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穆晨，沒著急去班里，先往操場方向轉了一下，他看到他們班的幾個同學正在搞衛生，有男有女，好像他們班負責這片衛生區。
“穆晨，你來上學了，我們還以為你退學了。”一個男生看到後，跟穆晨打招呼，他是孔輪。
“沒有，我學藝術了，在外面報課，不怎麼來學校，今天是沒事過來看看。”
“你倒挺好，連衛生都不用搞，我們還得每天搞衛生。”
“好好打掃。”
穆晨轉了一會感覺沒意思，就回到教室里，教室依舊是那些同學，現在大概是早自習時間。
這群同學正在努力學習，備戰明年高考，考完之後有的直接工作，有的上大學玩了四年LOL，成為大學的舔狗，或學生會狗，四年之後開始提交簡歷找工作，實習期人家不給工資，或者給個一千五，好一點的兩三千，成為渾渾噩噩的上班族，說不定連女生的小手都沒牽過。
那還是四年之後，而現在的穆晨，已經快月薪百萬，有過很多段浪漫關系了，這只是開頭，後面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人與人的差距真大啊。”
他看了同桌宋琪一眼，這個長相中上等的女生一直沒看他，目光還躲躲閃閃的，穆晨想起上次她想拿身體跟自己換iPhone4s的事。
“你怎麼不跟我說話？”穆晨問道。
“有什麼好說的。”宋琪正翻著英語背單詞。
“上次你不是說用初夜跟我換iphone4s嗎？現在還想不想換？”
“不想。”
“如果我說我現在願意換了呢？”
“不換。”
“換一下嗎，這個手機可是改變世界的手機，體驗流暢，絲毫不卡，一體化機身設計，電池是拿不出來的，真的很棒。”穆晨把手機推到宋琪身前，翻來覆去給她講解。
宋琪雖裝作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眼睛卻時不時瞥向穆晨的黑色4s。
“怎麼樣，這次我是真心跟你交換的。”
“你沒有騙我？”
“沒有，現在我們就可以去交易。”
“現在？”宋琪有些驚訝，現在可是早自習時間，再怎麼著急，也不應該在這時候啊。
“你不想得到手機嗎？我很快的，上課前咱倆就能回來，怎麼樣，這麼短的時間得一部手機，夠可以了。”
宋琪飛快地翻著英語書，穆晨知道她一個單詞都沒看進去。
“走吧。”穆晨拉住宋琪的手。
“你先出去，我等一下再出去。”宋琪甩開穆晨的手。
小女生有些矜持，穆晨也能理解，笑了笑後，獨自出去。
穆晨在樓底下等著宋琪，等了都快五分鍾，宋琪還沒下來，當他懷疑宋琪是不是騙他的時候，宋琪低著頭下來了。
“咱們去哪里……”宋琪眼神警惕的看著周圍。
“辦公樓吧，那里學生少，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你在前面走，我跟著你。”
穆晨當先而行，來到辦公樓的時候，他想起了楊靜，自從那次在車里後，就沒見過楊靜了，只停留在聊天上。
心事重重的走著，不知不覺來到頂樓，他想著在哪里合適，這地方時不時還是會碰到老師。
最終他來到另一頭的樓梯口，這座樓有好幾個樓梯口，最里頭的樓梯口雖然也能下去，但會繞遠，所以很少有人在這里上下。
穆晨決定，地點就選在這里。
“這里行嗎？又沒有床。”宋琪左右打量，時不時看向樓道方向。
“不用床也可以的，放心，我教你。”
“萬一有老師看見就麻煩了。”
“老師很少從這個樓梯口進出的，沒見樓道里，越靠近這里，越看不見人嗎。”穆晨把樓梯的門關上，“這樣，誰也看不到咱們了。”
宋琪點了點頭，“那我應該怎麼做？”
“把手趴在橫扶梯上，彎腰，屁股撅起來，後面交給我就行。”
宋琪依言照做了，不過扶梯上有些灰塵，雖然不厚，略微有潔癖的宋琪還是拿紙巾擦了兩小塊區域，擦完後，她趴在那里。
穆晨站在身後，給她脫衣服，宋琪可能從來沒有經歷過男人給她脫衣服，身子有些顫抖。
“放輕松，很舒服的。”
“真的嗎？”
“真的。”
穆晨第一次在這種地方弄，心中略感興奮，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給人額外的刺激，對於雙方之間失去激情的伴侶，很有催情效果。
“你不是說很舒服嗎，我很疼。”宋琪有些嗔怪地說道。
“第一次都會這樣的，跟苹果手機比起來，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
“你快給我手機。”
“手機我沒買，就直接給你錢吧，這些錢夠買一個手機，顏色你還可以隨便挑。”穆晨掏出五千塊錢來。
“為了這五千塊錢，我就把自己給出賣了。”宋琪有些哽咽。
宋琪把紙巾給穆晨，默默看著他整理，“原來你沒有那麼壞。”
“在你眼中，我是壞人嗎。”
“之前是的。”
兩人從樓梯下到一樓，橫穿整個走廊，走出教學樓後，穆晨讓宋琪自己回教室。
“你不回去嗎？現在快上課了。”
“不了，我還有點事，你自己回去吧。”
等宋琪走後，穆晨給張倩發消息：“我在學校。”
“我要不要過去找你？”張倩隔了幾分鍾便回復了。
“要上課了。”
“主人要找我，我還會在乎上不上課？”
“來吧，教學樓底下這。”不得不說，面對張倩的時候，很舒適，這感覺跟青州大學的李雪有點類似，但又不同，張倩是單純中帶著服從和上進，李雪是懂得起帶著目的。
沒幾分鍾，穆晨就看見張倩出現在教學樓大廳門口，東張西望，看到他後，一路小跑著過來。
“穆大哥。”張倩叫了一聲，旁邊剛好有一個老師經過，不過不是教他們班的，二人都不認識。
其他所有女人，叫穆晨比較親切的稱呼基本都是“晨哥”，唯獨張倩是叫他“穆大哥”，穆晨聽著這個稱呼，點了點頭。
那老師看了他們一眼，估計把他們當情侶了，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最終還是沒開口離開了，畢竟不是自己班的學生。
嚴珊穿著紫色的棉襖，里面是米白色的高領毛衣，前領口略微耷拉著，可以看到一點白皙的脖頸。
張倩就如一朵永遠盛開的郁金香，在這萬物枯寂的冬日里，靜靜綻放，化身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线。
這個米白色的高領毛衣，是穆晨之前給她買的。
“美人永遠是美人，哪怕里面還套著校服。”穆晨心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