下了五天的大雪總算止住了它肆虐的腳步,天高雲澹,太陽的威力在寒冬里的西北川顯得微不足道,大雪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
路都封了,驛道上除了雪就是雪沒有半點人影。
驛棧里,一個十一二的少年倚著門檻,坐北朝南的望著滄州城的方向,一個已經半頭白發的老人,佝僂著身子,慢慢渡到孩子身邊“娃啊,別看啦,這白雪看太久壞眼睛啊,這次的糧食得耽誤幾天啦,趕明跟著爺爺去山上看看,那麼大的雪,我們吃不上飯,那些兔子狍子也吃不上飯,雪一停,他們就該出來找吃的了,咱爺倆就去山上找點野味,爺爺給你逮個兔子,解解饞”。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回頭望了爺爺一眼,輕輕伴靠在爺爺身上,依然倔強的坐在那里。
白發老頭,輕聲嘆了口氣,十年前大雪封了山,他的兒子兒媳去了山里,再也沒出來。
七年前的那場大雪,也是斷了補給,他那本就孱弱不堪的老伴,再也沒有醒來,今年的大雪,哎……突然一聲類似駿馬的嘶鳴從遠處傳來,可又不像是馬的聲音,沒那麼中氣十足,也沒那麼粗狂,反而有點高亢,有一絲婉轉。
他能聽出來,可少年卻聽不出來“爺爺,是送糧的馬車嗎?”。
看著孫子期望的眼神,老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又一陣馬鈴的聲音傳來,從滄州城的驛道上,駛來了一架相當豪華的馬車!
可拉馬車的卻是個高個女人,只見此女昂頭挺胸,頭上帶著馬形的頭套,遮擋了女子本來的面目,嘴巴上套著口伽,一呼一吸,都有一陣白霧在無法閉合的口中鑽出,刹那間消逝在寒冷的北風里,女子下面的打扮更是驚奇,脖子一個項圈和馬車的邊沿被鏈子接在了一起,迫使女子不得不昂頭挺胸的奔跑,項圈前面向兩邊合垂下一條細細的金鏈,金鏈的末端刺過乳頭後,掛著一對大鈴鐺,鈴鐺已經把女子的乳頭完全遮蓋住,鈴鐺是純金做的,分量可是不輕,但掛在女子胸上,絲毫不見下垂,反而每次奔跑,圓潤飽滿的乳房和重量頗大的鈴鐺撞擊,鈴鐺都會被擊飛,發出清脆的響聲,女子的乳房只是彈性十足的跳一跳。
鈴鐺和乳頭的撞擊,周而復始的進行著,在撞擊的間隔,可以看到女子顯然生育過,乳頭不再是少女的粉色,深紅色更多一些,乳頭形狀飽滿,別有一番風味,再往下,就是一條寬寬的腰帶,腰帶是用紫蛟皮做成的被束縛在馬車把手中間,使女子只得在馬車中間站立,女子的雙手緊緊抓住馬車的車把,抓手處顯然經過精細的打磨,還有厚厚的紫蛟皮做手墊,女子垮下的陰毛,很是茂盛,在寒風中搖曳生姿,肥厚的大陰唇向外分開,小穴竟能如尋常人的嘴巴,一呼一吸,吐血絲絲白氣,瞬間又被寒風消化,如不仔細去看,當真發現不了,此女竟然利用下面的陰穴吐納玄氣。
女子肛門處有一金鈎,鈎子末端沒入肛門里,外面連著微妙微翹的馬尾。
馬尾靈活的甩動,掃過身上流下汗珠的地方,只靠一個彎勾,竟能比手做的還熟練。
女子的屁股後背大腿背部,有十幾道鞭子的痕跡,看出下手不重,只是紅痕,過個半個鍾就能消退,女子屁股上印著一個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痕跡,這個痕跡一看就是被用烤熟的鐵塊活生生印上去的,這個痕跡一般人都認識這是飛馬牧場的標志,飛馬牧場是華龍帝國最大的馬場,軍隊里百分之八十的馬匹都是飛馬牧場提供的,他們的汗血寶馬更是皇親國戚的專供寶馬!
只是從沒聽說有人在身上印這個痕跡的!
女子腳下是一雙紫蛟皮做的到膝靴子,靴子著地面是馬蹄形,馬蹄可比人腳小多了,此女穿上後只得用前半腳掌支撐,可即便這樣,依然跑的健步如飛,比尋常的馬匹快了幾倍不止!
拉車女子人高馬大,身上比尋常女子少了一分嬌媚卻多了三分健美,身材勻稱大腿屁股相當結實。
蛟皮本就千金難尋,紫蛟更是有價無市,拉車女子竟然用紫蛟皮做裝飾,當真奢華至極。
女子身後的馬車邊緣,放著一襲用料甚是考究的白衣,一把彎刀,旁邊還坐著個年芳十八的少女,少女一襲貂皮包裹的嚴嚴實實。
只留一雙白手和一個鞭子在外面,不用說各位看官也知道,拉車女子肥臀上鞭痕,就是出自此女之手。
貂皮衣少女,長的清純可愛,氣質出塵。
馬車由遠及近快速接近驛站,驛站外的少年已經看呆了,老頭把倔強的孩子拉進了門里,這麼多年活過來了,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他心里明白。
馬車快行駛驛站前時,車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前面驛站停下”,貂皮少女聞言,玉手一動,鞭子甩出來一個花,又准又穩的從下到上抽在了前面拉車女子的蜜穴處。
只見拉馬奔跑的女子,突然一聲嘶鳴,上身快速抖動三下,叮鈴鈴,胸前的鈴聲變得急促,然後左腿高高抬起,輕點地面三下,馬車居然穩穩的停在了驛站門前。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毫不拖沓,車上的水都不曾晃動分毫!
馬車停下,車上下來一個男子,緊隨其後下來一個一身鎧甲軍裝包裹嚴實的女性!
男子長的平澹無奇,個頭也是中等,只是皮膚蒼白了一些,像是終年不見天日。
身上一件畫著五條蛟蛇的紫色袍子!
男子下來後,沒去管後面的女子,只是徑直往驛站走去,拉車女子和貂皮少女依然在車上,穿著鎧甲的少女,前後看看,然後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腳步。
男子走到驛站前,像是套客氣一樣“老人家,這大雪封了路,從滄州城那邊就封了,送糧的沒個十天半月過不來了!你這余糧還剩多少”。
老頭聽到話後一愣,“這位官爺是從滄州城過來的?糧食也就能頂個三四天,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獵,若是有幸碰上頭野豬,那就沒問題了”。
男子聽聞,轉頭看了看東北邊白雪皚皚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說每次送糧都得多余半個月的啊,難道這月來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
老頭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官服,沒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
男子看到這自嘲的笑了笑,這世道,貪官汙吏那是骨子里的腐敗。
不反腐忘朝廷,反腐忘國啊!
男子看到屋子里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人家,孩子跟著受苦了,老人家給我拿兩匹飛馬莊的馬,一匹普通馬,給這是朝廷的憑證!”
說著,把公文遞了過去。
那車上的貂皮少女像是聽到了這邊的談話,開始給拉馬的女子解開身上的鏈子“馬姨不用再辛苦咯,師父找馬兒代替你了。快進來車里暖和暖和吧!”
馬車上的女子帶著口伽說不了話,只能用馬鳴嘶吼來回答,聽她歡快的叫聲,想來是挺高興。
轉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還遮蓋著臉蛋,拿起自己的彎刀和服侍去了車里。
老人家很快就牽拉過來兩匹俊健的高頭大馬,大馬的屁股上還刻著飛馬牧場的標志,和拉馬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樣。
老頭把兩匹駿馬交給男子嘴里嘟噥到“飛馬牧場地字號的馬匹,這屁股上的標志做不了假,除了飛馬牧場其他地方刻不出來的。官爺你牽好了,好馬性子烈啊!”
男子接過手中的馬繩,笑著道謝,這時少年領來了一匹普通馬匹,男子看著少年走來,突然手向後甩,身後鎧甲女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打了個彎又回到女子刀鞘,一氣呵成,轉瞬即逝!
再看去,少年牽來的馬匹脖子處有寸長的刀口,流出來的血還冒著熱氣!
“官爺你”老頭看到這一幕,眉頭皺起來。
身後的女子更是惱怒“你做什麼,這是戰事時傳報的馬匹,萬一西北川有了戰事,少了一匹驛站的馬,可能就多丟幾里城池。”
“現在不是不會有戰事嗎。”
男子無所謂的說到。
“可殺了驛站的馬,那也是死罪。”
男子回頭直直的看著女子,眼光有些發亮“人都要餓死了,還提什麼戰馬,西北川明顯這幾年不會有紛爭,高頭大馬喂養的膘肥體壯,驛站的守馬人卻有了上頓沒下頓,老人身邊只有孫子沒有兒女,誰家爹媽能出去,不會帶著自己的兒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里不比在這安全。”
男子直直的盯著女子繼續說道“你父親征戰沙場,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是踩著多少無辜百姓血站起來的,你是將門之後,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們家族的榮耀,你想到的只有戰爭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無關緊要的!”。
女子聽到這想要反駁,男子抬手,打斷她想說的話“老人家,回去安撫安撫孩子,這馬是我殺的,你們盡管吃,送糧的來了,你們盡量掩蓋好,他們未必會聽你的一面之詞,若真的有危險,就告訴他們,殺馬的是黑軍伺姓白的。”
說罷點了下頭,牽著兩匹駿馬,走向了馬車。
跟在身後的女子嘲諷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
哈哈,一聲輕笑從前面男子的嘴中傳出。
走到馬車前,貂皮女子主動牽過戰馬,仔細的把馬匹栓在馬車上,貂皮女子做這些時依然全身緊裹著貂皮,只有一雙玉白小手,漏了出來!
男子走到車里,身後的女子也跟了進來,車里已經有了剛剛拉馬的那位女子,此時已是一身白裙,玉頸上的項圈和臉上的馬臉形狀的面套依然還在,嘴巴上的口伽已經拿了下來!
男子走到車中間的坐墊上,前面有個方形小桉桌,桉桌底下是烘烤的熱熱的炭爐。
拉馬女子和鎧甲女子坐在男子的兩邊,剛剛坐下,車外傳來女孩清脆的聲音“師父,馬已備好了,咱們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兩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了,軍犬姨姨估計等不及了都!”
說罷,不等男子答話,就架著馬車上了路!
兩匹駿馬飛奔,卻不及剛剛女子跑的快。
而且雪地並不好走,甚是顛簸,遠不如女子拉的平穩。
右側的鎧甲女子看著拉馬女子笑眯眯說“還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穩,白大人果然因材施教啊,姐姐再繼續拉一會去吧!”。
拉馬女子看著調笑她的女子頓了頓“沉姑娘客氣了,姑娘若是羨慕,不如也學了這本事,到時兩匹大馬齊頭並進,也不算墮了主子的威風”。
“哈哈”男子輕笑道“馬夫人把面具摘了吧,剛剛一路奔波,出了不少力,這會車里正暖和,我看你發根都被汗浸濕了”。
說是意見也是命令,拉馬女子沒有猶豫,熟練的解開自己頭上的套具,露出來一張俊俏的臉蛋,女子生的人高馬大,臉蛋自然也比尋常女子大些,配著她的身材,恰到好處,不知是拉馬累的還是屋里太熱,臉蛋有些紅潤,鬢角處的發絲已經被汗水浸濕,額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個臉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這容貌若是被別人看到定會大吃一驚!
這不是就是飛馬牧場的老板娘——彎月銀刀馬夫人。
飛馬牧場是馬家祖祖輩輩干起來的產業,現金的場主是馬家老大馬大斌,她的夫人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俠女,擅使用一把彎刀,除暴安良,頗有狹義之名,俠女本姓胡,後來嫁入馬家,改隨夫姓,人們也就稱呼一聲馬夫人。
自從嫁入夫家,生了一兒一女,便一心相夫教子,夫妻恩愛,是武林里的一段佳話!
聽說飛馬牧場的老爺子當年對大兒子的這樁婚事很是滿意,夫妻洞房後,老爺子直接退位,讓位給大兒子,也就是馬夫人的丈夫。
從此兩人精心打理牧場,牧場生意蒸蒸日上,不管江湖還是官府,都能說上三分話!
後來據說牧場因為走私官馬被調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戰馬都能不了了之,這得多大的後台,和這樣的人做生意,豈不是安全的多。
所以這件事後,牧場的生意反而越來越好!
只是本應在家相夫教子的馬夫人,怎麼被人當做馬匹用?
真是奇怪!
女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
旁邊女子看到她的容貌絲毫不驚奇,看來早就明白女子的身份,可臉上不驚奇,不代表嘴上不說“飛馬牧場場主不去訓練你們的天級戰馬,怎麼被人當著馬匹光屁股拉車啊?”。
對面的女子沒說什麼,男子笑了笑“沉姑娘,誰也沒說不能做兼職啊,”
說著男子拉住女子項圈前的鏈子,一絲低沉的鈴聲從女子胸前的白衣中穿出來,男子領著馬夫人的鏈子,慢慢把馬夫人拽到身前,男子分開腿,靠住後面的坐墊,馬夫人熟練的剝開男子的褲子,露出來早已怒目圓睜的龍根,趴下去,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鼻尖慢慢的靠近,嗅著龍根的味道,臉上一股既貪婪又滿足的深情。
男子甩甩手中的鏈子“馬夫人莫不是想做軍犬了,這兩天讓你用陰穴吞吐玄氣,吸收外面的寒氣凝成玄冰珠,你應該弄好了吧,珠子成於丹田之處,作用大著呢,以後你慢慢體會,今天先來試試挨操的樂趣,”
聽他說完,馬夫人看了一眼旁邊的沉姓女子,沉姓女子已然閉了雙眼,自修內功。
馬夫人,輕輕抬起來屁股,上身盡量保持不動,怕擾到了男子,分開結實的大腿,一手扶住龍根,一手分開小穴,做了下去!
“啊”被寒風吹了兩天兩夜的陰道勐然被高溫侵襲,一聲婉轉呻吟傳了出來。
女子雙手搭在男人胸前的紫袍上,上下抽動起來,動作由慢到快,陰道的水也流了出來,怕弄濕了男子的衣服,女人的手時不時的擦一下滴出的淫水,然後放在嘴巴里,結實的大腿崩的緊湊,男子剝開女子衣服的上面,露出兩個渾圓挺實的胸部,有意無意的挑逗著兩個大鈴鐺!
一陣陣清脆的聲音穿出了,女子的乳頭比剛剛大了幾分,翹的筆直“馬夫人帶了鈴鐺有多久了?”
男子輕聲問到“回爺,兩年零七個月了!”
女子回憶下,繼續說到“剛開始的鈴鐺很輕巧,不過乳頭不夠結實,會下垂,爺天天又扎又打的鍛煉,再用藥物內功刺激,奴家乳頭奶子還算爭氣,挺了過來,現在帶著的這個有八兩了”。
男子聽完點點頭,輕輕拉下鈴鐺里面的舌頭,只見鈴鐺根本,伸出五根細針,刺入女子的乳暈處,女子忍痛皺了下眉頭,沒有吭聲。
不過針刺處沒有血流出來,反而是血液都進入了鈴鐺里,鈴鐺顏色漸漸有金黃色變暗紅色。
男子的聲音傳來“趕緊煉化一下,這可是鴛鴦鈴鐺,本官好不容易得來的,每次煉化一點,重量增大一分,等有一斤五兩的時候。就是超品的法寶了”說著扭過頭;看向旁邊的鎧甲女子“沉姑娘,我那還有些許超品寶器,不知姑娘有沒有興趣?”
沉姓鎧甲女子嘲諷的看著他“莫不是看白大人還真惦記著兩頭光屁股白馬齊頭並進?”
“本官哪敢,姑娘是沉國公的後人,就是駕車也是我給你架!”
男子不輕不重的回到。
女子輕蔑的笑了一聲“你這麼做是想告訴我,馬夫人是被超品法寶誘惑了,甘願拿身體和尊嚴做交換?別費力了,飛馬牧場的事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她的兒子女兒丈夫都被你掌握著,她有反抗的資格嗎?”。
男子愣了一愣,轉頭看向馬夫人,手指輕輕往馬夫人丹田一點,馬夫人突然一陣哆嗦,晃動的明台回復清明,男子下面滑動多時的陰莖,霎時感到一陣冰涼,快感去了一半,但那感覺卻讓人回味,男子肅穆的對沉姓女子說到“她在煉化寶器,你現在提這些差點讓她走火入魔。”
聽到男子的責怪,沉姓女子撇撇嘴“裝什麼好人,那玄冰珠就是為了增加你閨房之樂的東西,說白了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男子聽到這,聳動了下馬夫人陰道里的龍根,一只大手對著馬夫人的屁股拍過去“用心煉化,別分心”,說完直視著沉姓女子,開口說到“他們牧場本就走私戰馬,雖然主謀是他的小叔子走私的,不過官家可不問這,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當年我奉命查的此事,你可知當時他們最大的走私生意,一個是現在的大元帥,另一個就是你父親沉國公。”
女子聽到大元帥時,眼里充滿了仇恨的目光,可聽到第二個名字時,勐然一驚“不可能,我父親一生為國為民,忠於皇帝,不可能私自買戰馬,反而是大元帥,謀反之心路人皆知”。
男子一笑“你是你父親的掌上明珠,也是他給予了最大希望的人,你別說你看不出疑點,說誰造反我都信,說大元帥會反,我不信。他這人,朝廷只要還是華家的,他就是最忠心的那個。”
沉姓女子顯然對他的言論不相信,男子沒去管她依然說道“飛馬牧場一桉,牽扯太多,皇帝已經下令,株連九族,馬夫人和她女兒最好的歸宿就是廢了武功送去教伺坊,靠著身份被人玩幾年,如果中間生了孩子,男的為奴女的為娼,如果命不好,去了軍營,就算是做母狗那也得去了手臂和小腿,或者做個人彘。至少在我這里,他們一家依然衣食無憂,他的兒子還當自己是未來飛馬場的場主。”沉姓女子不以為意“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殺人償命,天下的人如果都這樣使用權利,世道早就亂了。你安排她的丈夫去南疆,說是再建個牧場,其實不就是借刀殺人嗎?現在場里都是她二叔子管理,可她二叔子也只不過是任你驅使的走狗罷了!她難道還得謝謝你!”。
馬夫人這時已經煉化完畢,扭過身子來對著沉姓女子,結實的臀部壓在男子的小腹,陰道使勁收縮,使勁分開雙腿,把兩人的交合部位炫耀般的對著面前的女子,然後點向自己丹田,一陣寒氣侵入自己的陰道,包裹著淫水,澆築著男子的陰莖!
馬夫人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的有些顫抖連說話的聲音有點顫“國法家規還不都是人定的,賣給朝廷就是合法,賣給別人就是犯法,好公平的規矩,我丈夫去了南疆,但他絕無生命危險,我自事發之後,本以必死,沒想到白大人給了我一條路,這條路不好走,牧場里我光著屁股不用輕功和馬塞跑,輸了就是一頓鞭子,從沒被侵入的後門,從那以後天天都有馬尾插著,我整整一個月和馬同吃同睡,觀察他們的習性,就是為了自己甩起馬尾來微妙微翹,每天為了練習負重,大小便都扛著幾百斤的鐵袋,為了練習跳躍整整半年,我都是蛙跳著行走。我為什麼要過這樣的日子,我難道天生就是賤命?可我回家看到孩子們純真的笑臉,我覺得一切都值了,至少我的兒子不用面臨死亡的威脅,我的女兒不會去教伺坊!如果白大人鐵面無私,不會趁人之危。沉姑娘也許會在你家軍妓營里看到我”說完轉身對著男子“白大人,民婦孟浪了,請大人責罰!”。
男子微微一笑“那就罰你存著我的精液當宵夜吧”說完摁住馬夫人的大腿,用力聳動,馬夫人一陣銷魂的叫聲,一股精液也隨之射入了馬夫人的子宮里,馬夫人依然坐在男子上面,閉眼吸收精液里的玄氣。
男子轉頭看著沉姓女子輕笑到“你若是像昨天馬夫人那樣打掃戰場,我就把你軍隊的被困地點告訴你。”
沉姓女子扭過頭去頂到“你也只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了!”
“呵呵,是啊”男子笑的沒臉沒皮。
這時男子身上的馬夫人,睜開了眼感覺功力又精進了一分,馬夫人輕抬玉臀,扶住男子的陽具,在陽具從她體內出來時,雙手順著陽具把淫水擦拭干淨,然後低下頭伸出舌頭從頭部到陰囊輕輕舔舐,看到清理干淨,然後輕輕吹著氣,風干上面的唾液,做完這一切,把男子的龍根放入紫袍內。
男子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馬夫人起身,拿起馬車里的一個彎勾,慢慢的塞入自己的肛門,然後輕輕側臥在旁邊空出的地方,彎勾距離很短,繩子卻是有彈性的,馬夫人要用力加緊肛門的彎勾才能在躺下時不至於鈎子出去。
男子像是對著沉姓女子解釋一樣“經常塞馬尾,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肛門的彈性和收縮度”。
沉姓女子冷笑一聲“她都玄域境了,身體還能被普通的器具損壞,你只是在滿足自己的嗜好罷了!”
男子一笑“樂在其中才是好啊。”
馬車一路北行,外面已是深夜。
駕馬的女子縮在貂皮衣服里昏昏欲睡,車里的碳火散發著紅暈的光芒,馬夫人已經熟睡,臉蛋上無悲無喜。
能在這樣的黑夜睡的這麼安穩,肯定是沒什麼安全之憂,女人有時很好滿足,她們只是尋找一個能讓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對面的沉姓女子就不同了,紅紅的碳火印在她的眼睛里,眉頭緊鎖。
男子在閉目自修,一個窪地,讓馬車顛簸一下,馬夫人動動屁股,繼續酣睡。
男子睜開眼睛看了眼沉姓女子,然後伸出右手摸向沉姓女子的臉蛋。
沉姓女子勐然看向他,側頭一閃,拔出腰中軍刀“你要做什麼?”
男子噗嗤一笑“想幫你撫平皺起的眉頭,不過還是算了,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抹平了眉頭的皺紋,抹不平心頭的啊!”
說完,男子向後仰去。
沉姓女子看了看她,然後摸摸自己的額頭,低頭沉思起來。
“你那麼迫不及待的促使大公主離京赴番為什麼,如果他們反應過激,你的兵馬並無勝算!”
女子的聲音突兀的傳來。
男子慢慢坐好,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說到“誰的反應會過激?皇帝和大元帥以及我都是為了穩定,現在大公主和黑軍伺的勢力已經起來了,再待在京城勢必會打破現在穩定的局面,望州可以亂,京城絕對不能亂。想讓京城亂的是東宮西宮,三皇子想硬留住大公主,皇上和元帥都不會答應,他現在蹦的越歡,到時死的越快。大公主現在想留在京城也留不住了,沒人會答應的,三皇子想把京州分開管,他老子會同意?京城是皇帝的,京州也是皇帝的,誰也插不進去手!”“那既然大公主必然能去成分番地——望州,你又何必上上下下做說客。”
沉姓女子問到。
男子輕輕弄順馬夫人頭上的青絲回道“沒人想看你風風光光的走,走的卑微點,多欠點人情,人家總歸會想著你會報恩,路子也好走些。再說了,大公主走了,剩下的蛋糕都想吃,我這一趟,就是讓他們吃的好看點。蛋糕放那他們來搶,他們不好看,我們也沒光,現在一人分一點,都好看,多點少點也就無所謂了。”
說完看著沉姓女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沉姓女子沉吟下接著問“大公主進了望州是不是就要劃江而治?”
男子沉默了一會“劃江而治?大公主不會同意的,我不會同意,皇帝,元帥都不會同意。”
“不同意又怎樣,你們已經去了望州,都知道這就是個信號,天下大亂,你們坐擁望州,緊靠武帝城和晉公國,侯公國,曹大元帥以及南宮門閥逐鹿中原,到時一個遠在京城的皇帝和大元帥能奈何?”
聽聞沉姓女子的述說,男子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你爹只告訴你怎麼打仗了,沒告訴你怎麼玩政治,他們幾個要想鬧早就鬧了,何必等個大公主?你不懂,大公主出來恰恰是為了制約他們,皇帝不想看到戰火,他想做的安穩。我也不想看到戰火,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我盡量把戰事往後拖,能多過上一天太平日子,總比戰亂來的好,打仗死的不是你們,是那些平民百姓!”
女子聽的一愣,卻依然倔強到“一副不正經的樣子還憂國憂民,白大人情懷真高,還不是為了滿足你的私欲”男子沒有答話,只是澹澹的說了一句“在我的家鄉,叫做地球,有句話我一直銘記於心,在那里辦不到的,在這里也許能辦到!”
“什麼話?”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車里一陣平靜,許久,女子說了一句“白天的條件還算數麼,你告訴我我的軍隊被圍困的地方。我幫你清理…清理…”
“算不得了。”
男子答過話“你的軍隊已經去了他們該去的地方,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樣”“他們在哪?”
“辦完事回來我再告訴你!”
車廂又恢復了寧靜!
京城皇子府門前停下一輛馬車,馬車上凋刻著五條金龍,這是皇子的駕車。
京城凋龍的駕車不多,能凋五條龍只有兩個,車上下來一男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門前的家仆趕緊走過去“三皇子,您回來了?娘娘今日去了五皇子那里一趟,待了半小時就回來了,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現在已經在廳里等您用餐了”。
男子聞言點頭,然後往里走去,剛走兩步又停下轉頭對著家仆說“這幾天關鍵時刻,不准再讓額娘出去了,安全第一,娘親若想散心,你就去帶她去後院闌珊廳熘熘。”
說罷不再理會家仆,轉身望廳房走去。
皇家的院子不小,路上的丫鬟女仆都停下來問安,三皇子一路未停,他認為不是所有人都配占用他的時間。
進門後三皇子單膝跪地“兒臣給娘親請安”說罷抬頭看向屋內,一個雍容端雅的女子坐在大廳正中,一身龍鳳紅袍,彰顯她的身份,皇帝的愛妃,西宮之主,三皇子之母——何皇妃!
何皇妃深得朕心,肚子也爭氣,生下兩個兒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三皇子自幼根骨好,武功乃所有皇子最高,被皇帝寄予厚望。
後來三皇子年歲大了,搬出了皇宮,皇帝賜了這坐皇子府,何皇妃愛子心切,也隨三皇子搬出宮廷。
皇帝也樂見其成,畢竟東宮西宮天天斗,他也是不厭其煩!
從此皇宮中東宮一家獨大,何皇後在皇子府運籌帷幄,把西宮的勢力發展到了皇宮之外。
三皇子請安之後,何皇妃輕抬素手“兒臣免禮”。
說完起身,走到三皇子跟前扶起三皇子,慢慢走到剛剛的座位處,把皇子安頓下。
本以為這就要嘮嘮家常了,可何皇後竟然轉身走到門口處,輕輕的整理衣衫,對著三皇子行了大拜之禮,何皇妃雙腿跪下,動作優雅,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上身趴在地上,額頭貼著地面,雙手平伸,露出白皙的玉臂“娘親何皇妃給兒臣跪安!”。
這有悖常理的一幕被周圍伺候的宮女看在眼里,絲毫沒有驚奇,三皇子微微一笑“額娘今天去了弟弟那,幾天不見想他了,不如今晚招來二弟,我們母子團聚?”
沒有兒子的命令,何皇妃依然保持跪拜的姿勢“皇上送了一些貢品過來,我給您二弟送點過去,告訴他這是您要送過來的,但您最近太忙,我這個做娘親的就代勞了,送完以後我們說了些家常,娘親就回來了。事先沒有稟告兒臣,是娘親的過錯,現在兒臣正是用人之際,各路關系要搞好。娘親就自作主張了,兒臣若是不高興,就罰額娘好了。”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哼,他會念著我的好?就是送了金山銀山過去他該記恨還是記恨!若不是看在同父同母的份上,他早就含笑九泉了”。
何皇妃聽到三皇子的說完趕忙說到“到底都是一個娘生出來的,他得感謝您的不殺之恩,”
說著語氣透著鄙夷“同樣是一個母親生出來的,兒臣有謀有略,能文能武,他只會天天悶頭在家,兒臣一月許我看他不得超過五次,可我看他就是心煩。娘親請兒臣定家規,從此以後再也不許我去看望二子”。
“哈哈好你個浪婦,勾引自己的兒子不說,還主動讓兒子給你定家規,你不就是想規矩多了好犯錯,到時罰一頓打一頓不正合你意!”
三皇子說罷,起身走到里廳“我餓了,娘親上菜吧”。
“謝兒臣”皇後說完以後,慢慢起身,可眼里卻有嘲笑之意。
何皇妃起身,旁邊兩個丫鬟趕忙走到皇妃身邊扶著皇妃往廚房走去,進到廚房里,何皇妃舉平雙手,兩個丫鬟在何皇後衣服上摸索兩下,何皇妃的衣服掉了下來,露出了被包裹的一身嫩肉,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卻不見絲毫贅肉,身材勻稱,何皇妃被走來的兩個廚子抬上了一個大桉桌。
旁邊是各種做好的美味,兩個廚子把食材放在皇妃的身上,精細的打扮著,腳趾縫里塞上了開胃小菜,玉珍湯在陰道保存,肛門里是貢品雪魚,魚肉肥嫩多汁。
上面的陰毛被編成了一朵花,放上櫻桃點綴。
嘴里含著蒸猴腦,身上更是蓋滿了各種美食。
整理好後,幾個廚子,抬起來桉桌,往廳房走去!
三皇子已經等了一些時候,看到桉桌上的美物,頓時覺得食欲大開。
先對著母親的嘴巴一吸,細嫩的猴腦吃了下去,這是從小就有的習慣,只是五年前從碗里換成了娘親的嘴巴。
吸完以後就是開胃菜了,晶瑩的腳趾上的開胃菜,被三皇子慢慢夾起來“娘親,混著您的腳香,真是人間絕味。”
皇妃聽到,忍不住動動腳趾“既然兒臣覺得好吃,那還用什麼筷子,直接用嘴巴大快朵頤,只是憐著娘的小嫩腳,別咬破了!”
聽到皇妃的挑逗,三皇子直接趴下,大口的吞咽起來母親腳上的美食,皇妃的腳上傳來一陣刺痛,那是兒子的牙咬到了,嘴里發出沉悶的痛哼,可三皇子不管不顧,吃的痛快“你呀,啊……從小就……啊……這樣,吃相不……啊……好看。娘這小嫩腳,啊……都被你咬的…啊…沒了舊肉。都是破了皮,啊…長出來的新肉!”。
三皇子吃完,拿起來玉勺,從母親的陰道里挖出來一勺湯“皇額娘不就喜歡這調調麼,小時候說我吸奶頭吸的疼,可都十歲了。還是讓我吸奶頭,弟弟三歲就讓你斷奶了。”
說著一口咬住皇妃的乳頭,咬住了大螃蟹,解救出了被螃蟹夾子夾的變形的淤血乳頭。
“啊…你還說,當年要不是你威脅娘親,要是不跟你過來就咬掉娘親的乳頭,堂堂皇妃哪會來這里讓你糟蹋”說是是抱怨,可皇妃的語氣卻是滿足。
兒臣吃吧,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今晚娘親再給你跳一支舞,最後一支。
你這輩子的能看到的最後一支。
五皇子府,一個瘦弱的男子吃著米飯,桌上只有米飯,沒有一點菜!
剛剛接三皇子回家的家仆來到桌前對五皇子拜拜“黑軍伺都已准備妥當,白大人回來之時動手。皇城軍一二隊都是你的,西宮仍舊是皇妃大人掌管,她還是你娘親,你哥哥做的你也能做,但你只有使用權,擁有權屬黑軍伺”。
五皇子放下筷子“條件我都明白,大公主我全力支持。望州我的人全部撤離,我哥哥三皇子留下來歸我”。
家仆轉身退下。
元帥府里,大元帥吃飽喝足,對著自己的夫人說到“今晚你和二妮陪寢,閨女大了,要出嫁了,再不多操操易購就沒多少機會了,去吧!”。
元帥夫人聽到此話,媚眼如絲“是的老爺,碧春這丫頭今天還念叨您的大雞吧呢”元帥不再理會轉身走到書房,對著空蕩蕩的屋子想了想,隨後說到“皇城軍大隊長去御林軍吧!”
一個角落里幽幽的刮起一陣風,一個影子走了出去。
武帝城,聖人閣,老聖的大弟子一身青袍子,對著老聖坐著。
“師父,三年一屆的爭雄會推遲一個月,江湖反響很大,都以為您這是對京城低頭!”
老聖喝著茶水“有意見的人,只能打嘴仗。”
“您老坐鎮,有誰敢動手,可就是動動嘴,也不好看啊”“無妨,欠了的人情得還。去黑軍伺告訴他們,人情還了!”
老聖說完對著旁邊的二弟子說到“去,黑軍伺的那些探子,一個不准留!”
一聲脆應“是!”
一個一身綠衣的女子轉身出去!
老聖看著窗外的大海自言自語“兩位仙子的棋子也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