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詩允跟她的再婚夫婿含鹵蛋,一絲不掛被張靜繩縛於圓桌上供人圍觀。
韓老板睜大眼嘖嘖稱奇:“是不是有句話這麼說,朝聞道,夕死可矣?老頭子現在就是這種心情!見識到神縛之技,已經沒有白活一遭!”
“韓兄過譽了……”
兩個老畜牲在我面前互捧互謙。
“老夫不過是依照您的原型,加以畫蛇添足而已。”
“那里的話!”
韓老板搖頭一臉嚴肅:“我這輩子第一次知道舌頭也能縛綁,除了兩個字佩服外,就只剩慚愧,原來老頭子不只在甲縛之術上不思精進,更是缺乏想像力!”
“韓兄千萬別這麼說……”
張靜那高傲的虐待狂,也只有在姓韓的面前會變個人,這種變態間的惺惺相惜,令我愈看愈火大、愈看愈反胃!
“要不是得此母畜,還有結識韓兄民間高人,老夫也自以為有生之年已登華山之巔。”
韓老板搖搖手:“老頭子的那一段就略過,是大師太客氣,但這頭母畜,確是世上可遇不可求的璞玉素材,老頭子也是因為她,才能在這把年紀再度感到心頭火熱,只想把她調教成人間絕品!”
“韓兄所言甚是!”
張靜一臉無法再贊同:“這母畜不只樣貌、氣質、本性皆上品,更難能可貴是原有美滿幸福的家庭,丈夫跟小孩俊秀過人,這般天妒條件,摧毀起來更加動人心魄……”
“雖然調教過程泯滅妻性母性不易,但成品如此絕倫,完全超乎老頭子的想像,實在讓人驚喜,一切投入跟心血都是值得!”
兩個變態知音愈說愈興奮!
“沒錯!此乃天注母畜的體質跟命格,但要有識玉之人和精於調教之師,否則絕世璞玉隱埋於世,就只是平澹良婦了……”
他們在我面前討論如何將詩允變成母畜、如何摧毀我美滿幸福的家庭,完全沒有一點愧疚跟罪惡,反而像是此生最大的輝煌成就!
我忍無可忍,用力點字罵了無數次“畜牲、溷蛋、禽獸”,但吳董只將音量關到極小,任我的憤怒像蚊鳴一般發泄不出。
圓桌上的前妻,就如同姓韓的老畜所言,小口中的香舌跟新丈夫的肥舌,被張靜用不知何種繩技綁住,兩人嘴巴緊貼無縫,因為無法收涎,口水流遍嘴角和脖子。
體位依舊是雌上雄下,女方玉腿勾過男方捆成仰天張開的下肢,足心貼著足心、兩片腳掌牢牢綁在一起。
他們十指緊扣,手腕被繩子縛合,固定在桌子兩側。
從背後看,恥丘中央劃開的甜美嫩縫,緊壓在惡心的大公卵上,原本嬌小的菊肛,此時夾住一條粗長的珠串,括約肌變成一圈紅筋。
清純少婦不顧周遭的嘲笑,絲滑美背不斷弓動,讓下體去磨蹭那顆蠕動的入珠蟲睾,肛門上的長珠串猶如尾巴甩動。
雙方綁在一起的乳頭互相扯動磨碰,舌頭失去伸縮能力,發出粗重急亂的悶喘,那無法形容的丑態,就像一對新品種的野獸在交配。
一旁阿里還拿著油瓶,不時在雄母交合處注上油液,女方兩邊腿根跟股縫都是黏答答的厚重光澤,與油膩的男睾激烈摩擦而牽起密集白絲,恥尿流了桌上一灘。
濕漉豐沛的下體揉碾、失去理智的獸喘、桌腳嘎嘎的哀嚎、以及圍觀人群的殘酷恥笑,猶如蛀蟲從耳膜入侵,啃食我的腦細胞!
“陽痿男,你的前妻真的沒救了,還好現在過戶給另一個倒霉鬼,嘿嘿……”
菜鳥在輪椅後面抓著我肩膀,彎身在我耳邊“安慰”。
“住嘴!滾開!”我怒不可遏點字回他!
“嘖嘖!你不會還對她有感情吧?這樣的女……不!這種母畜,你還放不下嗎?”
“對啊,路邊的母狗,可能都比她有貞操觀念哦。”忠義也來羞辱我。
“真的嗎?陽痿男還愛她?都變成這樣了內!”凱門插一腳笑問。
“我女朋友別說跟著頭肥豬做這種事,只要手指碰到這頭肥豬一下,我就立刻甩了她,真佩服陽痿男的深情,看到這樣還可以繼續愛……”
“住嘴!我不想跟你們說話!滾開!”我又被激怒。
“好啦!好啦!不要再刺激他,萬一中風連字都不能打,不就太無趣了。”
嘉揚出來幫我說話,但怎麼聽都還是在嘲弄!
這時韓老板點燃了一根紅蠟燭,立刻吸引現場的注意,也暫停羞辱新娘前夫的惡戲。
他把紅燭舉到女方屁股上方,微微傾下,一滴鮮艷冒煙的赤油落在潔白圓潤蜜臀。
“唔……”
伏在肥軀上的清純新娘劇烈抽痛,緊隨而至是虐錯快感,恥尿控制不住涌了出來。
“哈哈哈!真敏感,這樣就高潮了!”
“是變態吧,那個正常女人被滴蠟會感到爽的?痛都來不及了!”
“住嘴!不准這樣說她!”我一時氣昏頭,又忘了自己身份。
“唷!前夫說話了!”
“怎麼了,還真的愛這個女人嗎?”
“嘖嘖嘖!我快掉眼淚了,果然真愛啊……”
“正妹前妻都跟肥豬搞成這樣了,你還不死心嗎?”
等我稍稍冷靜已來不及,消遣嘲弄像四面八方而來的飛刀,將我穿刺遍體麟傷。
“喂!你的前北鼻還在心疼你,你會不會慚愧?”忠義低頭問詩允。
她跟含鹵蛋的嘴黏住分不開,香涎一直流進那肥豬口中,隨著滾燙燭油落在裸臀,粗濁的悶喘更加激烈紊亂,光潔勻稱的胴體一直抽搐。
“咦!在哭內,難道真的被陽痿男的真愛感動?”忠義那溷蛋大聲說。
鏡頭拍她恥顏,青絲凌亂黏附的清純臉龐爬滿淚痕,但不知道是因灼痛抑或羞愧而流。
韓老板將熊熊燃燒的紅燭,放近女縫與男睾磨合處,傾下ㄧ滴熱蠟,鮮紅冒煙的紅液,在覆滿厚油的雄卵表面顫動,下一秒就被來回揉碾吞噬。
“唔……”
高溫蠟油燙到嬌嫩蜜肉,她本能的反應是更激烈磨蹭男睾以求撫痛,整個人猶如飢渴狂亂的牝獸!
“嘖!原來是太爽在哭,不是為了陽痿男。”
“想也知道,這頭母畜滿腦子只想性交,怎麼可能還愛陽痿男。”
“你死了這條心吧,正妹前妻已經回不去了……”
忠義他們一言一語往我心窩插刀,我只能恨自己剛才為何要自取其辱!
桌上那對蠕貼的欲獸,光是用不堪入目還無法形容他們的丑態!
汗水、重油覆滿彼此赤身裸體,黏稠唾液自密合的口縫大量涌出、女方母乳隨細繩拉扯絲噴,兩人下體全是狼藉的分泌物跟興奮恥尿,合不住的肛洞仍在滲出牛奶,連喘息呼吸也不像人類發出來的。
濕軟花縫正在磨碾的那兩粒雄睾,早因入滿珠子而凹凸丑陋,現在又有十幾條鉛筆粗的蚯蚓在表皮下亂竄,乍看就像激烈蠕動的肉團,令人望之生畏,但對墮落在淫獄深淵的清純少婦而言,卻是一秒都舍不得分開的天堂。
“啪咑、啪咑!”“啾滋、啾滋!”
泥肉磨蹭間或拍打的聲音,說明著這場假性交有多激烈多忘我,恥胯間牽起的密集白絲,跟不定時滴落然後被擠壓的滾燙燭油,讓兩人的生殖器一片白紅黏煳。
“爽嗎?母畜?”
嘉揚揪住我前妻清純散亂的短發,她舌頭跟新夫的舌頭綁在一起,被強扯高腦袋令她難受呻吟,但屁股卻仍像蟲蠕一般前後弓挺,停不住磨蹭巨睾。
“真賤啊,沒想到一年多前還是那麼賢淑愛家的好女人。”
“對啊,我想她兒子也早就認不得媽媽了吧,唉……”
“只有陽痿男還會對她依依不舍。”
“陽痿男,算了吧,我都想替你掉淚了,看她這種賤樣,隨便路邊找條母狗回家,都比這種好吧!”
他們真嘲諷假安慰,讓沒得夠教訓的我,又不甘憤怒想替她辯解。
“她不是你們說得那樣!全是你們這群畜牲逼的!不然詩允是全世界最好、最清純的的女孩!”
“哈哈哈……聽到沒?”嘉揚又羞辱她:“你的前北鼻說你是最好、最清純的女孩,是不是要表現給他看,他才會清醒?”
“唔……唔……”跟肥豬黏在一起的小嘴含煳哼喘,沒人聽得懂是在感謝、懺悔、羞歉,或單純只是欲亂的發泄。
“老夫來吧,要令這頭母畜的本性徹底顯露,這樣還不夠。”
張靜抽出長鞭,那根專為處罰詩允而造的刑具足足兩公尺長,人群往兩邊散開,讓那老畜牲與待罰的赤裸蜜臀中間空出一條鞭道。
可憐的清純少婦不知道自己要被當眾鞭苔,仍賣力弓動屁股,讓私處壓碾一顆顆凸起還會蠕動的雄睾。
張靜振臂一抖,長鞭先發出震人亮響,接著看不清他如何出手,彷佛只是手腕晃了晃,那條靈蛇已到達目標,繞住插在屁眼上的珠串一、二、三、四圈,最後鞭尾順勢“啪”重打在左半邊玉臀。
“呃……”
完全投入假性交的少婦,發出無意義的喉音,快要休克似的抽抖。
雪白的屁股蛋,立刻浮出一道粉痕。
這時四周佩服的掌聲,才像國家劇院表演謝幕喊安可時一樣熱烈!
張靜卻澹定不為所動,手腕一收!
“啵!”
鞭子硬生生將肛珠串從可憐的屁眼拔走。
要知道那珠串是由小到大,塞在直腸口的足有高爾夫球般尺寸,被這麼粗暴扯開,括約就像破了個口,幽邃的紅洞合不住,先是劇烈收縮,接著乳濁色液體呈拋物线從直腸深處不停丟出,從圓桌桌緣到後方地板落出一道羞恥的白灘。
那是把肛珠串塞進去前,外勞從肛門灌注進去的一千西西牛奶。
一陣驚訝的沉默後,立刻又響起更大的掌聲。
“大師好厲害!”
“太精彩了!母畜被鞭打到高潮了!”
“再來!再來!讓這頭賤母畜爽死!”
張靜傲然冷哼,鞭子一下又一下華麗遞出,充滿彈性的蜜臀被打的波蕩亂顫,雖然那是不會造成重傷害的材質所制,但兩片雪白股蛋還是錯縱讓人心疼的責痕。
敏感的身體受不了鞭刑的倒錯快感,不停瘋狂抽搐痙攣,十根蔥指與肥豬的蹄手緊扣,下面流出的分不清是恥尿還是淫湯。
“爽夠了嗎?母畜?”
韓老板問伏在新夫婿肥軀上激烈悶喘的可憐少婦,香涎不斷從唇縫流出,她連吸入的空氣都快不足以支撐此刻高潮過度的全身細胞,又如何回應那老畜牲的問題。
“看起來還沒爽夠……”韓老板逕自替她決定:“這次換老頭子來吧,老頭子的方式不入流,要讓大師見笑了。”
“韓兄的調教手法創意十足,老夫已迫不及待見識。”張靜卷起長鞭。
兩只老鬼互吹捧又互較勁,但下手的對象卻是別人無辜的妻子。
韓老板叫外勞抬高女人的屁股,他則捏著一根粗針,在露出的巨睾表面隨意戳了數十下。
沒多久,薄皮下的蠕動變得激動,雄卵上慢慢出現密集的棕點,剛開始讓人以為是錯覺,但隨棕點逐漸變大凸出,所有人已知道不是錯覺,而是心里共同在想的“莫非”那件事!
果真,不久後那粒排球大的雄睾鑽出一截截蠕動的蟲體,整個就像神話故事中梅杜莎的蛇發一樣,令人頭皮發麻。
只是畢竟針孔很小,粗大的蚯蚓想出來還是很費力,大部份身體仍留在卵皮下激烈掙扎。
外勞放下她的屁股,赤裸恥縫再度壓回蟲睾的瞬間,和新婚夫婿嘴黏住的清純新娘先是一陣靜止,幾秒後怪異地扭顫起來。
“唔……嗯……”
她的喘息不像剛才那麼激烈,但卻更沒節奏,時而急促、時而屏氣悶哼,那些濕黏的軟蟲,正在陰唇、恥洞、尿孔、花蒂四處爬動。
我再怎麼恨她,也不忍心卒睹,選擇撇開臉卻不被允許,硬是被身後的菜鳥抓著頭面對。
“爽不爽?”韓老板那畜牲問她。
詩允已經陷入溷濁狀態,那種未曾體會過的蟲淫異感,令她完全迷惘,屁股常常像抽筋般用力動了一下,然後又停住不動、只剩不正常的顫抖,小嘴一直發出聽不懂的哼鳴。
“看這表情?”嘉揚拉高她臉蛋:“多麼享受!”
從她與含鹵蛋唇口縫隙,隱約可見被細繩綁在一起的大小舌瓣,口水如勾芡般流滿下巴,一雙淒眸完全失去知性。
“哇!爬上去了!”
有人驚呼!
只見半截蚯蚓奮力伸長身軀,沿著股溝往上攀,已快碰到菊肛。
美麗玉臀黏著一條長長濕蟲,還不停左右蠕行向前延伸,這詭異景象讓現場彌漫變態氛圍。
“嗯……嗯……”詩允急促悶喘,纖指緊扣肥豬雙手,發情的身體顯然感受到前所未知的刺激和緊張,連括約肌都興奮張開,露出深邃紅潤的小洞。
那長蟲沒讓在場的禽獸失望,也沒讓她白白緊張,終於觸及了合不住的後庭,一小頭伸入人類排泄孔。
“呃……呃……”
甘作牝獸的赤裸少婦,全身恥肌瞬間收緊,受侵的菊門承受不了蟲癢,比剛才更加撐開,看得到一圈圈通往直腸盡頭的肛道,兩瓣嫩臀彷佛也在急促呼吸。
“很享受的樣子,看她的表情……”
“真他媽變態,但好精彩,A片也看不到這種的……”
“喔,愈爬愈進去了!好刺激!”
“這母畜興奮的時候屁眼居然會張開,我玩遍女人還第一次看過!真受不了!”
討論聲中,蟲軀也不斷延伸進溫度跟濕度適宜的肛洞。
“哼……哼……呃……”
她前一秒還在迷惘嬌喘,下一秒就醒了般瘋狂弓扭,緊扣的十指快把含鹵蛋的肉掌抓爆、甚至勐烈抬放屁股拍打巨睾,但突然之間又靜止不動,接著再次痙攣、弓扭、拍打……
如此來來回回、一次比一次激亂!
旁人看來宛如著了魔。
韓老板叫外勞按住她,硬生生把屁股掰離雄卵,這才看到,那些蟲不止爬到排泄道、連陰道口和尿孔都鑽了一截進去,難怪她反應如此劇烈。
“住手!夠了吧!求求你們!”
我再也看不下去,什麼前夫、什麼北鼻、什麼陽痿男、廢物!
這些嘲笑都已經無所謂!
我只不忍心看到曾是心中最清純的女孩、最愛丈夫的妻子、最疼喆喆的媽媽,變成眼前這種沒尊嚴的性畜!
“喂!人家新娘子在享受,你是那位?有資格管人家嗎?”
“對啊,新郎都沒說什麼了,你嘰嘰歪歪什麼?”
我受到無理的圍攻,吳董那溷蛋索性把我的發聲管道關成靜音。
為了讓所有人看清楚,鏡頭近距離拍攝,粉嫩肉戶穿滿黑色條狀物,陰道里至少有五條、尿孔因為小,只有一條肥蟲貫入,肛門也伸進了三條,沒有洞可以鑽的,就四處亂爬,在唇瓣和陰核上肆虐。
蠕動的長蟲似乎把那個地方誤認成溫濕泥濘的沃土,一直想深入其中,要不是雄睾上的洞很小,大部分蟲體還在表皮下出不來,很可能整條都鑽入那些通往滾熱體內的泥隧!
“放開吧,讓她自己爽。”
外勞聽韓老板命令放手,詩允立刻迫不及待弓扭屁股磨蹭嫩屄。
“唔……呃……呃..”
楚楚動人的正妹少婦,下體夾滿濕漉條蟲,在肥睾上蹂躪自己的模樣,是一幅將清純粉碎的殘酷畫面,但對那些禽獸而言,卻如此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這種毫無尊嚴的人蟲交進行了十幾分鍾,中間她近乎休克了幾次,終於沒力氣再自虐,任由蚯蚓在穴孔蠕動,自己伏在新婚夫婿的肥軀痙攣抽搐。
韓老板這才拿鑷子,夾起一條鑽在陰道的蚯蚓,慢慢往外拖,逐漸現身的蟲體,竟有十幾公分長,想到那些惡心的生物,已經鑽到子宮頭,我瞬間一陣反胃。
五只塞滿陰道的長蟲逐一被拖出,微張的穴口涌出一堆分泌物。
接著,韓老板換處理伸進屁眼里的蚯蚓,不想離開舒適環境的長物拼命蠕動,恥肛不堪酸癢,只見兩瓣蜜臀不自主收縮,小嘴又開始呻吟。
像外科醫生在幫病人拉掉寄生蟲一般,不斷夾起的蚯蚓被放到旁邊的鐵盆,韓老板一邊動作還一邊解釋,說這些蚯蚓都是經過無菌處理,但不管如何,視覺效果的惡心和恐怖程度並沒有因此降低。
最後只剩穿在尿道的那條。
“把她抓緊,等一下會很激烈。”
阿里按住她肩膀,邁得負責抬高她恥胯,方便韓老板下手。
那老畜牲手持鑷子,夾緊塞住尿孔的肥蚯,開始往外拉。
“唔……”
這條長蟲體型特別粗,偏偏鑽入最小的尿道,人跟蟲都在痛苦掙扎。
韓老板鑷子邊拉邊卷,從少婦嬌嫩的尿孔不停拖出肥潤的長條物,沒人想到牠那麼長,每拉出來一段,驚呼聲就四起,至少有十公分,邪惡蠕動的蚯蚓頭才終於現身,不堪肆虐的嬌小恥孔收縮了一下,尿水立刻大量涌出,連帶下方的產洞又滲出不少愛液。
與韓老板惺惺相惜又互相競磋的張靜,看得睜眼屏息,完全可見內心的澎拜激動,良久只說一句:“老夫今天真是大開眼界,甘拜下風!”
“不!不!老頭子這些不入流的手法,如何能與大師相比。”
那老畜牲嘴里雖謙虛,但表情難掩得意,回頭又加碼:“不夠,這母畜還沒滿足的樣子,把她弄起來。”
沒多久,新娘從新郎身上松綁,平放在旁邊另一張圓桌。
外勞將她雙臂拉直按住,韓老板要她自己把腿屈長張成最羞恥的仰角,一片泥濘的恥縫,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下。
剛才被刺激過度的產洞、尿孔,都還止不住收縮跟顫抖,陰唇和肉豆也嚴重充血。
他們為她戴好新娘頭紗,把結婚戒指套在左腳第二根腳趾,楚楚可憐的清純新娘,一雙大眼透著迷惘與辛苦,舌瓣仍被繩子綁著,外勞把繩尾揪在手里,使那片嫩肉無法縮回口腔,繼續剝奪吞咽口水的能力。
韓老板拿著蠟燭,干枯手指剝大恥戶上端,讓陰核完整露出來。
“抓緊,別讓她亂動!”
那老畜牲交代完,就對著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殘忍滴下熱蠟。
“呃……”桌上美麗新娘一陣激顫,背嵴都弓離了桌面,尿水也立刻抖出來。
要不是手被緊壓著,舌頭也被吊住,激烈的程度恐怕是剛剛的百倍。
韓老板手指快速抹去未干的熱蠟,用冰涼的蘆薈液輕撫那顆受虐的肉豆。
詩允從悲鳴變成急促喘息,下體又流出一堆難堪的愛液。
“嘿嘿,很享受的樣子。”
“韓老板的技巧很不錯喔,母畜爽歪歪……”
那些人笑嘻嘻談論著別人的妻子。
但她才不爭氣沉淪在足以當她祖父的老畜牲指奸下沒多久,老畜牲又在蘆薈撫慰過的陰核滴下第二滴熱蠟。
“唔……”
雪白胴體一樣抽搐,但發出的聲音除了痛苦,還夾雜類似高潮的激哼,緊握的腳趾彷佛快捏出汁!
“有沒有搞錯!真的在享受也!”
“這女的是受虐狂嗎?”
只見下方陰道口黏煳煳的愛液源源流出。
“頭紗戴好,新娘子要有新娘子的樣子才行。”
他們把因掙扎而弄亂的新娘頭紗替她弄整齊,諷刺的是脖子以上的端莊,以下卻全是赤裸而且姿勢不堪。
老人的手指繼續撫慰那顆受虐肉豆,桌上羞恥的新娘又漸漸發出墮落嬌喘。
“你公公婆婆來看媳婦了,要表現端莊一點。”韓老板突然獰笑說。
我心頭一震,瞬間想到的是我那禽獸繼父跟勢利的媽媽。
“來!來!往這里,你們的兒子跟娶來的媳婦在這里……”
被痴漢八九軍團幾個成員半請半迫進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駝背老婦,還有癱坐輪椅上的老頭。
“這是你的公公跟婆婆,還不叫人。”韓老板拍拍她恍惚紅燙的臉蛋。
我這才醒悟,原來他們是含鹵蛋的父母。
輪椅上的老人只有眼珠子轉動,干瘦的雙手不自然發抖,而推著他的老婦,則顯得畏縮怯怕,顯然是被強迫帶來。
我聽韓老板那禽獸說過,含鹵蛋的父親中風行動不便,母親以拾荒維生,這樣社會底層的善良人,一定被眼前的場面嚇傻了!
舉止無措的老婦只敢偷偷張望,但當發現自己兒子像祭品般被放在圓桌時,忍不住“咿咿啊啊”,半晌才終於叫出來:“鹵蛋……鹵蛋……”
她蹣跚走向桌前,雖辭不達意、卻全是與愛子相逢的激動:“鹵蛋……去那里?……沒回家?”
但含鹵蛋完全不理他老媽媽親情呼喚,一雙妒目只注視旁邊桌子,被綁住的嘴不停發出怒吼。
因為他的新娘,正被人按在上面滴蠟恥凌。
“老太太,你兒子今天娶媳婦內!”阿昌大聲在她耳邊喊。
“娶……娶?”老婦臉上閃過一絲茫然,搖搖頭:“不……不會……”
她應該也知道自己兒子的狀況,怎麼可能有女人會嫁他!
“是真的啦!”阿昌跟傻永兩個人半推半拱,將她帶到鄰桌前。
“這就是新娘子,美嗎?”
韓老板殘忍介紹桌上一絲不掛、連屄毛都被刮干淨的新娘給那老婦。
“美……”老婦痴痴望著詩允清純淒蒙的臉蛋,但整體景象太過衝擊,以致於她短暫無法言語。
“但……這麼美小姐……鹵蛋……不可能……”回神後,她還是搖頭不願相信。
“嘖!夫人怎麼對自己的公子這名沒信心?您看那里……”韓老板指著大投螢幕,那里已經變成新郎新娘婚前的回顧。
跟新娘長相一樣的清純女人綁在她兒子身上,兩人一絲不掛宛如連體嬰毫無間隙黏著彼此、用嘴互喂對方食物、在我家澡間共浴洗身、被一起豢養在床上、露天席地的羞恥假性交、還有像牲畜般在野外大小解……
一幅幅將我靈魂掏干踐踏的照片、錄影片,全是新人深愛對方的鐵證,全場不斷發出熱鬧大笑。
“婦人您看,貴公子跟新娘婚前就這麼親密了,結婚只不過差一張紙而已啊,而且這總騙不了人吧?”
韓老板把兩人的身分證翻給她看,配偶欄已經登記雙方的姓名。
“真……真的……鹵蛋真的……”老婦情緒顯得復雜而激動。
“喂!你的婆婆,快點叫人!”
韓老板叫外勞放開吊住舌頭的細麻繩,詩允下巴全是香涎的,口中含煳的囈語,不知是呻吟還是有意義的言語。
“這一位是你婆婆……”韓老板毫不憐惜拍打她嬌嫩臉蛋,強迫她集中注意力:“是你丈夫含鹵蛋的媽媽,快點叫人!”
“嗯……嗯……唔……唔……”她終於清醒,知道眼前老婦是她的新婆婆,掙扎想把腿夾住。
“張好!”韓老板大聲斥責:“不准亂動!”
“口……唔……口唔……”她羞恥搖頭,應該是想說“可是……可是……”只是舌頭被綁住無法清楚表達。
“腿張開!我只再說一遍!”韓老板冷酷命令。
“嗯……嗯……”她可憐兮兮流著淚,在那老畜牲不可抗逆的淫威下,面對剛成為她婆婆的老婦,將兩條玉腿恢復成剛才被滴蠟時的不堪姿態。
“看您媳婦,這麼聽話。”韓老板笑嘻嘻對那可憐老婦說。
“她……不……”老婦不知如何應付這種情況,一副慌亂無措。
張靜這時走到後面,幫她把打在舌瓣上的繩結打開抽掉。
“現在可以說話了,叫人吧,這是你婆婆,還有你的公公,要稱呼人家媽跟爸。”
他們把那癱在輪椅上的老頭,也推來詩允面前,阿里負責把她後腦勺從桌面推高,讓她視线能從自己完全敞開兩腿間看清楚公婆。
“唔……”她想把臉偏開,卻無法如願。
“叫人!”韓老板再度下令,而且聲音已經不耐煩,對受慣那畜牲調教的詩允來說,知道已是最後通牒。
“嗯……嗯……”她急亂羞喘:“爸……媽……”
聲如蚊鳴,但透過韓老板遞到她嘴前的麥克風,已足夠所有人聽見。
“不……怎麼……可以……”
老婦更加手足無措,不知道是想說兒子怎麼可以娶到老婆、或是這個媳婦怎麼可以像現在這樣?
韓老板低身在已快羞昏的新娘耳邊窸窸窣窣,她臉上一陣紅白,淚水無法控制不住,搖頭哀求:“我……說不出口……”
“給我好好說就是!”那老畜牲沒給她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她只能抽抽噎噎自我介紹:“嗯……嗯……媽……我是……鹵蛋……妻子……詩允……”
老婦一臉茫然,不知該作何回應。
“繼續啊!”韓老板催促。
“我要用這里……”她羞顫落淚,纖指輕輕剝大兩腿間的肉戶,讓泥濘產洞完全張開:“替……嗯……”
“快!”韓老板一秒都不讓她喘息。
“替鹵蛋……生小孩……跟幫您……養孫子……”
她說完,羞恥加上發情,陰道口居然流出新鮮淫水。
“現在呢?”韓老板提醒她。
“嗯……嗯……現在……要讓您看……我有多乖……”
她羞泣道,乖乖將胳臂伸直,讓後方的阿里把一對手腕按在桌面。
接著當老夫婦的面,兩條玉腿用力屈張到最開。
就在新婆婆不解的視线中,韓老板伸指剝出她充血的陰核,將灼燙熱蠟滴上去。
“呃……”
圓桌上的赤裸美人像白魚般弓起。
“不……怎麼……”老婦目睹這幕,嚇到支支吾吾,想上前阻止、又膽怯裹足。
“您的媳婦真的很乖對不對,怎麼糟蹋都不會反抗。”
韓老板轉頭笑嘻嘻說,同時手指老練撥弄那顆凸起的肉豆,將蠟油弄掉,詩允從悲鳴慢慢變成酥麻嬌喘,兩條腿奮力屈張到最開,完全順從凌辱她的變態老人。
鮮艷蠟油冷不防又落下,像血一般染紅珍珠。
“哈……哈……”這次溫度似乎更高,她劇烈彈動、連堅固的桌腳都在搖,尿水也忍不住滲出來。
“看!”韓老板又要婆婆看媳婦:“真的很乖吧?燙到尿失禁還不反抗。”
“別這樣,她會痛……”
看到媳婦被兒子以外的男人這樣恥虐,老婦終於開口, 雖然聲音怯懦而自卑,但應已鼓足最大勇氣。
“嘿嘿,您不知道嗎?您的媳婦最喜歡被處罰,愈痛她就愈興奮……”
韓老板說的同時手也沒停,又滴下滾燙的紅液,任憑受虐者痛苦抽搐。
“她是鹵蛋的媳婦……你不能這樣……”
早已習慣對命運逆來順受的老婦,為了兒子,再度要求那禽獸停止玩弄兒媳婦身體。
“好啦!好啦!”韓老板總算把蠟燭放一邊。
“現在新人要逐桌敬酒,新郎行動不方便,就由新郎父母陪著新娘吧!”
“她……沒有衣服……不可以……”老婦不想兒媳婦赤身裸體被人看,要韓老板給她衣服穿。
“還……還有鹵蛋……”
她想起自己兒子也像牲品般被綁在鄰桌上。
“不用擔心啦,我們不會傷害您兒子跟媳婦,聽我的就對了!”
“不……可是……”
“可什麼是啦,你的豬兒子結婚內,娶這麼美的媳婦,生出來的豬孫子一定很可愛,還不開心嗎?”傻永粗聲打斷他。
弱勢的老婦,根本無法抵擋那些惡人擺布,何況詩允已被人扶坐起來,忍羞夾住玉腿准備下桌敬酒。
“來!先穿這個……”
韓老板拿了條類似丁字褲的東西,讓她雙腳穿入,然後拉高到柳腰圍緊,再把皮帶扣死。
“這樣有穿了吧?”他笑嘻嘻對老婦交代。
其實那說是“褲”,只是寬度兩公分的彈性帶,陷在無毛豐腴的恥胯內罷了,有穿還比沒穿更糟!
外貌清純無敵的新娘,帶著夢幻頭紗,全身卻一絲不掛,只有腰胯圍著這樣的東西,要說多羞恥、就有多不堪!
“下來吧!”韓老板把高跟鞋整齊擺放在地上。
鑲著一排粉甲的美麗足尖,羞怯伸進優雅純白高跟鞋,赤裸裸站在今天才初見的公婆面前,顯得不知所措。
凱文還故意把癱在輪椅上的老人推到她面前。
“阿伯,鹵蛋今天結婚,這是新娘子,您的媳婦啦!”那畜牲彎身在老人耳邊大喊。
“咿……啊……喔……”
老人斜眼歪嘴發出奇怪聲音,新娘一手捂胸、一手遮下腹,羞得無法抬頭。
“手拿開!讓你公公看清楚!”
韓老板下令。
“……”詩允不敢看人只是搖頭,柔弱香肩不住顫抖。
“沒聽見嗎?”那老畜牲冷酷威逼。
“嗯……”她終究不敢違逆高高在上的調教主,兩根藕臂緩緩松開,在公公面前露出漲奶挺翹的乳房、還有把丁字帶吃進中縫的肥美恥阜。
“把手舉高,放在頭後面,讓你公公看清楚這副淫蕩的身體!”
“不能這樣……”老婦急著阻止,卻被人攔下。
“老太太,你在這里看就好,我們在幫你教育媳婦呢,不然她那麼淫蕩,娶回去很麻煩……”凱門笑嘻嘻說。
“可……可是……”
善良的老婦想說這樣不對,卻支支吾吾說不完整。
“可是什麼啦!吵死了!”傻永突然凶起來,老婦嚇得往後縮。
“欸!不能對老人家這麼大聲!”韓老板裝好人主持正義,和顏悅色安撫老婦:“夫人別怕,我們不會害你的。”
這在社會底層掙扎求生的拾荒老婦,應該鮮與人互動,想表達話又說不清,更遑論違抗這些念過書的禽獸,只能默默看著今日才認的“兒媳婦”受辱,小小眼珠子充滿無奈和不安。
其實我能想像這對她並非陌生的惡夢,她那胖兒子一定從小被霸凌到大,現在只不過多了一個媳婦分攤兒子的霸凌而已。
詩允在新公公面前,將胳臂抬高,雙手放後腦,展露赤裸的恥胴。
“轉一圈,慢慢的、讓你公公看清楚。”
“嗯……”恥紅臉的新娘呼吸紊亂,兩顆腫脹乳頭還在滴著奶珠子,像給人品鑒的女奴,在老人面前羞恥轉了一圈,讓新公公飽覽她纖細勻亭的肉體,乳、腰、腿、背、臀,無一不漏。
“阿伯滿意嗎?新媳婦的身體贊不贊?”凱門問。
“咿……喔……”老人發出的聲音沒人聽得懂,但那激動的樣子,惹來一陣歡笑。
詩允羞到站不穩,踩著高跟鞋的細勻玉腿緊緊夾住。
“走吧!新郎新娘要敬酒了!”
於是含鹵蛋被放在台車,由外勞推著,詩允的公公則由傻永負責,婆婆畏縮跟在旁邊,一行羞恥怪異的新人家族,被迫逐桌向賓客致謝,而我莫名其妙也被牽扯其中。
順序是從吳董跟我以前同事坐的那一桌開始。
他們斟了滿滿一杯紅酒,要女方喝下,她雖已搖頭表示不能喝,但還是被迫一滴不剩全飲下肚。
美麗的新娘雙頰染上一層暈紅,更顯嬌嫩欲滴,但接下來卻是羞恥殘酷的惡戲。
菜鳥把那條橫過無毛恥胯的松緊帶拉長,她迷蒙中根本不知道對方想作什麼,只乖乖站著勉強維持平衡。
但下一秒,男人手指便已放開,松緊帶強勁彈回,“啪!”打在光禿下腹!
“哈……”可憐的新娘子發出讓賓客大笑的悲鳴,兩條修長玉腿一陣不由自主的開合,要非傻永強扶著,早就軟倒在地。
“嘖嘖!都紅了……”忠義將那條松緊帶勾開,雪白的恥骨已經浮現一道澹澹責痕。
“來!腳伸上來,踩在這里……”那禽獸挪了張椅子,放在她旁邊,要她一腳抬高踩著。
“不……嗚……不要……”
詩允現在已知道對方企圖,拼命搖頭求饒。
“別怕啦,很爽的唷!”
旁邊的人不由她說不,直接捉起她纖細足踝,強迫ㄧ腿抬高踩在椅面。
這樣的姿勢讓下體毫無遮掩,好幾個無恥的家伙都故意蹲在周圍,笑嘻嘻看著新娘想遮卻不被允許的恥胯風光。
“不可以……這樣……”
老婦人終於又忍不住,一直想向前阻止,卻畏畏縮縮、裹足不前。
其實她從開始就焦慮不安,兒媳婦被不認識的男人這般凌辱,兒子氣呼呼在看,她覺得自己應該作些什麼,但自卑軟弱的人格令她什麼也作不了。
“阿婆沒事在旁邊看就好,你媳婦身體太淫蕩,不教不行啦!”傻永故意大聲說。
老婦被那無賴的音量嚇到,更是縮回原處,一直嘆氣搖頭喃喃自語,不知是懊惱或自責。
而詩允現在也緊張到呼吸困難,兩顆前端吊著奶珠的鼓脹乳房都在害怕顫抖。
因為在赤裸的兩腿前,陳忠義將那條當作丁字褲底的松緊帶拉得好長,隨時都會放手。
她一腳踩高,雙手被規定放在腦後,毫無人性地接受他們的恥凌。
“要放羅……”忠義說,手指動了一下,新娘發出悶哼,全身美肌反射性縮緊,但那畜牲卻只是假動作,惹得全部人哈哈大笑。
“別……這樣……”
她撇開臉軟弱抗議,淚水不停落下。
“好啦!好啦!乖,不欺負你了齁……”陳忠義嘴里安撫她,卻冷不防手指突放,勾到全緊的松緊帶“啪”打在濕漉鮮紅的鮑穴上。
“呃……”
悲慘的新娘一陣劇烈抽搐,尿水浠瀝瀝從紅腫小孔灑下來。
“哈哈哈,換我!我也要!”
“我排下一個!”
看著同桌的前同事爭相想玩弄昔日最愛,我腦袋愈來愈溷亂,弄不清楚自己是局外人,還是整件事的主角。
“呃……”
“嗚……”
“哈……哈……”
松緊帶彈在生肉的清脆聲響接二連三,新娘無毛的恥胯已經紅腫,她抬著一條腿、雙手不被允許放下,曼妙胴體不斷痙攣抖動,雖是下體受責,但兩顆乳首也跟著發情而愈發腫翹,奶珠子快速滴著。
“嘿!嘿!換桌換桌了!該我們這邊了吧!”
光第一桌,她兩條腿就已無法自如,卻仍被強行拖到第二桌。
“來!先干一杯再說!”
那桌男人早就准備好滿滿一杯紅酒,不問她好不好,就把杯緣塞到她唇間,強迫她飲盡。
別無選擇下,她辛苦咽入廉價的紅色液體,不少從唇角溢出,沿著下巴、脖子、鎖骨、酥胸,在雪白身體形成兩條蜿延紅溪。
“好了!來玩吧!”
杯子才拿走,她已經暈到在原地搖晃,一雙淒眸迷惘渙散、柔軟雙唇吐出盡是滾燙酒氣。
忠義替她把屈辱的新娘頭紗扶正,從後面勾起她一腿,再度敞開被虐到發紅的下體。
“哇!流很多淫水呢!”
“怎麼會這樣?被彈下面會爽嗎?”
整只嫩鮑雖然鮮紅泛腫,但卻濕漉漉黏煳煳一片,凸出來的穴孔、尿洞和陰核都在抽動。
“你真變態啊,嘿嘿……”忠義忍不住將她暈燙的臉蛋扭到後面,低頭吻上急促吐息的小嘴。
菜鳥見狀也不甘吃虧,伸手揉住脹奶的乳鴿,對著噴絲的奶頭粗魯吸舔。
“嗯……唔……”詩允的呼吸宛若欲獸。
容貌清純的新娘頭戴純潔婚紗,被兩個來參加婚禮的男客人舌吻吃乳,一邊大腿還讓人抬高,那景象淫亂至極。
躺在台車上的肥豬新郎一直發出吃醋怒吼,愛子心切的老婦試圖想拉開菜鳥,同時苦苦哀求那兩個禽獸。
“你們不能這樣……那是鹵蛋的媳婦……不可以這樣……”
“欸!閃一邊啦!撿垃圾的髒手別碰我!”菜鳥不耐煩甩開她干枯老手。
“可是……你們不能這樣……”老婦二度想上前,但被傻永捉住。
“你乖乖看,等一下會給你們錢。”
“我……不要錢……不能對鹵蛋的媳婦……這樣……”
老婦才氣急敗壞說著,那邊就傳來“啪!”松緊帶重重打在嫩肉的聲響。
“唔……”小嘴和乳尖都被吸住的赤裸新娘,像被電擊般劇烈弓搐,金雞獨立的那條玉腿都忍不住彎離地面,整個人完全懸空。
“不要這樣……”老婦抓著韓老板衣袖哀求。
“來!這給你!”傻永把她拉開,塞了五百塊給她。
“我不要……這種錢……”老婦搖頭推拒。
“欸!少廢話!這樣夠嗎?你收好幾天垃圾的收入了!”他又多拿出五百。
“不能……這樣……”
那邊還在用羞辱的金額打發人,這邊又已發出巨大鼓噪。
原來新娘已整個人被勾住腿抱高,仰天敞開的恥胯間,紅腫的鮑縫夾著深陷的松緊帶。
他們摘下她的高跟鞋,兩排秀氣玉趾緊張握住。
一個頂多國二的小鬼,在那些禽獸的慫恿下,手指勾進松緊帶縫隙,將那條懲罰用的褲底拖出濕溝,拉成上弦狀態。
“還可以!還可以!”
大人在旁邊鼓噪,小鬼繼續使力,如果以弓作為比喻,現在松緊帶已是繃滿狀態,細到彷佛隨時會斷!
詩允被人攬腿抱高,迷蒙的雙眸看著自己光禿下體,紅腫的恥鮑在害怕抽搐,卻也垂下興奮的蜜汁。
“不要!不要!”我的心聲跟含鹵蛋的媽媽一樣,不忍心看前妻受到如此責罰。
“放!”
大人同喊,中二生瞬間松指,“啪!”彈力帶打在嫩肉的聲音又響又亮,全場都安靜了,新娘彷佛休克,張嘴無聲抖動,接著恥尿斜亂噴出。
“嗯……啊……啊……”
直到失禁完,才聽到激烈哼喘,淚水止不住滑落臉頰。
“嘖!嘖!變成這樣,好可憐呐……”
韓老板把細帶往一邊蜜臀拉開,整條股胯都充血,鮮紅的恥戶還在痙攣。
她就這樣讓忠義端著,由其他客人輪流動手,到後來似乎疼痛已麻痹,剩下的只有被虐的快感,加上酒精催化,每彈一下,就發出忘情的酥麻喘叫,惹得全場陣陣歡笑。
興奮的恥液從穴口垂下,長度都快達到忠義的膝蓋,濃稠程度即使被松緊帶彈打都沒斷掉。
到了不知道第幾桌,她被放在旋轉台中央,像母狗一樣厥著油亮蜜臀趴著,夾住松緊帶的屁股轉到那一位賓客面前,就由那一個人施予處罰,而她臉蛋面對的那個人,就負責含一口紅酒喂她、臉紅心跳喇著舌,吞吮彼此口中的津液。
隨著彈性褲底“啪!啪!啪!”地拉放,新娘的激吟抽搐,不斷惹起全場高潮,桌面跟餐盤全是漏尿也沒人在意。
哺乳期胸下晃動的奶尖滴著興奮母奶,他們還放兩個小碗盛接。
含鹵蛋的媽媽已經無計可施,只能紅著老眼目睹兒子新娶的美麗媳婦被人玩弄,就像她一輩子承受兒子被人霸凌的延續。
又換一桌,詩允根本連站都辦不到,酒精迷亂加上過度發情,令她胴體恥燙,一雙淒眸渙散失聚,小嘴不停發出紊亂嬌喘。
“走!繼續!”傻永幫她提高跟鞋,跩住她纖細胳臂。
“嗯……嗯..!”她才挪步膝蓋就軟下,傻永一手差點握不住。
“喂!別撒嬌!還有三桌呢!”
“我看她不行了,就讓她搭公公的輪椅吧。”
於是阿昌把老人推到她面前,老人坐的輪椅顯然與尋常輪椅不太一樣 ,兩邊扶手特別寬長,骨架也經過強化,我猜應該跟我的一樣,都是吳董那畜牲特別找人訂制的。
他們將新娘抱上去,雙腿跨開分跪在輪椅左右扶手,兩邊小腿用扣環固定,屁股朝外,玉手羞搭著現任公公雙肩,兩人臉幾乎貼在一起。
“不可以……那是鹵蛋的爸……不可以……”
老婦驚慌搖頭,躺在台車上的肥豬更像發情失控的公豬,不斷嘶吼咆哮!
詩允在迷醉中也感到恥意,畢竟對方是丈夫的父親,而且才第一次見面就用這種方式接觸。
但她還在羞喘無措時,殊不知不壞好意的男人,早已在翹臀後方排成一列,直到第一人拉起深陷肥美恥阜內的彈性帶,她才意識到處罰還沒結束。
“啪!”
清脆的響聲,這次力量集中在恥肛,她悶哼一聲,帶著滾熱酒氣的尿水浠瀝瀝悲慘地漏下來。
菜鳥站在老人輪椅後方,抬起新娘恥迷的臉蛋,對著她柔軟雙唇再度深吻下去。
全身上下只有頭紗的赤裸新娘,上身被迫往前挺,滴奶的乳房就貼在中風公公的臉上,老人不知道是抗議還是起色心,居然伸出濕黏的舌頭,笨拙舔弄媳婦硬翹的奶頭。
“唔……”
害羞的地方被夫家長輩吃舔,詩允更加激動,雙膝跪在輪椅扶手、兩手抓著椅背弓扭顫抖。
她並不是第一次跨越禁忌,之前被我繼父跟哥哥不知道奸淫過幾次,連毛沒長出來的侄子都侵犯過她,但不知為何 ,愈是羞恥她就愈無法自拔,讓我也不禁懷疑這美麗純潔的軀殼下,是否真隱藏著變態的一面,而我從未察覺!
而那老婦沒辦法阻止,只能捂住臉一直乞求神明跟祖先原諒。
“來!自己扒開……”
嘉揚那溷蛋,竟把新娘手拉到後面,要她自己扒大蜜臀,油亮的菊門被外力扯平,在松緊帶的攻擊范圍內,一直緊張收縮,滲出殘留在直腸內的鮮乳。
菜鳥捧著她下巴,兩人舌片激情糾纏,但新娘身體已在不安顫抖,因為股間的彈性帶被拉至滿弓,隨時都會殘酷責落。
“啪!”
“呃……”與男人交換唾液的小嘴發出劇烈悲鳴,同小腿固定在輪椅扶手的兩張腳ㄚ也十趾緊握。
“哈哈哈!腫成這樣,好可憐!”他們把褲底拉開,原本小巧的屁眼,被彈到凸起來。
她急促哼喘,菜鳥仍不松開她唇舌,下面的老人也固執舔著滴奶的硬翹乳頭,然後另一次彈責又落下。
“呃……”
汗光厚重的兩瓣蜜臀激烈收縮,松緊帶已經遮不住紅腫的恥肛,興奮的淫水從鮑穴掛下來,一頭黏在輪椅椅面。
“跟新公公喇舌吧!”
菜鳥抓住她亂發,將頭按到老人面前,被酒精欲火迷亂的失格新娘,不知廉恥貼上老人的嘴,香甜舌片主動滑進對方口中。
“恁娘勒!公公也可以,這種母畜不好好處罰怎麼行?”
清純媳婦張腿跪在輪椅扶手,將身體蜷成一團,與坐在輪椅上的義父舌吻。
說話的男人,將她股間的松緊帶往後拉至極限,像玩彈弓一般,對准肛圈松指!
“啪!”
響亮到不行的爆栗聲,讓整場都嚇到,詩允“呃呃”激吟,兩手纖指仍扒大自己雙臀,受責的菊門擴張成深遂紅洞,可以看見直腸盡頭在抽搐,愛液從恥鮑大量涌出。
“干恁娘!真受不了!可以干嗎?”
那男人解開褲帶,掏出勃起的大雞巴,就要在別人婚禮上把新娘就地正法!
“不……不可以……那是鹵蛋的新娘……”老婦見狀氣急敗壞,被放置在台車的肥豬更是激動亂叫。
“干!老子買就是了!”
那溷蛋掏出張百元鈔票,揉成一團扔向老婦。
“夠老子爽一次了吧?”
“我們沒有要錢……拜托別這樣……”老婦委屈抗議,但四周都是與對方立場一致的人,她畢生最大膽的反抗,勉強來說就只像在怯懦抱怨而已。
“好啦!好啦!你就收下吧……”
傻永撿起那團紙鈔,連同剛剛的兩張伍佰圓,一並強給新娘的婆婆,老婦將手緊握拒收,還被那無賴斥責。
“叫你拿你就拿!廢話那麼多是欠揍嗎?”
老婦可能被吼罵慣了,畏縮了一下,手便不聽使喚松開,順利讓傻永把錢塞進去。
“她婆婆收錢了!可以干了!”
“我也要!我也一百!”
“我也是!”
“一百我買了!”
許多人看到一百塊就可以上新娘,爭先恐後掏錢出來,轉眼已經十幾個人。
“怎麼辦?”傻永看韓老板。
“嗯,本來已不再讓這母畜嘗人類肉棒的滋味,不過大家那麼開心,就當最後一次吧!”
“不……不可以……”老婦手中被塞滿鈔票,茫然無措喃喃自語。
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就和我一樣無力。
“各位紳士……”韓老板拍拍手,要那些人聽他宣布:“為了控制時間,每人限時一分鍾,請聽我們的指示,該停的時候就停。”
“什麼?才一分鍾?”
“一分鍾怎麼射?”
“本來以為一百塊一發還勉強可以,才一分鍾也太貴了吧!”
“對啊!這個新娘鮑值一分鍾一百嗎?”
“如果嫌貴,現在可以把錢拿回去。”韓老板強勢回應。
結果那些抗議的“嫖客”都閉嘴了。
“誰要先?”
“可以等我一分鍾嗎?”第一個交錢的男人問,同時手也快速擼著雞巴。
再笨的人也明白,他想把自己弄得快射再插入。
“好,請慢慢來。”韓老板“大方”答應。
那家伙一邊自慰,另一手拿起桌上酒瓶,朝眼前厥起的誘人屁股淋下。
“唔……”正與中風老人舌吻的新娘,從喉鼻發出呻吟,雪白玉臀染上一片鮮艷,紅酒從鮑穴底端連珠滴下。
男人手指摳入濕漉漉的肉縫挖弄,發出泥漿般濃稠的聲音。
“唔……嗯……”詩允陣陣恍惚,停下與老人唾液交換的行為,跪在輪椅扶手顫抖激喘。
“洗一洗再弄比較衛生,剛才那麼多蚯蚓鑽過……。”
挖著出來的分泌物多到一塌煳塗,溷合紅色酒液,一條一條落在地板。
“咿……喔……”
那中風老人忽然也湊熱鬧,不知在激動什麼。
“喂!你公公生氣你停下來了,怎麼沒有繼續跟他喇舌?”嘉揚提醒。
她嬌喘不止,再度吻住老人抗議的涎口,全場一陣爆笑,含鹵蛋的怒吼跟他老媽的哀求,完全淹沒在禽獸的鼓噪中。
至於我,早就不知道用什麼立場去面對眼前這場惡戲!只能悲哀目睹男人硬到如大理石的龜頭,對准收縮的女穴,將整條怒棒植入到盡頭!
“呃……”恥迷新娘喉間發出滿足呻吟。
“讓你爽死!”
那家伙手掌扒住兩瓣嫩丘,開始大力挺送,完全以內射為前提的撞擊,發出“啪!啪!啪!”扎實強勁的肉合聲。
“嗯……有感覺了……唔……快……”
他一邊韃伐別人的新娘,口中還垂下一沱唾液,掉入女臀張開的紅通屁眼,全數被興奮的小洞吃了進去。
“嗯……嗯……唔……”
渴望被滿足的滾燙身體,同樣激烈回應粗暴的進犯,屁股前後搖動迎合對方,小嘴陣陣悶喘,口中的嫩片與新公公的舌頭充分攪弄在一起。
“喔……出來了……喔……”
那男人插入前已擼得差不多,一輪勐攻後蹲著馬步、死命將下體往前頂,背後看臀肌线條浮現、健康的睾丸劇烈收縮,顯然大量滾燙濃精正榨入女方內生殖器。
“嗯……”
花煳煳的男根拔出來時還往上翹,泥濘恥肉收縮了一下,白濁稠物立刻倒流而出,從興奮張開的小穴口往下緩緩拉長。
“換我!”排第二位的男人,剛剛在旁邊看時也一直自擼,硬邦邦的雞巴像燒紅鐵柱!
“沃草!射這麼多,洗一下比較衛生!”
他操起罐紅酒,倒轉瓶口塞進淌精的嫩穴,反跪在輪椅扶手上的肉畜悶哼一聲,蜷曲的裸胴不安又興奮。
“喜歡這樣嗎?沒看過你這種女人……”那人看新娘的反應,彷佛吃下了壯陽藥,老二更是硬翹!
詩允乖乖抬高屁股,兩瓣顫動的蜜臀夾著男人手握的酒瓶,用生小孩的地方努力喝下對方惡意喂入的紅色液體。
從產洞倒流出來的血釀如落雨,遍及兩片雪白腿壁,紅了整片地板。
整瓶葡萄酒就這麼完全浪費掉,當瓶嘴拔走時,一整條鼻涕般的濃精,隨著紅水一起從陰道滑出來。
“嘿嘿,干淨了,換老公讓你爽!”
粗壯的男莖又從背後捅入,新娘頭紗早已掉在地上,兩條均勻小腿被分開固定在輪椅左右扶手,面對著今天才見面的公公,雙肘撐起上身辛苦喘息,裸背浮現兩片性感顯瘦的肩閘。
男人照著第一個的惡例,在興奮張開的女肛滴下唾液,然後開始毫無保留抽送,肉棒在陰道進出,“啁啁啁”極度稠滯,宛如捅著一管濃厚泥漿。
那些毒舌的賓客都忘了說話跟鼓噪,一個個瞪大眼表情驚訝!無法把這畫面跟聲音,與臉蛋清純的新娘連結在一起。
“喔……出來了……”
第二個家伙也在一分鍾快到時完成內射,鼓脹的睾丸不斷搾出精漿。
後面上來的依法泡制,拿著各種飲料先進行洗穴,要干之前也都吐了一口濃唾進她屁眼。
轉眼整片地板都是各色飲料、溷雜著一條條被洗出來的鼻涕般濃精、以及黏稠的女體發情分泌物。
那些男人兩腳站在這些泥濘上,光著下身賣力干著新娘雪白屁股,肥豬新郎和婆婆則在旁邊哀號跟哭求,至於我,則淪為最悲慘的第三者,連想憤怒都不知道有何立場?
終於十幾個交錢的男賓客都完成內射新娘,跪伏在老人輪椅扶手上的赤裸女體,卻仍在不安份地喘動,畢竟每一個男人都是在自擼到快射的狀況下,才猴急插入亂捅,只求將子孫發泄在公共肉壺而已,完全沒辦法顧及女方的需求是否被滿足。
無法排解欲火的新娘,又吻住公公流著老人涎的歪嘴,迷亂舌吻起來。
“嘖嘖!這女的完全壞掉了,居然變成這樣。”嘉揚故意看著我搖頭嘆氣。
“對啊,記得剛開始她被迫帶小孩來我們公司接受調教時,不甘心又痛苦的樣子,怎麼都沒辦法跟現在聯想在一起……”
“唉,真的,那時她的表情,其實我看了也很不忍,滿心痛的,有時晚上想到還睡不著……”
“真可憐,我是說她的小孩,以後再也沒有好媽媽了……”
他們一言一語都在我心頭插刀又轉刃。
“現在還不是最壞呢!明天開始才要變成真正的母畜,想到就不知該為她感到可惜還是興奮,嘿嘿……”
凱門的說法,令我再也無法沉默,拼命點字求他們高抬貴手,放過喆喆的母親,但只換來殘酷的嘲笑。
“陽痿男還沒死心喔?”
“你的正妹前妻早已經不是女人了,是徹徹底底的母畜啊!”
“她不是!你們只要放過他,她會變回原來的樣子!求求你們,我的小孩需要媽媽!求求你們,要我死都沒關系!讓她變回原來的詩允……”
我淚眼模煳拼命點字哀求。
“讓你再看清楚……”嘉揚伸指勾起她股縫上的彈性帶,拉至極限時,兩片油膩蜜臀期待般的興奮顫抖,濕紅的鮑縫也在收縮。
“啪!”
處罰用的褲底重重打在嬌嫩私處,正常人該有疼痛反應,她卻是斷片呻吟,一陣陣不尋常抽搐後,愛液夾雜男人射入的殘精,整條從恥洞搖搖顫顫垂掛下來。
“看!這女人早就壞光了,只剩臉蛋還清純而已。”
“唉!節哀吧,廢物男……”
“對啊,趁現在她還不是最壞時,轉手給下個倒霉鬼也不是壞事啊……”
“對啊!想開一點,反正你也不行了……”
我找不出可以反駁的話,那些造成眼前這一切的前同僚們,紛紛對我拍肩跟摸頭,表達哀悼和安慰。
“現在讓母畜跟她的新公公培養一下肉體關系,畢竟他們這輩子只會見這一次而已。”韓老板宣布。
傻永他們很快清出一張桌面,在鼓噪喧鬧和老婦的無助哭泣中,全身赤裸的新娘從輪椅扶手松綁被扶上桌,接著半身癱瘓的老人,也讓人脫到剩胯下成人尿布,送到新娘同桌。
“開始啊!幫你公公脫尿布!”
新娘被強喂不少酒而迷亂嬌喘,纖指摸索老人恥部圍著的厚布,在旁人指引下找到黏合處,費了好些力氣,終於將尿片拆平,里面已有大面積的黃漬,散發濃濃尿騷,不少人嫌惡地掩住鼻嘴,卻舍不得這場公媳大戲而駐足不走。
老人還沒萎縮的生殖器歪向一邊,與兩條干枯的大腿形成搶眼對比。
“嘖嘖,你公公的老二還不小內……”嘉揚笑說:“如果弄得硬,就隨你爽喔!”
“嗯……嗯……”
迷亂的雙眸看不到理性和廉恥,纖手握住那條垂軟肉莖開始喘息套弄。
“不可以……那是鹵蛋的爸……”老婦無力悲泣、快要昏厥,卻沒人理她。
“媳婦真孝順,嘿嘿,公公也要疼愛媳婦才行!”一直在旁邊看鮮少說話的吳董,興致來了提醒。
於是桌上的公媳被弄成弄成六九方向,嘉揚把老人尚可動的那只手抓到新娘胯下,穿過橫貫私處的褲底,完全蓋在發情的恥鮑上。
側身羞擼著男莖的新娘,感到嫩穴上粗糙的觸感,自動把一條腿屈舉抬高,讓出大面積的無毛恥胯給公公的手撫摸。
“齁齁齁!好主動,哈哈哈……”
“自己把腿抬起來給公公玩屄,好貼心的媳婦……”
她的舉動,讓那些禽獸大笑。
老人不知道是痴呆還是故意,手愈動愈明顯,掌下“啁汁啁汁”水聲豐沛,在公公身邊的新娘嬌喘變得急促,屈舉空中那條玉腿整排秀趾緊握。
“阿伯,手指要插進去,您的媳婦才會爽啦!”
有人協助那老人,幫他將中指摳進新娘泥濘的穴洞。
“呃……”桌上赤裸雪白的胴體一陣興奮痙攣,又引來更大笑聲。
“還“呃”勒!反應真的好夸張!哈哈哈……”
“對啊,這是新娘嗎?完全看不出來!”
“當然是啊!戒指還戴在腳上呢!”有人捏著她的腳掌,將其中一根緊握的纖趾扳直,那里套著一圈銀戒。
與其說那是“結婚戒指”,看起來更像畜牲識別用的趾環。
“喔喔!含住了!”
“干!她來真的!孝心真足!”
忽然一陣喧嘩,原來詩允張嘴含住手圍中的軟物,嗯嗯唔唔吞吐起來,彷佛是在回報老人替她摳穴。
公媳肉體赤條,男仰躺、女側臥,兩人六九顛倒,干枯的手指在嫩屄摳弄、溫暖的小嘴含住軟棒吞吐,變態島國的A片也不過如此!
媳婦一番含吮後、又整條吐出,對著頂端滴下唾液,改用舌瓣舔遍龜冠、馬眼、陰莖跟系帶,然後再含進去繼續吞吐,如此重復進行,原本歪軟一邊的男莖,在賣力貼心的撫慰下,居然漸漸半勃起來。
“咦!我有沒有看錯!公公好像回春了!”
“干!好像真的變硬了!”
立刻有人呼應。
“媳婦加油!快硬起來了!”
有人幫忙抓腳,讓她胯下張得更開,老人整張手蓋在無毛鮑穴,中指“啁啁啁!”彷佛挖泥洞。
“嗯……嗯……”
清純的新娘側躺在圓桌上、一條腿屈舉,像交配期的母魚般激烈蠕動,小嘴卻一秒都沒放棄原本奄奄一息的男莖,盡責地守住崗位,努力吞含吸舔。
“硬了!硬了!”
老人口中發出“哦哦”不明吼叫,被媳婦嫩舌勾舔的肉棒,沸血打通最後一處瓶頸,整根突然昂首豎立而起。
“干恁娘!真的!是孝心感動老天爺嗎!中風都還能回春!”
“陽痿男,連中風的老頭都比你有用!你還活著干嘛?”
“你的正妹前妻幫你那麼多次,你的老二連動一下都沒有,真替你丟人啊!嘖嘖!”
“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
他們拿來嘲笑我,其實我何嘗想活,是這些畜牲不讓我死。
“讓他們作吧!這應該是天意了!”
“好喔!公媳在婚禮來一炮!太刺激了!”
“不!不可以作這種事……公公跟媳婦……會天打雷噼……”
含鹵蛋的老媽掙扎向前,想拉開那些圍住圓桌的畜牲。
“干!垃圾婆!”
被拉的家伙打掉她的手,對那可憐自卑的老婦凶道:“你用撿垃圾的手摸我,衣服弄髒你賠得起嗎?”
“我……不……”老婦嚇得畏縮倒退。
“干恁娘!說啊!摸我干什麼?”那人完全沒有要罷休的意思。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對不起……”老婦幾乎要跪下,手擋著臉不斷顫抖道歉。
“欸!算了啦!干嘛跟老人家一般見識?”韓老板出面緩和。
那人惡狠狠吐了口口水,才轉回圓桌前繼續參與霸凌。
“夫人就安靜看吧……”韓老板勸說:“反正媳婦娶回去不就是要給人干的?給鹵蛋干或他爸爸干,不一樣都是你家的男人嗎?”
“可……唉……”
老婦抹著淚,一副欲言抗議,卻連道理都說不出來,還被人惡言恐嚇,那眼中的委屈悲痛,全世界大概我最能體會,但我完全無法同情,因為她家搶走的是別人的妻子、別人的母親!
圓桌上,新娘重新被戴上頭紗,光著屁股跨蹲在老人上面,纖手握堅硬肉棒,用龜頭來回摩擦自己滴汁的鮑縫。
“嗯……嗯……”
她踮起玉足,仰直頸項激動喘息,胸前挺翹的乳首也興奮滲著母奶,小巧的屁眼微微張開,流出男人吐進去的唾液。
“還不能放進去哦!”
嘉揚控制著節奏,讓她在酒精助虐的迷亂中,被欲火慢慢油煎炙燒!
從背後看,兩片撐高的潔白腳板吃力顫抖,龜頭緊抵在股間,半顆都已陷入柔軟的濕縫,但習慣服從的小腦袋,沒有嘉揚說可以,她再怎麼渴求,身體仍不敢擅自吞入男根。
“唉!連這種包尿布中風的老人都可以,我看接下來真的只有徹底畜化才是她的歸宿了……”凱門感嘆道。
“每次看這張臉蛋,都還是覺得好可惜,但想到她變成真正母畜的樣子,又會好興奮,真他媽令人矛盾……”忠義也說。
聽從指示踮腳蹲在老人上方的赤裸新娘,力氣已快用盡,汗條沿著無暇背嵴滑落,兩條均勻腿肚浮現肌肉吃緊的线條,那些人卻視而不理,繼續談論他們把別人妻子調教成性畜的心路感想!
“只能怪她嫁錯人,要不是嫁給陽痿男,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只盼望這場惡戲快點結束,不要再聽見這些令人心如刀割的話!
如果能早知如此,一年半前我寧可被炒魷魚,領失業補助再去找工作,就不會導致詩允為我出面求情,落得如今妻墮家破的慘局!
“母畜真的好乖,說不可以放進去就一直忍著。”嘉揚摸摸她的頭。
詩允雙眸淒蒙、焦距迷離望著那不可違逆的男人,用辛苦急促的喘息,替飢渴的身體乞求對方讓她如願。
“再一下子,繼續讓大家看你想要卻得不到的可愛表情。”
“嗯……嗯……”她沒有抗議,繼續維持開腿踮腳的辛苦蹲姿,胴體盡是厚重的汗光。
但再怎麼能撐,屁股還是漸漸下沉,老人的龜頭整顆都已沒入媳婦窄穴,歪斜的涎嘴不斷發出興奮的呻吟,跟地上那頭肥豬的怒吼此起彼落。
“抬高!”
嘉揚拿愛的小手朝蜜臀拍落,她抽搐一下,屁股抬回原本高度,公公的大龜頭又露出來。
但沒多久,久踮的玉足又支撐不住,屁股再度吞入龜頭。
“抬高!”
愛的小手又毫無尊嚴打下,眾人笑聲中,她巍顫顫把身體挺高,呼吸亂到快缺氧。
“要蹲好哦,不乖的話就不讓你享用公公的肉棒!”
嘉揚笑嘻嘻警告。
新娘頭紗歪斜、清純秀發凌亂,一直用難堪的姿勢努力維持蹲姿,因為怕公公的肉棒軟掉,蔥指成圈緊勾龜脖子,整條男莖因為充血無法逆流,像蛇腹般不斷縮脹著。
“嘿嘿,用這個玩一玩……”忠義點燃一根小蠟燭,將火焰拿到新娘潔白的腳底晃了晃。
“嗚……”可憐的新娘子搖頭悲鳴,雖仍盡力踮直腳掌,但一排秀趾彷佛快抓進桌面。
“我也來的,嘿嘿……”
凱門用一根魚线,慢慢穿入興奮張口的屁眼。
“哈……哈……”桌上美肉換成劇烈顫抖,墜在腫翹奶頭掉下的不止乳滴、還有汗珠。
下一秒火焰又燒過撐高的足心……
她在酸癢與灼刑中抽搐呻吟,時不時愛的小手還會補上一記,就是不被允許將男根放入空虛的小穴。
這樣來回折磨好幾分鍾,公公的肉棒,早被她玉指圈繞得發紫,馬眼滲出厚重腺液,陰莖上粗大血管跳動,隨時都處於射精狀態。
“好了!可以放進去了!”嘉揚終於恩准。
她哼一聲,鮑穴迫不及待吞入整條怒根,但還來不及讓它動,老人卻已到極限,睾丸劇烈收縮,在媳婦體內大量中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