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翼聲劃破夜靜的天際,白銀獅鷲飛降至城郊的一個僻遠小碼頭,同時我心中亦泛起一陣無法言明的感覺。
唉……
一位身穿黑色露肩長裙的金發女子,默默站在碼頭最遠的一端,呆望著泊岸的波濤,在她的腳旁還放著一個小小的行囊。
當我悄然行近她十步距離時,她左手微動,右手卻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
她蛇腰輕扭,匕首化成一抹光芒刺向我的咽喉。
致命的匕首逼近,我卻不閃也不避,任憑她向我進攻,匕首在我的喉頭半寸許突然停下,該名金發女子露出驚惶、訝異、慚愧等等復雜神色。
“今夜的月色不錯呢,艾密絲。”
根據格流給我的情報,艾密絲會在今晚的這個小碼頭離開帝國。
故此我利用了尤烈特當擋箭牌,順利營造出我需要的環境,甩掉皇城城衛的監察獨個兒來到此處,尋求一個多年想知道的答案。
艾密絲的匕首緩緩放下,微白的玉唇顫抖,說:“三少爺……”
兩手負後,我苦澀一笑,站到艾密絲身旁看著大海。
時已深秋,天氣開始有點冷,但卻冷不過我現在的心頭。
沉默良久,我望了一眼她腳邊的行李,靜靜道:“要錢用嗎?”
艾密絲猛然擡頭,道:“三少爺,我……”
長嘆一聲,我截斷她的說話,說:“下毒的事我不想多問,我只想知道,到底亞沙度有什麼優點,可以讓你迷戀他十年之久。”
艾密絲面色轉白,說:“他真的下手了?請問大少爺怎樣?”
“大哥和美隸仍因中毒而昏迷。”
“很對不起……三少爺應該知道艾密絲是孤兒,從小被拉德爾家族收養,雖然有機會接受教育,但每日必須在競爭之中存活。當時孤獨的我遇見了一位少爺,他沒嫌棄我出身低微,還跟我交了朋友。有一年我大病一場,管事們都想放棄我,但二少爺卻跑來照顧我,我欠他一個活命大恩。”
我皺一皺眉頭,說:“那家伙一向攻於心計,你不知他有所企圖嗎?”
在這一瞬間,艾密絲露出懷緬的表情,使得我生出一絲妒忌。
她靜靜說:“那時候二少爺才七歲,當時我們都倆小無猜,他是真心對我好的,我可以感受得到。”
“或者孩童時代的亞沙度視你為朋友,但他現在已經長大,不再是你心目中當年的少爺。”
艾密絲的聲线沙啞微弱,雙手抱胸說:“艾密絲明白,但人有時總不願面對現實。二少爺答應娶我為側室,要我在他下手時引誘三少爺中毒……但我真的辦不到……我……我……”
我遞了一張手帕給艾密絲,她的心情我多少有點明白。
亞沙度最怕的人始終是我,他早有全盤計劃要至我於死地,唯一問題是艾密絲。
艾密絲個性剛毅自主,即使亞沙度也沒有信心能控制她。
在情與義之間,艾密絲最終選擇了忠心於我,這個決擇殊不容易,最少以我的為人是辦不到。
亞沙度一計不成立即改變計劃,將所有罪名卸到逃情的艾密絲身上,以求使我陷入困境。
忽然感到可惜,如果當年照顧艾密絲的是我而非亞沙度,現在的情況會有多好。
背後傳來馬蹄聲,艾蜜絲嬌軀劇震,一雙淚眼愕然望著我。
我搖頭苦笑,背向正在接近的騎兵,說:“不是我的人,來者是亞沙度和城衛騎兵。”
艾密絲悲怒交雜,終於醒悟到自己只是一只棄棋。
得到艾密絲今夜潛逃的线報者,如果不是格流出賣我,就應該是茜薇背叛我,我相信以後者居多。
恐怕茜薇已拉攏了亞沙度,扶植他成為拉德爾家族之主,確保現在的權勢地位。
故此茜薇將艾密絲的情報交給他,好來一個“捉奸在床”我就算跳下大海也洗不脫“下毒弑兄”、“窩藏罪犯”等罪名。
接載艾密絲逃走的接頭人,恐怕永遠也不會出現,艾密絲忽然露出堅定的眼神,望大海踏步衝出去。
我一把拉住她,輕輕搖頭卻不知該說什麼。
艾密絲哭叫道:“三少爺,這樣下去你會被連累的,請讓艾密絲跳下去。”
忽然之間,我體會到我跟艾密絲早已超越了上司下屬的關系。
我十分妒忌她跟亞沙度的過去,故此我心里從來都在懷疑著她,但其實也是因為我太重視她之故。
艾密絲是我最早認識的女孩,比起西翠斯更要早,征戰獸人族時陪我出生入死,管理費本立城更多虧她為我勞心勞力。
我的手不自覺摸上她的金色秀發,逐漸逼近的騎士仿佛已跟我們無關。
就在這燃眉之急,在漆黑的大海上傳來破浪聲,一艘黑色的小艦從昏暗中出現,船首站著兩名軒昂男子,一人身穿黑色長胞,另一人穿著黃色大衣,他們身後還有十數個壯健水手。
小艦以不可能的高速駛至碼頭,神乎其技的拐轉船體,在碼頭前兩尺許停安然停下來,恰恰停在我和艾密絲面前。
該兩名男子單膝下跪,齊聲道:“屬下拜恩/莫登,參見大人。”
來人正是我招攬的航海高手“羅盤”拜恩,與及高級魔法大師莫登,這艘就是花費巨資,由我親自設計的渦輪快艦。
亞沙度他們快要到達,我長話短說:“辛苦你們,以後的事拜托了。”
“請大人放心,屬下們以性命護送小姐離開。”
艾密絲目定口呆,想不到我還留了後著。
我笑著在艾密絲隆起的屁股上一拍,說:“他們會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以後你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快去吧。”
艾密絲目光中閃動淚花,紅潤的桃唇顫抖著,但我最怕是見到這樣場面,趕緊背轉身迎向亞沙度和城衛們,我同時亦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是的,我一直愛著艾密絲,正因為我愛她,所以才願意讓她自由離開。
很久沒體驗這種感覺了,人生真是很奇妙,同時亦很唏噓。
拜恩是數一數二的航海專家,他坐上我特制的快艦後,即使皇室傾盡所有水師也難以阻截他。
莫登開始施魔法,火焰焚燒海面,蒸出一陣濃濃的霧氣。
拜恩的艦只在霧中消失的一刻,山路遠程剛好現出一支騎兵,為首的就是我那狼心狗肺的二哥。
亞沙度,你注定永遠要被我亞梵堤騎住的。
從飛囂的塵埃推算來人超過三百,除了亞沙度的親兵外,另一半由城衛副所長裴爾率領。
城衛們都只有輕甲,亞沙度的手下卻配置了長予和弓箭,一副如臨大敵的戰斗狀態。
他們發現我悠然站在路中心,亞沙度暗向手下指示,在隊尾有十多名騎士無聲無息地潛入樹林,相信他們是狩獵追蹤的能手,負責尋找艾密絲的蹤跡。
心中暗起怒火,亞沙度肯定下達了格殺勿論的命令,死無對證下想怎樣“屈”
我也可以。
他們才勒住馬匹,我早已微笑道:“想不到靜水月的狂迷如此瘋狂,幾百人追殺我一個,嚇得我差點賴尿呢。”
亞沙度面上浮起虛偽的淫笑,道:“三弟沒事就好了,二哥不知多麼擔心你呢。”
我暗自觀察,跟亞沙度同行的騎兵黑鎧黑甲,盡是黑龍軍中的隊目級好手,他們的殺氣若隱若現,反而城衛卻沒有什麼戒心。
如果亞沙度立定決心,他有足夠人手可以將我和城衛騎士撲殺當場。
剛剛派出去搜索艾密絲的黑龍騎兵空手回來,亞沙度猶豫起來,他的眼中閃動著殺機,頻頻注意著城衛的一舉一動。
殺城衛騎士當然要冒上很大風險,但我一個人落單的機會卻是千載難逢,使他心動但又不敢下手。
大難臨頭仍不知道的城衛副所長裴爾,長嘆口氣說:“幸好大人沒有閃失,否則下官難以向陛下交代,請大人跟我們一道回去吧。”
聽到威利六世之名,亞沙度的面色更為凝重,而我只是微笑道:“今晚的月色不錯,我獨自徒步回去好了。”
裴爾露出難為的表情,亞沙度的猶豫卻更甚,黑龍騎兵們的馬匹生出異樣,顯然是被他們的殺氣影響到。
裴爾擔心說:“皇城這幾日龍蛇混雜,大人請三思。”
仰天長笑,我徐徐道:“哈哈哈哈哈……什麼場面本提督沒見過,還是你怕本提督畏罪潛逃?”
我的身份始終是子爵,裴爾不敢不服從,道歉說:“下官不是這個意思,那麼下官不阻大人雅興。”
裴爾領著手下先行回去,這條偏僻的山路上,只剩下我跟亞沙度與他的騎兵對峙。
亞沙度的手下蠢蠢欲試,只有他本人始終不敢下手。
亞沙度可以下毒,我當然不會以為他顧及兄弟情,他是因為畏懼我,摸不清我的底牌是什麼。
他身旁一名偏將盯著我,手按到劍柄之上,亞沙度渾身一震阻止了他,面色轉白說:“二哥也不打擾三弟雅興。”
說畢,他帶著眾騎士勒馬回頭,絕塵而去。
眾人離去,山路中只剩下我一個人,份外顯得孤單冷清。
過了約十分鍾,一名翼人從天而降,他手上還拿著一把白皮長弓,此人赫然是“箭神”破岳。
破岳跟我並肩而立,眺望遠去的黑龍騎兵,道:“那家伙真能忍呢。”
我點點頭,說:“他沒什麼優點,忍屎忍尿他就最在行。你的面色還很蒼白,身體不要緊吧。”
破岳笑道:“大人眼利,屬下仍沒完全康服,但發一、兩箭還可以的。”
沒多久,一支紅甲騎兵從樹林走出來,為首的是隡馬龍奇,在他身旁的是雪燕。
雪燕緊張的趕到我身旁,旁若無人般用玉手繞著我臂彎,一對筍乳緊貼我臂膀。
隡馬龍奇在我們身後說:“亞沙度並非忍得,而是因為找不到艾密絲小姐的蹤跡,推測到我們已看穿他的詭計。”
眾人暗暗點頭贊同,既然我有後著送走艾蜜絲,自然不會傻到獨單一個站著給他殺。
可惜亞沙度在最後一刻醒悟過來,要是他真的下手攻擊我和城衛,我就可以名正言順把他收拾掉,破岳的箭會早一步貫穿他的心髒,埋伏的炎龍騎兵亦會空群而出。
隡馬龍奇說:“我還擔心主公會心軟,屬下總算可以放心回費本立城。”
心中泛起不安感,我望一眼隡馬龍奇,他只是沉默地微微搖頭。
作為我的左右智囊,在帝中瞬息萬變的時刻,他竟然要親自回北方主持大局,就表示費本立城出了嚴重情況。
嘆口氣,說:“敵人心狠手辣,我亦非心慈手軟之輩,你安心回去為我看守城池吧。”
常言道:“世事如棋局局新”可能你今日大富大貴,他朝醒來卻發現自己一無所有,今晚經驗的事實在很多,一夜之間我好像衰老了十年。
我早就知道艾蜜絲總有一日會離開我,只是能否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亦因為艾蜜絲,我和亞沙度之間的明爭暗斗已經白熱化,再沒有任何轉彎余地,兄弟的血脈感情遠及不上十萬黑龍騎士團,和拉德爾候爵爵位的吸引力。
還有隡馬龍奇突然折返北方,更讓我知道費本立城一定發生了問題,而且問題相當嚴重。
由於炎龍騎士團團長安德烈受傷,我這支親衛隊現在已改由雪燕率領。
我騎著戰馬留心著她,赫然發現到她騎馬的技術相當不俗。
神聖妖精族一向視野生動物為朋友,所以他們不會學習騎馬。
雪燕就是這種個性,雖然沉默寡言,但為了來帝都跟我生活,偷偷學習被族人視為禁忌的事物。
回到城衛所,雪燕突然捉著我的手,一對長耳朵紅了起來,說:“雪燕可以留下來保護主人嗎?
妖精通常都比人類直率坦白,炎龍騎士們都不以為然,知情識趣地退到附近駐守。
難得有美女送上門,我當然來者不拒,笑著輕挽雪燕的小腰走進貴賓館,可是當我懷著淫賤的心情准備跟雪燕過夜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只見一群美女在樓上出現,眾星拱月的夜蘭穿上黑色性感的連身長裙,從樓上慢慢梯步下來,她跟雪燕望見對方,兩女立時僵住,氣氛也變得不妥當。
夜蘭微微冷笑,首先撥動一頭烏黑的發絲,故然撩起裙子露出修出的大腿,挺起飽滿的胸膛,以甚具韻律的步伐拾級而下。
無可否認,不論是樣貌身段、劍術魔法,夜蘭都比雪燕高出一班。
“夜蘭參見主人。”
雪燕冷哼一聲側過面去。
“呀……乖了,快起來……”
雪燕冷盯著夜蘭的脖子,夜蘭嘴角勾起冷笑,她們頸上分別戴上了藍色和黑色的合金奴隸環,那是我私人性奴的證明。
神聖和黑暗兩大妖精族群的戰爭已長達千年,即使各族已簽定和平契約,但兩族的芥蒂不是三幾個月就能消除。
更何況,雪燕和夜蘭曾是兩大妖精族的魔弓兵團首領,大戰時期曾經誅殺過對方的部下。
“夜蘭,你先回去睡房等我,雪燕你跟我來。”
擺出“主人”的姿態,事實上我是心虛地拖著雪燕逃跑。
作為一個調教師,最難處理的並非馴服女奴,而是如何消除女奴的妒忌心。
妒忌是女人的天性,古往今來的後宮從來不可能不爭寵的。
技術好的主人可以將妒忌轉化為良性競爭,技術不夠的笨蛋……嗯……可能會導至女奴因愛成恨,享齊人福的男人被切雞雞也時有聽聞,問你驚不驚?
進入房內,雪燕雙眼寒光一閃,說:“剛才那班女仆是誰?”
那十二個女仆當然是我的新玩具,可是我怎會笨到自爆炸藥。
我以最優雅的笑容,摸摸雪燕頸上的奴隸環,指尖一直滑下她兩乳之間,說:“燕奴,你忘記了規矩嗎?”
在蓋亞時已經教導過雪燕很多次,她自然知道女奴的禮儀。
她不太甘心地嘟嘴,卻仍然跪到地上吻我鞋子,然後兩手反到背後,垂首說:“燕奴參見主人,請主人好好調教。”
欣賞一眼雪燕跪在地上的樣子,她跪著的姿態相當安穩,腳底朝天,挺著胸部,臣服地垂下頭,這是最標准奴隸的跪姿。
性奴有分不同的種類,雪燕屬於天生的愛奴,她具備此志不喻的愛情觀念,更有軍人的高度服從性。
執起床邊的,我那專用的黃金長鞭。
這鞭子昨晚曾抽在夜蘭和其它女仆身上,鞭皮上沾染了她們的汗水和愛液,使它更加閃閃生輝。
黃金長鞭朝地上鞭打,發出猛烈的鞭打聲音,我一邊玩弄鞭柄,一邊嘆氣道:“我這幾天已經煩透,你還要跟夜蘭斗氣,是不是覺得我的麻煩不夠多?”
從站著的角度,我可以隱約看見雪燕的眼中浮起水花,發出微弱而歉疚的聲音說:“對不起,燕奴不是有心的……”
我也清楚雪燕這丫頭的個性,她的思想比外表成熟,這幾天發生連串事件後她也經常陪在我身邊,可見她就像露雲芙一樣深懂人情世故。
另一方面,百合說過妖精族女性不懂妒忌,但雪燕明顯是會妒忌的,這些性格相信跟她曾愛上我的人類祖先有關系。
皮鞭打在地上,雪燕知機地馬上轉身挺高屁股,兩團臀肉形成一個大肉桃,手起鞭落,長鞭抽在她左邊的屁肉上。
雪燕打無寒顫,屁股一抖一抖地十分淫蕩誘惑,她震顫著說:“一!謝謝主人賜鞭!”
“啪!”
“二!謝謝主人賜鞭!”
“啪!”
“三!謝謝主人賜鞭!”
“啪!”
“四!謝謝主人賜鞭!”
每當我鞭打一下,雪燕都大聲地報數,以金龍皮革制作的長鞭狠狠抽在她的兩個股肉上。
我知道出手的力道過大,雪燕的聲音夾雜著痛楚,可是我一點收手的意思也沒有。
亞沙度下毒,我被“屈”來坐牢,艾蜜絲被逼走,美隸還沒痊愈等等,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已悶了一肚子氣,現在只是借著雪燕的屁股來消解,幸好雪燕穿著裙子,則否她的屁股可真要開花了。
室內滿是鞭打聲,抽了超過三十鞭,雪燕開始嗚咽低鳴,她的軍裝短裙幾乎被鞭爛。
氣慢慢消去時,我不忍心地丟下長鞭將她小心抱起來,吸著她的嘴唇來個濕吻,才問道:“是不是很痛?”
從雪燕散亂發絲之間,可以看見她已雙眼通紅,她輕輕點頭說:“是很痛,但燕奴活該……燕奴以後再不敢惹主人生氣。”
一向表情嚴肅的雪燕,此時此刻卻流露出女孩子的可愛特質,她乖乖地伏在我肩上任由我抱她上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對了,你有信心率領我的親衛騎兵隊嗎?”
雪燕的身體微微抖動,掠過受寵若驚的表情,說:“燕奴是屬於主人的……
主人喜歡燕奴做什麼,燕奴就去做什麼。“
對於雪燕的乖巧服從,我原本壞透的心情也開始好轉。
別看雪燕的答復這麼簡單,內里的義意可是很復雜,我忍不住摸摸她起了肉墊的姆指,她肯定花了一番苦心練習騎術和騎射技巧。
我跟安德烈尚有半年左右的合約,他的工作是要為我訓練出一支完善的炎龍騎士團,而他已經辦到了,現在是時候找一個絕對服從,可信性高的新團長,我這愛奴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就趁安德烈養傷的時間,讓雪燕開始熟習炎龍騎士團的運作。
在雪燕的耳邊吹口氣,我輕聲說:“屁股還痛嗎?來,讓主人看看。”
雪燕羞澀地把臉堆在枕頭內,我則動手把她的短裙子小心脫下來。
短裙下是一條淺藍色的粗布內褲,她雪白的屁股留著多條交錯的鞭痕。
神聖妖精族是窮人民族,女性穿著皆很朴素,雪燕穿的這條內褲,是連帝國妓女也不會穿的粗麻布料所造。
當我把雪燕的內褲脫下後,發現內褲中央居然留有水漬。
“燕奴,你著這種粗糙的內褲會磨損咪咪的啊。”
雪燕羞得渾身粉紅,嬌喘一聲伏到我身上,顫抖著聲线說:“是的……主人,燕奴……明日去買新的……”
我一捏她的奶子,笑道:“不行啊,奴隸不准穿內褲,讓主人隨時隨地可以上你。”
“呀……這個……怎麼可以……”
“唷?燕奴不喜歡被主人干嗎?”
“燕奴當然喜歡……啊……燕奴是說……呀,好羞恥……主人……”
“嘿嘿嘿嘿嘿……這就是說,我們美麗的魔弓兵團團長,其實很喜歡被男人干!”
雪燕已經無地自容,拼命的把面堆到我的胸上。
享受了一會兒的擁抱後,我把雪燕俯臥地按在床上,心中默默施展淫獸召喚之術,分別召出了淫蛇老弟和蛇舌蟲。
淫蛇雖然性格囂張,但他的捆綁技術並非浪得虛名,強韌的蛇身駕輕就熟地使出合掌後手綁法,將雪燕的雙手合掌反綁至後腦,淫蛇的震蛋型響尾蛇尾巴則壓在她的耳珠和耳背刺激著。
憑依在我舌上的蛇舌蟲使我長出一條蛇舌,舌尖滑在雪燕多肉的屁股上,在紅紅的鞭痕處來回掃蕩。
“呀!”
雪燕發出一聲呻吟,腰部擡高又放下來。
我計算著雪燕的反應,舔她屁股的傷口,將會造成火燒似的刺痛。
與此同時,憑著小弟優越的舌技和指技,讓雪燕感到痛楚的同時亦嘗到快感,使她無法分清痛楚和舒服。
雪燕的小腰扭動著,沒多久就主動把屁股挺得老高,粉紅色的肉唇暴露在我面前,說:“呀……燕奴忍不住了……主人……求求您快進來……”
收起蛇舌蟲,我的壞心腸蠢動起來,食指指尖扣在她的小小屁眼上,不懷好意地笑道:“主人玩膩了你的肉穴,今晚想操操你的後庭。”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魔月邪書!”
不經不覺,得到邪書已經一年有多,小弟在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努力不懈的修練下,已能隨心所欲地運用它的力量。
邪書的力量自手背輸進小雞雞,它立時蘇醒過來,變成淫婦見到笑呵呵的雄偉魔槍。
一瞬之間運起魔槍七變化,魔槍的外型化成一條尖頭鰻魚似的,龜頭三角尖細,槍身修長纖幼,皮上更滲出一層閃閃發亮的滑油。
抓住雪燕的肩胛骨,陽棒朝在她從未使用過的紅紅屁穴壓下去,魔槍像蛇般蠕動了兩下,毫無困難地鑽進了雪燕的後花園。
“啊呀!”
雪燕大叫一聲,本能地抓著被子,屁股肉夾緊,她的腸子更加壓逼著我的槍子。
我放松身體伏在雪燕的背脊,雙腳迭放在她的玉腿上,一邊享受她小肛穴的狹小和溫暖,一邊從後摟著她的身體,在她的耳朵道:“嘿嘿嘿嘿……燕奴的小屁眼很緊呢,主人插得相當舒服啊!”
正當雪燕想說話之際,我揮舞魔槍在她的腸內微微活動,使她不得不把要說的話吞回肚里去,以呻吟迎接我的奸淫。
畢竟她的後門是初經人道,不但又緊又窄,而且非常敏感,我只是輕輕推進,她緊張得立即全打顫。
換了普通的男人,女人的後庭被開苞必須會痛得呼天搶地,偏偏我卻不是普通人,魔槍有節制地縮減了體積,即使插進了女性的後門也不會做應痛楚。
擡起了上半身,我開始做掌上壓運動,隨著雪燕的反應慢慢加重抽插的力道。
“主人……呀……後面……好熱……啊……”
“什麼後面?哼……奴隸說話要像個奴隸……給我說清楚!”
我在雪燕的屁股蛋上打了一掌,她背脊一彎,發出了痛苦的低吟。
“對不起……嗯……燕奴的……呀……主人……好羞恥……”
今次我在雪燕另一邊的屁股上打下去,她的反應仍舊強烈,她的菊穴自然更緊。
她剛才被我鞭打的屁股已經變得紅腫,但她似乎更加刺激過癮,最明顯的證據是雪燕開始主動扭腰,屁股上下擺動來迎合我的抽送。
“快說,笨奴!”
我也不客氣了,在雪燕的大屁股上又來一記巴掌。
“呀!燕奴的……屁股……好熱……主人……快一點……啊!”
“哈哈哈哈……拉屎的地方被插也會舒服嗎?你真是丟盡女人的面呢!”
“……啊……主人……燕奴……不行了……噢……耶……”
雪燕好像換了個人似的,一脫平常沉默穩重的本色,她一手撥動長發,叫床越來越大聲,而且屁股擺動亦越來越急,最後居然連“噢,耶!”
都叫出來。
魔槍感到了雪燕體內的變化,我知她快要泄出來了,一把將她拉起來,從俯伏變成了狗仔式。
我單膝跪著從後衝擊,手亦不閒著不斷打她的屁股,在這種狂野的性愛之中雪燕也瘋狂了。
她長長的秀發散亂飛舞,屁股用力地向著我推動,狠狠打了三十槍,她突然向後仰起身,床鋪也被她扯爛了。
我也到達了界限,抓著雪燕的前臂,下體往前用力頂,舒舒服服地在她的後門內發射。
爽啊!
當我睡醒時太陽已經上到頭頂……嗯,最近起身特別早,我在北方時賴床可以賴到日落的。
房門打開,赫然有三個美女跑進來,為首的是雪燕,跟在她身後的還有兩個女仆,她們是經過調教的“十二女仆”其中兩人。
今天的雪燕使我眼前一亮,她脫下了常常穿著的軍服,改穿一件杏色的性感吊帶裙子,藍色的長發扎成雙丫髻,髻上還沾了幾朵雜色的細花瓣,赤著小足走到我的床前。
“世上沒有丑陋的妖精”人類的女性有美亦有丑,但身為自然之民的神聖妖精族,卻擁有得天獨厚的遺傳,他們族內男的英俊女的亮漂,而且外貌永不變老。
這種夢寐以求的好康事的確使各種族垂涎,但妖精的美麗外表也不是毫無代價,代價就是極低的繁殖能力。
正如垂死老頭所言,純粹以玩女人的角度來看,這個代價反而變成了優點,哈!
“主人早晨,燕奴向主人請安!”
雪燕喜孜孜地塞到我懷內,仰頭將小櫻唇送到我嘴巴前,舌頭伸入我的口腔內搞動。
我一面跟雪燕“啾啾”聲地濕吻,另一面則看見那兩個女仆面紅起來。
她們手上各拿著東西,一個拿著餐盤,一個拿著禮盒。
我整個口腔,每只牙齒都被雪燕的舌頭洗干淨,恐怕今日不用再刷牙了。
她不舍地離開,將餐盤拿下來放在大床上,揭開盤蓋後傳來一陣茉莉花香,當中夾雜著奶油騷味。
在餐盤里頭放著五件乳白色的膏塊,以小弟的博學也不知道是什麼菜式,相信是妖精族的傳統食品。
昨晚跟雪燕前前後後干了七次,現在肚子也真的餓了,望著幾件色澤通透的糕點早已食指大動,不禁直問道:“這些是蓋亞的菜式嗎?”
“主人猜對了,這些是茉莉奶酪,是燕奴為主人親手做的,雖然不是什麼佳肴……”
不待雪燕把話說完,我早將她抱到我大腿上,拿起一塊奶酪送到口內。
我的嘴巴享用她做的奶酪,手則享受她的乳房,真是太妙了,呵呵!
“嗯,味道不錯,奶酪入口速溶,奶油和花香調配適中,嗯……還有一種香草……是銀葉樹林盛產的百里香吧,看不出你原來廚藝那麼棒。”
我的贊賞使雪燕喜不自勝,還以佩服的目光仰望我,更為用心地服侍我吃早餐,她高興地說:“燕奴還害怕主人不滿意呢。這里材料不足,只能用牛奶頂替。”
心中一動,我忍不住問道:“那你們本來用什麼奶的?”
雪燕不以為意,說:“主人都知道我們族人不會畜牧,我們都是請沒斷奶的姐妹討乳汁作材料。”
我幾乎把口里的奶酪噴出來。
我當然了解妖精族的習性,但畢竟人族和妖精族的習慣差異太大,要完全消化並不容易。
人類覺得用牛奶做食物很自然,妖精則不願意干擾自然界的動物,他們覺得用人奶做食物才算自然,甚至覺得將乳汁分給族人才是合乎自然的做法。
“哈哈哈哈哈……經你這麼說,我現在倒有點不滿意了。呀,你在蓋亞時是怎樣問族人討奶的?是你親手捏出來嗎?”
一邊問話,我一邊用手捏著雪燕的奶子,她忍不住面紅,不依道:“怎麼可能……我們是自然主義者,不是淫亂主義者。”
“哈,有機會應該回去蓋亞玩玩,吃吃地道的茉莉奶酪。”
雪燕心花怒放似的,一邊喂我吃東西,一邊雀躍道:“對啊,主人是我族的大恩人,我們的族人都很懷念主人呢!”
“哈哈哈哈……我還沒死,懷念就不必了。”
吃飽後我笑著抱住雪燕,她讓女仆們拿下餐盤,將一個金色禮盒換上來,說:“今早大皇子的手下送來這個盒,說是招親大賽的最後試題。”
打開禮盒,內里放了一封信件,一份地圖,一黑一白兩張咒符,與及一枚銀色介指。
我拍拍雪燕的屁股,她立時叫痛,我才想起她昨晚被我鞭打還沒痊愈。
我不由得想念安菲,只有她淫魔族的體質方能讓我盡情地淫虐。
此時夜蘭也來了,她冷冷望了雪燕一眼,一聲不響坐到我床子的另一邊。
拆開信件,內里寫著公主招親大賽最後一場的考試。
經過了外圍試、武試和文試三輪甄選,剩下來的選手只有三十六人,公主的招親大賽亦接近尾聲,最後一個比試將決定萼靈公主要給誰人破瓜了。
嘿嘿。
雪燕望著信紙露出一陣惘然,夜蘭的帝國文化明顯比她優秀,傲然道:“招親大賽最後一戰決定於三日後舉行,以越野賽事型式進行,地點為帝都以南的睡仙森林。”
雪燕、夜蘭似沒有什麼感覺,反而伺候我們的女仆卻面露驚訝,夜蘭觀察入微,問道:“請問主人,睡仙森林是什麼地方?”
我的懶蟲本性再次發揮,指指其中一個女仆,她立即單膝跪下,恭敬地說:“奴婢回夜蘭小姐話,睡仙森林是帝國境內的原始森林之一,內里住著各式各樣的毒蟲猛獸,同時亦有龍獸的巢穴。”
雪夜兩女皺起眉頭,能晉身最後決賽的好手皆非泛泛之輩,等閒猛獸自然不放在眼內,可是龍獸巢穴……其危險程度比起毒蛇巢穴,或巨蜘蛛的網窩更加高,那里可不是能夠開玩笑的。
我點頭笑道:“龍獸已經不能算什麼,真正有趣的是游戲規則。每名參賽者只能孤身進去,並且奪得森林中央,一所荒廢神廟里的”黃金旌旗“嗯,即是威利六世和寶利竇公主御用的那款旗幟,帶著旌旗到達終點的,就是公主的夫婿兼新的親王。”
夜蘭呼了口氣,說:“比賽的地方,同時亦是刺殺的最佳地點。這封信件除了是規則說明之外,更是一張合法的生死狀。”
我感覺到雪燕抓住我睡衣的手指更加用力,夜蘭的肩膀也不自覺地貼緊了我,雪燕問道:“這些咒符和指環呢?是保護參賽者用的嗎?”
夜蘭沒有心情挖苦雪燕,她露出深思的表情,說:“事情可沒那麼簡單,這枚介指是保命的魔法介指,一經發動,參賽者會被安全送回森林起點,並喪失參賽的資格。問題是這套咒符,這個應該是召喚法術的一種,召喚術方面主人才是專家……”
我香了一下夜蘭俏麗的腮子,說:“被魔法先進種族如此稱贊,我可是會面紅的。對,這是一套召喚符咒,可以將人或動物強行召喚進森林,但只能維持十分鍾的時間。當面對險阻時,召喚出來的幫手將是勝敗關鍵,舉個例子;珍佛明皇子索瓦德的召喚對象,鐵定是他們的大劍聖。高安東,哈。”
雪燕面色微變,說:“可是龍煞大人仍是音訊全無……”
我搖一搖頭,道:“即使龍煞趕到來,情況也不見得樂觀。你們可有想過,南方代表的尤烈特會召喚誰?”
兩女面色再變,同時嬌呼說:“光之女神!”
摸摸額頭,連我也有點兒痛頭,道:“呀……夜蘭,你給我立即找阿里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