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塗燙傷藥
等了這麼久,還沒見到肖秋雁回來,張二寶也有些著急了,因為外面的雪下得太大了,他真擔心肖秋雁會在路上出了什麼狀況。
“雁姐不會出事兒吧?”
朱思緹站在門口看著外面的飄飄大雪,張二寶的身子幾乎是伏在她的身上。
“閉上你的烏鴉嘴!”
正說話間,肖秋雁開著車子駛進了院子。
朱思緹趕緊從里面找出了一把傘來,張二寶一把奪過去,跑到了雪地里,給剛從車庫里出來的肖秋雁打起了傘。
看著張二寶走路沒有什麼大學礙,肖秋雁的心放寬了些。
但她沒說什麼,手里提了一個方便袋,里面裝的就是她從郊區弄來的幾塊爛籬笆柴。
兩人撐著一把傘,所以張二寶幾乎是擁住了肖秋雁的身子,肖秋雁也把身子緊緊的貼在張二寶的懷里。
進到屋里,張二寶才發現,肖秋雁的身上已經濕透了。
不為別的,就為這一點,他也不能不感動。
向來油嘴滑舌的張二寶這時卻沒有了什麼話,只是很感激的看著肖秋雁。
“還愣著干嘛?怎麼用?快弄去吧。”
肖秋雁一邊撲打著身上的雪說道。
“哎!”
張二寶應著,拿了那些爛柴去了廚房,將那些爛柴放到灶上燒成了碳灰。
而肖秋雁不得不去了自己的臥室再次換衣服了。
“多穿點兒吧,別凍著了!”
朱思緹跟在肖秋雁的身後小心的囑咐著,那樣子比親姐妹還要關系,如果讓張二寶看了,也許會以為她們兩個是那種關系呢。
“不用管我了,沒事兒。”
“濕身事小,淋病事大呀!”
“去你的!快幫二寶配藥去吧,別在這兒跟我磨嘴皮子了。沒正經!”
肖秋雁嬌嗔著一個人上了樓。
朱思緹這才退下來進了廚房。
二寶正在那里研磨那些燒出來的木灰,他燒一塊研磨一塊。
“二寶,來我幫你。”
“就這樣。”
張二寶教著朱思緹如何在盤子里把那些燒焦的木碳研成碎末。
“放心吧,這個我會。”
“這個不難,難的是呆會兒把這藥給我塗上去。”
張二寶壞壞的笑著用肘子蹭了朱思緹一下。
“還要塗在那地方嗎?”
朱思緹為難的看著張二寶問道。
“不塗那地方難道還塗到我臉上呀?”
“你自己塗,我不塗!”
“可是你燙的我呀,我沒告你故意傷害就夠交情的了,讓你塗塗藥難道過分嗎?”
“你成心想占我的便宜!”
“這話可不公道了朱思緹,我為什麼沒讓雁姐給我塗藥啊?那是因為正是你把熱水倒進了我的褲襠里把我燙傷了。要是把我燙成了殘疾,你可得伺候我一輩子了,讓你上一回藥就過分了?”
“你自己塗不也行嗎?那地方,多難為情,而且雁子還在家里呢。我不怕你笑話,我還怕她笑話呢。”朱思緹撅著嘴說。
“不瞞你說,這方子有一個講究。”
張二寶故作神秘的說。
“方子就是方子,還有什麼講究?”
“土方子都是有講究的。那就是是誰燙的,就得誰上藥,不然就不管用。”
“我不信。你糊弄我。”
朱思緹不相信的抬起臉來瞥了張二寶一眼,看看他是不是在捉弄人。
“這方子在一個人身上只能用一次,要是不按照這規矩塗,那就不靈了。我爺爺傳這個方子給我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塗不塗你看著辦吧。”
“早知道我就不跟你開這玩笑了!”
朱思緹無限後悔的說。
“其實也沒什麼,不就是塗一回藥嘛,你就把自己當成一名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而把我當成一個從戰場上下來的戰士,這不就結了?”
“那可不能讓雁子在一邊,羞死人了!”
“這個好說,你可以要求她回避一下嘛。”
“那我怎麼跟她說呀?”
朱思緹急得直搖身子,胸前那一對大兔子也不停的甩動起來。
“你就說,這藥一旦配好了,不能讓人見,只能一個人上藥,或者你給她安排個工作讓她忙活去不就行了?”
“都研磨好了,怎麼配藥?”
朱思緹把那些碳都研得極細,跟面似的。
張二寶拿了香油往盤子里倒了些,那些灰白的木碳便立即變成了黑色,而且粘在了一起,像是黑色的漿糊。
“把這直接塗到傷處就行了。”
“塗了這個你怎麼穿衣服?”
“那就不能再穿了,只能光著身子睡覺了。”
“那我可不能再陪在你的房間里睡了,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跟你一個光著的男人睡在一個房間里成何體統呀!要是傳出去,我可沒法談男朋友了。”
“那不正好嗎?跟我談呀?我不在乎的。”
“你個死二寶!再胡說,我可不給你塗了!”朱思緹威脅道。
“呵呵,跟你說笑呢。我這樣的癩蛤蟆哪能配得上你這樣的仙子呀?嘿嘿。”
聽到張二寶夸自己是仙子,朱思緹才變嗔為笑的在張二寶身上捅了一拳。
“要是我給你治好了這次燙傷,咱們可就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了?”
朱思緹講著條件說。
“那當然,我張二寶說話算話,不論以後發生什麼後果,都不會賴到朱八姐的身上了!”
張二寶舉手發誓道。
“好你個張二寶,你敢罵我?”
“我怎麼是罵你呢,剛才我說你是仙子,當然就是七仙子了,可你又不承認,那就是七仙子之外的那個美人了,所以排行第八,你又姓朱,我當然就叫你朱八姐了!”
“看不出來,你這小笨樣兒嘴皮子卻是挺快的,今天就饒了你,以後可不許你再叫我朱八姐了!”
“好,聽你的。現在該去上藥了吧?”
朱思緹很不情願的跟著張二寶上了樓。
還好,肖秋雁正趴在朱思緹那台電腦上玩游戲,看那聚精會神的樣子,一時半會兒也不會下來的。
朱思緹推著張二寶趕緊去了另一個房間里。就是有兩張床的房間。
“你快把褲子脫了,別讓死雁子看見了呀!”
朱思緹想盡快的把這讓人難為情的活給干完了。
“朱姐,你可不能為了快而馬馬虎虎呀,這可是個細活兒,你得一點一點的抹勻了,讓這藥能很熨貼的塗到傷處,不然可就沒有效果了。”
“磨蹭什麼,我知道。”
朱思緹催著張二寶趕緊脫褲子,可張二寶卻不緊不慢,急得朱思緹都要親自動手了。
“還是把大燈關了吧,只留一個床頭燈就夠了,免得你尷尬。”
張二寶褲子還沒有解卻為朱思緹著想了。
朱思緹瞥了一眼吸頂燈,感覺到那光確實太亮了,那樣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確實有些尷尬,張二寶的建議值得采納,所以她就走過去關了吸頂燈,打開了床上的紅燈。
大燈一關,紅燈一開,房間里的光线立即暗了下來,可那光线卻更加曖昧了。
不過還好,看不太真切,至少自己臉紅也不會讓張二寶看得到。
“好了,你快點兒吧。”
朱思緹手里端著那已經用香油和好的藥。
這的確是一種治燙傷的好藥,不但藥效快,還不會留下疤痕。
只是張二寶燙得並不嚴重,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藥物治療就會好的,他那麼虛張聲勢不過是為了討得兩個女孩子的同情並趁機占她們的便宜而已。
可朱思緹哪里會知道這些,她只能上當受騙了。
張二寶坐到了床沿上裝作羞澀的退下了褲子來,連那小褲褲都退掉了直接扔到了床上。
“你干嘛?”
朱思緹看他把小褲褲都扔在了她的床上很不滿。
“都濕成那樣了,我可沒法穿了。”
“對了,上次你扔在浴室里的那條還在呢,我給你藏起來了,差點兒讓雁子發現了。”
張二寶這才想起來,上次來到鳳凰公寓的時候,自己曾跟朱思緹一起洗過澡的,也曾把那條小褲褲脫下來扔在浴室里了,是半路中回來的肖秋雁把他嚇得從浴室里跑出來,連小褲褲都沒顧得上拿。
“我上了藥之後就沒法穿衣服了,只能這樣光著的。”
“那你可得規矩點兒,不許胡思亂想,更不許隨便下床!”
“我都這樣了,就是想也是白想的,我怎麼下床呀?就是去趟廁所恐怕也得人扶著了。”
“怎麼,還要我扶呀?”
“不扶就沒法走了。要是兩腿碰到一起就會把藥磨掉的,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那你少喝水,盡量少去廁所呀!一個大男人去廁所都讓人扶著,你害羞不害羞呀?”
“我也是沒有辦法呀,誰讓你把人燙得這麼厲害的。幸虧沒有傷到根子,不然,連娶個媳婦都難了。”
“還貧嘴,來吧。”
朱思緹端著那藥盤子來到了床前,她想不去看那讓她臉紅的地方,可怎麼也躲不過去,自己的眼睛總是不聽話的就瞟到了那一團雜草叢中的大蟲子上去。
更躲不開的是,她不得不用手指醮了那漿糊似的藥慢慢的塗到那一根粗大的蟲子上去,每次塗的時候,好像那蟲子都會跳動一下,讓她臉紅心跳。
“一定塗勻了呀!”
張二寶還勾起頭來看朱思緹給他上藥,他的目光一會兒打在她那俊俏的臉上,一會兒又落到她那鼓鼓的胸上,就是看著她那細長的手指,張二寶的心都呼呼的跳得厲害。
他真希望這傷好不了,一直那樣紅著,好讓朱思緹天天給他這樣來上藥。
“二寶,你是不是在胡思亂想了?”
雖然房間里的光线很暗,可朱思緹還是不敢抬起頭來看張二寶。
“我……沒胡思亂想,真的。”
張二寶看著暗淡的燈光下朱思緹那嬌羞的面容,正有一種衝動。
“沒胡思亂想你怎麼會這樣?”
“我哪樣了?”
“你看……”
朱思緹的手指輕輕的捏住了他。
“思緹姐的手好軟,只要是輕輕的一碰,我就會……是個男人就會這樣的,思緹姐你太美了!”
張二寶小聲的贊美著,一只手伸了過來,捏在了她的臉蛋上。
朱思緹不好意思的把臉從張二寶的手里滑了出來,她的臉真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