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
吳貴的聲音發著顫,身體猛地下沉,眼看就要將混线夢繞的何若雪壓在身下,卻被她輕輕一閃,用兩根細長的手指抵住了胸口推了回去。
“你想做什麼,吳貴。”何若雪微微眯眼,眸光清亮,目光掃過了他高高翹起的某個部位,面色如常。
“夫人你剛才不是說好麼…”
“我說的是好個屁。”
何若雪緩緩起身,曲起長腿踹在了吳貴的腰腹位置,比起之前在蓬萊居的那次她用力稍稍小了些,但也將吳貴整個人踹在了床榻邊上的座椅上。
“吳家是生意人,我雖不喜,但多年的耳濡目染也知道口說無憑空手白狼的道理。你想上這床,可以。但有條件。”
“什麼條件?夫人你說。”吳貴揉著被何若雪香足踢踩到的地方,抹了把,放在鼻子前微微一嗅。
何若雪見狀微微皺眉,心里又是羞又是惱,高聳的雙乳兀自起伏,最後道:“於謙守著邯鄲,雨兒守著蘭陵,我要這位少保大人丟了邯鄲失了威信。”
吳貴聞言頓時苦起了一張老臉,回道:“夫人你說的輕松,我雖為奉御卻只是保護方雪貴妃的一名內侍。即便去了戰場,那於謙定然只會當我是個阿諛拍馬的太監,又怎麼可能染指戰局。”
“你不能,那位方雪貴妃卻是可以。”何若雪白了他一眼說。
“這是…何意?”吳貴也不算太蠢,隱隱約約聽出了點什麼,但總歸是不太明朗。
何若雪差點就要將方雪的真實身份全盤告知,但一想到眼前這人曾在吳府和沉嫣琳顛鸞倒鳳,後來更是想在自己和她之間左右逢源,心里就稍稍留了個底,改口道:“不可說,你只需知道,凡是對於謙有害之謀皆為貴妃所喜便是。”
“可我也沒有那個計謀啊…”
“笨蛋。你沒有,可我有。”
語畢。
何若雪便伸出了自己素白纖長的五根手指,曖昧並且微妙豎起了中間最長的一根,勾了勾,道:“過來。”
吳貴心頭又是一顫,被勾得色令神授,壓著身子就貼近了過去。
何若雪也跟著向前微微彎腰,貼住了吳貴的耳根輕輕訴說,淡雅的體香迎面撲打,挑撥了他心里那根不曾停歇的弦。
“這計可行?”吳貴露出一絲疑問,十分不解。
“自然可行。”何若雪道,“信不信由你。”
“信…老奴怎敢不信,只是…”吳貴猶豫了一下,盯著何若雪清冷的目光開口道:“老奴唯有一事不明,大少爺入了叛賊之流,換做其他為人父母者即便不憂心傷神,也會試著勸說脫離戰亂,為何夫人你…反倒希望大少爺他當個逆賊呢?”
“逆賊?”
何若雪沉默,一雙晶瑩的裸足腳趾都跟著繃緊,淡淡的輕哼道:“我只是希望他能得到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他有這個資格去爭,去搶。”
吳貴不再說話,似乎是有意改變一下陷入冷感的氣氛,又或者他已經被何若雪的赤裸足尖所吸引,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上頭,咕咚咽了口唾沫。
“二夫人,你想讓我幫忙不是不行,只是…大夫人還知道給我些甜頭,而你是不是太小氣了?”
吳貴忽而抬頭,向前邁了一步,帶著委屈說:“一壺大紅袍可不夠。”
何若雪咬咬唇,在知曉幻術對身負玄武血脈的吳貴無用的前提下,她能做的不外乎兩點:用武力脅迫,或是用美色誘惑。
何若雪從來對男女歡愛求得就不多,不然也不會一連十六年獨守空閨。
平心而論,吳貴並不是她中意的男子類型,無論是外形,氣度還是年齡,要說唯一可以打動自己的地方,就只有玄武血脈的特殊。
但為了這份特殊,當真值得破了十六年來的清心寡欲麼。
何若雪暗自搖頭,並不值得。
“那你想要什麼甜頭?”她問道。
吳貴嘿嘿一笑也不說話,而是向前挺了挺腰,襠間的某個物事晃了晃,其心中所想不言而喻。
“做夢。”何若雪溫柔的笑,碎了老奴才的美夢。
“但…一點兒不給倒也確實說不過去。”
何若雪身著素紗薄衣,依然款款坐在了床沿邊上,一邊說著輕語,一邊拉起了裙角的下擺,露出了完整的雪白小腿,晃了晃。
“什麼?”吳貴難以形容此時的心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去,把門關上。”何若雪稍稍低頭,看著地面,聲音很清淡。
吳貴則幾乎狂喜的跑到門口重重的關上了門,並且將其反鎖。
“二夫人…”
又是一腳踹來,吳貴應聲重新跌回了木靠椅上,但這次他卻趁著機會摸了把何若雪白皙細嫩的足底,狠狠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掌,目露淫光。
“聽好,我可以幫你出來一次。但是你不能碰我,只可以自讀。”何若雪捋了捋耳邊的頭發,對吳貴要求道。
“這…這也太…”
“不願意就算了。”
“別別別,夫人,老奴願意!”吳貴連忙擺手道。
“死相。”
何若雪噗嗤一笑,抬起了一雙玉腿,稍稍分開了寬松的下擺,靈活的足趾尖抵在了那根粗壯過分的肉棒上,隔著衣服輕輕一攆。
“上次舔得我很舒服。”她說。
吳貴頓時反應了過來,一把就將那雙纖細小巧的足骨抓握在手,張口含住了其中一根腳趾用力吮吸起來。
“啊…”
何若雪嬌喘一聲,熟悉的酥麻刺癢之感再次傳遞了全身,看著眼前的卑微老頭左右輪流吸允舔弄,心頭一陣火熱。
“二夫人…我想…”
何若雪雙眸含水,面頰微微泛紅,看著他道:“你想怎麼樣…”
吳貴低了低頭,順著何若雪筆直修長的腿线一路向上,看到了那條還掛在她雪白膝蓋處不曾完全褪下的細窄布片,吞著唾沫道:“老奴想操你。”
“不行。”何若雪搖頭,收回了自己沾滿對方口水的雙腳。
“那夫人答應過讓老奴射出來的。”吳貴死抓住了這句話不放,目光殷切逼人。
“我答應的自然算數。”
何若雪說,然後竟是悠悠起身,略帶嫵媚的看了吳貴一眼,背對著他雙手扶住了床沿,慢慢的壓低了腰肢,翹起了豐挺的臀部,雙腿一前一後的曲腿站好,讓細腰往前收過去,而讓臀自然的向後高抬。
那件原本寬松的素紗白衣一下子就變得緊繃起來,裹住了迷人的线條,顯露出驚心動魄的豐臀和纖腰,盡顯誘惑。
吳貴沒想到何若雪會做出這般的舉動,同樣的姿勢甚至比風騷入骨的沉嫣琳還要來的驚艷風情,無比困難的咽了咽口水。
“不許動,也不許碰我。”何若雪似乎感覺到了吳貴的躁動,聲音嬌媚而溫糯。
吳貴沒有說話,但已經利索得脫掉了礙事的褲頭,鵝蛋大小的龜頭仿佛能夠反射皎潔的月光,長長的一根更是如同可以刺入心肺。
“噗嗤。”
何若雪側首看了吳貴一眼,覺得他現在眼巴巴的樣子頗為有趣,但也同時驚訝於他的男根碩大,高高的翹起耀武揚威一般。
“算便宜你了。”
何若雪輕聲說,曲起右腿膝蓋放在了床沿上,身體更加向前傾倒俯趴,然後單手捏住了白袍下擺緩緩向上拉起,雪白的腿线越來越多的裸露在吳貴的眼前,她的速度很慢,但正是這種慢反而更加誘惑。
“哦…二夫人…你的屁股好大好圓…我受不了了…”
何若雪先是一驚,但發現吳貴所說的受不了只是用力的揉搓自己的肉棒後,便微微一笑繼續將將裙擺往上拉,漸漸的,豐滿卻不顯粗的大腿露了出來,然後是緊緊並攏的腿根,最後才是恍若倒扣半月般的兩個光潔臀瓣。
她的細窄褻褲一直就耷拉掛在了膝蓋處,所以沒有任何遮擋和掩飾得在吳貴面前露出了全部的雪臀,臀线飽滿,臀肉豐潤,沿著胯骨向後墜出一個沒有任何瑕疵的圓弧,白得晃眼。
吳貴已經完全無法挪開目光,就這麼看著何若雪,一雙渾濁的雙眼瞪大到了極致,仿佛可以看到那淺粉色的可愛菊門和前方沒有任何毛發的雪阜。
“操…操死你…哈啊…這大屁股這麼圓…撞起來一定舒服死人…”吳貴瘋狂的搓弄自己的肉棒,木椅在前後上下的晃動間發出吱呀響聲。
“好看麼?”何若雪確定自己並攏了的雙腿,稍稍晃了晃,雪白的臀肉泛著美麗的波光。
“好…好看…”吳貴額頭生汗,面泛青筋,語無倫次的回答道。
“那和沉騷貨相比,誰的更好看些?”
“你…你…當然是二夫人你!”吳貴把狂熱發泄到自己的肉棒上,握住飛快的擼著。
“呸,男人嘴里沒句真話。”
似乎是為了盡可能刺激吳貴,以便他盡快射出來,何若雪再一次將自己的裙擺拉了上去,雪臀幾乎是完全裸露在吳貴的眼皮子底下。
“夫人…夫人…我想看你的…”
“想看什麼?你說啊…”
吳貴一邊動作,一邊死死盯著何若雪緊繃的臀线,喘著粗氣道:“我想看你的小屁眼。”
“咯咯咯…做夢。”
何若雪笑了一聲,想了想,弓腰翹臀,卻是伸手勾住了掛在腿彎上的褻褲,慢慢往上穿了回去。
“夫人…”吳貴稍稍不滿的呻吟。
而何若雪卻是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穿上了褻衣,並且將那根細窄的线頭嵌進了自己臀溝里,然後…突然分開了雙腿。
“能不能看到我…後竅…就靠你自己的眼力了。”她低聲說,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床邊上,抽空伸出了一只小腳,用細膩的腳底剮蹭著吳貴碩大的陰囊。
“嗯…好燙…也好大…”何若雪低吟道。
“夫人的也是又圓又翹啊…進去的話一定會被夾壞。”吳貴死死盯著何若雪的胯間,分開的雙腿隨著輕微動作開合,透過巴掌大小的薄薄素紗他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道可愛的粉色菊門,上面的皺褶嬌嫩無比。
“哦哦哦…夫人…我想舔你的屁眼兒…”
“就光舔麼?”何若雪咬了咬牙,因為這般粗俗的話語稍稍覺得不適,但一想到吳雨今後的路和吳貴在這條路上所能起到的作用,便忍了下來。
“還想干進去…在里面射精…噢噢…二夫人…快…我要射了…”
“來吧…都給我…射在我的屁股上…”
何若雪竟也跟著輕呼了一聲,高高翹起了豐潤的雪臀,吳貴爽得直接大叫起來,全力挺起腹部,一股接著一股的濁白濃液噴射而出,全都噴在了何若雪幾乎全光的臀肉上,火熱液體的噴灑似乎也刺激到了何若雪,在一聲嬌呼中渾身發出一陣劇烈的顫抖,重新並攏了雙腿。
“爽完了?”吳貴還在閉目回味著剛才的畫面,何若雪卻已經是悄然下了床,她沒有清理尚且還掛在臀上的精液,重新穿上了翠花白底靴,似乎是想著離開。
“二夫人…這就離開了嗎?”吳貴依依不舍的問。
“不然?要是留下來,指不定還得讓你多占多少便宜。”何若雪的面色微紅,神情已經恢復到了平日的清淡,讓吳貴覺得有些恍惚和不真實。
“那下次見面又該是何時。”
“記住我剛才囑咐你的話,等到邯鄲破了,蒼穹門入駐河北。夫人我…”
何若雪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一字一句道:“重重有賞。”
吳貴眨了眨了眼,臉上的皺紋笑成了他日思夜想的菊花狀,正欲開口呈口舌之快就看到一抹白色淡光從眼前劃過。
何若雪已是消失無蹤。
“邯鄲…哪能比得上夫人啊…”
吳貴嘿嘿一笑,走上幾步就打算鑽入被窩,然後就發現被褥下竟是又多了一套惹火的褻衣褻褲,區區幾條細线夾雜薄紗布面,誘人無比。
距離蘭陵城大捷已經過了數日有余,當百里開外的吳雨享受著唐淡月的蜂腰肥臀時,徐州城內也同樣是春光一片大好。
“相公…嗯嗯…好舒服…啊…”
身姿嬌小但曲线勻稱的黃綰被受傷剛愈的韓毅壓在身下,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里,直頂上子宮。
“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快…我…我好…好喜歡你的…喔…大雞巴…啊…”這不是被韓毅頂著屁股操弄的黃綰發出的呻吟聲,而是從房間的另一邊牆壁里傳來的唐嘯和玉琴的激烈交合聲。
啪嘰啪嘰。
“你聽聽…柳兒剛一走唐大哥就把玉琴姐給勾上床了,這叫聲…你就不能學學…”韓毅雙手按著黃綰柔軟的雪乳,大拇指捏弄著奶頭,把她弄得氣喘吁吁。
黃綰一邊聽著牆外另一側的淫聲浪語,一邊喘氣道:“臭男人…之前想和唐大哥換著玩柳兒姐,現在…哈啊…又想弄玉琴…你啊…哦哦…是不是希望讓我一起伺候好幾個男人…當個臭婊子啊…”
她緊緊的摟住韓毅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後地挺動著,使肉棒在穴內進進出出,發出一陣陣淫浪的肉聲。
“啊…啊…好相公…我來了…好爽…好棒…啊…啊…受不了…太棒了。”
韓毅趕緊挺動腰部,把她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猛力的抽動,肉棒吞吐的快感讓黃綰連續不斷的高潮,只能兩手撐持著桌子,緊閉雙眼,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腿間流在桌上。
“喔…喔…喔喔…我快上天了…啊…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啊…”黃綰全身都浪了起來,緊抓著韓毅的肩膀,俏麗的短發像波浪般的甩動,乳房上下跳動。
“哈啊…死鬼…干著我還聽隔壁的床…干脆我明天把這堵牆拆了算了…哦哦…你又硬了,操得我穴兒都發麻了…哦哦哦…”
這時,玉琴那毫不遮掩的浪叫和淫詞透過牆壁傳入了黃綰與韓毅的耳中,兩人幾乎同時打了個哆嗦,猛地一撞就靠近了那堵薄牆,競賽般的浪叫起來。
“爽不爽?嗯?是不是喜歡大雞巴?”韓毅拍著黃綰的屁股說道。
“喜歡…啊啊…喜歡大雞巴…也喜歡唐大哥的雞巴…”
“騷貨!”
“那就換著玩…咯咯咯…也讓姐姐嘗嘗雙龍奪珠的滋味…哈啊…小色鬼還知道吃醋了…你也可以去操黃綰啊…哦哦哦…”玉琴叫道。
“去便去,到時候我們就比比誰更騷誰更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