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陽春霞喊聲一停,山門大開,宏法已經站在了門內。
“陽施主去而復返,”宏法道:“又有什麼圖謀?”
陽春霞道:“本公主來找你和寺主、上座,有重大事情相告。”
宏法猶豫半晌道:“請。”
陽春霞隨在宏法身後,過了天王殿,大雄殿,千佛殿,直去方丈室。
二人來到方丈室時,寺主和上座已經端坐室中,等在那里了。
她們當然知道陽春霞所來何事,所以白馬寺三大綱盡皆沉默不語。
陽春霞說:“由此可見,我的身世事關重大。憑白無故請你們講,你們大約是不會講的。我若以《阿含經》交換這個大秘密,你們講不講?”
後面竟然有關陽春霞有一個這麼大的秘密,德宗皇帝貞元十九年,當時德文安公主到白馬寺上香,為父皇德宗祈福。
當日正好來自大唐那邊的小國南約的一個中年高僧在白馬寺掛單,也就是借寺修行。
文安公主是德宗最寵愛的女兒,在皇宮中連當時的太子都必須對他禮讓三分,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導致文安公主眼高於頂,過了二十四歲還沒有出嫁,因為她對京城的那些大官貴族的子孫看不上眼,她崇尚外面的世界。
為了保證皇家公主的安全,全寺僧人都加強了警戒,可是文安公主偏偏碰上了掛單的宏道高僧,文安公主鬼使神差的對這個冒不驚人的宏道一見鍾情,就不斷的引誘宏道。
開始宏道還能夠抵御文安公主的引誘,可是文安公主竟然討到聖旨,來白馬寺常住一個月,當時的白馬寺是皇家寺院,即使主持不願意,卻也沒有辦法。
最後當然是宏道投降在文安公主的石榴裙下,兩人發生了苟合,並懷上了現在的陽春霞。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德宗就知道了這件事,讓人調查宏道的身世,就讓他脫力佛門還俗。
可是一查不得了,這個宏道竟然是南約國的二皇子,是專門到中原打探消息的間諜人物。
白馬寺寺主發現自己被人所騙,同時又涉及皇家公主,立即將宏道禁閉,可是宏道認為自己一來對不起南約國,二來對不起文安公主,即日就自盡身亡。
白馬寺寺主發現後,自知罪孽深重,也自斷經脈而亡。
德宗知道此事乃皇室的奇恥大辱,確認宏道和白馬寺寺主都畏罪自殺後,也沒有進一步追究白馬寺的罪過,同時將文安公主流放到星宿海去了。
原來陽春霞的身世如此復雜,原來白馬寺受到如此不白之冤,突然陽春霞好像被人扔出了方丈室,但並沒有受傷的樣子,而里面就傳來了宏法大聲的哭泣聲:“師父,師父,都是弟子的罪過啊!”
原來這個白馬寺寺主因為自己透露了這個秘密,也自絕身亡了,宏法傷心悲痛之余,用掌力將陽春霞震出方丈室。
這一切當然都是我偷聽來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我還必須好好查證,我現在不是封地在南疆嗎,如果陽春霞真是南約國皇子和文安公主的女兒,那她至少是南約國的公主了,這個信息對我十分重要。
陽春霞感到自己對白馬寺方丈有愧,如果不是自己的苦苦相逼,他就不會說出那個隱藏了二十年的秘密,當然也不會自盡了。
她慢慢對著方丈室的門,跪了下來,拜了四拜,轉身就出了寺門。
出了寺門她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是運氣真氣往樹林里衝去,我正要追出去,發現又數個人影掠進白馬寺,我害怕白馬寺再遭劫難,就多停留了一會,觀察發現來人武功平常,宏法一個人就可以解決,這才轉身往樹林掠去,可是已經找不到陽春霞的人影了。
這下我可急了,可是不知道以什麼身份去尋找她,於是干脆將一個小包袱解開,蒙在臉上,當一次蒙面人好了。
我掠上樹梢,運功視察四方,發現往西方向有聲音傳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陽春霞,顧不了那麼多,就飛身掠了去過。
當我趕到時,發現了幾個女尼,其中就有那個天昊師太,可是並沒有陽春霞在列,不過當時的場面倒是很刺激,讓我受不了,竟然停了下來欣賞著。
只見有一個雖然也穿著女尼衣服的少女被兩個女尼抓住了雙手,另外兩個女尼抓住了少女的雙腿,道袍已經被拉開,一對高聳的乳房已經裸露了出來,褲子也被脫掉了,雙腿被大大的分開著。
抓著少女雙手的兩個女尼各分出一只手揉捏著少女的乳房,好像發泄一般,是那麼大力,少女的乳房被揉捏的不斷變形,全身泛紅,其中一人還時常探頭用舌頭吸打著、親吻著、舔咬著少女的兩個乳頭,乳頭已經高高翹起。
兩個抓著少女雙腿的女尼不斷撫摸著少女的大腿內側,竟然還有一個女尼蹲在少女的雙腿只見,伸出舌頭在小屄口上舔吸著,或者將舌頭頂入肉屄之中,然後不斷的點頭,當然舌頭就在小屄里抽插了;或者用牙齒咬住少女小屄口上的兩片嫩肉,咬緊後抬頭將嫩肉拉得長長的,一放開彈回,反復彈跳幾次才回復靜止。
天昊師太並沒有參與行動,她只是惡狠狠的盯著少女在扭動,看來少女肯定是犯了什麼門規,天昊師太竟然將自己被軒轅集侮辱的那一套變本加厲的運要到這個少女身上,好像那五個侮辱少女的女尼中就有上次被軒轅集羞辱的三個女尼,她們竟然將自己受到的委屈強加在同門師姐妹的身上。
少女顯然被禁制了武功,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眼淚直流,全身無助的扭動,可是幅度有限,而全身的奇怪感覺又讓她忍不住發出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她只能強忍著,好像不願回答天昊師太什麼問題一樣,牙齒將嘴唇的快咬出血了。
“給她點厲害的嘗嘗!”天昊師太竟然還不滿意。
在胯下那個女尼的示意下,兩個抓著少女雙腿的女尼各將一只手放在少女的屁股上,將少女的下體向前推著,這樣少女的小腹就向前挺立,大大分開的雙腿間,小屄更加明顯突出,在胯下女尼的舌功攻擊下,小屄已經有些濕漉漉的了,雖然少女拼命抵制著這一切。
胯下女尼將兩根指頭並攏,就插入少女的小屄中,然後就是急速的抽插,但每次只是插入半個指節,看來她並不想要了少女的處子之身。
隨著胯下女尼手指的大力抽插,其他女尼故意輕微放松少女的手腳,這樣少女就大幅度扭動著身體,希望能抵御小屄傳來的那股快感。
可是,生理的反應是不能掩蓋的,少女滿面潮紅,乳頭高高挺起發脹,淫水開始如小溪般下流,伴著女尼手指的快速抽插,“唧唧”的聲音似乎連我在很遠都能聽見。
“回不回去?”天昊師太冷冰冰的問道,沒有任何一個多余的字眼。
少女只顧自己輕輕的呻吟,劇烈的扭動著身體,毫不猶豫的搖著頭。
“天靈,用文帚!”顯然,那個胯下的女尼就是天靈了,按照神尼門的稱號,應當是天昊一輩的,怪不得可以享受這個最好的待遇。
只見天靈女尼握住文帚的柄,將文帚的須絲收攏反折也放進握著文帚柄的手中,這樣露出手掌的那邊就是文帚須絲被彎曲的部分。
很快,天靈女尼就將文帚須絲彎曲的部分頂在少女的小屄口上,不斷轉動文帚柄,這樣頂在小屄口的部分當然跟著轉動,就不斷刺激著小屄,小屄里流出的淫水很快就打濕了文帚,隨著文帚柄流到天靈女尼的手上。
隨著文帚不停的轉動,頂在小屄口的部分慢慢就陷入小屄中了,時而轉動,時而慢慢抽插,文帚在少女小屄中不斷攪動或者進出,帶著小屄口上的嫩肉不停的翻轉。
天昊師太已在了少女的面前,冷冷地說:“陽春霞,跟我回星宿海去?”
一聽到“陽春霞”三個字,我的頭“嗡嗡”直響,難道那個被虐待的少女是陽春霞,可是不對啊,那根本不是陽春霞的面孔。
除非?除非以前我見到的陽春霞都是易容過的?肯定是這樣,媽的,我竟然在欣賞自己的女人被幾個女尼性虐待,想也沒想就直衝下去。
突然,有一個身影比我更快,一個面蒙黑巾的女道士,頭戴玄冠,飛身到天昊師太面前,大聲道:“天昊,你,你竟然如此對待同門,你,你放了她。”
天昊很明顯是為了引這個蒙面女道士出來,一見她出來,一揮手,其他女尼馬上給被虐的少女,也就是陽春霞,穿好衣服,同時天昊飛近陽春霞身邊,順手揮出一根天蠶絲,將絲頭以內力逼直,就象一根針一般,對准陽春霞的耳垂子一刺,就將天蠶絲從陽春霞的垂子肉中穿刺而過,一陣刺痛傳遍陽春霞全身,她卻痛得喊不出來。
蒙面女道士大叫道:“天昊,我已經來了,你竟然還要,你放了她。”
熱淚一下子就從那道姑的雙目中涌了出來。
但她立即控制住自己,她沒有抬手去揩熱淚,卻當地一聲從腰間撥出了長劍,隨手挽了一個劍式,那劍式挽到右斜下角時,便凝然不動了。
她凝劍不動,慢慢向天昊師太走了過去。
天昊一直以左手牽扯著那根透明性十分好的天蠶絲,她的右手一直空著,隨時可以出拳出掌出指或拔劍發招,此時一見那道姑凝劍右下角端然走來,不禁大驚道:“你……你會軒轅劍法?”
那道姑恨聲道:“將天蠶絲收了!”
天昊不理,引吭長嘯。
那道姑慢慢走過來,離天吳不足五丈遠了。她不敢急攻,是因陽春霞還受制在天昊手中。
從官道後面和左右兩方的山野間,如風如電如鬼如魅般地出現了四個和尚,眨眼間便到了附近,將那道姑及天昊二人不遠不近地圍住。
圍在附近的四個人中,為首一個年近六旬的和尚合十道:“阿彌陀佛!
請師太將天蠶絲收了,解了陽施主的穴道吧。”肯定這個和尚的威信非常大,好像是聽從吩咐一樣,天昊師太一揮手,先收回了穿刺過陽春霞的耳垂的天蠶絲,點住陽春霞的動屄。
天昊再撥出長劍,走向那位道姑,說:“貧尼來領教你的軒轅劍法。
“到了此時,那位道姑也不打話,身形一晃,便攻了出來,運起軒轅劍法,場中頓時一片劍光,鋪天蓋地地向天昊師太卷殺過來,猶如狂風,猶如海浪,三丈之內盡是縱橫劍氣,盡是密布劍光,盡是一片嗡嗡聲響,蒙面道姑的身影在三丈之內極快地不住變幻方位而幻化成了灰影。
天昊師太大驚失色,急忙展開師門絕學,防身劍法“密雲十三式”將全身護了一個水潑不進。
可是軒轅劍法若因你緊防得好便攻而無效,那亦不叫軒轅劍法了,也就不是稱為天下第一的劍法了。
只聽得一片當當當當的響聲之中,夾雜著天昊師太一聲慘叫。
那位道姑的攻勢收斂時,只見天昊師太呆呆地望著地上的斷劍和一只齊腕而斷的斷掌,呆如木雞,竟忘了點屄止血。
鮮血從她的斷腕之中直往地下流淌。道姑已經飄身退開,退到了三丈開外。
四個圍觀的和尚不約而同地向她飄近,直近到離那道姑五丈左右才各自停下。
為首那位年約六旬的和尚說:“請師太退在一邊,自己點屄止住流血,包扎好傷口,讓老衲來領教一下她的軒轅劍法。”
天昊這時才算回過神,默默退在一邊,點屄止血,敷藥包扎傷口。
那位老和尚從腰間拔出一柄薄刃寶刀,飄身到道姑前面三丈站定,說:“請出招。”
道姑冷笑道:“什麼東西?也配我出招?退下!”
那和尚的雙目中倏地射出一股殺氣,瞬息即隱,恢復了平和的大宗師風度:
“這倒也是,連老衲的主人也不在公主眼中,何況他的屬下?只是公主既然有那麼高貴的身份,就該自重,不該與和尚私通,落了個終身流放。”
那位道姑從一聽到“就該自重”那句話起,就已氣憤得渾身發抖,到和尚笑著罵完,她已經長劍一揮,展開軒轅劍法,向那老和尚攻殺了過去。
顯然,這個蒙面女道士就是文安公主,旁邊的陽春霞當然也知道了,可是她動屄被制,同時為了不影響女道士的心神,忍著沒有喊出來。
可是,四個和尚好像專門有一套武功對付這個軒轅劍法一般,同時使出一張大網,罩向女道士,在四人的合擊之下,女道士很快就被擒了,被罩在大網之中,不能動彈。
陽春霞這時見道姑被擒,不禁失聲哭喊道:“媽媽……媽媽!”我正要下去之時,一個老和尚打了一聲唿哨,官道東西如飛奔來兩輛馬車。
這兩輛車車廂封閉得密不透風。
趕車的是四個武林人裝束的粗豪漢子。
馬車趕過來,老和尚便將那道姑提起來,放進第一輛馬車,而天昊則提起陽春霞,放進第二輛馬車,然後,兩個和尚與天昊上了第一輛馬車,另兩個和尚上了第二輛車,馬車便向西急馳而去,那是往長安的方向。
看來一切早已完全預謀好了,四個和尚武功都十分了得,我即使能救下陽春霞,也難以救下女道士,如今陽春霞已經知道女道士就是文安公主,她的生母,當然不會離開,所以救了也是一無所用。
於是我跟著馬車,向長安進發,再找機會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