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的手一捏它就不疼了
朱思緹是穿著睡衣的,雖然不是吊帶裙,但領口處卻開得很,只要張二寶往那里面一瞅,就能看到那睡衣底下鼓鼓的兩座聖女峰的大半。
只要瞥上那麼一眼,張二寶就會覺得熱血噴涌,心髒狂跳,且不說朱思緹還在用那纖柔的手指給他上著藥,單是她那樣蹲在他的床前,就夠他受的了。
但,是人就要受約束的,就是野獸也不是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
更何況張二寶一直就覺得自己還是個文明人呢。
他也不想在這個知識分子美女面前表現得多麼粗魯。
強取豪奪那不是張二寶的個性。
張二寶說不出來到底是朱思緹的臉從他的手里滑了出來還是他的手從朱思緹的臉上滑了下來。
他撤了撤身子,重新躺了下去。
這時候,朱思緹的手再次在他的腿上,還有那根蟲子上塗了起來。
雖然現在他看不見朱思緹的臉,但他敢斷定,此時的朱思緹一定趁他不看她的時候而在偷偷的看著他那個不見陽光的地方,而且她的手指尖正在那要害上輕輕的劃著,那不是在塗藥,而是在試探。
一點兒也不難想像,一個度過了懵懂青春的女孩子面對一個成熟男孩的身體的時候,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平靜如水的。
她對於男孩子的好奇也許比男孩子對於一個女孩子的好奇大許多倍。
而這種好奇心驅使著她在他那脹起來的粗體上慢慢的捏了起來,她甚至很大膽的用姆指與中指圈起來套住了他的命根子。
她的手指細長,卻正好能將那粗大圈過來。
張二寶的雄偉不能不讓在這方面沒有見過世面的朱思緹感到駭然。
如果此時的張二寶暴露出來對她有什麼企圖的話,也許朱思緹會很小心警惕,可此時的張二寶完全是一個需要她來照顧的病人,朱思緹越發大了膽子。
“這兒疼不疼?”
朱思緹畢形竟也是個大姑娘了,她想用查看傷情作為幌子還遮掩自己的好奇之心。
“你的手一握著它就不疼了!”
張二寶很享受的閉起了眼睛,他努力不去看下面的朱思緹,避免她的尷尬。
“騙人,我的手上又沒有什麼特異功能!”
朱思緹的呼吸暴露了她此時的心跳絕對超過了一百七十。
“真的,思緹姐的手好軟,這樣握著真舒服!”
張二寶盡量叉開了腿,給朱思緹以更大的空間。
“藥還沒塗完呢。”
朱思緹的手從那地方松開,又在他的腿上燙紅了的地方塗了起來。
塗到有水泡的地方,她格外小心,生怕弄破了那水泡。
她知道,自己的腳上起了水泡之後都疼得她呲牙裂嘴的,更何況是這兒呢。
可是,朱思緹一邊塗著藥,那眼睛卻總是離不開他兩腿間那雄起的巨物。
“上好藥了嗎?”
肖秋雁突然推門從外面進來。
她一眼就看見了張二寶躺在床上的情形。
那突出的擎天一柱讓她不敢去看。
“快了。這兒都起水泡了!”
朱思緹說著張二寶傷情的嚴重性,這樣,她的工作就顯得更正經一些,而不會讓肖秋雁說她心里有什麼不潔之念。
看到穿了吊帶式睡裙的肖秋雁進來,張二寶更是暗暗的興奮起來。
“沒什麼大礙吧?”
肖秋雁偷偷的朝張二寶那兒瞥了一眼,趕緊把目光移開。
“這樣走路恐怕還不太行。”
“要不你明天就別去上課了,在這兒休息一天吧?”肖秋雁說。
“家里沒有人多寂寞呀!”張二寶嘟囔著說。
“要是思緹有時間的話,讓她陪著你就是了,事兒是她惹出來的,陪床也是應該的。”
看著被朱思緹塗得烏黑的那一根,肖秋雁就臉紅心跳。
“我明天還得去調查一個案子,哪有時間呀?”朱思緹為難的說。
“也許明天就會好了。”張二寶又笑著說。
“沒事兒我回屋睡去了,你留下來陪他吧。”
“雁子……”
朱思緹欲言又止。
“沒事兒,他都這樣了你還怕什麼?他能吃了你?”
肖秋雁已經走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來安慰道。
眼看著肖秋雁不會替她,朱思緹也沒有了指望,只好又蹲來繼續給張二寶塗藥。
她不敢太用力,所以那藥就塗了好一個時候。
雖然房間里有暖氣,可畢竟是冬天,身上光著就很冷,朱思緹找了條毛毯蓋到了張二寶的身上。
然後她就到了另一張床上去了。
朱思緹躺下之後,那眼睛卻時不時的去看看另一張床上的張二寶,特別是那頂支得老高的帳篷。
“思緹姐,你過來好嗎?”
張二寶估計朱思緹還沒有睡。
“干嘛?”
“你別怕,我就是想讓你過來陪陪我。”
“我在這兒不是一樣嗎?跟你睡在一張床上成何體統呀?”
“雁姐不會過來的。我們又不做什麼壞事兒。”
“你能保證?”
“你看我都這樣了,走路都得讓你扶著,我還能做什麼壞事兒?再說了,我都叫你姐了,我好意思對姐做什麼壞事兒?”
朱思緹猶豫了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的睡衣有著很好的下垂性,這讓她胸前那兩座聖女峰更加驕人,度比平時增加了七八分。
她同時把自己的枕頭也帶了過來。還拖了一條被子。
張二寶蓋毛毯,她蓋自己的被子,她可不想跟他一個光著身子的大男人合蓋在一起。
不過她並不討厭張二寶。
且不說他還有什麼特異功能,單是他張二寶對她的那一片忠心就夠讓她感動好些日子的。
感恩是個很微妙的東西,雖然說現代女性理智上都能將愛情與感恩區分開來,但一旦到了現實中,卻往往很難把握了。
起初那種並不強烈的好感往往會把一個女孩帶到愛情中來。
張二寶把身子往里讓了讓,給朱思緹騰出了一個人的位置來。
朱思緹不客氣的把枕頭放上去,又抱著被子上了床。
朱思緹的身子一上到床來,張二寶就聞到了她身上那種非常特別而且很蠱惑男人的女人香。
朱思緹特意把身子側了過來,因為平躺在一個男人的身邊那不分明是在勾人家嗎?
朱思緹自覺不是那種風塵女孩。
但她卻覺得自己很有些風月味道,那天晚上兩人一起在浴室里的情景讓朱思緹至今都覺得非常美好。
“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張二寶也側過了身子,面衝著朱思緹的臉。
在暗淡的燈光之下,朱思緹那俊俏的臉蛋更增加了幾分嬌媚。
“那……怎麼辦?”
朱思緹可不想主動提出來有什麼辦法。
“只要思緹姐給握著就感覺不那麼疼了,可我不好意思再麻煩你了,畢竟男女有別……”
張二寶故作難為情的說。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
“你自己握著還不行嗎?”
“我試過,不行,反而更疼了。”
“我的手跟你的手都是肉長的,怎麼會不一樣?肯定是騙人!”
“真的不騙你,思緹姐,你的手好軟……感覺就是不一樣。”
“壞蛋,我看你就是想占姐的便宜!看你老實,其實一肚子花花腸子!可不許動邪念喲!我可是你姐!你要是敢胡思亂想,我可不客氣了!”
朱思緹說著,一只手已經從自己的被子里伸出來,摸進了張二寶的毛毯下面,從那一片雜草叢中,她的纖指纏住了那一根柱子,“還這麼硬!”
朱思緹壞壞的試探著捏了張二寶一下。張二寶的身子同時一綣。
“謝謝思緹姐,你真好!”
“聽你擺布就好了?”
朱思緹努了努嘴,閉起了眼睛,“睡吧。姐明天還有事兒呢。”
“嗯。”
張二寶含含糊糊的答應著,那根蟲子卻在朱思緹的手里瘋長了起來。
看著這麼漂亮的一個姐姐躺在自己的身邊,張二寶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那股子邪念,他的一只手悄悄的從自己的毛毯下面爬進了朱思緹的被子底下。
那只手最先觸到了朱思緹的一只胳膊。
朱思緹沒動彈,胳膊也沒有挪。
她的胳膊也是那麼軟,他的手指在她的胳膊彎處來回摸了幾下,又繼續向她的主體摸了過去。
“干什麼?”
朱思緹身子沒動,只是小聲警告了他一句。
“思緹姐……我……可以抱抱你嗎?”
張二寶覺得這是一個關口。如果她不反抗的話,那肯定就有戲了。
朱思緹果然沒有說話,在張二寶判斷,那是一種默許,但這並不表示朱思緹打算把身子給他,她不過是答應讓他抱一抱。
在這種情形之下張二寶要求抱抱自己是很正常的。
張二寶的身子慢慢朝這移了移,伸出兩臂來直接來到了朱思緹的被窩里,抱住了朱思緹的身子。
她習慣於睡衣下面什麼都不穿,抱著這樣一個女孩子,張二寶的野性立即膨脹了起來。
那柔柔的鼓鼓的在張二寶的懷里脹鼓鼓的軟而富有彈性,他摟得不那麼緊,但是,他的臉卻貼在了她的臉上。
他沒經過她的允許,就吻起了她的鬢角、她的耳垂,嘴里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她的脖子里。
她只是被動的忍受著他那胡茬兒的刺扎,好在他的手只是摟著她的胳膊,沒有按到她的上。
但她整個的身子還是那麼軟,軟得讓他不能自已。
更何況此時她握著他那地方的手並沒有因此而松開,反而隨著張二寶的吻,她的手在下面會相應的緊握一下,盡管那上面還塗著一些碳泥,可她已經把這忘得一干二淨,心里只有那種慌慌的愜意。
張二寶的唇慢慢的從她的鼻子上滑下來,在她的嘴的四周逡巡起來,他還從來沒有碰過朱思緹那的唇,他很想嘗嘗那是什麼滋味。
朱思緹開始躲避起張二寶的進攻了,似乎不想讓他的嘴捉住自己的唇,可在這種情形之下,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是枉然了。
朱思緹的嘴徒勞的躲了幾次之後,還是讓張二寶的唇住住了。
此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閉緊了嘴巴,不讓張二寶的舌頭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