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的第三天,同樣的被吵醒了。
不知道是睡不好,還是別的原因作崇,腦海里忽而感到一陣隱隱赤痛。
在那個刺痛的折騰下,我只能心里咒罵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完結。
吃了半份早餐,喝了特濃咖啡,配上一顆止痛藥,這一天就在煩躁郁悶的壞情緒下開始了。
臨近中午時分,明禮給我發了一條訊息,說朋友為他介紹了一份工作,今天便會開始試工。
對於明禮明信二人,我的想法很簡單直接——不希望他們待在我的身旁太久。
不管是他們兄妹倆離經叛道的荒唐事,還是跟家里人的爭吵抗衡,或是二人結伴到外邊闖蘯,我也不想讓自己被牽拖太多下去。
或更意識正確一點來說,既然到了該為自己行為負責的年紀,他們自有自己的想法,也自有自己的前路要走,這些都是我這個外人管不著的事情。
但說起來,不知道他們的那個專頁怎樣?
一想到這個,一想到他們在我這里待了三天沒事干,驀地竟有一點芒刺在背的心寒,只能心里祈求他們倆不要在我的地方亂搞。
懷著如此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躲在空無一人的角落上,默默點開了他們的專頁……
還幸最近的一次更新,已經是一個星期多前的事情。
也就是說,那是他們離家出走前的事情了。
那是題為『父母不在家——』的帖文,相片一如以往,看不見五官樣子,但明信完全裸露的身體躺了下來,是在家里的那個老舊沙發上。
她愜意的躺在那里,袒胸露乳,兩腿微合,亮麗陰毛和小肉縫清晰可見。
還有好幾個顏色不一的避孕套,滿了的,紥了的,陳列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底下內文大意是說,父母今天有事外出,家里除了他們兄妹倆沒有別人。
因為上一次直播里,明信表現得很騷,讓身為哥哥的明禮忍得很辛苦,所以趁著今天父母外出,兄妹倆就在家里干了個爽。
不看還好,看了,頭顱里的痛楚突然翻了個倍,胃髒里酸熘熘的有如被火燒,胸口的郁悶感更是頂到了喉頭上,害我不得不咬住牙關拼死忍耐。
為了讓情況好轉一點,我再次吞服了一顆止痛藥,抵著折人心志難以消受的疼痛回去咖啡室打工。
“義仔?阿義?”店長驀地拍打我的肩膀喊道“喂,阿義!”
“……怎,怎麼了?”
“你才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身體不舒服嗎?”
“沒什麼。”咖啡室的後場里,我一邊更替制服一邊說道“只是有一點頭痛而已。”
“要不,你現在請假回去休息一下吧?反正今天店里不會很忙。”
說著,店長給我打個眼色說“我知道你最近比較勞累,要讀書又要打工,家里還有麻煩事,回去還有兩個拖油瓶弟妹要照顧……唉!一個人的生活多美好,風流快活的,對不?要不是三十歲了家里要我快點結婚,我還真想再玩個幾年。”
“……嗯。”
“還穿制服是怎樣?我不是說讓你回去休息嗎?”說著說著,店長一把將我剛換上的制服脫了下來。
******
這也好,如果他們兄妹倆找到工作了,應該也有得忙了。只要他們倆不在家里,我應該能夠爭取時間在自己的溫暖狗窩里睡上一個好覺。
不知是藥效還是請假了的緣故,突然沒了負擔,身體好像輕松多了,有點飄然離地的虛幻感覺般。
因此在回去的路上,思緒既是放松又是迷煳的亂想一通。
一會兒覺得好歹要另買一個床回來,或者搬到比較大的房子;另一會兒又忽發奇想,要是彷傚日式和室般在地板舖上床墊也不錯,兄妹三人席地而睡……
這樣子,我也能跟他們更親近一點呢。
但回去了,沒想到竟看見明信坐在床上玩電腦。
“啊,哥?你怎麼現在回來了的?你不是要打工的嗎?”
“因為頭還在痛,所以請假了……但你呢?不是跟明禮去了試工的嗎?”一邊說,我一邊瞪著她身後的那張厚實軟熟床墊。
“……先,先別說這個,你要不再吃一顆止痛藥好嗎?或者先去洗個臉衝個澡好嗎?”
“不了,讓我先躺一下再說吧。”
說著,我也不管別的逕直來到床上躺了下去,沉吟的道“拜托讓我好好睡一覺,這幾天一直睡不好呢。”
最疲憊的一刻躺了下去,整個人都像在瞬間得到救贖般,全身放松了,放空了腦袋,任由沉重眼皮合上。
“那……”她的聲音怎麼似在發抖般“呃,那你快點睡吧,不用管我的了。”
“嗯嗯嗯。”
即將入睡的一刻,忽而一陣腥騷氣味飄然而至。
本來只想揉揉鼻子,但手指像勾到了什麼,掙扎張目後也得花上好一陣子才打量清楚。
那是一件黑色內褲,一件黑色的女生內褲,而且是一件黑色的性感蕾絲內褲。
真有趣呢——沒想到只是搔個鼻子,竟會勾來一件蕾絲內褲,這是何等荒誕不經的事情?
這里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住嗎?
哪有可能會有女生內褲。
不!除非這是明信的!
“你……”
這一刻,也管不了昏厥欲睡的茫然意識,整個人有如蹦跳般的掙扎起來,怒目圓睜,重新審視打量這個坐在床邊,身上圍著被子,動也不敢亂動的女生。
當下,我想我和明信的神情不遑多讓,彼此都有點驚惶失措,嘴巴張了不懂說話,只能在死寂的氣氛中動彈不得的盯著對方。
“哥,你等一下,我……”她的牙關打顫了。
“你剛才在干什麼?”厲聲質問的時候,我也發現到她旁邊那台合上了的筆記電腦。
不管她的阻撓制止,我把那台電腦搶了過來,讓電腦連著的线因被拉扯而絆倒旁邊櫃子上的衣物雜物。
把電腦打開了,畫面停留在那個『亂倫兄妹日記』的網頁上,而且呈現眼前的,是幾分鍾前才更新的帖文。
標題已經不重要了,看著那個身上只有小背心,胸罩內褲都沒穿上,還在故作優雅性感,實則淫穢髒亂的女生坐在我這個床上的相片……
一息間,我只感到椎心泣血頭痛欲裂。
“哈。”或許最悲壯的,笑亦正常。
到了這刻,對面那個女生好像連最基本的解釋也放棄了呢。
“為何?”
“這,這……”
“你們兄妹倆要在那個家里亂搞,要在什麼地方亂搞也好,直播口交操屄什麼的,我……哈,我真的不想理會!真的跟我無關!但,但為何要在我這里搞這個?為何要來搞亂我的家?為何你們這些人一次又一次來破壞我的家?”
越說下去,越是無法按捺心中怒火。
“哥,不是的!我們沒有亂搞……嗚,對不起!嗚……”她滿眶眼淚揪著被子,不斷抽泣道歉。
“沒有亂搞?這什麼?亂倫兄妹日記是嗎?還有那些直播,這些都不是亂搞?”
越是質問,我的頭痛越是強烈。
越痛,身體越是按捺不住那抑壓而久的怒火。
再加上聽見她的道歉,更是惹我無名火起,然後“啪——”的一下,我竟不自覺的摑了下去。
這一巴掌過後,看著她斗大的淚水洶涌落下,看著自己的手不斷顫抖,這一刻,心里竟在不斷反復自問為何動手?
與此同時也在不斷反復自我回答:因為她很可恨啊!
因為她們兄妹倆很惹我討厭!
因為她們就像她媽一樣不斷破壞我的家啊!
誰叫她們不請自來,不只把大哥趕走了,還不斷侵占我的空間,霸占我應得的一切,最後更把我從家里趕了出去啊!
她活該被打!不是嗎?
“你滾!你現在收拾好便立刻滾。”不行!盡管如此,我還是得學著冷靜吧,對嗎?
“對不起!嗚,對不起,哥!嗚嗚,我以後不敢的了!求你……”
“你對不起什麼?你跟我在道歉個屁?我說要你滾!你們兩人能有多遠便滾多遠,別再讓我看見!從今以後你們兄妹倆要亂搞什麼也好,再也跟我無關。”
就算有多憤怒也好,只要好好深呼吸一下,我也能保持冷靜不動手動腳對吧?
“不是的,嗚,你聽我解釋,我跟明禮沒有亂搞!我,我們只是演一下而已!只是想掙錢而已……如果不是因為爸他又再賭錢輸了很多的話,我也不會……”
“啪——”我怎麼忍不住又再次動手了?
敏感神經被觸動的一刻,我好像失去了理智常性了!
但我到底在干什麼?
到底在干什麼?
誰能告訴我到底在干什麼?
為何明信會穿成這個樣子?
為何她會披頭散發?
不,誰在打她?
是我嗎?
我為何又再動手打她?
等一等啊!
不是說好了保持冷靜的嗎?
不是說好了,不能再像那個大爛人般動粗施暴的嗎?
“嗚哇,哥……嗚,別打,求你別打了……哇,嗚哇哇哇……”
“呼嗄!呼嗄!呼嗄!”
在強烈的呼吸聲中,停止了。
眼皮底下,那個雙手抱頭渾身發抖瑟縮抽泣的樣子,不是眼熟得很嗎?
印象中依稀記得,小時候總是經常看得見這些畫面呢。
記得有一天下午,我和哥哥在家里一起玩好像是扮超人什麼的游戲。
爸爸回來了,不知怎的大發雷霆,喝令要我們立正,要我們跪著,要我們脫光衣服。
從小我已知道那是挨打的意思,但不知怎的,他只是對哥哥一個下手而已,一邊罵髒話一邊揍他打他,把他打得蹲在一角,雙手抱頭渾身發抖瑟縮抽泣。
後來媽媽終於趕來阻止了,本來以為災難要結束了,但那個酒瓶還是狠狠的砸了下去。
然後,自那天起,我再也沒有見過媽媽了。
******
“嗚,嗚嗄……嗚嗄,嗚,呼嗄……”不知過了多久,哭聲沒了,只有喘不過來的抽抽噎噎聲。
“你知道嗎?我有多疼你。”我的聲音才剛亮起,明信立刻連半點嗚咽聲也不敢再發出來。
“嗚……”
“你記得你被人欺負了,是誰幫你出頭,跟人干架干到被抓去警局嗎?”
“……記,嗚,記得。”
“這件事後,你知道你媽有多恨我……整天不斷碎碎念碎碎念的要我像大哥一樣搬走,有多遠滾多遠,最好從此消失,別再來打擾你們的幸福小家庭,嘖。”
當下,雙目放空,瞅著一角,思緒似是強迫症發作般回到那些年里。
但忽而間,平靜的臉上,嘴角上揚,飄然笑道“但現在可好了,看見你們家的狀況,你們兄妹倆的所作所為,還有你現在這個死德性……嘖,我的心總算有點涼了呢。”
“哥……”
“還說掙錢,嘖……那要加油喔!你要努力靠這個掙錢呢!”
瞧著明信這個身世,瑟縮發抖,披頭散發,身上卻除了一件小背心外幾近全裸的狼狽樣子,我故意展露寬顏,極盡損人之說話嘲笑她道“你們兄妹倆滾出去後要再努力一點!多點更新網頁,多點上直播表演兄妹口交操屄喔!那不是很好嗎?既能掙錢,又能寓工作於娛樂呢!哈!”
“嗚,哥呀,不是這樣的……”才干了的眼睛,這陣子又再被淚水沾濕了。
“殊——我還沒說完。”
故意挖著她的痛處,我嘲弄她道“告訴我,到現在為止你們靠這個賺了多少錢?聽說很好賺,是嗎?不過是在網上扭扭屁股,或者掰開大腿挖一下那個臭屄,這樣就能躺著爽賺了呢!我還聽說喔,有些女生會接受陌生男人付錢出來干炮操屄的呢?那就是妓女,是吧?你下邊的臭屄應該也沒被男人少干過吧?”
“沒有呀!真的沒有,哥,我們真的只是扮演一下……”
“還扮演一下!”怒吼出來的同時,我扭抱著她的臉撐開她的嘴巴罵道“你告訴我口交要怎樣扮演一下?”
大概是弄痛了她,明信掙扎了。
但她才剛掙扎開去,卻又被我抓住腳踝拉了回來,然後下意識的又是一個巴掌。
這一下子,她不敢動了,但再次哭了。
瞧著她斗大淚水的落下,嘴臉上紅紫紅紫的瘀青,還有幾近全裸的身體,我才發現頭顱里的痛楚回來了,胃髒里也是酸熘熘的,胸口的郁悶感更是益發難受……
到此,我終於隱約了解到自己在羨慕明禮什麼個事情。
“反正明禮也干了,是吧?反正全世界的男人都看過了,是吧……只要付得起錢,任何人也行,是吧。”
親了下去,哪管嘗到的竟是一陣澹澹的血腥味道,但明信軟軟的嘴唇真的很讓人難以抽身。
雖然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揉弄起來也是軟軟的、滑滑的讓人愛不釋手。
而且,盡管她的身體很矮小瘦弱,但原來掙扎起來還是挺大力氣的呢。
對了,已經有多久了?我有多久沒碰過女生沒做過愛了?想不到再一次的時候,竟然是跟這個我曾經拼死守護的同父異母妹妹呢。
雖然對她來說,這不是做愛,而是強奸。
真的不行了!那里已硬得疼痛了呢!
“不行!哥,這個不行!我還是處子來的!求你不要……”
“呿!還處子呢!”
當下,廢話半句也嫌多呢。我勾起了她的大腿,抵著龜頭,瞧著那個油亮油亮的臭屄,一下子就把整根陽具捅到最深處。
“嗚啊——嗚,很痛!”
“嘖!”
竟然會痛喔?
這個淫穢髒亂的女生竟然會覺得痛呢?
明明臭屄里頭都是水汪汪濕漉漉的,明明就是任何一個男人也能上的放蕩妓女!
竟然還會喊痛呢?
真要說痛的話,我也想知道是被干比較痛,還是跟人干架干到斷了三根肋骨,再被那個大爛人痛揍一頓更痛呢!
但哪個比較痛也不重要,反正痛的是你,爽的是我呢!
“嗚嗚——哥——嗚,嗚哇哇,不要!求你停下來,嗚——”直至現在,她仍是拼死拼活的反抗。
“啪——”她越是反抗掙扎,我越是忍不住手。
“嗚,嗚哇哇——”這一下後,她突然有聲沒氣的,手放下了,聲音也發抖了“嗚,哥……我不會再反抗的了,不要再打我,行嗎?”
這算什麼?
“求你溫柔一點,嗚,行嗎?”
此時此刻,身下的女生亂發披臉,面頰紅腫,側著頭,閉著眼,咬著唇,呼著沉重的大氣。
她不再抵抗,也不聲張,弱小的身體只是在無聲中不住顫抖。
半晌,她的雙腿繞在我的臀上,兩手沿著我的前臂而來,抱著我的肩膀引領下去,要我伏在她的頸旁耳際,讓我繼續那個未完的事情。
“啪——啪——啪——啪——啪——”同樣的聲響,不同的是,這是從相交之處碰撞而致。
“嗚,嗚嗯——嗄,嗄——”
呿!
還不是一個不打不成器的爛貨!
全都是這副死德性!
剛才還說不要,還在喊痛,還在抵抗,現在不是打得痛了才懂得學乖巧學聰明嗎!
呿!
竟然還要求我溫柔一點?
干他媽的!
瞧她這個樣子,都已經讓全世界的男人見識過了,說她是淫穢髒亂的女生准沒錯是吧!
那個濕漉漉的臭屄任誰干了進去,她也能享受起來,還能發出如此不知羞恥的呻吟聲呢!
“嗄——嗯啊,啊——嗯啊——”
她的叫聲越是悶騷,越是讓我聽得渾然起勁,身體越是拼著死勁往她身體里衝撞抽插!
身下感覺越強烈,越是叫我無法抽身。
因此這一刻的心思已經沒別的了,全都放在陽具上,都在她的臭屄里頭,都在這個連續不斷的抽插中。
那些什麼憤怒,什麼怨懟,什麼悔恨,放在當下都驀地成了腦後噪音雜念,都成了不值一顧的雲月塵土。
“嗯啊——嗯,啊啊啊——哥,啊——嗯啊,啊——”
隨著我的抽動益發頻密迅速,身下的她,不只叫聲起了質變,就是她的身體反應也起了微妙變化。
就像是一個偶然,她漲紅漲熱的臉轉了過來,咫尺之間,她淚花凝眶茫然若失的雙眼瞅了我一下,四目交投,然後她默默的抱著我親了上來。
這到底算什麼?
呿!
這還能算什麼?
不就是她淫亂放蕩的證據嗎?
就如我想像的一樣,任誰來了都能上她干她!
哪管她是我的誰,但骨子里不過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而已!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
“呼嗄!呼嗄!呼嗄……”
快要來了!
快要來了!
那年月累積無處發泄的糾結郁悶,隨著身下的愉悅快感,好像快要得到釋放了!
為了更好享受這個結果,我咬緊牙關更起勁的抽動。
直至那個極致感覺洶涌來潮,我也把身下這個女生抱緊,再在她的體內泄射出這道積壓已久的精液。
射完了,人醒了。
隨著身體放緩,呼吸平和下來,頭痛消了,不再酸了,郁悶感也忽而解開了。
彷佛一切煩惱都在這個離經叛道的結果下,完全煙消雲散了——直至我把陽具從她的陰道拔出來之前,我仍是如此的想——這是什麼?
那紅紅的粉粉的液體是什麼?
為何這個液體會纏在我的陽具上?
當我驀地抽身遠離,才赫然發現明信身下的床單上已染了一抹滾紅。
“這……這,這血是什麼一回事?”
“嗯,我早說了……”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有可能這樣的嗎?
他們在網頁里說的拍的,不是在在說明了明信不是處女嗎?
哪管她的初夜是給了明禮,還是外邊任何一個怪老頭或花心男,她不可能也不應該還是處子吧!
哪有可能到了現在才被我捅了一下,流一點血,便說她的初夜被我奪去了?
我這個大爛人到底干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