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寶舒背向著我,把她雙手和雙腳縛在銅柱上,她嬌小可愛的裸軀變成交叉型地縛起。
從背後欣賞寶舒的身材真不錯,雖然她是矮一點,但偏偏卻長著圓渾豐滿的屁股,瘦瘦的小蠻腰,這種縮水美女另有一份可愛感。
在心中默默召喚愛藤壺,催情氣體充斥房間,這種催情氣體能瞬間刺激人體性腺,增加好幾倍的分泌。
“以亞梵堤之命召喚,高氧史萊姆!”
一團半透明的史萊姆撲到寶舒身上,這是新開發的淫獸,本身是高濃度的氧份,能刺激起皮膚的敏感度。
寶舒大吃一驚,同時也回頭向我望過來,道:“大人……這是……”
“放心吧,它只是一件道具,很快你就會享受起來。”
才不過三分鍾,高氧史萊姆已覆蓋在寶舒的嬌軀上,愛藤壺的催情亦使她開始吟呻,我知道差不多了,從亞空間取出一條皮鞭,先從寶舒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這一下純粹試探,力度亦相當之輕,寶舒怪叫一聲,兩團股肉緊縮了兩下,非常有趣。
經過高氧史萊姆浸泡,寶舒的皮膚感度會大增五成,對鞭打的感覺也會大幅提高。
皮鞭最初是輕輕抽在屁股、大腿和手臂上,隨著寶舒吸入越多催情氣體,我也逐分地加大力度,更開始點鞭在她的腋下和腰側等敏感點上。
“啪”、“啪”、“啪”、“啪”寶舒的背部、屁股和大腿被鞭出赤色鞭痕,我拋下皮鞭上前,兩手從後托起她的肉乳,舌頭舔在她火熱發燙的鞭痕上。
寶舒腰骨一彎,叫嚷起來:“啊……大人……痛……啊……噢……賤婢……啊……不要……”
“放心,很快就不會痛。”
靈機一觸,我拿出靈犀手套按著寶舒玉背,這件神器發揮效能,這些許的鞭傷瞬間好了一半。
痛楚減少,對相性感就會增加,剛才鞭打的刺激使她心跳加速至極限,我摸摸她的小肉縫,這里早已流出溫熱的液體。
我在她耳邊笑道:“怎樣?是否很刺激?你這小淫娃都流到一地淫水了。”
“對不起……但是……賤婢好奇怪……”
“還沒算呢。”
我拍拍她的圓屁股,從亞空間拿出各種鞭子,除了皮鞭,還有九尾鞭、一條鞭、馬鞭等等我統統都要用在她身上。
到鞭到她受傷時,再用靈犀手套來治好她的傷勢,配合催情氣體使她越來越亢奮。
鞭了不知多少百下,寶舒已忍至極限,全身火紅色的,兩腿間盡是愛液,吟呻道:“大人……賤婢好想要……好想要……求求你……啊……”
我笑著解下她的手腳,更把魔槍掏出來,以寶舒的經驗豐富也嚇得花容失色。
我的魔槍是淫間極品,不但巨型威武,而且懂得轉彎,豈是凡夫俗子能跟我相比。
我命令寶舒跪在地上,擡高屁股,像頭等待被干的母狗般伏下。
魔槍從後一插,被塞得滿滿的寶舒兩手抓緊地毯,幾乎暈死過去。
矮人族的女子連內部也較人類為小,根本容納不了魔槍的巨大體積,我盤膝而坐,將這嬌小的美女抱在懷內貫穿著,魔槍越發堅硬,但體積長度卻依我的意志而減低。
不愧是矮人,寶舒的身體非常輕巧柔軟,手腳卻靈活有力,她捉著我的膝蓋猛地上下抽動,就像要為剛才的刺激而宣泄一樣。
“大人……啊……很美……噢……賤婢從沒試過……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大人……啊……”
“小淫娃,我家的女人都叫我主人的。”
“是……主人……啊……主人……要泄了……主人啊……”
我索性躺在地上,寶舒靈巧地轉身,正面朝著我地上下舞動,她的小穴淫水狂涌,兩團肉丸不停拋蕩。
我一面欣賞面前的美景,一面享受矮人女子的特點,矮人克苦耐勞的性格徹底反映在她們身上,在床上為討好男人不為余力。
寶舒不停地轉身和抽插,有時更主動俯下來獻吻,為了討好我喜心,更做出一些淫賤的動作,比如托起乳房自舔乳頭,或是背向我時用手撫弄尻門等。
這女人還真“能干”雖然我沒有施出猛招,但她能在我的魔槍下打足一百棍已算厲害。
“噢……寶舒……主人要來了……”
“是的……請主人射進來……射進賤婢體內……”
我在發射之際使出奧義絕技,精液連珠炮發地轟進寶舒體內,她不知就里,魔槍的強制高潮使她渾然忘我地顫栗,陪我一起進入高潮的境界。
黎明時份,我向科臣的手下交代一聲後離開了外賓館,獨自一人向地下暗市場出發。
太陽還沒升起,街上已漸見行人,不同於帝國的是他們並非晨運客,大部份都是早起工作的各行各業人仕。
有的送貨、有的趕路,也有的是開鋪販賣早餐,在這條昏暗微藍的長街上,已經生氣勃勃地運作。
在街上拐過幾彎,從大街轉進了橫街窄巷,依奧克米客所教的行徑,十足一只蟑螂般鑽過幾次坑洞,游過幾條溝渠,很快就來到地下市場的入口。
天色漸明之際,地下市場的攤販也開始打烊收拾,放眼望過去,逆風的攤檔空空如也。
我邁開腳步想去逆風的店鋪時,一道銀光一閃而過,只聽得風聲從耳邊響起,某些東西從我面龐幾寸許掠過去。
第一個念頭是遭到伏擊,我的手本能地握上馬基劍柄,可是卻無法找到發箭的箭手。
可是背後傳來“叮”一聲,同一時間一名小女孩從我身邊跑過,還拉著我手往一個角落跑過去。
這個女孩我從沒見過,她身穿一套淺紅色的粗衣,與一般街童毫無法別。
但從她一言不發地拖著一個大男人狂奔,在這個九曲十三彎的橫巷內冷靜地辨別方法,足以證明這只小蘿莉並非普通人家。
回想剛才的情況,我發現自己思路出錯,那個掠過的東西並非向我攻擊,相反,是為我擊退身後的跟蹤者。
一張玉容在腦內浮起,能輕易地跟蹤我的人,應是那個比奧克米客更似蟑螂的露茜大隊長。
另一道銀光又再閃過,今次從我頭頂對上幾寸飛過去,我頭皮甚至感到涼快。
我偷偷往後看去,卻見到銀光如雷電閃的射進暗角,但一瞬之間卻被解體,那銀光赫然是一枝長箭。
我更加肯定追在我身後的是露茜,快至肉眼難見的劍速,只有像她或百合之流才可辦到。
我跟著那個小女孩跑了一段路後,女孩突然停下來,悄悄道:“她沒有再跟來了。”
在橫巷之中兜兜轉轉,原來目的地仍是逆風的老店子。
女孩手腳純熟地竄進去,我也跟在她身後進入店鋪。
在這個細小的店鋪內,小油燈發出昏黃的燈光,我隱藏見到有兩男一女在這里。
女的正是鳳絲雅,兩名男的其中一人是逆風,另外一人則是首次見面。
此人年約四十歲左近,穿著一套灰色麻衣,留著灰白色長發,一身古銅色皮膚,身型雖然枯瘦,可是手臂肌肉精膩結實。
他的權骨高隆,眼若銅鈴,頷上留著一撮羊胡,臉容予人風霜之感,當中卻又暗藏威凌。
我打量著此人時,他也用神看著我,在微暗的房內他的雙眼竟然精光閃動,我甚至覺得黑暗根本阻不了他的視力。
逆風見我到來,立即為我介紹:“亞梵堤大人,這位是敝族的”箭神“族內三大元帥之一的風元帥-破岳先生。”
我不禁動容,破岳只是微微一笑,跟我禮貌地握手。
破岳剛才已露了一手,我是從暗市場一路奔跑來的,破岳身上卻沒有出汗的跡象,即是說他是從這里附近,直接朝暗市場發箭嚇退露茜。
天啊!
這里跟暗市的直线距離雖然不遠,可是彎位和建築物卻多不勝數,他如何可以發現露茜的位置?
如何精准地命中目標?
而且稍有差池,我已喪命在他的箭下,他的自信相當地驚人。
“破岳先生果然厲害。”
“大人見笑了,區區雕蟲小技,豈及大人談笑用兵,大破敵人來得精采。”
從破岳眼中竟然流露出惺惺相惜之色,不禁使我有點汗顏。
每種職業都有不同級別,魔法師最高等級為“魔導士”劍士最高等級為“大劍聖”而弓箭手最高級別就是“箭神”在大陸上箭術最高明的是妖精族和翼人族,他們的弓箭部隊都遠近馳名,現時存在的箭神就只有兩名,一是暗妖精族的空鵠,而另一位就是翼人族的破岳。
想不到他會驟然在這里出現。
逆風道:“其實破岳先生從一年前已離開了風鈴山脈,原因是他的千金乃灰羽翼人。”
我望向那個淺紅色衫的小丫頭,她乖巧地站在破岳的腳邊。
破岳黯然神傷地摸著女兒頭頂,道:“我的妻子舍命才生下銀環,可是皇室竟命令我舍棄她,結果我跟他們鬧翻了,帶著銀環遠赴到此暫居。破岳孑然一身,除了挽弓外什麼也不懂,如提督大人不嫌棄,在下願意投歸旗下為大人效命。”
開玩笑吧?
箭神的威望等同大劍聖或魔導士,而且破岳原為翼人族的三大元帥之一,這種重量級人物居然願意效忠我?
可能因為我壞心眼,心里暗暗忖度世上有沒有這種好事,會不會是翼人族的詭計?
可是回心一想,軍人武士極重視忠貞,像破岳這種身份怎可能干這類下三濫的事情,白白糟蹋自己的一世威名。
我心中已有計較,立即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破岳先生如要加入我軍,小子還不倒履相迎嗎?”
破岳大喜,當他再次跟我握手時,我知道自己的班底已大大增強。
我們坐下後,鳳絲雅道:“真奇怪,我依主人命令申請商業批文,連日來政府人員都愛理不理。可是昨晚半夜卻突然有人跑來拍門,告訴我們刻日獲批在國內任何地方經商,而且還獲得豁免稅捐兩年。”
“嘿嘿嘿……沒什麼,只是靠國皇和丞相的面子罷了。小雅,我有幾件事要吩咐你,我已答應政府把伊美露的商品,通過鳳翔商會直消進上流階層,同時也跟矮人族洽談關於藥品、武器和珠寶的生意,你要有心理准備將接下大量工作。”
“是的,主人請放心,小雅會處理妥當。”
“好,第二件事是關於一名叫寶舒的矮人舞姬,她家道中落,但父兄曾是民兵教練,我已跟矮人族交代過,將會用你商會的名義為她贖身。你可以聘任他們秘密練訓義軍,寶舒也可以充當翻譯員工作。”
鳳絲雅聽到舞姬兩字,立即用曖昧目光望我一眼,害我立即心跳起來。
“小雅明白了,我會聯絡矮人族特使的。”
“最後一件事是情報,跟上流社會交易,是捉摸政府情報的最佳方法。小雅你要密切留意愛珊娜的動向,千萬不能大意輕忽。”
“是的,小雅會小心。”
“逆風兄,相信你已收到關於雅男跟慧卿一戰的消息,我想為雅男鑄一把勁弓,這是設計草圖和赤銅,還要加上超E鋼鐵與及你店里的”風神之心“”
“這個沒問題,盛惠大人六百金幣。”
我不禁苦笑道:“打個折扣行嗎?”
逆風也笑道:“大人啊,那是風系珍物,更是我鎮店之寶,我已經給了折扣,最多鑄造方面我親身監督,計得盡量便宜吧。”
“算了,錢我會照付,但記得找最好的矮人工匠來鑄造。”
(“風神之心”到手!
(“赤銅”半磅付出!
“還有一件事情,小雅,你那個車水馬龍的弟弟在哪?”
眾人神色微動,鳳絲雅道:“是隡馬龍奇……但主人……我弟弟脾氣古怪,若你要見他恐怕要親身走一趟……而且……”
“而且什麼?”
“唉……到了那里主人你自然會明白。”
在皇城城東有一座並不顯眼的小山丘,山上轟立著一株接一株的老榕樹,在榕樹之間有一條崎嶇難行的小徑。
由逆風帶領,我、鳳絲雅和破岳一行四人在小山路進入山腰。
旭日經已東升,然而時間尚早,朝霞還沒散退,露氣遍布林中,早晨的清涼特別使人心曠神怡。
到達山腰時,這里赫然是一座小涼亭,在小涼亭外站著滿滿的人群。
這群人當中大部份是中年人,從衣著可以分別出他們並非普通農民,而是一群有家底的知識分子。
本來這個時間不應有這麼多人聚在荒野,但更古怪的是,這班人不單圍著了涼亭,甚至有很多人爬到榕樹上,從高角度俯瞰亭中的情況。
他們人數雖多,卻個個屏氣凝神,沒有任何一絲雜聲,氣氛緊張而詭異。
逆風壓低聲音道:“大人,隡馬龍奇先生每日都會來這里跟人對奕,他每次會同時跟四人下棋,每對奕一盤收取十個銅幣,如果有人能勝過他,就可以贏得十個金幣。”
我不禁好笑道:“哈,好自信的家伙,難道全部人都輸予他,就從來沒人贏過?”
沒想到我隨便一問,鳳絲雅和逆風的表情立時改變,而且變得非比尋常,鳳絲雅道:“主人搞錯了,舍弟遠比主人想象中可怕。”
逆風面現驚懼及崇敬之色,道:“隡馬龍奇先生在這里下棋已有一年,每日都下好幾十盤,不但從來沒有人贏過棋,也從來沒有人輸過棋。他明文規定,有人能在他手上贏或者輸,皆能取得十個金幣,可是一年來在這里下棋的無數人,每一盤都被他逼成和局。”
今次輪到我和破岳面色驟變,此人的棋藝故然出神入化,更使人驚嘆的是其自信和氣魄,世上竟有此等奇人?
如若這個隡馬龍奇的才能及得上他的棋藝,稱他為曠世奇葩絕不為過。
迪矣里果然是人才輩出!
逆風續道:“這還未算可怕,在最初的兩個月里,跟他下棋的都只是尋常百姓,或是喜愛下棋的老翁。但隡馬龍奇先生的不敗神話傳開去後,漸漸有不少棋藝高手慕名而來。現在這個小亭已叫棋神亭,這一群人盡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奕界高手。”
鳳絲雅也道:“主人,小弟他經常說自己的棋藝只屬玩鬧性質,安邦治國,運籌帷幄才是他的真本領。爺爺也曾說過小弟是百年奇才,他臨終也不忘要小弟跟主人連手,好克制愛珊娜公主避免兩國交戰。可是弟弟的性格非常古怪,就連我這作姐姐的也不知他心中想什麼。”
“小智者”隡馬龍奇。
哼,就讓本“戰場魔法師”來會一會你。
我自信一笑,邁開腳步向涼亭走過去。
破岳一馬當先,他的霸氣蓋過三軍,前方的圍觀著紛紛驚訝讓路。
我帶著鳳絲雅和逆風進入涼亭,果然見到有人以一敵四。
隡馬龍奇身穿一套雪白的闊身衣服,一頭烏黑發亮的直發披於肩上,他手上握著一把紅面金骨的折扇,一派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姿態。
他的長相清秀,瓜子口面,劍眉鳳目,唇紅齒皓,比起鳳絲雅還要美麗,如果他是女人我肯定第一時間按倒他。
在隡馬龍奇身後還站著一名男童,他正默默為隡馬龍奇記下棋譜。
跟他對奕的四名男子也是貴族雅士的模貌,可惜他們都一臉汗水,表情狼狽,跟意態悠閒的隡馬龍奇相映成趣。
“我下完了。”
四人中的其中一人下完棋,點算棋子後果然是和局。
隨著一人敗陣,其余三人的心理壓力更大。
不用十分鍾他們已作最後的算子,但在我眼中他們已被逼和了。
雖然還沒算子,但其實這三名高手也心中有數,在場的觀眾亦已有人鼓手贊賞,隡馬龍奇只是謙虛一笑,才跟那四位對手禮貌握手。
在我的示意下,破岳、鳳絲雅和逆風暫時退開,我毫不客氣就坐到隡馬龍奇面前,道:“在下是從外國來的,聽聞先生棋藝了得,所以想跟先生下一局看。”
隡馬龍奇的鳳目在我身上打量著,面上沒有一絲波動,只是撥動扇子微笑道:“有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相信朋友肯定是個中高手,但我這里的規矩是……”
“哈哈哈哈……我知道,但我下棋從不需要人相讓,我們就一起下四盤棋,以總數論勝負,如何?”
在我四周已泛起一片吵雜聲,當中大部份是嘲笑我不自量力,也有很多人嗤之以鼻,認為我是井底之蛙,有眼不識泰山,毛蟲扮魔槍雲雲。
可是隡馬龍奇並不這樣想,我甚至已感到了他的氣勢撲面而來。
所有“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本少爺十歲已跟皇室第一棋士的威廉親皇對奕,學棋一年就把他打個落花流水,扒倒地上。
現在面對隡馬龍奇,他給我的感覺就像一池沒有波動的湖水,既平靜又深沉。
凡是人類,都會因內心一絲絲的情緒而惹起身體反應,這是專業賭徒所說的撲克臉,可是隡馬龍奇已克服了這種本能,而他也發現我亦克服了。
大家無需說話,已清楚知道對方是名強敵。
隡馬龍奇打出“請”的手勢,示意讓我先手下子,我只笑著在其中兩盤下子,其余兩盤讓回他先手,此舉又再惹來眾人嘩然。
隡馬龍奇在前段下得很快,他認定我沒有同時下四盤棋子的經驗,故想用明快節奏將我一口氣打沉。
他的估計很正確,如果我顧全面子跟他速度,五十子內將會被他打至潰不成軍。
我並不急進,慢慢地跟他對子,足足下了一個小時才進入混亂的中局,也是顯示高低的時間。
隡馬龍奇先手的兩局棋盤,我明顯被動處於下風,但我已漸漸掌握同下四盤的要點。
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格路數,但同時間下四盤棋子時,卻必須放棄這種套路,縱觀全盤大勢而走,這點跟實際戰爭非常相似。
我先手的兩盤中,其中一盤正以雷霆萬鈞之勢進攻,卻遇到對手全力阻撓,另一盤卻像蜘蛛結網般纏繞對手,對手則大開大合地反擊。
隡馬龍奇先手的兩盤我被攻得左支右黜,十足當年被獸人狂攻領地的情況,場面非常慘烈,我只能死守力抗。
乍看之下,這四個棋盤應是八個不同性格的人所布局。
兩個小時過去,四個棋盤仍然是膠著狀態,雙方都在運算每一個變化及結果,錯行一步將會導至斗志崩潰,四局全敗,緊張之處實在無法說明。
媽的!
自出娘胎以來我首次掌心冒汗,背脊濕透,腦袋還有一點暈眩,原來同時間運算四盤棋子是如此辛苦的,隡馬龍奇的表情則非常輕松,最少表面上如此。
他的氣勢仍然強橫,每一子都千垂百煉,逼力驚人,與他對奕的我甚至感到呼吸困難。
到此階段已變成了精神角力,比並誰人的爭勝意志較強韌。
全個涼亭都鴉雀無聲。
“嗙”的一聲,我們終被外界影響,才發現有一名圍觀者抵不住我們的比並而暈倒,原本爬到樹上的觀眾們個個滿面汗水,渾身發抖,正在抄寫棋譜的小學童全身顫抖,汗水從手掌流到手肘,這四個棋盤的劇戰使所有人皆被震攝著。
我和隡馬龍奇沒法理會他們,四局棋盤都快要進入結算階段。
隡馬龍奇先手的其中一盤還有十多子下完,可是我們已看出最後和局,此時又有另一名觀眾暈倒地上,還要人擡他出去休息。
到四局棋全部下完時,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隡馬龍奇先手的棋盤他是一勝一和,而我先手的我亦是一勝一和,換句話說是相方都打成平手。
其實我和隡馬龍奇都心中清楚,我在初段因欠缺經驗而處下風,若再一次交手我的贏面將會較大。
隡馬龍奇道:“一勝一負兩和。”
我們兩人同時松一口氣,我整個人都似散開一樣,觀戰的人也因放松而全部坐倒地上,有不少還在兩腳發抖,可是每件棋痴都像做完愛般滿足,也有不少人以疑問的目光望著我,似是想問我到底是何方神聖。
隡馬龍奇跟我握手說:“先生由武羅斯特北方來的嗎?”
“哈哈哈哈……猜得好。”
破岳他們三人也來到我身後,隡馬龍奇向鳳絲雅點頭打招呼,在男童的參扶下才能站起來。
哈,原來這家伙也跟我一樣,還以為他真的這麼了不起。
鳳絲雅道:“小奇,如果不阻你,不如我們送你回家吧。”
“嘿嘿嘿嘿……大姊叫到,難道我還可以推搪嗎?”
在回程的馬車之中,岳破和隡馬龍奇都在審視對方,我望著車外的景色流逝,淡淡問:“威利六世陛下要本官討伐獸人族,先生有何良策?”
隡馬龍奇知我在考驗他,他張開手上折扇,跟我一樣遠眺車外景致,道:“威利六世志不在獸人族。”
“先生何出此言?”
“請恕在下冒犯,如果貴國皇要蕩平獸人族,掛帥者應是心狼手辣的法特。
拉德爾,而並非忠厚仁慈的威廉。武羅斯特。“
我忍不住微笑點頭,說:“那麼此仗應如何步署?”
“貴國皇志在顯示軍力,如能以武威壓服獸人就最理想,故此只要破去獸人族兩大天險,兵指綠茵盤地就已足夠。沒有需要,亦無可能進行攻城戰及白兵戰。”
說得妙極!
獸人族的常規兵力約在三十萬之間,可是別忘記獸人的體能遠勝各族,他們族中的阿公、阿婆、小孩、大肚婆,甚至養在門口只狗,都有可能比普通人類強壯,跟幾百萬獸人百姓打白兵戰,跟自殺可謂毫無分別。
隡馬龍奇一邊搖扇子,一邊道:“要破望月河,就要把進攻路线一分為二,一為陸线,從費本立城出發,另一為海线,從臨海城出發。獸人軍最怕就是大人你,他們一定會屯兵中游,上游守備亦會松懈。”
“哈,好一招聲東擊西,但恐怕實行起來並不容易。”
“此事說易不易,說難亦不難。進攻獸人族必須提妨兩個人,第一個是獸人族首席戰士雪洛夫,此人戰斗力驚人,能徒手撲殺一頭中型飛龍,而且他的威望跟獸人皇相差無幾。要應付此人,只有請出神聖妖精族的大劍聖。龍煞,或是帝國南方的魔導士。天美才行。”
獸人第一戰士雪洛夫,據我收到的資料,此人曾試過在沒有狂化,沒有武器的情況底下,單靠一對鐵拳活生生把一頭七噸重的龍打死。
他的個性自視甚高,不屑參與獸人軍擄掠搶劫之事。
當然,如果獸人族被攻擊就另當別論。
看來……不刮龍煞那條仆街出來實在不行。
“嗯,另一個又是誰?”
“另一個就是此戰的關鍵,聽聞獸人皇沙捷夫因上次被大人玩弄於股掌,特地從海外國家珍佛明重金禮聘一位著名智將回來。”
“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