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蒙,點點繁星懸掛在墨色天幕上,靜謐的空氣里隱隱約約有一絲滑膩騷氣的淫靡味道。
一士兵半夜起身上廁所,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仔細豎著耳朵聽去,竟有奇怪的呻吟傳來。
這小兵乃徐州戰役中潛逃的趙四,生的賊眉鼠眼,為人更是膽小好色,兩方交戰時逃跑,命大沒有被逮住,卻沒想到天下戰亂紛爭,即便是逃出去也吃不上飯,於是趙四又腆著臉回來了,幸運的是上級沒有發現少了個人。
趙四舔了舔嘴唇,一雙干癟的小眼睛眯起來打量著四周,心道:“這大晚上的,莫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想罷便警惕的往聲音源頭方向走去。
越走近趙四便越臉紅,暗罵道:“呸,這哪里是什麼突發狀況,搞不好又是哪個兔崽子去偷娘們了!我趙四爺還沒嘗鮮呢…我得去看看,這荒郊野嶺,有個油水可不能放過,便是飽飽眼福也是極好的…”
而帳篷里唐淡月和吳雨兩人正在床上酣戰,絲毫沒有注意到門簾處鬼鬼祟祟的黑影。
“嗯…好小子…再往下一點…哦…好麻…”
身下的唐淡月被吳雨頂弄的媚眼如絲,白皙豐滿的身體不斷上下起伏,一對豪乳豆腐般迎風顫抖,如瀑布一般都長發烏黑柔軟,同白皙的胸脯形成強烈視覺刺激。
“咕咚…”門外趴著偷看的趙四咽了口唾沫,整張臉因過度興奮而趨扭曲,狹長下耷的眼中滿是淫光。
“操…這娘們真騷,瞧瞧這身量,嘖嘖嘖…要是能上一回,我趙四也算死而無憾了!等等…那上面的男子怎的那麼熟悉?忒,那不是吳雨大掌門麼!這麼說他身下的小娘子是…唐淡月!”
唐淡月雖然沒有什麼具體職位,地位卻絲毫不亞於其他副將,更何況和那門主有非同尋常的關系,趙四雖然入門不久,但門道不少,這點消息還是清楚的。
而本就沒有多少女人的蒼穹門中,士兵門徒門早已將那幾位沙漠之花觀摩了個一清二楚。
黃煥被韓毅整天關在帳篷中不出來,也肖想不著,柳兒則是天生一副精致小巧的嬌娘子模樣,屁股圓潤,雙乳渾圓碩大,玉足小巧玲瓏,成了蒼穹門士兵心里一等一的意淫對象,但身邊還有個身材壯碩的霸王槍唐嘯,那柄鐵槍可不是吃素的,倘若知道有人肖想他妻子,還不到把人穿成篩糠!
而這唐淡月卻是不同,雖年紀大了些卻絲毫不見垂老之感,細腰肥乳豐臀,四肢纖細卻不失力感,給人一種野性的美,更能挑起男人們征服的欲望。
比如趙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夜半三更時刻意淫過唐淡月多少次了。
沒想到今晚竟真的讓他碰上了,真是天大的福分…趙四吸溜了一口唾沫,粗礪黝黑的大手伸到胯下,揉弄著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
“唔…淡月姐…再叉開一點,太緊了…哈…”吳雨沒想到同吳貴數次雲雨之歡後唐淡月的花穴還是這般緊俏,不禁又愛又喜,挺動著胯不斷研磨著唐淡月嬌嫩的蚌肉,一雙大手也不停揉捏著唐淡月嬌嫩的巨乳。
“哈啊…不要,雨兒太快了…我承受不住了…唔——”唐淡月哪里承受不住,經受過吳貴那擎天柱的澆灌,吳雨雖然勇猛,卻也還游刃有余,這般驚訝,也不過是叫與吳雨聽的,好讓他信心更足,吳雨聽罷果然更加興奮,猛的加快速度,肉棒在幽深的甬道里橫衝直撞,沒有絲毫溫柔可言,可即便如此唐淡月那看似嬌嫩的肉縫總能恰如其分的包容接納。
“你看…我的好姐姐,你的小花穴吃的多歡快,哦…肚子都凸出來了,是我大肉棒的形狀…嗯…真緊…相公要干死你!”
沒想到素日里靦腆正直的吳雨竟然說出這種葷話,不禁讓唐淡月好一個吃驚,身子也被攪的嬌軟酥麻,身下的桃源溪流潺潺不斷,兩人的交合更加暢通無阻。
“噗呲噗嗤…”
肉體交合的聲音充斥在整個營帳中,外面的趙四聽著男女的浪叫聲已經滿眼紅血絲,大手不斷擼動著身下的猙獰。
趙四把自己的雙手想象成帳篷里唐淡月曼妙豐滿的身子,而巨大的肉棒則在佳人狹小逼仄的幽徑中肆意抽插,連帶著胸前那對玉峰也隨波而蕩漾…
趙四一邊偷窺著帳篷里的蕩人春色,一邊意淫著:“哦…淡月妹妹…讓哥哥好好疼你…唔吼吼…使勁叫,好爽——哈啊!”忽然,只聽見帳篷外一聲怒吼,刺啦一聲,一道刺眼的白濁便射到了帳篷上,彌漫著刺鼻的腥臭味。
而在帳篷里的唐淡月忽然睜大星眸皺眉道:“雨兒…先別,門外有聲音…唔”唐淡月一個緊張連帶身下幽美的花穴也狠狠一縮,玉門禁閉,吳雨處於甬道的玉龍瞬間被繳械,爽得他差點精關失守。
“好姐姐,我知你輕功了得,只不過這深更半夜…哈啊…唔哪有人…專心一點,雨兒來了——”說罷強健有力的大腿又是一個前挺,滿是肌肉的手臂將唐淡月豐腴修長的身體整個抱了起來,唐淡月嬌呼一聲,一雙玉乳兔子一般跳到了男人滾燙的胸膛上,渾圓的乳峰硬生生被壓成了圓餅狀。
“雨兒…唔啊…啊…輕一點…嗯…你…啊——”
吳雨猛的加快速度,不顧女人嬌軟的求饒聲大力的抽插起來,每一次深入都直頂子宮口,唐淡月的嬌呼聲已經破碎不堪,雙眼失焦。
“說,是誰在干你…雨兒的肉棒大還是吳貴的大,嗯?”
不知為何,素來在房事上不做強求的吳雨這一次卻鐵了心要降服唐淡月,強壓著瘋狂質問身下嬌娘。
唐淡月一手勾住男人脖子,如浮萍一般隨著吳雨的動作起起伏伏。
“哦…太快了…雨兒…”
吳雨輕笑一身,靈活的將手深入到兩人交合處,因常年練武而滿是老繭的手指頗有技巧的研磨著唐淡月幽穴門前的肉粒,不多時,那肉蒂已是珍珠一般圓潤挺俏,充血漲大。
唐淡月登時感覺身下涌出海浪一般都酥麻酸意,渾身都顫抖起來,忙告饒道:“雨兒…雨兒的…肉棒最大,嗯啊…哈…淡月…最愛雨兒了…喔…”
唐淡月被吳雨玩弄的淚珠都出來了,杏眼和下面的美穴同時流出甜美的蜜液,看得吳雨興奮不已,登時松開早已脹痛不已的龜頭,精關乍開,一股濃稠腥臭的白色液體直直射進唐淡月身體的最深處,滾燙如岩漿一般。
兩人同時一陣痙攣。
“哈啊——淡月姐…雨兒好爽…”
“嗯…好燙,雨兒真厲害…姐姐最喜歡雨兒了…喔…”
唐淡月既羞捻又驚喜,羞捻的是明明自己年長他數歲卻在床上任君采擷,驚喜的是吳雨的體力和物件越來越好,讓她高潮迭起,甚至和吳貴不相上下,而且吳雨身體年輕干淨,讓唐淡月更是滿意。
“好姐姐,天色不早了,雨兒伺候你休息吧?”見唐淡月微張小嘴沒有力氣說話,吳雨低笑一聲,俯身親了親女子臉頰,“噗呲”一聲拔出半軟的肉棒便下了床。
出了帳篷,朝最近水源走去,吳雨沒有注意到門簾處的一道白濁,只是輕笑道:“淡月姐是大驚小怪了,外面分明沒有什麼人…”
誰知那趙四泄了邪火早就溜走了,自然不會傻到讓他撞見,吳雨剛經歷一場酣暢淋漓的雲雨,自然不去細想這其中道理。
而那趙四似乎也不是什麼平常人,或許日後還有用處,此處不必細說。
翌日,蘭陵城內正戒備森嚴,防范著僅十里之遙的邪教蒼穹門,而後者營地則是一片輕松安靜,因為白日里大掌門突然下了命令,道蘭陵之戰勢在必得,只管人那些門人將士安心休息。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奇怪的命令轉瞬便吹到了蘭陵城中,又或者說是於謙耳旁。
…
曲觴流水,飲酒作詩,雖是西域女子翡翠卻不討厭中原的禮節習俗。
城主府層巒迭翠中,翡翠一身淺紫色紗衣格外顯眼,更不必說那惹火的身材,裙擺開叉至大腿處,將兩根纖細豐滿的玉腿露出,一根狹窄的衣帶輕輕貼在女人嫩白的腿邊,將幽深的風光遮擋住,更顯的女子神秘性感。
纖腰盈盈,胸脯緊致,渾圓高聳,幾欲將那深紫色的肚兜撐破。
而兩粒成熟的紫葡萄鑲嵌在中央,隔著兩層衣物也可以隱約窺見其凸起的形狀,待人采擷。
“既然都來了,何必鬼鬼祟祟~”翡翠似乎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可奈何,嬌嗔道。
“是我的錯,翡翠莫生氣…”敢讓於謙自稱我的,也就只有眼前這位異域佳人了。
聽了男人的道歉翡翠果然緩下臉色,眉開眼笑的轉過身去,迎面便撲進了男人的懷里。
於謙喉嚨微動,溫香軟玉在懷,焉能守君子之道。
“走,與我話舊一番…”於謙捏了捏女子腰間的軟肉,聲音略微沙啞。
翡翠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滿臉嬌羞的被於謙攔至近屋,不多時,衣物撕扯的聲音混合著女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便傳了出來。
日上三竿,於謙一手輕撫著女子金色秀發,臉上卻沒有幾分柔情蜜意。
“相公,蘭陵之勢如何了?那宋痴想必已不成氣候,少了一員大將,蒼穹門該是窮兵黷武了吧?”翡翠剛回來,自然不知西湖無夢和山東白發的生死較量。
於謙許久未言,翡翠才知道事情的復雜性,伸手撫平男人緊皺的眉頭,側身道:“相公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翡翠一定竭盡所能。”
於謙輕笑幾聲,眼角輕微的皺紋層迭。
“你不必多憂,這天下畢竟還姓朱,只憑一個蒼穹門,還不成氣候…”
…
徐州之戰後,以蘭陵為界限,蘭陵以南已是蒼穹門的地盤,而又因為忙於戰爭,蒼穹門也無暇管理手中土地,是以南方地區匪徒興盛,盜賊作亂。
午時,蘭陵以北百里之外的官道上,滿目蕭瑟荒涼,半路皆是百姓逃避戰亂時丟棄的衣物和物件,間或有一兩具野狗的屍體,已經被禿鷲啄食的面目全非。
官道岔路口處陰涼處,一佝僂身影席地而坐,背上背著一布兜,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汗流如瀑。
“哎,真是出了虎穴又如狼窩,那周娘娘果然不拿我當人看…這戰爭實在慘烈!”
沒錯,說話的這半百老頭正是剛從京都皇宮里趕出來的吳貴。
那日同那錢皇後翻雲覆雨,半夜時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妥,於是吳貴便連夜出宮,好在自己有了周貴妃的腰牌,倒也沒受門衛的刁難盤問。
暗自回想一番吳貴起身繼續上路,主子交給他的任務還是馬虎不得,畢竟自己在皇宮里的征程行將開始,還有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宮妃他沒來得及享受呢,他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吳貴想罷嘿嘿一笑,滿口黃牙露在外面,拍了拍屁股後面的塵土,哼著小曲兒繼續往西南走去。
烈日當頭,好不容易入了一處竹林,吳貴拍著胸口粗喘幾口濁氣,忽然,一道戾氣憑空而來,吳貴雖沒有半點武功,可在吳府謹慎小心點性子幫了他大忙,只見吳貴一個轉身,險險避開那道白光,再回頭看去,身後的那棵柳樹已是懶腰折斷。
“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傳來,只聽呼呼呼的破風聲,四五個膀大腰粗的壯漢已在吳貴周圍站定。
“你這老頭倒是個命大的,廢話少說,把你盤纏留下,大爺我便饒了你一條狗命!”
吳貴聽罷直道苦,換做是以往,這點閒錢扔了也罷,可這包袱里可是有周貴妃的令牌,吳貴又沒進宮多久,若沒有那東西,自己怕連蘭陵城的門都過不去!
吳貴哭喪著臉求道:“大爺們行行好,我把這些錢物都給您,只求您把信物留與我,好讓我這把老骨頭找到歸處…”
帶頭的刀疤臉一聽大笑道:“是何信物,我倒要看看。”
吳貴下意識一驚,心想這盜匪當真是貪得無厭。
旁邊一壯漢朝著慢吞吞的吳貴吐了口唾沫,嘶啞道:“娘的哪來那麼多廢話,老子一刀砍了你!”
包袱被奪取,“刺啦”一聲,布料破裂,里面的金銀珠寶撒了一地。
刀疤臉輕呼一聲,俯身挑起其中一塊玉佩仔細端詳。
“靠,老大,這玉可不是一般物色,我們發啦!”一相對瘦弱的男子在刀疤臉旁邊低聲道,看起來是軍師一類角色。
吳貴顫顫巍巍的拱手道:“幾位大爺,小的不要信物了,都獻給幾位爺,還請放小的一條生路!”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比起任務吳貴更傾向於保命。
那刀疤臉拿起一根金條在牙邊上咬了一口,“霍,真貨!老四這老頭就交給你了,做的仔細點!”
之前搶奪吳貴包袱的壯漢應了一聲,那刀疤臉和其余幾人便施展輕功飛入竹林深處。
吳貴大叫一聲,死命的往前跑,身後的男人大笑道:“跑啊…快跑,早晚得死,何必掙扎呢…”
吳貴感覺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刺骨的冷意伴著鋒利冰冷的刀刃幾乎貼近了自己的脖子,“啊——”只聽破空一聲叫喊,身後便沒了壯漢的氣息。
吳貴老臉煞白,許久之後還未覺疼意,不禁顫巍巍的睜開眼睛。
只見本該追殺他的男子面前靜靜地立著一道白色身影,而男子的動作已然停止,手還保持著上揚的姿勢,卻一動不動,緊接著整個身體緩緩倒下,激起偏偏枯葉在空中飛舞。
那女子一襲白色輕紗長裙,身姿窈窕,體格風騷,如瀑布一般黑長飄逸的秀發僅僅用一支簡約木簪束起,移步掠影見凹凸有致的线條隱約可見,盡管套了層層細紗,那對如竹筍般挺翹的椒乳還是撐起了高高的胸衣,那麼的誘人心神,蜂腰細腿,腳腕瑩白如玉,纖細的腳腕下是一雙精致秀氣的玉足,腳下雖著一雙金絲繡鞋,卻頗是不適,似乎本就該赤裸著,如同那九天玄女一般無拘無束…
吳貴微張著嘴,感嘆好一個盈盈仙子!
便是與那冰清玉潔的二夫人想比也毫不遜色啊…
猛然間,吳貴睜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略帶興奮地將目光投向女子臉龐,可那女子竟然帶著一襲白色面紗,讓吳貴不禁大為遺憾。
“怎麼可能…她那般淡雅,哪里會來這種髒亂的地方…”
而就在吳貴呆愣間,白衣女子已看過來,吳貴僵硬抬頭,猛的撞進女人的眼眸中,登時愣住了。
那是一雙怎樣的眸子?一副怎樣的容貌?
有詩雲證:陌上人如玉,佳人逆風光。
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
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璫。
鳳眼波光轉,瓊鼻輕紗現。
指如削蔥根,口如含珠丹。
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一陣微風吹過,那薄如蟬翼般的白色輕紗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嫩無瑕的下巴,櫻唇不點而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所謂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也只是刹那間輕紗再次合上,卻也足以讓吳貴頓覺驚如天人。
“仙子!仙子莫走,還請留下芳名,待我…”吳貴眼見那白雲女子輕功卓然,盈盈如天上白雲轉瞬間便消失在眼界。
吳貴又驚又喜,雖不知那仙女一般的人兒為何要救他這條老命,冥冥中卻覺得自己和她還會再見面。
…
午時未過,戰鼓忽然敲響,蒼穹門數萬名士兵架著雲梯開始新一輪攻城。
這是蘭陵之戰的第一次大規模攻城,甚至連吳雨和李上河唐淡月等主將都親自上陣,一時間塵土飛揚,喊聲震天。
“師父,那蒼穹門莫非糊塗了不成,這時候來攻城,找死!”
城門之上,於謙背手而立,一身玄色長袍襯得他形銷骨立,而方才說話之人便是一旁陰郁的林遲。
於謙眯眼,看著城牆下死傷慘重的蒼穹門士兵,隱約猜得出吳雨的計謀,卻又難以相信。
這時,一士兵忽然上前稟報道:“少保大人,北門遭到不明軍隊襲擊!”
於謙微驚,旋即便沉穩如初,揮手道:“通知你師娘。”
林遲領命,隨那士兵一同下了城牆。
蘭陵城共四門,分為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午時已過,陽氣下坡,已是陰氣興盛,於謙本讓翡翠去守北門,卻未曾想蒼穹門也有高手,竟猜得出自己心思。
蘭陵城玄武門,一隊身穿便衣的粗壯漢子正不顧死活的砍殺出戰的朝廷大軍,皆是以一敵十。
“哈哈哈,這狗娘養的,朝廷的人也不過如此!今天便讓你們知道我梁山好漢的厲害!哈哈哈!”
又是一陣震天撼地的大喊,數千名膘壯大漢如利劍般勢不可擋。
眼看玄武門就要不敵,縹緲的天空忽然傳來一聲空靈的笛聲,一時間百獸驚恐,百鳥作散。
而戰場上廝殺肉搏的人們悉數倒地抽搐,一曲作罷,硝煙散盡,眾生伏地。
蘭陵城的士兵被人扶進城門,只剩下數千名盜匪模樣的壯漢。
領頭那人武功顯然高一些,硬撐著身子站起來,看向眼前人,待看清翡翠樣貌時男人登時愣住了,不過也就幾瞬間便清醒過來,“沒想到吹出這般恐怖魔音的竟然是一名女子…”
翡翠嬌笑一聲,打量了領頭漢子一番才施施然開口:“我也沒想到,名震天下的北斗星閆震竟然當了蒼穹門的走狗。”
閆震一聽臉登時黑了下來,心想蒼穹門的人果然沒說錯,這女人不好對付!
“你是誰?”閆震咳嗽幾聲,暗自施力壓住胸腔里翻涌的鮮血,嘶啞道。
翡翠冷哼一聲,看了一眼身後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的壯漢們,不屑道:“既然你們想死,我便成全你們又如何?至於姑奶奶的名號…你們就不必知道了,因為…死人是不配知道我的名號的!”
言罷,玉笛橫轉,朱唇起合,一股神秘的力量如雲似幻將他們一點點包圍,想要逃跑的更是當場被域界分割成兩半。
一時間血流成河,恐怖陰森的氣氛籠罩在每個人頭頂。
閆震猛的睜大了眸子,聲音卡在嗓子里:“竟然是…行宗…你是紅顏玉…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