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師太得到了經書,挾著陽春霞,飛掠出了白馬寺,沿著洛陽城外的馬道向西飛掠而去,我連忙跟了上去。
她才停下身形,向等在官道旁的兩輛馬車走去,馬車旁邊突然多了一個怪人,面色紅潤,頭發根根雪白,胡須長及胸腹,也是雪白的,他身上穿著一襲單道袍,又髒又油膩。
他打著赤腳,卻比常人高出大半個頭。
天昊大叫一聲:“軒轅集?”
可是明顯聽得出聲音的顫抖那道人道:“說對了。正是軒轅集。你知道我要什麼吧?”
天昊大怒:“軒轅集你武功天下第一,要殺就殺,我天昊可不怕你!”
軒轅集笑道:“殺你干什麼呀?你把陽家姑娘留下,把你騙來的三本經書給那姑娘。你自己盡可回去復命,又何必故作悲壯?什麼死不死的?老不死的軒轅集都還沒死,你死哪門子?”
天昊放下陽春霞道:“我走我走。”
“經書呢?”
“從白馬寺出來,那經書就放在陽春霞懷中。”
“那是假的。梵文原本在你身上。快交出來!”
“軒轅集,那是我佛門的經典,你身為道家,也想搶嗎?”
“我想搶嗎?我想搶我不會從白馬寺中去搶嗎?為什麼要借你的手去搶?此話要傳了出去,比天下人聽說軒轅集不會喝酒還可笑。那經書是當年宏道和尚得到的,如今理當傳給他的女兒。快交出來。”
“貧尼若是不交呢?”
軒轅集指了指馬車:“那我就象對付她們一樣對付你了!”
天昊師太這才發現馬車里面發出一些十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女人高潮是的呻吟聲,她一抖文帚,就將整個馬車車頂擊碎,沒想到馬車里面不看入目的一幕就顯露了出來。
她帶來的三個女尼彼此撕碎對方的衣服,正在互相的撫摸著,一個女尼口中喊著別人的乳房,用力的舔吸著,同時另一只手撫摸著另一個乳房,高高的抬起屁股四周搖擺。
第三個女尼直接將自己的文帚柄插在肉屄中,一只手握著文帚的頭部就在肉屄中來回的抽插,淫水已經濕透了一大片。
另一只手撫摸著那個扭動屁股女尼的乳房,用力的揉捏,以至於乳房都變形了。
最厲害的當然是被人揉捏、舔吸著乳房的第一個女尼,頭伸在拱起屁股的那個女尼胯下,不時抬起上半身,將小嘴貼在那個女尼的肉屄口上,伸出舌頭在肉屄中間猛舔,自己的一只手的三根手指並攏插進了自己的肉屄中,另一只手握緊拳頭,好像是拼命忍受快感一般。
媽的,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刺激的場面,呻吟聲、肉屄中“唧唧”的淫水被抽插的聲音,我好像都聽見了。
天昊師太可是佛家出生,哪里想到自己的同門會出現這些行為,半天只知道盯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卻忘了阻止,而軒轅集也笑呵呵的看著馬車,同時偶爾看看天昊的反應。
突然天昊師太猛擊文帚,一股真氣就揮向馬車上的三個赤裸女尼,軒轅集好像早就意識到這一點,突見身影一動,硬生生的擋在天昊師太面前,竟然用身體擋住了文帚上的真氣,同樣還是笑嘻嘻的看著天昊師太。
“你這個魔鬼,你對她們做了什麼,我佛慈悲,也不會饒恕你這個魔鬼!”
突然從軒轅集的手中一顆藥丸射出,正好射進大聲咒罵軒轅集的天昊師太張開的小嘴里,藥丸入嘴即化,藥力馬上發作,隨著填好師太的咒罵,她已經滿臉通紅,全身扭動,似乎要用扭動止住全身的騷癢一般。
原來軒轅集給那三個女尼和填好師太吃了一種特別強烈的春藥,可是軒轅集好像並不喜好情色,並沒有非禮那些女尼,只是欣賞她們的丑態,好像是故意羞辱她們一般。
藥力發揮到了及至,填好師太完全忘記了自己女尼的身份,也不管旁邊站立著一個男人,當然更不知道稍遠出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偷窺,當然那個男人就是我了。
看來那三個女尼的衣服都是被其他人斯掉的,因為天昊師太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呲呲”數聲,她僅僅將胸前和胯間的衣服撕爛,文帚也扔到了很遠,一只手就猛地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就在胯間撫摸著。
沒想到,一個四十歲的女人,乳房還如此豐滿,完全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甚至比母後的還嬌挺,她怎麼會比一國之母都會保養身體呢,只有一個原因,她還是一個老處女,沒有被男人碰過,當然習武之人,堅挺也是有可能的。
將兩只乳房都揉捏得泛紅後,天昊師太將整個目標都集中到了自己得胯間,一只手並攏兩指就插在肉屄中,另一只手就在大腿內側不停的撫摸、揉捏,全身扭動,雙乳隨之劇烈跳動,小嘴里重重的呻吟著。
也許雙手並不能解決體內的騷癢,急得天昊師太一會坐在地上,一會站立起來,一會有蹲下,當她站立起來的時候,淫水從肉屄里漫出,隨著修長的雙腿流下,將褲子都打濕了一大片。
突然,天昊師太在尋找什麼,當她看到地上的文帚時,她面部露出了興奮的笑容,雙手的抽插和揉捏並沒有停止,微拱著屁股就想不遠處的文帚移去。
軒轅集好像並不想讓文帚奪去天昊師太的老處女身,一揮手就點中了師太的昏屄,天昊師太隨即倒在地上,一只手的手指還停留在她的小屄中,全身仍然在不自覺的抖動。
軒轅集同樣揮動幾下手,隔著兩丈遠,竟然很輕松的全部點中馬車上三個赤裸女尼的昏屄,三個女尼赤裸的身體就跌落在一起,偶爾身體還扭動一下,神經的興奮並沒有立即退去。
突然,軒轅集向我躲藏的方向招了招手:“小色鬼,出來吧,你也看夠了吧!
“我自以為武功了得,而且一直極力屏住呼吸,可能是刺激的場面讓我放松了警惕,反正是被發現了,我只能飄身到來。
我一走近,軒轅集向我伸出了手:“將這幾顆藥給她們服下,解去她們的春毒好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我當然知道自己連軒轅集的一般功力都不到,天昊師太可是稱他為武功天下第一的。
而且,給裸女送藥,好事情嗎,干嗎不去呢。
我一一照辦,在走近天昊師太和馬車上的三個女尼的時候,好好欣賞了一番,還是天昊師太保養的最好,乳房挺立,小屄唇肉還是粉紅色的,肯定是處女,搞得我肉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易容?你是一天道長的什麼人?”軒轅集在背後跟我說話,我只能依依不舍的放過那些女尼赤裸的身體,走回軒轅集身邊。
在他面前還是老實點好,好像他對我也沒什麼惡意嗎,而且稱先師為道長,說不定還有些關系呢,於是我連忙拜倒:“一天道長是我的先師。”
一想到師父,我還是很傷心的,這個世界只有師父才是我的親人,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懷疑我的身份。
“哦!他仙游了,老夫再也沒有對手了,活著還……對了,你一直跟著這個陽春霞,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陽女俠好像有些喜歡在下,雖然在下對這個感情嗎,不知道怎麼處理,但感到她一人來白馬寺,不放心,所以就一直跟在她後面!”
“嗯!依你現在的武功,保護她當然可以了,一天道長還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馬車上有那些女尼的衣服,你給她們換過來。”
“又是香艷的任務,”當我心里正這麼想的時候,軒轅集開口了:“不要揩油,你小子,色心真大啊!”
這是什麼人,連我想什麼都看出來了,不得了。
我只能很嚴肅的給她們換過衣服,當中要說不揩點油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盡量克制罷了。
軒轅集突然一把就夾起了四個女尼,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身影就不見了,當我正四處尋找他飄去的方向時,他又回了了,只是空著手,他當然是將天昊師太轉移了。
幾個女尼被軒轅集這麼羞辱,不知道神尼門會怎樣對付他,不過人家是天下第一,還怕個屁。
回來的時候,我發現軒轅集手上多了幾本經書,除了陽春霞偷得三本外,還有一本就是剛才宏法大師交給天昊師太的,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小兄弟,我要讓陽春霞醒過來,你想不想她知道你在這里!”
“那可不行,她知道我欣賞了她們神尼門四個女尼的裸體,肯定會殺了我,我還是多起來得好!”
說完就飄身到一顆大樹上。
軒轅集也不解穴,只是喝道:“小姑娘,站起來!”他突出得真氣就解開了宏法大師和天昊師太兩人點得屄。
喝聲之中,只見陽春霞彈身而起,無比驚駭地說:“這是什麼聲音?”
“老夫的聲音!”軒轅集哈哈一笑道。
陽春霞定睛一看道:“你是傳說中的羅浮仙人?”
“正是老不死的羅浮道士。”
“我的掌門師姐呢?”
“她走了。”
“你手里拿的什麼?”
“白馬寺的《阿含經》。”
“你……你搶了《阿含經》?”
“是我搶的《阿含經》,不過是幫你搶的。我學了二百年的道家武學,也沒學到五成。我可不稀罕攝摩騰那點粗淺的飛空神變功夫。
你過來將經書拿去吧。”陽春霞走過去,欲要跪下受取經書,誰知一團氣體裹著她的雙膝,就是跪不下去。她正在吃驚之際,軒轅集道:“眾生平等,沙彌尼不跪道士。”陽春霞接過經書,道:“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仙人將這三本天下人拚命欲得的《阿含經》給了晚輩,晚輩只怕走不出三里路,就會被人殺死,這《阿含經》還是會被別人搶去。仙人如今將《阿含經》給了晚輩,不知是何用意?”
“你且猜猜。”
“你想讓晚輩修習?”
“否。”軒轅集說。“你若沒有奇遇,再練三十年內力也還沒有資格去修習。
再說,這經書是真的,但卻已經沒什麼神變功夫記在上面了。”
“哦,明白了。你想讓我去還給白馬寺?”
“對了。”
“請仙人先受晚輩四拜,晚輩有事想要請教。”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事。你不會以歸還《阿含經》為條件,讓白馬寺的和尚告訴你麼?”
“既然如此,晚輩告辭。”
“你去吧。我在這里坐著,送你去白馬寺。”陽春霞大驚:“你在這里坐著送我去白馬寺?”
“我想喝酒,不想走路。要是我不照看你吧,你又走不到白馬寺的,那豈不是救人沒救徹底?所以,我在這里坐著,等你進了白馬寺,見到了宏法,我就完事了。”
陽春霞將經書仔細揣在懷中,整了整腰間的長劍,轉身沿著馬道向東邊的白馬寺掠去。
陽春霞一走,我就跳了下來,軒轅集還沒等我走近,就吩咐道:“你去英雄救美吧!”
“不不不,我可不像讓她知道我在這里!”
“你怎麼這麼笨啊,這是我的人皮面具,你拿著,你救以我的名義去救美吧,我要喝酒了,你必須將她送到白馬寺,我想這附近還沒有人是你的對手,至少我這個人皮面具就可以嚇走大半。”
“好吧,我去了!”
“慢著,你是一天道長的徒弟,跟我也算有些關系吧,你也是道家傳人吧,我將飛符術交給你,你一邊走我用傳音入密的方式教你。
“腳下一用力,立即向白馬寺掠去,跟上陽春霞,同時軒轅集的聲音清楚的傳入耳中,這倒沒什麼,我也可以做到這一點,只是可能沒有他那麼遠的距離罷了。
最後,軒轅集說道:“這是我的獨家武功,以後使用的時候必須以軒轅集的身份,不過千萬不要給我丟臉,軒轅集這三個字在江湖可是一塊響當當的牌子!
“說完,耳根終於清淨了,我再仔細回味了一下,將心符利用飛符術在兩張遠的樹干上練習了幾遍,這對我來說當然很輕松,但要打屄,可能還要多多練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