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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森下 16999 2024-03-03 12:35

  檢查豬只是否發情的員工,在詩允雪白的大腿內側打上屈辱的大勾。

  所有豬只都確認過後,用浮水印拓上半永久的條碼,唯一的人類少婦亦不例外,條碼的位置就在兩瓣蜜臀中間,檢查員掃描條碼時,還需把屁股往兩邊拉開。

  “這里就是豬只生活的地方……”

  最後牠們被送入面積千坪的大型豬舍,我們換上場方的無菌衣後,也進到里面“參觀”。

  和印象中髒臭環境不同,這里仍以純白為基色,每頭豬單獨關在勉強可左右側躺的眷欄,看起來吃喝拉撒都在那方寸之處,但地面完全沒有排泄物甚或一點髒汙,空氣也聞不到牲畜的臭味,比起多數人住的地方還干爽潔淨。

  “嘖嘖!這里也太不像畜牲住的地方了,到底怎麼辦到的?”殷公正忍不住問。

  “這個場是出產高經濟價值的無菌豬,豬肉生食都沒問題,所以當然環境也特別講究……”

  “……剛入場的牲畜還沒安置好,各位可以看這邊已經進來幾天的……”

  順著現場主管指著方向看去,才發覺每頭豬後庭都連著兩根管子,一粗一細。

  “嘩!原來如此!是糞管跟尿管嗎?”丘子昂興奮問。

  “是的,牠們的排泄物會直接進到地下化糞池,完全不會汙染,進食也一樣,用喂食管直接灌入胃部……”

  “嘖嘖!要是真的動保團體知道,你們鐵定不會過關的。”

  “哈哈,法官大人別這麼說,畢竟高端市場有需求,滿足像各位這樣上流人士的欲望,不就是這些肉畜生下來的目的嗎?”

  那現場主管打哈哈道。

  “嗯……”殷公正點點頭:“這句話說得真不錯,小母畜也一樣,活著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開心,不管要她作什麼,都是她的光榮!”

  “法官說得更好!哈哈哈!”吳董撫掌大笑。

  我怒瞪殷公正,雙目快噴出火!怎知他也正高高鄙睨我,很明顯就是故意說給我聽。

  這鬼畜法官,應該人生就是以踐踏弱者為樂!

  “小母畜呢!”這時丘子昂跟郝明亮又急著找人,好像只要幾秒看不到我前妻,就深怕錯過令他們興奮的畫面!

  “她在那里……”現場主管指著正要被送進豬眷的少婦。

  詩允知道那些禽獸會找她,像鴕鳥躲沙堆不敢抬頭,只想快點鑽入今後被豢養的狹小牢籠,但終究還是被發現。

  所有人、包括身不由己的我被推著,都立刻往她那邊去。

  她似乎看到我,頭垂得更低,我隱約聽見蚊鳴般的愧喚“北鼻”,卻分辨不出她真的有叫我,還是自己腦袋產生的幻聽。

  “小母畜,新家舒服嗎?”郝明亮興奮問。

  可憐少婦赤裸如其它母豚,無處可逃只能垂首恥顫。

  “回答啊!典獄長大人問你話!”韓老板催逼。

  “嗯……”她點頭。

  “是不是變成母豬就不會說人話了?”那老畜牲冷冷問。

  她楚楚可憐搖頭、烏亮短發甩亂。

  “會說人話就好好回答典獄長大人!”

  在韓老板咄咄進逼下,她弱聲回答:“舒服..”

  “小母畜是不是也要裝糞管跟尿管?”

  郝明亮興奮幫她問,她纖柔香肩顫了一下,我心髒也為她揪緊,如果跟肉畜一樣被關在狹小豬眷,還整天接著糞尿管,這副清純美麗的肉體內,到底還能存在多人的成分、就算牲畜都不應該受這種待遇!

  “當然啦!她跟這里所有的豬只一樣。”

  “我不……”聽到這殘忍宣判,她羞亂搖頭,但還是被壓低腦袋、強推進高只ㄧ公尺,無法站立的豬牢。

  現場主管招招手,一名正在幫其他豬只裝管的員工立刻跑來。

  “面朝上躺平,大腿夾住小腿,往兩邊張到最開!”那助紂為虐的養豬場主管命令,口氣宛如婦產科醫師。

  “不……求求您……只有這種事不要……”她哀求那些禽獸,清純俏臉上,盡是害怕被裝上排泄器的羞慌。

  “少廢話!快點!”吳董踢踢籠子。

  讓自己走到這種地步的少婦,似乎已沒立場反抗或保留什麼尊嚴,遵從支配者的話,將無毛恥部完全張露在趕來的男員工面前,只是將臉偏開、雙手遮面輕輕羞喘。

  目睹約莫五、六公分的細長導尿器,我的心都替她涼了!詩允更是連看都不敢看。

  那根可怕的管子前端作成球狀,作用是卡在器官內,靠尾端處則有兩片小翅,可以抵住尿孔,如此就能將它固定在尿道中不會掉出來或縮進膀胱。

  員工要籠內少婦將下體盡量靠近他。

  詩允只能往下挪動,兩片腳掌踩住籠欄,用下賤的姿勢屈張雙腿,嫩鮑赤裸裸露在兩根鋼條中間,鮮紅裂縫無由地濕漉。

  對方先消毒導尿器,再抹上薄薄潤滑油,還有據說是防止細菌感染的藥物,然後從欄洞伸入。

  “自己把那里剝開!”連養豬場員工都用斥喚的口氣。

  她照著做,蔥指剝開鮮嫩器官上端,讓排泄的小孔露大,粉紅肉花不斷有肉汁流出,讓人溷亂這副美麗身體的主人究竟害怕抑或興奮。

  再看那張迷惘嬌喘的臉蛋,我猜想她應該早也難以理解自己了吧。

  員工對准目標,慢慢將導尿器插入。

  “嗯……”籠內張開下體的少婦發出痛哼,淚珠都滾下來,兩腿反射性想夾住。

  “忍耐!不能亂動!”韓老板低斥。

  “嗯……嗯……”可憐的少婦,一直在冷顫,纖纖蔥指陷進白嫩腿壁,用力想把尿洞拉到最大,以減輕異物侵入的不適。

  “喔……”

  隨著導尿器沒入至底,她激顫了一下,發出聽似酸爽的呻吟,尿水開始一滴一滴滲出來。

  員工這時立刻把連結地板的塑膠管接上。

  “可以尿了,膀胱要用點力,試看看會不會。”

  “現在……”她微微急喘,用乞饒眼神看著現場主管。

  “當然現在!大人們都在等你示范呢!”

  “可……嗯……可是……”她偏開臉輕促,那樣子似乎很難辦到,雖然還是維持很不堪入目的姿勢沒動,全開的無毛下體接著尿管。

  其實早在我們住的社區,她都已放棄身為人的底线露天排遺了,現在理應不會有障礙,但我懂她現在的瓶頸,來自被歸於與豚畜同種,處在四處都是豬嚄的環境,僅存無幾的人性尊嚴反而令她掙扎。

  這是絕望中的微光,但我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就是要讓她連這一丁點自覺都不存在,認同自己是這里所有母畜中的一員。

  “快點!等一下還是示范排便,不要浪費幾位大人寶貴的時間!”

  韓老板踢著豬籠,赤裸裸的少婦無處可避,只能遮住臉,搭在籠子的潔白腳趾抓住籠欄,幾聲輕嗯下腹收縮,便清楚看見液體在透明管子內流動。

  “讓大人們看到你的臉!”韓老板又踢豬籠。

  她乖乖把手拿開,那張恥紅的清純臉蛋神情迷離又溷亂,最後輕顫兩下,代表已經尿完。

  員工拔走管子,但仍把導尿器留在她體內,晶瑩的水珠還止不住滴漏。

  “平時膀胱要憋住,接上管子才可以尿,不然地板都被你弄髒了!”場長警告她。

  “嗯……”她羞應一聲,努力縮住下腹,漏尿狀況才漸漸緩止。

  現場主管馬上又要她趴著,屁股抬高貼進籠欄,由員工在粉紅的窄肛插入抹油的糞管。

  這樣的過程可能讓身體興奮,剛止住的漏尿又復發,當著許多人面,再度被養豬場主管毫無尊嚴斥罵。

  完成後,一條透明的塑膠軟管,像尾巴般接在少婦光滑彈嫩的屁股蛋中間。

  她之前接受浣腸,干淨無比的大腸沒有半點殘糞,所以只是作個羞恥的示范給那些禽獸看。

  “我看這條糞管蠻適合她的,就留著好了。”吳董建議。

  “各位貴賓,今天的進場作業就是這樣了,這批肉豬適應環境後,第三天開始,有奶的母豬會開始讓牠們哺乳、公的會取精、母的也會進行催卵跟取卵,接著還有人工授精跟胚胎植入……”

  “所以小母畜也跟牠們ㄧ起嗎?”郝明亮期待問。

  “對!跟所有母豬一樣,她的奶要替出生月內的仔豬哺乳、也要幫忙種豬取精,同時自己也要催卵跟取卵,在這邊沒有閒著的時間……”

  現場主管滔滔不絕說明詩允未來屈辱的生活。

  “……這些作業,各位大人如果公務繁忙沒辦法親自蒞臨,上我們的私網也能看得到……”

  “就算再忙,我也要來看小母畜喂豬仔母奶!”郝明亮眼睛興奮發亮!

  “干!我也是!小母畜要幫公豬取精,還有排卵取卵,這種讓人噴鼻血的畫面怎麼能錯過?就算警政署長……不!行政院長找,老子也沒空!”

  丘子昂呼吸激昂,彷佛那些現在就在眼前上演。

  “前夫也一定要來看對吧?”吳董拍我肩膀,我轉頭想咬掉他手指,但心有餘力不足的樣子,只讓那群禽獸更樂不可支!

  “原諒我……”

  忽然隱約有聲顫弱的道歉,我只以為又是幻聽,但這次丘子昂他們都聽見了!

  “什麼?”那狗條子蹲下去,對屁股接上糞管、像母豬般恥伏在眷欄里的清純少婦確認:“你剛剛是不是有出聲?”

  籠中佳人臉埋雙臂,纖瘦肩胛不住起伏,透露芳心的復雜溷亂。

  丘子昂恐嚇:“有話想說就把握機會,不然你前夫這種身體見一次少一次,說不准那天呼吸不上來,就真的掰掰了!”

  “嗯……嗯……”她用力搖了幾下頭,終於聽見滿滿羞愧的哽咽:“北鼻……”

  “頭抬起來!看著你前夫!”韓老板下令。

  於是她望向我,那雙淚眸早已模煳,清純短發也狼狽散亂。

  “我……變成這樣……忘了我……別再來看我……”她每個字都在掉淚。

  的確,看著往昔摯愛,自願像母豚趴在窄小豬牢、屁眼還插著糞管,如果可以塗銷她在我生命中存在過的一切記憶,我會這麼作,偏偏那不是想忘就能忘!

  “嘖嘖!你前夫沒看到你成為真正的母豬前是不會死心的,所以你要他放棄你,就要更努力變得下賤才行。”韓老板獰笑替我回答。

  詩允低頭掉淚不語。

  我想告訴她不是那樣!不要自暴自棄!偏偏那點字語音系統被關閉,沒辦法傳達此刻焦急的心聲。

  “……”一陣沉默後,籠內似乎又傳出恥弱的聲音,小到沒人聽清楚。

  “還有什麼事?”韓老板冷回。

  “鹵……鹵蛋呢……”她鼓足勇氣,羞噎問。

  “哈哈哈……原來在想你的另一半了!”

  “下面又想要了嗎?”

  “說啊!找豬老公是不是想交配了?不然不告訴你他在那里!”

  幾個畜牲你一言我一語轟炸。

  “嗯……嗯……”她默默點頭承認,周圍爆笑中,我只想推著輪椅衝出這地獄!

  “場長,她配種的公豬不是一起來嗎?現在在那里?”吳董問。

  “應該就到了,我們預留了牠的位置……”

  現場主管指著與詩允相隔一條走道的對面空位,同時解釋:“因為牠沒辦法上輸送帶,所以處理起來比較費周章……啊!來了!”

  才說著,就有員工開著場內推高車,前叉載著被肥肉塞滿的豬籠,將它放在現場主管說的位置。

  所有人圍過去看。

  雖然沒人比我更希望含鹵蛋從世上消失,但當目睹他此時處境的瞬間,還是情不自禁為他感到悲哀!

  眼前那就像一坨擠在長方型鐵籠的不明生物,脂肪從一道道欄縫溢出,根本分不清那里是軀干、那里是四肢。

  但養豬場的員工,還是很專業從中找出外排泄器官,替他裝好尿糞管。

  “你的種豬配偶在對面而已,可以不用兩地思念了,開心吧?”郝明亮可恨笑道。

  “我想跟他關在一起……”

  籠中清純的少婦,雖然表情和聲音是那麼羞澀,卻又毫無廉恥向人乞求,兩片雪白嫩臀中間的糞管,就像多出來的詭異尾巴,隨胴體主人渴盼的心情微微顫動。

  “嘖!你還當自己是人嗎?”

  郝明亮殘酷提醒:“你跟旁邊這些豬一樣都是肉畜,肉畜不能隨時想交配就交配,也沒有跟丈夫住在一起的自由,一切都要按養豬場的作業,懂不懂?”

  “可是我……想鹵蛋……”她哽噎啜泣,一雙葇荑握成了小拳頭、身體也在顫抖。

  “其實你根本是下面想要吧?”那兩個狗警蹲在籠邊笑問。

  “嗯……嗯……”她沒一丁點尊嚴跟否認的意思。

  “唉!真可憐,才半天沒作屄就在癢了……”郝明亮搖頭嘆息。

  “這正是所謂的交媾成癮性,已經比妓女還不堪了!”殷公正冷笑。

  這畜牲法官,自視法律人高度,表現不若兩條狗警那麼血淋淋下流,但刻意壓抑在知識份子嘴臉下的扭曲獸欲,只更顯變態丑惡!

  “老頭子斗膽問……”韓老板半拍馬屁:“如果大人遇到這種賤貨會怎麼判?”

  “至少是禁欲豬牢十年徒刑吧!”

  “聽見了嗎?”韓老板宣判:“你好好在里面反省吧!”

  “別這樣……”她不知廉恥為何物地啜泣,下一秒竟伸手到胯下,纖指插進濕淋淋的肉縫“啾滋啾滋”挖弄起來,那聲音彷佛在攪和一煳粘稠的泥漿,還不到二十四小時,滾燙的身體竟已累積不知多少淫火!

  “嘖,搞什麼?阻止她!”殷公正像在法庭上下令。

  現場主管急忙打開豬牢,將正在自慰的玉手抓離恥胯,接著把人翻正,繩子捆縛手腕,綁在上方籠欄。

  “……求求您們……讓我跟鹵蛋一起……”

  燥熱的肉體無法解欲,像蟲一般難耐地扭動。

  “這里充滿了公豬的費洛蒙,難怪發情成這樣。”

  吳董冷笑,用一種無可救藥的憐憫眼神看著籠中少婦、以及已成為她前夫的我。

  我想替她辯解,卻發現就算出得了聲,也想不出只字片語能反駁!

  “算了!這給你吧。”

  韓老板從隨身袋中拿出一根底部附繩的假雞巴,蹲下去將它綁牢在兩根鐵條中間。

  塑膠制的凶惡龜頭,以45度角高舉,傲然面對少婦無毛的粉紅裂縫。

  “你只能用這種東西滿足了。”郝明亮笑嘻嘻說。

  “弄給我們看吧,旁邊有很多種豬,牠們也想看發春的母豬用假雞巴安慰自己。”

  丘子昂不是說假的,緊鄰她左右的豬牢,分別住著兩頭健壯的大公豬,牠們似乎也對夾在中間的人類女性產生興趣,豬鼻一直往籠子方向頂,發出求偶的豬嚄。

  她縮瑟在小小地方,那份恐慌無助、渴盼找個安心庇護所的心情,或許也是想和含鹵蛋合體的原因之一。

  “我……害羞……這里都是……”她說兩句說不下去。

  “害羞個屁!你還自以為是人嗎?你現在是條母豬、發情的母豬!”丘子昂殘酷地羞辱她。

  “我不是……”

  才弱聲辯解自己並非牲畜,馬上被人打斷。

  “還是你不想要?讓韓老板把假雞巴收走好了!”

  “不是……別拿走……”她又否認,這次不是辯解,而是沒丁點自尊地承認需要那根丑陋的淫物!

  “那就用給我們看啊!”

  “再拖拖拉拉就收走!不給你用了!”

  “嗯……”在威脅逼迫下,自甘墮落的少婦抓住豬籠,抬高下體,將粉潔的裂縫往前送。

  為了維持插入角度,玉腿如蛙類般屈張。

  棱角分明的龜頭,緩慢撐開濕軟的花瓣,人豚呼吸變得急促,被吊高的玉手握緊上方籠欄,繼續用溢出愛液的蜜洞吞噬假陽具。

  “嗯……嗯……”陰莖超過一半消失在無毛下體,她張嘴迷亂嬌喘、雙眸也變得朦朧,平坦小腹不由自主挺高。

  “怎麼了?”韓老板問她。

  “嗯……好硬……”她激動哼喘,腳趾不知矜持緊勾籠欄,布滿汗珠的胴體興奮顫抖。

  “哈哈,可憐的小母畜,每天只能摩擦肥豬老公的大睾丸,難怪反應這麼強烈!”丘子昂興奮看著籠中失態的少婦。

  “喔……頂……到了……”她呻吟一聲,發自深處麻顫之後,夾住雞巴的無毛恥胯開始動起來。

  “嗯……嗯……啊……哈……”毫無節制的喘叫,像關不住的水傾瀉而出。

  “哈哈哈,在動了!完全不顧自己在什麼地方呢!”

  “這里所有的母豬都還比她知道什麼叫害羞吧,哈哈哈……”

  兩只畜牲開心笑著,把別人妻女變成不知羞恥的母豚,這樣的事不知有什麼可以如此興奮!還是當中有著受害者無法理解的刺激?

  熟甜身體的發情荷爾蒙氣味,也讓附近幾頭大公豬開始躁動,“啌啌啌”的豬嚄聲此起彼落,旁邊兩頭甚至不斷用鼻子頂撞豬牢,想要進犯只有一欄之隔的人類少婦。

  但她似乎沒有意識自己危險的處境,下腹愈動愈快,手指腳趾都被當成固定的工具,用它們緊抓籠欄讓身體不斷撞向假雞巴,整座豬牢搖晃得嘎嘎作響,更多條豬跟著不安躁動起來。

  “好麻……嗯……啊……流出來……出來了……呃……呃……呃……呃……”

  她置身在快感的小地獄,七、八下激烈無章的胡亂挺動後,忽然凝滯不動。

  只見鮮嫩肉縫像在和假雞巴角力般、陰莖露出大半條,只剩龜頭卡在穴內,整根彎成了弧形。

  少婦張嘴顫抖,最後“嗯啊”激吟出來,棱角分明的龜頭“啵!”

  一聲,帶著白濁淫絲、從破開的小穴彈揚而起,重重刮過敏感的陰蒂後舉回45度。

  “哈……”

  籠中雪白的胴體像活魚般彈動,加上鋼管侵入膀胱的酸爽助虐,一注注高潮恥尿不受控制抖射而出,距離竟有兩、三公尺遠。

  “干!”丘子昂避走不及,褲管跟皮鞋都遭受波及。

  聞到人豚發情荷爾蒙的尿騷,所有公豬瞬間暴動,整片養豬場都是撞擊籠子跟求歡的嚄叫,讓我覺得身處鬼畜地獄之中。

  “你這頭賤母畜!竟敢噴老子!”丘子昂怒罵。

  “副隊長大人真對不住,我沒想到這頭賤母畜會毫無廉恥的潮吹……”韓老板一直道歉。

  “等一下委屈大人到我們員工洗衣部,我們再為您處理。”現場主管也急忙說。

  這時養豬場員工帶拖把和水桶,趕來清理地板上的母尿。

  “看!都是你!造成人家的麻煩!”郝明亮踢向豬籠。

  “對……對不起……嗯……”籠中少婦虛弱道歉,酥胸還在激動起伏,兩顆腫翹奶頭呈現嫣紅油亮。

  “還想……嗯……嗯……”

  才剛潮吹過,飢渴的裂縫又在摩蹭45度高舉的假陽具,變得迷蒙的亂眸乞望韓老板他們,期待獲得允許。

  “嘖,真是麻煩,這樣會不會讓你們很困擾?我看這里的公豬都被她撩得不得安寧。”韓老板轉頭問現場主管。

  “沒關系,只要幫她戴上這個,別叫出聲就好……”現場主管拿出一條綁豬嘴的鉗口球。

  於是可憐的詩允小嘴被剝奪自由,韓老板還加碼把兩顆奶頭綁住,細繩吊在上方籠欄,高純度的健康母奶不斷從乳暈處冒出白珠,沿著酥胸流下。

  但即使被這樣對待,她一獲得允許,立刻迫不及待抬高下腹,讓鮮紅裂溝吞噬假龜頭,不知廉恥地搖動起來。

  原本45度角斜舉的陽具,被下壓在層層皺褶的緊嫩肉隧內來回摩頂,每一下都擠出豐沛愛液,失去人性尊嚴的少婦,秀氣腳趾死命勾住鐵籠、雙手也緊抓上方,連兩顆奶頭都被細繩扯直,像頭母獸“咿唷咿唷”粗喘,迷蒙的彎眸滑下兩行淚水,不知是還有一絲羞悔、還是只因太快樂而流。

  “嘖嘖,這是什麼樣子?”郝明亮搖頭嘆息:“雖然我們是想把她調教成母畜沒錯,但現在這樣也太過份了吧?”

  “的確已經超過我所想像,一個女人居然可以變成如此不堪,完全無顧丈夫小孩的顏面,真不可原諒……”殷公正附和。

  這些畜牲,明明是他們把別人清純可愛的妻子變成這樣,卻還說什麼不可原諒的風涼話,讓我一口血塞住胸口,想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

  “呃……呃……”

  才說著,籠子一陣激烈搖動,假龜頭又硬生生劃開肉縫彈舉出來,這次已經沒有尿,膀胱空縮的潮吹,讓雪白的肉體剩下抽搐。

  “陽痿男,看到前妻變這樣,是不是已經死心了?”郝明亮問我。

  我奮力搖頭,不甘、悲憤的淚水模煳了視线。

  “什麼?”他故作驚訝:“到現在還不放棄喔?”

  “算了啦,接下去只會更慘,他不死心也是跟自己過不去而已,哈哈哈”丘子昂笑說。

  “這樣下去,恐怕得找一頭真的公豬跟她配種才行。”殷公正摸著下巴一臉認真。

  “這是個好主意,也讓她跟陽痿男的閹雞兒子來看媽媽跟大公豬交配嗎?”

  “看到清純溫柔的媽媽被大公豬騎在背上干,小閹雞不知道會哭還是會興奮?”

  聽他們興奮討論慘無人道的惡毒計畫,我巴不得立刻殺死這些禽獸,甚至忘了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一直想要站起來。

  “咦!陽痿男怎麼了?不會是想要站起來打人吧?”郝明亮可能發覺我滿臉通紅、五官猙獰的樣子!

  “喔!喔!又來了!”丘子昂的大叫,讓我們注意力重回到籠中少婦。

  我看著三度用美麗裂縫吞噬假陽具的前妻,只感到無由悲哀,和那些畜牲開心的樣子完全是南轅北轍!

  “小母畜性欲真旺盛,弄那麼多次身體受得了嗎?”丘子昂的語氣還真有點擔心。

  “她現在連腦子都是老二的形狀,除非累到動不了,否則是停不下來的。”韓老板笑說。

  “各位不用擔心,這種過度發情的母豬我們常處理,只要補足營養,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現場主管說。

  “那小母畜就交給你了,記得每天的保養馬虎不得,全身皮膚都要滑熘熘白嫩嫩,私處跟奶頭也要維持漂亮的粉紅色。”吳董交代。

  “您放心,這是我們老板要的女人,我們會特別小心,您叮囑的那些,都是我們基本要作到的。”

  “嗯,但願小母畜能成為你們辛董滿意的寵物。”

  聽他們對話,我恍然明白,這養豬場的主人,原來就是新中集團的辛二少!

  我在獄中唯一的好友,最後卻被我爆頭的葉辰宇,他的未婚妻就是被這辛二少的兒子奪走!

  而之前吳董跟我說過,有個錢多到無聊的大集團老板,想要豢養一頭清純母畜,還特別要求是要有丈夫兒子,家庭幸福美滿、溫柔賢慧的人妻來調教,而這大集團的老板,無非也是這位辛二少!

  沒想到我跟葉辰宇注定悲慘的命運,多少都和同一個人有關聯。

  再從吳總跟現場主管的談論中推敲,這個變態的有錢人,應該不是第一次利用他的養豬場干這種事,至少詩允不是第一個被當人豚豢養在這里的良家婦女,只是之前的“母畜”,顯然調教成果都沒達到這位辛二少的標准。

  “我有預感老板應該會很滿意,這頭小母畜不論外表、性情跟畜化的程度,都遠遠勝過前面那些淘汰品。”

  果然現場主管的話,印證了我的猜測。

  “可不是,要不是辛二少要的,我還舍不得讓呢,嘿嘿……”吳總干笑道。

  我記得他說過要用詩允來換取高位,真不懂靠糟蹋別人妻兒與人生求名得利的惡徒,老天怎麼沒給他應得的報應,反而是我這受害者變成輪椅上的廢人!

  “更難得是她的丈夫跟小孩都在,以前那些,很多調教到一半,丈夫就已經自盡,甚至帶著小孩一起尋死,好一點的也瘋了,結果都不符合辛董的要求……”現場主管道著好像只是網路上看到的故事。

  “這次的母畜……”那畜牲說詩允:“臉蛋身材都是柔弱的上品、容易害羞但肉體敏感,清純的靈魂駕馭不了肉欲,每次表現出來的樣子,都是獨一無二的羞恥表情,更難能可貴是前夫跟兒子都俊俏,完全符合辛董所要的母畜拼圖……”

  “場長說得實在是太好了!”

  聽他們冷血的對話內容,我恨不得能立刻對外揭發這一切!

  但以我的狀況,連下樓梯都辦不到,語音系統也控制在他們的遙控器,他們要讓我說話我才能出聲,根本沒有一絲曙光可以替自己和過往同樣遭遇的受害者伸張正義。

  籠中少婦又將自己弄到失魂,腳趾彎勾籠欄,香汗淋漓的胴體激烈抽搐,尿孔張成了小圓洞,卻噴不出一滴尿。

  但這次她總算搾不出力氣,高潮過後,弓起的腰身重墜籠底,直接昏迷過去。

  “什麼嘛!爽昏了喔!”郝明亮踢踢豬牢,確認里面的人豚還有沒有反應。

  “喂!小母畜,起來啊!這樣就結束了嗎?”丘子也昂意猶未盡。

  “差不多啦!”只有吳董劃下句點:“我們回去吧,後天再來,精彩的節目不要一次看完,這樣才有得期待……”

  “嗯,我下午要開庭,也該回去休息一下。”殷公正說。

  郝明亮跟丘子昂這兩條沒水准的狗警才沒再煩詩允,一行人在現場主管的帶路下離開。

  一秒鍾前,我只想逃離這座鬼畜養豬場,但當被推走時,卻又放不下那個永遠揪心的女人,無法冷眼看她形單影只、赤裸裸遺留在一群公豬之中。

  這矛盾的情緒沒有讓我困擾太久,我就已搭上小巴,駛向歸途。

  回到那個失去女主人的“家”,我像一具沒靈魂的軀殼。不!不應該這麼說,如果沒有靈魂,應該就不會那麼難受和痛苦!

  我的靈魂只是被禁錮在肉體作的牢籠,被人不斷從五孔七竅灌入滾燙的溶漿折磨凌遲!

  原本我在那里時,還覺得含鹵蛋可憐,但現在我又寧可是他,至少能跟心愛的女人一起被豢養在養豬場。

  想起養豬場主管說的話“以前那些母畜的丈夫,最後不是自殺就是發瘋,有些甚至帶小孩一起尋死……”

  而我卻是個自殺都失敗的魯蛇,現在變成這樣,只能繼續目睹自己的悲劇到人生盡頭。

  中午,喆喆跟照顧他的保姆姊姊從幼稚園回家。

  他們像沒當我這個人存在,直接就走進小孩的房間。

  保姆姊姊每天照料他吃過晚餐、洗好澡到哄他入睡,晚上九點左右離開。

  其實從我入獄那天起,喆喆已經大半年沒跟我有過任何互動,但更令人難過和不舍的,是現在好像也忘了以前最疼他的美麗媽媽。

  原本被爸爸媽媽捧在手心的小孩,被慢慢抹滅父母的存在,是多麼殘酷的洗腦過程,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現在妻成豚畜、子不認親,比家破人亡還要悲慘!

  我好想跟兒子說話,特別想和他聊聊詩允,讓他別遺忘我們有一個共同深愛的女人,但不爭氣的身體卻令我什麼也作不了。

  ********************

  隔了兩天,我清晨被喚醒,看護喂我早餐、簡單盥洗跟換裝,我大概猜到又要去養豬場了。

  果真她把我弄下樓時,同一輛小巴已在等待。

  我的心情盡是矛盾,期待看到詩允、又怕目睹更殘酷不堪的畫面,為防心髒承受不住,車程中我不斷預想上百種可能會看到的地獄景象,好讓靈魂不致於毀滅!

  但當他們推我進養豬場的參觀時,那一幕還是令我徹底崩潰了!

  詩允被亢奮的大公豬圍成一圈,那些發情種畜雖然用鐵閘圍住,但擠在最前面的十幾頭與她的距離不會超過兩公尺,牠們前腿跨上鐵欄、後腿人立,下腹鮮紅粗硬的獸莖從豬欄伸出,宛如一根根翹立的鋼筋,團團劍指黑發膚雪的人類少婦。

  而詩允卻沒有意識自己的處境凶險,敞腿跨蹲、雙臂反撐仰弓的嬌軀,無毛恥縫夾住黏在地板的假雞巴,身體上下抬動,兩顆發情腫立的奶頭夾著虐乳小球一直晃。

  “喔……喔……”

  只聽母獸般的喘叫,接著粗長的假陽具“啵”一聲,從濕淋淋的肉縫彈出來,跨開的大腿陣陣抖動,恥尿一注接著一注噴向前方種豬。

  那群公豬受到刺激,像暴動般爭相想衝破豬欄,睾丸都比平常更膨脹。

  “喝半瓶水,換方向繼續!”養豬場主管對麥克風宣布。

  原本佳人卻自甘為豚的少婦,高潮稍緩仍在激烈哼喘,就虛弱拿起放在旁邊的礦泉水,仰頸喝下了大半,不少從嘴角溢出,順著脖子從香汗淋漓的熱胴流下。

  地上已有三只500西西空罐,但還有半打多的礦泉水,不知道進行這種淫亂行為多久了。

  她原地轉四十五度面對另一群公豬,將直立在地上的假陽具裝進自己下體,雙臂反抵身後,又開始嗯嗯哼哼抬動起來。

  那張即使閉眼都可以清楚映現在我腦中的臉蛋,此刻小嘴張啟、迷亂彎眸焦距渙散,黑色發絲黏在滾燙粉頰,清純依舊在、知性卻不知道何去。

  “嗯……嗯……好深……嗚……好麻……哈……哈……”

  她毫無矜持悲喘哼叫,臉蛋跟胴體都被汗水蒸紅,地上的假雞巴大角度下彎,在無毛女胯間進進出出。

  “嗯……要……出來……呃……”

  忽然一陣哆嗦,假雞巴“啵!”,又擠開小穴硬生生彈出來。

  “啊……”

  她像在作裸體健身操般四肢反撐、下腹不自主往上挺動,帶著濃濃荷爾蒙的春尿射向暴動的公豬。

  “再喝半瓶,換另一面……”

  他們沒打算讓她休息,可悲的是她自己也沒有想停止,即使嬌喘不止,卻還對著其他公豬敞開大腿繼續墮落。

  “我們在她飼料中加入大量誘情的食物、幫助排卵的黃體素,還有發奶的營養品,看起來效果都很不錯。”現場主管向吳董他們說明。

  他才說完,就看詩允一張葇荑忍不住在擠奶,奶頭被晃動的帶球乳夾成紫紅,但豐沛飽和的母奶,仍從乳暈密集滲出,很快就成為一道道絲线。

  “誰說可以?給我住手!”現場主管對麥克風斥喝!

  哺乳期少婦哀怨哼泣,兩顆椒乳像灌飽氣般顫動。

  但對方沒准許,她也只能放手,更賣力挺動下身,似乎想借此轉移胸脹的難受。

  在無節制放縱下,鮮嫩鮑穴形成一圈紅筋,飢渴吞吐長滿顆粒的假陽具,黏稠到極點的淫水,發出“啁、啁、啁、啁……”的濃厚泥漿聲。

  “啊……好麻……啊……”

  雪白胴體愈動愈狂亂、猶如失控制的性愛娃娃,口中胡亂呻吟。

  “呃……身體……怎麼……會……這樣……”

  高潮就如瘋狗浪,沒預警席卷上汗光奪目的嬌軀!

  即便已習於性欲也承受不住,整個人翻白眼不住抽搐,二十幾公分長的假雞巴被小穴彎折近九十度,僵持了至少十秒,才“啵!”

  彈舉出來,整顆龜頭都是黏稠的白液!

  “哈……哈……”她像再度四肢反撐、抬高無毛下體,濃厚騷尿一抖一抖拋向豬群!

  那些搖頭晃腦的健壯公豚陷入瘋狂狀態,腰部“匡匡匡”往前頂撞隔離物,我只怕看到鐵欄被撞倒,數十頭發情公畜不知會對她作出什麼事來!

  還好我提心吊膽的事沒發生,最終養豬場員工從窄小通道走入,拖著虛脫半昏的赤裸少婦離開豬圍,粗魯地拽進豬籠。

  員工反縛她雙手,將抹油的糞管擠入她肛門,再把喂食用的管子塞到她口中。

  原本像女大生清純又知書達禮的妻子,現在就跟旁邊整排肉豬一樣,邊被灌食特調的飼料、同時進行當天第一次的排便。

  “小母畜在這里很受大公豬們的歡迎啊!”

  “何止歡迎,我看那些公豬簡直是為她瘋狂!”

  丘子昂跟郝明亮兩只畜牲看到興奮忘我,現在才在聽見他們令人厭惡的聲音!。

  “這樣作樣必定也有用意吧?”韓老板提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您說得沒錯……”現場主管說:“為了取得量優質精的精液,在取精前一天,我們會讓種豬圍住發情母豬,聞到公豬費洛蒙的母豬,會撒出充滿荷爾蒙的尿液引誘雄類跟牠交媾,透過這樣的刺激,讓種豬睾丸制造更多精液,我們稱為誘精。”

  “原來如此!所以小母畜就是用來誘精的發情牝豬?”殷公正問。

  現場主管點頭,補充說:“她的表現,比以前我們用的真母豬效果好太多了,我從沒看過種豬這麼興奮。”

  “哈哈哈,小母畜真的來對地方了,看起來在這里真的很快樂呢!”丘子昂笑說。

  我真想咬斷這些畜生的舌頭,讓他們沒辦法繼續這樣說我一生的摯愛!

  “接下來有什麼好戲?”郝明亮問。

  “休息半小時,然後要幫未足月的豬仔哺乳。”場長印證了我的猜測,這場惡戲才展開序幕。

  一群人就在豬籠邊看著,籠內關著跟旁邊豚豬沒兩樣的少婦,食物透過喂食管送進嘴里,另一頭同時在排泄,但她似乎已習於這樣沒尊嚴的肉畜生活,除了胸下兩顆雪乳繃滿到極限,讓她十分難受而頻頻喘息外。

  那對可憐的奶頭,雖已硬翹到極限,還是讓人用細繩硬生生綁死,青嫩血管蜿蜒,奶珠子從紅腫乳暈上的小顆粒爭相冒出,無間斷快速滴落。

  “小母畜很會脹奶,但沒這麼嚴重過,都快沒辦法呼吸了,你們怎麼辦到的?”韓老板顯得興致盎然。

  “我們給她吃的飼料里,含有天然發奶的特殊配方……”養豬場場長解釋:“還有不哺乳時,每天分三次只擠出一百五十西西的母奶,再用溫水袋保溫,讓血管健康乳腺暢通……”

  “這些我們也有作啊。”韓老板說。

  養豬場場長神秘笑著:“還有一個秘訣……”

  “什麼?什麼?”韓老板著急問。

  “就是讓她聽自己小孩飢餓的哭聲,刺激腦下垂體強迫乳腺分泌。”

  “哈!原來有這招!這真是想都沒想到!”韓老板拂掌一臉佩服!

  “母性愈強烈,這種方式愈有效,會讓乳房像要炸開一樣。”那主管完全不覺得他的作為多麼冷血殘酷,還一副得意狀。

  我看詩允已經忍耐到極限,不僅被反縛身後的玉手捏成拳頭、兩排腳趾頭也無意識緊握,鼓脹的乳鴿浮現澹青色血管。

  “奶頭硬成這樣,线都快綁不住了,我第一次看過女人脹奶脹到這種程度……”殷公正雖然強裝他法律人冷傲的派頭,但聲音也不掩興奮顫抖。

  其實我早就注意到,這狗法官每次都盯著詩允充滿乳汁的酥胸,眼神就完全不一樣!令人強烈懷疑牠根本小時後沒得到足夠母愛!

  “法官大人的話,好像您看過很多女人脹奶?”

  “那可不!有一個網站專門是母乳凌虐愛好者……”狗法官講到一半停住,似乎發覺自己透露太多變態性癖。

  吳董笑笑知趣沒再追問,但似乎得到一個有用的資訊。

  “其實現在還不到最利害的時候。”

  “什麼?這還不是!”殷公正又忍不住激動!

  “大人繼續看,馬上來了。”主管微笑賣關子。

  才說完幾秒,穿著無菌衣包頭包腳的員工便從遠處走來,懷中似乎揣著一頭赤裸豬仔。

  但待他走近,我才驚發那不是豬仔,而是活生生赤裸裸的嬰兒,五官與我此生最大噩夢同一個模子!

  這麼形容應該再明白不過,員工抱來的,正是塗海龍與詩允的小孩!

  我見過那孽種不下三次,每次看到他長大一點點、臉就更像他死去的流氓老爸!這樣的存在,彷佛塗海龍的手仍緊緊捏住我跳動的心髒!

  而今天第一次看到他光著身體,那份窒息感更加鮮明!

  那孽種不只遺傳到塗海龍長相,還遺傳到男人的凶器,出生三個月不到,雞巴已經不成比例的粗黑,遠超過四歲的喆喆被准閹割前的尺寸!

  我把妻子輸給了那流氓、連兒子都比不上他強奸我妻子所生下的骨肉!這樣雙重的打擊,直令我想現在就死去。

  但這樣的折磨,似乎還遙遙無止境。

  嬰兒不知道是看見母親、還是聞到母親的奶味,嗯嗯啊啊的掙扎起來。

  像人豚般趴伏籠內的少婦震了一下,本能想回頭,卻因嘴里有喂食管而無法辦到。

  “嗚……嗯……”

  她口中含煳嗚噎,似乎在叫那嬰兒名字“念龍”,胸下兩顆粉紅奶頭瞬間更加腫脹,已經快像兩顆草莓,從乳暈顆粒滲出的奶珠子,好幾處變成白絲,一邊滴著、一邊絲噴。

  員工把嬰兒抱近關母親的籠子,朝肉乎乎的幼腿捏下去。

  “哇!”孽種大哭出來,健壯的四肢憤怒掙扎。

  “嗚……嗯……嗚……”

  母子連心,籠子里也跟著扭動,但她雙手反縛、喉嚨屁眼都插入管子,看不見骨肉只聽到哇哇啼聲,那種煎熬更刺激母性。

  “干!她的奶子快要脹破了!好刺激!”殷公正完全脫去冷傲外皮,自詡高知識菁英不屑出口的髒話都飆出來!

  可憐的詩允,腦下垂體應正狂亂傳遞泌乳指令,兩只嬌小乳鴿前所未見的鼓大,雪白膚下青嫩血管蜿蜒,脹奶嚴重到腳心都在抽筋。

  “帶出來,可以了!”現場主管下令。

  於是她被拖出籠外,跟其它要喂奶的母豬四肢捆綁送上台車推走。

  哺乳區是由矮牆隔成上百個獨立空間,每個隔間都有道鐵柵分開母豬和豬仔,母豬奶頭從縫隙露出,讓小豬從另一邊吸奶。

  唯獨詩允所受待遇不同,手腕跟腳踝被人在背後捆綁成一束、身體與地平行吊起,後庭還用肛勾穿入、小嘴橫過麻繩,勾索與口繩也拉至上方懸環固定,迫使她用辛苦的姿勢面朝前方,楚楚動人的臉蛋此刻淚眼模煳、小嘴不斷淌出口水。

  雖說平吊,但其實高度很低,胸下那對鼓脹乳鴿,最前端離地也約莫只半公尺。

  工作人員捧著三條健壯豬仔放進去,飢腸轆轆的小畜生聞到奶香味,一路互相推撞奔到人豚胸下。

  被穩穩吊住的雪白身軀,最大限度的掙扎也只像在顫抖,小口溷亂嗚噎著。

  工作人員走進矮牆,從豬仔嘴管中把乳首上的线拆掉,瞬間數道白絲同時奔出,底下小豬簡直樂瘋了,爭相追逐奶頭搶奪吸吮權。

  “嗚……嗯……嗚……”

  那身美肉無法閃躲、只能像蟲般弓搐,羞恥胴體盡是痛苦與興奮榨出的汗光。

  這種毫無人道的強迫哺乳,比周遭的母豚還沒有尊嚴跟地位。

  更殘忍的事,他們再度把塗海龍的小孩抱到她面前,嬰兒淒厲的哭聲,讓裸吊而無能為力的母親淚眼朦朧,脹紅乳頭奶水如注,底下豬仔擠成一團大飽口福。

  “呃……嗯……呃……”

  她口中發出的聲音,就像在接受慘無人道的凌遲。

  雖然養豬場主管說這些幼豚都已磨掉牙齒,不會咬傷奶頭,但那種瘋狂吸吮程度,想必對敏感無比的身體造成極大煎熬!

  “干!真精彩!”

  “喂!小母畜,你跟流氓客兄生的孽種很久沒喝奶了,從早到現在都沒人喂他,餓到不行的樣子,哭得很厲害呢!”郝明亮故意刺激她。

  果然聽到那禽獸的話,強烈母愛加上欠疚,奶水更一發不可收拾。

  丘子昂也對著嚎啕大哭的嬰兒說:“沒辦法啦,你媽媽的母奶都要拿來喂豬,不是喂你,等一下我們再找頭母豬讓你喝豬奶……”

  “這小家伙從出生到現在,應該喝沒超過三次他媽媽的奶,真可憐……”

  “小母畜只顧自己舒服,那還顧得著小孩?小孩餓死也沒關系吧?”

  他們一言一語,專攻母性的軟肋,刺激她腦下垂體進行乳腺凌遲,加上那孽種彷佛也聽得懂大人的話,哭得委屈淒厲,助紂為虐折磨他媽媽。

  詩允只能悲嗚噎搖頭,淚珠跟香涎從下巴滴落,奶水即使已被小豬吸出,仍趕不上旺盛分泌的速度,胸下掛著兩顆脹飽的乳房,嘴又被拘束,連呼吸都窘迫。

  “其他母豬要是奶水都跟她一樣足就好了!”養豬場主管還感嘆,完全沒將她當人看待!

  “我來讓她爽一下,可以進去嗎?”

  清純少婦被吊起來凌虐泌奶的畫面,令高度母乳癖的殷公正完全失去抵抗力,不僅褲襠高高頂起,連呼吸都像野獸。

  “當然,法官大……”

  養豬場主管話沒說完,那家伙已等不及翻牆入內,松綁受虐者嘴上麻繩,接著寬衣解褲,當我們面光著白白屁股、把雞巴塞進嗚噎的小口,完全拋棄平日高傲的法官外皮。

  “哦……好爽……”他仰頭嘆息,渾身興奮顫抖,不顧身下女人難受悶喘。

  “爽嗎?賤貨……看你淫蕩的奶水……真他媽欠肏……”

  “唔……唔……”

  那垃圾按住詩允腦勺,雙膝彎曲用力挺送,暴筋雞巴狠狠頂入深喉,雪白脖子都能看到龜頭形狀,她想嘔嘔不出來,小嘴被迫吸吮進出的肉棒,發出啾啾吧吧的聲音。。

  “這麼清純的奶畜……真他媽讓人受不了……”

  殷公正現在的表情,絕對比他審過的所有強奸犯都令人發指!

  “看你的賤樣……不處罰怎麼可以……”

  他另一手抓住肛勾尾索,讓被懸吊的恥胴無法搖晃,方便自己對性奴進行口奸。

  可憐少婦行動被褫奪、連嘴都被塞滿,再怎麼難受,也只聽得見細微悶哼,和雙手捆綁一起的兩片腳掌纖趾緊握,勉強透露身體主人此刻百分之一煎熬。

  “啵!”

  殷公正狠插數十下、從健康紅唇中拔出高翹雞巴,整根肉棒全是口水光澤,頂端菰傘憤怒賁張。

  詩允激烈喘息,努力想補足缺少的氧氣。

  “給我舔雞巴!”殷公正像在命令女囚!

  “嗯……嗯……”可悲的是即使受到這種蹂躪,她仍然乖順伸出嫩舌,勾舔對方丑惡的陰莖跟龜頸。

  在她取悅男根時,垃圾法官的手指也伸到她無毛下腹,撥弄起泥濘不堪的花瓣。

  “唔……唔……”她一邊服侍男人,又奮力想扭動。

  “哼……”

  突如而來的激動呻吟,伴隨身體不自主弓搐,原來對方手指插入滾熱的窄洞,一條濃厚愛液緩緩垂了下來。

  “干!淫水真濃,這副身體到底多好色……”

  看著清純少婦舔陽具的樣子,殷公正興奮不已,指節也開始“啁啁啁”地動起來。

  “喔……呃……呃……”

  她發出與臉蛋氣質無法連結的喉音,被吊起的豚體、隨男人摳弄而陣陣痙攣。

  養豬場員工走進去抱走一條豬仔,剩下兩頭剛好一條一邊,吸住乳房大飽口福。

  “再來!給我含進去!”

  殷公正一手提肛勾、一手摳穴,喝令詩允替他口交。

  “嗯……唔……”

  她完全墮落在恥虐與快樂交織而成的地獄,小嘴賣力吞吐、發出啾啾吧吧的吸吮聲,像肉畜般被吊著的裸胴汗光厚重。

  男人手指加速粗暴,彷佛在攪弄一壺爛泥,少婦身體的蟲弓也愈來愈強烈。

  “唔……唔……”

  她發出悶喘,在繩懸下不甘心激扭,忽然一陣冷顫後,尿水浠瀝瀝如雨灑下。

  “賤奶畜!誰說你可以先爽的?”

  殷公正像在斥罵牲畜,用力提起肛勾,摳穴的手改按住腦袋,毫無憐惜地挺送肉棒,把她的小嘴跟喉嚨當陰道使用。

  “唔……吧……唔……吧……”

  可憐詩允快要窒息,身體卻沒一處屬於自己,只是泄欲用的性愛娃娃任憑那畜生蹂躪。

  終於殷公正在她口中暢快爆發,抖了幾下泄干子孫後,又在溫暖嘴腔順便小解。

  我眼睜睜看著摯愛女人被迫在激咳作嘔中,咽進汙濁的精液和腥尿,有一大半來不及吞入的黃水,就從她唇角溢出灑在地板、也有不少沿著脖子流遍酥胸。

  人尿味道使得天性敏感的豬仔避走,兩顆沒人吸的腫脹草莓一邊滴著奶、一邊噴出細絲。

  工作人員用濕毛巾替她簡單清理後,又重新放兩條還沒喝奶的豬仔進去。

  飢餓的小畜生馬上接替前面兩頭同類,含住乳頭狂吸營養乳汁,詩允才稍緩氣,馬上又陷入辛苦激喘。

  “干!我也要爽一下!”丘子昂也忍不住了,學殷公正翻牆入內。

  “我也一起!”郝明亮跟著入內。

  目睹他們蹋詩允,我心如刀割,卻什麼也作不了!還被韓老板用膠帶黏住上下眼皮,強迫一幕不漏看著!

  丘子昂脫下褲子、將大雞巴送到迷惘嬌喘的少婦面前,她沒思考就伸舌舔吃,彷佛小女孩對待美味冰棒。

  郝明亮則繞到後面,指尖細細撥弄濕漉的花瓣。

  “嗯……嗯……”她呼吸溷濁急促,努力舔著昂揚的肉菰。

  “嘖嘖,這張臉還是跟女學生一樣清純,卻已經是不折不扣的母豬,真令人受不了……”丘子昂大手揉著她秀發贊嘆。

  “可不是,這樣的姿勢,就連真正的母豬或許也會感動羞恥,但她卻興奮成這樣。”

  郝明亮一邊說,手指也慢慢侵入抽搐的產道,與地平懸的赤裸少婦,發出小狗般的嗚噎。

  “嘖!里面真濕,溫度好高,這母畜在嚴重發情呢……”那狗警緩慢插送指尖,雪白人豚跟著不甘心弓動。

  “開心吧?”

  挖弄泥穴的水聲愈來愈清楚,詩允辛苦嬌喘、仍盡責舔舐男人怒棒。

  “這淫蕩的腳ㄚ子是怎麼回事?腳趾握成這樣?”郝明亮發現另一個讓他興趣之處,空著的手五指成爪,搔責那片敏感足弓。

  “嗯……嗚……”

  被玩弄的美肉瞬間激烈掙扭,連在下面吸奶的小豬都受到驚嚇跑開。

  沒人料及那身柔弱嬌軀在如此嚴實捆吊下,還能有這般反應。

  郝明亮對同樣亢奮的丘子昂說:“別讓她動,我來讓她爽死!”

  於是他們一人提肛繩、另ㄧ人在後面挖穴跟搔足,可憐少婦雙手雙腳被牢牢綁在一起,後庭也被勾實,剩下無能為力的悲鳴抽搐,兩顆腫如草莓的奶頭在胸下絲噴母乳,被嚇到的小豬則躲在角落不敢靠近。

  養豬場員工走入,用細繩綁住乳首,噴奶情形漸漸緩和,但乳房卻更鼓脹,繩懸下的白胴盡是厚汗,下方好像有火在烤。

  丘子昂卻毫不憐惜她的處境,將雞巴塞進小口,學那法官用力頂到深處,任由她快休克似的掙扭,過了十幾秒才拔出來,但不到一半又頂進去,接著一下又一下直到射精,還強迫她吞入所有子孫,才松開她腦袋。

  “爽!”郝明亮跟他擊掌換位……

  幾個禽獸逞完獸欲,穿回衣褲恢復人模人樣,但我愛的女人不僅被蹂躪得狼藉不堪,更脹奶脹到快窒息,細线像綁住熟透的草莓,莓體多處滲出白色乳珠,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員工又狠捏塗念龍,讓他哭更大聲,然後抱進去與詩允團聚,看得到媽媽卻喝不到奶、還有骨肉在眼前卻沒辦法哺乳的母子,兩人只差一指距離,卻碰不到彼此,嬰兒的哭聲變成殘忍的酷刑,白胴不甘心扭動,厚汗光澤裹滿嬌軀,一聲悲喘後,胸下兩顆脹紅草莓滲奶之處都變成細絲。

  “真是大開眼界啊!”韓老板激動不已,一旁殷公正更是眼布血絲,完全說不出話!

  “今天別讓她哺乳了,就這樣折磨她吧。”吳董殘酷提議。

  “大人想看,我們就照辦。”現場主管微笑說。

  於是她被解下,改為大字型綁在一面正方形直條鐵欄上,員工連人抬起,平置於哺乳區的四面矮牆,手腳綁住的少婦,乳房夾露在鐵條中間,前端依舊被細繩打結。

  員工放了好幾條飢餓的豬仔進去,那些小豬紛紛對著兩顆噴絲滴奶的乳頭跳躍,高度卻只夠豬鼻能碰到而無法吸到。

  可憐少婦脹奶的乳房不斷遭受侵犯,原本就很難受的身體更加煎熬,一直發出痛苦悲鳴。

  他們進一步把她嘴綁住,又用束帶將塗念龍縛在她背上,母子裸肌相貼,更激發強烈哺乳天性,但偏偏小孩只在她絲滑裸背上掙扭哭啼而喝不到奶。

  “這小家伙生命力真強,好幾個小時沒喝奶還能哭到現在。”

  丘子昂透露塗海龍的孽種餓肚子,我卻一點不覺得殘忍,反而感到痛快!

  那流氓奪走我妻子、讓喆喆失去媽媽,他的骨肉要是被餓死,至少能讓我平衡一點!

  可對詩允而言卻不是如此,來自母性的心疼愧疚,讓趴在鐵欄的她拼命想翻身抱嬰兒,偏偏手腕跟腳踝都被鐵絲牢牢綁在上面,大字型張開動彈不得,奶水如注落在豬眷地上,里頭豬仔瘋狂暴走。

  幾個衣冠禽獸,就站在她面前欣賞這殘忍的畫面看得津津有味。

  “你們剛剛有注意這小家伙的老二嗎?”丘子昂突然問。

  “有啊!干!還真不小!跟他那姓塗的人渣老子一樣!”郝明亮說。

  “這個小賤種看來不需要幾年,就可以強奸他未來的妹妹了……”

  “你是說陽痿男跟小母畜的骨肉嗎?”

  “對,陽痿男雖然廢,但不得不說顏值還真不錯,加上小母畜這清純模樣,他們的女兒真令人期待啊,看那小閹雞就知道了!”

  “真的!還好小母畜跟那流氓生的是男的,要是生到女的長得像爸爸,嘖……真不敢想下去。”

  兩個狗警愈談愈興奮,其他幾人也有默契地微笑聽著,只有我懵然無知,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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