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是日常的吃飯上學,爸爸抽空把床幔裝上了,媽媽賢惠持家做飯,就好像昨晚那兩只交配的動物,不是他們一樣。
回家的時候看到兩個小孩在互罵:“我肏你媽屄,你媽屄,你媽屄,你媽大血屄……”,然後被大人拉開了,照著屁股打了幾下,就哭著回家了,腦子里立刻出現媽媽那咋眼的鮮紅色肥屄,心里想只有我能肏我媽的大肥屄,你們只能罵人過過嘴癮。
可能是為了我的身體著想,爸媽接下來兩三天沒肏屄,不操逼的時候,床幔就拉開著,穿著新買的睡衣睡覺,好像在告訴我今晚大肥屄要休息了,你不用等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不熬夜了,生活規律了還是沒精神不舒服,飯量也下降了,看上去有些憔悴,也許是身體還沒調整過來。
今天是第四天,中午家里包的豬肉大蔥餃子很香,我吃了一大碗,根據我的感覺有肉菜,包餃子之類的,今晚應該有節目,想到這里我就很興奮。
媽媽手很巧,餃子皮兩邊捏一下就成型速度也很快,像一個包餃子的機器,機器嗯?
突然我好像明白了那個笑話,餃子機、媽媽的肥屄、餃子皮、媽媽的陰唇、爸爸的黑雞巴、黑芝麻餡的,再加上他們曖昧的笑聲,腦海里出現了爸爸的大黑雞巴肏媽媽肥屄的動態畫面,漸漸地和媽媽包餃子的畫面重合在一起,區別在於真正的餃子機是媽媽的肥屄,而不是她的巧手。
看到我一直盯著她的手,媽媽奇怪的問道:“你看什麼呢?怎麼想學包餃子啊?”
我本想打個哈哈應付過去,忽然覺得肚子一陣不舒服,有一股干嘔的感覺不太對勁,還沒走到後門的廁所就嘩——的一聲,中午吃到的餃子全吐了出來。
媽媽聽到聲音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吐的一地道:“狗蛋!你怎麼回事兒啊,哪不舒服跟媽媽說”,因為手的溫度不穩定,所以媽媽用自己額頭貼著我的額頭說道:“也不發燒啊,你現在是什麼感覺啊”
我回答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沒精神,有時候輕微的頭暈、惡心”
媽媽說道:“可能是感冒發燒之類的,我去拿體溫計給你量量”
一會體溫計拿來了,媽媽拿著甩了幾下,讓我把金屬那頭夾在胳肢窩里,加了五分鍾左右,媽媽拿出來看了一下說道:“三十七度七是低燒,怪不得感覺不出來,不能拖得去醫院”
其實我家是有退燒藥的,有時候爸爸有個小感冒發燒之類的就吃退燒藥,不用去醫院,至於媽媽,在我有印象以來媽媽好像就沒生過病,可能就是我是媽媽的寶貝兒子對我更重視吧,非讓我去醫院。
我:“不用去了吧,吃點藥就行”,其實我是怕打針,不是怕疼啊,而是怕打針之前的狀態,特別是棉簽消毒的時候最可怕,簡直就像死刑犯在等死一樣害怕,針扎上後反而不怕了。
媽媽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麼噗嗤一笑:“怕打針是吧?你都十三歲了,過去十二歲都算大人了,這麼大人了還害怕打針也不害臊呵~呵~”,沒辦法只能跟著去了。
因為爸爸四點才回來,媽媽午飯都沒顧上吃,就帶我去村衛生所,在衛生所又量了一次體溫是三十七度八,因為體溫不是太高並沒有打針,所以我的屁股逃過一劫,村醫只是開了點退燒藥大概四天的藥量。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沒確定生病之前雖然也難受,但好像能克服一下子,知道自己生病後一下子好像脆弱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四點多爸爸回來給我帶了個悠悠球,說是看到鎮上孩子很多玩這個,本想回家後媽媽肯定又會說爸爸亂花錢之類的,但媽媽似乎現在沒心情搭理爸爸。
爸爸知道我生病後,心疼的不行,問我想吃什麼,那我肯定想要些小零食了,結果卻被媽媽攔下了,說生病吃藥期間不能吃亂七八糟的。
晚上的時候床幔是拉開的,父母兩個人穿著睡衣,這代表今天晚上的春宮大戲沒了,也是啊這種情況下爸媽估計也沒什麼心情,我有些失望。
突然爸媽的床頭燈開了,因為沒床幔,就看到媽媽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爸爸看了媽媽一眼沒說什麼就繼續睡覺了。
衣服脫完之後,一手揉捏大白奶子,另一只手輕輕撥弄自己的陰唇,而且是朝著我的方向,只有些動作,並沒有什麼呻吟,應該是媽媽對今晚節目取消的補償,媽媽不想讓我失望。
但媽媽自己好像沒什麼感覺,只是為了給我做表演有些做作,我不想媽媽為了我去折磨自己,就閉眼睡覺,我一睡她自然就睡了。
爸爸當然不是不關心我,沒心沒肺的就睡了,而是因為他是頂梁柱,明天要上班的必須睡,不然這個家怎麼辦。
接下來幾天按時吃藥上學,爸爸下午回來都會帶一些橘子、香蕉苹果之類的水果,但是第四天藥吃完的時候,燒還是沒退,沒任何效果。
爸爸提議說隔壁村里有個醫生很有名氣,去讓那個醫生試試看,但是媽媽堅決不同意,因為那個醫生是沒證的赤腳醫生,還是去鎮上大一點的醫院靠譜。
鎮子上的大醫院有兩家,一家是鎮衛生院,另一家是煤礦的礦醫院,兩家差不多,但是我外公在鎮醫院有熟人,所以我們去的鎮醫院。
因為爸爸早八點的班,所以正好騎摩托把我們送到醫院門口,看到一顆身穿白色襯衣的灰色褲子的老人,一頭白發梳個大背頭精神奕奕的像個老干部,他就是我的外公——柳礦,煤礦的礦。
我外公今年六十三歲,外婆很早就過世了,外公以前好像是礦上職工後來退休了,只有我媽一個女兒,寶貝的不得了,造化弄人寶貝女兒婚姻不幸,好在現在過得還不錯,自己也有了個可愛的外孫,聽說外孫病了,急的團團轉到處找人打聽好醫生。
爸爸把摩托車聽醫院門口,對著外公說:“爸~你跟娟兒帶孩子進去吧。我就去上班了”,外公說道:“嗯 路上小心騎慢點”
然後笑著對我說:“狗蛋 這麼長時間不見有沒有想外公啊,幾個月不見你長高了,知道你小子愛吃桃,家里桃樹結了不少給你帶了一些,怎麼樣難受不難受啊,要不趕緊進去找醫生”
我答道:“外公我沒事,我……”
媽媽焦急的接過話頭說道:“爸~那咱們趕緊進去吧,別耽擱了,您不是礦上的人嘛,怎麼不去礦醫院,怎麼來鎮醫院了”
外公說道:“邊走邊說吧,鎮醫院這個老伙計對感冒發燒很有一套很靈的,很多村里治不好的經他手都藥到病除了”
媽媽聽後默默的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就到一個診室,里面是個胖胖的禿頂老爺爺,幾乎只有後腦勺有點稀疏的白發,沒有穿白大褂,而是普通的衣服,聽外公說快退休了,基本不怎麼上班,這回是看外公的面子。
看到外公後站起來說道:“哈哈老礦還真稀奇,你身體那麼好還會來醫院啊”,掃視了我媽和我之後看向了我。
外公:“是我這外孫有點發燒,麻煩老哥給看看”
媽媽笑著說:“劉叔好,麻煩您了,快叫劉爺爺”
我緊張的叫道:“劉爺爺好”
“誒~真是個乖孩子,沒事兒啊孩子別怕,當年我跟你外公關系好著呢,來手伸過來我看看”
先是把脈,然後聽診器,後來驗血、驗尿,總之折騰了大半天一直到中午,開了一個星期的藥和三天的輸液瓶,藥回家吃,輸液瓶也可以在村衛生所扎針,之後在鎮上飯館吃的午飯,下午在外公家玩了一會兒,等爸爸下班一起回家。
剛開始三天媽媽請假,幾乎天天在村衛生所陪著我,為我剝瓜子 削苹果,爸爸也是一下班就玩衛生所跑,大包小包的買好吃的,當然是醫生囑咐的可以吃的東西。
村衛生所沒什麼人,是個大院子和幾間平房,一個醫生一個護士是兩口子,人手不夠的情況下醫生也可以當護士用,有時候偶爾會有感冒發燒的村民會來買個藥,冷冷清清的很無聊。
三天很快過去了,輸液瓶扎完了,但我好像沒什麼感覺沒變化,家里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不安,按理來說輸完液吃藥三天應該有些效果的,但病情就是毫無變化。
今天晚上又該表演了,但是媽媽只是把衣服脫光,大腿張得開一些,床頭燈打開,肚子上蓋個毯子就睡了,可能受到家里氛圍的影響,我也是草草掃了兩眼就睡了。
果然,藥吃完後病情毫無變化,沒減輕也沒加重就是毫無變化,那麼接下來就是換縣醫院了,這次爸爸也請假了,爸爸媽媽外公三個人陪我一起去。
村里是沒有公交車的,而騎摩托去縣城對交通規則不太熟容易惹麻煩,再說了我們這縣城交警可是聲名狼藉,想找你的事那還不簡單啊。
所以爸爸先是騎摩托把我們一家送到外公家,在鎮上外公家里住一晚上,然後第二天起個大早,在鎮子上坐公交車去縣城。
到了縣醫院也是各種檢查,各種儀器檢測,忙得不可開交一直到下午,檢查的結果是什麼我自己並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屁股挨了一針,哎~~這一針還是沒逃過去,又是一堆藥片和輸液瓶,看著爸媽和外公的臉色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又是一星期,藥物又用完了,卻出現了最壞的結果,病情還是毫無起色,我更憔悴了肉眼可見的消瘦了,媽媽天天的掉眼淚,爸爸則是一聲不吭的抽煙。
接下來按正常情況下應該去市醫院了,但實際上並沒有。
因為很簡單,在我們這里,村里生病的往市醫院送基本等於就被判死刑了,大部分死在半路,少部分住了幾天也死了,剩下的吊著命,每天消耗的大量錢財,到頭來病沒好錢沒了家破人亡還是死,簡單地說就是誰誰誰送縣醫院了,這種情況已經非常嚴重了。
所以我爸媽根本就不往那想,或者說沒敢往那里想,最後沒辦法,還是我外公找到個熟人,說可以讓他看看,說不定有用,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爸媽也沒選擇的余地就同意了。
爸爸找的是鎮敬老院的一個人,之所以剛開始沒找他,是因為他沒有證,是個赤腳醫生,平時只是看個小感冒發燒之類的,如果只是這樣也就不會找他了,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神家,就是神婆、神漢之類的,爸媽也是沒辦法了碰碰運氣,再說了村里人對這些也是很信得。
其實這件事還是有內幕的,媽媽絕對不會接受吃香灰、喝符水之類的東西,而外公也了解自己的寶貝女兒,找的人也不會觸媽媽的霉頭。
醫務室就是他自己的房間,靠近房間門口的地方弄了點藥擺放在那,西藥中藥都有,靠里面的牆上供著不知道什麼神,神像前的供桌上一個大大的香爐,里面很多香灰,看來是經常燒香的,房間里沒有床,看來是特地弄了個房間來當診室。
老爺爺穿個T恤大褲衩,皮膚黝黑身材高大,像個普通農村乘涼的大爺,也許……他就是個普通農村大爺。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沒什麼叫爺爺的客套話,爸爸媽媽也很嚴肅,我甚至不知道醫生姓什麼,他只是讓我在神像前轉一圈,拿柳枝往我額頭散了點水。
我不解的問道:“爺爺 為什麼你沒用聽診器之類的醫生檢查啊?那個柳枝?”
醫生爺爺哈哈笑道:“這方面有用的話,你在鎮醫院就該檢查出來了,而不是到縣醫院還是一無所獲,這方面我是不如那些大醫院的,我檢查的是別的方面,至於那個柳枝是我老師的習慣被我繼承了,沒什麼特別意義”
我想問檢查哪方面的,他只是笑笑說:“這種技巧要保密不能告訴外人”,然後跟父母外公小聲談論幾句,就過來問我。
醫生爺爺:“生病前後有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比如獨自一人去過偏僻的地方或者墳地之類的,或者什麼奇怪的噩夢之類的”
偏僻的地方?
奇怪的噩夢?
我突然意識到那天晚上那個,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幻的經歷,但是因為後面爸媽精彩的肏屄大戲,讓我稀里糊塗的就把它給忘的一干二淨。
經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於是我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了,從變換圖案的窗簾到漂浮的葫蘆,從小孩的接觸到滲人的怪叫聲,並且還要我把怪叫聲學給他聽,當然後面看春宮戲的事肯定不能說。
然後給我倒了杯水關上門,老爺爺和三個人去外面說話,離門口有一段距離,我想聽聽說的什麼,但門很隔音根本聽不見,我偷偷把門開一條縫還是不行聽不見。
他們說什麼呢,看來是不想讓我聽到,怎麼辦呢?
這時候發現一個煤球爐子的排煙管,可能天熱爐子撤了管道還沒拆,或者說人家就沒打算拆,外面排煙口剛好在他們說話地方的旁邊,排煙口還掛著一個裝有水的半個塑料瓶,用來去吸收排煙口的煙塵的,為了掛瓶子方便所以不會太高,但也不會太低衝著人臉,所以只是比腦袋稍高一點,因為醫生爺爺相對身材高大一些,所以更接近排煙口。
我急忙耳朵貼著進煙口,終於聽到了,醫生爺爺聲音最大只是有些地方不太清楚,爸媽外公得聲音小,但我對他們的聲音更熟悉,所以聽著沒問題。
老爺爺說道:“這孩子是丟魂了,床頭的小孩是他的三魂之一,聽到貓頭鷹的叫聲,那個魂魄又嚇得回到身體里了,現在這狀態是神魂不穩,正常狀態下神魂自己慢慢會穩得,但他陽氣不足,身體虛弱恐怕……”
外公說道:“不是說小孩兒十二歲之前才會丟魂的嗎?他都十三歲了啊,怎麼還會丟魂呢?”
老爺爺說道:“老弟啊,小孩子是十二歲之前容易丟魂,但也容易找回來,因為十二歲之前有靈氣護體的,不然小孩子那還不天天丟魂,世界那還不早就亂套了,而他剛好十三歲離火力最旺的十八歲最遠,靈氣沒了火力又弱,你們家還是在村邊,所以(沒聽清)……要不是你這當媽媽的他可能活不過十歲”
媽媽驚訝道:“我?”
老爺爺說道:“是的你的陽氣重庇護著他,這里的陽氣指的是生命力,而不是指男女的陽氣,生命力強的人身體健康不怎麼生病,你是他的親媽不會排斥你,所以是你一直庇護著他”。
其實還有更直白的,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你奶子大屁股肥好生養,當然老爺爺不知道的是媽媽的生門,也就是大肥屄也很有生命力。
媽媽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請個神仙回家供著?”
爺爺搖頭道:“你們家不怎麼供神,以你兒子的身體,不接觸這些東西是最好的,甚至要盡量遠離這種事情,如果你以後也神神叨叨的反而會加重他的病情”
媽媽焦急道:“那該怎麼辦?”
爺爺笑道:“我不是說了嘛答案就是你,平時母子盡量多接觸(沒聽清)……,十六歲之前不要長時間離開你,不要一個人去偏僻地方,如果非去不可的話就找個小袋子裝點你的頭發做個護身符,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這麼做,這會加重他對封建迷信的信任,從而加重病情”
從老爺爺嘴里說出,不要相信封建迷信總是感覺怪怪的。
可能外邊的爸媽們也奇怪醫生的話,醫生解釋道:“我只是治病而已,什麼有效用什麼,你們孩子的情況,要遠離這是亂七八糟的”
當然最好的護身符材料不是頭發,而是生門肥屄附近的屄毛,但還是不適合說。
爺爺:“簡單的說就是,除了平時貼對聯 貼門神 灶王爺之類的民俗,鬼神之事不要讓他接觸,不要讓他相信,避免他胡思亂想,慢慢年齡大了就好了,我給你們開幾副中藥帶回去讓他吃幾天,切記一定要他相信是吃藥好的,跟其他的的亂七八糟神鬼沒關系(沒聽清)……,沒事吃完藥就會沒事的”
爸爸:“那就謝謝醫生了”
說著幾個人就要進來了,我趕緊坐椅子上假裝喝水,一只手托著腮捂著耳朵,這是怕進煙口有髒東西蹭在臉上,被爸媽看見所以捂著點,然後老爺爺進來之後,給我包了幾包中藥,不是熬得那種,是打碎的像花椒、八角打碎的香料一樣藥面兒,吃到嘴里用水衝下喉嚨,飯後一包一天三次一共三天,晚上藥單獨列出來可以睡前再吃。
其實就是普通的安神的中藥,可能是前邊西藥吃的沒效果,怕我對西藥沒信心不相信,所以換的中藥,只是個幌子而已,重要的是媽媽。
臨走時我看爸爸除了付問診和藥費,還額外給了個紅紙包好的紅包,老爺爺並沒有推遲坦然收下了。
中午在外公家吃的飯,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爸媽在廚房張羅著做飯,我在客廳看電視,感覺沒什麼意思就去廚房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爸媽也不讓只是讓我歇著,突然發現爸媽一起做飯的畫面很美好、很溫馨,一家人一輩子這樣多好啊。
晚上吃完飯全家一起看電視,一家人其樂融融,看著看著爸爸起身去了臥室,因為隔簾是拉開了一半,但是櫃子擋著看不到我的床,卻能看到一點爸媽的大床,爸爸把我的被子枕頭放到了他們的大床上,我想了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跟媽媽多接觸?
過了一會兒電視關了,我跟媽媽進入臥室,爸爸在收拾床鋪,媽媽跟我說道:“為了方便照顧你,這幾天你跟爸媽睡”
我點了點頭,我的被子在最中間,床邊是媽媽,爸爸在最里邊,倒杯水吃了藥鑽被窩,跟爸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我心里想的是,就在前幾天我躺的這個位置,我媽這個大肥屄被黑雞巴肏的跟個母狗一樣,那個大屁股……
就在我幻想的時候突然一陣眩暈感、眼皮很重,就像你明明不困卻有力量強制讓你睡一樣,這簡直是蒙汗藥啊,怪不得的特地說晚上吃的……
一覺睡到大天亮。
從第二天下午開始就感覺有效果了,至少食欲恢復不少,稍微多吃點不會再吐了,爸媽很高興,以為這下有希望了,結果最後一包藥吃完,也只是嘔吐感消失,精神不集中消失、輕微頭暈感還是有,一量體溫還是三十七度七,媽媽像是也丟了魂,完了怎麼辦?
爸爸也是失神的往著大門。
症狀消失代表方法是有效的,但為什麼沒徹底好呢?
我看著媽媽的樣子,我有些心疼,想安慰她,卻犯了個巨大的錯誤,說道:“吃了三天藥,也和媽媽近距離接觸了三天症狀是減輕了,可能是藥量少了,前幾次的藥不都是一星期的嘛,讓老爺爺多開點藥也許就好了”
爸爸媽媽忽然震驚的看著我,那天說話聲音很小,哪怕兒子偷聽貼著門甚至打開門縫也是聽不到的,兒子怎麼知道的,她想起醫生說的:“你們家還是在村邊,所以容易招一些髒東西,他的生命力又弱,要不是你這當媽媽的他可能活不過十歲……平時母子經量多接觸,在你們兩口子床上加床被子,夫妻倆和兒子睡個一星期左右,再加上那幾貼藥基本就行,正常情況下藥吃完就沒事了,後面跟父母睡幾天只是鞏固一下,十六歲之前……跟其他亂七八糟的沒關系,但如果吃完藥還沒好,那我就無能為力了,你們也不用再來找我,不過這可能性極小,沒事吃完藥就會好的”
其實正常情況下跟媽媽睡就行,但是母子兩人睡一張床不太好聽,說跟父母兩個人睡好聽一點,即使被患者知道了情況導致病情沒好,也還有最後的辦法的。
畢竟吃藥只是幌子,媽媽才是重點,只不過需要母子更親密的接觸,兩個人最親密的接觸是什麼?
醫生心知肚明,但他們是母子不是夫妻,這就表示不能用最後的辦法,也就是沒辦法了,畢竟不可能讓患者和家屬亂倫。
現在拿主意的全是媽媽,畢竟病好與不好是靠媽媽的,但現在發展成這個地步怎麼辦,前面的藥幾乎毫無作用,至少這次的方法真的有效,那麼下面怎麼辦。
媽媽想著:去問老醫生也許還有辦法?
不行,那天醫生說的不像假話,假如去問就會泄露兒子偷聽的事,那就變成真的沒辦法了,只能更親密的接觸,然後自己兒子真的莫名其妙的好了,醫生會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嗎?
傳出去母子亂倫自己一家還活不活了?
媽媽不敢拿全家去賭,不如自己在家先試一試……。
然後就看到媽媽和爸爸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爸爸眉頭緊皺好像很無奈,走到我身邊看著我的臉,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最後像下定什麼決心一樣,對媽媽點了點頭。
晚上的飯是燉排骨很香,我很快意識到,通常有肉代表著晚上有節目,但我睡在他們床上啊,他們怎麼肏屄啊?難道直接在我臉前面?
接著又出現了更奇怪的事,一家看電視的時候爸爸八點就要去睡了,平時不都看到九點嗎?
我偷偷看了一下信號,爸爸沒脫光睡,穿的睡衣躺在最里邊,這麼早就睡了,還是睡衣看來今天沒節目了啊奇怪。
快九點的時候媽媽關掉電視,提醒我該睡了,和媽媽一起去臥房,發現大床上我的被子不見了,難道我要回小床了?
媽媽向我說道:“你那臭烘烘的被子我洗了,今天你跟媽媽蓋一條被子”
說著媽媽脫掉自己的衣服,最後只剩下個蕾絲黑色的內褲,雖然不是丁字褲,但因為媽媽屁股太大c襯托的就像丁字褲一樣,後面的布料老往屁股縫里鑽,前面的布料差點蓋不住大肥屄,鼓鼓的兩邊有一部分陰戶都露出來了,一些屄毛也在外面。
我有些慌亂緊張,雖然媽媽身體看過好幾次了,但以前是不對話的微妙隱形狀態,現在在媽媽才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
媽媽不解的問道:“愣在那干嘛呢?趕緊脫衣服睡覺啊”
“哦~~”我應了一聲脫得只剩內褲,鑽進了被窩,我還是在中間,只不過這次和媽媽一條被子,一邊是爸爸一邊是媽媽,媽媽拖脫得是剩下了內褲了。
爸爸閉著眼平躺著但沒有呼嚕聲,應該是沒睡或者沒睡著,媽媽則是頭靠在床頭,隨便拿了本書在看,而我則在中間,盡量不觸碰到媽媽,雖然心里想過,但是那畢竟是媽媽,想象是想象現實是現實,媽媽在我心里還是很有威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