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解毒的配方,連我也不禁眉頭大皺,旁邊的夜蘭更是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雷哲夫先生,你確定這是解毒配方,不是春藥配方?”
“啊……應該沒搞錯的……應該……”
這張配方的五種藥引都算惡搞,分別是神聖妖精的乳汁、黑暗妖精的經血、綠林妖精的黃金水、海洋妖精的春潮,最後一種才變態,需要一條蘿莉的陰毛?
耍我嗎?
蘿莉何來陰毛!
五種妖精住在天南地北,對普通人來說要找齊當然不易,只有我家中養了這群母妖精,搜集頭四種藥引簡直易過騙女上床,還可以順手調教她們。
但那個蘿莉陰毛是什麼,看來只有搬出蘿莉學博士-垂死老爺才能解決。
(“解毒配方”到手!
收起解毒配方,沿途上我詢問了小桃子的近況,也跟寶利竇公主打探關於我母親家族的事情。
聽她的說話,似乎不曉得我母親有妹妹,更不清楚大祭司。
尼美達與我家的關系。
由於今天是文試,試場由軍事校場改為皇宮事議廳,穿過帝都的長街,我們一行五人直達皇宮的入口。
早上九時半,我不情願下終於來到考試會場,一只一只考生喪屍似地,呆擠在試場之外,清一色拿著不同書籍作垂死掙扎,連亞沙度和黎斯龍等也沒閒理會我。
簡直就是等待行刑,我最不喜歡這種氣氛……
征婚大賽的文試並沒有設定范圍,甚至考什麼類型的學問也沒有公報,天南地北什麼也可能考到。
當然,在場之中大多數都在讀軍學書,也有人讀經濟書,這兩大項是熱門的考題。
個個都在刮書之際,我不刮似乎太囂張,為了低調一點我從腰間拿出一本“閣樓”充實一下我的生物系知識。
十時正,考試的鍾聲響起,我的心頭也抽起來,跟著一眾考生們戰戰兢兢步進刑場。
又是這種感覺……每次一見到考卷,我的胃部就會抽筋,唉……希望今次不會……
我的肩膀一痛,發現亞沙度厲鬼一樣出現在我身旁,面目猙獰地淫笑道:“三弟今天的氣色不錯,吃了止嘔藥沒有?”
真想扯他一巴掌,亞沙度想趁考試前挫一挫我銳氣,我亦大力一拍他的肩膀,笑說:“好兄弟,多謝關心,連止瀉藥、頭痛藥、避孕藥也吃齊了。”
亞沙度嘴角一勾,笑著先走了。
我的肩膀又被人重拍,赫然是女扮男裝的靜水月,她把兩只紙條塞進我手里後扭一扭屁股,又神神秘秘地潛進人堆之中。
啊?
莫非是作弊紙?
發達咯!
正當我滿心喜歡看紙條時,竟原來是兩張選美大會的進場卷,而且是今個晚上的。
赫然想起,今晚正是祝酒祭的花魅大選,國內外的頂班美女都會浦頭,身為上屆冠軍的靜水月當然出席。
聽說這些門卷十分矜貴,她是不是想賄賂我呢?
她應該知道我明鏡廉潔……
“咦?”
我還沒走進試場,已見到參賽者塞在門口不進去,而且大部份都面色鐵青,迪矣里皇子黎斯龍更在門口石化。
心感不妙,我在人群之中竄進去,見到皇家的議政廳上放滿了四四方方的桌子,桌上早已放好一排排四方的象牙積木。
可是當我看清楚那些積木時,卻發現原來是……
我的背後傳來驚呼,亞沙度驚叫起來:“麻雀?”
南方的少年貴族頭都大起來,說:“這是什麼一回事?這里不是神聖的議政廳嗎?何時變了麻雀館?”
一名紫藍色衫的少年從議政廳內走出來,他左肩扣著一條藍帶子,右腰纏一把配劍,年紀應該跟我們差不多,可是目光凶厲有如鷹隼。
當我還在猜測這條粉腸是誰時,他已自我介紹道:“本將圖勒,承皇室命令擔當今次大賽的考官。皇室發布比拼文試,從沒說過是考筆試。”
想起垂死老頭的情報,這個圖勒就是威利六世培訓出來,新一代的年青戰將,鎮守著南方軍隊北上的必經之路,防范赫魯斯起兵的重要棋子。
在圖勒之後又走出兩人,一個是禁衛軍魔法師團的副團長古利斯,另一人是新任大祭司尼美達。
他們手臂上也扣了黑色帶,表示他們也是考官之一,古利斯冷冷說:“今日文試的試題就是麻雀。”
考生們發出騷動,更有人當場暈倒。
打麻雀這家子真不是個個精通的,從帝南、帝西和國外來的貴族將領眼看快要發癲之際,圖勒腰間一閃,配劍以快過肉眼的速度劈在地板上,砍出一條十尺過外的劍痕,沙土灰塵更在地上盤旋。
尼美達櫻唇淺笑,以悅耳的聲音道:“麻雀乃歷史悠久的技藝,更是皇室成員閒時的主要消遣。無論英明愚笨,在麻雀台上即見分明。”
圖勒和尼美達一剛一柔的心理攻勢,鎮服和安撫了所有考生,原來威利六世手上還有這些人物。
形勢逆轉,遠遠望向亞沙度,他原本勝卷在握的表情終於動搖,而我則冷笑起來。
一百名皇室劍士分守不同位置,古利斯用那張死人臉木然道:“請各位依考生號碼入座,每個座位都有相同籌碼,以十二個東風作結算,打和過莊,嚴禁反桌,出千者斬手指。”
跟我同桌的都是陌生人,有兩名來自南方,有一人是帝中。
坐到桌前,我已散發出強凝的斗氣,透露無比自信的笑容,說:“麻雀又名馬吊,歷史源遠流長,個中包含無有窮盡的智慧,博大精深的藝術,跟性虐侍一樣是人類史上最偉大發明之一。”
我“一個不小心”在袖內掉了一本書到地上,書上寫著“麻雀英雄傳”沒錯,這本就是三日不打牌便覺渾身痕癢,人稱“麻雀肖女皇”自稱“無敵大美女”的小芳芳親傳秘籍,背後還有她的親筆簽名加唇印一個。
“麻雀英雄傳”乃匠心獨運的不朽巨著,記載了無數精雕細琢的神之技術。
跟據記述,下場前定必穿上紅色底褲,還要是深紅色那種,拉煉記得拉一半。
做大牌時故意收起一只麻雀,等人誤以為你小相公。
旺家凶猛時裝肚痛去廁所,拉屎半個鍾挫一挫他的銳氣。
如此匪夷所思的絕技,根本不是人類可以想象出來的,恐怕只有惡魔小芳芳才能創造到,麻雀痴女不是浪得虛名的。
聽說小芳還會一招比紅瞳更猛的迷心大法,就是打麻雀時不帶胸罩,真是殺死人無命賠……可惜聰明如我也無法學懂這招……
小芳我愛你!
三只考生的其中一只凶巴巴地說:“亞梵堤,你想嚇唬人嗎!”
另一名考生也面色不善,一副想打人的姿勢。
從他們服飾可以知道,他們肯定是南方的貴族,對我們北方人自然沒有好感。
其它桌子也一樣,南方、北方、西部等等大雜抄,我才終於明白為什麼用麻雀作為考題。
好個威利六世,他擺明在催化帝南和帝北的仇怨,從中坐享漁人之利。
一邊開始洗牌,我一邊笑道:“哈,我只是不小心跌書吧了,你們不用嚇得手震。”
另外一名南方來的少年貴族冷冷說:“傳聞亞梵堤死剩把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等會我們要你哭著回去!”
五小時後。
竹戰經過了六個東風,到了休息、屙尿和執位的時間,不少考生們都到外邊呼口氣等待下一輪的大戰。
我坐到試場之外納涼,一陣香風吹過,靜水月的大屁股就坐到我身旁座位上,說:“恭喜啊,看來你大獲全勝。”
“哈哈哈哈哈……只是占了少少優勢……哈哈哈哈……但世事難料……可能下半場我又輸回去呢……哈哈哈哈……”
我一面咬著由人手卷制的名貴大雪茄,一面笑著回答。
“……那你身旁放著的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沒什麼,只不過是一些現金、名衣、欠單、借據和賣身契而已……哈哈哈哈哈……”
隔遠望著三條光脫脫,只有下體圍著兩圈草紙的肉蟲,他們就是剛剛跟我同桌比試的考生。
剛才跟我擡杠的兩個南方貴族,現在正是痴呆狀態,嘴角還在流口水。
論打馬吊,就算小看我亞梵堤,也不要輕視小芳芳!
其它選手皆對他們寄以無限同情的目光,只有我忍不住露出滿足又猥褻的笑容,嘿嘿嘿嘿……帝中有不少地下同性戀會所,少年貴族的屁股應該可以賣錢……嘿嘿嘿嘿……
靜水月黛眉輕皺,說:“亞梵堤,你的笑容很邪惡啊。”
“呀,我很純品的,一定是你眼花……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不會又想跟我打交吧。”
“你放心,我不是找你打交的。”
“不是打交?難道是性交?”
“……”
“我想找你做一筆交易。”
“性交易?噢……不……我意思是啥交易?”
“我想請你幫我尋找一個人。”
“找人?以你大名鼎鼎靜水月在南方的號召力,找一個半個人不用勞動我吧。”
靜水月的瞳仁突然變化,原本晶瑩的眸子似如池水化開,閃動著少許的淚光,說:“我已請人找遍南方每個角落,可是連一絲线索也沒有……我知你在帝國北方勢力龐大,或者有辦法可以幫到我。我很少開口求人的,此事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吧。”
其實我沒有理由幫靜水月,可是望見她一閃一閃的大眼睛,我竟然生出不忍拒絕她的感覺,不禁嘆氣道:“你想找的人是誰?有什麼特征?找到後有什麼報酬?”
靜水月微微愕然,眼珠滾兩滾,說:“他的名字和外表可能已經改變,我只知道他背脊有被火灼傷的傷痕。”
“外表改變?是他整過容,還是你們相識於童年?”
“嗯,你猜對了,我要找的人是我小時候認識的,現在不知變成什麼樣子。
你真特別,在南方只會有人向我獻媚,從來不會有人問我拿報酬,如果你找到我要找的人,你想要什麼也可以。“
“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溜到靜水月故意束起的胸部上。
在那晚觀察,靜水月的上圍肯定有三十六寸,此刻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親手量度這對奶子。
日落西山,公主招親大賽第二輪比賽完滿結束,我大哥亞加力和表弟瑞安道因中毒不能出賽,只能當作自動棄權,其余大熱門如黎斯龍和尤烈特都相繼打入決賽。
亞沙度也成功擠身決賽圈,只是他步出皇宮時面如死灰,相信他一定花了大筆金錢賄賂選手,或者動用手上的女奴、女犬也有可能。
至於我……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皇宮大門前囂張狂笑的我,其它選手亦嚇得退避三舍。
“亞梵堤大人,有空上車談幾句嗎?”
一輛馬車停在我身旁,連我也訝異起來,邀我上車的人居然是赫魯斯的大兒子-“夜鷹”尤烈特。
老實說,我對赫魯斯一方的人全沒好感,冷冷一笑說:“我們沒有什麼好說。”
尤烈特表現出貴族的修養,禮貌一笑,親自為我打開車門,說:“請上車吧,對你有益無害。”
我留心四周情況,城衛們還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尤烈特真是來得及時的掩護。
進入馬車內,尤烈特似乎對我很感興趣,目光在我身上溜來溜去,害我起雞皮疙瘩。
“西翠斯好嗎?”
尤烈特倒很機靈,笑道:“舍弟個性溫柔善良,他對西翠斯十分好。”
想到西翠斯,心口立時隱隱作痛,尤烈特雖然面色友善,但現在的我卻很想在他的笑臉上貓兩拳,不禁長嘆一聲,說:“溫柔善良?你確定你弟弟是你老豆親生的嗎?算了,有什麼事情開門見山吧。”
尤烈特微一愕然,最後忍俊不禁說:“在南方從沒人敢說這種話,這感覺很新鮮,我其實想跟提督大人交換一些情報。”
好奇心大起,我卻保持著平靜,翹起腿子道:“我們是敵對立場,憑什麼要我跟你交換情報?”
“尤烈特一直相信”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句話,我們收到可靠情報,海盜王真洛夫不但集結了四師魔法師部隊,還大肆收購木材及船體,相信很快會有大動作。”
難怪尤烈特會跟我交換情報,海盜王肆虐航路多年,嚴重影響以航海業為基礎的南方經濟,真洛夫實是赫魯斯的心腹大患。
把真洛夫的情報漏露給我,對他們有利無害。
“哈,真洛夫愛招兵買馬,還是招妓買笑,跟我亞梵堤何干?”
尤烈特的氣勢突然改變,眼神爆起自信和智慧光芒,散發不怒而威、無可否定的壓力,字字鏗鏘道:“尤烈特不愛說廢話,真洛夫是海盜,所有海盜都是凶殘的猛獸。”
我長笑起來,答道:“原來如此,你想試探海虎奧干查的下落吧?我也聽過傳聞說他投靠我,但這種連小孩也不信的大笑話你會相信嗎?至於真洛夫,我確有跟他們干點小買賣,但我們純粹是生意交易,南方跟他的帳不用算我亞梵堤在內。”
撒謊的最高技術就是半真半假,尤烈特用神打量我,我只是悠閒微笑,撒謊後面不改容正是小弟的拿手本領。
良久,這只大笨龜明顯中計,滿意地笑道:“跟大人說話真舒服,尤烈特就私人送贈一個情報給大人,不知提督大人有沒有聽過培俚這名字?”
心知戲肉要來了,我裝出什麼也不知的樣子,問道:“沒有,他是啥?”
“培俚是威利六世陛下的智囊首腦,亦是皇室的第一策士。在兩國交戰時,我國馳騁沙場的三劍俠雖然威風八面,可是其實還有一名沒出場的幕後大功臣,此人就是培俚。”
“他干了什麼?”
“培俚訓練自己的親生女兒到迪矣里當內應,更讓她以美色接近四大虎將中的”銀狐“米帕,這個人夠意思吧。”
“啊?”
我只聽過當年武羅斯特和迪矣里交戰,以“獅子王”隡加勒為首,座下有泰坦、基魯爾、力克和米帕四名猛將,更有多度、波哥坦和梅菲士等文官,陣容之強大,在迪矣里史上無出其右。
可是在戰火燃起之際,米帕突然中毒身亡,此事震動了迪矣里軍方,軍心士氣亦嚴重挫損。
如果尤烈特的說話屬實,培俚確是功不可沒,他的爵位聲望應該跟我家老頭子,或是威廉親王等一方霸主相同。
由此可見,這個培俚低調得匪夷所思。
尤烈特續道:“從國家民族的角度去看,培俚不失為一位偉大英雄,但在人格情操來看待,此人卻是極端的卑鄙小人。還有一件事,當年陛下和金蒂詩皇妃,還有六年前西翠斯和舍弟的婚事,其實都是培俚在背後推波助欄。”
我不禁渾身一震,狂怒道:“你說什麼!”
我跟尤烈特來到皇城的紅燈區,這條長街早已站滿了人,在街上全是花枝招展的美麗女性,有的載歌,有的載舞,正為花魁大賽獻上每分力。
妄想當花魁的花痴實在太多,馬路上的花車最少也有二百輛以上,每輛花車都有特獨的設計,這些設計全為配全車上美女,真個是香車美女。
眼看一些打扮性感的女人舞動蛇腰,豐滿的第二及第三性征不停拋蕩,若是平時的我必然看得不亦樂乎,可惜今晚的心情實在太壞。
培俚這只狗種,難怪我家老頭子想干掉他,現在連我也想將他先雞後殺,再雞再殺,殺完分屍,分完屍再砌回來雞多一次!
雖然我很清楚尤烈特有心挑撥我和威利六世的政治關系,但知道歸知道,忍不忍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他確實達到目的了。
正當我仍沉溺在仇恨當中,一陣歡呼喝采聲喚醒了我,尤烈特一直保持冷靜的臉上泛起興奮。
當兩百多輛花車經過後,終於出現思倩和素拉的花車。
她們跟薔薇會關系密切,更以薔薇會的表代身份競逐花魁之名,思倩一身雪白素衣,臉上反撲歸真地只有淡淡的薄妝,烏黑明亮的長發,晶瑩閃爍的眼眸,沒有化妝反更顯出她的清秀脫俗,好一張迷倒北方無數男兒的姿容。
可是素拉卻更為搶眼,她穿上粉紅的白褶長裙,以擅長的舞蹈在花車最頂尖上,一個四尺見方的迷你小台板上翩翩起舞。
花車頂端高二十尺以上,那塊小台板不超過四尺平方,若是不小心掉下來非死即傷,普通人站上去不腳軟才怪。
偏偏素拉藝高人膽大,就在這不可能的地方施展出掌上可舞的奇跡,一對小小的腳掌如踏實地舞動著,將女性嬌軀最優美的一面憑舞蹈展現出來,這種矚目驚心的表現連我這見慣大場面的也要動容。
帝中才女素拉,真不是蓋的,長街兩旁的觀眾看得如痴如醉。
說起來,我很久沒有玩過素拉了。
打後一點到紅娘子寧菱的花車,寧菱是名貴族,對音樂演奏自然有一定實力。
雖然不及素拉的驚世舞蹈,但她迪矣里五大美女之名也不是假的,支持她的男仕也不在少數。
在長街盡頭處一座兩層的特大花車緩緩駛過來,論排場是所有花車之冠。
花車由上好木材所撘建,車身以鮮藍色的彩帶為主,配以紫紅及紫藍彩帶。
在這輛大花車的前後左右,每方皆包圍著八十名帶劍騎士,在花車背後更有一支龐大的儀仗隊伍,照猜測人數不下六百人之多,其排場認真嚇人,不曉得還以為是公主出巡。
在花車第二層上站著一位青春少艾,頭頂佩帶小百合花圈,身穿銀色的低胸大露背長裙,前突後翹的身材表露無遺。
在第一層還有八名魔法師組成魔法陣,發放出重重煙霧和五光十色的純元素光芒。
要聘用魔法師不但要支付高昂薪金,還要有一定的人面身份,能夠聘用魔法師作儀仗的非官宦人物,帝國之中只有一個,就是“花魁”靜水月。
只見靜水月向兩旁微笑揮手,長街兩邊的人群聚然起哄。
“支持小月”、“保護小月”、“推倒小月”的口號不絕於耳。
使我吃驚的是,在我身旁尤烈特的目光,由始至於都沒離開過靜水月,可見這婆娘的魅力之大。
我壓底聲音說:“我收到消息,迪矣里的美男子普察堤想對靜水月下手。”
尤烈特不為所動,搖頭道:“在靜水月小姐身邊的是”小月親衛隊“他們為數雖然不多,但全是真正軍人組成的志願軍,立誓為靜水月小姐效死的,恐怕普察堤還沒走近已被分屍了”“小……小月親衛隊?”
“嗯,在花車後方的是”小月應援團“他們全是一流的演奏家,比起皇室的儀仗隊絕不遜色。”
“小……小月應援團?還有什麼你一次過說吧。”
“還有啊,在南方有屬於靜水月小姐的會員制俱樂部,名叫”小月後援會“會員人數多達四十八萬人。”
“四十八萬?”
我張大了口,卻無言以對。
難怪以靜水月的傾城姿色,也沒有任何貴族敢追求她,更別說想沾汙她的身體。
四十八萬人……即使跟她傳一下緋聞,恐怕亦會被她的瘋狂支持者追斬九條街。
我抓抓後腦,不解道:“到底這個靜水月有什麼地方,可以使得南方人仕這麼瘋狂?”
尤烈特的目光凝定在靜水月身上,嘴巴卻答道:“靜水月小姐的歌曲有別於傳統音樂,她擁有著強烈的個人風格,不但創作新穎大膽,更有一種深入人心的魅力,她的首本名曲”小月愛大米“真是繞梁三日,百聽不厭。”
“小……小月愛大米?”
“還有”小月向左走“、”小月向後走“、”小月大暴走“等等都是經典金曲。”
“你的意思是她的歌曲草根化吧。”
尤烈特還沒回答,在靜水月花車旁的“小月親衛隊”策馬走出一個人來到我們面前,對尤烈特說:“原來隊長你在這里,我們還四處找你呢。”
我感到面部肌肉僵硬起來,望向尷尬不已的尤烈特。
我終於忍不住,脫口叫起來:“你不是吧!”
“那個……其實……”
花車已駛到我們的面前,靜水月那家伙相當眼尖,立即在人群之中發現到我,她凝望我一刹那,故意向我作一個飛吻。
背景音樂突然改變,以我縱橫沙場的經歷立時感到不對頭,無可匹敵的殺氣自人群中涌過來。
不知那條契弟大叫一聲“干掉他”這群變態已經向我殺過來,現場情況一片混亂。
我都還沒搞靜水月,不用“干”我那麼嚴重吧……急急召喚出白銀獅鷲,我騎著神器獸一走衝天,險險避過人群飛擲來的蕃茄、雞蛋、長矛、流星錘等東西。
回頭的一刹那間,卻見到靜水月忍不住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