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有一大群人間絕色,所以我們分成男女兩邊睡覺。
小弟也被某君強逼,跟滿身臭汗的男士兵睡同一邊,元凶就是大惡女靜水月,而且她要我和垂死老頭睡到最遠端去,差在沒動手把我們吊上樹而已。
哼,大奶月,終有一天我會什麼什麼你的!
雙臂墊著後腦,望著濃濃的樹梢和樹葉,問道:“老頭,你睡了沒有?”
“咯……呼……咯……呼……”
“老頭,你死了沒有?”
“咯……呼……咯……呼……”
“嗯,很好。”
唉,這幾年晚晚都摟著美媚才睡覺,現在墮落到跟狗公們躺在一起,還被逼欣賞垂死老頭打雷般的鼻鼾聲,我連毛管都豎起了,還睡個屁啊?
正當我眼光光地望天打卦之際,忽然有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而且是一把很悅耳的女人聲,遠遠優於老頭的鼻鼾。
本能反應坐直身子用神細聽,這把歌聲相當耳熟,當機立斷提起馬基。
焚和夜星,朝著歌聲的方向悄悄摸過去。
我可非笨蛋,在危機四伏的環境下,順手從老頭那里摸走半打閃光彈和訊號彈。
一直走出小樹林,在一個岩石崖邊上坐著一條人魚,在月色下可以看見她漂亮的面孔,與及坦胸露臂的上半身。
叫我驚訝的是這條人魚並不陌生,赫然是我放在奈落之鏡里當錦鯉養的波波?
跟她保持著二十步差距,靜靜拔出了馬基。
焚嚴陣以待,我冷冷笑道:“什麼魑魅魍魎,半夜三更在這里叫春?”
這條貌似波波的人魚顫抖著一對魚鰭耳朵,閃著不解之色的大眼睛凝望我,實在是叫我啼笑皆非。
這里四處盡是山岩,何來跑出一條人魚來?
而且她的容貌聲音雖然跟波波一樣,但歌聲之中卻沒有任何魔力。
扮得如此穿幫,到底她跟拉希一樣蠢,還是純粹想侮辱我的智慧呢?
這個冒牌波波突然站了起來,她全身的肌膚同時生出變化,最後竟變成了使我驚呆的模樣。
一絲不掛的帝國花魁靜水月!
雖然明知她是冒牌,但這個光脫脫的靜水月仍是魅力強大,不但是那張迷倒無數男人的臉蛋,就連豐滿的胸部也甚為堅挺,腰間沒有絲毫的贅肉,腰和腿的比例恰到好處,無論肩膀、鎖骨、乳房、小腹和盤骨都充滿了线條美,其恥丘上的陰毛跟眉毛一樣是藍色的。
這具胴體就像藝術品一樣完美,若果跟真人相同,那靜水月連身材亦不輸與淫魔一族。
這個赤裸的靜水月突然跪下來,還搖著屁股爬向我這處,以靜水月的聲线說:“你不是想將我修理一番嗎?來吧!盡情地將我淫虐吧,我什麼也會聽從你。”
裸體的大美女當前,我卻站穩馬步,沉聲說:“淫夢女妖!”
淫夢女妖又名女夜魔,是一種很古老的妖怪。
相傳她是撤旦的得力手下,喜愛在晚間出動引誘異性交合。
淫夢妖有分男女,專挑道德淪亡的時代出現,將淫邪縱欲的種子散播開去。
對於這只妖魔我所知不多,但依現在的情況判斷,她一定擁有“讀心術”和“變身能力”從我心底偷取資料,變成我所渴望的女性形態。
我暗暗留意四周,淫夢女妖只會出現在大都城和墮落年代,但此處是全無人跡的死亡峽谷,珍佛明亦是一個和平的國家,她在這里出現已經違反常理。
可以解釋的理由只有一個,這只妖魔是被人召喚出來,而且是針對最好色的我。
“笑話,你把我當傻仔嗎?”
可惜這只淫夢女妖只有靜水月的外表,卻沒有她的氣質和戰力,面對敵人我可不客氣,一跳朝她的面孔踢過去。
無論這個靜水月是真是假,我都想踢她粉久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這一腳居然輕而易舉地踼中,假靜水月被我踢得打橫飛開,爽!
原以為她能看穿人心,可以輕易避開我的攻擊,但這一腳卻使我發現,淫夢女妖的讀心術只能看穿欲望,但欲望以外的事情似乎看不見,否則沒理由避不開。
她爬了起身重拖故技,身體再度變化起來。
把握機會,我立即施法:“以亞梵堤之名召喚,縛妖蜘……咦?”
正當我要召喚淫獸之際,卻驚見到她新的外表時,心里涌起了巨浪,召喚魔法也硬生生中止。
她現在居然變成了西翠斯,而且是穿著陶拉里亞學院校服,跟我初邂逅時的年輕版!
淫夢女妖淚眼婆裟,朱唇輕啟說:“亞梵堤,我很想念你,十分想念你啊!”
“卑鄙!”
是六年前的西翠斯!
此時終於體驗到淫夢女妖的能力!
我一直相信自己可以淡忘,我努力將愛轉嫁給身邊的女人,即使弄至聲名狼藉亦在所不惜。
可是這一刻埋在心底的記憶卻似潮水般倒流,跟西翠斯在舞會首次邂逅,當我人生最挫折時她伸出來的溫暖玉手,還有第一次送花,第一次看日落,第一次在樹下初吻,出征前她送給我訂情的魔光介指,我向她承諾會凱旋歸來並娶她為妻……
面對當年的西翠斯,每個片段皆是巨大衝擊,眼淚不受控地流下來,即使明知眼前的只是一只女妖,可是我卻無法殺死她,甚至連攻擊的意志也消失。
我清楚心神已經被她捕捉到,當我軟軟地跪下來,她一邊哭泣一邊伸手撫摸我的臉,這雙手十分溫暖,暖得讓我分不清現實或是夢境。
這是神奇的一晚,即使我跟無數女人發生過關系,但沒有一刻可以比得上現在。
我緊緊抱著西翠斯,她也用力地摟著我,我們的嘴巴緊貼著,性器交接起來,兩個身體結合成一個。
我從沒看過真正西翠斯的胴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這樣,但真實與否已經不重要,試問誰又會在乎?
我只知道西翠斯就在懷抱里,讓我瘋狂地寵愛她。
我不敢在她身上使用邪書或淫獸的力量,陽具溫柔地緩緩推送,在她溫暖濕潤的陰道內活動。
忍不住細看動情中的西翠斯,唯恐會走漏一眼似的,將她每個迷人的神情都記在腦海。
下體傳來快感,可是卻不及心里得到的充實更使我滿足,每一下插到她的花心里,我都可以感受到她體內肉壁的變化。
西翠斯的臉孔越加轉紅,隨著這次美妙的性愛步進終點,她的腰往上擡起,我們四腳交纏著。
我將節奏逐漸加快,同時配合著她的反應,一心一意希望跟她一起分享性愛的高潮。
高潮來臨的一刻,我忍不住在她耳邊說:“西翠斯,我永遠都愛你。”
當我們一起到達終點時,有四道黑影向我閃過來,他們手上拿著勾索和金絲網子。
此時此刻我不禁渾身一震,才從淫夢女妖的迷惑中清醒,更意識到敵人終於出手,而且選擇我無法還手的狀態。
他們四人身手了得,速度極快,兩個勾索向我雙手進擊,網子亦被撒在我的頭頂上。
快被生擒活捉之際,從反方向有一個大漢從石後跑出來,手中蒼空劍在空中劃了兩圈,這把鈍劍居然將勾索和絲網清脆地斬斷。
這四人一招失手,他們沒有跟來人硬碰已立即離開。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淫縛緞蛇!”
高安東雄偉的身軀擋在我之前,剛才四人顯然知道他是誰,所以沒笨得挑戰他已選擇退走一途。
經歷這一幕,我的心神也回後過來,連忙合上眼睛召喚出淫縛緞蛇。
淫夢女妖用西翠斯的聲音說:“好痛啊……亞梵堤你弄痛我了!”
高安東冷哼一聲,他雄厚的聲线使我從她的迷惑中把持住。
淫夢女妖並非強力的魔物,只不過是一種小妖罷了,可是她們的能力卻很能針對人類的心靈。
相反來說,若果破除了她們的迷惑,要收拾她們其實不難。
“好痛……啊……呀……你……你也是……召喚師?”
當她說到“召”字時,已經不再是西翠斯的聲线,被淫蛇制伏的她已經失去迷惑能力。
我張開雙眼,發現跟我交合中的女妖外表年約二十,皮膚像暗妖精般古胴色,長著一對妖媚的鳳眼,黑色的頭發掩住了半邊面孔。
她有著成熟妖艷的魔鬼身材,右手臂,小腹和左大腿皆有咒語的刺青,額頭上更有三個六六六的標記。
失去西翠斯的外表,這只淫夢女妖只是由我宰割的小羊,淫蛇越韌越緊,她面上現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在這個小崖上,只剩下兩個男人和一個赤裸被縛的女妖,構成一幅相當意淫的景象。
高安東故意背著淫夢女妖,說:“她是什麼妖怪?剛才的刺客又是誰?”
重新穿好衣服站起來,心情好不容易才平復,一腳踩在淫夢女妖的乳房上,我才淡然:“恭喜你,你押中了。”
高安東愕然問道:“押中什麼?”
“她叫淫夢女妖,古老名稱叫Succubi,是大魔鬼撒旦的得力部下,專門化成男人心中最愛慕的形象進行引誘。她在這里出現,表示有人進行過黑暗彌撒,將她召喚出來引誘我。撤旦屬於頂級的魔族,能夠借用他手下的召喚法師不會有幾個,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高安東的面色頓時轉白,越是力量薄弱的妖怪,能力反而越見特殊,並非你好打就可以至勝。
若是剛才換了他面對淫夢女妖,下場不會比我好多少。
我亦察覺到高安東跟我一樣,心里有一個得不到的女人。
他沉聲說:“”神諭使“扎卡維!在珍佛明內只有他的召喚法術如此高明,但他的目標為何是你而不是我?”
我不禁好笑,說:“你還不明白嗎?我曾在迪矣里召喚出瘟疫女神,他想從我身上得到這套法術的秘密。”
珍佛明神諭使是很特殊的身份,有些像帝國的大神官。
正如其名字一樣,是傳達神意旨的偉大使者,雖然今時今日的神諭使已變成一種官僚性角色,但古時的正牌神諭使,是能夠召喚神族或魔族的強大召喚術師。
高安東已經信任我的才智,問道:“你以身作餌,應該是為想了解某些事情吧?”
“哈,問得好,如果扎卡維和赫魯斯一起行動,剛才敵人拿的就不是勾索而是弓箭,我想知道的就是這件事。”
高安東不禁點頭,撫摸著下巴的胡須說:“分析得很透徹,扎卡維、赫魯斯和真洛夫雖然是表面合作,但其實是各自為戰。嗯,你打算怎樣處置這只妖怪?”
淫夢女妖在我腳下掙扎,哀求哭訴說:“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只是奉名行事的小角色。”
這只女妖有夠膽,居然敢惹我亞梵堤發火!
回想她變成西翠斯的樣子,玩弄我心里最珍惜的感情,我腳下不自覺加大力度,將她的奶子也踩得變形,更露出殘酷的笑容說:“撤旦可不是慈善家,若我放你回去,任務失敗者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讓妖魔們輪奸一萬年?還是拿來喂三頭犬?”
我有心以牙還牙,故意挑起淫夢女妖心的恐懼,她害怕得裸體顫抖起來,哭得淚如雨下,使看得我不知多麼爽快,可是高安東於心不忍,說:“不如放了她吧。”
我趁機落井下石,奸笑說:“放她也沒用,現在離天亮不足半小時,她可以躲到哪里去?”
淫夢女妖大驚,歇斯底里地說:“啊,求求你想辦法救我,我被陽光照到會死的!我發誓以後都服從你,永遠奉你為主人,請你救救我!”
我蹲下來,笑著捏起她的下巴,說:“除非你願意跟我訂結契約,從此以後成為最下等的畜奴,我可以救你這條狗命。”
淫夢女妖說:“我願意,只要你肯救我,我什麼都願意!”
(淫夢女妖捕獲成功!
我們在山路上又爬又走,還是美隸最乖,悄悄跑來繞著我手臂,關心地問我說:“我們昨晚沒陪主人,主人睡得好嗎?”
剛爬過小丘的垂死老頭說:“他睡得不知多好,半夜三更睡到出森林去。”
我眯起眼睛,問道:“垂死的,你昨晚看了整出戲嗎?”
垂死老頭笑說:“沒看整出那麼多,到四個黑衣人跳出來時,我立即跑回去睡覺,當什麼也沒看到。”
我忍不住說:“你……你見死不救?”
美隸吃驚地說:“什麼黑衣人?難道說主人被行……”
我掩著美隸的小嘴,向她示意別太大聲,免得讓眾女大驚小怪。
老頭突然小細地說:“兄弟,你那只女夜魔我有興趣啊,四百金幣賣不賣?”
女夜魔就是淫夢女妖的別稱,連垂死老頭這個算死草也願出四百金幣,她的價值肯定不只此數。
老天爺總算對我不薄,睡下覺也掉件好東西給我,呵呵呵呵……
美隸不知我們說什麼,露出不解的表情,我則笑淫淫說:“神器的話我有大把,但淫夢女妖我才只有一只當然不會賣,等我玩厭玩膩了才考慮吧。”
老頭眼珠一滾,說:“我再加碼,五百五十金幣如何?最多加押一頭珍藏美女犬,你有興趣吧。”
“人老了就是煩,不賣就是不賣,再加上你的屁股我也不賣。”
“對不起,我的屁股不賣的。”
在酷熱的天氣底下,眾人走了一個上午,翻過四個山石和兩個小樹林,到達地圖所指示的藏寶地入口,而這里是一個岩石山,山腰有一個大岩洞。
洞外遍布碎石,間中還有黑黑的老鼠爬來爬去。
高安東問道:“這里就是入口?”
我把地圖看了兩次確認,說:“入口就是這洞穴,可是……嗯……那些老鼠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我們還是先待在這里一會兒比較好。”
“老鼠?老鼠有什麼不妥?”
高安東皺著眉望往遠處,其他皇城護衛兵有一半露出不屑,另一半則不太耐煩。
在死亡峽谷里沒遮沒掩,大太陽從頭頂直照下來,我和眾女穿便衣輕甲還比較好,他們穿著正規鎧甲的可真是一只只的果蒸種。
靜水月說:“老鼠有什麼好怕的,若然我完美的肌膚曬出斑點,亞梵堤你擔當得起嗎?”
我一把將想走的靜水月抓著手臂,說:“我總覺得那些老鼠很眼熟……嗯……你,除一只鋼靴下來。“
我向一名護衛兵指指,那個士兵望向高安東請示,後者點點頭要他服從我命令。
那個士兵把鋼靴除下來,我抓起奧克米客的手指劃了一刀,將他的血塗抹在靴上。
越來越發現奧克米客很有用。
將這只鋼靴往洞口前用力一擲,鋼靴掉在岩石地上滾了兩滾,驀地過百道黑色影子從岩洞中竄出來,鋼靴被不知名東西撞得“癖癖啪啪”五秒鍾後整只靴被噬剩一堆鋼粉。
眾女和士兵們全皆呆在當場,垂死老頭呼一口氣,說:“黑黎鼠!”
靜水月問道:“黑黎鼠?那是什麼老鼠?”
我終於想起來,這種黑黎鼠是在“奇珍異獸大百科”中出現過,說:“黑黎鼠是冥界的生物,其行動瞬速,攻擊力大,群攻性強,但最叫人頭痛的是,它們擁有無視物理攻擊的特性。一只幼小的黑黎鼠,可以獵殺一頭大山豬,我猜測這里最少有五百只或者更多,剛才喊熱的蠢蛋可以上去爽一爽。”
護衛士兵個個垂低目光,靜水月“哼”了一聲不再理我。
夜蘭說:“為什麼冥界的生物,會在這里出現?”
高安東說:“應該是被人召喚出來的。”
雖然高安東沒說明,但召喚者恐怕就是昨晚派淫夢女妖迷惑我的扎卡維。
露雲芙問道:“物理攻擊無效,可否用魔法攻擊?”
我搖搖頭說:“理論上是可行,但實際上卻行不通,黑黎鼠亦是老鼠,凡是老鼠都會打洞,除非你有什麼法術,可以攻擊躲在地洞里的老鼠?”
垂死老頭笑說:“老弟你真善忘,你有一招可以輕易收拾它們的魔法。”
眾女望著我點頭,知內情的都曉得老頭是指紅瞳之術,而紅瞳之術的確可以控制動物,可是我卻歪著嘴反問道:“老兄你知道黑黎鼠的視力范圍嗎?它們的視力連兩尺也不及,還沒催眠它們我已經被吃光光了,你想害死我嗎?”
靜水月說:“這樣又不行,那樣又不行,難道坐在這里日光浴嗎?”
“有個方法或者行得通,走了好幾日路,相信各位的襪子都相當香,嘿嘿嘿嘿……你們知道黑黎鼠的嗅覺有多厲害嗎?是人類的八百六十倍呢。”
我若無其事地說,以高安東為首的護衛軍卻全聽得呆掉。
心緒突然被什麼所牽動,從我們背後忽然傳來古怪的聲音。
我們本能地背過身,發現有大群黑色的東西快速地接近,在這些黑色的東西上面,漂浮著一個銀色的巨型物體。
美隸驚叫道:“是小蛇群?”
那些黑色幼小的小蛇,組成一條像是陸上流動的黑河,數目多得無法想像。
在蛇河上漂浮的,赫然是我在帝中高價賣給海盜王部下的白金戰象!
在戰象上的自然就是海盜王真洛夫,還有包括青龍和朱雀等小目頭在內,他旁邊還有一個我認識的熟人,正是曾跟龍獸一夜夫妻的“駝子”巴納。
所謂仇人見面,份外眼明,巴納發現我後面色都變了,雙手還不自覺地放在屁股後,可能上次的經歷太爽吧。
能讓巨大的白金戰象漂浮空中,最少是高階的魔法師才能辦到,而且蛇群來勢凶凶,若被這個蛇浪衝個正著,明年今日就是我們的忌辰。
高安東等早已拔兵器准備迎戰,我卻伸手阻止他們,踏前一步迎向源源不絕爬過來的小蛇,笑說:“別亂了方寸,會被人家笑話的。”
蛇群距離我們不足三十尺,我合掌念出一個地系咒語,雙掌拍在地面。
地系初級魔法-土牆術。
土牆術只是簡單的初級魔法,但現在的場面卻十分合用,我將土牆的面積和高度略為調整,做出一個高只四尺多的矮牆,面積僅足夠我們三十多人站立。
這個高度只能稱為台而不能叫牆,但就是這四尺的高度,讓蛇群繞過我們繼續往前爬,我則兩手負後微笑望著真洛夫等人。
背後傳來可怕的動物撕叫聲,一邊是以一擋百的黑黎鼠,另一邊是數目驚人的荒峽蛇群,這場蛇鼠一窩的大戰,連我也猜不透誰能獲勝。
我是首次跟這位七海霸王見面,海盜王真洛夫長著鷹鼻虎須,頭發束成一條長辮盤在頸子。
他並不高大,卻肌肉強健,確實繼成了獸人族征戰沙場的優良體格。
他先是用神審視我,然後是高安東,最後是以驚艷的表情掃過我身後一班大美女。
真洛夫豎起姆指,大笑說:“亞梵堤,果然是虎父無犬子,旁邊這位應該是珍佛明的大劍聖。高安東先生。”
真洛夫肆虐海路多年,雙方一旦交手,高安東肯定不會猶豫地砍掉他的人頭。
高安東站到我旁邊,沉聲喝道:“真洛夫,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命的給我立即滾。”
趁著高安東跟真洛夫對峙時,我的注意力從真洛夫身上移開,他的部下中應該包括了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四名大將。
正當我想要移走目光之際,驀地一股異樣從心底涌起,這感覺跟當日在皇城鬧市被監視時一樣,我知道那個人就躲在真洛夫手下們的後面。
我大著膽子,試探道:“海盜王身後那位,是否傳說中的”魔女皇“隡蒂蒙?”
高安東大吃一驚地望向我,我卻以一個認真的眼神回報,從真洛夫凝重起來的表情,誰都曉得我不是亂吹牛皮。
在真洛夫身後的戰士們讓出一條路,現出一個身穿土灰色斗縫的神秘人,她走上來淡然說:“我早知道隱瞞沒有用,那個賤人心里還是很想念你。”
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份感覺,有一點的憤怒,有一點的失落,還有一點的悲傷。
正如我猜想的一樣,隡蒂蒙已經重回人間,盛載她靈魂的應該是相同血脈的侏葉。
我不禁有些後悔,當日我應該用強將她帶回北方,讓她一輩子當我的美女犬大沙。
高安東好不容易回神過來,悄悄說:“亞梵堤……你不是說真的吧,隡蒂蒙……幾千年前沙加皇朝的女皇兼魔導士。隡蒂蒙?”
我沒心情跟他開玩笑,苦澀地說:“隡蒂蒙混有魔族血脈,相貌氣質應該跟淫魔一族相似,想扮也扮不來。”
隡蒂蒙一邊脫下斗篷,一邊冷笑說:“淫魔一族?呸!別將本皇跟那些低三下四的雜種混為一談。”
當斗篷掉在地上後,再沒有人懷疑我所說的話。
“魔女皇”隡蒂蒙,她殘留了三份侏葉的輪廓、發色和身材,如火般紅的頭發里,夾雜了一撮撮散亂的金絲,額上帶了一個鑲著紅寶石的金環。
她穿著黑色金邊,高領低胸的魔法師服,顯露出成熟得滿溢的雙乳,與及看似脆弱的小纖腰。
其實侏葉也是一位美女,但隡蒂蒙卻得到了侏葉的所有優點,還將欠缺的瑕疵統統修改過來,就像一對輪廓相近的姊妹,但往往因一些部份的偏差,卻變成天差地異的兩張面孔。
現在我們眼前的隡蒂蒙,正是擁有無匹的美貌,加上君臨天下的風采,合成了風格獨一無二的魔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