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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失去人性,還是失去獸性?

雲茹的墮落之路 Carl 3373 2023-11-18 06:45

  阿拉斯加,初春。

   十幾台豺狼載具以離地懸浮的方式無聲的飛馳在凍土荒原上,直奔東南方而去。

   在其中一台“豺狼”中,雲茹深吸了一口氣,將“撼地者”裝置的鎖扣牢牢扣緊。

   她已經很久沒有出過外勤任務了,相比起三年前對她瘦弱身體來說過於龐大的“撼地者”,現在已經不再有那樣強烈的視覺衝擊,即便如此,她也需要外骨骼的幫助來讓她攜帶與使用這件裝備。

   因此,雲茹為自己重新設計了一套外骨骼,這套外骨骼配備了單兵電腦,能夠捕獲雲茹的視覺信號與腦電波,自動向敵人發出EMP射线或者啟動撼地者的大型鑽頭,這樣她在操作撼地者時如果遭遇襲擊,至少被解放出來的雙手還可以開槍自衛。

   至於這次行動的目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據間諜提供的可靠情報,在尤里死後實際掌控了厄普西隆軍的領袖,那個神秘的“異教”出現在了加拿大的戰爭前线上,並且還帶來了厄普西隆心靈控制技術的最新突破,雲茹加入的小隊此刻正是去確認這條情報的真實性的。

   然而事實上,這大概率是那個異教的又一次陰謀詭計,他在全球范圍內至少制造了幾千個這樣的克隆體,既能協助他指揮,又能欺騙敵人。自大反抗軍成立以來,光是以異教為目標的斬首行動就進行了數百次,其中至少三分之二都成功了,然而士兵們英勇犧牲換來的只是一個個克隆體的死亡,真正的異教本尊或許一直呆在南極洲的那座通天之塔上,從來沒離開過。

   所以,他們或許能真的找到異教本尊並將其擊殺,大大推進戰爭的進程,但大概率是他們又找到了另一個克隆人,然後毫無意義的將其消滅。

   想到這里,雲茹嘆了口氣。

   小隊里的其他人出於同樣的原因,對她的加入極為反對,他們擔心這完全是一場精心編織的陰謀,而目標就是大反抗軍的領袖。

   只是雲茹並沒有給他們反對的權利,憑借她多次在戰場上死里逃生的經驗,去執行一個難度中等的偵查任務,雲茹認為並沒有不可接受的危險。

   而且,她非常想要逃離基地,至於原因……她永遠不會向外人訴說。

   她想要擺脫自己對自慰的越發依賴。

   在她初嘗禁果的時候,從小壓抑欲望,缺乏正常性教育的雲茹就像發現了新世界的孩子,沉醉於激烈的快感中。在那段時間,她以身體不好為由,拒絕了一次又一次會議,幾乎是整日整夜的把自己反鎖在宿舍里,探索著自己身體的秘密,並在數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中迷失自我,甚至在後來,在快感的刺激下,她做出了許多出格的行為,其中就包括那次被敵人抓個現行的真空露出。

   所幸當時那些厄普西隆大頭兵並沒有認出她是誰,所幸她殘存的理智驅使她做出了正確的決定,然而在後來的無數個夜晚中,他們卻成了雲茹自我安慰的最佳配菜。

   從那以後,戰敗系,或者被敵人俘虜成為性奴,或者被催眠以後將重要情報拱手送上,在背德感中顫抖著迎接高潮就成了雲茹扭曲的性幻想的主要題材,被譚雅無意間開啟的受虐欲望如同惡魔般纏繞著雲茹的神經中樞,促使她不斷在自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不太嚴謹的說,譚雅可以算是雲茹的性啟蒙導師,但那次事故實在是過於丟臉,就算在場的士兵都默契地選擇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但兩個故事主角的心中已經產生了間隙。雲茹再也不可能去找譚雅詢問任何關於女性之間私密的話題,一方面她確實不能接受後者濫交的發泄方式,而另一方面,她仍然將自己保存完好的處女看的十分重要。

   這樣的思維慣性,加上過去積攢下來的堅強意志,終於阻止了雲茹的進一步墮落,自從那次露出事故以後,盡管雲茹時不時還幻想出一些相關的黃色廢料聊以自慰,但她確實再也不敢像剛開始那樣僅披著一件風衣在基地中露出了。

   然而情欲的大門被開啟以後就很難在關上,雲茹十分後悔自己當初過於飢渴,采取了許多激進的玩法將快感閾值快速推高,以至於現在回歸“正常生活”以後,單靠手指或跳蛋已經不能滿足自己,每次入睡之前她都要自慰兩次甚至三次才能睡著,表現的猶如性癮患者。

   想到這里,她的臉頰微微發紅,被內衣緊緊包裹住的粉嫩乳尖又有挺立起來的趨勢。

   該死的,我在想什麼,現在可是在執行作戰任務!

   驚醒的雲茹連續深呼吸了幾次,終於壓抑下了小腹處傳來的一陣陣熾熱衝動。

   越自慰,她的身體就越渴求著快感,快感又促使著她追求更多,直到某一天的賢者時間,雲茹忽然意識到自己陷入了惡性循環。

   現在的雲茹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識的分開雙腿,將手放到自己的下體上,自慰對她來說仿佛如吃飯喝水般自然,而在僅僅幾個月前,她還是一個對性需求近乎於無視的純潔少女。

   “我不能這樣墮落下去……我必須做點什麼……”

   雲茹出神的盯著自己的下半身,如同盯著一個敵人,誓要與自己的墮落分出高下。

   首先,她要讓自己重新投身於工作中,努力忘掉快感帶來的侵蝕。

   第二,她要離開容易讓自己產生放縱想法的舒適圈,也就是自己的宿舍,甚至她原本所在的基地。

   最後,不管情報里那個異教是不是本尊,她都要把他活捉回來。

   至於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雲茹覺得是為了從那個異教的口中獲取情報,並且用他的死來讓自己得到警醒,回憶起她最初建立反抗軍的目的,來徹底與那個淫亂的自己劃清界限。

   而她不敢直面的內心的真實想法則是:“既然我的快感,無論是露出癖還是性幻想,大多來自於我的受虐傾向,那麼我只要反其道而行之,去主動虐待一個人,當然,他肯定是一個罪大惡極的罪犯,那麼我的性欲就會得到壓制。”

   不得不說,雲茹可能是全世界最優秀的天才科學家,但她真的對心理學不甚了解,也許她最需要的不是壓制自己的性欲,而是找一個心理醫生來治療自己過去曾受過的種種創傷。

   心理疾病從來都不是靠“自律”和忽視就能治愈的,雲茹現在的行為就好像那些生了怪病卻拒絕相信醫生,給自己胡亂抓藥的普通人,也許這藥劑會緩解她的症狀,但更多情況下,只會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淵。

   初春的北極圈仍處在極夜之中,趁著昏黑的夜色,豺狼載具無聲的靠近了厄普西隆的野戰指揮所,建造場那標志性的尖頂在星光照耀下不時閃爍出一道寒光。

   為了不打草驚蛇,焚風偵察小隊在很遠的地方就下了車,他們大部分都沒有穿戴笨重的外骨骼,而雲茹由於承擔的是技術任務,所以並不需要潛入來搜集情報。

   在夜色的掩護下,雲茹放出了兩架千里眼無人機,由它們事先對敵人分布和火力配置進行探查。

   對於前线基地來說,厄普西隆的這個指揮所實在是過於靠前了,近到甚至不需要攻城武器,僅憑坦克就能一炮打爛它顯眼的天线,雲茹謹慎的操作著無人機繼續向四周摸去,直到確定了周圍巡邏的士兵和防御工事大致分布,不存在隱形的敵人以後,才回過頭,向滲透小隊招了招手。

   身手矯健的士兵一躍而起,在黑暗中無聲的包抄了哨兵,匕首,裸絞,折頸,以極高的效率在短時間內解決了巡邏的所有敵人,並將屍體拖進了草叢。

   隨後,他們闖進了指揮所,過了五分鍾,滲透人員們就架著一個不甚起眼的男人回到了雲茹的面前。

   “很奇怪,長官,當我們破門而入時,這個似乎是異教的人就在指揮室里垂手站著,還和我們說了句‘我已經等了很久了’,盡管我們都對心靈控制有抗性,但保險起見,我還是打暈了他,我想我們要抓緊離開。”

   “好,現在就走。”

   雲茹只是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男人,隨後便下令撤離。

   盡管反抗軍過去對所謂異教執行過很多次暗殺行動,但雲茹從來沒見過這個神秘人真正的面容,由於異教是強大的心靈能力者,他的能力會扭曲周圍人對他外貌的觀察,但根據對沒有超能力的異教克隆體的記載,他確實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性。

   所以雲茹並沒有放在心上,就和滲透小隊的所有精英戰士一樣,她也服下了拉什迪研制的阻斷心靈控制的慢性毒藥,拋開超能力不談,異教只是個普通人,遠遠敵不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雲茹和滲透小隊的其他人都沒有發現,當她把異教捆起來扔到豺狼的後座上時,這個黑發男人一直睜著他紫色的雙眸,平靜的注視著雲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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