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皇後生的美麗動人,若非如此,斷然也成不了後宮之主,哪怕只是曾經。
而曾經,就是事實。
當吳貴委身伸手之時,錢皇後的俏臉上不是沒有閃過猶豫,只是一想到朱祁鎮臨別前那飽含扭曲淫欲的眼神,以及自己這空曠了多年不曾吃過肉棍的身子,這點猶豫也就隨他去吧。
她微了一口氣,青蔥玉指在搭上吳貴那粗糲掌心的瞬間稍稍往上退縮了一下,可旋即就壓下了內心的悸動,放了上去,聲音帶著不自然的輕顫:“還愣著作甚。”
吳貴聞言一驚,趕忙將目光從錢皇後赤裸的纖腰翹臀上移開,彎腰垂目,明明不過十幾步子遠的距離,他偏生走上了一分鍾之久。
雖說目不可直視,可這浴殿的瓷磚卻是清亮過人,悄悄的瞥上那麼一眼,尊貴皇後胯下的風光就倒映了出來。
到底是三十歲的熟美年紀,那私處全然不像少女般青澀,芳草萋萋茂盛過人,花穴瓣片嬌艷紅潤。
錢皇後知他心頭所想,一路咬唇蹙眉,等到了浴池前終歸還是嬌羞了一下,忍不住望向了身邊的吳貴。
這半米高的浴池,自然是需要她跨步邁入,只是這一跨就等同把身子全都露了出來,怎能不猶豫?
“皇後娘娘,這水…可是要涼了。”吳貴說,依然低垂著腦袋,但胯間的隆起已經不再做絲毫掩飾。
婊子門前的牌坊總歸是攔不住熟門知路的嫖客的。
錢皇後或許不是婊子,可吳貴卻不介意當一次騎著鳳凰的嫖客。
“還不替本宮把簾子拉上。”錢皇後說道。
“是。”可就在吳貴轉身的那麼一個瞬間,錢皇後就已經抬起了修長勻稱的右腿,搶先一步邁入了浴池中。
吳貴心頭冷笑,面上只當不知,回神的時候浴池璧上就多了半截光滑細膩的裸背,水的高度不多一絲也不多一毫,悄悄擋住了錢皇後的雙乳乳珠的位置,還多了幾片花瓣的遮掩。
“需要小人替皇後擦拭身子嗎?”吳貴問,知道自己說的其實是一句屁話。
錢皇後淺淺的嗯了一聲,然後就閉上了眸子,她著實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心里這股緊張和刺激交織的矛盾感,干脆眼不見心不煩。
吳貴的心跳忽然加快,一邊撥開了霧氣一邊走到了浴池邊,映入眼簾的雙乳或許比不上沉嫣琳的豐腴飽滿,可看起來也有著十足的分量,並且因為錢皇後過於緊張的關系,這對乳房正不定時的高低起伏著,落入水面的時候泛開波瀾,離開水面的時候粘上了花瓣,瓣底下突起的紅艷蓓蕾如隱若現,但那帶著小小顆粒的乳暈卻是遮不住的。
“奴才這就逾越了。”
吳貴沉住氣,取過了一方絲巾,粗糲的手掌放在了錢皇後的肩膀上,很明顯感受到了那一刹那的緊繃,他悄然撥開了水面花瓣,清澈見底的水面下露出了皇後修長骨感的雙腿,烏黑的陰毛叢如海藻般飄動,雙腿腿根並得死緊,並且輕輕發著顫。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雙粗糲的大手從肩膀到了頭頸,帶著打濕的毛病擦過了肩臂和腰肢,最後卻是在錢皇後意料外鑽到了光滑的腋下。
“你…你這奴才!”她豁然張開眼睛回頭,然而在這個角度下卻不偏不倚的撞在了吳貴的胯間,那過分粗長的男根直挺挺的戳在了臉上,腥臊的味道迎著面打來,然久旱的花穴自然而然想到了多年前的房事熟悉氣味,縮了一下。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吳貴誠惶誠恐,連著退後幾步,額頭滴汗腿腳哆嗦道:“請皇後娘娘贖罪!”
看著他這般害怕畏懼的模樣,連著胯間的棒子也萎靡下去,錢皇後反而覺得好笑,捂著嘴說:“起來吧,本宮只是受驚,不怪你。”
她說著,轉過了身,右手五指扣打著池面,要是連這種暗示都看不懂,吳貴也算是白混了這麼多年了。
“將衣服脫了吧,咯得本宮肌膚生觸。”錢皇後說,面色如常,可耳根尖兒則紅成了一片。
“奴才遵命。”
他心頭猛跳,快速的脫掉了一身太監袍服,衣服散落了一地,然後就再次故技重施鑽入了錢皇後的腋下,這腋下雖然光滑卻生著一簇毛發,此時打濕了粘在了一起,看著頗為誘人。
錢皇後使夠了派頭,遮住了自己的薄面,當下也就不在守著那塊牌坊,雙臂緩緩抬起,露出了整個腰线和光腋。
吳貴擦拭的輕柔而用心,不驕也不躁,慢慢地,他的肉根就夸張的再度挺起,這一次可是直接頂在了錢皇後的脊椎骨上。
“唔…”錢皇後憋不住的哼了一聲,俏美的臉蛋又是一紅,通過這短短的接觸,她已經大約有了概念,心里羞羞臊臊了起來,只覺得這物件…確實分量厚足。
漸漸的,吳貴已經挨下了身子,絲巾順著腰部打了個轉,抹在了錢皇後前面的頸部下方寸,他小心翼翼了太多年,現在當然也不例外。
朱祁鎮的想法他猜不透,那只退居幽宮的虎獸不過暫作休息,口里的獠牙可還尖銳的厲害,萬萬不可逾越,除非…錢皇後自己開口,方為上上之策。
錢皇後戒心已失,加上吳貴經驗老道只盯著幾個特殊的地方擦拭,隔靴搔癢般掠過女兒家,尤其是成熟婦人最敏感的部位,這種堆積起來的快感讓錢皇後漸漸在丹田位置產生一股暖流,隱隱地在蘊釀膨脹,也越來越覺得舒服,好幾次都想到了和朱祁鎮在歡愛時的光景,臀部和大腿也跟著酸酸麻麻了起來,然後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原來,一絲蜜意已經從陰戶中淌出,散開在了池水中。
“皇後娘娘,奴才已經擦拭完了,這前頭的部分…”吳貴故意說,期待著後頭的反應。
“笨…笨奴才,難道還要我自己來不成?你…給我進來。”
這一句話出口,直接就將遮羞的紗布給捅了個徹徹底底的粉碎,吳貴驟然深吸一口氣,蒼老黝黑的臉上淫意昭顯,那習慣性壓低的腰肢也跟著完全挺直,高大雄壯的身子哪里有半點瘦弱之感。
“那奴才就繼續冒犯了。”他說著,根本就不想聽到接下來的回應,蹲在了浴池中雙手直接放在了錢皇後水下的臀邊上。
錢皇後秀眉微蹙,唇角抿成了一根线,水汪汪的目光默默的盯著從水下飄起的紗巾上,輕哼了一聲撇過頭,當做不看到。
“奴才糊塗,奴才糊塗啊。”吳貴得意一笑,卻是將那紗巾從浴池邊丟了出去,啪嗒一聲落在了地板上。
錢皇後還是不作聲響,等同默認。
“要是伺候不好…我就真的讓你做太監。”她說。
“那也值了。”
吳貴看著錢皇後,四目相對,誰也不移開視线,他悄悄的撫摸起了那光潔飽滿的臀,沿著肉感的雙腿向下滑動放在腳掌上,慢慢地往上移,慢慢地探入了緊閉的腿根,扶著白肉捏了捏。
錢皇後焦慮的皺眉,卻是自動配合著將大腿張得更開,那紅吱吱的穴兒就也隨著完全曝光,淺淡茶色的大陰唇又脹又凸,里面是粉紅閃亮的鮮肉,陰唇外黑黑長長的毛發隨處叢生,並且如吳貴所預料的,那兒已經濕潤無比。
吳貴狡猾就狡猾在了這里,他根本不去碰那誘人的私處,只抓著兩團屁股揉捏拋送,錢皇後水面下的穴兒就像會說話一樣的張張合合,就連她自己低頭下望都感覺到了羞臊至極。
所以,她就踢了踢小腿,細膩的腳掌抵在了吳貴幾乎破開水面的龜頭上,靈活堪比手指的五根玉趾夾了夾,曖昧的滑過了卵蛋,最後在吳貴悶哼聲中碰了碰他的五谷輪回之地,道:“感覺怎麼樣,你這奴才。”
“小人的屁眼…舒服得緊。”
聽著這露骨的話語,錢皇後腦袋轟得一聲炸了一下,等到回過身時吳貴已經稍稍托起了她的屁股,右手拇指一挪也跟著按了肛門上,在花蕾的皺褶上輕輕的畫圓。
“唔…”錢皇後終於還是按奈不住的叫了一聲,又酥又媚。
吳貴暗自竊喜,左手的拇指則半埋進了黏答答的陰唇里,靈活的沿著陰唇來回磨擦,才不過劃了兩三下,錢皇後就咬住了自己的指尖快樂得哼叫了起來:“哦…哦…”
吳貴的動作一下子變得無禮放肆,雙掌仍然抓著屁股的軟肉,緩緩地向上用力,而錢皇後也自覺的配合抬高起屁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的雙腿已經抬離了水面,大大的睜開成了一字线,將被打濕陰毛覆蓋的美穴向前突出,一副等待吳貴來干的姿態,而她的神情也的確是如此。
“狗奴才…哈啊…還不進來…”她眉頭苦皺著,眼簾縵垂,浪浪的叫著。
“奴才遵旨。”
吳貴矮身撐在了浴池底上,身子緩緩矮下,堅實的胸膛壓著乳尖,白皙的雙腿勾住了他的後臀,嬰兒小臂般的肉棒抵住了久曠的花穴,只差刺了進去。
吳貴淫笑著,長長的舌尖舔過了就在面前搖擺的豪乳尖端,然後在錢皇後慢慢睜大的眼神注視下,鵝蛋大小的肉棒撐開肉壁慢慢鑽了進去。
“你…哦哦…好大…太大了…狗奴才…本宮要被你弄死了。”錢皇後哼聲道,然而只是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並且雙腿慢慢用力,催促著他全根進入。
“不知道奴才的分量是否讓皇後娘娘滿意?”吳貴舔著錢皇後的奶子尖說。
“誰…誰知道是不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你…你還有?…哦…嗯…到了心口上了…啊…啊…好舒服…”
吳貴已經把肉根整個深深捅了進去,錢皇後先是皺眉,然後舒展,再次皺眉,整個人就好像拉滿弦的長弓彎了起來,大口喘息的同時花心自顧自的嚅吮起龜頭來,而且吳貴也開始有節奏的進退屁股,讓雞巴享受起抽插小穴的快樂。
“嗯…嗯…不…不成啊…這太粗了…哦哦…你這狗奴才…哈啊…怎麼會這麼粗…我…我受不住…要被你干死了…噢噢噢噢…”錢皇後咬緊了銀牙,花心被燒火棍似的棒子撐開了一個圓孔,花漿一股股的流淌著。
“奴才…才不干死你…奴才…只會讓主子你高興。”吳貴一手撐著池壁,一手捏著錢皇後的奶子,淫笑道:“夜還長著,娘娘可盡情歡樂。”
錢皇後呸了他一口,看著吳貴將自己的唾液咽下肚子羞臊嗔道:“狗奴才…你不嫌髒麼。”
吳貴嘿嘿一笑,見錢皇後絕美的俏臉上早已如火燒一般,淫心大動,連忙俯身吸住她的嘴唇,腰腹用力搗出啪啪做響聲。
恍惚間,錢皇後竟也沒有絲毫憤怒,主動的伸出舌頭送進了吳貴的嘴里,被他挑逗扭卷交換著彼此的唾沫,長腿和小腳無意識地滑動,細嫩的肌膚被腿毛磨蹭,引起了更強烈的情欲。
她渾身抽動不止,穴口子里的的嫩肉不斷蠕動,擠壓著肉棒,顯然是得到了極大地快感。
“啊…啊…我…不行了…好深…咿呀!”
兩唇分離,濺射出淫靡水漿,錢皇後只覺得自己的小腹無比痛快滿脹,把所有嫩肉都攪翻帶出了大片白色泡沫,不由自主配合挺著美臀迎湊,倆人正面衝突,短兵相接,昏天暗地的肉搏起來。
“娘娘,您這里頭真的是緊俏過人,奴才我可有些吃不住了。”吳貴喘著粗氣說。
“進來…都進來…里面都快被你弄壞了,哦…太…太舒服了!”
錢皇後大聲叫喚著,哇的一記輕喚,整個人直接躺在了浴池里,腰臀急擺,腔內一股股涌來的炙熱濁流燙得她幾乎昏死了過去。
“算你這…奴才…厲害。”
“娘娘夸獎了,這是奴才的本分。”
錢皇後側過腦袋喘息,任由吳貴的腦袋埋在了自己的胸前,恍惚間好像看到了窗戶外閃過了一道身影。
是…朱祁鎮麼。她想著,然後直接睡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