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個炎熱帶著絲絲涼風的夏日。
何若雪坐在了皇宮內院的涼亭上,池中的荷花已經悄然綻開,漫池的浮萍白荷,鳥語花香,時不時的端起桌上的一杯涼茶,輕抿唇角。
“夏天到了。”何若雪望著盛開了一朵白蓮,兀自嘆息著說了這麼一句。
春去冬來夏又至,如今已經是天順元年,從景泰五年至今不過短短四年的功夫,期間發生的一切都好如夢幻泡影般不可思議。
何若雪今日穿著的倒不再是一成不變的月白色宮裙,而是件大紅色的及地禮服,整體修長,左右肩頭各自垂落了兩道燦金色流蘇衣帶,下擺的前邊收緊,後方則是拖曳著接近了地面,領口位置多了幾縷銀色的系扣隨時可以收緊。
不知道是用何等材質縫制的衣料表側繪滿了一道道精美的花紋圖案。
當何若雪將其穿在身上,襯著那姣好的姿容和身材,少一分顯窄,多一分則寬,襯托出了她白皙的肌膚和清冷的氣場,倒不像是什麼後宮的妃嬪,反倒更像是某個英武的女武神。
昨天徹夜的歡愉,何若雪臉上似乎看不到半點疲憊,她粉面微紅,神態姿容皆是飽滿,反倒是身後的吳貴一臉的憔悴,連連打著哈欠,眼袋烏黑發腫。
“話傳到了?”何若雪問。
“哎…大夫人就在路上。”吳貴說著,稍稍緊張的轉動了下身子,然後說:“二夫人,您和大夫人不會打起來吧?”
“打起來?她打得過我麼。”何若雪眨了眨眼,忽然笑了一下,一手撫頜,一手撐著桌角,問:“真打起來,你幫誰?”
吳貴頓了頓,“那…那奴才得看誰吃虧了,誰吃虧奴才就幫誰。”
“好你個老東西,旱水憋王八,龜頭在岸,尾巴在水,兩頭都不想拉下是吧?”
這時,一個嬌媚過人的聲音陡然從院落外飄了進來,炸得吳貴腦袋轟隆轟隆響。
高高盤起的雲鬢,精致而妖媚的臉蛋似怒而嗔,沉嫣琳豐隆凸翹的體態也被降紅色的袍子遮掩著,但和僅僅只露出一雙赤裸玉足的何若雪不同,這位沉貴人的衣服樣式可謂是風浪又妖嬈。
前頭的宮袍衣襟拉得很低,不用擠就露出了一片深邃的乳溝,後方的裙袍被收束著掛在了腰上,緊繃的邊角撐出飽滿勻稱的兩片圓臀,扭著妖嬈的步伐,帶著風情嫵媚的笑容,坐在了何若雪的對面,素手一掀,肥臀兒傾軋在了做工精良的黃花梨凳面上,然後說:“二夫人今日好雅興,舍了一身白衣服,也學我這庸俗之人穿上大紅花衣了麼?”
沉嫣琳說著,伸手探進了果盤里,手里捏著一枚紅荔枝,將其剝開後慢吞吞地往紅唇里送。
何若雪清麗的雙眸微微眯起,帶著一絲夏日不該有的寒意,嘴角微揚道:“比不上大夫人你,成天活得瀟灑又痛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何若雪的這番話,像是在諷刺沉嫣琳之前和吳貴害死了吳令聞的事情,同時也好像是在說她的私生活放浪糜爛。
吳貴此時站在了一方石桌前,看著兩位夫人的唇槍舌劍,像是回到了幾年前在蘇州吳家梨園看戲的時候,同樣的無奈,不好說些什麼。
“可不麼,年輕的時候都想著名望,地位,想嫁個好兒郎,可年紀大了才發現,抓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鏡花水月再怎麼美,也不比過近在眼前的狗尾巴花來的實在。你說對不對,二夫人?”
沉嫣琳笑,目光先是掃過了吳貴,又掃過了這片冷清卻開闊的皇宮後院,意思很明顯是在說英宗朱祁鎮身邊還有個錢皇後,你何若雪機關算盡也只是讓兒子當了個蒼王。
這吳貴也的確是株下賤又不起眼的狗尾巴花,可你最後不還是上了賊船和我一同在搶不是?
何若雪的臉色稍稍難看了一些,但是倒也沒有表露出太大的反應。
只是抬手指了指沉嫣琳過來的拱門,屈指一彈,濺出了杯中的幾點水花,道:
“既然大夫人你來了,那就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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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爭心,存在於世間的角角落落,從草原上的羊群馬堆到沼澤地帶的蛇蟲鼠蟻,有智慧的沒通靈的,到了某個關鍵時候都會拼命的展示出自己或是美麗或是妖嬈或是強壯偉岸的一面。
對動物來說,這個關鍵時候是春天里的發情期,而對情感細膩的人類,這個說法可以盡可能的美化優雅一些,比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沉嫣琳和何若雪還有吳貴,這三人的關系估計遠遠還夠不到那種標准,頂多算是互相利用,但人就是這點不好。
哪怕手里的東西再髒再丑再廉價,只要有人惦記,那就會非常的不舒服,千金難換。
比如現在,沉嫣琳就用一種迷死人的媚笑盯著吳貴,衝他勾了勾手,道:“吳貴,你過來。”
“哎…”吳貴弓著老腰向前靠近,然後就被沉嫣琳一把扭住了領口往自己的胸口上塞,那皺巴巴的老臉貼在了細膩飽滿的乳肉溝壑上,入鼻一陣清香宜人。
“老狗你說說,是我的奶子大還是二夫人的奶子大,是我操起來過癮,還是她弄起來舒服?”沉嫣琳咯咯咯的笑,主動拉下了衣襟,那對如香瓜般的巨乳晃蕩著抖落了出來,兩枚暗紅色的乳珠帶著好聞的奶香,打在了吳貴干巴巴的嘴唇上。
吳貴本就沒什麼大出息,看到沉嫣琳這麼豪放淫亂自然也樂得如此,伸手顫巍巍的捏住了這對雪白的爆乳,掐住了下方的乳线,手指挑逗了一會兒後就想放進口中好好舔動一番。
沉嫣琳一指頭戳在了吳貴的腦門上,把他的臉頰從乳溝里拉起,挑著精致的淡眉說:“你還沒回答我呢,老狗。”
吳貴心思一轉,明明下邊兒已經硬得不行,卻還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吞著口水說:“奴才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不現場試試…不知道啊。”
“哼。”
沉嫣琳和何若雪同時冷笑了一聲,笑得吳貴腦門下虛汗直冒。
“那你想先試試誰啊。”何若雪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故意慢慢將雙手攏在胸前,托了托衣袍遮擋不住的高聳,質問的意味很濃。
沉嫣琳也跟著目光流轉,迅速從何若雪那傲人的隆起位置處移開,然後雙肩並攏,將那道勾魂奪魄的肉溝更是凸顯,兩邊的肩帶緩緩滑落,殷紅的乳珠的夏日微風中顫抖,抿著唇道:“二夫人這是急了?要真是急了,我可以讓你的。”
“我不急。倒是大夫人身為饕鬄,只進不出,讓你先嘗嘗滋味也不差。”何若雪正在氣頭上,哪里還顧得上其他。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如有火焰和冰霜在交織碰撞,誰也不敢落下,最先發難的沉嫣琳抿著紅潤的唇,一手撫著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胸乳,一手摸著吳貴結實黝黑的胸膛,道:“既然二夫人願意看,那我就給你看,都是生了孩兒的婦人家,這也算不得什麼。”
她說著,喝了一口桌上的涼茶,溫水入喉,絲絲沁人,沉嫣琳單薄的唇线微開吐了口氣,妖嬈嫵媚的臉上的每一縷輪廓和线條都在散發著勾人的風情輝,害得連何若雪都不禁看呆了一下。
衣裙翻飛間,大紅色的宮袍落在了地上。
沉嫣琳抬起圓潤的玉足,邁出了散落的衣物圈,她這一路走來竟是真空上陣,袍子下面連半件褻衣褻褲都沒穿,光裸的軀體妖嬈豐腴到了極致,胸前彈丸般的兩團雪白在習習微風中抖動,腰肢纖細曲线魔鬼,兩雙裸露的玉腿不算纖細,卻是豐彈肉感,胯間黑乎乎的陰毛被精心修建成了倒三角的樣式。
與何若雪的白虎相比,沉嫣琳的毛發就和她的性欲一樣旺盛,那黑色的叢林深處藏著一處肥沃多汁的寶地,此時僅僅露出了一截紅潤,勃起的肉芽紅吱吱的刺眼奪目,攝人魂魄。
沉嫣琳媚笑著抬起了一條腿,好讓肉胯下的風格暴露更多,暗紅色的陰唇呼呼開合,腰肢向下落去,巨大的乳房壓在了微涼的石桌面上,肥臀兒盡力向上哄抬,自己主動的撅著屁股,然後伸手掰開了一邊的肉臀,將兩條白皙的肉腿盡可能的分了開來,那五根晶瑩的手指就沿著那道臀溝一路向下,放在了陰毛旺盛的陰戶上摩擦,還極富挑逗意味的發出嗯…哦…的呻吟,看著吳貴拋起了媚眼,說:“老狗你快來操我。”
吳貴咕咚吞了一口唾沫,哪里還顧得上其他,這要人命的沉嫣琳都不怕青天白日的野合,他更是不怕,一個大步就站在了沉嫣琳的身後,用力分開了她的屁股蛋子,自己的肉棒捅進了沉嫣琳飢渴的陰唇之內。
“哦…老狗你好硬…是不是因為二夫人旁邊看著,所以更興奮了?”伴隨著肉棒的插入,沉嫣琳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嬌媚的叫聲聽的吳貴骨頭麻酥酥的。
沉嫣琳使勁的分開了自己兩條肉乎乎的白腿,飽滿而豐腴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兩人廝混了那麼久,什麼體位不曾試過?
才剛這麼進去,就激烈亢奮的交合了起來,看得就坐在他們對面的何若雪粉面通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此時的沉嫣琳美目微閉,妖嬈的五官线條在身後吳貴的連番衝刺下已經稍稍扭曲,她吐著魅惑的舌頭,雙手撐著桌面,一下一下配合著向後拱橋,恨不得把兩條腿全夾起來才算好。
或許是因為吳貴的肉棒弄得沉嫣琳太過舒服,就連踮在地上的腳面都形成了一個美妙的弧度,仿佛還能夠看到凸起的一根根淡青色經絡,面對這樣的刺激,是個男人就很難抗拒,何況吳貴本身就對這方面極為喜歡。
他吞著口水,一邊喘息,一邊咬住了沉嫣琳的耳垂,喘著粗氣道:“大夫人…你的小腳好美,待會兒讓老奴舔舔好不好?”
“老狗,你的雞巴好大,把夫人我操舒服了…哪里都給你舔。”沉嫣琳媚眼如絲,騰出一只白皙的手,從前向後按住了吳貴的屁股,用力向前壓動,似乎是想要更加強烈的刺激。
而說這話的時候,沉嫣琳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何若雪看,挑釁一般的舔了舔舌頭。
何若雪已然面無表情,不過她放在卓台下的雙腿已經默默並攏,呼吸也顯得有些紊亂。
吳貴也在看何若雪,察覺到了她臉上升起的一片紅暈後,心里一陣得意,於是就伸出一只手鑽進了沉嫣琳被壓扁的乳房內,抓起一只酥軟的巨乳就狠狠的揉搓了起來,沒忘記贊嘆道:“大夫人的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那天晚上和朱大官人前後夾擊,簡直是爽得要奴才命了。不知下一次能否和大官人一同替夫人旱澇雙通,那樣包管大夫人你欲仙欲死。”
“死鬼…被你們操壞的…哦…”
聽著這二人的話,何若雪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就算是知道沉嫣琳素來風浪過人,但她也不會料到他們竟然會玩到這個地方,頓時就輕啐了一口,罵了一句不要臉。
吳貴和沉嫣琳應該是聽到了,可是卻在對視一眼後笑了一下,絲毫不在意何若雪的鄙夷,只見吳貴湊到沉嫣琳的耳邊,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刺激的沉嫣琳一陣顫抖,黑色的肉棒在紅潤的肉穴里來回進出,每進出一次,地上就會出現大量濺射出來的淫漿,甚至有一些還沾在了吳貴的小腹上,拉扯出幾根銀絲。
此時的何若雪咬著粉里透紅的嘴唇,不著鞋履的腳背已經繃直,大紅色宮裝下的胸口巨乳正隨著呼吸而跳躍,下身寬松的裙擺包裹著完美的玉腿,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野合,聽著沉嫣琳仿佛窒息般的聲音,輕輕吸氣,唇线微彎,又高又挺圓又緊的兩顆豐乳也在向著中間靠攏,雙峰漸漸鼓脹而出,擠出了一截滑膩的深邃乳溝。
炎熱的日光照在了何若雪的胸口,如雪的肌膚似乎是化開了一點,由平滑變得緊繃,甚至滲出了幾滴香汗,顯得這對異常挺翹高聳,從側面開去來得比沉嫣琳更為飽滿的雙峰若隱若現,里面露出了兩點晶瑩的粉紅,竟是同樣未曾穿著絲毫衣物。
何若雪滿臉通紅,有些緊張的看著沉嫣琳和吳貴的操弄,平靜了二十年的花房在昨夜的歡愉中已經被再次激活,仿佛隨便再被弄懂一下,內心的欲望就要順著胯間的肉唇流淌而出了,她的小穴中流出了一絲蜜汁,從裙底漏進的風,又讓何若雪感到一陣涼颼颼的,著實讓人難以消受。
而另一邊,操弄抽插了一會兒後,吳貴和沉嫣琳已經暫時分開了一瞬。
吳貴喘著粗氣坐在了椅子上,沉嫣琳雙手撐著他毛茸茸的大腿,腦袋壓低,波浪般烏黑長發被吳貴抓在手里,正在用嬌艷的紅唇給吳貴口交。
“唔…唔…唔…”
隨著惹人遐想的聲音響起,沉嫣琳面頰緋紅,一身浪肉發燙,還時不時翻著眉眼,竟擺出一個媚人的圓臀高翹姿勢,分開兩條肉感十足的大腿,一手握著吳貴黑乎乎的肉棒吞吐,一手伸到了肥美的胯下,撥弄起了自己的陰毛叢。
卻見沉嫣琳用手指輕輕觸碰著陰蒂,來回搓弄,並且用伸直的小手指在紅吱吱的肉唇內抽插,發出滋滋滋的水聲,無一不散發出淫靡浪蕩的柔媚氣息。
“老狗舒服麼,嗯?等會兒可不要太快就出來了,不然本宮叫人閹了你,咯咯咯…”沉嫣琳吧唧親了一口吳貴的肉棒龜頭,舌頭沿著棒身從下至上滑過。
玩到興起,沉嫣琳還側首往何若雪拋了個眉眼,然後踮起雙腳,肥臀兒壓在了堅固的石桌面上,雙腿肆無忌憚的分開,用修長的手指揉搓著三角狀陰毛叢下的肉芽,那藏在屁股溝內的屁眼也跟著一張一合,指尖不停的在兩個肉洞間的會陰出撫摸,惹得吳貴欲壑難填,將身上所有的衣服脫了個干干淨淨,露出一身黑皮老肉,甚至罵了一聲騷貨。
可沉嫣琳聽了這話反倒媚態更濃,插入陰戶內的手指一刻不停,菊蕾微張,陰唇開合,騷浪的叫聲此起彼伏,在無人打擾的偏院涼亭中漸漸回蕩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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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內,朱祁鎮難得獨自一人閒暇散步。
他今日的心情還不算太糟,三天前和吳雨一番交談,似乎也起到了該起到的作用。
那孩子從小遠離皇城大院,在吳令聞的麾下長大直至雙十弱冠年華。
要說虧欠,朱祁鎮的確是欠他的,欠了一個身份,欠了一分關愛,也欠了一絲公平。
可這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正如他的弟弟朱祁鈺,也覺得不公平,爭了,搶了,然後輸了,死了。
天下間所有的悲哀和淒苦,朱祁鎮都可以冷眼旁觀當做看戲,唯獨自己不行。
觀局者清,當局者迷。
朱祁鎮可以一將功成萬骨枯,但吳雨不行,因為都是他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想到這里,朱祁鎮突然在一方岔路前停下了腳步。
左邊,是錢皇後的寢宮,右邊,是何若雪的寢宮。
左邊,右邊,也都是肉,要人命的三寸白肉。
朱祁鎮的心頭微微一熱,錢皇後那妖嬈熟美的身子,更令人值得期待的是,這位皇後被他這些年潛移默化的調教游說後,性子可謂是內媚風浪極了。
此時也不知是和哪位精干的侍衛在床榻上顛鸞倒鳳,或許一個還不夠也說不定。
但當朱祁鎮滿懷期待的邁出腳步時,一道黑影已經是悄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皇上。”張斷塵身著一襲透不出半點光亮的黑袍,豐腴飽滿的身軀在衣袍下無法得到全面的遮掩,露出半截白皙的胳膊。
“天影,雪兒她在麼?朕想去看看。”朱祁鎮說,順勢往前邁出了一步。
然而張斷塵卻好像有些緊張,攔住了朱祁鎮的去路,甚至連一貫冰冷的語氣都頗為斷斷續續:“皇上,雪兒她…有些不方便,還是擇日再來吧。”
“不方便?在朕的皇宮內院里能有什麼不方便?”朱祁鎮錯愕又意外的挑了挑眉,雙眼的目光漸漸銳利,輕笑著對張斷塵說“天影,不,岳母。你有話但說無妨,於公於私,我都欠你們母女倆一絲愧疚,是不是雪兒還在生我的氣,不肯相見?”
“這…這…”張斷塵吞吞吐吐的樣子更是惹得朱祁鎮懷疑,於是他干脆不問了,大手一揮,直截了當的就要越過張斷塵。
“皇上!”張斷塵連忙一把抓住了朱祁鎮的袖子,咬了咬牙,說:“雪兒今日來月紅了…我怕她性子急躁,惹皇上你不開心,她也不開心,我…更加為難。”
朱祁鎮這才恍然大悟,收回了步子,扶起了微微彎低了腰肢的張斷塵,嘆息道:“的確…這種時候我的確不能去招惹她…天知道這個當今世上唯一的天放發起脾氣來會變成什麼樣…到時候恐怕你我加在一起,也不夠她收拾的。走走走…我去錢皇後那邊喝茶吧。”
朱祁鎮苦笑著轉身,想了想,又突然頓了頓步子,所幸他只是回過頭對張斷塵道:“雨兒…已經在著手對付沉千河了,天影要是擔心的話,朕許你暗中保護。但是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以免打草驚蛇。”
張斷塵掩蓋在斗篷下的面龐上浮現了一絲暖意,然後說:“擔心的人其實是皇上你才對吧?”
朱祁鎮沉默著,倒也沒有否認。
“明明是父子,哪怕中間隔了一層皇族血,不都還是濃於水麼。皇上,有些話說開了比不說開要好。”
“你不懂。兒子比女兒要倔,不到最後一步是不會回頭的。”朱祁鎮繼續嘆氣,想到了自己,也想到了死去的代宗朱祁鈺,說:“最好的例子不就在這里麼,男兒家…都是不認命的。”
說完,朱祁鎮便神色匆匆的離開,背影莫名有些佝僂和蕭瑟。
張斷塵靜靜的站在了原地,直到朱祁鎮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御花園,才將凝重的目光投向了道路的左方,搖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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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何若雪偏院的涼亭下。
青石瓷磚上灑滿了凌亂的太監袍,沉嫣琳岔開雙腿踩著凳面躺在了桌子上,媚態十足的臉上充斥著濃濃的欲情,美眸緊緊的逼著,眼角曖昧的向上高挑,透露出十足的春意,她一角紅唇彎起,傳出哼哼唧唧的呻吟,仿佛是在經歷著什麼無比快樂的事情。
衣袍早已脫了個干干淨淨,飽滿豐腴的成熟肉體暴露在了夏日陽光下,露出了一對可以讓所有男人為之陶醉沉默的豐滿巨乳,而那暗紅色乳珠也高高的俏麗著,上面還沾滿了吳貴的口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筆直的美腿更是被一雙黑瘦的老手分開,架在了吳貴的肩膀上,而那烏毛濃密的陰戶位置,此時正有一顆油量的腦袋埋入了其中。
只見吳貴正猥瑣至極的在沉嫣琳的胯下不斷地活動著,隨著他每一次的舔動,就讓沉嫣琳的下體開始了一陣難耐的擺動,而吳貴的腦袋也像找到了什麼瓊枝玉液一般,死死的埋在沉嫣琳的胯下,一刻都不肯離開,還不斷的用雙手扶著沉嫣琳的大腿,試圖將她的腿分的更開。
“噗哈…”吳貴舔弄了一會,抬起了那張被豐沛蜜汁打濕的嘴唇,得意的嘿嘿嘿笑道,竟是調戲起了風騷過人的沉嫣琳,道:“時隔數日,大夫人下面的花蜜還是這般的甘甜。”
沉嫣琳聽到這話,並不接茬,只是挑逗的白了吳貴一眼。
看到大夫人不理自己,吳貴也並不氣餒,他有的是時間伺候這個風騷的婦人,而且一想到不遠處的何若雪正將自己的表現全部看在眼里,更是興奮,於是他很快就直起了身子,扶著自己黝黑的肉棒就在沉嫣琳那沾滿口水淫液的陰唇中蹭了起來,看似要在沾滿了蜜汁才狠狠的插進去。
沉嫣琳看了一眼那黝黑的雞巴,心頭也是砰砰猛跳,雖然平日里玩得風浪,不過當著自己多年死對頭何若雪的面和吳貴苟合,這倒是還是第一次。
但既然衣服都已經脫了,這時候還打退堂鼓未免惹人笑話,於是她便伸手捏住了吳貴的肉棒,替他狠狠搓了幾下,說:“死鬼,當著你二夫人的面操你大夫人,這麼美的事兒還拖拖拉拉,趕緊進來!”
感受那光滑細膩的纖纖玉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再一看沉嫣琳那騷媚的模樣,爽的吳貴昂起了頭,仿佛升天了一般發出了哦的一聲,然後一把就把沉嫣琳推倒在了桌台上,准備好好享受沉嫣琳的淫浪肉體,馬上扶著自己的肉棒對准沉嫣琳濕透了的蜜穴,屁股一點一點的下沉。
而沉嫣琳的雙腿也隨著吳貴的屁股的下沉被越分越開,這時的她同樣細咬銀牙,緊閉雙眼,身體微微的拱起。
“大夫人…你的里面好熱…好多水…夾死奴才了…”隨著吳貴慢慢的進入,沉嫣琳豐滿又肉欲的兩片肉唇內,頓時就多了一根夸張勃起的黝黑肉棒。
“哦…死狗…你輕點…操壞你家夫人的穴兒你可賠不起。”沉嫣琳突然暢快的大叫一聲。
只見吳貴用力的一收腰,將那黝黑的肉棒拔出一半,然後再重重的一插,沉嫣琳的陰唇頓時被分開,將這一整根要人命的肉棒全部吞下,連縫隙邊緣的肉片也跟著被帶入了體內。
隨著肉棒的全根沒入,沉嫣琳再次嬌喘,夾在吳貴腰上的大腿也隨著狠狠的衝擊用力一收,壓在了他的油量背脊上,仿佛在幫助著吳貴更深的進入,兩人的性器緊密的結合,陰毛淫亂的交雜在一起。
而那對飽滿的雙乳也是被再次侵占,乳房上布滿了吳貴肮髒的口水,暗紅色的乳珠被含入了嘴里,肆意的吸允舔動。
吳貴干瘦黝黑的身體和沉嫣琳前凸後翹的肉體摩擦著糾纏在一起,陰戶被肉棒攻占操弄的聲音一點一點越來越大,聽得何若雪面紅耳赤。
她有好幾次都想拔腿離開,而每到這時,吳貴也好,還有那個風騷的沉婊子也罷,都會用一種揶揄的目光望過來。
雖然沒有明說,但擺明是一種嘲弄。
光是沉嫣琳也就罷了,連吳貴也膽敢這樣,時間一久,何若雪反倒冷下了心腸耐心坐了下來,看他們能玩出什麼名堂。
而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何若雪也不是很希望吳貴被沉嫣琳拉攏。
畢竟這頭烏龜是玄武,而能夠代替玄武的贔屓又是沉嫣琳的兒子,如今墮落成了檮杌。
四神和四凶都是氣運,吳雨能不能逆天當上皇帝,靠的就是氣運。
就在何若雪出神的這麼一會兒功夫,當著她面沒羞沒臊交合的沉嫣琳和吳貴是越來越放肆了。
黝黑的老奴看著身下美婦春水滴淌的模樣,陡然開始加速,肉棒越來越快的進出著那迷人的肉洞,而隨著他不斷地抽插,肉棒帶出來的水跡也越來愈多,淫靡的汁液在兩人的性器不斷結合時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隨著撞擊偶爾還會噴濺而出,連沉嫣琳那白潔的大腿根處都沾上了透明的粘液。
沉嫣琳臉上的嫣紅也是越來越令人著迷,渾身顫抖著在不斷地抽插下進行迎合,挺起翹臀,迎合著身上的吳貴,臉上也漸漸出現了一陣迷亂的淫浪模樣。
“夫人…夫人…哦…你的奶子好大,再讓我嘗嘗。”
“咯咯咯…大啊,大你就多吃點,幫你生個野種,奶水也給你喝好不好?哦…變態奴才,雞巴又變硬了…唔…操死我…穴兒都被你操壞了…哦哦哦…。”
在這般不知羞恥的交談中,吳貴扶著沉嫣琳的腿胯開始拼命的頂撞,美麗妖嬈的熟婦微微低頭,看到了自己雙腿間的景象,那嫣紅的蜜穴被吳貴的龜頭撐開一道縫隙至今都合不攏,透出一種嬌艷的淫靡韻味,顯得更加旖旎誘人。
她紅潤惹火的下體在汩汩地流出淫水,顯然是被吳貴弄得十分舒服,那根剛硬的肉肉緊緊地貼著沉嫣琳韌性十足的蜜穴花道,滑膩溫暖的肉壁被邊緣凸起的龜頭刮蹭摩擦,擦出一片片情欲的火星,讓沉嫣琳再一次享受到久違的美妙滋味。
吳貴雙腿平伸,托住了沉嫣琳的大白屁股,每一次都把沉嫣琳的肥臀高高舉起再重重落下,毫不停歇地用巨大的肉棒一次次貫穿婦人的花心,研磨花心,只覺得大肉棒像是陷入了一團羊脂美玉里似的,說不出的爽快酣暢。
沉嫣琳的蜜汁越來越多,噴涌得吳貴的腿上全都濕了,就連那枚淫靡的後庭肛菊也在在一次次的衝刺中被擠壓擴開,露出里頭的腔壁,吐著勾人魂魄的熱氣。
吳貴嘿嘿一笑,啵的一聲把肉棒拔了出來,肉津津的汁水從龜頭上滴滴答答的落下,陰毛上也沾染著白色淫漿。
沉嫣琳剛在興頭上,此時這麼空落落的來了一下雙腿竟然還高高抬起,撅著屁股沒有落下,目光有些慵懶和迷惑,搖了搖臀肉嬌嗲的說:“死鬼,干嘛…唔…快進來…”
“來來來…這就來…”吳貴抓住了沉嫣琳的一只美足,舌頭貪婪的在五根晶瑩的腳趾上一一舔過,順便還用肉棒夾在了沉嫣琳飽滿的腿彎里蹭了蹭,然後扶著黑乎乎的龜頭頂住了那枚暗紅色的菊花皺褶,往前頂了頂,那從米粒般小孔中散出的熱氣爽得吳貴一身激靈。
“大夫人…來,我們爆個菊給二夫人看看。”吳貴嘿嘿一笑,衝面色鐵青的何若雪眨了眨眼吳,並且悄悄地雙手掰開肥美濕滑的臀瓣,讓沉嫣琳豐滿的臀心後庭擴張開來,那粉嫩淫靡的肛肉都仿佛被吳貴拉伸開一樣,從指尖那麼大擴張到銅錢那麼大,肛肉淫靡鮮嫩,美不勝收。
“看你個頭,又不是沒試過。”何若雪忽然來了這麼一句,然後立馬閉上了嘴。
果然,何若雪就迎來了沉嫣琳怪異的眼神,只見她一邊奮力的掰開了自己的肥臀,一邊媚笑著吐了吐舌頭,道:
“你這個假正經的小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