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急救室門外,我從晨的的淚珠里飄落出來,站在走廊里,看著晨,晨眼里那滴淚在慢慢干涸。
醫生走了出來,衝晨爸爸搖了搖頭。
冷凍室里,我的屍體靜靜的躺在一張水泥床上,身上蓋著薄薄一片白布單。
靜拉著工作人員的衣服,哭著哀求他們說:“我爸爸沒死的,我爸爸不會死的,你們不能把我爸放在這里!”
晨站在床邊,呆呆看著我的臉,晨媽媽在晨身後輕輕撫著她的肩。
第二天上午,我的父母和姐姐趕了過來,我媽進門看到我的屍體,灘坐在了地上。我爸站在我屍體邊,默默攥著我的手,紅著眼,抖著身子。
晨爸爸跟我爸低語幾句,要我家的人跟他家里的人一起到醫院邊一家酒店坐坐,又說些節哀順變的話。
下午晨獨自一人回到停屍房,與冷凍室一牆之隔是供親人短暫逗留的休息間,空蕩蕩的,只順著一側牆邊有張排椅,晨站在另一側,隔著窗玻璃看著冷凍室里我屍體的方向,呆呆的一直到晚上。
靜打來電話,說姥爺讓她叫晨回去吃飯。晨說不餓讓靜陪著姥爺姥姥先吃。
晚上八點多鍾,峰來到了停屍房,帶著酒氣,上前摟晨,笑著說:“唐唐,你還真會躲。”
晨不動,任峰摟著,摸她。
峰順著晨的視线隔著窗看我,說:“一張死人臉,有什麼好看的唐唐,我不比他帥多了?”
峰又說:“昨晚的好事全讓這死貨攪合了,不過麼,今天讓他的屍體看著我們做也不錯嘛,是不是唐唐?別板著個臉了,多掃興啊唐唐,他早死不是早好,啊,別掃興,我特意為你吃了藥的,你摸摸,很硬的。”
說著峰脫了褲子,把雞巴彈出來,很硬。
峰又扒晨的褲子。
晨按著,輕輕說:“咱們到酒店里做好麼?”
“別個,你那死老公不在場多沒意思。”
晨扭過身看峰,峰給她看的發毛,問:“唐唐你是怎麼了啦,來,笑一個,他死了不是還有我麼,聽話寶寶,以後我會疼你們母女的。”
晨忽的笑了,白熾燈下,雖然這個時候晨面容枯黃,嘴唇干裂,我卻是第一次看到晨笑的這麼嫵媚。
峰也吃了一驚,呆呆的盯著晨,說:“寶寶你知道你有多美麼!”
晨撫著峰的胸脯說:“我先去洗洗好麼,我這有兩天沒洗澡了。”
“別個,沒洗更好,這樣唐唐身上的女人味才會更濃,是不是?”峰盯著晨又說:“你該不會是想趁機跑吧唐唐?”
“我干嘛要跑啊,”晨又是一笑,正了正臉又說:“峰,我今天想了一天,想明白了,我老公活著的時候,我背著他干那種事,總會覺得對不起他,可現在他既然死了,我再跟你做就沒什麼對不起了,是吧。”
“這才對嘛唐唐!來,快趴窗上,把褲子脫了!”
“別,”晨仍是按著褲子,看著峰柔聲說:“今晚我來伺候你好麼,既然我決定要做你女人了,我就要盡好女人的本分,從今後我要全身心的伺候你。嗯,你車上有毛毯麼,鋪地上,我想在上面伺候你。”
“還是別麻煩了唐唐,你趴窗上撅著屁股就行了。”
“聽我話好麼?”撫著峰的脖頸,晨聲音更是輕柔。
峰想了想說:“好,我喊老馬去車里拿。”
“我跟老馬一起去吧,嗯,我在這屋里呆了一天了,我想一便出去透透氣,好麼?”
晨拿了毛毯回到休息間,順手關緊了門。
窗邊,晨先把手里的外套放到一邊,小心放好,又鋪好毛毯。
晨貼牆背著窗雙膝跪在毛毯上,峰站在晨面前,裸著下身,挺著雞巴,透過窗戶盯著冷凍室里我的屍體。
晨含著峰的龜頭,輕輕的吮著,又不時伸出小舌,用舌尖舔著龜底,時而深吮一口,吸出峰的一陣呻吟。
晨靈動的舌尖順著肉柱舔弄著滑到肉柱根部,含起峰的一只陰囊,輕吮了幾口,仰頭看著峰,微笑著問:“舒服麼?”
峰呻吟著點點頭,喘息著說:“寶貝,沒想到你的小嘴這麼厲害,比雯含的還要好。”
“別提別的女人!”晨撒著嬌。
“好,不提,不提,快含上小唐唐。啊,舒服死了。好,好,就這樣,再含含另一個,對了,操,舒服……唐唐,知不知道,你在下面這樣舔著我的雞巴,我這里看著你那死老公的臉,真她媽的別提有多刺激了。”
晨身子頓了一下,接著仍是含笑吮吸著,又吸吮著陰莖向上,含住龜頭。
“可惜了,他怎麼就死了呢,要是能活著在一邊看該有多好?真她媽掃興!哦,就這樣唐唐,再含深些,再深些,操,爽!”
峰兒臂粗的雞巴飛快在晨嘴里進出著,唾液順著晨的下巴滴落。
“唐唐,我快不行了,快,褲子脫了,我要操你!”
峰光著身子仰躺在毛毯上,晨跨坐在峰胯上,往陰唇上抹了些唾沫,把著峰的雞巴,衝峰微笑著,皺著眉一點一點坐下去。
峰的雞巴淹沒在晨的陰道里,晨的陰唇緊緊的圈著峰的肉柱。
晨摸著自己的乳房,迷著眼,媚笑著與峰對視,下胯聳動著,扭著,喃喃說:“峰,知道麼,你的雞巴真大,真粗,我身子都要給它撐裂了……”
峰喘息著看著晨。
“峰,以後你要天天操我好麼,以後我的嘴,我的陰道,我的屁眼都是你的。”
峰喘息。
“峰,哪天你跟你的手下一起操我好麼,我好想身上三個洞給你們同時塞滿。”
晨陰道輕柔的套著峰的雞巴,又俯身去親峰,含住峰的乳頭,輕輕吮吸著。
“來了,來了!快快!我要來了唐唐!!”峰屁股飛速的向上挺動著,一記重頂之後,身子抖了幾下,灘躺在那里。
峰大汗淋漓的抱著晨,晨趴在峰身上,輕輕摸著峰的胸肌,親峰的脖子,嫵媚的問:“峰,舒服麼?”
峰盯著晨的眼,撫著晨的臉,說:“唐唐,高中那會兒你就這樣該多好。知道麼,我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嗯,改天你再教教靜,讓小靜也能這麼伺候我好麼。”
“這時候你不能想別的女人!現在你只屬於我!”晨撒嬌。
“好,好,寶貝,聽你的,不提。”
“峰,我給你舔舔身子吧。”
晨趴在峰身上,在峰的喘息聲里,舌尖順著峰的胸一點點慢慢向下舔,一直舔到峰的腳趾。
晨又讓峰翻了身,晨吮著峰的後頸,峰閉著眼,呻吟著。
晨一邊舔著,一邊看著峰的臉,這時,晨的右手慢慢伸到毛毯邊外套的下面,摸出磚頭大小的一塊石頭,一邊吸吮著峰的脖著,一邊慢慢把石頭舉過頭頂。
晨嘴離開峰的脖子,直起腰。
晨跨坐在峰身上,眼神死死盯著峰的後腦。
“寶寶,”峰閉著眼:“怎麼不親了?”
晨把石頭猛力砸了下去。
峰話沒說完,晨手里的石頭已經陷進了他的後腦,峰的聲音卡在嗓子里,脖子抽緊著,頭抖著,似乎想扭頭看卻又動不得。
晨祼著身子,騎在峰後背上,把石頭再次慢慢舉起,猛的砸下去。
再慢慢舉起。
再用力砸下。
一下。
兩下。
三下……
晨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伸著纖細嬌白的一雙小手,一次次慢慢把石頭舉起,砸下,再舉起,再砸下,周而復始,像是一個被機器操控的人。
峰的血濺到晨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又慢慢向下淌落,淌到胯間,染著陰唇,有如處子血。
峰身子抽搐著,抽搐著,不停抽搐著,終於完全不動。
當峰手下的人進來查看的時候,休息間的窗邊地上,峰光著身子直直趴在毛毯上,頭浸在血里,像是睡著了。
晨赤裸裸的胯在峰身上,滿臉是血,眼神呆呆的看著峰血淋淋的後腦,手攥著石頭,耷拉在一邊,像是一尊美人石雕。
夜。
一群大漢抬著一具屍體呼喊著向醫院急救室奔去。
夜。
一個赤裸的女人給披上外套,木偶一樣的被幾個警察從停屍房里帶走。
夜。
一個女孩,一臉驚恐的站在梧桐樹下,手里帶給媽媽的飯盒落到了石板路上,散落,有白的米飯,有青的菜。
夜。
女孩猙獰著臉發了瘋的向要被塞進警車的女人撲去。
夜。
女孩死死抱著女人的大腿,幾個警察去拖女孩的腳,去掰女孩的手,女孩張嘴狠狠咬上一個警察的胳膊。
夜。
警車呼嘯著遠去,女孩灘坐在地上,呆呆看著警車駛去的方向。
四周圍擠滿了人,小聲談論著,時而輕笑著,像在看著電影。
我站在遠處,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切。
夜是混著淚的墨,把這處天和地慢慢塗成黑。
雨是女孩的眼淚,落下。
一滴。
兩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