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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森下 14954 2024-03-03 12:35

  我跟詩允,在那間虐室中躺了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還沒人帶,才慌忙驚醒,兩人來不及著衣,就互相攙扶起來。

  一推開門,發覺外面燈都關了,辦公區空無一人,只剩喆喆被丟著的會議室還透著光。

  我們急忙走去,開門發現小家伙已經自己睡死,才松了口氣。

  詩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責著:“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丟在這里……我不是好麻麻……”

  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張靜那對師徒淫亂的性交,卻將小孩獨自留在外頭到現在,心中無法原諒自己,淚水更無法止住的滴下來。

  我在她旁邊蹲下,輕輕摟住她顫抖的肩頭。

  “這不能怪你……都是我的錯……”

  “不……北鼻……我對不起你……我跟他們那樣……是個淫亂……”

  她還沒說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咸咸的,全是她的眼淚的味道。

  停了幾秒,我離開她雙唇。

  “我說過,這一切我們一起承擔……”

  她顫抖著,淚水更快涌下:“你不懂……你沒辦法承擔……我答應他們什麼事……”

  “我知道,你答應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幫他們其中一個人懷小孩。”

  詩允震了一下,抬起臉看我:“你……都知道?”

  “嗯……”我點點頭,微笑說:“我都知道,也知道是為了喆喆,你才被他們脅迫,所以我們一起接受這一切,我不會再讓你自己承擔。”

  “北鼻……”她瞬間滑下兩行淚水,感動得不知所措,但立刻又痛苦搖頭:“不……不行……他們要我生下來……我怎麼可能再跟你……”

  我抱緊她,撫摸她顫抖的裸背,堅定地說:“生下來,我們就一起養,我會把他當成喆喆一樣疼愛。”

  “北鼻……”她在我懷中啜泣,放下喆喆,兩根柔軟的胳臂反抱住我……

  ********************

  離開公司,抵達離家最近的捷運站出口時,都已經快八點,我們還得步行十分鍾才能到家。

  當進到熟悉的社區,踩著虛弱的步伐前進時,我總覺得暗處有人在窺伺。

  不只我有這種感覺,詩允應該也一樣,她一只玉手緊緊抓著我衣袖,從沒想過,連家都淪陷變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過一切可能是我們多疑,我們終究平安上樓,晚餐已經放在門口。

  提了食物進門,鎖上門鎖後,我跟詩允第一件事,是緊緊抱在一起,顫抖地吻著對方,彷佛要經歷生離死別一般。

  放開彼此後,我們已經不用再說什麼,一起度過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確切地烙印在彼此心里。

  就這樣,被調教的日子一天經過一天,轉眼,到了他們幫我預約,要去作結扎手術的前夕。

  前一晚,我們跟社區幫人帶小孩的一位阿姨說好,請她當日照顧喆喆,吳總給了我五千塊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只帶一天的任務。

  上午七點二十五分,我們就已站在往市區方向的捷運月台,最末節車廂的候車處。

  這里是起站,所以等車的人不多,會在最末節車廂候車區等的人更少,目前只有我們兩人,跟一個專心滑手機的年輕女性。

  車班要到的前一分鍾,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車廂去等,於是就只剩我跟詩允。

  詩允很緊張地挨著我站,短裙下,兩條勻直大腿不自在地夾住,眉心間透出辛苦,我只能心疼地摟住她微微顫抖的肩頭,而她身上那件T恤,已經微微汗濕。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陰道被塞入一顆雞卵大的震動蛋,再鎖回貞操帶。

  “明天早上你們搭七點半的那班捷運,要押你去醫院的人自然會找到你們,里面有我們同事,所以很好認。”

  “……”那時我默然聽嘉揚交代,詩允也不甘心地低著頭。

  “你們都不會回答嗎?”他不悅地問:“有沒有聽見我剛剛說的話?”

  “有”我不帶感情回答,雖然心中備感屈辱。

  “至於你……”他抬高詩允的臉蛋:“明天出門,只能穿白色的薄T恤,還有最短的裙子,里面不准有胸罩,也不許穿內褲,知道嗎?”

  詩允閉上眼,默默點頭。

  “好了,回去吧!”

  就這樣,我們此時此刻才會在這里等捷運。

  但仍沒看見要“押送”我們去醫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醫院預約的時間是下午三點,不知為何要我們這麼早出門。

  難熬的一天才正要開始,月台出發的列車終於慢慢駛入,車廂停住,我們正等待門打開的前幾秒,忽然一大群人擁到我們周圍。

  我才感到怪異,車門“企~”一聲打開,就被人潮推進去。

  “別擠……”我緊緊摟住詩允以免被衝散,結果被一路推擠到車廂的最末端。

  等我有辦法轉過身,才整個頭皮發麻。

  整個末節車廂都被黑壓壓的人群擠滿,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點,就是全帶口罩,還有那雙炙熱變態的眼神。

  “北鼻……”詩允也意識深陷狼窟,臉色一片蒼白。

  我慢慢將她藏到身後。

  幾名乘客拿出報紙,技巧地擋住車廂內的監視器。

  所有人這時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發現,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闖進家里、企圖非禮詩允那個姓塗的家伙!

  “你……”

  “對,是我!”

  “噢!”

  我還在吃驚中,肚子就被他打了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了,嘿嘿……”他冷笑著,手掌摩擦剛剛才打我的拳頭。

  “北鼻……”

  詩允驚慌想看我狀況,雙手卻被捉住。

  “過來吧,你還想逃哪去呢?”塗男獰笑說。

  “對啊,不是聽說你們夫妻已經完全順從了嗎?”

  說話的我也認得,是上次在公園那個叫阿大的男人。

  “放開她……”我勉強爬起來,那個殘暴的塗男,膝蓋卻又無理地給我一頂,讓我再度倒地不起。

  “住手!你為什麼亂打我丈夫!”詩允忿怒地掙扎,瞪著那流氓一樣的家伙。

  “你不乖乖聽話啊!”塗男獰笑,忽然嘴就湊上去要吻她,詩允嫌惡地轉開臉,但雪白的脖子仍被那家伙飢渴的吸吮,留下一個個紅痕。

  “好了,先別動粗,對正妹要溫柔點!”阿大皺著眉,制止了塗男粗魯的行為。

  塗男雖然不甘願,卻還是松開詩允的手腕。

  看來阿大在這社群中地位相當高。

  詩允咬牙恨恨瞪了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來看我的狀況。

  “我沒事……”我逞強掙扎,在她扶持下爬起來。

  她攙著我到旁邊座位坐著。

  “你們主管交待,說不准你反抗……”阿大亮出手機:“要不要看?”

  “……”

  “看啊!免得說我騙你!”

  詩允轉開臉,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樣就開始吧!”

  聲音卻掩蓋不了因害怕而顫抖。畢竟整個車廂有那麼多虎視眈眈她誘人胴體的痴漢。

  “喔,聽見沒,她說隨便我們喔!”

  “OH!耶!贊啦!人妻就是大膽!”

  “嗷嗚!”

  車廂內頓時歡呼狼嘯四起,這種捷運是一節一節獨立的,所以別的車廂根本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

  “北鼻……”我雖然不忍又不甘,但覺悟到這一切沒辦法抗逆,我們早就做好一起接受一切屈辱的准備。

  她淒然看我一眸,就被帶到中間,瞬間數不清十幾張手在她身上撫摸,雖然她試圖拉住衣角跟裙擺,卻也只是羊入虎口的無謂掙扎。

  “你好香……太太……”塗男從背後抱住她,在她發絲和脖子用力嗅著,手隔著衣裙、在大腿和酥胸上游移,潔白誘人的腿壁,從凌亂的裙側大面積露出來。

  上身衣服也被亂摸亂揉的幾張大手弄得不成模樣,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見,沒穿胸罩的乳房,透過薄薄的T恤被揉成各種誘人形狀,隔布被撥弄到充血的奶頭,清晰凸出來。

  “很想被這樣吧?”

  “唔……嗯……”她咬住唇忍住不發聲。

  “不說話就是想嘍……”

  “手舉高……幫你脫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側拉鏈,拉高她上身T恤。

  詩允被迫舉高雙臂,讓那些人脫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時飄然落下在腳踝處。

  “哇……里面沒穿耶……”

  “原來早就准備好要被干了……”

  身無寸縷的詩允,兩顆粉紅的奶尖羞恥地翹立在潔白胸前,下半身也只有細鋼线勒過無毛恥阜的貞操帶。

  她默默抱緊酥胸,一手遮著下體,一條玉腿微微屈側夾緊。

  “北鼻……”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憤讓我發抖,但卻又不能移開視线,因為她現在最需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擔,而不是她獨受而我卻逃避!

  “那就來吧……”阿大旁邊的家伙,拿出一對皮手銬。

  看到那東西,我心中一梗,淚水忍不住滑下來。

  只要被銬上,詩允就真正成為他們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個男人將手銬一頭掛過車廂上方拉杆。

  站在詩允身後的塗男興奮地抓高她雙臂,將她雙腕逐一穿入皮銬中鎖緊。

  “要開始了……嘿嘿……好興奮……”

  那流氓氣的男人,嘴巴繼續在她雪白頸側舔逗,兩張粗糙的手掌,蓋住柔軟的椒乳興奮輕揉。

  “嗯……嗯唔……”

  詩允羞苦地別開臉喘息,粉紅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節縫隙里露出來,想軟糖一樣扭屈著。

  另外幾個男人也蹲下去,撫摸她光潔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臉蛋,直接朝柔軟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詩允被十幾張手游移的赤裸胴體,開始在顫抖。

  我抱住頭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帶我去結扎,為何在這麼屈辱的日子里,還要先經歷這痛苦的惡戲!

  “你老公好沒用,只會看著你被我們欺負。”

  “別亂說……我丈夫……不是那樣……”詩允斷斷續續嬌喘,替我辯駁,卻只引來他們的大笑,還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嗎?那這樣讓他看看……”

  “嗯啊……”

  塗男的聲音之後,緊接就傳來詩允羞哼一聲,我抬起臉。

  入眼她正被塗男從身後抓住兩腿腿彎,高高抱起來!

  讓人把開的兩腿間,ㄧ道鋼絲勒過的鮮紅肉縫,完全張裂在群狼炙熱視线中,。

  而那里,不只陰戶泥濘不堪、整片恥阜、股縫、菊丘,連兩片大腿壁,都已濕亮閃爍。

  “哇……”

  那些家伙興奮嘆息。

  “早就濕成這樣……”

  “怎麼不早說,原來這麼想要……”

  “我不是……嗯嗚……”詩允激動的羞喘,才為自己辯駁一半,嫩鮑裂開的穴肉就一陣收縮,垂下一條黏汁,吊在屁股下搖顫。

  在那些人更亢奮的大笑中,她什麼也說不了了。

  “她不是那樣……”換我替她發聲,但卻存在感卻低得可以,根本沒人聽見。

  我雖然知道,那是因為她陰道里埋了一顆定了時間的震蛋,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幾秒震動一次。

  但這種事,要我怎麼跟那些禽獸說?

  “咦……”忽然阿大手指剝大她恥戶,整片油膩膩的鮮肉構造全都張開,緊閉的陰道口露出一小截銀亮的物體。

  “里面有東西!”他興奮地跟他同伙說。

  “不……不要看……”

  詩允雙臂被吊直、兩條腿被人捧住,唯一還穿著小涼鞋的雪白纖足,前排美麗腳趾羞恥緊扣。

  只有我跟她知道,那銀色的露出物是什麼,但也快被當眾揭曉了。

  “可惜這條鋼絲在這里礙事,不然可以玩得更盡興……”阿大說。

  我這時心中想的卻剛好相反,暗自慶幸吳總要她穿上那條屈辱的貞操帶,否則一定被蹂躪得更利害!

  正當我還稍微安心著,一個聲音就從後方傳來。

  “所以才需要我啊!鑰匙幫各位送來了!”

  黑壓壓的人頭中,一只舉高的手,拿著貞操帶的鑰匙。

  車廂內瞬間爆出歡呼!

  “不!不可以!”我衝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個人押倒在地上。

  拿鑰匙的手緩緩穿過人牆,我抬起頭,原來是凱門。

  “不能交給他們……”我苦苦哀求:“他們那麼多人……她會懷孕……”

  我的錐心乞求,卻引來他們更大的轟笑,連詩允都羞得抬不起頭。

  “別擔心,我有幫你准備。”

  凱文從公事包拿出一只紙袋,翻轉過來,倒在我頭上,那些小東西嘩啦啦從我腦袋瓜掉落車廂地板,全是沒拆封的保險套。

  “一個賣你一百,這里一共四千,要不要買?”

  我憤怒瞪著他,這不只是羞辱,更是無理的刁難,因為他知道,我根本連四十塊都湊不出來。

  “如果不買,那大家就無套中出羅!”

  凱文ㄧ宣布,那些人立刻高聲歡呼,位在她周圍的五、六個男人,立刻在寬衣解褲。

  “告訴你……”凱門蹲下來,抓住我的頭發,對我說:“你別以為她如果在這里被干到懷孕了,授精比賽的事就作罷,反正時間還夠,有我們會讓她生完一個,再生第二個。”

  說完,他松開我,將地上的保險套抓起來,一把一把丟回紙袋。

  “不要收!……”我咬牙說。

  凱門停下動作,一臉看我想作什麼。

  “我……我要買。”話才出口,就無比心虛,就像口袋沒半個銅板,還去福利社拿一堆零食要結帳一樣。

  “好啊,請付現。”

  我早就知道他會這樣說,卻不得不落入他的屈辱圈套。

  “我沒有錢……能不能先……欠著?”

  車廂安靜二秒,旋即哄堂大笑。

  笑聲稍微歇止後,凱文才問:“欠著,是要從你那傻兒子的營養金中扣嗎?”

  “不……不可以……”詩允著急地阻止我作這種決定。

  “還是誰想幫這沒用的男人出這筆錢?”

  “我出!”

  有人第一時間大聲回答,竟是姓塗的那家伙!

  他放下詩允一條腿,手伸進口袋抓出一團鈔票拿在詩允面前。

  “但是400塊錢一次,你必須讓我爽十次,不包含今天喔,今天是大家都能爽的日子,怎麼樣?”

  “休想!你一次都不准……”

  我憤怒反對,這個跟我住同一社區的流氓,最令我深惡痛絕!我一絲一毫都無法容忍他侵犯我清純如女大生的妻子!

  偏偏等了十幾秒,就是沒人出聲願意借我錢。

  “北鼻……我……”詩允看著我,從她濕紅的眼睛,我知道了答案。

  我無能為力垂下頭,不甘願地發抖。

  “十次……你……都會戴……對吧?”她羞恥地問。

  “戴什麼?那麼小聲,林北聽不懂啦!”

  “你跟我的十次……都會戴保險套,對吧?”詩允強忍屈辱,一字一字說得很清楚。

  “當然,你放心!”

  “好……”她默默吸了口氣,仍難掩顫抖:“我可以……請借我們錢。”

  “哈哈哈,十次,我隨時隨地想要,你都要給我喔!”

  “嗯……好……”

  “成交!”塗男數了四張皺成一團的鈔票,丟在我面前,然後再度抱高他剛剛放掉的詩允那條腿。

  他們總算放開我,我默默撿起那些充斥霉汗味的濕臭紙鈔,雙手捧到凱文面前。

  凱文收錢後,將那袋保險套交給我。

  “等一下,就由你替你正妹老婆的主人們戴上保險套!”

  “……”

  “可以嗎?啞巴啊?”

  “是……”我屈辱地回答。

  這時,他們已經迫不急待打開鎖,將圍在她纖腰上的貞操帶拿掉,詩允只在塗男懷中無力地掙扎。

  我不忍看下去。

  “唔……不……不行……先關掉……嗯……啊……”

  但她的哀求聲又令我不得不看。

  原來阿大的手指正剝大她整片濕淋淋的紅潤恥戶,另一手捏住金屬鏈頭,試圖將深埋在陰道里的跳蛋拉出來。

  孰不知里面那顆東西只要一拉尾鏈,震動就會加劇。

  唯一有遙控器的凱門,卻只在一旁袖手旁觀,假裝沒聽見。

  “喔……里面好像有個大家伙……”阿大興奮地說。

  “哇……淫水都涌出來了!”

  “好像在震動!莫非是自己塞跳蛋進去爽?”

  “停……噢……停……下來……”

  詩允小涼鞋里的纖足腳弓屈起,秀潔的腳趾緊緊扣住。

  兩邊各有一個男人,解開她涼鞋的系帶,將它們脫掉扔在地上。然後一人一只,屈指成爪,指甲輕輕刮弄她敏感的足弓。

  “啊……不……不要……嗯啊……”

  她辛苦地掙扭,兩排腳趾更激烈緊握。

  阿大的手指揪住鏈子要拉不拉,里面的跳蛋露出一小端黑頭,粉黏的恥肉卻固執地扒在上面,形成強大的阻力。

  “唔……不……行……嗯唔……別……拉……嗚……”

  跳蛋嗡嗡的聲音已經隱約聽得見,被吊住胳臂、把開兩腿的詩允,全身都在抽搐,尿水已經在滴。

  “嗚……嗯嗚……”

  “讓你爽死!”阿大一松ㄧ緊拉放細鏈,折磨得她全身香汗,股縫黏煳一片!

  “拜托、住手……”我舍不得妻子被這樣玩弄,也為她哀求,他們卻更故意。

  最後,阿大終於認真往外拔,原本窄小的穴嘴慢慢從里面張大,吐出一小片圓頭。

  “哇……看起來不小……”

  “這是你自己塞進去的對吧?”

  “你很需要的樣子,給小穴吃這麼大的東西!”

  “不是……哼……”

  她才在反駁,小穴突然就擴大,出現半顆雞蛋大的黑色卵形物,大量愛液跟著流下來!

  詩允張大嘴,卻發不出聲音,緊實的小腹往前挺,仍被人用指甲刮搔的足心彷佛在抽筋。

  阿大手指再用力ㄧ勾,“啵!”一聲!

  只見尿孔周圍的恥肉神經抽搐了幾下,膀胱瞬間失守!

  “嗚……”

  “哇……”

  詩允的呻吟,和痴漢們的驚嘆同時傳開!

  “尿了!有沒有搞錯?”

  屁股下浠瀝瀝的落雨聲中,那些人轟堂大笑。

  “這里是捷運車廂也!等一下丈夫要負責擦干淨!”

  “聽到了嗎?”他們一直巴我的頭。

  “我知道……”我低頭接受他們的霸凌,完全沒自尊地回答。

  “唔……你們住手……”詩允稍稍可以喘息,不忍心看我被欺負,眼中盡是羞愧的淚水。

  其實從啟程到現在,捷運已經過了三站,但每當靠站門打開,這些人就一副安靜若無其事,而且故意擠滿門口,讓月台的乘客以為車廂已經滿了,換到其他節車廂搭乘。

  而這班捷運全程大約要開一個半小時,我跟詩允就這麼深陷在其中孤立無援。

  “嗯……啊……不要……嗯……”

  我美麗的清純妻,又傳出羞恥的嬌喘,當我抬起視线,看見阿大的手指正在她濕淋淋的小穴中進出,左、右邊一個猥瑣的男人,分別捉住她二張腳ㄚ,嘴含著她害羞緊握的玉趾在吮舔。

  後方還有不知是那些人伸過來的手,捏揉她的酥胸、撥弄乳頭……

  塗男的嘴,則一直在她脖子和耳邊吸吻。

  她無助地挺動掙扭,很快就被抵擋不住的多方挑逗所淹沒。

  “今天時間有限……”阿大宣布:“所以能性交的只有三位社員,剛剛已經用程式選出來了……代號分別是塗猩猩、小光頭跟含鹵蛋!”

  抱住詩允雙腿的塗男跟另外一個人立刻發出歡呼!

  “不……”我忿然捶地,誰被抽到,都不比被那流氓抽到令我不甘心!

  接著一個光頭矮漢興奮擠到前面,那樣子,八成就是另一個中簽者小光頭。

  “含鹵蛋呢?那一位是含鹵蛋?”阿大張望滿是人的車廂。

  “有……等一等……”一個粗喘的聲音回應,那聲音在車廂另一頭,只見黑壓壓的人牆內一陣大騷動,彷佛有輛卡車正從里面開出來。

  “借過……呼……呼……”

  “借過一下……”

  “噢……踩到我……”

  “別擠啊!”

  “你流多少汗啊!臭死了!”

  “馬的,干什麼啦!這里沒地方了!”

  “對不起……呼……我比較……胖一點……”

  ……

  騷動一路隨著罵聲前進。

  終於,一個身高不到170,目測體重卻破一百五的胖子,如摩西分海般擠出來。

  “我……我是……含鹵蛋……”他一身臭汗,走這短短距離,已經讓他上氣不接下氣。

  “不……”詩允悲羞地顫抖,那家伙,實在是太惡心了!

  由於過胖,上身T恤蓋不住肚皮,腰間溢出一層抖動的肥油,黑茸茸的體毛還從下面延伸上來,褲子也只勉強拉到屁股一半,半截內褲露在外面。

  我也不由得握緊拳頭,要我看妻子被這三個人奸辱,還不如挖了我眼睛來得輕松。

  “老兄,你這樣能作嗎?”

  阿大懷疑地打量著他。

  “可……可以……我先……休息一下……”他手撐在大腿上,半蹲著喘氣,那副樣子,好像隨時會中風。

  “馬的,趁你還沒被這頭肥豬弄臭之前,我先來搞!”

  塗男放下詩允,繞到面前扭住她臉蛋,粗暴地朝她雙唇吻下去。

  “嗯……唔……”詩允沒有反抗,或者該說沒有任何反應,任由他舌頭闖入小嘴里亂攪。

  單向舌吻了好一陣子,塗男自覺沒趣,終於松開嘴,捏住詩允的臉,咬牙切齒說:“看你能裝冷感到什麼時候,我馬上喂你的小穴吃大香腸!”

  說完,他解開皮帶,將內外褲一起脫到腳邊。

  一條七寸長爬滿青筋的肉棒立刻彈舉出來。

  “哼嗯……”

  他粗暴地抬高她一條腿,詩允羞喘一聲。

  “好好享受吧……”塗男抓著肉棒,拍打泥濘的鮑穴,發出“啪、啪、啪”清楚的聲音。

  “嗯……”被吊直雙臂的詩允,隨著這種羞辱而扭動。

  “發情了吧?……看你這種臉就懂了,還想裝?”

  “沒有……”詩允轉開臉顫聲反駁。

  “好,很倔強……”

  塗男的龜頭,開始在鮮紅的恥肉上磨蹭,黏稠的愛液從蜜臀間垂下來。

  “嗯……唔……”被端高的那條修長小腿,末端美麗腳趾終於又緊緊握住。

  那顆在她私處磨擦的東西,像朵巨大洋菰,邊緣棱角分明。

  我已不甘心地想像,當它塞入詩允窄小陰道時會帶來的痛苦……抑或快感。

  才在想著,他似乎就已經准備闖關!

  “還……還不行……保險套……”

  詩允驚覺,羞恥地哀求彭男戴上套子,她應該跟我一樣厭惡這個流氓,恐懼懷上他的小孩!

  “等一下……”

  我這時也回神,手忙腳亂將紙袋內的保險套倒在地上,慌忙找到XL號的尺寸,撕開封套。

  那流氓本來想故意裝作沒聽見,阿大伸手擋住他,他才不甘願地轉身,由我屈辱地為他的大雞巴套上保險套。

  “要來了……小騷貨,准備爽死吧!”

  他捧住詩允一條腿,結實的屁股像公狗發情般聳動,在詩允的羞喘中,龜頭找到位置停住、接著往前一頂!

  整根粗大的雞巴,就這樣擠入半條!

  “嗯……唔……”

  詩允只發出一聲嬌哼,就及時咬住嘴唇,但呼吸紊亂急促,懸空的那條腿末端腳趾緊緊扣握,另一條腿也忍不住用力踮直。

  “好緊啊……嗯……好久沒玩過這麼緊的穴……”

  他抱住詩允的屁股,開始挺動腰身。

  “嗯……唔……嗯……”詩允辛苦地顫抖,那條濕淋淋的凶惡肉棍,撐大她的小穴,夾在蜜臀間進出。

  “叫出來啊……這樣老公我才會有感覺……”那流氓喘著氣說。

  她用力搖頭抗拒。

  “你……你不是她老公!不准這樣叫!”

  我咬牙切齒反駁他,但這個行為卻為自己惹來麻煩。

  “你有什麼資格出聲?我看你應該要教育一下!”凱門獰笑對那些痴漢說:“在這里把她丈夫也扒光!”

  那些人圍過來,我正准備反抗,凱文又說:“你敢抵抗,我們就再多抽二名幸運者來上你正妹妻子!”

  “嗯……唔……我沒關系……別欺負他……嗯……”

  詩允想替我承擔,但一松口,就被塗男抽插的肉棒頂得發出嬌喘。

  “喔,你的正妹妻好像覺得三個不夠,想多抽二個男人上來干她。”

  “不行!”我激動地說:“我自己脫就是,別再加人!”

  語畢,我急忙寬衣解褲,兩三下把自己脫得只剩內褲跟襪子。

  “全脫!”

  “北鼻……嗯……不要……嗯……嗯……啊……”

  詩允舍不得我,卻被塗男抓到機會,結實的屁股大力挺動,粗紅的肉莖隨著下體“啪啪啪!”的撞擊,不斷進出被撐大的嬌嫩小穴。

  “不准看那個男人……你是我的……”

  塗男抱緊她大腿跟屁股,作激烈的活塞運動,興奮起來嘴又想吻她。

  詩允轉開臉用力咬住下唇,就是不想讓那流氓便宜占盡。

  “馬的……看你多能裝純情……”

  塗男撞得更勐烈,詩允雖然還是別著脖子,但已經忍不住隨胴體的顫晃,發出斷斷續續的激烈悶喘。

  這時我全身光熘熘,平躺在車廂地板上,任由這些在我面前玩弄詩允的痴漢們用手機拍照錄影。

  昨天在公司,嘉揚他們用結扎手術要剃毛為由,將我下體的陰毛刮得一干二淨。

  現在老二斜躺在肚皮任人拍照的樣子,讓我想一頭撞死,但為了不讓詩允受到更多玷汙,我也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寫一下好了,醫生比較好認誰是病人。”

  二個可能只是高中年紀卻加入這種社團、一副不良少年模樣的家伙,忽然拿出油性麥克筆,在我旁邊蹲下來。

  “你們……作什麼?”我驚疑地瞪著他們。

  “等一下就知道,不可以亂動!”

  語畢,他們手中的筆就在我下腹寫起東西。

  “住手……”我剛想撥開他,凱門就對我搖搖手指,比了加二的手勢。

  我只能放棄抵抗,屈辱地躺在地上動也不動,閉上眼任由兩個惡少在我下體塗寫,耳邊聞旁人一直在笑。

  “看一下吧,別不好意思啊!”

  他們塗鴉完,還抬高我腦袋要我欣賞他們的傑作,只見光禿剩一根孤單肉屌的下腹,寫滿“無精鬼”“生育不能”“NTR”“性無能”等羞辱的文字,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圖畫,連老二跟睾丸都被塗得慘不忍睹。

  那兩個屁孩站起來,舉起腿、鞋子踩住我的陰莖來回的蹂躪。

  然後一堆人在拍照。

  我咬住牙忍著不出聲,他們卻愈玩愈開心,輪流踩我的命根子,以詩允被那流氓強奸為背景,比勝利手勢拍照留念。

  “不要……嗯嗯……啊……嗯嗯……啊啊……”

  詩允看我又被羞辱,在被塗男撞得嗯啊嬌喘中,不忍心地替我哀求。

  “閉嘴!賤貨……”

  但她的關懷,卻激怒那流氓,他喘噓噓脫掉上身背心,露出一身黝黑精壯的肌肉,抬住詩允另一腿,更勐烈挺撞。

  “誰准你看那男人……我說過……我才是你老公!”

  “唔……你不是……嗯……啊……放開我……啊……嗯嗯……唔啊……”

  詩允不甘心卻又停不住激烈嬌喘,那流氓粗大火紅的肉莖,像打樁頭一樣不斷撞進嬌嫩的陰道,可能每一下都直頂麻心,弄得她無力招架。

  “還不屈服嗎……舌頭給我……”塗男獰笑著,抓住她腿彎繼續挺撞,嘴又湊過去。

  “嗯……唔……不……要……”

  詩允還是轉開臉。

  “媽的……看來老子還干得你不夠爽……心里還想別的男人……”

  塗男罵道,伸手解下詩允被皮手銬吊住的手腕。

  詩允來不及反抗,就又被兩根強壯胳臂捧住屁股端離地面。

  “嗯……不……”

  她被迫只能抱住那流氓。

  “哇……贊喔!”

  “好害羞的姿勢!一定插很深……”

  車廂響起歡呼,她就這樣被塗男用火車便當的羞恥體位抱住。

  “來爽吧……”

  “不……唔……嗯……啊……啊……不……啊……啊……啊……”

  那流氓不顧詩允的意願,扒住她兩片蜜臀捧放,粗紅暴筋的肉棒更勐烈撞進她陰道盡頭!

  “唔……”

  詩允從原本的抗拒,到後來已經無法說話,只能使盡全力摟著塗男的脖子、兩條修長玉腿盤住他全是汗汁的油膩臀部,任由他聳落她輕盈的胴體。

  躺在地上被人蹂躪下體的我,看見塗男如燒紅鐵柱般的肉棍,在被塞成大洞的股間勐烈頂撞,生緊的穴嘴變成一條細膜,彷佛橡皮筋般纏繞那根爆滿血管的陽物。

  陰莖下兩團強壯健康的睾丸,也一樣爬滿跳動的青筋。

  我轉開臉不看,卻被他們糾正,要我睜眼看妻子被強奸。

  “喔……屈服了……”

  “在親嘴了……”

  忽然車廂內一陣喧嘩歡呼,把我從快要麻痹的痛苦中喚醒。

  看見塗男已經得逞,正在粗暴地吻詩允,詩允不知道是沒有餘力或是被快感淹沒,已經沒有再反抗,隨著身體激烈聳落和嬌喘,香嫩的小舌片,也害羞地跟那流氓滿是檳榔味的舌頭交纏。

  “北鼻……”我流下痛苦和嫉妒的淚水。

  那兩節勾在塗男強健後腰的雪白小腿,末端美麗腳趾還緊緊握住,這幅景象更令我胸口悶痛。

  這時阿大提醒干得正興奮地塗男:“喂!保險套如果破了要說,中出在里面會被退團喔!”

  “干……好啦!……這樣……也被你看出來……”那流氓一身臭汗喘噓噓,終於彎身慢慢將詩允放在地上。

  “嗯……哼……”被干到雙頰緋紅,淒眸迷亂的詩允,在塗男將高翹肉棒拔出來的瞬間,發出一聲悠長羞喘,旋即稍微清醒,悲羞地夾住瘦美大腿,轉過頭,美麗的胴體卻仍激烈起伏。

  果然塗男肉棒上的保險套已經破了,殘殼卷在碩大凶惡的龜冠下方。

  “丈夫的工作來了……幫忙主人換一下!”

  那些人拍打我的臉,把我拉起來。

  “這里有顆粒型的,要不要換這種?”

  “還有這個,上面有附震震環,可以刺激你正妹妻子的陰蒂……”

  “這個好了,有大顆粒又有附震震環。”

  “不……不要……用一般的就好……”我哀求那些人。

  “少廢話!我們叫你作你就作!”他們硬塞給我那一個,把其他的都収走。

  “北鼻……對不起……我好沒用……”我只能啜泣對躺在地上,仍被那流氓用手指挖弄小穴的妻子愧懺。

  “嗯……我才……嗯……對不起……你……嗯……哼……”

  詩允一邊嬌喘一邊向我道歉,兩條腿情不自禁地屈張開,讓塗男的手指在濕淋淋的嫩鮑縫中摳挖。

  “馬的!快一點啦!”塗男一巴掌打向我後腦袋瓜。

  我只能低著頭,從他雄偉的雞巴上拿下已破損的套子,然後顫抖地撕開新的保險套包裝,仔細為他套上,擠掉前端的空氣。

  這一切雖然很屈辱,卻是為了不讓妻子懷孕而作。

  “好嘞!滾開!”塗男粗魯地將我推開,迫不急待跪在詩允兩腿間,龜頭在濕淋淋的恥戶上磨擦二下,在詩允顫抖中,再度擠進去。

  “嗯……啊……”

  詩允的呼吸又急促起來。

  “試看看老公新的保險套爽不爽……”

  塗男用傳統體位,慢慢抽送起來。

  “唔……嗯唔……”

  詩允張開小嘴,眼神迷離,兩張玉手情不自禁抓住塗男強壯的手臂。

  “爽吧?有顆粒……還會震動……”

  “嗯啊……”

  詩允根本無法說話,只能隨著凹凸的顆粒在窄嫩的肉壁內滑動,還有插到底時,震震環刺激陰蒂和尿孔周圍敏感的神經,發出一陣陣抽搐和激烈嬌喘。

  塗男一邊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剛剛脫下來的褲子,從口袋摸出一只小酒瓶,咬開瓶塞。

  “喂你喝一點……可以更放得開……”

  “不!她不能喝酒!”我急忙想阻止,卻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塗男喝了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嬌喘的小嘴,全部喂進去。

  喂了二大口後,強烈的酒精快速在她體內作用,臉蛋跟身體都染上一層誘人的暈紅,感覺整個在發燙。

  “果然……你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沒錯……小騷貨……”

  塗男興奮地在她身上挺動起來。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暈……啊……又……好麻……”

  詩允辛苦地揪著小眉心,完全迷亂地呻吟嬌喘,兩只玉手抓住塗男肩膀,指甲陷入他結實的肌肉,一雙小腿在那流氓背嵴交纏,末端腳趾緊緊扣握。

  塗男受不了她那麼主動,亢奮壓在她嬌弱的胴體上,嘴再度封住她雙唇激烈舌吻。

  被酒精迷亂的詩允,四肢緊攀住塗男背部,迎合著他粗暴的撞擊。

  十幾支手機在他們接吻的臉蛋,還有交合的濕紅下體前錄影。

  “北鼻……”被人將手臂扭在身後,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將這一切看在眼里。

  “喔……等……唔……”

  一陣勐烈抽插後,塗男動作忽然遲滯起來,還不時發抖,呼吸粗重,一副快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這麼短的時間就出來。

  詩允被酒精染上暈紅的清純臉蛋和表情,實在比任何男性春藥都還刺激。

  他應該已經開始後悔自己讓她喝酒這件事。

  “停……停一下……”

  他想爬起來,但卻掙脫不了詩允的纏抱。

  “等一下……噢……別夾那麼緊……老子……還不想射……”

  他靠蠻力站起來,本以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並沒有要松開他,整幅嬌軀仍黏在他身上,迷亂地嬌喘扭動。

  “受……受不了……你這騷貨……就給你吧……”

  塗男喘著氣,端著她走到車廂邊,將她背部壓在車窗玻璃上,吻住她勐烈衝刺起來。

  “唔……嗯……唔……”

  兩人黏在一起的嘴發出激烈悶喘,詩允彷佛巴不得變成塗男身體的一部分,手腿緊緊纏抱住他。

  換了一種姿勢,塗男射精的衝動似乎又止下來。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龍……快……叫海龍老公……我就給你……”

  塗男興奮到勐烈挺動屁股!

  原來他的名字叫塗海龍。

  我的處境孤立無援,只能相信詩允不可能這樣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個流氓的!

  “嗯……啊……”

  打樁機似的粗紅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頂入她體內,我似乎小覷那流氓對女人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紂為虐,詩允顯然完全無法抵抗。

  “叫我啊!……騷貨……叫我海龍老公……才要讓你爽……”

  他故意停下來,只用套著震震環保險套的一圈陰莖根部,磨弄詩允敏感的恥穴周圍。

  “嗯……啊……海……”她說了一個字,就羞恥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濤洶涌的欲海里掙扎。

  “不……不要叫他……”我悲憤地抗議。

  “叫啊!賤貨……你不想要嗎?”

  塗海龍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兩片蜜臀用力扒開,一只手指還加碼揉弄股縫上張開的屁眼。

  詩允被挑逗到上氣不接下氣,一直抽搐顫抖。

  “你屁眼都硬起來了,到底想要怎樣呢?”那流氓獰笑問她。

  “說啊……不要害羞……說出來老公我才知道……”

  “嗚……用力……插……求你..嗯唔……”

  詩允苦悶地扭動,使盡力氣攀住塗海龍,終於哀求他。

  “叫我海龍啊……就給你……”

  “不要……”我搖頭祈望她。

  但是詩允已經只剩欲求不滿的嬌喘,並沒注意我。

  “海……龍……”她羞怯小聲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佛被重踩。

  “然後呢?想要怎樣?”

  “給……”

  “這樣聽不懂,說完整!”塗海龍低頭看著她羞紅的臉蛋。

  “海龍……給……給我……”她迷亂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還有自稱北鼻老婆……”塗海龍興奮地在我面前壓榨她的廉恥心。

  “唔……海龍……老公……給……北鼻……求你……”她說完,害羞地抱緊那流氓激烈發抖。

  全車廂響起一陣爆笑跟歡呼。

  “不……”我悲憤地將頭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這個親昵稱呼,一直以來只屬於我跟她,連這也被奪走,我還剩下什麼!

  上面又響起啪啪啪的扎實肉拍聲,詩允的嘴又跟對方纏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息,像萬把針插在我心頭。

  他們沒再強迫我看,我一直維持這樣,直到他們同時發出高潮的聲音。

  又隔了一陣子,有人巴我的腦袋。

  “喂!幫忙脫保險套啊,發什麼呆!”

  塗海龍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經射精在保險套里的肉棒,還沒完全軟掉,抖動的向我示威。

  詩允則靠著廂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亂喘息,兩條腿甚至合不起來,濕腫的嫩穴被干到張開一個小孔。

  我低著頭,臉上都是不甘心的淚水,替塗海龍脫下肉棒上的保險套,他還拿我的臉當面紙,濕黏的雞巴在上面抹了好幾下才走開。

  接著,換那名叫小光頭的矮漢,我一樣為他服務戴上保險套。

  這家伙雖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卻不小,只是相較塗海龍還是遜色,而且沒有塗海龍那麼生勐的肌肉,因此詩允反應沒那麼激烈,但敏感的胴體仍被弄到丟身兩次。

  過程中,她又被喂了兩口酒,窄嫩的菊肛還被一個變態的家伙塞進一條肛珠串。

  “放過我們……已經兩個了……求求您……”

  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凱門跟阿大,身為她丈夫,實在無法再看下去,尤其第三個是那頭全身油膩臭汗的肥豬。

  “少廢話!作你該作的,不然就看她被無套中出!”凱門冷冷說。

  我沒得選擇,只好垂頭啜泣。

  那個代號含鹵蛋的死胖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黏在黏膩肥肉上過小的濕透T恤從頭上脫來,坐在地上一直喘氣。

  “幫你的主人脫褲子啊,在作什麼?”凱門將詩允拖到那胖子身邊。

  “嗯……”

  她被強喂了烈酒,又被塗海龍和小光頭蹂躪過,力氣都被榨干,但仍乖巧地替那胖子解開快繃斷的皮帶,花了好些時間找到拉鏈頭,卻因為拉鏈都被肥胖的肚子擠壓變形,根本拉不下來。

  “你躺著吧,讓公畜來替你服務就好。”阿大跟含鹵蛋說。

  “不是……她不是公畜……”我憤怒抗議,只是沒人理我。

  含鹵蛋龐大的身軀躺在車廂地板,如釋重負地喘著氣,我聞到一股難聞的汗酸和油膩味,熏得旁人都掩鼻躲遠,只留詩允在他身邊,我則是離他們最近的第三者。

  詩允辛苦地拉掉那頭肥豬的內外褲,已經嬌喘乏力。

  那家伙簡直像豬肉攤上沒經過整理的三層肉,肥油橫溢下,根本看不見生殖器在那里。

  “幫忙這位主人把弟弟找出來弄硬!”凱門握住她手腕,要她去執行這艱難的工作。

  “嗯……”詩允的玉手被抓著在含鹵蛋肚層和大腿肥肉間翻找,終於在眾人爆笑中,看到一小截像小腸的陰莖。

  “我……用六九式就好……”含鹵蛋喘吁吁地說。

  “不……”我簡直無法看下去,但一想起身,又被旁邊多只手壓住。

  詩允已經被他們擺布,拖上那頭肥豬全是黏汗的肥軀上,修長玉腿跨過他身體。

  “認真舔……”凱文強迫她去舔那胖子勃起後,龜頭仍比鵪鶉蛋小的的生殖器。

  “好美……”

  另一頭,含鹵蛋則用擠成一條线的眼睛,盯住貼黏在他垂顫胸部的美麗鮑穴,還有兩片蜜臀中間的干淨菊丘,可能活這麼大從沒和女人肌膚相親過,含鹵蛋興奮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動。

  “嗯……舔你……也讓你舒服……”他呼吸粗喘,辛苦彎起頭,伸出肥厚的舌頭,想去舔詩允滲出愛液的甘美穴縫,但苦了他已快沒脖子,舌尖硬是差半寸碰不到。

  一心想讓我妻子嘗試口交功夫的含鹵蛋,肥胖而顯得粗短的手,抓住橫跨在他肥胖身軀兩側的勻直小腿,直接將她胯股拖到自己臉上。

  “嗯哼……”正被凱文抓住頭發,逼舔小雞雞的詩允呻吟一聲,隨即激烈嬌喘起來。

  含鹵蛋肥厚的嘴唇大口地吸吮多汁的鮑穴,舌頭也塞進窄小的陰道里。

  “舒服嗎?”那些人都蹲下來圍觀,問在失神中一直喘息顫抖的詩允。

  “嗯……”

  “嗯什麼嗯?問你舒不舒服,回答我們啊!”

  “嗯……舒……嗯啊……服……”她被舔到快沒力氣說話。

  “哈哈哈……她居然說舒服!”

  “被這種像豬一樣的男人舔,也會舒服……”

  “住嘴……叫他停下來!”我再也受不了!掙脫那些手、撲向前想將詩允從那頭肥豬身上拉下來。

  但塗海龍忽然擋住我,狠狠朝我肚子給了一腳,我立時哀號,蜷在地上無法動彈。

  “唔……別打我的……北鼻……”被酒精和欲火迷亂,僅存一絲理智的詩允,紅燙著清純臉蛋,呻吟替我求情。

  “你乖乖作你的事就好!那男人不用你管!”凱文把她的頭壓在含鹵蛋兩塊臃腫的腿庫間。

  “快舔!”

  “嗯……哼……”詩允又被吸穴吸到冷顫兩下,才乖乖伸出舌片,辛苦地舔著對方宛如小燈泡般的龜頭。

  “在舔了……兩個人好速配啊,哈哈……”

  我在痛不欲生的抽搐中,看見詩允努力在吸啜含鹵蛋的雞雞,兩人在讓我發狂的六九式體位中興奮喘息。

  凱文為了讓她好吸吮,還體貼的幫她將凌亂秀發抓成一束,在後腦袋瓜綁成可愛的馬尾。

  她兩條修長玉腿,跨跪在含鹵蛋兩側,潔白秀氣的足心朝上,美麗窈窕的胴體,和那沱全是脂肪的腫軀反向交疊,這種畫面違和卻又讓那些禽獸亢奮,紛紛拿手機在錄影。

  這時候,阿大把我跟詩允脫下來的衣褲鞋襪,還包括含鹵蛋的在內,全撿起來交給旁邊的人,他們逐一傳遞,似乎是將它們丟在車廂另一頭角落。

  我還搞不清楚他們想干嘛,車子忽然到站,那群人紛紛戴回口罩,安靜快速走出去。

  一轉眼車廂只剩我們赤裸裸的三個人,接著然後涌入另一批乘客。

  我瞬間血液凝結。

  那些正常的乘客,走進車廂才目睹這令人難以置信又難堪的一幕。

  幾秒後,有人尖叫,有人張大嘴說不出話,臉皮薄的女生或帶小孩的媽媽,急忙捂住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車廂車門早已關起,列車在移動,我們就這樣對峙好一陣子。

  接著,幾個上班族模樣的男人、不知是什麼職業的中年人、狀似還在念書年紀的年輕人,都拿出手機錄影。

  詩允已經被酒精和含鹵蛋唇舌弄到迷亂,渾然不知環境改變,仍繼續一邊嬌喘一邊吸舔那胖子的可悲的雞雞。

  “不要拍……”

  肚子還在痛的我,掙扎爬起來想制止那些人拍我妻子跟那胖子口交的不勘畫面,但身無寸縷下,一動作馬上造成車廂內女性的騷動跟尖叫。

  幾個男人見義勇為衝過來,立刻將我壓制住。

  “我們的衣服在那里……給她穿上……求求你們……”我掙扎哀求他們為我妻子遮上裸體,但那些自以為英雄的乘客,只把我壓得更緊。

  而且有人已經用車廂上緊急電話通知捷運站方。

  “唔……”

  在我悲憤的吼叫中,詩允已經幫含鹵蛋吸出精液,她自己也在高潮中放聲呻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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