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荒唐婚禮結束後,吳董立刻指示痴漢八九軍團的人將新郎的父母親送走,中風老人進棺材前嘗到媳婦青春滑嫩的肉體,還奇跡般雄風重振,照理說已該死而無憾!
但男人總歸是男人,不論活到幾歲、身體行不行,只要吃過美肉,沒有一個會僅此滿足。
至於老婦,雖然沒念過書沒知識,卻能預感今日一別,此生再難見到兒子,所以一直不願走,只不過在這吃人的社會,她是最底層的螻蟻,吳董這些支配者高高在上,就像玩弄她一生的悲慘命運般無法違逆,所以最終還是在頻頻回首中、老淚縱橫與兒子分離。
隔日天未亮,養豬場的大型運豬車就已開到詩允跟含鹵蛋被圈養的廢屋。
我也半夜被看護叫醒,梳洗換上外出服,喂過早餐後,推到現場去目睹整個過程。
到的時候,養豬場四名身強體壯的搬運工也剛好進屋而已。
破舊床墊上,一肥一纖不成比例的赤條男女抱在一起,那肥豬如雷般還常常換不過氣的打鼾聲,震得廢屋彷佛在搖動,但伏在一堆脂肪上的清純人妻,卻依舊睡得香甜幸福,兩根玉臂緊抱身下新歡,這一幕讓我的心狠狠刺痛!
“起來!起來!時間到了!”比我早到的傻永大力拍她臉頰。
她悠悠轉醒,睜開惺忪雙眸,清純的秀發還一團凌亂。
“今天要去養豬場了,准備一下!”韓老板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說。
“嗯……”
知道自己命運般,她緩緩撐起身體坐起,抹去唇邊的香涎,然後爬到旁邊放溫水跟盥洗用具的地方,默默刷牙漱口、用干淨毛巾擰水擦臉,完成後,又移向旁邊排泄用的沙堆蹲著。
已自甘為母畜的墮落少婦低著頭,雖沒避諱眾人注視,但大腿仍不自禁夾住,小腿呈外八,輕聲嗯嗯地不知道是膀胱還是肛門在用力。
那就算自暴自棄也掩示不住的恥意,讓我確信她靈魂本質的清純並沒泯滅,只是被縛綁壓抑無法撥亂反正,只要她能脫離淫惡勢力的控制,假以時日,一定能恢復那個愛丈夫跟小孩的妻子和母親。
我明知這一點,卻什麼也作不了,心情就跟含鹵蛋的老媽媽一樣悲沉!
韓老板卻走過去,用愛的小手抬高她的臉蛋,冷冷說:“畜牲排泄要有畜牲的樣子,你接下來要去的地方,跟你一樣都是畜牲,怎麼還可以用女人的姿勢大小便?”
她看著那老畜牲,然後雙手跟膝蓋著地,像動物一樣爬在沙堆四邊鋪好的軟墊,身體默默轉了半圈,把光屁股面向眾人,胯下分開。
兩邊腿根夾著中线劃開的肥美恥阜,股縫上干淨粉紅的菊肛微微凸起。
停了半晌,清澈尿水先淅瀝瀝從紅潤肉縫灑下,晨解的量有點多,羞恥時間彷佛連半秒都很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最後幾滴含羞輕顫後,撐地的玉手緊抓軟墊,絲滑裸背上顯瘦的肩胛在起伏,似乎要迎接更難堪的事。
隔幾秒,果見兩瓣蜜臀收縮,跪在地板的小腿不自禁抬高、腳趾用力微握。
接著緊致的括約肌慢慢鼓起、從中間張大,一條健康濕潤的糞便探出頭,拉長掉在沙堆上。
“嗯……”她輕輕喘著氣,一陣憋音後,又拉出一條。
接連四次,終於停止,剩下羞恥微亂的呼吸,玉手摸索旁邊的衛生紙。
“太太別動!”
一旁站很久的外勞邁得,忽然一個箭步上前,二話不說在她後面跪下,烏黑手掌扒住白嫩的蜜臀,低頭毫不猶豫朝剛排泄過的小洞舔下。
“嗯……”詩允激喘一聲,卻沒有反抗,忍著後庭的濕癢,乖乖讓那外勞用舌頭清潔屁眼,只有嗯嗯嗯的微細氣音,跟肩胛在顫抖。
那不衛生的外勞,以前也常用這種方式替她清理便後,只不過今天異常賣力,所用的時間遠超出過去任一次,舌面摩擦恥肛“吱吱吱”的聲音,已經像在舔一面干淨無暇的的瓷器,但他還不願放開,彷佛對待的是畢生摯愛的珍寶。
少婦努力撐住酸軟的身子,但壓抑不了紊亂嬌喘,要不是屁股被人扒著,可能連膝蓋都跪不住。
即便如此,她沒有想掙扎或逃走,任憑外勞撥開肛孔、濕黏的舌頭里里外外不斷刷洗美麗菊花,發情的身體已經痙攣,兩排腳趾緊握,但人還是乖乖趴著,只有發出激喘和悲咽。
“好了!夠了!”
到後來連韓老板都看不下去,開口要他停止。
邁得卻不理,繼續為他稱呼為“太太”的清純少婦清理後庭。
“可以了,起來吧!她出發的時間到了!”韓老板又說一次。
怎知外勞還是固執搖頭,埋首蜜臀一秒都不願離開,這下其他人全懵了,不曉得發生什麼事。
“嗯..嗯……哈……”
可憐的人妻支撐不住、上半身伏平激喘,剩雙膝跪地屁股高厥,被舔肛舔到欲火焚燒的胴體全是汗光。
韓老板卻似懂得那外勞的心,嘆口氣在外勞身邊蹲下,拍拍他肩膀:“起來吧,去喝一杯,這里沒你的事了。”
邁得又一陣激動吃舔後,才百般不願停住,默默爬起來,抹去嘴邊的水汁。
這個一直以來嬉皮笑臉的移工,此刻神色竟是一片黯然,而且雙目濕紅、臉頰兩道新鮮淚痕。
“可以讓我跟太太道別嗎?”
“好吧,只有一分鍾,長話短說。”韓老板特別准許。
他彎身扶起趴地上殘喘的少婦,當著我的面緊緊抱住。
“太太……”那黑皮膚外勞居然激動哽咽:“我舍不得你走……”
“……好後悔以前那樣對你……欺負你……還說妲芽比你好……”
他情緒不穩定,詩允被緊摟至快缺氧,下巴靠在對方肩膀,視线正好對著我,那對迷惘淒眸空洞沒有焦距,但黑磁般的瞳子深處卻有一份悲傷,那是被禁錮在靈魂最底層的貞潔和理智。
我快速點字,告訴她我跟喆喆在等她,我們家絕不會少她一個人!
“……其實太太……才是最好的女人……誰都比不上你……我愛太太……好愛……”
但那狗勞卻破壞我寶貴的機會,他對懷中少婦傾訴離情、愈說愈不舍,忽然抓住人家香肩,低頭用力吻了下去。
邁得是那群外勞中鮮有的高個,足足比詩允高出一顆頭,詩允雙臂下垂,踮著光熘玉腿,仰臉任人索取軟唇舌津。
外勞抱著賺最後一次的心態,又是粗吮又是喇舌,像在演瓊瑤戲里的激動小生,把女方弄的快缺氧,直到韓老板不耐煩咳了好幾次暗示,才終於松開恥迷少婦的軟唇,黏稠的唾液還牽在雙方舌尖,拉出一條水线。
“讓我跟太太作一次好嗎?最後一次!”
那狗勞得寸進尺,向面前美人提出要求。
“這次我會盡全力滿足你……”
他將人推到牆邊,再度低頭吻住,雙手快速解開自己皮帶。
“喂!夠了!你在作什麼?”韓老板忍耐已到極限。
邁得卻不理,猴急拉下內外褲,下面那根雞巴已硬梆梆翹起。
他撈起人妻一條玉腿,就想強行闖入。
“把他抓走!”
韓老板一聲令下,養豬場搬運工全圍上去,連打帶拖,把人跩到角落,然後四只腳勐踹,直到韓老板喊停,那些肌肉發達的壯漢才罷休。
“太太……我愛你……我要你……”
無恥狗勞鼻青臉腫、嘴巴全身血,癱坐牆角卻仍深情流淚,不斷對呻吟表白,而且胯下那根讓人嫉妒的雞巴,還是硬挺挺屹立不軟。
“好了!動工吧!”帶頭的搬運工拍拍手吆喝。
三個立刻圍向酣睡的含鹵蛋,只有一人朝詩允走去,那虎背熊腰的壯漢,將她按在地板、胳臂反折腰後,一腿下跪單膝重壓,全然不理她痛苦悶哼快無法喘息。
“拿去!”
正在處理肥豬的其中一名搬運工,丟了條帶勾的束繩過去。
那人接住,把女人另一條手臂也拉到後面,用束繩將兩根細腕合縛,末端繩勾勾入肛門固定,才從她背上挪開膝蓋。
原以為這樣已結束,怎知道他又取來一條繩子,先橫過她小嘴讓她咬住,拉到後腦打結,後續兩條交纏成麻花狀,最後叉開,再把兩條小腿往屁股方向壓到到底,一邊一條分別綁住腳踝。。
明明是清純動人的少婦,卻像牲畜般被四肢反折拗捆。
而且那人下手完全沒留餘地,綁住雙腕的束繩尾勾深陷恥肛,胳臂被迫往後扯直,導致兩片纖瘦肩骨緊夾在一起。
橫過嘴拉住雙腿的繩子也短到極限,腳掌幾乎平貼屁股,臉蛋被迫往後仰直,這種綁法就算對待牲畜都顯不人道!
那搬運工對著綁好的肉體東捏捏、西拉拉確認是否牢固,摸到鼓脹的乳房時“咦!”了一聲。
“有奶的!很脹!”他說。
“拿去!”他的同伴從口袋掏出細繩給他。
他熟練打成活結,套住腫翹的奶頭抽緊,兩邊乳首都縛住,分泌了一整晚還沒解放的母乳,立刻化成數顆白色珠子,從擴大的粉紅乳暈跑出來。
“這趟載到有奶的還真多頭。”
“連這只ㄧ共五頭了吧!”
搬運工笑著討論,把被綁成牲畜的少婦所發出之痛苦悶哼視為無物。
另一邊含鹵蛋也被如法炮制,真佩服這些粗壯的搬運工,居然有辦法把重達一百五十公斤的肥豬翻身,把不像人類的四肢拗到背後捆綁拉牢,不愧是處理豬只的專家。
接著他們四人先合力把含鹵蛋搬出去,我也被推出去門外觀看,當貨車後斗打開,看見里頭狀況時,我不禁一陣悲憤暈眩。
上面裝滿一只一只巨大鐵籠,每個鐵籠都關著二到三頭豬,牠們也像詩允還有含鹵蛋一樣,前肢雙蹄遭捆綁,繩子往後拉至下體、鐵鈎勾入排泄孔,後肢則是跟綁住豬鼻的同根繩子拉在一起,前後四腿呈交叉狀,動彈不得只能躺著不住喘氣。
有幾頭狀似哺乳期漲奶的母豬,乳頭也被細繩綁住。
目睹此生最愛的女人,清純無敵曾是人人稱羨的妻子,被跟母豬完全相同的對待,多看一眼都是揪心痛楚。
含鹵蛋進豬籠後,兩名搬運工回去將她用木棍扛出來,隨意丟入那肥豬同籠,閘門重重關上,貨車後斗也合起,搬運工們紛紛上了車。
我本來以為我的行程結束了,怎知另一輛廂型小巴駛來,是專載殘障人士的那種,我被弄上車,韓老板他們也一起,小巴就尾隨載豬車,在微亮的天色中奔向下一個未知地獄。
車上他們將我雙眼蒙住、戴耳機放音樂,讓我隔絕於外界,只能在心中默數著時間。
感覺至少一個半鍾頭的車程小巴才靜止,承載輪椅的升降板緩緩下沉,一抵達地面,立刻有人推著我走。
我像木頭隨人擺布,輪椅停下後,眼罩和耳機總算被拿掉。
光线刺眼,等到看得清楚,觸目所及是大到驚人的白色廠區,一面透明玻璃綿延上百公尺,將廠區從中間分成兩道長區,玻璃彼面一頭頭的豬正以人立之姿,排著隊讓輸送帶往前送。
牠們之所以能用雙蹄站立,全因面前都有一座ㄇ型立體三角鐵架,前腿被綁在鐵架的上橫杆,後腿分別綁在左右腳柱。
約莫二十名員工站在輸送帶兩側,每人間隔約兩公尺,穿著防水工作服、戴口罩、手套和雨鞋,包得十分嚴密,人手各一塊海綿,旁邊放著流動清水跟一大桶肥皂泡沫,為經過的豬只刷洗身體。
“我們公司有出產生食等級的豬肉,豬只先在另一個無菌牧場養大,就送來這里作出貨的准備,但因為有在外面運送的過程,所以進場前還是必須徹底洗淨……”
一個穿著養豬場制服的現場主管,向吳董、韓老板、郝明亮、殷公正、丘子昂他們解釋。
看見這幾個害我一生的禽獸,我巴不得衝上去跟他們拼命,就算只剩嘴能動,也想把他們的肉咬下來!
但韓老板可能怕我打擾貴客,早就把我的發聲跟點字系統關閉,我只能作一只動彈不得、沒有意見的王八。
“來了!來了!”
丘子昂忽然興奮起來。
原來透明玻璃內出現的竟是詩允,她雙手一樣被縛在面前ㄇ型架上的鐵杆,兩腿打開踮高足弓、腳踝綁在鐵架左右腳柱。
下體恥毛全被刮淨的黑發清純少婦,潔白光熘的身體一絲不掛,跟前後白豬同在輸送帶上排隊被送進洗淨區。
已經大半天沒放奶的乳房,此刻明顯鼓脹,乳頭硬翹得利害,綁在上面的細繩彷佛快繃斷。
她低頭不敢正視前方,那份羞恥,我想只要是還有一絲人的尊嚴存在,都不可能能承受。
輸送帶將她運到一名員工前面,那人從她腳底開始刷洗,當吸足泡沫的海綿接觸到的刹那,我看唯一被縛牢在ㄇ型架上的人類雌性胴體如觸電般顫抖,令人不忍又不舍。
但對我旁邊那些禽獸來說,卻是興奮到不行的視覺衝擊!
“小母畜!看這里!”丘子昂用對內通話的系統大喊。
被指名的少婦反而頭垂到最低,完全沒勇氣抬高,因為她前方就是一頭背厚臀豐的健美大公豬,屁股下夾著壯碩的睾丸,正被洗豬員用沾滿泡沫的海綿搓洗強壯後腿,而她也正讓人在均勻的腿肚上皂。
“小母畜!叫你看這邊沒聽到嗎?”丘子昂口氣強硬。
養豬場員工拍拍她屁股提醒,她只好默默轉向。
“臉抬高!看這邊!”韓老板命令。
被調教成奴的少婦,雖然羞恥發抖,還是順從抬頭,將淒亂誘人的容顏讓那些禽獸看。
“這表情太棒了啊!”
邱子昂激動不已,跟郝明亮、殷公正幾個衣冠楚楚的上流禽獸,拿手機對著玻璃另一面內直錄影。
詩允想將視线移開,也被韓老板斥責,只能用毫無尊嚴的激恥狀態,面對禽獸還有前夫的目光。
這時洗豬員進行到下體上皂,他們熟練地搓洗豬只腿胯,公豬洗睾、母豬洗屄,詩允也不例外,帶著手套的員工仔細搓洗她羞恥鮑穴,位在整排白豬的輸送帶上,若不知者沒仔細看,恐怕難以察覺里面溷著一名黑發膚雪的赤裸少婦。
而那少婦眼神愈來愈迷離溷亂、兩片苹果肌恥燙,拼命想忍住嬌喘,卻又頻頻失控張嘴,要不是腳踝被鐵线綁在ㄇ型架腳柱上,兩條顫抖的玉腿可能早就站不住。
“我們所有作業都有SOP……”
養豬場現場主管向吳董那些禽獸解說:“像各位現在看到清洗豬只的過程,所有順序、動作、時間都有規定,所以同一批豬只送進洗身區,完成時間也會一致……”
“……還有,這里的洗豬員,都是十五年以上的資深男員工,每人每天至少要洗一百頭牲畜,是很辛苦的工作……”
他的解釋,令我更為悲憤,原本還看不出摸遍詩允身體的洗豬員性別,現在揭曉了,連最後一絲對人的基本尊重都蕩然無存!
郝明亮忽然在那現場主管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主管點點頭:“應該可以,畢竟這頭比較特別。”
“老李!”他用對內通話麥克風,叫那名正在洗少婦無毛恥胯的洗豬員。
洗豬員回頭看,但手仍沒停止動作,維持與其他同事一致的速度。
“這一頭不用戴手套,直接用手就好!”
洗豬員點點頭,拔下塑膠手套,看那雙手皮皺粗糙滿是厚繭,推估手主人年齡至少六十以上。
“嘿嘿……小母畜應該比較喜歡被男人直接摸,隔著手套鐵定不夠爽……”郝明亮興奮說。
我雖恨不得咬下那狗警的臉皮,但悲哀的是就如牠說的,詩允被男人粗掌直接搓洗嬌嫩私處後,表現更加激動,兩排漂亮腳趾緊抓,彷佛能感受她在里面嬌喘的聲音。
“洗完生殖器後,接著是肛門……”現場主管介紹流程。
里面一排洗豬員同時拿起一根凹凹凸凸的硅膠軟棒,在上面淋下乳狀洗劑,然後擠進豬的排泄孔,溷在豬只中的少婦也沒例外,被用來洗豬肛的工具插入屁眼。
我看她被綁死在架柱的兩條玉腿,從腳趾尖、腿肚到蜜臀,都用力繃出线條,兩顆腫翹奶頭周圍已在絲噴母乳,恥鮑不停滴尿。
無獨有偶,有幾頭被通肛的母豬也有漏尿情況。
“一般來說,母豬發情時肛道會變得十分敏感,受刺激時膀胱會鎖不住,才會有漏尿的情形。”
現場主管十分“專業”解釋,但對我和詩允而言,卻是無心而銳利的傷害!
“真是長知識了!難怪小母畜每次被玩屁眼就會漏尿!原來真的跟母豬的身體構造一樣。”郝明亮撫掌笑說。
“小母畜在里面很開心的樣子,能不能讓她跟我們說話啊?”丘子昂問。
“當然可以。”現場主管答應,轉達命令給里面的人。
洗豬員停下動作,肛棒就這麼插在清洗對象的後庭,他把自己頭戴的通話耳麥拿下,替迷亂的少婦戴上。
我立刻聽見毫無節奏的喘息,環境音除了吵雜的豬嚄外,還有嘩啦啦水流,以及多條洗肛棒同時通肛的啾啾聲。
盯著被當成母豬淨身的赤裸少婦,丘子昂對麥克風興奮喊道:“小母畜,聽得見嗎?”
“嗯……嗯……哈……啊……”
詩允完全沒反應,只是抓住橫杆激烈哼喘,因為洗豬員又開始捅動插入肛門的硅膠棒。
“小母畜,副隊長大人問你話,要回答!”韓老板彎身對著麥克風說。
“嗯……嗯……”
人雖然抬頭,但漂亮雙眸一片迷惘,張著嘴嗯嗯啊啊呻吟,兩片濕亮蜜臀被肛棒捅的陣陣亂顫,腳趾彷佛都快抓入所站之處,尿也愈漏愈快。
“在這里開心嗎?”那畜牲問她。
“嗯……嗯……喔……開……心……喔……”她急亂哼叫,一度快要無法呼吸。
“哈哈哈,果然很開心呢,真是來對地方了!”
“要不要謝謝我們?”郝明亮那狗東西搶著問。
我悲憤卻無法表達,眼睜睜看著畢生最愛被當肉畜糟蹋,還要她親口說出感謝!
“嗯……謝……嗚……”
她才謝一個字,洗豬員就剛好將肛棒拔出菊花,隨著響亮的活塞爆響,她激烈嗚咽,兩條綁死的玉腿抽筋般抖動。
我旁邊的的衣冠禽獸們看到樂不可支,只有我滿腔淒愴無處可去!
“現在要埋浣腸藥……”現場主管又發布下一個殘酷程序。
“……進場豬只必須把糞便排淨,以防帶入傳染病,因為這里也是本公司豬只配種和繁殖的重要基地,不能讓種豬和受精卵受到汙染。”
他解說的同時,里頭的洗豬員已紛紛將乒乓球大的藥丸塞進豬肛,再拿剛剛通肛的硅膠棒擠入深處,棒子拔走後,立刻用黑色膠塞堵住後庭。
儕身在列的少婦也無幸免,只是藥量理所當然比豬只用的少很多。
弄完後,所有洗豬員繼續用海棉吸滿泡沫塗抹豬只身體和前肢,詩允則是由小腹、酥胸、肩膀、脖子到後背讓人上泡,受不了海綿摩擦刺激,奶頭終於硬脹到繃斷細线,母奶抑制不住斷斷續續絲噴出來。
她手腿綁在ㄇ型架,陣陣抽搐呻吟,不堪且沒尊嚴地跟著整排渾身泡沫的豬只,被輸送帶往前送。
“第二區是衝去豬只身體的泡沫,……”
主管領著我們邊走邊介紹,在玻璃另一面,唯一的女人也隨著前面的豬只,進入與剛才手工泡沫區隔開的另一條作業线。
“不同於前一區,這里是零人力,各位可以看到上面每隔兩公尺,就有一個旋轉龍頭,輸送帶兩邊地板也一樣有龍頭,每個龍頭都會以三百六十度旋轉方式,噴灑出攝氏40度的熱水,讓豬只享受SPA式的衝澡……”
他說到這,里頭已開始在瘋狂灑水,無差別沒間斷的水花不停打在牲畜身上,我看詩允只能拼命埋住臉、沒一秒可以睜開眼順暢呼吸。
輸送帶載著豬隊伍緩進,每頭豬從入口到出口花費約五分鍾,她出來時,就像被大雨淋成落湯狀態的發抖小狗,原是烏亮清純的短發狼狽濕黏在嫩頰,連睫毛都在滴水。
她沒有選擇方向的自由,繼續被送入二十公尺長的烘干區,里頭強烈溫風從兩邊直襲輸送帶上的豬只,對上百公斤的畜牲而言,或許是種享受,但對嬌滴滴的少婦來說卻是酷刑,從頭到尾縮著脖子任憑水打風吹。
折磨過程好不容易結束,下一區卻還是屈辱的關卡。
整排豬只綁在架上,由豬場員工拿電剪推光體毛,然後塗蠟打亮。
詩允雖然下體早就被剃淨,但男員工還是仔細又刮一次,再用嬰兒油替她抹遍身軀。
置身豬伍中的少婦,手腳都被鐵线綁死,任由陌生粗掌在火熱胴體撫摸,只能垂首恥顫、呼吸如亂絲纏繞。
一開始她的樣子純粹是被欲火燎亂,但到後面卻似變成痛苦,揪緊眉心嗯嗯啊啊地呻吟,兩瓣圓臀控制不住收縮,整片赤裸美背都滲汗。
不但她這樣,其他豬只也有類似狀況,紛紛昂頭嚄叫,被鐵线綁在架上的四肢拼命想掙動。
“浣腸藥效開始作用了。”
現場主管解釋:“再五分鍾就會讓牠們排泄,現在要送進集中排泄區。”
一豬一架,被弄上電動台車,開往另一個廠區。
我們也坐上場內的運輸器,隨著玻璃另一面壯觀的豬隊伍前進。
約莫一分鍾,豬隊伍由第一頭開始往後陸續停下,接著鐵架被放倒,豬只從原本人立的姿勢,恢復成背朝天的狀態,但四腿仍被固定。
從我們的方向看,ㄧ整排光熘的豬臀對向玻璃,豬肛都被塞住,公的下面吊著巨大睾丸、母的屄穴泛紅發情。
穿著類似隔離衣、戴防毒面具的員工,在隊伍完全定位後,馬上用上方連著鋼线的鈎子,鈎住每顆肛塞上的圓孔。
“小母畜呢?”邱子昂跟郝明亮隔著玻璃,急著要找他們迷戀的詩允。
“她在這里……”那主管幫忙指出來。
只看到一個明顯嬌小、卻白嫩粉彈的屁股,排在整列豬尻之中,嫩肛緊緊圈住塞子、大腿根夾著顏色漂亮的肥美裂縫。
唯一與左右豬只不同之處,就是她的腳踝獲得松綁,但這不是因為她種類高貴才有的特殊待遇,而是要她用跪趴之姿,厥高屁股給人看。
“等一下三十頭豬同時拔走肛塞,各位會看到壯觀的全排泥漿齊噴。”現場主管帶著玩笑意味說。
“小母畜也是其中之一,真令人興奮啊!”邱子昂變態不已!
“可惜看不見臉,不然跟同類一起排泄應該很害羞才對,好想看她的表情!”郝明亮更是變態!
“這沒問題!”現場主管指著上面螢幕:“我可以打開監控的攝像頭,對著各位想看的那頭。”
“太好了!這樣前後都看得一清二楚!還要讓她跟我們通話!”郝明亮得寸進尺要求!
於是里面的少婦,不止光屁股露生殖器和排泄孔讓人看盡、羞恥迷離的臉蛋也放在螢幕上,還再度戴上通話器。
“小母畜,有聽到嗎?”郝明亮興奮問。
“嗯……嗯……”她辛苦嬌喘,兩彎淒眸噙著淚,想必浣腸藥正在翻攪嬌嫩的直腸。
“我們正在看你的屁眼呢,等一下要努力把大便拉干淨知道嗎?跟你旁邊的同類一樣才行!”
“哼……”無力回話的少婦,唯一反應是羞得將頭低下。
“不可以藏住臉,抬起來讓我們看清楚!”殷公正口氣像在法庭斥責被告罪犯。
詩允只能照作,鏡頭對准她,除了那張令禽獸興奮的淒楚臉蛋外嗎,胸下兩顆腫脹的奶尖、也不停滴下濃白母乳跟汗珠。
里面養豬場員工,開始用透明膠帶貼住母豬的外生殖器,現場主管解釋,這是為了怕等一下排泄時穢物汙染。
詩允的嫩鮑也被保護起來,但膠帶十分薄透,生殖器害羞的全貌仍清晰可見。
“要拔塞了。”
現場主管才說完,玻璃彼面,被鐵鈎勾著的肛塞同時被拉掉,整排豬尻都在抽搐,接著一條條黃泥拋向玻璃,像水壩數十個水門同時泄洪。
當中唯一努力縮住沒有潰決的,是人類女性漂亮的粉肛。
明明如此不堪的景象,我卻激動快落淚,更加堅定心中信念。
果然詩允靈魂里,還沒放棄身為人的尊嚴跟自覺,跟幾十頭豬在一起被浣腸排泄時,那份想別於牲畜的天性就自然掙扎起來。
只很快我又陷入恐慌沮喪,像現在這樣什麼也作不了,只能看她一步步被畜化,恐怕這僅存的自覺,最後也難逃被趕盡殺絕的下場!
“小母畜,不要忍,快點拉出來!”
“命令你!聽到沒有?”
我旁邊那些衣冠禽獸對著通話器叫囂,跪趴噘臀的少婦,玉手快捏出汁、兩條小腿外八上抬,漂亮腳趾緊握!
雖然擺首抗拒,但眸光愈來愈渙亂,呼吸像溺水般困難。
里面的員工走到她面前,抓住發抖的蜜臀,對著玻璃往兩邊扒開!
“嗚……”
那朵緊密的花蕊還矜持,奮力鎖住糞便大軍,但終究敵不過內張外弛的壓力,幾秒後,括約肌忽然往外凸,張成一個硬幣大的紅洞,大量羞恥的黃泥噴出,透明玻璃瞬間霧化!
里面一排員工不斷用強力水柱,衝掉豬和少婦噴在玻璃上的排泄物。
“我們這面玻璃下方,是大量流通的水,可以馬上將排泄物帶到化糞池。”現場員工在外面跟我們解釋。
詩允悲慘地哼叫,承受不住直腸痙攣,全身都在用力發抖,股間的紅洞彷佛不會停止般還在噴出泥便,只是顏色漸漸變稀,那羞恥淒苦的樣子,令一干禽獸興奮不已!
可能是憋太久,其它豬只都已經停止排泄,她還在噼噼啪啪的噴出殘糞和氣體,兩排腳趾緊緊握住。
“小母畜,只剩你內,怎麼比你的同伴還會大便啊?”
“嗯……嗯……嘶……”
她搖頭悲哼,但不爭氣的屁眼卻一直破開,即使已噴不多糞水,卻還是無法真正停止。
“嘖嘖,臉蛋明明這麼清純,作起這種事,比起母豬一點都不害羞呢……”丘子昂殘酷羞辱。
“唔……嗯……嗯……喔……哼……哼”
她似乎想為自己辯駁,但敵不過直腸痙攣,小嘴和肛門又同時發出難堪的聲音,讓她只能埋住臉激烈喘息。
“頭抬起來!我們要看你的樣子!”殷公正馬上糾正。
可憐少婦只能讓那些禽獸看到她滿是淚痕的蒼白恥顏。
這時負責的員工又走過去,手指摳入她合不住的紅深屁洞,“啾滋啾滋”挖了好幾下,蜷屈的肉體隨著抽搐,指頭一拔走,原以為排盡的糞水,又一股一股噴出來!
“哈……嗯……哈……”
毫無人性的叫好笑聲中,詩允已瀉到虛脫,動都無法動,只剩殘喘起伏,員工這才拿著類似含鹽的水讓她喝,其它豬只也一樣,補充大量排泄可能造成的脫水。
從透明玻璃看,菊花嫩肉拉到已有紅腫。
這時里面全部員工拿著水管,迅速幫豬只清洗後庭,幾分鍾後,每頭豬的屁股恢復干淨,再被弄上電動台車載到下一區。
我們隨後到達時,牠們已經從ㄇ型鐵架解下,公母交錯在地上仰躺一排,與左右相鄰的同類前肢綁前肢、後肢綁後肢。
置身其中的少婦,也在兩頭大公豬中間,手腿和豬前後肢捆在一起。
性欲旺盛的公豬可能聞到隔壁發情母豚的尿味,興奮搖頭擺腦,楚楚可憐的人類少婦早已嚇得淚珠滾落,卻被迫和兩頭公畜肌膚相貼無法動彈,只能開腿露屄縮瑟發抖。
里頭員工正將藥膏擠在指腹,插進豬肛里里外外塗抹,所有進行這項作業的員工都戴手套,只有負責詩允的男員工沒有,直接用手指侵入女性的排泄器官。
清純少婦雖然羞恥害怕,偏偏敏感不爭氣的肉體又違和興奮,與豬蹄綁一起的屈張玉腿不停抽動、兩排腳趾緊握,看起來比那些發情母豬反應還激亢。
“現在上的是保護肛門的藥膏,可以讓過度排泄受傷的括約肌迅速復元。”現場主管解釋。
果然原本拉到有點脫肛的少婦屁眼,在藥膏滋潤後,馬上恢復油嫩緊致,就像一枚粉紅花蕊般動人。
接著一名員工依序為每頭母豬檢查生殖器,用手指撥開母豬屄穴,幾頭被他檢查過的在屁股打勾、有些則沒有。
“這是檢查母豬生殖器的顏色,如果很紅,代表正在發情……”
“小母畜也要檢查嗎?”郝明亮興奮問。
“當然,因為她也是其中一頭雌性動物。”主管答道。
“不知道小母畜有沒有發情?”
“一定有吧!她那麼騷,哈哈……”
郝明亮跟丘子昂開心聊著,似乎看弱者被踐踏是他們最好的休閒娛樂!
我則激憤難抑,心里的不平衡已到達極點!
沒想到這群禽獸真的將人妻女當成畜牲!而且不懂這種事為何會發生在我這麼一個安份守己的人身上!
妻子被搶被占被人玩弄凌辱也就算了!現在連人都當不成,要作一頭母豚取悅這些禽獸,滿足他們毀壞別人家庭、踐蹋清純的變態欲望!
而且這些禽獸聊天中我得知,他們讓詩允簽下切結書,類似有些人自願在櫥窗生活讓人觀賞、或自願體驗三十個小時不吃不喝,她跟含鹵蛋則是受某個動保團體(其實只是吳董他們虛設)的有酬勞聘用,自願體驗作肉豬三個月,了解養豬場對豬只是否人道,完全沒被人逼迫!
這精心惡毒的設計,根本沒給人留一絲半毫反抗和翻身的機會,只能像里面那些豚畜一樣任人宰割,即使到輪回也無法伸吐心中冤恨!
這時,檢查員已走到詩允張大的兩腿前,她聽得見外面的討論,早已羞得頭無法再低!
偏偏當肉縫被人剝開時,不爭氣的淫水立刻滴下來,比那些母豬還要不堪。
“檢查結果怎麼樣?要告訴我們喔!”丘子對著通話器喊。
那員工將人屄拉到最大,讓玻璃這一面的我們看清楚,整片陰戶構造像雨後玫瑰綻放,鮮紅漂亮的嫩肉都在顫抖,那家伙下結論:“顏色很紅,發情得很利害……”
“我沒有……”詩允終於承受不了羞恥,弱聲為自己辯解,卻沒人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