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列車達終點,車門一開,已經收到報案的捷運警察,立刻像抓搶匪般衝進來。
看見執法人員,雖然令我更感絕望,但他們總算拿衣服讓我們遮羞,讓詩允跟我免再於光天化日下裸身示眾的冏態。
但接著,我們夫妻和那胖子,就在眾目睽睽中,以妨礙風化的現行犯被上銬帶走。
這時詩允酒意已退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的恥態被公開目睹,羞得無地自容,一度抓住我胳臂尋求支住,卻又自覺愧歉立刻放開,最後是我緊緊摟住她顫抖的香肩,用行動表達我沒怪她,她才潰決啜泣起來。
進了警局,警方開始問筆錄,第一個問題便是各自的名字。
報過了姓名,接著就問我們彼此間的關系。
我告訴問案的警察,我跟詩允是夫妻。
“先生說兩位是夫妻……”
那警察看著詩允求證:“是真的嗎?王小姐,兩位的關系。”
“嗯……”詩允在我身邊一直無顏抬頭,只是輕應一聲。
那警察卻懵懂了,手中的筆微指攤在一旁、快要睡著的含鹵蛋,又問詩允:“那這位跟你的關系是?”
那頭肥豬完全沒把妨礙風化跟進警局當一回事的樣子。
詩允卻激烈顫抖起來,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剩淚珠一直掉。
“我太太跟他沒關系!我們不認識這個人!”我情急之下脫口為她自清。
但這一話急,卻讓之後的問題更加難堪。
“可是你太太跟這位先生在捷運上,怎麼會有那種行為……”
我感覺妻子柔夷緊抓我的手,一直在顫抖。
“那是……”我想替她解釋,腦袋卻空白一片,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問題。
“對不起,我們來遲了……”
正當我和詩允陷入窘境,嘉揚跟凱門突然走進來,還帶了一名西裝筆挺的油頭男。
嘉揚告訴問案員警:“我們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來辦手續帶他們出去的,這位是律師。”
“他們犯得不是什麼重罪,隨時都可以離開,但依規定還是要作完筆錄。”那警察說。
“當然,請繼續。”嘉揚看著我,眼中盡是幸災樂禍之意。
我忿然回瞪,員警卻還沒放棄之前那個問題:“請問王詩允小姐,跟這位韓魯晉先生的關系?”
“韓魯晉”就是那頭肥豬“含魯蛋”的本名。
“我……跟他……我們……”詩允被迫回答,卻不知該說什麼,羞慌到指甲深掐進我的手背。
“我是他們的律師,可以幫她回答嗎?”那油頭男這時開口救了我們。
“是,當然可以。”警察回道。
“我的當事人夫妻,因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尋求陌生男性發生性行為,然後先生在旁邊觀看……”
“你……”
我剛想反駁,嘉揚的眼神,卻讓我硬生生忍住要說的話。
因為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有人幫我們解圍,不論什麼答案,總比得自己說出口來得輕松。
盡管是無比屈辱。
“是這樣嗎?”員警問我跟詩允。
我咬牙默默點頭,詩允怔了一下,看我一眼,淚水又滾下來。
“太太呢?”那員警轉而問她:“對律師先生的回答有沒有意見?”
“……”她沉默了二秒,哽咽說:“沒有……”
“好,請在這里簽名。”
警察將寫好的筆錄推給我,遞來一支筆,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寫下姓名。
“換太太在這里簽名”他換將筆錄挪到詩允前面。
詩允怔怔望著桌上的紙,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筆錄有問題嗎?”員警見她遲遲未動。
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蒼白花容,顫聲問道:“請問我們……會被判罪嗎?”
那警察嚴肅回答:“嗯,應該會被以妨害風化起訴,或許初犯可以緩起訴,最終還是要看檢察官的決定,但罰鍰是免不了,你們要有心理准備。”
詩允聞言,淚水立刻在眼眶中蕩開:“那……我要求改筆錄……都我自己的行為……跟我先生沒有關系……不要起訴他……”
“北鼻……”我胸口一熱,握住她冰冷的玉手:“沒關系,我也有責任,我們不是說好,不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一起承擔……”
“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門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她哽咽地說。
這些話雖然讓我感動,卻也刺傷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揚跟凱門那兩只畜牲都在偷笑。
“決定好了嗎?”員警有點不耐煩:“要重錄筆錄?”
“不!不用!”我斬釘截鐵。
“不是問你,是問你太太。”那警察冷冷說。
嘉揚他們帶來的油頭律師,這時又說:“王小姐,如果筆錄沒錯,我也建議你就簽名吧,如果想保護你先生而改筆錄,恐怕難以取信檢察官,對你先生或你,只會更不利。”
六神無主的詩允,此時除了掉淚外,也只能拾起筆,簽下自己芳名。
“我的當事人可以離開了嗎?”那油頭律師問。
“可以了,謝謝兩位的配合。”員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對面停車場,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凱門那溷蛋討公道,卻來不及發飆,就有一輛九人箱型車開到我們面前。
側門門打開,探出頭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車吧,要帶你去醫院結扎!”塗男跳下車,繞到我背後,不顧我羞憤抵抗,硬要將我推上車。
忽然一雙玉手抓住塗男滿是肌肉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憐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過我們……求求你們……能不能改天……”。
“廢話!你也要一起來!”坐在車里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將她拉上車。
“啊……不要……”她被男人抱在懷里、軟弱地掙扎,短裙下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一陣亂踢,卻被阿大的腿反壓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車了,你要自己留在這里嗎?”塗男滿是煙酒檳榔味的臭嘴在我耳邊說。
“北鼻……別管我……你快走……”詩允在阿大懷里放棄抵抗,看著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體會她不忍心我被帶去結扎的心情,但我也一樣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這里吧!廢物!我們只要有她就行了。”
塗男這時留下我也要上車,這流氓看我妻子的貪婪眼神,彷佛巴不得在車上就要將她就地正法。
這要我如何能放心讓她自己一人?
“等一下……我跟你們去!讓我上車!”我急忙在他們要拉上門前一秒擠進車廂。
車門“碰”關上,駛出停車場,轉往醫院方向,我已經回不了頭。
“北鼻……你為什麼要上車……”詩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們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擠出笑容安慰:“就當作小手術,不會有什麼危險。”
“嘿嘿……你老公好想得開……”坐我右邊的塗男獰笑說:“這麼沒用的廢物,我看以後你跟我好了,叫我老公,你是我的北鼻,我不會虧待你……”
“放屁!”我轉頭怒斥,那流氓卻往我臉上直拳,瞬時我像被鐵球撞到鼻梁,眼前全黑掉。
“住手!你為什麼打人!”天旋地轉中,只有聽見詩允在尖叫。
“他流血了……你們好過份……放開我……”
“死不了啦!你安份點!”
“放開……”
“別亂動,本來乖乖的,看廢物被打就變這麼潑辣……”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掙扎的詩允。
“我要看他……讓我起來……北鼻……”
“看來要堵住你的小嘴……換我來……”
塗男興致勃勃說,我聽到他起身走到後面的聲響。
“住……放開我……”
“唔……放……唔……嗯嗚……唔……”
漸漸詩允的抗議,被不甘的悶喘取代,連我座位椅背不斷被她掙扎踢到的震動次數也愈來愈少、愈來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後面欺負她,我卻無能為力,溫熱咸腥的鮮血,一直流進嘴里,我只能緊緊捂住鼻子,看何時能從一片漆黑中解放視力。
不知隔了多久,我總算有自主能力,第一件事就是回頭看詩允,這才發現她坐在塗男懷中,不知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脫掉,那流氓正為她赤裸的胴體套上另一件像洋裝的連身服。
“北鼻……你還痛嗎……對不起……我……”
她對於自己沒有反抗,淚眸滿是羞恥與愧疚,但仍掩不住對我傷勢的關心。
“我不要緊……”我說,但立刻怒視塗男,想站起來。
“北鼻……”詩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別這樣,我沒關系,我們聽他們的好嗎?”
“對啊。”
嘉揚這時說:“聽你老婆的話,乖乖讓我們擺布就對了,我剛剛跟她說再不配合,你們缺陷的兒子就沒辦法出國動手術,她立刻就聽話了,你呢?難道想要兒子短命嗎?”
我握緊的拳頭,終於慢慢松開。
本來我們夫妻倆,今天就是為了喆喆,打著犧牲到底的決心出門,如果現在衝動誤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費了。
此時,詩允已經讓塗男換上洋裝,那套小洋裝緊緊包覆她苗條纖細的誘人胴體,而且下擺幾乎與大腿根齊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緊緊夾住玉腿,才不會令沒穿內褲的裙底曝光。
“小寶貝……你真誘人……好想現在就吃了你……”塗男興奮說著,兩張大手在她身上亂揉,呼吐全是濃濁的鼻息。
詩允礙於喆喆的緣故,只敢微微抗拒,沒穿內衣的酥胸,隔著薄布被蹂躪成各種形狀,充血的乳頭清楚凸起。
“但還是要忍耐到醫院再做愛……你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
“醫院……不行……那里怎麼可以?”被弄到微微嬌喘的詩允,驚慌搖頭。
“你忘了,還欠我買保險套的錢四千塊?要換十次休干?”那流氓狡詐地說:“你自己承諾過,我隨時想要都可以的喔。”
“但也不能在醫院……要也是要找地方……”
“你還不懂嗎?”一旁嘉揚冷冷打斷她:“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除非不想救你們小孩。”
我捂著仍劇痛淌血的鼻子,憤恨地說:“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醫院作那種事?你們到底什麼居心?”
“當然是刺激啊!嘿嘿”塗男淫笑說:“你在里面結扎斷後,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干,多興奮啊。”
“別太過分!……”我咽不下這口氣,嘉揚卻立刻打斷我:“再吵,我就跟老板講,把你送進監獄,到時你美麗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麼樣,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再擔心了。”
嘉揚的恐嚇很有效,讓我跟詩允瞬間都沉默了。
到了這種地步,像被無形枷鎖綁得牢牢的,除了壓抑憤怒、屈辱與不甘外,只能任人擺布。
車終於到達醫院停車場,我和詩允、嘉揚、凱門、阿大、塗男,還有開車的忠義下車,一行人浩蕩走進這間中型規模的泌尿專科診所。
下午的診間等候區,大約有五組病人在侯診,其中兩組是一對,分別為年約二十幾、以及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女,應該各有一人是陪伴侶來看診。
另外三個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歲以上的歐吉桑,男人到這年紀,似乎泌尿道問題特別多。
而我,只感覺自己像被帶來作絕育的貓狗,跟那些“人”不一樣。
嘉揚跟凱門一路在我兩側,彷佛在押解我般,半逼著我走到診間前的報到櫃台。
我忍著屈辱,將健保卡交給護士。
那年輕護士抬起頭,看見三個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結。
想必她應該第一次遇過二男陪一男來看泌尿科的景象。
不過她愣了二秒,表情就恢復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問題?”
她水汪汪眼睛看著我,我實在沒勇氣回答,雖然結扎不是什麼恥於開口的事,但我的狀況是被同事霸凌押來的,因此心理障礙很大。
嘉揚在後面戳我兩下,要我說話。
“結……扎……”
“啊?對不起……”小護士似乎聽不清楚我刻意壓低聲音又含煳的回答。
“大聲一點啦,人家聽不到!”塗男不知何時也站在我身後,在我耳邊大喊,嚇得我差點跳了起來。
“這位先生,診間說話請放低音量。”小護士瞪了塗男一眼。
接著又看向我,甜笑問:“可以再告訴我一次嗎?剛剛沒聽清楚。”
塗男哼了一聲,他這種土流氓,和我這斯文帥氣的書生類型,在異性面前的吃香程度高下立判,只是雖然我大勝,心中卻沒一絲一毫優越感。
因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這土流氓所染指。
“快說啊,人家問你。”換凱門催促正發呆的我。
我牙一咬,將自尊心踩在腳下,只求長痛不如短痛,用她絕對聽得到的聲音回答“我……來結扎……”
“嗯,好。”護士拿健保卡查了一下電腦,再抬頭對我說:“您的預約號碼是16號,還有2號。”
“好……謝謝……”
她的目光明顯對於一個要來結扎的男人,居然是由三個男人陪同感到怪異,但神色仍然算鎮定。
“對了,他今天就能手術嗎?”嘉揚問。
“請問您是……”小護士雖然年紀輕,但很有警戒心,沒有回答非本人問的問題。
“喔,不好意思,我們是他同事,是這樣的,我們這位同事比較害羞,不敢自己來,要我們陪他。”嘉揚微笑扯謊。
小護士看向我,用征詢的眼神。
我點了一下頭,囁嚅道:“沒錯”
想必她此刻心中一定在嘲笑我的膽小和荒唐。
可她還是維持一派自然:“是的,林先生是約今天立刻動刀沒錯,因為小手術,在診間作就行了……”
“還有”她拿出一張同意書:“雖然是小手術,還是要簽同意書,本人填妥後,看那一位要在聯絡人上簽字?”
“他太太有來,請她簽好了?”嘉揚立刻說。
“我不……”我聽見詩允軟弱的抗拒聲,人就被推到我身邊。
護士看見她,第一時間張大嘴,表情再也掩飾不住驚訝。
因為詩允那身窄小洋裝,連屁股蛋都快遮不住,而且里面空無一物,微微透光的白色布料,讓兩顆乳頭清楚激凸、甚至兩腿間的私密處都隱約能看穿。
而且這時塗男兩張咸豬手,還很隨便的從後面穿出來,抱住她性感小腹,關系讓人難解。
小護士傻了好幾秒後,才問:“請問小姐……是林先生的配偶?”
詩允碰觸到我臂膀的肩頭一直在顫抖,快哭出來似的“嗯”了一聲,說“我是……”
這時,隱約聽見候診的人竊竊私語,我只覺臉一直熱起來,羞恥到快站不住,詩允當然更不用說。
“那就請兩位先到後位區,看過同意書後如果沒問題,簽完名交給我就行了。”
我不想再拖延這種屈辱的時間,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說:“我們……沒什麼問題,現在……就能簽。”
“好。”她遞給我筆,我在手術同意書本人處簽上名字,再將筆交給詩允,詩允也顫抖地完成簽名。
然後,我們夫妻就在嘉揚等五人看似陪同,實則監迫下,走到等候區最後方。
詩允被塗男還有阿大帶到最後一排,我則和嘉揚、凱門、忠義坐在她前面一排。
才坐下沒多久,就聽到後方傳來詩允微弱的哀求。
“你別這樣……這里有別人……”
“有別人才好啊……更刺激……”
我憤然轉頭,看見那流氓強摟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進她緊夾的誘人大腿間,短洋裝下擺已經縮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詩允苦悶地掙扎,穿著小涼鞋的光潤腳ㄚ,一排潔白腳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屈扣。
“你住……”我咬牙切齒,但狠話才說二個字,身邊兩個惡僚就一人一手,搭住我肩膀,警示意味濃厚。
“安份點,難道你想引人注意?”嘉揚壓低聲音說,同時把我的臉扭回來。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對年輕男女,已經不時在側臉偷看。
另二個歐吉桑也站起來伸懶腰,假藉活動筋骨,有意無意轉向這邊。
他們或許不是聽到什麼動靜才想窺視,而是剛剛我們在報到櫃台早已引人注目。
還好詩允和塗男坐的位置剛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強能擋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光。
“嗯……”後方傳來塗男濃濁的鼻息,還有詩允的悶喘。
我忍不住再轉頭,兩人已經吻在一起,那流氓借由詩允害怕被發現、還有手在她兩腿間摳挖,舌頭成功地闖進她小嘴恣意攪動。
詩允已經酥軟無力,兩條瘦美的大腿夾不緊,不時隨著那流氓手指摳弄的動作開合。
啾汁啾汁的水聲,透露她的陰道已經十分濕潤!
那聲音就像刀一樣插著我的心。
自從被張靜師徒調教後,她的身體似乎愈來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頭的阿大,假裝若無其事,一手卻拿著手機在側錄,嘴里還念念有詞。
“不要一直轉頭”嘉揚又出聲警告我,一手從詩允的包包中撈出她的手機丟給我,又把一顆小藍芽耳機塞進我耳孔:“想看這給你看。”
我拿起手機,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攝的直播畫面,所在的平台就是那個痴漢66旅的網站。
(我們在泌尿科診所……帶正妹人妻的丈夫來結扎……他是16號……還要再等兩號……)
(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沒穿,我們的社員塗猩猩正在挖人妻的逼……她害羞的樣子很迷人……)
原來那溷蛋竟然在作實況轉播!
我憤然轉頭,阿大把手機鏡頭對向我,作勢要我跟鏡頭打招呼。
“安份點,乖乖看!”嘉揚再度抓住我腦袋,把我的頭轉回來。
我已覺悟抵抗他們,只會招致我和詩允更多羞辱,只好滿腔憤恨看詩允的手機。
(她老公剛剛轉頭跟大家打招呼……看起來要被結扎心情還沒太差……)
“蹲下去,幫我吹硬……”
我聽見塗男命令她。
螢幕中詩允搖頭,但硬是被塗男從椅子上拉起來,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張開的兩腿間。
這時彷佛更多侯診的人發現這邊有不尋常的狀況,大家回頭率頻繁,那對情侶中的男性,還把手機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擋住拍不到,以至於他手一直在移動。
“是在作那個嗎?”
我依稀聽見女生小聲問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長脖子往後看。
“不知道,現在看不到……剛剛在親嘴的樣子……”男生小聲回答,手機仍舉高試圖拍到些什麼。
“但要來結扎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嗎?她怎麼跟別人……”女生不解問。
剛剛我們在報告櫃台說的,那些人都有聽到。
“噓!”男生要女生小聲一點。
這時護士看大家都往後看,也站起來問:“有什麼事嗎?”
我心髒一陣緊張痙攣,被迫蹲在狹小椅排空間,正幫那流氓拉下褲鏈、掏出半硬粗長肉棒的詩允,也嚇得不敢動。
“請問16好還要等多久?”嘉揚這時站起來問,轉移了焦點。
前排那些人這才轉回去假裝沒事。
“應該快了吧,請再耐心等一下。”小護士回答。
我默默握緊拳頭盯著手機螢幕,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這時已將爬滿強壯血管的雞巴硬塞進詩允嘴里。
詩允雖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卻得不到同情,換來被手按住腦袋瓜,只能流淚吞吐起來。
(好羨慕塗猩猩……)
(能在無能丈夫結扎時干正妹人妻……真的好幸運……)
(對啊,早知道我也要借他們買保險套的錢。)
直播平台底下的留言蜂擁跳出。
我臉上滑下熱熱癢癢的屈辱淚水。
“16號林先生”護士的叫號喚醒我。
“走了,輪到你了!”嘉揚拿走我手里的手機,要我動身。
凱門和忠義也同時站起來。
他們三人要陪我進診間,留塗男、阿大跟詩允在外面。
想到結扎還有同事在旁邊監看,而妻子在外頭讓那流氓奸淫,屈辱的心情讓我恨不得一頭撞死!
(輪到無能丈夫結扎了,我們會有另一個畫面直播,跟老婆被干的直播雙畫面一起呈現)
我雖然沒了手機,但阿大的聲音仍透過藍芽耳機傳入我耳中。
這時忠義露出詭異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筆,想必是針孔錄影器。
小護士看到居然又是三個男人陪我進診間,而不是我妻子,臉上狐疑程度更甚。
“這三位要陪你嗎……”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後三個人。
我還來不及回答,嘉揚就笑嘻嘻說:“是的,他膽子小,比較需要朋友的陪伴。”
“嗯……”護士忍住笑,體貼地幫我打開門:“林先生,你們同事好有愛,真羨慕你,請進吧。”
我人生第一次體會想找地洞鑽的心情是什麼。
偏偏這時藍牙耳機又傳出塗男的聲音。
(真乖……被你吹得好硬……坐上來……放進去犒賞你……)
(不……會被看到……放過我……)詩允小聲的哀求,也透過耳機傳來。
(少廢話……你欠我的……保險套給你……幫我穿……)
(不……)
(快點!)
詩允沒再出聲,只剩紊亂的呼吸,還有撕開塑膠封套的細微聲音,看來已經屈服在塗男淫威下。
隔了幾秒,塗男壓低的嗓音又說(坐上來!)
(哼……)詩允羞喘一聲,似乎被強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時氣憤脫口喊出來!
“住手什麼?”回過神,才發現一名約莫六十歲穿白袍的醫生疑惑看著我,我因為聽入神,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沒什麼,他只是太緊張了。”嘉揚雙手按住我肩膀,壓迫我在看診椅坐下。
“是太緊張嗎?”醫生向我求證。
嘉揚跟凱們都微笑盯著我。
“是……我有點緊張……”我只好這麼回答。
“不用緊張,這是小手術,你是吳總介紹來的對吧?”原來這醫生跟吳總熟識,我只任人擺布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們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結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們陪他來。”嘉揚趕緊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醫生大笑,說:“我已經幫上千人結扎過了,叫我千人斬都不為過,你可以放心啦,保證少血無痛的!”
那醫生自以為幽默,嘉揚他們三人也捧場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來。
(嗯……)藍芽耳機傳出詩允忍耐的嬌喘聲。
阿大似乎暫停旁白,只讓詩允跟塗男真槍實彈上直播。
(有進去嗎?)那流氓問她,聲音雖小、卻極度興奮。
(嗯嗚……有……)詩允的回答彷佛快哭出來。
(進去多深?)
(很……很深……求求你……到別的地方……這里會被……看到……)她上氣不接下氣,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動。
(不會,有柱子擋著……他們看不到……你乖乖聽話……我快點結束……)塗男小聲哄騙。
(嗯……嗯……)詩允似乎認命了,沒再說話,只是嬌喘愈來愈急促。
(有頂到底嗎?我的龜頭……頂到你的花心嗎?)
(……)
詩允沒有回答這淫穢的問題。
(你要乖乖回答……我興奮才能快點結束……知道嗎?)
(嗯……嗯……)
(那快點說……我的龜頭……有頂到你花心嗎?)
(有..唔……有……頂到……)
(頂到是什麼感覺?……告訴我……讓我興奮……)
(都……麻了……身體……都麻了……)
“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燒的我,魂魄再度被醫生叫回診間的世界。
“你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緊張,都掉眼淚了。”醫生嚴肅地看著我。
“我們在這里陪他動手術,他可能會輕松一點。”凱文說。
“那好,你們就在這里陪他吧。”
原本在門外報到處的小護士這時開門進來,遞給我一套手術病患穿的寬袍。
“請換上這件術服,術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褲。”
“換好後請仰躺在手術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著診間ㄧ隅一條長型術台,它跟婦科內診椅一樣,兩邊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著衣服,呆立在原地,這里沒有任何可以換衣服的隱蔽處。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小護士忙著准備器械,可能見我沒有動作,轉過來問。
“請問……換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這里換就好了,別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揚他們嘲笑的目光,這種過程真的比凌遲還難受。
“對啊,快換吧,還是要我們轉過身?”凱門笑著說。
“好啦,你們別逗他了,他已經很緊張……”小護士貼心替我解圍,可能真的同情我。
“還是你要到外面廁所換?”她體貼問我,但這種不知道別人發生什麼事的體貼,只讓我更感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們圍觀下把衣褲脫得精光、套上那件術袍。
然後爬上手術台躺下,兩條腿分別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勢,將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氣中。
“很好喔……”小護士像哄小孩般稱贊的語氣:“別緊張,現在幫你除毛……啊……原來你自己刮干淨了。”
我臉上宛若千只蟻爬,把頭轉向ㄧ邊,不願與嘉揚他們的目光接觸。
陰毛是凱門他們之前強行幫我刮除的,還好在警局,我有將捷運上那些惡少在我身上的塗鴉擦掉,不然小護士不知會如何看我!
“那就幫你消毒羅,會涼涼的,不要緊張。”
“嗯……”我應了一聲,淚水從眼角滾落。
接著只覺陰莖被翻到肚皮上,用膠布貼住固定,然後陰囊被塗滿冰涼的液體,碘酒濃烈的味道撲鼻而來。
耳機中,仍斷斷續續傳來詩允時而忍耐、時而激烈的嬌喘。
(舒服嗎……快告訴我……)塗男那流氓一直小聲逼問她感覺。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點……結束……求求你……嗚……有人……在看……他們都……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啊,有什麼關系……反正護士不在……在幫你丈夫結扎……就讓其他等看診的人看……看我們多恩愛……)
(不……好羞恥……好害羞……)
(就愛看你害羞……)
(嗯嗚……不……)
(……叫我老公……跟北鼻……讓他們都聽到)
(不……好羞……嗯……嗯啊……別那麼深……都麻了……嗚……)
(想把你衣服脫掉……在這里……讓你裸體……跟我作愛……)
(不……嗯……不行……會被看到……哼……)
(我就要……把手舉高……讓我脫……乖……)
(嗯……嗚……)
(對……就是這樣……好聽話……都脫光了……小北鼻……你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
(嗚……好羞……我好羞……)詩允激烈嬌喘羞泣。
我聽著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們弄的那麼不堪、無恥和激烈,想必所有診間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松,你好緊張,肌肉都是緊繃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護士,還微笑拍著我肩膀安撫。
“要打麻醉喔,會有一點點痛,要忍耐一下。”
“嗯”頭轉向牆壁的我,只能應一聲,因為開口可能就會哭出來。
下體傳來針刺的劇痛,但卻比不上心痛的百萬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你舒服嗎?快說!)流氓的聲音繼續傳進來。
(嗚……北鼻……舒……服……嗯嗚……慢一點……嗚……別那麼勐……麻……麻掉了……腳……抽筋了……)
耳機中,除了詩允失魂的哀鳴外,連啪啪啪生肉撞擊聲都隱約聽見,到這種程度,根本掩飾不了任何人了,整個侯診區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觀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你起來……讓大家看……)那流氓顯然興奮到爆表,意思應該是要用火車便當的體位,將我妻子不堪的樣子全展示給侯診區的人看!
(不……嗚……不要這樣……嗯……啊……)耳機傳來詩允軟弱的抗拒後,接著就是一聲酥軟哀吟,想必已經被塗男抱起來。
(害羞嗎?……)
(嗯……羞……好羞……嗚……怎麼插……這麼深……麻……全麻了……)
(抱緊一點……大家都在看我們……)流氓下令。
(嗯……抱緊……嗚……抱緊……了……)
我咬緊嘴唇,強忍住悲憤淚水和顫抖。
“會痛嗎?”正在我卵囊上動刀的醫生,狐疑問道:“麻藥應該生效了啊。”
我用搖搖頭回答。
“搖頭應該是不會痛,可能只是緊張,哈哈。”嘉揚代替我表達。
“真的是緊張?”醫生又問。
我實在連說話的動力都沒有,於是點點頭敷衍過。
“嘿,沒見過這麼膽小的男人呢……”醫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輸精管拉出來了”。
“原來輸精管是長這樣。”
“哇,切掉了!”
凱門跟忠義看著我正被動刀的生殖器,興致勃勃討論。
“我們想跟輸精管還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張,當作同事愛的留念,行嗎?”
醫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們感情這麼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萬別傳上網。”
“沒問題,我們保證不外流,只當作紀念。”
“喂,育桀,看這邊啊!”凱門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們的意,這種羞辱折磨就會更長,只好把臉轉正,讓他們夾著剛剪下來的一截輸精管,幾顆頭圍在我旁邊拍照。
耳機未曾間斷的淫聲穢語,此時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嚴和靈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龍……說北鼻……被插得……很舒服……)塗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馬拉松。
詩允激烈呻吟也斷斷續續,應該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拋動,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讓海龍老公興奮……)塗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龍……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嗚……腳……腳又抽筋……嗚……都麻了……)
聽見心愛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腳心抽筋,還喊對方名字、稱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佛沒上麻藥就被剖開一樣痛,也完全沒注意嘉揚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幾張照片。
“好了嗎?”醫生問:“我要電燒剩下來的輸精管了。”
“好了、好了!”那些同事總算離開我身邊。
一陣輕微的焦味後,醫生完成結扎,幫我縫合傷口。
“完成了。”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點都不痛?”
屈辱的結扎完成,但對我的絕育手段,這才只走一半。
嘉揚問:“醫生,他是不是還要照X光?”
“喔,對,等一下跟我們護士小姐去X光室……”
“風險同意書簽了嗎?”醫生問小護士。
“簽了。”
“雖然你簽了風險同意書,但我還是要提醒,這種程度的睾丸X光照射,極可能永久絕育的,你真的了解嗎?。”醫生嚴肅地向我求證。
“……”我實在不知道該答什麼,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為了喆喆和我們家,根本沒退路。
嘉揚看我不說話,催促我回答:“醫生問你啊,真的確定要做?”
他的眼神明白透著威脅。
“我知道……我確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溫,麻煩你帶他去。”
“是的,請跟我來,衣服暫時不用換。”
我從手術台上起來,剛縫合的傷口隱隱作痛,這時耳機已經沒有繼續傳來聲音,我不知道是連线斷了,或是那流氓已經跟我妻子完事。
但對於推門出去會看到什麼景象,我實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護士陪同,因此忽然躊躇不前。
“怎麼了嗎?會痛?”小護士關心問道。
“嗯……有點……”我只囁嚅回答。
“你還真的不像男人……”醫生忍不住酸道。
“別這樣說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護士替我說話:“沒關系,我們走慢一點,我幫你開門。”
嘉揚那些人起哄:“哇,人帥真好,護士小姐都心疼你……”
小護士臉一紅,嗔道:“別理他們,我們走。”
她拉開門,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診間。
“你老公出來了……”
一踏出去,就聽見塗男的聲音。
我鼓起勇氣抬起頭,他跟詩允剛好站在我面前。
讓我心安的,是詩允沒有一絲不掛,看來在我們出來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當我仔細看,才發覺她身上小洋裝明顯是急亂中套上,不僅穿反,而且下半身根本沒蓋住屁股,刮淨毛的恥丘露出一半,隱約還看到剛被蹂躪過的新紅嫩縫。
被干到腿發軟的她,兩條胳臂緊緊勾住塗男,踩在鞋帶已松小涼鞋中的兩張圓潤腳ㄚ虛浮無力,完全靠塗男的手緊攬住細腰,才能勉強不軟下。
更讓我嫉憤,是她兩片臉頰緋紅似火燒,一對淒迷水眸,羞愧中難掩情欲的溷亂,激凸兩點的誘人酥胸還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診去的人,臉上強裝鎮定卻個個心神激蕩的神色,完全證明了剛剛看了一場不堪至極的淫戲!
“你們……”小護士杏眼圓睜,上下打量塗男和我妻子。
摟著詩允的塗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壯體格,沒扎好的褲子、褲襠還高高隆起。
“你們剛剛在作什麼?”
小護士不知道是不開心他們在醫院疑似行為不檢,或是為我不平,板起臉說:“請你們行為檢點一些,這里是醫院……”
“我們又沒做什麼?干嘛那麼凶?”塗男嬉皮笑臉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狀,又將詩允摟得更緊,我真想撲上去跟他拼命。
詩允羞恥地緊貼在流氓身邊,連抬起臉的勇氣都沒有。
“最好是沒作什麼?”護士轉向詩允:“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這里是公共場合,至少有一點基本自重好嗎?”
“是……對不起……”詩允玉手放開塗男,想將自己上縮的裙擺往下拉,卻因為沒力氣加上洋裝太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縮上去。
小護是見狀,只能嘆息搖頭:“你先生在里面動手術,雖然是小手術,你沒進去陪也就算了,但總不能跟這……”
詩允已經被數落到無地自處,玉手緊緊拉住想往上縮的洋裝裙擺。
“護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樣子,幫她向那護士辯解:“我太太,跟這位先生不會有什麼不檢點的行為,你別誤會她……”
小護士轉頭看我,從一臉無法置信、慢慢變成憐憫和鄙視:“是嗎?……那好吧,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走吧!照X光!”
我跟著態度轉為冷漠的小護士,走出了候診區,轉搭電梯到地下的X光室。
(他們走了,我們繼續……)才一踏入電梯,耳機立刻又有塗男的聲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詩允羞苦求饒。
(沒關系……這里是廁所……你小聲點不會有人聽到……)
原來塗男把她帶進男廁繼續!我默默握緊拳頭在顫抖。
(不……嗯……唔……)耳機傳來悶喘的聲音,詩允應該正被塗男強吻。
一陣激烈啾嘰聲後,塗男濃濁的喘息占滿了耳機聲道,好像在做什麼激烈的動作。
幾秒後……詩允近乎哭泣的抗議。
(嗚……又……進去……怎麼這樣……)
雖然沒畫面看,但聽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當然啊……我還沒射出來呢,怎能結束……)塗男壓低嗓音說。
(求求你……快點結束……嗯……啊……別那麼大力……好深……)
(什麼東西好深?)
(你的……弄好深……子宮……都麻了……麻掉了..嗚……)
(這樣不是很爽嗎?快叫海龍老公……)
(嗯..嗯……啊……老公……)
(沒加名字、不行!再說一次……)
(嗯……海龍……老公……嗯啊……)
(你是誰的北鼻?……說……)
(我……嗯……是海龍……嗯啊……老公的……)
耳機除傳出他們不堪的淫語,還有啪啪啪的聲音,無法想像在窄小的廁所做得多激烈!
(我們都脫光……脫光光……像野狗一樣交配……)
(嗚……不……)
……
“林先生,好了喔。”
我被耳機聲音虐心到靈魂不知飄往何處,一直到小護士打開X光室的門,說已經完成拍攝。
這時,我的精蟲應該已經全軍覆沒,再也無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換上,我們回診間請醫師跟你解說X光片拍攝結果吧。”
她將我的衣褲捧還給我。
其實根本多此一舉,我的睾丸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他們要我絕精,才強迫我主動要求作這種永久傷害性的檢查。
回到診間,嘉揚那些人還是跟我一起進去,果如預期答案,醫生說片子看起來睾丸沒問題,完全沒有腫瘤的跡象。
嘉揚這時又偷偷戳我,暗示我問他們要我問的問題。
為了快點離開醫院,讓詩允脫離那流氓的奸淫,我忍著在小護士在場的屈辱,硬著頭皮問:“請問醫生……我能不能作精蟲檢查?……我想確定……照過X光後……還有沒有生育能力?”
“當然可以,那……密斯溫,你拿一根取精管給他,讓他去廁所取精。”
“醫生,可不可以讓他在這里取就好?”嘉揚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醫生同時抬頭看他,醫生是訝異、我則是憤怒。
“因為我這同事有潔癖,我怕他在廁所沒辦法完成。”
“是這樣嗎?”那醫生可能覺得我很沒用,皺眉問我。
嘉揚又在背後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著非人的屈辱,顫抖回他:“請讓我……在這里……”
“唉,真拿你沒辦法,好啦,密斯溫,你先出去。”
小護士即使見多識廣,聽到病患這種要求,也有點臉紅,說了一聲“是”,就飛快開門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嘉揚把管子交給我。
我在他們圍觀下脫掉褲子,握起垂軟的雞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陰莖。
“快一點,這可不是享受,外面還有病人。”醫生不耐煩地催促。
“嗯……是……”
但這種狀況,要我怎麼硬得起來?
嘉揚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細聽耳機。
(海龍老公……嗚……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嗚……)
(允允北鼻……乖……你好乖……老公都給你……)
(唔嗯……海龍……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宮……好麻……嗚……)
耳機里被干到失魂的詩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說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還叫她允允北鼻……
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覺手勐套弄自己的雞巴,幾十秒後,忽然會陰一陣酸軟,忍不住呻吟出來,精液就從完全沒硬過的陰莖前端馬眼流出來。
“快裝啊,別流掉了!”凱門跟嘉揚提醒。
我趕忙將管口對著馬眼溝,裝了幾滴新鮮精液。
“好了嗎?”醫生用催促的語氣說:“好了就放旁邊架子上,下禮拜再來看檢驗報告。”
我回答“是”,同時用凱文遞過來的衛生胡亂擦拭一通就穿起褲子,心里只急著要將詩允從那惡棍手中搶回來。
一出診間,塗男剛好扶著她回到侯診區。
進入我眼簾,那原本清純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樣比剛才更加狼籍墮落!
她眸光迷亂渙散、一頭烏絲凌亂未整,發梢還滴著汗,臉蛋緋紅欲滴,兩片玉唇無法自主地顫抖。
身上的衣蔽更是不忍卒睹,裙擺縮到小腹,肚臍以下全是赤裸,兩只腳松垮拖地,其中一只涼鞋還不知掉哪去。
侯診區所有目光,早就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卻整個人軟倒在塗男身上,一根藕臂環過塗男的後頸,那流氓一手抓著她垂下來的纖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纖腰。
“你們快離開吧!我已經不想再多看一眼!”小護士氣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醫生了……是嗎?”神色淒迷的詩允看著我,擠出一抹帶著羞愧的苦澀笑容。
“嗯,我好了,我們快回家吧。”我忍著澎拜激蕩的心情,盡量鎮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動……對不起……”她斷斷續續囈語著,似乎無法從激烈性愛中清醒。
“我背你”我走向前,但塗海龍沒有要將她交給我的意思,反而低頭對她說:“我叫車,我們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
“好……”我還來不及反對,神智未清的詩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約。
“還有北鼻……也一起……”她看著我。
“馬的,這廢物男的也要?”塗男一臉鄙夷,好像我礙他事,但隨即又露出一抹獰笑,大方說:“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們同社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