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殺機無限的動亂之夜。
李羌一身金環鎖子甲,手里一杆二龍搶珠槍,一路上無數的禁軍帶甲肅立,而他卻暢通無阻。身後八百御林軍頭上羽翎盔威風凜凜,氣勢不凡。
李羌心里很享受這種場面,他已經看到那至高的龍位在向自己招手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甚至有些飄飄欲仙。
“殿下,直接去養心殿嗎?”一旁的副官問道。
“不,先去未央宮!”李羌命令道。
今晚的事情順利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以致於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心中已把皇後當成自己的禁臠和登基後的重要玩物,唯恐這美人兒在變亂中有失。
因此決定先到未央宮把皇後弄到手里。
想到以後自己就能無所顧忌地玩弄這位艷冠天下的美熟女,李羌甚至已經感覺自己下體硬了起來。
未央宮內,成群的士兵涌入這往常絕無人敢侵犯的皇後寢宮,一路上太監宮女面色蒼白地被刀刃架住,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廢太子李羌,帶甲進入了當朝皇後的宮殿!
而映入他眼簾的,卻是蘇月心那僅被一層薄薄睡衣罩住的玲瓏嬌軀。
我們美麗動人的皇後娘娘正帶著一絲淺笑,聚精會神地在桌子上寫著字,大門洞開,陣陣寒風向這位美婦人襲來,撥動她頭上烏雲般的青絲。
“太子,深夜帶兵來我這未央宮,所為何事?”
蘇月心神態端莊,鎮定自若。
“母後,今夜宮內有亂臣賊子出沒,兒臣特領兵前來保衛!”李羌高聲道。
可蘇月心卻理也不理他,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繼續在桌子上寫著什麼。
這一幅美人月夜運筆圖撩得李羌是心癢難耐,他快步上去,就想把蘇月心抱入懷中。江山、美人,今夜他要二者兼收!
可下一刻,一個李羌從來都不曾想到過的場景出現了。
李闕,他的四弟,一個已經被他定性為“失敗者”的人,出現在了蘇月心的背後!
在李羌不敢置信的眼光中,李闕緩緩摟住了生母蘇月心的纖腰,另一只手向上滑動,緊緊按住了蘇月心碩大無朋的爆乳!
皇後娘娘此刻終於嫣然一笑,回過身向兒子邀寵般地獻上了香吻。
李闕在母親腰間的玉帶上輕輕一拉,蘇月心身上輕薄的衣物就如同退潮一般,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然後皇後娘娘就這樣赤裸地站在那里,雪白的艷光放佛瞬間照亮了整個黑夜。
“李闕你……你們……”
李羌難以置信地看著這顛覆他認知的一幕,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但李闕和蘇月心卻拿李羌當空氣似的,旁若無人地熱吻著。李闕大手如同游龍一般在母親雪白晶瑩的玉體上移動著。摸得蘇月心嬌喘連連。
“啊啊啊啊!”
這香艷無比的場景卻激發了李羌無邊的怒火,他發狂般吼叫著,拿拳頭往大殿的柱子上砸,直到變得血肉模糊。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不久前還對他甜言蜜語的蘇月心為何此時對他如同陌生人般冷淡;他更想不明白,李闕這個已經被他擊敗了的廢人如何能這樣肆無忌憚地享用母親的肉體。
他不是沒有想過,蘇月心與親生兒子之間同樣存在母子亂倫的可能性,正如他與生母惠妃一樣。
但是一想到過去蘇月心在床上欲求不滿的蕩婦模樣,他總是自覺地排除掉這種情況。
畢竟有哪個受到兒子性愛滋潤的母親會這樣飢渴呢?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正是他膽大包天地在御花園假山上奸淫蘇月心的一幕激起了李闕掩埋在內心深處對母親的欲火。
也正是他手下的追殺使李闕被迫逃入未央宮,撞上了蘇月心自慰的場景,成就了這對母子的好事。
所以說,種的因,結的果,這命運的安排總是出其不意,但又環環相扣,自有其內在的天理。
“李闕,你欺人太甚!”
李羌紅著眼睛咆哮了起來。
都到了這一步,很多東西在他腦子里都已經清晰了。
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一定有很大一部分是這對母子給他做了一個局,而把他陷害至此。
而現在,這兩人又要以勝利者的身份當面羞辱他了!
不,他絕不會讓這對奸夫淫婦得逞!
李羌抽出了手中的長劍,喊道:“御林軍何在!”
殿外等候多時的士兵得到命令,立刻魚貫而入,把這原本空曠的大殿排得滿滿當當。霎時間,未央宮內劍光森寒,殺氣凜凜。
“李闕,蘇月心,你們這對狗男女竟敢聯合起來暗算我。但是你們以為在朝堂上使點陰謀詭計就能扳倒我嗎,哈哈哈!可笑!拳頭大的才是王者!現在整個宮城都已經在我的人馬的掌控之中,李闕,你還有什麼招可以使。是那被禁軍殺的片滾尿流的城防營,還是遠在天邊的閔元帥?”
李羌這麼說,多半是出於憤怒,但其實也是在安慰他自己,他想用這一刻的勝利洗刷他剛才全部的恥辱感。
但是他又失望了。
“我說大哥啊,你怎麼就想不明白,我既然敢在這里等你,那自然是有我的後招。”
李闕笑眯眯地把手從母親濕漉漉的陰阜拿出來,故作陶醉地在鼻子邊嗅了一下,“虎賁鐵衛何在?”
他話音剛落,又有一大群士兵從後殿涌到了前殿把蘇月心母子包圍住,這群士兵從頭到腳都被亮銀色的精鐵包裹著,只有充滿殺氣的雙眼暴露在外面,冰冷地凝視著前方的作亂者。
“何將軍,有勞了。”
李闕恭敬地朝為首的武官行了一禮。
那人轉頭,看到皇後全裸著的雪白身體被李闕摟在懷里,饒是心智堅定如他也不禁被這具美妙的肉體驚艷到了,愣了半天才意識過來,趕緊低下了頭。
李闕見狀,不動聲色地解釋道:“李羌大逆不道,犯上作亂,還欲深夜入宮奸淫我母後。所幸我已及時稟告父皇,密調將軍在此守衛,才沒讓這奸賊得逞!”
那武官忙道:“殿下放心,陛下已經囑咐我全權聽候殿下差遣,務必守衛好這宮城的安危!”
說完便轉身拔劍對准了殿內的亂軍,內心卻並不平靜。
蘇月心全身赤裸,與李闕神態親密,就算二人是母子,也不至於如此毫無顧忌,這不能不讓他心生疑惑。
不過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他自然知道什麼是他該管的,什麼是他不該管的,他要做的只有戰斗而已。
“哈哈哈,李闕,難道這就是你的後招嗎?我大梁皇帝有三百虎賁鐵衛,全都是萬里挑一的精英,保衛著皇帝與皇後的安全,我又豈會不知?但是這區區三百人,難道還能守住偌大一個宮城嗎?我可是有著五萬禁軍!”
李羌狂笑起來。
“大哥說得不錯,但若是再加上一個神機營呢?”李闕問。
“神機營,哪個神機營?”李羌反問。
李闕笑而不答。
“哼,死到臨頭還故弄玄虛!”
李羌怒罵一聲,正要發動進進攻命令,用人海戰術把精銳的虎賁鐵衛淹死,一個親信卻從殿門外闖入,急匆匆地走到了他身邊。
“殿下,宮城內突然涌出一隊人馬,人數不多,但是手里卻拿著會噴火的器具。那玩意太厲害了,殺得兄弟們節節敗退!”
那親信湊在李羌耳邊道。
李羌終於想起來這神機營是什麼東西了。
幾年前,安條克王國的商人曾經進獻給皇帝一批古怪玩意,被稱之為火器。
李宿一開始也頗感興趣,還特意組建了一支三千人的神機營以此為武器訓練。
但後來大家卻發現,這東西威力的確很大,但是射速卻很慢,發揮不了什麼大作用,因此逐漸被所有人遺忘。
還曾有傳言說他們連軍餉都發不起,眼看就要被解散了。
就這麼一支軍隊,竟然能讓幾萬的禁軍拿不下來?李羌實在是想不通了。
李闕看出了李羌的不解,笑道:“想不到吧兄長,因為你的目光太過短淺了。我早已暗中遣人資助神機營的吳統領,同時征召西方和大梁的優秀工匠來改良火器,如今的神機營早已今非昔比,而是一把令人膽寒的利刃了!”
這就是李闕的第二張暗牌!
李羌心亂如麻,他沒有想到李闕竟然幾年前就已經開始布局,而他自己都未曾好好重視過這個對手。
不過他很快壓下了心中的慌亂,事到如今,也就是放手一搏而已,說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李闕,我承認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不過你那什麼勞什子神機營再厲害,想要突破我禁軍的防线也沒那麼容易。只要我把你和這淫婦抓了,他們還不是得乖乖聽命於我!”
於是李羌一身令下,身邊的御林軍立刻衝了上前,與虎賁鐵衛們廝殺在一起。
兩邊激戰正酣,被圍在中間的蘇月心母子二人卻鎮定自若。
李闕自恃身懷驚人武藝,隨時隨地可以攜母親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一點也不擔心場面上的局勢。
於是他竟就在這眾人混戰之際在母親豐熟的美肉上游走起來,他一把橫抱過蘇月心,把她像小白羊一樣摟在懷中肆意玩弄,蘇月心也配合地發出陣陣嬌吟。
李羌和身邊幾名親信也沒有參戰,他在人群之中把這淫靡的一幕看的真切,他知道這是這對母子對他無所不用其極的嘲諷。
他呲目欲裂,終於失去理智,大吼道:“兄弟們給我打起精神,你們看到那光著身子的皇後娘娘了嗎?只要你們打贏這場戰斗,我把這個蕩婦獻出來給兄弟們玩三天三夜,人人有份!”
“嘩!”
叛軍們一陣騷動,他們這輩子哪見過這般美麗動人的熟婦嬌軀,而且還是尊貴的皇後娘娘?
李羌這招算是誤打誤撞,幾乎所有叛軍都立刻在美色的刺激下不要命地朝對手殺去,一時間精銳如虎賁鐵衛也難以招架。
李闕見這群御林軍戰力著實不俗,也擔心玩火自焚,連忙放下了母親的嬌軀。
蘇月心正被他扣摸得心癢難耐,嬌媚地白了兒子一眼。
李闕抓起掉落在一旁的薄杉重新蓋在母親身上,然後運氣內功,直接騰空而起,全場皆驚!
原來前些日子師傅管牟傳授給李闕“六水神劍道”的第五層心法後,他不敢怠慢,夜以繼日地勤修,終於把這第五層“潩水度厄”之境修得小成!
雖然與他師傅的第五層巔峰圓滿境界還相距甚遠,但他自信再遇到圓鑒這樣的高手也有一戰之力了!
李闕的突然暴起發難瞬間就改變了場內的局勢,畢竟在這種狹小的場地內,武術高手們本來就占有天然的優勢。
於是李闕劍光亂飛之下,剛剛起了點勢頭的御林軍立刻被打得節節敗退,人數快速減少。
李闕放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一向沉穩的他嘴上也掛起了微笑。
但是他高興得有些太早了,太子李羌也同樣暗伏著後手!
就在此時,李羌身邊一直蒙著面的兩個人上前一步,用眼神請示李羌。
李羌對他們點了點頭,於是二人撕開面紗,竟同樣騰空暴起,三下兩下就越過前方一大片軍士,落到了李闕面前。
李闕大吃一驚,因為這其中一個就是他的老熟人,淫僧圓鑒!
看到圓鑒之後,李闕心念電轉,幾乎瞬間就把他之前沒想通的一些事情想通了:圓鑒此時出現,顯然是站在李羌那邊的,那麼之前他一定用了迷惑母後類似的方法迷惑了煙籠姑姑,使她臨陣倒戈,險些壞了我大業!
而現在這老流氓膽敢在我面前現身,必定來者不善。
李闕此時已經感覺有些不妙了,一個圓鑒自然不會使他驚慌,他感受到的壓力來自圓鑒身邊的那個中年人。
雖然他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平靜的眼神中自有一股巍峨如山的氣息!
同時,他還隱隱約約覺得這中年人的長相神態頗為熟悉。
猛然,李闕的腦海中閃過那晚他遇刺時的場景,脫口而出:“你就是那日想殺我之人!”
“哈哈哈,四弟,你說得沒錯。不過我要是說起他在江湖上的外號你也許就更熟悉了。”
此刻,李羌已經從剛才的慌亂中恢復過來,他知道他還沒輸。
“邪劍宋明,領教四皇子高招。”
中年人朝李闕抱了抱拳。
這名頭如雷貫耳。
十幾年前,宋明就已經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劍術宗師,但是傳說他練功走火入魔,狂性大發,一年之間連滅了十幾個小門派,遭到朝廷和江湖的聯手通緝。
可他實力實在太過出眾,在一次被包圍的情況下浴血奮戰,身重數十劍還能突圍而出,從此銷聲匿跡,卻沒想到竟投入到太子門下。
李闕心中立刻暗道不妙,雖然他實力比寒山寺一戰時已經有了質的飛躍,但面對這兩大高手還是絕無勝算。
此時他不由得痛恨自己托大,以為十拿九穩,就沒有提前布置神機營的火槍手在未央宮。
否則任你什麼邪劍還是正劍,幾輪連射之下都要死無全屍!
此刻形勢危急,他也沒工夫再責備自己,而是急速倒飛回母親身邊。
當下第一要務,就是護著蘇月心先衝出未央宮,到了宮外就是自己的天地。
而若是沒能保護好母親,他無法想象太子、圓鑒還有那一群眼放色光的御林軍會對她進行怎樣的凌辱。
可宋明和圓鑒又怎會放他離去,把李闕和蘇月心留在這里,是太子一黨翻盤的唯一機會。
於是二人飛身上前攔著住李闕。
三人當即激戰在一起,李闕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落入絕對下風,一時間險象環生。
“闕兒!”
蘇月心看見兒子危在旦夕,驚慌不已,捂著高聳的胸脯搖搖欲墜,眼眶中淚珠滾滾。
這皇位之爭,實在是你死我活,步步殺機。
就算他們機關算盡,一步走錯也會落入絕對的被動。
此刻蘇月心只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是個沒用的母親,若是好姐妹閔柔在此,定能成為李闕的助力,而自己只能成為他的拖累。
李羌看著蘇月心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蠢蠢欲動,淫笑著上前就要把蘇月心抓到身邊,就像是大灰狼盯上了一只小白羊。
李闕見到李羌動作,呲目欲裂,怒發衝冠,用盡全身氣力想要震退兩人去營救自己的母親,卻反倒破綻露出,身上挨了圓鑒好幾掌。
氣勢愈頹,敗落只在須臾之間。
可這冥冥之中,天機茫茫,無人可以揣測。
有詩作曰:“狼子不知天數盡,據鞍猶說馬兒年”。李羌狼子野心,卻不知已失天命,天數既盡,敗亡只在反掌之間。
說時遲,那時快,一聲清朗的長嘯由遠及盡。
“何人敢傷我徒兒?”
眾人不明聲音從何而來,正在驚疑之間,一個道骨仙風的中年人從天而降,正是李闕之師——管牟真人!
宋明見他,頓時心生絕望,再也不敢動彈一下。
原來管牟在江湖上早已是傳說一般的人物,關於李闕成為他徒弟的傳言他也略有耳聞。
而現在管牟的出現等於坐實眾人的猜測,他也生不起反抗的念頭。
李羌和圓鑒雖不知管牟來頭,也被其威勢所嚇,不敢輕舉妄動。
“師傅!您怎會在此?”
李闕喜出望外,慶幸自己絕處逢生。只是管牟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前幾日現身之後李闕還以為管牟又雲游四方去了呢。
管牟笑道:“為師早為你算過有此一劫,因此特地留在京城助你渡此難關。”
“管牟真人。”
蘇月心此時也稍微定下心來,施施然向管牟施了一禮。
管牟一回頭,頓時失了神。
只見蘇月心剛才慌亂中恢復過來,臉上還留著清淺的淚痕。
那本就輕薄的衣衫因為李羌的撕扯而凌亂不齊,暴露出一縷縷雪白的艷光,那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猶如山巒欲墜,風吹木搖。
好一個驚魂未定的絕色美婦!
管牟也不由得有些迷醉了。
他行走四方,縱橫四海,從未因為美色而搖晃過心神。
蓋因他的妻子寧柳兒本就是曾經的江湖第一美女,跟隨他一起習武修道之後更是越發清麗。
身懷寶玉的他又怎會去關注路邊的頑石?
可今日見到蘇月心他才發覺這位皇後娘娘的容貌絲毫不遜色於自己的妻子,而身材顯然還要更勝一籌,使他微微有些心神蕩漾。
呆愣片刻,管牟才反應過來,微微向蘇月心一頷首作為回禮。
蘇月心和李闕都未覺察出異樣,可管牟自己卻覺得顏面盡失。
他自認早已超脫紅塵之外,不允許自己的道心哪怕出現一絲一毫的不穩。
正在這時,圓鑒突然大吼一聲,揮著長劍向管牟衝了上去,凶相畢露。
他也知道此刻九死無生,但如果束手就擒更是死路一條,不如趁這人不注意偷襲,或可得手。
可他卻不知管牟實力已非常人可想,毫不在意的一揮手,圓鑒竟直接反彈出去四五米遠,連管牟的衣角都沒沾到,反而吐血不止。
李羌原本心中還有一絲希冀,此刻卻已經完全絕望了。
原本按照管牟淡然的性子,是不會再去與圓鑒計較。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的,仿佛被蘇月心的美態擾亂了心緒一樣,一時間竟然心中無名怒火涌起,大袖中飛出一柄小劍朝圓鑒馳去。
刹那之間,圓鑒喉嚨處多出一個窟窿,當場殞命。
“噗通”一聲,李羌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真人饒命,真人饒命啊!”
他已經被嚇破膽了,他的性格就是只要一絲機會都要凶悍反抗,但是一旦見事不可為又會立刻搖尾乞憐。
“唉,李羌。我幾年來為你出謀劃策,殺人放火,當日的恩情也算還清。今日功敗垂成,也不是我能改變的了的。只是我宋明還有骨氣,不願受此大辱,這便自我了斷,你請好好保重!”
宋明深深地看了一眼李羌,他倒是不覺得後悔,只是覺得可惜,他骨子里有一股邪氣,凡事隨心而為,自然不懼生死。
於是他長劍架在了脖子上,用力一扭,立刻上了西天。
而此時,周圍的叛軍見到這一幕,也終於一個個放下了武器,繳械投降。
李闕的示意下,幾名士兵上前架住了李羌。
李羌的這一次絕地反擊,算是徹底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