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震猛的睜大了眸子,聲音卡在嗓子里:“竟然是…行宗…你是紅顏玉…翡翠!”說到此已是廢了閆震最大力氣,高大的身體緩緩倒下,魔音繚耳,無數人皆入幻境,臉色青紫交加,齜牙咧嘴,模樣甚是恐怖。
而對面的翡翠似乎不願太輕易折磨死他們,半響後紅唇輕啟,喃喃道:“不知有沒有人能破得了我這衡幻術。”
世上人皆聽聞,七大高手各個身懷絕技,但最令人頭皮發麻的不是武功最高的神秘女子淺雪無痕,而是紅顏玉的西域魔音!
而這魔音之最又數衡幻術。
五年前戎狄來犯,兵臨京都,朝廷無奈求天影和紅顏玉出戰,兩大高手同時祭出域界和絕技,十萬大軍竟一招皆敗!
無數人抱頭痛哭,鮮血滿地,烏鴉哭骨,朝廷不費一兵一卒大敗戎狄,而當時紅顏玉使出的便是衡幻術!
這一戰紅顏玉一戰成名,雖後來因體力不支而閉關數月,可那魔音終入了江湖不敗傳奇。
…
這一方,吳雨帶軍隊發起猛攻,無數士兵架上雲梯不要命的往上爬,又被巨石砸了個腦漿迸裂,屍體成山。
“該死的!”吳雨深知這不是辦法,跳下高台便往城牆衝,身後眾人一看忙跟上,唐淡月武力縈身,高喝一聲:“成敗何如,在此一舉,將士們,衝——”
震天撼地的喊聲響徹寰宇,有了主將們的加入戰勢扭轉的很快,只見吳雨祭出軟劍,三兩下便躲過巨石,並借力登上城牆,打開了第一個突破口,緊接著唐淡月、李上河也登上城牆,不出一刻鍾,城牆防线便被破。
不遠處觀戰的於謙和林遲兩人臉上卻不見一絲緊張,林遲臉上略有猶疑,轉身看了一眼玄武門方向,打殺聲早已不見,只是還不見那人的影子。
於謙眯眼,看著城門被破,兩方軍隊混戰的場面,輕嘆一聲道:“只是蘭陵之戰後你師娘又要閉關數月,至於俘虜的眾人,活埋了也不為過。”
林遲微驚,他是聽說過當年大明危機一戰的,只是沒想到,時隔數年,紅顏玉又要祭出那一招了麼!
有了吳雨唐淡月眾人的帶領,蒼穹門眾人越殺越猛,朝廷七萬大軍不多時便剩五分之三,眼看朝廷一方節節敗退。
就在這時,天空卻忽然暗了下來,一股若有若無的異香在空中彌漫,眾人動作皆緩慢下來,唐淡月瞳孔猛的一縮,若有若無的恐懼縈繞心頭,她抬頭望了一眼西北方向,待看清那抹綠色後當即大喊一聲:“捂住口鼻,不要吸入這香氣!”
可為時已晚了,除去武功略高的幾人,數以萬計的蒼穹門士兵都已神情恍惚,眼神空洞呆滯。
異香更為濃厚,吳雨一手緊捂住口鼻,緊緊盯著空曠的城牆上那抹不知何時出現的綠色身影,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紅顏玉竟會在此!”
因為翡翠是昨日才到的蘭陵,而於謙又是下死令保密,所以吳雨等人根本不知道翡翠會出現在蘭陵。
只見那綠色身影迎風而立,輕紗層迭,被風一吹美妙緊俏的身姿盡顯,細腰盈盈,美臀俏胸,淡綠色面紗遮住大半容顏,只一雙勾人心魂的魅色眼睛漏在外面,淺褐色的瞳孔中隱隱有光芒閃現。
女子雙手結印,身後隱隱有一朵紫色蓮花閃現,不多時那蓮花便隨著翡翠的動作化成萬丈流光,箭矢一般衝向城牆底下的眾人。
以吳雨為中心的方圓數里都結起一層淡淡紫光,光芒越來越盛,整個光罩內已是看不清人影。
域界內眾人皆是慌不擇路,有急於求生的士兵更是當即衝向光罩,結果灰飛煙滅。
吳雨滿眼紅血絲,將武力灌入丹田,大喝一聲:“不怕死的便往外衝!”眾人這才消停下來,皆死喪著看向吳雨,在這危急關頭,吳雨等人是最後的希望。
“淡月姐,以你的武力,能否有希望衝破這結界?”吳雨不信這紅顏玉有這般大的能耐,想著以眾人之力破了這域界。
唐淡月臉色煞白,剛要開口,卻聞一陣若有若無的笛聲從天際傳來,她心神淒愴,鮮血溢出嘴角,櫻唇張合了許久才道:“雨兒,你太小看她了…”
烏雲壓境,狂風大作,隱隱有末日之兆,一招紅顏出,即是萬骨枯。
光罩之內無數嘶喊聲傳來,皆是歇斯底里,其聲帶血,令人頭皮發麻,心神俱顫…
“七大行宗出手…果然不同凡響。”林遲看著一輩子也難以遇見的武學奇觀,心神之激蕩,久久不能平靜。
忽然,一旁的於謙臉色大變,猛的轉身看向被破的城門處,塵土飛揚之中,一抹白色靜靜佇立,仿佛與那天地融為一體,雖身處塵土卻不見一絲狼狽。
“遭了——”於謙臉上自信篤定的神色漸漸消失,轉眼間那抹遺世獨立的身影已然出現在城牆之上。
紅顏玉猛的轉身,眼底閃過一絲驚艷和不可置信,電光火石間一綠一白已然交手數招。
林遲不可置信的看著逐漸消失的光罩,大驚不已:“她…究竟是誰,竟可同師娘一較高下!”
於謙沉聲道:“你師娘…可能…不是她的對手!若我沒猜錯,她便是七大高手之首…淺雪無痕!遲兒快去請宋刀出關!”
林遲還震驚於於謙的話,“師父…那山東白發不能出戰啊!”
距離上次的行宗之戰才不到一月,宋刀渾身靜脈斷裂,武力散失,下不下得了床還是未知數,於謙竟然讓他出關,當真是被逼急了。
“你…難道真的是…淺雪無…”話音還未落,只聽“噗呲”一聲,紅顏玉瞬間吐出一口膿血,手扶灰色城牆,面紗已落,羅裙鮮血盡染。
白衣女子神色淡然,一雙眸子內卻冷霜如冰。
對於翡翠的質問絲毫不放心上,許久後才櫻唇微張,透過面紗傳來一句仿若天外的梵音:“你只知你該死——”
…
景泰六年,蘭陵破,少保於謙帶余下殘部狼狽回京,蒼穹門一舉成名。
而聽聞蘭陵一戰竟出現了幾名絕世高手,山東白發,西湖無夢,紅顏玉…
…還有一白衣女子,其驚才艷艷,僅幾招便敗了紅顏玉,使得蒼穹門反敗為勝,其姿容之絕色,武力之高深不亞於傳說中的淺雪無痕,更是有人說那白衣女子便是淺雪無痕。
江湖上一時眾說紛紜,沒想到一政治上事件竟引得七大高手爭相現世,這天下局勢行將變化。
各大勢力蠢蠢欲動,大明王朝風雲再起。
再說這蒼穹門,自占領蘭陵後,吳雨便下令不許搶奪百姓一針一线,君舟民水,吳雨雖少年頑皮,不喜經書,該懂得的道理卻一樣不少,蒼穹門本就名聲不佳,倘若再得百姓謾罵,這天下即便是奪了也不安穩。
一日後,大軍駐定,士兵大部分駐扎在蘭陵城外,朱雀玄武布兵尤為多,其余則同吳雨駐扎蘭陵城主府,一切安置罷,吳雨等人聚集議事廳,商議大計。
“大掌門,那日紅顏玉已是將我們置之死地,為何又突然止住,實在詭異啊…”說話的是韓毅,那日的恐怖場景還隱隱作現,直到現在也是驚魂未定,眾人皆是陷於幻境,差點走火入魔,沒想到紅顏玉的域界會突然破裂。
世人皆知,高手過招皆在域界之維持,一旦域界破裂,施域者也會遭受嚴重反噬,而以紅顏玉的武力境界,這世上除卻那七大高手,還有誰能奈何得了,更不必說短時間內將她域界破除了!
吳雨腦海里忽然閃過一抹熟悉身影,轉瞬間又被他否定,只是緊緊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李上河一手輕撫摸這半白的須髯開口道:“那日是一名白衣女子出手相救,我等才得以苟且偷生,可以說蘭陵一戰那女子功不可沒。”
柳兒緊抿著櫻唇,一張緊俏小臉滿是憂慮,擔憂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吳雨,心里越發惴惴不安,是她的錯覺麼,為何那白衣女子和…她家小姐那般相似!
那身形那姿色那如嫡仙一般的氣質,恍若隔世卻又清晰可見…
只是她家小姐何時有了那般高深的武功?
蘭陵距離蘇州不止千里,匆忙趕來少說也得一月有余,小姐又如何知道他們有難?
層層疑雲籠罩心頭,柳兒尋不得答案,只得輕嘆口氣,暫時打消這看似不切實際的想法。
李上河說罷一時間眾人又沉默下來,吳雨斂下心頭的復雜情感,抬頭道:“蘭陵一戰耗資巨大,士兵們死傷嚴重,需得重新置辦軍資,尤其藥材,這幾天我們便休養生息,養精蓄銳,余下大計改日再談。柳兒唐嘯,你夫妻二人便不必憂心軍資,只管辦我交代之事便可,韓毅黃煥,你夫妻二人負責馬匹衣物,半月後我要見成果,軍師年老,便只管營中事物,淡月姐和我負責藥材糧食,也是半月為期,如此安排眾人可有異議?”
眼見吳雨成竹在胸,安排妥帖,眾人皆是欣慰,哪里還有異議,於是各自應下,眾人作散。
…
翌日,行了一天一夜,吳貴感覺自己兩條老腿都要斷了,被盜匪搶劫一空,連匹馬的銀兩都沒有,雖然老命保住了,可信物也丟了,這蘭陵可如何進的去!
越想越越覺事情無望,這入宮第一件事都辦不好,自己怕是要辜負了大哥的期望了…
吳貴撿了一塊石頭坐在路邊,烈日炎炎下他已是汗流浹背,又沒有充飢之物,身上藏的那點碎銀早已花完,此刻已是前胸貼後背,飢餓困頓也不過如此了。
可就在這時,官道盡頭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吳貴大驚,忙躲在石頭後面,待人走近時卻大喜,那長身玉立的青年男子不就是闊別已久的吳家大公子吳雨麼!
欣喜之余吳貴忙跑到路旁揮手高喊:“大少爺,大少爺我是貴叔啊!”
吳雨正要出城去探查一番周邊市鎮,卻沒想到遇見了熟人,吳雨走的時候吳家還算和睦,也不知道後面的種種變故,對吳貴的印象還停留在忠厚老實的層面,於是忙勒停戰馬,微喜道:“貴叔?竟真的是你!這是要去哪?”
吳貴長嘆一聲,在心里迅速打好腹稿,出口便道:“大少爺有所不知,自從老爺病逝後這個家便倒了,老奴不忍心成為負擔,便外出經商,想著賺點銀兩也可補貼些家用,沒想到遇上了戰亂,幾經漂泊又被山匪搶劫,靠著些碎銀才到了此地,老天爺保佑讓老奴遇上了大少爺。”
吳雨聽得眉頭緊皺,又見吳貴確實一身襤褸,嘴唇干裂,兩頰凹陷,不疑有他,便讓他上馬,自己的計劃也臨時取消。
“貴叔辛苦了,快些上馬,入城休息吧。”
吳貴立刻一副感動不已的樣子,就差痛哭流涕了。
“哎好…老奴真是感激不盡…咳咳咳”
到了蘭陵城內,吳雨將吳貴安置在城主府上,並安排了幾個余留的侍女照顧他,便又騎馬出去了。
吳貴吃飽喝足後恢復了精神,看著水靈靈的侍女也就調戲了幾句。
“阿花呀,長得這麼水靈,你父母莫不是拿牛奶喂你的?”
被叫做阿花的妙齡女子輕跺了跺腳,凹凸有致的身子在侍女服下若隱若現,看得吳貴口干舌燥,不過還是大事要緊,吳貴暗自感慨一番繼續逗弄侍女。
“伯伯真會說笑,阿花三歲變被賣進城主府,吃的也是粗茶淡飯,哪里來的牛奶…”說到牛奶小丫頭的臉色頓時緋紅一片。
吳貴嘿嘿一笑,又道:“阿花謙虛了,這麼好的顏色還不羨煞旁人,伯伯初來乍到,被我那侄子安頓好了也不知道近來蘭陵城的情況,伯伯問你幾句,你可要好好作答。”
吳貴心眼不少,還知道將自己和吳雨拉上干系,果然那侍女聽了更是恭敬,脆生生道:“伯伯盡管開口。”
一番詢問後,吳貴心里波瀾頓起,這蘭陵已然成了蒼穹門的地盤,而那吳雨竟然是此次進攻蘭陵的主將!
可想而知吳雨已經打入了蒼穹門內部,這等變化當真惹人唏噓感嘆,吳貴搖頭暗道:這吳家二子果然各個不同凡響,吳風入朝為官,青雲直上,吳雨落草為寇,卻攪動天下風雲。
“這朱見澤也被吳雨俘虜,雖說沒有生命危險可情況也不容樂觀,況且這吳雨就算再怎麼相信自己也斷然不會放自己進獄,還得寫信告知周貴妃一番,到時即便出了意外也怪不到自己頭上了…”
吳貴想罷便將侍女打發出去,自己研磨鋪紙,寫成一封簡短信條,按照周貴妃交代的方法寄了出去。
一晃半月已過,吳貴收到了周貴妃的回信,看罷不禁大吃一驚,暗黃色信條上只有短短一句話,“暗中周旋,已派天影擊殺。”
天影!
吳貴記得在吳家時何若雪曾對自己說過,天影乃七大高手之一,是皇家的守護者,這周貴妃何德何能為何能指派天影!
吳貴雖然擔憂吳雨,畢竟何若雪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女神,可他一介老奴,武功全無,身孱體弱,知道又如何!
再說也不能將此事告訴吳雨,否則連同自己身份也會暴露,里外都是難處,一時吳貴也不知如何是好。
是夜,蘭陵城一如既往的安靜,城主府的眾人也都忙於采辦,多數奔波在外。
正院西北方向的偏房里,一白色身影正悄然而立。
半掩的窗門透進絲絲月光,將女子絕色的容顏襯的隱約朦朧。
只見女子抬手,素衣下滑,露出一截蓮藕似的手腕,素手纖纖,瑩白如玉。
木桌上的蠟燭忽然就冒氣細煙,隨即便燃起青豆一般都火焰,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吳貴被恍醒,隱隱約約看見床前立了一熟悉的窈窕身影,當即清醒過來。
“你…你是…二夫人!”
何若雪微微點頭,一身金絲繡紋羅衫外搭一件長身輕紗袍,烏絲三千皆由一根淺色綢帶系起,插了一只金絲楠木雕刻梅花簪,幾縷調皮的秀發搭在前襟,輕輕貼在女子高挺的椒乳前,蜂腰美臀,長腿修長,裙擺只到腳踝處,瑩白的腳踝下是小巧的玉足,足面細膩光滑,五顆玉石一般的腳趾圓潤精妙,踩在房間紅色地毯上格外美妙惑人…
“二夫人…老奴終於見到您了…那日山匪盜行,是不是您出手相救?”
吳貴忽然記起了一日前救自己的白衣女子,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絕色人兒的神色。
何若雪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卻轉瞬間遮掩下,臉上仍是一片淡然。
“不是,今日我來是有要事與你商量。”
吳貴原本只是懷疑,此時眼見何若雪當真出現在此地。
心里認定那日救自己的定是何若雪無疑,雖然她不說實話,可這等絕色之姿,便是尋遍天下也是少有的,沒想到這二夫人竟是如此在乎自己,吳貴不禁飄然不已。
吳貴色眯眯的看了一眼何若雪,余光瞥見放於桌上的紙條,立刻明白過來,當即解釋道:“老奴也是迫不得已,主子的命令不得不從,即便是老奴想救大少爺也是有心無力啊…”
何若雪素手撿起紙條,放於燭火上燃盡,灰燼飄落,何若雪也低聲開口道:“吳貴,如若你能救得了雨兒,你可願意?”
吳貴聽得一頭霧水,不禁問道:“二夫人說笑了,老奴身孱體弱,又無武力傍身,何以救得大少爺?”
何若雪輕笑一聲,素淨無暇的臉龐展露笑容,霎時間連窗外明亮皎潔都月光都失了顏色,吳貴咕咚一聲咽下唾沫,老臉泛紅,直勾勾盯著何若雪高挑絕色的身影。
“你只管聽我的便是,其余我自由安排,我只問你,你可願意?”
吳貴眼珠轉了幾圈,嘿嘿笑道:“聽二夫人一說老奴倒覺得此事定不簡單,老奴從小便看著大少爺長大,如何不擔心他的安危,不過…”
何若雪微微皺眉,一雙波光瀲灩的眸子眯起,檀口微啟:“不過如何?”若是她沒猜錯,這膽大老奴定要趁機搜刮自己幾句,罷了,倘若他真的能幫到雨兒,自己讓他一番有如何。
自己雖武功不弱,可那周貴妃若是派出那女人…便是自己也得禮讓三分,這才冒險入了城來找上吳貴。
“嘿嘿嘿,闊別多日…老奴對二夫人的仙姿思念甚篤,二夫人可否讓老奴親熱一番,也好一解老奴相思之苦?”
何若雪冷哼一聲,甩袖行止床沿處,定眼一看床褥上竟還有點點白濁,臉上不禁浮出一抹紅色,暗想道這吳貴倒是老當益壯,玄武傍身果然不同凡響。
見仙女默而無語,婷婷如冰蓮一般,吳貴看得口干舌燥,登時一溜煙竄至床沿處,只見何若雪椒乳如竹筍一般挺俏,將那藕色的胸衣高高撐起,外衫脫落,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和半邊香肩,這等清純優雅中帶著惑人的景色讓吳貴看得欲火焚身,恨不得當場便撲上去鎖個香吻。
“老奴來了…”吳貴色膽包天,看著眼前肖想已久的美妙椒乳,蒼老的枯手當即便抓了上去,就在即將碰上那絕美誘人的聖女峰之時,何若雪卻伸出玉手及時拍掉,誘人的玉腿迭起,衣衫微亂,一雙椒乳因拍手的動作而微微顫抖,看得吳貴心神俱顫。
吳貴咽了口唾沫,目光下移,緊緊盯著何若雪無意中露出的半截小腿和赤裸的玉足,心髒跳個不停,“既然二夫人不語…老奴就當您默認了…”言罷動作猴急的將衣服脫了個精光,毫不猶豫的跪在何若雪面前,手哆哆嗦嗦的捧起眼前玉石一般嫩滑光潔的玉足,輕輕的有技巧的舔舐著,從腳背到足底,連指縫都不放過。
看著自己一顆顆瑩白圓潤的腳趾被吳貴褐色的嘴唇吸進嘴里,“嘖嘖嘖”的舔舐著,感受著腳上傳來溫熱酥麻的感覺,清冷如何若雪,心底也不禁彌漫起一絲情動,“嗯…”
吳貴聽見仙女的細微呻吟,當即一陣熱血上頭,更加賣力的舔舐起來,何若雪氣息不穩,忍了片刻忽然抽出玉足,起身站立一旁道:“夠了。”
吳貴臉上滿是遺憾之色,自己還沒親夠呢…隨即又上癮一般靠近女神,猛吸一口氣,清冷如冰蓮般的香氣讓他欲火更勝,卻也無可奈何,向何若雪討得這點好處已是不易,想要更大的甜頭還得幫何若雪辦事才能得到。
回想到上次閨房中的冰肌玉骨,吳貴胯下的巨龍更加昂揚漲大,不禁嘿嘿笑道:“二夫人,盡管吩咐,老奴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