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宮內
纖細的玉掌,艷紅的丹蔻,攝人的魅瞳,強大的壓迫力讓在場之人呼吸一窒。
朱祁鎮平生第一次心中如此慌亂,即便當年土木堡失利被擒時也沒有過如此恐慌。
在鳳仙花汁上淬過毒的指甲已離朱祁鎮脖頸不過分毫,只要透過指尖掃出一道淺淺淤痕,便可使人氣絕當場。
但也就是在這生死一瞬,舞女的指尖卻再難推進分毫。
舞女魅惑的雙眸閃出一絲驚訝,接著是一絲疑惑,最後化作一絲悲涼。
以她的修為已足夠看清這位大明皇帝背後隱隱有一條淺色青龍正騰空而起。
憑借自己神獸的體質,也僅僅是讓對方的手掌停滯一瞬,隨即而來的是行蹤高手源源不斷的內力壓迫。
此時朱祁鎮神情肅穆,雙手拇指輕扣食指於掌心,外側三指交錯胸前,形成了一個極其怪異的手勢緩緩上推,堪堪架住了舞女白皙的小臂。
“好一個深藏不露的大明天子,這大半只腳都夸進了行蹤,倒是讓奴家看走了眼!”舞女嬌俏的聲音在朱祁鎮耳畔響起。
朱祁鎮微微一笑,自信道:“翡翠,你輸了!”面前這位嬌俏麗人,正是紅顏玉翡翠。
方桌下,吳貴被一名飛出的侍衛屍體砸個正著,雙臂抱首,大聲呼救。
“哎喲!”吳貴一聲哀嚎,將屁股上的屍體用腳蹬開,抬頭向四周望來,只見八名黑衣刺客已悉數將周遭護衛斬於刀下,此時正將打斗的二人合圍起來。
戰場之上,朱祁鎮與翡翠兩人拳掌交錯,已然對了三十余招。
朱祁鎮雖有青龍血脈加持,無奈對上真正的行蹤高手仍倍感吃力,場面一時落了下風。
翡翠雖占據優勢,卻急於求成,她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朱祁鎮的天影很快就到了,或許…已經到了只是還未現身?
找准時機,翡翠將身法提到極致,雙唇微微吐息,運至丹田而後經十二周天,全身內力灌於雙掌,緩緩遞出。
這一擊雖慢,卻正值朱祁鎮力竭之際,萬難調動周身內力抵擋。
此時朱祁鎮身後的青龍卻並未如前次那般騰空而起,只聽他暴喝一聲道:“還不救朕!”
話一出口,只見空中一道黑影閃過,如鬼魅般進入了戰圈。
仔細看時,
一襲黑衣的窈窕女子已負手立於朱祁鎮身前,單手接下了翡翠致命一擊。
殿外,沒有刺客的追擊,四散而逃的宮女太監妃嬪紛紛逃入後宮,沉嫣琳與何若雪也不見了蹤影。
鳳雪宮內,何若雪揮退了驚慌失措的宮女,赤足步入內室,輕舉瑩白纖美的雙臂,玉指微挑,一套月白色宮裝連同女兒家物事無風飄落,堆積在玉足之上。
蓮足輕移,一具完美至極的赤裸艷體便顯現出來,誘人的鎖骨,挺拔尖聳的玉乳讓人浮想聯翩。
淡粉色的乳頭羞立在高聳的山峰上,連綿而下便是緊致的小腹,接著便是令女子欣羨的一线天,從上至下無一根毛發,自修長的玉腿至充滿誘惑的纖足,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白的晃眼,猶如從天而降的神女。
“娘娘,衣物已准備妥當。”門外侍女輕聲道。
“進來吧,青荷。”
“是,啊,娘娘您…”進入內室的侍女見到自己的主人一絲不掛俏立於床邊,臉頰不由得微微一紅。
如此絕美的胴體連同為女子的青荷也被深深吸引。
“還愣著作甚,還不替本宮更衣!”何若雪一聲嬌嗔,干脆自己將那件緊身的夜行衣裹在身上,戴上面巾便要踏出。
“娘娘,您的腳”侍女青荷小聲提醒道。
何若雪望著與黑衣形成巨大色差的雪足,微微皺了皺眉,抬起未著羅襪的小腳套上黑色勁靴,輕點窗沿,人如利箭般向行刺的大殿掠去。
宮城,午門外
“吳風,你好大的膽子!”朱見深指著吳風鼻子大喝道,“本太子前往宮中救駕,你竟敢在此阻攔!”
“太子殿下息怒,進宮救駕是卑職分內之事,還望殿下帶領禁軍在此等候。”身為錦衣衛指揮使的吳風此刻也帶領著一干錦衣衛好手前往宮內救駕,卻也在午門外被太子的人攔住了。
“笑話!本宮救自己的父皇還要你一個奴才准許?快帶著你的人閃開,莫非你是刺客的同黨,要謀反不成!”
“殿下,卑職身為錦衣衛指揮使,只對陛下一人負責。此刻陛下危機萬分,殿下身為儲君有侍君輔政之責卻無統兵救駕之權,此時帶兵闖入宮內又是意欲何為?”
“你…你…混賬!”朱見深見吳風如此猜度自己,氣是不打一處來。
沒想到自己進宮救駕卻被人猜忌以借行刺之名搶班奪權,其心可誅啊!
吳風這邊同樣焦急萬分,陛下如有不測,朱見深以太子之尊帶兵進宮,登高一呼。
自己一干同黨怕是要被一網打盡!
此時午門外出現了戲劇性一幕,本是同為救駕的錦衣衛與禁軍分別立於午門兩側,雙方擺出了一副寧肯刺客得手也絕不允許對方的人進宮“救駕”。
吳風與朱見深都清楚自己對方的底牌,深知區區刺客想要對有天影護衛的皇帝刺殺可謂難如登天,可若是讓對方一支人馬衝進皇宮,事態的發展可能誰都無法掌控了。
大殿內,看到前來救駕的天影擋在朱祁鎮身前,吳貴長輸了一口氣,慢慢鎮定下來。
若是這宮中最不想見到皇帝斃命的,無疑是這位聖眷正隆的太監總管了。
只聽吳貴大聲喝道:“大膽逆賊,還不快束手就擒!快…快來人護駕!”此時圈內天影正護在朱祁鎮身邊與翡翠纏斗,朱祁鎮也借機原地打坐調息。
外圍刺客一時也難以攻進行宗對決的戰場,便轉向一旁大喝的吳貴望去。
“殺!”刺客中的領頭之人率先拔刀向吳貴劈去。
“啊…救…救命…張大人救我!”吳貴狼狽地就地一滾,堪堪避過了黑衣刺客狠厲的一刀。
此時天影張斷塵與紅顏玉翡翠兩大絕世高手各自施展絕技,場面一時陷入焦灼。
一刀未中已實屬僥幸,吳貴艱難爬起後眼見八柄利刃如閃電般從四面八方斬向自己。
這次怕是避無可避了,吳貴心中哀嚎,緩緩閉目。
吳貴年過半百,死之前總是要花點時間回憶下自己這輩子。
前半生勤勤懇懇,為吳家當牛做馬任勞任怨。
後半生自從遇到了唐淡月與吳家兩位夫人,日子過得有滋味兒起來。
回想起當年迎娶唐淡月,好似吃到天鵝肉一般,洞房當日就與貌美嬌妻大戰了三百回合。
自己的夫人不但是位絕色美人,在床上也毫不扭捏,來了感覺便放聲浪叫,每日不要上幾次那是不肯罷休的。
直到前兩年貴嫂突然忙碌了起來,自己才有機會采上玉琴這朵野花。
閉眼的最後一刻,吳貴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兩位女子向自己走來,一邊是熱情似火風騷無比的大夫人,另一邊則是冷若冰霜傾國傾城的二夫人。
若是能一箭雙雕…唉,不知來生自己能否還有這等氣運。
耳畔一陣香風,吳貴的嘴角竟露出一絲微笑。
這輩子最美的時刻也回憶完了,等待刀刃入體的時間似乎有些漫長,緩緩地睜開眼,吳貴驚訝得發現八名黑衣刺客痛苦得倒地上,嘴張得極大,卻發不出一點聲響。
回頭望來,身邊突然出現一位身姿曼妙的黑衣女子正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自己。
此時吳貴才意識到是這位黑衣女子出手救了自己,但如何施救又是如何擊敗刺客的自己卻是一無所知。
只見黑衣女子微微抬了抬手,吳貴便被一股柔和內力推到了十丈之外。
另一方戰場翡翠與天影的交手已漸露疲態。
她本擅長使毒物暗器,雖位居“那七人”,但若論武學修為卻要遜於淺雪無痕半籌。
多年前初到中原的翡翠曾敗於淺雪無痕之手,加之先前與朱祁鎮纏斗已消耗甚多,能撐到現在全憑著復仇的信念支撐。
此時,原地調息的朱祁鎮忽地雙目圓睜,憑借青龍血脈內傷已痊愈,起身躍至翡翠身後,右手推出一掌,擊向翡翠右背。
無暇他顧的翡翠只得用背硬抗這一掌,只聽“噗”的一聲,翡翠五髒六腑如同被狠狠敲擊了一遍,應聲臥倒在天影張斷塵身前。
朱祁鎮微微一笑,言道:“張大人,此逆賊身上還有不少秘密,先把她武功廢掉,帶回去慢慢審問。”
“是,陛下。”天影張斷塵運氣於掌心,向翡翠天靈蓋壓去,只消片刻,翡翠一身修為將散得干干淨淨。
此時眼見天影纖細的手掌緩緩壓下,翡翠不甘受辱,正欲自絕筋脈之際,一只更為纖細雪白的玉手推了過來,迫使天影撤掌還擊。
朱祁鎮見兩名黑衣女子隔空拼了一掌,身姿修長的黑衣女子輕巧地翻身後緩緩飄落,而天影張斷塵卻在空中險些失了平衡,勉強落地後竟後退數步才堪堪立穩。
朱祁鎮心中大駭,淺雪無痕本就是行宗巔峰,能將行宗巔峰逼至此唯有…天放?
朱祁鎮來不及細想,飛身加入戰圈,憑借自己青龍之身與天影合力攻向這位謎一般的黑衣女子。
一時之間,大殿四周狂風不止,天影有了青龍的助力也漸漸穩住陣腳,無奈對手實在過於強大,一時間二人合力只落得個勉強應對。
“噗!”翡翠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癱坐在地,身上使不出半點力氣。
抬首望向正在助自己抵擋兩大高手的神秘女子,翡翠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戰場之上三人交戰愈演愈烈,神秘女子武功雖好,但卻無絲毫殺氣,招式也多以守式為主。
翡翠見今日斬殺朱祁鎮已無可能,能夠保住性命已是萬幸,便尋了個機會,右手探入懷中細細摸索,掏出一瓶巴掌大的小瓷瓶擲向三人腳下的地磚。
瓷瓶應聲炸裂,散出濃厚的粉色煙塵,在場四人此時均有一瞬身體麻木,神秘女子微微運氣,借機拉起癱倒的翡翠,纖足輕點從大殿側門飛出。
與此同時,吳風與太子的人馬自大殿正門衝入,將在場刺客全部擒拿。
“微臣(兒臣)救駕來遲,罪該萬死!”吳風與朱見深雙雙跪倒在地。
朱祁鎮嘲諷道:“哼,你們確實罪該萬死!”說罷,朱祁鎮錦繡一甩,疾步向殿外行去。
原來天影從翡翠手中救下天子後,吳風與朱見深派出的密探已將消息第一時間帶回。
二人既知天子脫險,便再無阻攔對方必要,隨即帶兵入宮救駕。
乾清宮內
“豈有此理!你說那個女人是誰?”朱祁鎮滿臉怒容,對身後天影問道。
“微臣對此人也一無所知。”張斷塵恭敬回道。
“你是朕的天影!是二十年前縱橫江湖的淺雪無痕!那七人中武學修為也當以你為首!”朱祁鎮又大喘一口氣吼道:“你是故意放水了對不對?那人是誰?”
張斷塵也微微一喘,躬身道:“臣…臣確實盡力了,那名神秘女子武功招式普通,但內功修為極高,似是已達天放之境。朱祁鎮無法接受連天影都無可奈何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是身為帝王的大忌!此時朱祁鎮情緒已漸漸失控,癱倒在床沿,面色潮紅,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似是在忍耐著什麼。張斷塵近身上前,伸出食中二指向朱祁鎮手腕探去。
片刻後,張斷塵眉頭微微一蹙,驚呼道:“這是情毒!”
朱祁鎮近日一心玄修,試圖憑借自身青龍血脈破鏡,入行宗之境,為此須絕情絕愛,斷男女房事。
天影張斷塵身為天子武道之師,更深知其中利害,若叫尋常妃子與天子交合解毒,雖能解去情毒卻要毀去天子一身修為,朱祁鎮是寧死也不願的。
張斷塵暗忖:“如今能救陛下而又不使其修為受損,唯有步入行宗行列的女子,此刻翡翠重傷已是無望,現下唯有自己與雪兒還具備此等功力,雪兒獨身多年與陛下已無甚情分可言,此刻務必將她說服!”想至此處,張斷塵急忙向門外高呼道:“來人!速請何貴妃見駕!”
半盞茶的功夫,內侍太監在門外回道:“啟稟張大人,貴妃娘娘不在宮內,奴才已加派人手在宮內四處尋找。”
“再找,半柱香內不見人提頭來見!”
張斷塵回身看向中毒之人,只見面色通紅的朱祁鎮向自己靠近,突然伸出雙臂將自己抱入懷中,對著張斷塵耳畔呢喃道:“師傅,朕撐不住了,救救朕!”
“陛下冷靜,雪兒馬上就到!”張斷塵微微掙脫道。
“啪!”張斷塵白皙中微微泛紅的臉頰出現一道五指印。
朱祁鎮面色潮紅,瞳孔收縮,魔怔一般單手將張斷塵下顎托起,“賤人,你竟敢反抗朕!從前你是朕的天影,今後你就是朕的女人!”說罷,未等張斷塵反抗,面色潮紅的朱祁鎮指尖微一用力,自其脖頸至小腹處掃過,黑色衣衫連帶著內衣褻褲應聲飛落。
一具豐滿白皙,成熟誘人的胴體出現在燭光昏暗的寢殿內。
張斷塵微微一愣,看向入了魔般的朱祁鎮,驚呼道:“陛下不要,臣年事已高,不宜…不宜再行此事,陛下…陛下再等片刻,雪兒馬上就到!”
朱祁鎮見張斷塵雙手微微顫抖,似是在隱忍什麼,高聲道:“你這是在反抗朕嗎!”
張斷塵低聲道:“臣…臣不敢。”身為天子之影,人前可以獲得天子的極大尊重,但歸根結底還是天子的影子,須對天子絕對的服從。
朱祁鎮邪佞一笑,順著張斷塵裸露的香肩向下撫摸道:“多麼誘人的身體,這哪像個年過半百的女人,朕看你年事一點都不高,倒是欲壑難填!”說罷,便向張斷塵的赤裸嬌軀壓去。
京城,於家舊宅
“噗嗤…”
翡翠一口瘀血噴出,大口地喘息著。
“多謝…”
“你不必謝我。”身後的聲音清冷道。
何若雪緩緩撤回抵在翡翠背後的雙掌,平復體內的氣息。
“一人獨戰兩大行宗級的高手,還將奴家從皇宮內城救出,夫人隱藏得好深呐!”翡翠輕咳兩聲,接著道:“當年妾身隨夫君前往姑蘇城,在城外便感受到高手的氣息,沒想到那高手竟是吳二夫人你。”
“你現在需要靜養。”一襲黑衣的何若雪並未否認,起身欲離去。
“等等!”翡翠急切問道:“我與你非親非故,也談不上什麼交情,你為何冒如此大險相救於我?”
“你無需知曉。”何若雪不再多言,徑自向門外行去。
乾清宮內
“嗯啊…”
龍床之上,一男一女猶如兩條扭曲的蟒蛇,赤裸交纏。
男子虎背熊腰,身材魁梧,渾身上下充滿著野獸般的力量。
女子肌膚白皙,身段窈窕,若不是胸前兩只大奶微微下垂,沒人會懷疑這是一位已有五十高齡的婦人。
只見男子腰身一挺,身下女子便大聲呻吟出來。
“賤人,讓你平時裝出一副不食煙火的樣子!”
“陛下,輕些…臣…嗯…臣有些受不住了…”
“這里沒有朕的臣子,只有你這個賤婦!虧朕平時那麼尊重你,怎麼插弄幾下你就濕成這樣!”
“是…臣也…嗯…奴也不知,這些年奴快熬不住了…”張斷塵面色潮紅道,兩只赤裸小腿從男人腰後纏住,雙足緊扣,纖細的足趾如雨打地荷葉般微微顫動。
“干死你這個賤人!讓你高冷…讓你裝仙子…什麼淺雪無痕…不過是朕胯下的蕩婦!”朱祁鎮的淫語徹底打碎了張斷塵的最後矜持。
“啊…奴就是蕩婦…這些年奴一直等陛下撕碎奴衣衫,用力的刺穿奴的濕滑的玉穴!噢…‘’一記重刺之後,張斷塵大口喘息,幽怨道:”陛下當年臨幸妃子時,奴為保陛下無虞,看了無數活春宮,每每自慰卻不得解脫,熬煞人了…“
“陛下,用力…用力干奴…”此時張斷塵徹底放開,清心寡欲三十年,終是未能敵過這滔滔江水的欲望。
二人交合處汪洋一片,張斷塵的胯下猶如斷了閘的洪水,陰精一股一股地在抽插處冒出。
“嗯…奴要去了…”不知哪來的力氣,身下的女子兩手將男子推開,粗長的陽具瞬時被擠出玉穴,一股泛白的汁水噗噗地從穴眼內射出,灑在了男人身上。
被推開的朱祁鎮十分不滿,待淫水噴完後瞬勢繼續插入,還未抽插爽快,又見女子面色潮紅,欲伸掌推開。
“嗯…陛下…奴又來了…快些閃開…”
“賤…”未等朱祁鎮開口罵出,張斷塵再次推開自己,側身抖動,淫蕩的汁水噴射而出,全數落在了床下散落的衣衫上。
“賤人,陣命你不准再噴了,讓朕爽完了再噴!”朱祁鎮再次欺身而上,將身下女子壓得死死的。
“臣妾遵命…臣妾不噴…不噴…啊…奴又要來了…”
“賤人…”
京城,於家舊宅
一股濃郁的藥香重滿了整間屋子。
床榻上,已換上一襲白色宮裝的何若雪手端湯藥,正一勺一勺地喂進翡翠口中。
“你內傷未復,不易勾動情欲。”何若雪突然開口道。
翡翠微微苦笑道:“剛才的事都被你看到了…”
“是。”何若雪輕聲回道,不帶一絲情感。
翡翠俏臉微紅,羞惱道:“你既看到為何還要說破!”
“我這是為你身體考慮,你如今尚在寡中,無需介懷。”
“你還說!這點小秘密都讓你知曉,以後如何在你面前抬起頭來!”翡翠雙頰微紅道,“你是天上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哪知我們這些凡夫俗女的苦楚…”
“精滿則溢,月滿則虧,此乃天道。”何若雪將最後一勺湯藥喂進翡翠口中,輕聲道。
此時翡翠亦無所顧忌,便悄悄握住何若雪玉手,魅惑道:“仙子你也守寡多年,可曾做過那事?”
何若雪心知翡翠的小心思,仍是淡然道:“偶爾為之。”說罷,便端著盤碗翩然離開,留下瞪著烏溜溜大眼睛發呆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