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比較樣貌氣質,格流不可能跟思倩、素拉這些國都聞名的大美女相提並論,可是在身材方面倒不會輸多少,甚至可能略勝。
格流是大劍師級別,天生屬於高個子類型,胴體沒有多余贄肉,胸口長著一對吊鍾型的大雪梨,骨盆又大;除了乳頭色澤略深,其他部分都算上佳。
讓我們驚奇的不是格流的身段,而是她衣服底下不是穿內衣,居然是皮革拘束具。
格流的兩團乳房套著黑色皮胸帶,皮帶緊扣著乳根,讓乳肉更加擠出來。
格流的乳暈較大,兩粒肉菩提上各穿著小環,小環下連著細細的鏈墜。
格流的下體也是黑色皮革拘束帶,拘束帶扣著四條小銅鏈,銅鏈穿過肉唇環,連著一根不知名圓柱體的底部,這個圓柱體的九成埋藏在她的身體里。
我有點生氣:“上次見你並沒有這些環,是哪個男人幫你穿上去的?”
格流受驚地跪倒在地,完全忘記自己是斯立比城的首席劍手:“主人請息怒!
這些環是小奴自己穿的,小奴想主人想得瘋了,每個環上都刻著主人名字。“
我忍不住笑出來,說:“過來讓主人看看。”
格流學著思倩剛才的舉動,乖乖爬到我身旁。
她兩手撐著地毯,將膝蓋伸直,把陰部努力擡起,將葫蘆般的屁股貼近我手邊。
我把她的陰環拉起,這簡單的輕拉使得兩片小貝肉微微分開,大泡愛液立即從肉縫中溢出。
這些都是精鋼所做的環,就算浸入鹽水也不會生鏽,在環的外面果刻著“亞梵堤所屬”幾個字樣。
在近距離之下,格流最隱秘之處顯得一覽無遺。
拘束帶不只固定一條假陽具,陽具上端還有一條小鏈接連到肛口,在肛穴中還有另一條堅木所制的肛調棒,被拘束帶所鎖死。
我冷然一笑,將手上沾染的肉汁抹在格流的屁肉上,用力一拍她的屁股:“哼,你在侮辱主人嗎?將主人名字刻在廉價鋼環上?我家女奴全都選用最頂級的超合金環啊!”
性奴狀態下的格流完全忘記自己劍術高強,只見她膝蓋打顫,嚇得眼泛淚光:“小奴不敢!求主人原諒!求主人原諒!”
其實格流身上的奴隸環不算是廉價貨,只不過跟我自造的特殊金屬環相比,無論外型、質料、雕飾都相距甚遠。
將格流體內的玩具抽出兩寸,鏈子將她的陰環拉緊,竟露出一根粉灰色金屬造的假陽具。
我有些訝異:“咦?這是玄鐵?”
體內鐵棒被抽動,格流的屁股隨之上下擺動,兩塊桃肉張張合合,然而她不敢不回章 “啊……主人……是的……這是玄鐵棒……啊……”
世上的金屬有過百種,當中有四種列入珍品的,分別是烏金、秘銀、赤銅、玄鐵。
這四類金屬在市場上不易買到,價錢亦不菲。
玄鐵是一款變化很大的金屬,如果與不同類型的礦料冶煉,會出現不同特征的合金,故名為玄鐵。
正因為難用,所以鑄造師和鏈金術士還是喜愛烏金、赤銅這些穩定的材料。
玩弄了格流一會兒,我道:“過去讓思倩嘗嘗你的口技。”
思倩微一愕然,格流早已爬到她身後,臉孔伏在前者的下體活動起來。
不曉得老頭以往有沒有讓思倩做同性調教,但看她一臉尷尬,相信是沒有,反而格流自得其樂。
這三個女人各有所好。
思倩有露體癖,而且是精神羞辱系;素拉喜歡肛門調教;格流有逐臭癖好。
我看著發呆的素拉:“喂,小母豬,你現在知道如何幫主人洗澡了嗎?”
素拉聞言走過來,在我耳邊說:“小母豬幫主人洗上半身吧!”
素拉主動在我身上舔,思倩則克盡本分為我逐根腳趾頭吮吸干淨,我大笑道:“名滿帝中、北方的才女和劍手還不是母豬跟母狗,怎麼我身邊盡是淫婦?”
三女立時臉紅,尤其思倩反應最大。
在語言羞辱和同性的口舌服務下,這名北方花魁、多少公子哥兒的夢中女神,居然含著我的腳趾泄身!
只見思倩如花似玉的美麗面孔,現在兩眼失神、耳根染紅,嘴巴含著男人的腳趾,嘴角垂下晶瑩唾液,香軀不停抖動。
用腳將思倩輕輕踢開,我笑道:“這樣也會高潮?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格流你第一個讓主人干。”
格流喜出望外:“謝謝主人恩賜!”
她小心解開皮帶,將內里的玄鐵陽具取出,爬到我身上抓著魔槍,對好位置慢慢降下身體。
我們合體以後,格流深呼吸一下,只感到她體內肉壁產生力量,將我的肉棒穩穩套牢。
我拿起那條玄鐵陽具細看,一時三刻看不出有何玄妙之處,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上次調教格流時,她的小穴沒這次緊,可能她在這段時間用棒子練習吐納功。
格流一邊吐納,一邊打著圓形磨,換了普通男人可能已招架不住。
托起格流的腳根,讓她全身支點全壓在下身。
我以腰向上推,格流長叫道:“啊!好爽!主人……謝謝!噢!謝謝……”
平時的格流總是冰冰冷冷,現在一臉春情別有風味,恐怕沒幾個人見過。
她展現出武者的平衡力及腰力,以艱難的姿勢直捅五十大棍。
格流咬著下唇,她的下體噴出水花,虛脫地倒在我身上。
將格流推開,素拉主動伏低、擡起屁股,兩手辦開股肉:“請主人享用。”
我笑著搖頭,在素拉黏濕的肉壺口一捅:“主人今天賜你兩條棒。”
拿起格流那條玄鐵棒往素拉的肉穴一塞,同時將濕潤魔槍向菊穴刺進去。
同時被侵犯前後穴的素拉發出低嗚:“哦!主人……啊!”
一手壓著素拉的後腦,另一手拍打她的屁股,我笑道:“怎樣,夠爽了吧?”
回想起來,最近半年都在國內外征戰,少有機會調教女奴和美女犬,更別說研發新的淫獸。
趁美隸在這里時,看看她有沒有新發明可以吐出來(美隸:哈嚏!)
最理想是頂級的名器聖蛹和魔蛹,順便把素拉的後庭升級。
(後庭升級?)
思倩漸漸回復,她也不看是誰,先捧起我的臉跟我來個濕吻,然後爬到素拉前面摸她的臉孔。
思倩臉上出現古怪的傻笑,正被我前後操伐的素拉覺得莫名奇妙時,思倩居然嘴落下,跟素拉也來一個濕吻。
可能思倩處於發情狀態不自知,但素拉比較清醒;她兩眼睜大,想掙開思倩的小嘴,可惜被我捉住兩手動不了。
素拉跟思倩是北方和帝都的才女,是多年勁敵,我深信在素拉心里多多少少對思倩有敵意,殊不知現在居然跟這個敵人濕吻?
“哈哈哈哈……思奴干得好……哈哈哈哈……”
“嗚嗚……”
初始素拉想甩開思倩的嘴巴,可是思倩緊緊扣著她粉頸,加上她的死穴在菊門,我以魔槍在她直腸中搞動,將她的反抗徹底擊潰。
在二對一的情況下,素拉比起格流更加不堪;魔槍狂抽猛捅三十下後,素拉全身肌肉一緊、肛穴收縮,被送上天堂。
跟思倩、素拉和格流瘋狂玩了一個晚上,大清早就有人拍房門。
思倩和格流被吵醒,素拉大被蓋頭當沒聽見。
我在思倩的乳頭上一捏:“思奴去應門。”
思倩在房內貫徹奴隸身份,她匆匆爬起身、披上薄衣,往房門方向走。
我冷哼一聲:“蠢母狗,誰叫你穿衣服?”
思倩聞言一震,一對水汪汪的靈眸回望我,格流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門外是誰,大家都不知道,我卻命令思倩全裸應門。
她的呼吸一下子轉急,乖乖放下薄薄衣衫。
昨晚瘋狂的痕跡仍在思倩雪白的腿間閃閃生輝;屁股、乳房和小腹還有吻痕和鞭痕,這副德性要怎麼見人?
可是主人的命令奴隸必須服從,別說應門,就算要思倩全裸走上街,她也要服從到底。
思倩緊張地打開房門,門外是兩名推著餐車的婢女,她們一臉驚謀地瞪著面前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
看見門後並非男人,思倩面上閃過一瞬即逝的失望,索性把房門完全敞開,任由兩個小婢女看光自己的身體。
素拉睡得像條死豬,但這一下害得格流縮入被內,惹得我忍不住暗笑。
她在城內綽號“猛虎”,若是被人看見她的奴隸環,說不定由猛虎變蕩虎。
兩名婢女年約二八,她們目瞪口呆看著思倩的雪白胴體,一時忘記要把早餐送進來。也難怪她們,思倩的頭發烏黑發亮,皮膚特別白,加上昨晚春情未褪,任誰都會忍不住多望兩眼。我干咳一聲:“站著發呆干嘛?還不把早餐送過來!
真是沒用的賤貨。“
兩個婢女嚇了一跳,正想把餐車推進房時,思倩歉意一笑:“對不起,他不是說你們,而是說我。”
思倩光著屁股步出走廊,在小車上拿起一份早餐及飲品,在我們四雙眼睛注視下,裸身捧著早餐走回,放到床邊小幾上。
這間房位於凌霄閣四樓,雖然是高尚的貴賓房,但不是獨享的最豪華房間,同一層仍有其他房客。
里安道、卡朗甚至利比度,可能也在這一層度春宵。
換言之,走廊隨時可能有其他人路過。
房內共四個人,思倩只得來來回回走四次,每走一次她的臉就變得更加通紅,直到早餐全部拿進房時,她胸前乳頭早已尖尖凸起,腿間也有清楚的水漬。
小婢女忐忑地向我們鞠躬,握著餐車手柄想要離開,思倩竟然站在房外走廊向兩女道謝揮手。
吃完早餐走出凌霄閣時,太陽已經曬到屁股。
佩里南、加曼、銀狐帶著手下在大廳等待,連里安道、破岳他們也一起。
佩里南來到我左邊,振臂道:“亞梵堤少爺,大當家已經下達命令,今天斯立比城將要推翻凡迪亞,並請提督帶領薔薇會驅逐惡勢力。”
聞言,我笑著一拍佩里南肩膊:“我不是小孩子,早過了拋頭顱灑熱血的年紀,少來這一套。”
加曼跑到我右邊:“凡迪亞施行暴政,請提督以天下社稷為重。”
我搖手說:“凡迪亞只不過仆街一點,還不足以用暴政形容,而且天下社稷關我什麼事?”
破岳微微一笑說:“提督一萬金幣的帳呢?”
我苦笑:“你說的話比你的箭更准。好吧,反正我也要跟凡迪亞算一算帳,就從斯立比城開始玩起。此城現在的守備軍力如何?”
格流從我身後轉出來,冷笑道:“此城領主是威利六世的親信,守城兵正規水准二萬,當中不是薔薇會的門生就是我以前的舊部。只要我們發動叛變,守城兵不會多過三千。”
斯立比城基本上是茜薇囊中之物,她要奪取此城易如反掌,然而她憂慮的是凡迪亞的反擊,才想由我出面,借北方和拉德爾的龐大勢力應付凡迪亞。
我問:“自昨天逃回來後,皇城有什麼動靜?”
加曼答道:“皇城昨天精采了,凡迪亞中午時勉強拿出金粒,城中百姓立即目瞪口呆,結果騷動一觸即發。凡迪亞派黎斯龍和普察堤鎮壓,皇城內風聲鶴唳。
聽聞他連夜調動仙文迪的主力大軍回巢,現在城中仍然持續宵禁呢!“
積克道:“仙文迪一旦撤退,二皇子將勢如破竹。只要我軍協助前後夾擊,凡迪亞撐到三個月已是奇跡。”
我長嘆口氣:“這個優勢得來不易,足足花了一萬金幣呢,而且還不確定赫魯斯的藍雁軍動向。嗯……里安道帶二千弓箭手,卡朗帶魔法師團,你們跟薔薇會去辦事,所有屬於皇城的物業,一毛錢也要幫我搜刮回來。”
破岳問:“我干什麼?”
我笑道:“這兒很多女人,你想干什麼都可以。”
由於凌霄閣距離城中心比較遠,我帶著百合、夜蘭、雪燕、露雲芙、美隸、大沙、思倩、素拉、小芷、芭芭拉等眾多女人移師醉夢宮。
醉夢宮的第五層是花組組長的私人住所,即是素拉的寢室,可以看見中央政治大樓的形勢。
中央大樓是斯立比城的行政樞紐,左邊是皇家銀行,右邊是親王府第,與守城兵營只有十五分鍾路程。
大樓外聚著六千多名守兵,不過他們並非在保護大樓,而是站在薔激會一邊,向凡迪亞的派系攻擊。
格流沒有夸大,薔薇會一聲號令,守城兵超過六成變節,這個領主只好躲回議政廳。
在城中央的住宅和商店全都關門,連窗子也沒有打開,大街上只剩下薔薇會的戰士。
凡迪亞立心殺我們本來就錯,現在是時候讓茜薇反擊。
斯立比城龍蛇混雜,薔薇會勢力又大,連威利六世生前也不敢踏足此地,更何況是他派來的下屬。
帶領薔薇會大隊人馬的是格流,她身為前守城將領,對敵人虛實了如指掌。
大樓另一邊是加曼和佩里南,他們也有自己的手下,不過只有區區數百聲援格流。
銀狐和茜薇都沒有出現,顯示茜薇有信心讓格流拿下斯立比;至於里安道的二千名弓箭手為格流壓陣腳,卡朗在里安道的軍隊後方列陣。
眾女索性將沙發擺到陽台,我們排排坐著,法南蘭芷從樓下取來果汁、爆米花、水果盤等。
她拿著香焦邊吃邊傻問:“他們哪一邊會贏呢?”
還沒等我開口,雪燕答道:“守城軍變節超過一半,更別說有我軍支援,這情況薔薇會贏定了。百合,幫我拿杯冰淇淋。”
大沙道:“一面倒的戰斗,一點也不刺激。”
我笑道:“我叫里安道反過來幫凡迪亞吧!”
百合跟雪燕一起吃冰棋淋,突然道:“有人出來了!”
我和露雲芙咦了一聲。
從大樓走出來的不是戰將,而是一名年紀老邁的肥胖長者。
其他幾個女孩不認識他,我和露雲芙卻知道他是誰;這名老者是出現過一集就失蹤、帝國的前任大祭司——居加勒!
露雲芙皺起金色劍眉:“居加勒?他不是被降職嗎?怎麼會在這兒?”
思倩、素拉、法蘭南芷和芭芭拉都是帝國人,雖然她們沒有見過居加勒,但聽到名字仍然動容。
他畢竟當了三十年大祭司,即使被貶官,認識他的人仍然不少。
陪同居加勒走出來的還有四人,其中兩名男子身材高大強壯,另有一名中年男子氣度不差,最後則是一名面色煞白、穿祭司袍的少年。
居加勒大喝:“你們好膽,竟敢公然挑釁皇室,眼里仍有皇法嗎?”
格流翻身從馬背跳下來,以劍柄指向居加勒:“哼,居加勒你以為自己還是大祭司?識相的給本將滾開,否則休怪刀劍無眼。”
居加勒邊旁的男子怒道:“逆賊大膽,竟敢對居加勒神官如此無禮!”
大樓的窗子倏地打開,露出一枝枝閃爍發亮的箭矢對准格流。
大樓的陽台前走出一名短發漢子,素拉道:“那個就是現任領主——浩馬革,他是威利六世的庶親,所以我們無法收賣成功。”
柯馬革四周的弓箭手全都瞄准格流,可是她出身軍系,什麼場面沒見過,一點不怕置身萬箭瞄准之中,還走前兩步道:“大祭司被貶回神官,還有面目出來見人?”
神官的身份不及大祭司,但我們國家也不超過十名,等級跟高級魔法師差不多。
居加勒陰冷地笑起來:“年輕人別太得意,就讓你看看本人厲害。”
居力勒彈響手指,站在他左右的兩名大漢忽然撲上前,掄起拳頭轟向格流;薔薇會眾發出咒罵聲,兩個男人居然聯手打一個女人!
格流專心一志,拔出長劍拋出劍鞘,劍鞘飛擲向其中一名大漢的眼睛。
這一飛擲使得兩名大漢的聯手出現分歧。
格流趁此形勢,長劍與最近那名大漢的拳套交拼,擦出閃閃銀色的火花。
格流面現驚愕,這一下硬拼純比臂力,竟然平分秋色;另一敵人趁勢欺身上前,兩拳合抱,由上而下重擊向格流。
格流身手了得,她打橫翻滾險險避開,大漢的重擊敲在地上,一雙鐵拳竟然把地面打出一條交叉大裂縫。
百合叫道:“不好了,他們身上有加持。”
夜蘭道:“魔法加持?”
僧侶、神官、大祭司一脈主要學習治療系和補助系的法術,當中以治療、解毒、除靈為主要修練技術。
至於補助系法術比起治療系還要復雜,居加勒的手下受到加持一點都不出奇。
居加勒冷笑:“什麼猛虎格流,兩個護衛也打不過,叫病貓差不多。”
兩名護衛並肩而立,身上散發出絲絲紅霞;另一邊的格流眉頭大皺。
眾女還沒開口,我接著道:“這是鬼人之術。”
夜蘭本身也屬火系,出身於暗妖精族,自然知道此術:“火系的加持魔法?”
露雲芙問:“很厲害的法術嗎?”
夜蘭答道:“鬼人之術在加持類法術中是基本功,相對來說是很實用的法術。
此術可以逼發戰士的潛力,速度氣力提升四成,不過防御力會下降。“
我笑道:“此術有很大限制,就是承受此術的人必須為火屬性,而且施術耗時,不適合戰場上用。”
百合說:“盡管如此,但格流小姐要應付兩個加持狀態的戰士,恐怕也很頭痛,我們要去幫她嗎?”
我搖頭:“里安道、卡朗都在下方,而且銀狐虎視一旁,何時輪到你們出場?”
格流面色沉下,她將劍倒插地上,把長發束成馬尾,施施然拔回長劍。
格流忽然腰脊一挺,殺氣狂涌;兩名護衛微一愕然時,她早已躍上半空,長劍高舉向下直劈。
格流的落點是兩名護衛中間,如果在一般情況,這等同讓對方夾擊自己;可是格流戰斗經驗豐富,她的殺氣之盛讓兩名護衛不得不避其鋒。
居加勒等面色一變。
兩名護衛各自退開,格流當然不會客氣,向其中一名落單的護衛發動攻擊。
她充滿殺意的陰森眼神以及銀光閃閃的配劍,被攻擊的護衛即使有魔法加持,也被打得落花流水。
我微微一笑時,格流早持劍轉身,猶如獵人般冷冷盯著另一個敵人。
回看剛被攻擊的護衛仍然屹立未倒,只不過脖子上的頭顱不小心掉了。
薔薇會一方自然振奮。
見狀,居加勒知道打下去只會多損失一名好手,立即招回護衛回身旁。
格流長劍一指:“居加勒你給本將滾出來!”
居加勒理你就傻了,他在眾人保護下躲回議政廳,任由薔薇會眾丟臭雞蛋還是擲蕃茄,總之打死也不出來。
我在雪燕耳邊說了兩句話,她匆匆吞下冰琪淋,往大門走去。
露雲芙問道:“雪燕去哪里?”
我微笑:“雪燕去找格流。居加勒跟安菲有少少過節,我想活捉這老鬼當禮物送給她。”
太陽已經下山,政府大樓外火光重重,薔薇會仍舊包圍著大樓,不過大樓的窗門藏滿箭頭,逼使薔蔽會的戰士不能靠近。
大沙、法南蘭芷、芭芭拉、思倩和素拉已回房內冬眠,我也是睡意攻心,打呵欠道:“想不到格流這麼沒用,攻一座小樓要這麼久,她回來時一定要好好懲罰。”
美隸笑說:“主人是戰場魔法師,當然說得輕松。大樓內有一個大祭司,要是那些弓箭被加持,衝上去豈不栽個大筋斗?”
我搖頭道:“不是大祭司,是前任大祭司。”
百合問:“卡朗先生的法師團在樓外,為何不使用魔法攻擊?”
夜蘭道:“人類祭司精通防守性法術,攻擊魔法起不了作用。”
百合道:“近戰也不行,魔攻也不行,那麼要怎麼辦?”
我看格流的陣形一眼,笑道:“其實不用勞師動眾,找個適合的角度用煙熏就好。”
美隸大悟:“原來還有這招啊,我們要不要提醒格流小姐?”
“不用了,茜薇並非蠢蛋,她們沒有采用火攻一定另有後著。”
百合問道:“主人指我們是蠢蛋嗎?”
“哦?有嗎?呵呵呵呵……好,我們回去吃飯睡覺。”
其實茜激想怎樣做,我心里多少有譜。
她在斯立比城人鄉罾眾,想攻陷這座大樓並不困難,不過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又跟凡迪亞不共戴天,她要活捉大樓所有人向凡迪亞展示手段。
若要活捉所有敵人,以現在的形勢,最佳方法莫過於圍樓斷糧這一招;只要圍敵人幾天,他們還不是甕中之鱉?
睡了一覺,起床時已是中午。
走出陽台伸懶腰,薔激會已經變動陣形。
格流的士兵由昨晚的四千多人變成現在的一千人,他們重點守在樓外正門和側門,其他士兵輪流休息,擺出一副長久戰的格局。
露雲芙在我身旁出現,她也伸個瀨腰,胸前大奶上下拋蕩:“怎麼了?還沒攻克敵人嗎?唔?格流想打持久戰?”
忍不住摸一下露雲芙的大奶,將她的小腰摟過來,笑道:“對,雖然大樓旁邊是官邸,即使有食物也不夠供養數千人。如果我是茜蘅,會選擇在中午招降,晚上以煙火配合突襲。”
露雲芙沒有抗拒,鳳眼橫望著我媚笑:“這里最會打仗的人是你,怎麼躲在這兒不去幫手?白白浪費一天時間。”
我長笑說:“我不是派人去壓陣嗎?還要幫他們策劃?你以為我這個提督的工錢很便宜?”
百合走來,一手繞著我臂彎:“主人怎麼一早跟芙姐親熱,不留給百合一份?”
一把將百合摟過來呵一番:“這種好康事怎會沒有你的份呢?”
市政大樓的正門和側門忽然同時打開,樓主的守兵魚貫涌出,他們拿著盾牌和短刃衝向格流的部隊,見人就劈。
薔薇會敲響警號,原本休息的士兵趕緊起來。
露雲芙嚇一跳:“敵人反擊嗎?”
我笑說:“反擊得好。要是拖到中午,對方再沒有機會逃走。”
格流的士兵剛分批休息,敵人再蠢也會明白怎麼一回事。
趁交換休息的刹那是唯一可以逃走的最後機會。
包圍一個晚上的薔薇會眾顯得疲憊,此時手忙腳亂地從睡夢中爬起來,長街上演變成一場大混戰。
正如我們猜測,居加勒一方的士兵受到魔力加持,他們的盾牌發出綠光,尋常兵器還沒碰上就被彈開,因此越戰越勇,我方則節節後退。
眼看這班刀盾手將格流的手下逼散,百合擔心問道:“要不要下去幫手?”
話猶未完,一道雷電從天而下羈在大樓正門前三十公尺,硬生生打散敵人的陣形;側門也發生爆炸,雪燕親帶百名炎龍士兵,冒著危險在側門前三十公尺左右發爆破箭。
房內眾女被爆炸聲驚醒,紛紛爬出來看是怎麼一回事。
露雲芙和百合小嘴大張,望著我道:“主人早猜到敵人會在這段時間逃走?”
我展示無脊髓動物的搖擺動作,笑道:“只不過猜一猜,昨晚叫雪燕准備一下,想不到敵人如此聽話,呵呵呵呵呵……”
這兩下突獎,敵人逃走的夢想幻滅,里安道的二千弓兵此時發難,把敵人掃射回去。
情勢逆轉,格流身先士卒,帶著士兵撲擊敵人;居加勒、浩馬革等顧不得身分,拿著加持盾牌冒死前衝,希望趁混亂逃出去。
我嚴肅沉聲道:“百合、大沙,把居加勒捉回來,不能有失。”
百合和大沙向我跪下道:“遵命!”
兩女一前一後從五樓陽台往下跳,衝向大街戰場。
我再下命令:“夜蘭、美隸、芭芭拉,你們去接應雪燕,堵住浩馬革等高級官員的去路。”
三女跪下領命而去。
我向余下幾女道:“其余的脫光衣服,上床張開大腿等我。”
思倩和素拉因為是性奴身份,她們不能不服從命令,果真在陽台前脫光衣服。
幸好所有民居都關著窗戶,否則她們的胴體會被看光。
法南蘭芷和露雲芙身份比她們高,笑著用粉拳槌我手臂。
大混戰打了兩個小時,少部分政府士兵成功衝出薔薇會防线,但大部分都被里安道和格流逼回大樓。
居加勒和浩馬革在衛士拼死保護下逃離長街,百合等女也跟著追趕。
走不了的士兵有一半被當場格殺,另一半退回大樓內防守。
格流和里安道則帶領兄弟入大樓打陣地戰。
那邊在大樓打陣地戰,這邊在床上打性戰。
跟四女親熱完後,外邊戰事已經結束。
格流成功攻占政府大樓,敵方有四成士兵戰死,五成被活捉,只有一成逃入民居。
百合和大沙聯手捉住居加勒和一名白面男子。
格流完成任務,她跟素拉一起向茜激復命,以及安排清理戰後的市政大樓。
百合和大沙把居加勒二人來個龜甲縛,嘴巴塞了廁所抹布,扣押到醉夢宮之內。
連續賭了兩晚,又跟兩名美女睡覺的利比度,聽到捉住居加勒後立即趕來,甫見面即劈頭問:“那個殺千刀真的被擒?”
我指向牆邊,居加勒兩腳離地被吊在柱前,眼中盡是驚惶之色。
這家伙雖然是帝中人士,但與赫魯斯過從甚密,跟南方有密切關系。
枉殺安菲父母的案件中,赫魯斯是主謀,他就是最大幫凶。
利比度冷然一笑,走過去鞠躬行禮:“利比度·普甘子爵,參見大祭司。”
我一搭利比度肩膊,笑問:“咦,我以為他跟安菲是老朋友,原來跟你也是舊相識?”
向來幽默的利比度忽然殺氣涌現,兩眼閃動嚇人神光:“七年前獸人族入侵,我向威利六世陛下發出增援請求,就是被這位偉大的大祭司拖住,結果延誤一個月才有援兵糧草,足足犧牲七百位好兄弟呢!”
居加勒使出他的絕技,胯下流出又黃又腥的尿液,兩眼閃著淚光,擺出一副可憐耆老的樣子。
我再也忍不住大笑:“喂喂喂,我們還沒毆你就瀨尿?”
利比度長嘆:“唉,當給小弟一個人情,三百金幣把他賣給我如何?”
我笑道:“什麼小弟!拜托,你年紀大我很多好不好。”
居加勒早已嚇到魂飛魄散。利比度說:“四百金幣吧!”
跟利比度多年出生入死,這分交情豈只區區幾百金幣,起碼都值過千吧。
問題是要如何跟安菲交代?
夾於情義之間,連我都感為難。
趁我沉思之際,利比度早已按捺不住,上前扯開居加勒口中抹布,嘴角一彎:“大祭司啊,本爵會在得絲魯城設一座游樂場招待閣下呢!”
哇,想不到利比度狠起來這麼可怕,不愧專業賭徒呢!
居加勒哭道:“子爵大人大慈大悲,請放過老朽吧。老朽當年只是受赫魯斯指使才會攔下增援請求,冤有頭……”
還沒等居加勒說完,利比度反手扯在他面上:“我跟赫魯斯也有深仇,不過說到底還沒資格跟他算帳,只好找你了。”
赫魯斯屈殺安菲父母,將西翠斯從我身邊搶走;利比度懂得分莊閒,即使跟他有仇也只好讓給我報。
既然利比度讓步,我拍拍他肩膊:“居加勒讓給你,但你先幫我拷打一些消息出來。”
我跟利比度交換一個笑意,跟大沙道:“把這個男人帶走。”
居加勒大叫:“等等啊!犬兒從沒做過什麼,請放過他吧!”
我們幾個瞪大眼互望。
沒想到這個白面男子竟然是居加勒的兒子?
雖然帝國沒有規定神官不可以結婚,不過我沒聽聞居加勒有兒子。
利比度眼珠一轉,我早一步道:“你休想,這個留給我向安菲交代,大沙過來把他押走!對了,浩馬革呢?”
百合支吾道:“好像……走掉了……”
我不禁懷疑自己耳朵,愕然訝異道:“什麼?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