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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5章 風起雲涌

綠苑心宮 不死鳥,玲瓏引 6051 2024-03-03 12:45

  應天府,金陵明月樓。

  吳雨和吳紅袖幾人團聚之後,說不得休息了幾日,才讓柳兒他們漸漸熟悉明月樓的周遭。

  一時間,明月樓的人氣旺了起來。

  一日,吳雨幾人正在房中說話,卻見顏柔急急地推開門進來,臉上帶著喜意。

  “大掌門,你的血海之策湊效了!”

  顏柔高聲道。

  前些時候,吳雨把置留在鏢局的善款取回,並把整個金陵城的好酒搜刮一空,只余些醃臢的次品,故此讓整個金陵城的酒樓客棧變得門可羅雀,無人問津。

  唯有明月樓和雪芳閣生意大好,而那另一座“金陵三絕”之一的六鳳居,卻漸漸顯出勉強支撐的光景來。

  此時吳雨聞得顏柔的話語,起身大喜道:“果真?那我們便可實施下一步計策。”

  顏柔連忙道:“且先別說,待我把明月姐請過來,再細細商議。”

  吳雨也說道:“也好,只是之前說好的,每日只賣二十三埕酒,卻是要依舊不變的。”

  顏柔點點頭,便轉身去請司明月了。

  片刻,司明月也過來了,見吳紅袖、柳兒等也都在,便知吳雨是有意留他們再次,也不多說,直接問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吳雨環顧眾人,從桌面拿起折扇,邊說道:“下一步便是從內而外瓦解六鳳居。如今他們無酒可賣,卻仍有美色可以維持局面。我們應尋一個面生的人,潛入六鳳居,或做姑娘,或做老鴇,與我等內外照應,知己知彼,六鳳居則必敗矣。”

  司明月深以為然,點頭道:“是了,若在往日,此計無法實施。如今她們亂了陣腳,則容易病急亂投醫,我們趁機尋個空子,安放一人進去倒是簡單得多了。”

  旁邊的吳紅袖和唐嘯這等江湖兒女聽不懂這些陰謀詭計,理不清其中的條理,倒是柳兒,聽了幾句便知大概,問道:“既是要生面孔的人,只怕少爺是想從我們這幾人中選一個吧?”

  吳雨喜道:“果然是柳兒姐最知我心意。”

  韓毅聞言也不管那些,只知道六鳳居的姑娘乃是傳聞最美最騷的,若是能潛了進去,還怕吃不著鮮肉?

  故忙做出一副嬌媚的樣子,問吳雨道:“吳先生認為我扮女人怎麼樣?”

  吳雨傻眼道:“韓先生請自重啊。”

  吳紅袖等都掩嘴大笑,顏柔強忍著笑意,說道:“如此說來,只有柳兒姑娘和紅袖姑娘可以行此計,只是她們二人不似我等落魄女兒,怎能讓她們去六鳳居細作?”

  柳兒心中本就對吳雨有愧,如今既有機會可以幫助吳雨,也管不得許多,便說道:“無妨的,讓我去吧。大小姐千金之軀,豈可犯險。”

  唐嘯聞言,心里一急道:“柳兒姐,你…”

  吳雨看在眼里,卻也沒有什麼惱意。

  畢竟柳兒並非自己的禁臠,若非身為奴婢,似柳兒這等人物,這等樣貌,嫁入官家也是常事。

  盡管娘親已經把柳兒許配給自己,但是柳兒若真遇上了喜歡的人,自己也應該放手讓她去。

  柳兒忙對著唐嘯使眼色,唐嘯無奈,眼里的落寞看得柳兒心里一疼。

  只得轉過頭去,看著吳雨問道:“只是我蒲柳之姿,只怕人家六鳳居看不上。”

  一旁的顏柔插話道:“這個無妨,柳兒並非一定要以色事人,去六鳳居做個藝妓也是可以的。明月姐擅舞,我擅琴,有我二人教導數日,以柳兒的天資必定可以做個琴舞雙絕的藝妓。”

  聽顏柔這麼一說,在場數人才放下心來。

  如此,便把此計定在了柳兒身上,一時無事,幾人也都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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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京城。

  此時已經是中秋過後數日,鷹飛九月將至,天氣已有了秋涼的氣息。

  京城外,來了一行人,駕著一輛馬車,正是於謙眾人。

  吳風橫跨在馬上,遠遠便看見了古老而厚重的城牆,隱隱透著蒼涼的氣息。

  城外駐扎了幾處軍營,想來是外城禁衛軍,城門處,是兩排鐵甲金戈的士兵,高壯冷厲,比起應天府的府兵要強上十倍。

  吳風嘆道:“京城衛兵,如此雄壯。”

  馬車內的於謙掀起車簾,笑道:“這不過是外城禁衛軍,比之內城的近衛和錦衣衛都差了不少,更別說柳觀海和唐雲遠手下的神機營了。”

  吳風暗嘆不愧是京都,連城門都沒進,便讓他大為震驚。

  於謙對翡翠的幾個昆侖奴道:“走吧,直接回府里去。”

  昆侖奴點頭,駕著馬車拍著馬便緩緩進城。

  城外的禁衛軍似乎對他們極為熟悉,相互點點頭,不需盤查,便讓他們進去了。

  城內,卻是另一個天地。

  如同繁華了幾倍的蘇州城,販夫走卒,店鋪酒樓比比皆是,摩肩擦踵,幾乎讓馬車寸步難行。

  吳風仿佛走進了清明上河圖中,盡管再沉穩,也忍不住四處觀望,熟悉京城的環境。

  一路走來,車水馬龍,馬車內的月容和雲心都好奇地趴在窗上不停地走馬觀花。

  口中不時發出驚呼,畢竟是國之重地,與蘇州這種寧靜的城市不可同日而與,即使是金陵,也猶有不及。

  走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到了內城,不遠處,便是一座豪華的府邸,匾額上龍飛鳳舞寫著兩個大字:於府。

  於謙偕同翡翠從馬車上下來,吳風連忙下馬。

  月容和雲心跟在後面,再後面便是石剛和李鐵衫二人。

  待昆侖奴駕著馬車往後門去後,於謙才道:“吳風,隨我入府。”

  吳風應道:“是,老師。”

  府內,並無極盡奢華,反而簡約低調,甚至比吳府也要朴素了不少。

  於謙為官清廉,沒有貪贓,所領的一份俸祿也都讓兩位夫人揮霍去了。

  至於家中修飾,也不必太過張揚,住得舒適便好。

  吳風暗自佩服,忽然聽於謙道:“風兒,你今夜好生休息,明早隨我入宮面聖。”

  面聖?

  這麼快嗎?

  吳風有些詫異,卻沒有提出疑問,只點頭道:“學生知道。”

  正說著,大廳屏風後轉出一個婦人。

  只見那婦人荊釵布裙,氣質慵懶。

  年紀大約在四十上下,卻是風情依舊,雖然穿著簡單,卻透著一股雍容的氣度,讓人想靠近卻又怕冒犯。

  柳葉眉,點絳唇,雙眼如含秋水,嘴角上帶著兩個酒窩,看上去和藹可親,如同鄰家長輩。

  此婦人便是於謙的正妻,董雨如。

  婦人剛剛出來,翡翠便小跑到她身邊,喜道:“姐姐,我們回來了,姐姐一人在家中可好?”

  董雨如搖頭笑道:“你啊,都和相公成親幾年了,還是像一個孩子一樣。”

  翡翠嘻嘻地笑道:“在姐姐面前,做個小孩又何妨。”

  董雨如寵溺地摸了摸翡翠的頭,兩人雖共事一夫,卻似乎沒有絲毫爭風吃醋,和吳府的兩位夫人大相庭徑。

  原來,這翡翠本是西域公主,因為父王逼婚,帶著幾個昆侖奴逃了出來。

  當時,她的幻術並沒有如今的成就,來到中原以後,先是巧遇淺雪無痕,兩人不知為何打了一場。

  結果是翡翠受傷,一路坎坷到了京城,差點被禁衛軍所殺,幸而遇到前往城外寺廟上香的董雨如,翡翠被她所救,帶回於府。

  從此,翡翠便在於府住下,順其自然成為於謙的房內人。

  盡管眾所皆知翡翠的身份是於謙的小妾,只是翡翠一直沒有正式過門。

  只因於謙乃當朝少保,身份敏感,不便過於張揚,納妾之事自然是不好的,所以於謙和董雨如都對翡翠有所虧欠,對她寵愛至極。

  正說著,董雨如看到於謙身側的吳風等人,便問道:“夫君,這幾位是?”

  於謙看了吳風一眼,吳風會意,欠身道:“見過夫人。學生吳風,從蘇州跟隨老師進京而來。”

  董雨如似乎早就聽說過吳風,溫婉微笑道:“你就是吳風?果然是一表人才,今後可要好好跟著你的老師,為朝廷效力。”

  吳風尊敬道:“學生省的。”

  董雨如點點頭,繼而道:“你們才回到京城,風塵仆仆的,便先沐浴休息吧。我馬上叫人准備廂房,妹妹,你先與夫君去休息吧,其余的事交給我。”

  翡翠乖巧地點點頭,拉著於謙便往大廳後走去,還不忘回頭對吳風道:“好徒弟,以後便安心住在這里吧。”

  吳風報以一笑,見董雨如招了招手,便隨她往另一邊去了。

  月容等四人也跟在身後,一時這於府也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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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明月樓。

  自從定計於柳兒身上後,她每日便跟著顏柔和司明月學琴練舞。

  尤其是司明月,雖然相貌平平,身材曲线卻是美得宛如天仙,一扭腰,一抬腿之間,都有一種勾人心魄的妖媚。

  而吳雨幾人則是在旁邊插科打諢,韓毅和唐嘯則看得津津有味,柳兒也只得無奈,集中精神練舞。

  “好!走…起、起…下…”

  今夜柳兒又在練舞,吳雨在旁邊不停地插話。

  “屁股翹高一點…”

  “小姐舞跳得很棒啊!”

  “很好,真的好…”

  司明月看得好氣又好笑,扯著吳雨的手臂道:“好了,你給我出去。柳兒所剩時間不多,後日便要去六鳳居,你可別再影響她了。”

  不多時,吳雨等三名男子都被趕出了房間,只剩司明月四女在里面繼續練習。

  正懊惱間,玉琴從外面回來,見三人捶胸頓足,不禁好笑道:“怎麼,又被六當家趕出來了?”

  吳雨見玉琴出現,大喜道:“玉琴姐,這幾日我等實在百無聊賴,不如你與我們出去走走?”

  玉琴掩嘴道:“我看你們不是百無聊賴,是欲火焚身吧?也難怪,每日在明月樓見這些個紅粉佳人,又無處瀉火,只怕都快要憋死了吧。”

  聽得玉琴大膽的言語,吳雨只是嘻嘻一笑,他倒是有地方瀉火,只是旁邊兩位兄弟孑然一身,他自然不好獨享艷福。

  這幾日因吳紅袖和柳兒一直留在明月樓,所以韓毅和唐嘯也沒有離開。

  韓毅是憋足了欲火,唐嘯則是看著柳兒和吳雨說笑,心中醋意、無奈、羞愧、著急亂成一團。

  此時聽得玉琴的話,韓毅只是干笑,一副被看穿心事的樣子。

  唐嘯則是俊臉一紅,他是童男,玉琴又曾是他為之動心的對象,被她幾句打趣,便鬧紅了臉。

  玉琴今夜也是有些燥熱,所以才會主動來尋吳雨,卻沒想到他們三人又混在一起,也不好單獨把吳雨叫走,便一邊尋個法兒支走另外兩人,一邊與他們渾說著些閒話。

  “這樣吧,要不你們到六鳳居和雪芳閣做回嫖客,順便也打探一下消息。”

  玉琴提議道。

  韓毅聞言,兩眼發亮,說道:“此法甚好,我現在便去。”

  說罷,不等幾人反應,便屁顛地往門外跑去。

  吳雨忙大聲問道:“你去哪兒?”

  韓毅的聲音遠遠傳來:“六鳳居!”

  如此一來,只剩吳雨和唐嘯。

  唐嘯初入江湖,年紀雖比吳雨要大,卻未曾嘗過女色,若非吳雨在此,玉琴倒想和他來幾次露水姻緣。

  只聽唐嘯干咳道:“我還是回房練功吧。”

  說罷,也是埋頭離去。

  見二人都走了,玉琴對吳雨拋個媚眼道:“那你呢?”

  吳雨急忙牽著玉琴的手道:“我自然是陪玉琴姐說些體己話。”

  說罷,兩人便一同回房去了。

  剛進房子,兩人便急不可耐地親吻起來。

  “死鬼,這麼久都不知道找我…唔…”

  玉琴一邊埋怨,一邊伸出香舌在吳雨唇上舔動。

  吳雨也不甘示弱,大手覆蓋在玉琴的酥胸上,不見幾日,似乎又豐滿了一些,都快比得上沉嫣琳了。

  “忙…嘛…”

  吳雨一邊親著玉琴,一邊說道。

  玉琴也不多說,玉手伸進吳雨的褲襠,食指和拇指圈住那早已堅硬的肉棒,快速地套弄起來。

  她昨日剛剛結束經期,胸前自然飽滿,下體也是無比空虛,火熱難耐。

  “已經好硬了…”

  玉琴媚眼如絲地看著吳雨,似乎要滴出水來。

  吳雨也等不及,把玉琴反身壓在門上,撩起裙子便把那褻褲脫了下來。

  “哦…你好粗野…”

  玉琴故意嬌吟道,雙腿卻是配合地撐開,玉手牽著吳雨的肉棒往蜜穴引起。

  吳雨抱著玉琴的纖腰,蛟螭肉棒如龍潛水,狠狠地插進早已濕潤的小穴中。

  “啊…好粗,怎麼比原來又變粗了…塞滿了…”

  玉琴只覺得螲口被一下撐滿,結合得沒有一絲縫隙,甚至讓她錯覺身後的男人是吳貴。

  吳雨邪笑道:“那玉琴姐喜歡粗的還是細的?”

  玉琴向後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我就喜歡你的行貨,別人的不管粗細我都不喜歡…哎呀,你快動嘛,里面好癢…”

  吳雨嘿嘿一笑,便一深一淺地抽插起來,那小腹撞擊圓臀的聲音,在房間內不停回蕩。

  “玉琴姐好騷啊,里面都濕了…”

  “還不是你害的,待會兒記得射進去…哦,這下好重,頂死人了…”

  兩人也不脫衣服,便男後女前地肉體交纏,盤腸大戰。

  玉琴不時扭腰晃臀迎合身後的攻擊,扭得累了又回頭向吳雨索吻,讓他抱著自己的小蠻腰一槍一槍地蹂躪青鸞穴內的嫩肉,插得陰毛脫落,沾在吳雨的睾丸上,無比淫亂。

  “快!摸我,我要到了…”

  吳雨聽話地把手伸進玉琴的褻衣內,捏著那乳頭,手掌壓在乳肉上搓揉起來。

  柔滑的肌膚讓吳雨愛不釋手,掰過玉琴的腦袋便與她激吻起來。

  兩人的舌頭在空中交纏著,唾液滴在玉琴背後,脖子上的紅暈顯示著兩人都快到巔峰。

  “噢噢好深,真的好深…你好厲害,快賜些雨露給我…到了到了,我要死了…”

  吳雨也低吼一聲,隨著最後的抽插,把憋了半個月的熱精一股一股地射進小穴的深處。

  兩人又貼合著纏綿了一會兒,方才起身整理衣物。

  玉琴也沒有囉嗦,沒有纏著吳雨,只是賞了他一個香吻,便扭臀離開了,吳雨不禁贊嘆玉琴姐果真是一個深諳風情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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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州城的一處茅屋。

  一名華服老者正弓著腰,站在一名壯年男子身前。

  老者年紀約莫四十多,臉上干淨得沒有一點胡渣,低著頭看不清相貌。

  站姿拘謹,雙足虛浮無力。

  手上戴著幾個指環,身穿鸚鵡綠浮白雪綢衣,正是蘇州往宮內進貢的樣式成衣。

  可見這老者身份之尊貴,然而,他如今卻如奴仆一般對著這壯年男子,讓人不禁疑惑著男子的身份。

  男子作更夫打扮,正是吳貴送到何家的那名更夫。

  只見他年紀約三十出頭,相貌堂堂,雙眼冒著精光,舉止間透著高貴霸氣。

  眼神冷漠強硬,竟與吳雨有幾分相似。

  只聽那男子道:“讓他們加快腳步吧,我等不及了…”

  那老者勸說道:“主子再忍一忍吧,如今瓦剌又在聚集兵馬,似乎准備犯我邊境。待唐雲遠離開京畿北伐,城內空虛,方可行事。”

  那男子怒道:“哼!白龍大都督?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倒是喜歡弄出些名頭,莫不是以為封個白龍都督便可以壓制真龍?不知所謂!”

  那老者笑道:“主子何必動怒,如今蒼穹門已答應相助。我們內有柳都督和於少保,外有蒼王唐申和張大人,已有了七分成算。”

  男子聞言神色變得平靜,說道:“蒼王?哼,若果真能事成,封他做個外姓王又如何。蒼穹門…雨兒如今在蒼穹門吧?”

  老者道:“正是,公子如今在金陵明月樓。”

  男子笑道:“偏是喜歡到這些煙柳地去,不過是小打小鬧的玩意兒。明月樓…似乎有一個很特別的女人…”

  老者沉吟道:“是,此女名叫司明月,出身神秘,連錦衣衛也查不出她的身份。”

  男子問道:“論起查探情報,你那廠子也不比錦衣衛差,你加派人手到金陵,查出此女身份。雨兒和她一起,我不放心…”

  老者答道:“喳!那張大人那邊…”

  男子淡淡道:“你不必管她,有需要的時候,她自然會出現。”

  老者點點頭,正要說話,卻聽男子道:“聽說你那弟弟在吳府鬧得很歡啊!”

  老者聞言一驚,知道男子把吳府兩位夫人當做自己的囊中之物,如今他弟弟在吳府享盡艷福,已經讓眼前的男子動怒。

  他咬咬牙,低聲道:“若是鬧得不歡,主子以後也不敢用他。”

  男子大笑起來,那聲勢似乎要把茅屋震破:“哈哈哈!好你個老貨!也對,他若沒點出息,我以後怎敢親信他。”

  那老者只覺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見男子大笑,輕舒一口氣道:“主子,主母已經到了雪芳閣…”

  男子喜道:“當真?算她有心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命人准備一下,我要離開蘇州了。”

  老者忙跪下領命。

  兩人說罷,便一前一後離開了茅屋,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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