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愛莉莎之後,我的小弟弟也慢慢安靜了下來。
一時也想不到有什麼事情可以干的,於是我就躺到了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驀地一個少女嬌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主人,你在想什麼?可不可以跟滅神說說話呢?”
“滅神。”
我的心中一震,腦海中想起了很多事情。
在和重生的戰神貝魯特戰斗的時候,‘未名’突然開口說話,告知我她就是‘小創’親手創造的‘滅神劍’。
本來我是有很多事情想問她的,沒想到連續發生了很多事情,倒把這件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要不是今天滅神主動開口,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想到她。
想到這里,我伸手拔出了‘滅神’,抱歉地說道:“滅神,對不起,這幾天事情太多,我都把你給忘了。”
停頓了一下,我接著問道:“滅神,我有很多事情想問你,你能回答我嗎?”
“您是我的主人,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您。”
少女嬌脆的聲音從我手中的劍上傳來,幸好這里沒有別人,要不然又要大驚小怪了。
“嗯,那我就問了。”
我沉吟著說道:“滅神,你為什麼會叫我主人呢?還有就是你是‘羅格村’的卡傑萊長老送給我的,你是怎麼到卡傑萊長老的手中呢?”
“主人,自從上一次神魔戰爭之後,我就陷入了睡眠,一直到主人您把我喚醒為止。這中間發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到了卡傑萊長老手中。”
嬌脆的聲音接著說道:“我之所以叫您主人,是因為您在與戰神戰斗的時候,散發出的強大魔力將我身上的封印給解除了,把我從長久的睡眠當中給喚醒了,所以您就自動成為我的新主人了。”
“封印?什麼封印?”
我不解地問道:“還有你說我是你的新主人,那是說你以前也有別的主人咯。”
“主人您說的不錯,我的上一個主人就是‘光之女神’蕾絲雅,她在和其他幾位女神合力將魔王撒旦擊敗之後,自己也因為魔力耗盡而陷入了長眠。”
嬌脆的聲音向我解釋道:“而且當時我也魔力消耗過度,即將陷入睡眠當中。‘光之女神’為了防止我在睡眠的時候,會被人所趁,所以才在我身上加了一道封印。這道封印會在我的魔力完全恢復之後自動解除,到時候我就可以自己選擇主人了。而按照我的情況來說,至少還需要十萬年的睡眠,才能完全恢復魔力。沒想到碰到了主人,我吸收了主人溢出體外的強大魔力,居然提前恢復了,所以封印也就解除了。”
“‘光之女神’?”
我沉吟著問道:“我記得聽‘小創’說過,他創造你是為了讓所有類人族能夠與神族或者魔族相抗衡,你怎麼會到了‘光之女神’的手中呢?”
“是這樣的,上一次神魔大戰的時候,人類是站在了神族的一邊,共同抗擊魔族。當時魔族在魔王撒旦的率領下勢如破竹,神族和人族聯軍節節敗退。危急關頭,持有我的一位人族勇者才將我借給了‘光之女神’,也因此才能最後擊敗魔王和魔族大軍。”
嬌脆的聲音繼續說道:“後來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跟主人講過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又回到了人族的手中。”
“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我點點頭道,沉吟著又道:“我該叫你什麼好呢?你的聲音比女孩子的還要清脆悅耳,叫你‘滅神’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嘻嘻,主人,從這幾天的情況來看,您很討女孩子喜歡哦。”
嬌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頑皮:“您是我的主人,就賜給我一個新的名字吧。”
“什麼,你都知道了?”
我吃了一驚,想不到‘滅神’居然能知道周圍發生的事情。
“是的,主人,我已經知道了您就是創造過我的‘創世神’大人的結義大哥,難怪您有這麼強的力量。”
嬌脆的聲音接著說道:“自從您在和戰神決斗的時候喚醒了我之後,您周圍發生的一切事情我都了如指掌、一清二楚。”
“什麼?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直到今天在主動跟我說話呢?”
我不禁有些氣惱,身邊居然有一個‘奸細’時刻在盯著我的行動,而我居然一無所知,這叫我這個幾乎無所不能的‘混沌之主’怎能不氣惱呢?
“主人,您生氣了嗎?”
嬌脆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安:“我是怕打擾了您,而且--而且--我也想多了解主人您是個什麼樣的人。”
嬌脆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都快跟蚊子哼哼差不多了。
要不是我耳朵尖,我還真聽不清她說什麼。
眼前的場景要是落到外人眼中,肯定會認為我是一個頭腦不正常的瘋子,誰會沒事對著自己的劍自言自語?
“我不會這麼小氣生你的氣啦,你放心好了。”
我微微一笑道:“而且這事也怪不得你,是我自己忘了問你。說來說去都怪那個馬丁侯爵,要不是他來打岔,我不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
“主人,您真的不生我的氣啦?那真是太好了,您就賜給我一個名字吧。”
嬌脆的聲音顯得很高興,我不禁有些怪異的感覺,難道‘小創’在創造這把神劍的時候賦予了她靈魂嗎?
要不然的話,她怎麼會具有像人一樣的高興、不安等情感呢?
“嗯--我想想看--”我沉吟著說道:“你就叫羽衣,好不好?”
“羽衣?這個名字我喜歡,謝謝你,主人。”
嬌脆的聲音就像一個興奮的小女孩發出似的,我都不禁有些錯覺,好像面前的不是一把寶劍,而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似的。
“那我以後都叫你羽衣咯。”
我笑著說道:“這樣才跟你的聲音相配,不像滅神那麼陽剛氣十足,跟你嬌媚的聲音實在不協調。”
“主人,我想跟你定立一個契約。”
沉默一會之後,羽衣突然開口說道。
“為什麼突然想到要跟我定立契約呢?”
我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像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好呢?”
“像現在這樣對我來說當然好,但對主人就不一定好了。”
羽衣嬌媚地向我解釋道:“雖然我自認您是我的主人,但是畢竟沒有定立契約,是不算數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還對您有一個請求,所以我想和主人定立契約。”
“一定要這樣嗎?”
我有些疑惑地問道,我不知道羽衣所說的請求會是什麼的。
“是的,一定要這樣。”
羽衣接著說道:“只需要您念一段咒文,然後以您身上的鮮血沾到我的身上任何地方就可以了。”
“咒文是怎樣的呢?”
我跟著問道,羽衣答道:“請主人跟我念就行了:‘恒古不變的古老法則呀,我請求以世間萬物為證,見證我與眼前的生命訂立以我為主的主奴契約,並命名為‘羽衣’,以我維爾。蘭迪之血起誓。’”“恒古不變的古老法則呀,我請求以世間萬物為證,見證我與眼前的生命訂立以我為主的主奴契約,並命名為‘羽衣’,以我維爾。蘭迪之血起誓。”
我跟著羽衣念出了這一段咒文,接著咬破右手中指,用自己帶血的手指點向手中滅神的劍身。
當我的血沾上滅神(羽衣)的那一刹那,一道聖潔的金光自接觸點向四面八方暴射。
漸漸的我的身體和羽衣的劍身也變成了光源,開始發出耀眼的強光。
強光大概持續了一分鍾,金光漸漸變淡。
我的手離開了手中滅神的劍身,但是在右掌掌心卻多了一把金色小劍的標志。
“這樣該可以了吧,你現在可以說出你的請求是什麼了吧?”
我望著右掌掌心的小劍標志,怔怔地問道。
“主人,是這樣的。”
羽衣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這是我自誕生以來就一直有的一個願望,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實現。”
我很好奇,於是說道:“哦,是什麼願望,如果我能辦到的話,我一定幫你。”
“主人,謝謝你。我本來經以為只有再碰到‘創世神’大人的時候才有實現這個願望的,沒想到我還能碰上能跟‘創世神’大人相提並論的主人您。”
羽衣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想借用主人的超強能量,為我造出一個可以自由行動的實體出來。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任性,但是我實在很希望自己也能夠以一個實體去感受這個世界,我實在太悶了。”
“我該怎麼做呢?”
我沉吟著說道:“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我一定盡力幫助你。”
“主人,您對羽衣真的太好了。”
羽衣嬌聲說道:“您只要把能量注入羽衣體內,羽衣就可以自己制造出實體來。主人,您放心,我已經跟您定立了契約,就算您的能量不夠不能成功,也不會對你造成傷害的。”
“哦,這麼說來你是為了怕傷害我,才非要跟我定立這個主奴契約的了?”
我不禁心中有些感動,要是她不提契約的事情,我根本不會想到還有這層關系在里面。
“是的,主人,您是羽衣自誕生以來碰到了最強的主人,我可不想傷害您。”
羽衣嬌媚地說道:“主人,咱們開始吧。”
“好的,我要開始咯。”
說著我就把巨大的能量源源不斷注入手中的羽衣劍中,開始只是劍身上泛起一層淡淡的銀光,隨著我的能量的注入,本來淡淡的銀光變成了耀眼的白光,到後來劍上發出的白光以經變的非常刺眼,本來冰冷的劍身也變的滾燙。
我的心猛然震動,急忙全力將自己的心神投入劍鞘。
刹那間,我手中的羽衣大放光芒,七彩的霞光從劍身中不斷涌出,圍繞著劍身不住流轉。
瞬間增高的溫度讓我無法再將羽衣拿在手中,正當我要運足力量來抵抗劍身上的熱度之際,一股強大莫敵的力量從劍身中爆發出來,‘啪’的一聲,我的手好像是被強大灼熱的電流殛了一下,頓時五指一松,羽衣就向地上落去。
“糟糕。”
我在心中暗暗叫了一聲,要去抓羽衣,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羽衣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掉到地上,而是浮在了半空中,整把劍都被白光包圍著,已經看不見了劍的形狀。
慢慢的,刺眼的白光漸漸柔和下來,然後開始變化,漸漸出現了人的形態。
我的身軀一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用力擦了一下雙眼。
一股溫暖的香風輕輕吹拂在我的臉上,如蘭如麝,卻又非蘭非麝,從鼻端一直滲到我的心中,讓我感到無比的舒服。
一個朦朧的人影慢慢現身在我的面前,她緩緩地向我走過來,赤裸的玉足好像玉石雕成,那玲瓏的腳趾有如上等的水晶,發出七彩絢麗的光芒。
恰到好處的足弓,纖美潤白,似乎是從來沒有沾過絲毫的凡塵俗世。
我想出聲、想喊叫,但我的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我甚至有一種昏眩的感覺,緊張得喘不過氣來。
“主人,你不認識羽衣了嗎?”
甜美清澈的聲音有如天籟一般,傳人了我的耳朵。
我緩緩地抬頭,從下往上將站在眼前的女人看得十分真切。
修長的大腿,細細的纖腰,飽滿的酥胸,晶瑩的肌膚,秀麗的粉面是天然的桃紅色,晶瑩皎潔,吹彈得破。
那遠山眉和黑亮的明眸,有如名匠雕塑的瓊鼻,以及弓形從嘴邊起來形成優美的曲形线條。
雖然她的嬌軀上一絲不掛,但仍充滿了一種聖潔之美。
賽雪欺霜的胴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豐潤得像浴中的美人,可她的臉上卻帶著聖潔的容光和高貴的風華,讓人生不出絲毫的褻瀆之心,甚至多看一眼都會有一種罪惡的感覺。
令我感到吃驚的是,在她的背後,竟然舒展著三對潔白的羽翼。
我驚叫道:“羽衣,你怎麼變成了天使?”
羽衣嬌軀漂浮在了空中,潔白的羽翼以極為優美的姿態輕輕扇動著,赤裸的完美軀體上泛出晶瑩的光輝,美的令人目眩。
她凝視了我一陣,羽翼一收落回地上,同時她赤裸的嬌軀上出現了一件潔白的長袍,金發垂流,用那如大海一般蔚藍的美目緊盯著我,以一種天真而又清脆悅耳至極的聲音道:“主人,因為我跟著‘光之女神’的時候,見到過很多漂亮的天使,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所以我就造成這個樣子了。”
“呵呵,原來是這樣。”
我笑著自言自語道,目光卻仍然不能從羽衣的身上收回來。
“主人討厭羽衣這樣子嗎?”
羽衣擔心的道,蔚藍的美目中馬上充滿了淚水。
“我喜歡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討厭呢?”
我笑著說道,心中卻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受。
不知怎的,我竟好似能感受到羽衣的心,是那麼的純潔無暇,猶如晴朗的天空一般。
而我並沒有使用心靈魔法,況且縱是使用恐怕也讀不到天使之心。
羽衣想是知道了我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道:“主人,如今我的身軀是以您的魔力所形成的純能量體,可以說是您生命的一部分,所以我們彼此之間心靈相通。”
我心中靈光一閃道:“這麼說,羽衣你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不可能離開我的咯?”
羽衣點了點頭,羞笑著道:“是的,主人若不嫌棄,就讓羽衣跟在您身邊做您的侍女吧。”
我又驚又喜,這可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我自然不會把這種好事往外推,再說也推不掉,因為羽衣是無法離開我的。
我猛然一把將她抱入了懷中,笑著說道:“好,羽衣你就跟著我吧,像莎莎一樣做我的侍女。”
我把羽衣抱入懷中後,才明白她剛才所說的‘純能量體’是什麼意思。
我這才發現她的嬌軀並不是實體,而是由光明能量所凝聚成的能量體,雖是如此,但其曼妙婀娜比之實體不差分毫,仍是美妙無倫。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羽衣被我抱入懷中之後,竟如小女孩般一臉的驚慌,純能量形成的嬌軀也像實體一般傳來‘砰砰’的心跳聲。
我心中奇怪,低頭突然吻在了羽衣的紅唇上,羽衣的嬌軀頓時劇烈的一顫,美目閉得緊緊的,纖手也死死的抓住我的衣服,緊張至極。
通過彼此相通的心靈,我當然了解到男女之間的感情對羽衣而言,是她從位經受過的。
我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自己所經歷的男女之間炙熱的情愛輸入她的芳心之中,羽衣的嬌軀越來越軟,理智也漸漸離她而去,最終她熱烈的反應著,情動至極。
我正在品嘗著這絕色天使口中的甜蜜,突覺身軀被什麼東西給遮蓋住了,原來卻是羽衣在忘形中舒展開了潔白的羽翼,包裹住了我們兩人,外邊看去就只見到一個白色的大羽毛球。
待我心滿意足的離開羽衣的櫻唇之時,這位聖潔無暇的天使美女已目光淒迷的軟倒在我的懷中,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羽衣嬌喘微微地道:“我--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方才我竟失去了自我,可那種感覺好美好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哈哈一笑道:“這就是男女之間最神奇的愛了,羽衣,你愛上了我,所以將心靈完全向我開放,以後我還會讓你更快樂的。對了,你的身體不是純能量體麼?怎麼在我感覺中同實體一般無二?”
羽衣現出了女兒家絕美無倫的嬌羞之態,羞澀地說道:“自接受你的能量後,我的身體雖是虛擬的但和實體沒有絲毫差別,一切感覺都是真實的,我可以--可以作你的女人。”
說到這里,她羞不自勝的深深垂下了頭顱,模樣兒嬌羞可愛至極。
我忍不住將她的嬌軀抱得更緊了,直到懷中的羽衣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我才趕緊放開了她:“羽衣,你怎麼啦?”
聽到我惶恐的聲音,羽衣回了我一個嬌媚的眼波,嬌嗔道:“是你把人家抱得太緊了,人家的腰都快要被你摟斷啦。”
望著眼前笑靨如花,輕嗔柔語的美女,我哪里還說得出什麼話來,平時的機靈和口才全部飛到九霄雲外,我只有望著她傻笑的份。
“傻瓜。”
羽衣忍不住嗔笑了一聲,才讓我的腦筋稍稍活動起來。
我將羽衣擁在懷中,在她的耳邊喃喃地說道:“是羽衣你太美了,美得讓我變成了傻瓜。”
羽衣的臉上泛起一個甜美的笑容,櫻唇輕啟,發出了天籟般的聲音:“主人,你這樣的甜言蜜語不知道跟多少女孩子說過了,現在又來哄羽衣了。”
饒是我臉皮如此之厚的人,臉上也不禁有些發燒,有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道:“這個--你是聽過很多次了--那個--那個--你不要再叫我主人了吧--感覺怪別扭的--”“那我叫你公子或者少爺好了。”
羽衣嘻嘻一笑道:“沒人的時候,我叫你維爾哥哥好不好,我聽好多女孩子都這樣叫你的。”
“好吧,隨你啦。”
我笑著玩弄著羽衣的秀發,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向靠在懷中的羽衣問道:“羽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在劍和實體之間自由轉換呢?”
“嗯,是的,維爾哥哥。”
在我懷中的羽衣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後解釋道:“除此而外,我還可以以能量的形勢存在。因為我的身體都是由哥哥的能量造出來的,所以也是哥哥生命的一部分。”
說著懷中的羽衣嬌軀一轉,就化做一道白光從我的右掌心進入我的身體。
正在我驚喜莫名的時候,白光一閃,羽衣又從我的右掌心出來了,在我的面前現出了美眸的嬌軀。
然後她的嬌軀突然一個美妙的回旋,頓時白芒閃爍,嬌軀在閃爍的白芒中竟失去了人的形態,待白芒散去,羽衣已消失了蹤影,只見一柄長劍正插在地上。
正在我驚訝莫明之時,羽衣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主人,我即是劍,劍即是我,我可助主人縱橫天下,所向無敵。”
我上前握住劍柄,只覺一種奇異的感覺順著手臂直涌上心頭,就好象是握住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我能體會到幻化成劍的羽衣的心,隨時在等候著我的命令。
我大喜過望,隨手揮舞了兩下,‘羽衣’已輕鳴了起來,我感受到了她的心意,揚手將其擲飛空中。
白芒一閃,聖潔天使羽衣已顯形落在了地上,隨即被我伸手攬進了懷中,大逞一番手足之欲之後才被放開:“羽衣,現在既然你能以三種形態存在,到底你想以那種形態存在呢,要不要我把你介紹給姐妹們?”
“哥--不要--”羽衣羞紅著臉說道:“哥,我暫時還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好嗎?”
“你既然這麼說,我當然依你了。”
我笑著說道:“那你還像以前一樣做我的寶劍嗎?”
“當然不了。”
羽衣羞笑著說道:“我要化為你身體的一部分,隨時隨地地感受到你的一切。只有在戰斗的時候,我才會變回‘滅神劍’的本來面目。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人相處呢,我就以實體形勢出現在你面前,好不好嘛。”
她居然向我撒嬌起來,這一定是這幾天從別的女孩子身上學來的這招。
“我答應你就是啦。”
我摸著鼻子說道:“只不過這樣一來,我豈不是干什麼事情都被你知道了。”
“維爾哥,你真好。”
羽衣興奮地親了我一口,羞笑著道:“哥,你放心好了,我不但不會阻撓你干‘壞事’,而且還會幫你出主意。”
“真的嗎?那你現在給我出出主意,我要到哪里去干壞事呢?”
我嘻笑著問道,如果真像她說的這樣,那以後可就更有趣了。
羽衣歪著腦袋想了一想道:“哥,你還記得那位潔露姑娘嗎?”
“潔露姑娘?你說的是那位‘聽泉’小酒吧的姑娘吧?”
我沉吟著點點頭道:“嗯,這個主意不錯,我們就再去看看那位姑娘吧。羽衣,進來吧--”“遵命。”
羽衣嘻嘻一笑,幻化成一道白光進入了我的體內。
五分鍾後,我就拉著沒事的艾蓮娜和雅夢出了皇宮,向‘聽泉’小酒吧進發。
為了防止被別人認出來,我又戴上了那頂帽子,將臉給遮住了。
至於墨鏡則實在是太顯眼了,沒敢再戴。
“歡迎光--是你?”
依舊一身淺蘭衣裙、清麗過人的潔露,櫻唇微張,雙目圓睜,臉上閃現出抑制不住的驚喜。
“我又來了,美麗的小姐。”
我綻開笑容,自然展現的魅力瞬間魅惑了潔露的心。
艾蓮娜和雅夢是第一次來,自然對潔露要上下打量一番。
雅夢用胳膊肘撞撞我,悄聲道:“你的眼光不錯嘛,這位姐姐也是難得的大美人。”
“請--坐。”
潔露的心通通直跳,心慌意亂地領我們三人入座。
“小丫頭,快來伺候大爺。”
‘砰’地一生巨響,門被狠狠撞開,一個相貌猥褻、衣飾華麗的青年,帶著七八個隨從闖了進來。
“幾位要點什麼?”
潔露迅速收斂心情,平靜地問到。
“小丫頭裝什麼清高,上次大爺問你的事考慮好沒有?”
青年一臉淫笑,自以為瀟灑地揮了揮手:“跟了大爺,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比守著這家小店好多了。”
潔露神色沒有一絲波動,淡淡地拒絕。
“臭丫頭給你臉不要臉,大爺堂堂帝都‘憲兵總長’邁爾斯伯爵的公子,要一個平民小丫頭豈容得你說不?等大爺抓到你,有你好看的。”
青年惱羞成怒,命令手下動手拿人。
‘憲兵總長’邁爾斯伯爵?
不是早上已經被拉碧絲革職查辦了嗎,怎麼他的兒子還在這兒作威作福?
哦,是了,一定是在小子一早就出門了,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老子已經被革職查辦了。
這倒讓我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難怪胡恩子爵那些人敢胡作非為,原來身為‘憲兵總長’的邁爾斯伯爵的兒子,也跟他們是一路貨色,搞不好是狐朋狗友也說不定,難怪那些憲兵視而不見呢。
“哎呀,這兒怎麼一直有只瘋狗在叫?”
戲謔的聲音突兀地響起,說話的人當然是我了。
“只是一只瘋狗跑錯了地方,還想把人都當狗對待而已。”
艾蓮娜立刻配合,滿意地看到某‘狗’已氣得渾身發抖,顫抖著催促自己的跟班:“去把那個混蛋碎屍萬段,把兩個小妞給我抓過來。”
這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囂張。
“神聖的光輝衝破黑暗,光明展現,化為擊破一切的箭矢--流光飛矢。”
金色的光芒凝結成箭,呼嘯著向那些狗腿子們飛去,以肉眼難辨的速度一化為眾,光芒斂去,地上躺了一堆。
不用說也知道出手的是艾蓮娜了,雅夢是魔族的人,可使不出‘光明系’魔法。
“你--你們想怎麼樣?我--我爸爸可是‘憲兵總長’,他不會饒過你們的。”
青年面色慘白,色厲內荏地威脅。
“哎呀,‘憲兵總長’啊,我怕死了。”
我夸張地將身體縮成一團,惹得艾蓮娜、雅夢都嗤嗤嬌笑了起來。
潔露自然也知道我是在演戲,掩著小嘴直樂。
“知道就好。”
青年的氣勢再次高漲,十分囂張地說道:“識相的好好向大爺陪個罪,大爺心情好說不定對你們從輕處置。”
“那還真是要多謝你了。”
我‘欣慰’地笑著說道,然後又十分為難地自言自語道:“但我們還是逃不過處罰啊,算了,不如斬草除根,干掉再說了。”
恰好能讓青年聽到的自語,又一次讓他面無人色,結結巴巴地試圖挽回生命:“別--別殺我,我--我不會追究的,我保證。我--可以給錢。”
我臉上現出一絲遲疑,青年連忙趁熱打鐵道:“要多少你們說,我一定照付。”
“這--”我神色一冷,冷聲道:“絕不可能。”
“不--”青年拼命向門口爬去,這時候雅夢出手了。
剛才艾蓮娜已經出手了,她當然也坐不住了,只聽她口中吟唱道:“比黑暗更黑暗者,比死亡更恐怖者,化為我的武器、我的意志,衝破阻礙,毀滅面前的一切吧--冥獄暗流。”
黑色的光波向前涌去,所經之處片瓦無存,淫邪青年和他身後的狗腿子,連慘叫都沒發出一聲就被黑色的光波給吞沒。
‘暗黑系’魔法的破壞力就是比其他的魔法都要大,上次我用‘冥夜箭’對付馬丁侯爵請來的那個暗黑魔法師布萊爾的時候,順便將阿洛德侯爵等人也一塊報銷了。
而雅夢使出了是破壞力更大的‘冥獄暗流’,在干掉那個青年和他的跟班的同時,小酒吧也變得面目全非了。
我看著滿地的斷壁殘瓦,苦笑道:“夢兒,對付這種人渣有必要用到這麼厲害的魔法麼,隨便一個初級魔法他多半都抵擋不了。”
雅夢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欠妥,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這時候羽衣的聲音突然在我的心中響起:“嘻嘻,不愧是魔族的‘墮落天使’,破壞力果然不一般。不過這樣也好,維爾哥就可順理成章地把這位姐姐帶回皇宮了,嘻嘻。”
羽衣這妮子還真調皮,看來以後我少不了要聽她的閒言碎語了。
一直一言未發、不知是否被遍地殘骸嚇呆了的潔露,似乎漸漸回過神來,嫵媚一笑,嗔道:“沒想到你們這麼厲害,但你們怎麼把人家的店搞成這樣。”
我露出壞壞的笑容,嘻笑著說道:“小姐,其實我們根本沒必要出手。憑小姐的實力,收拾幾個三腳貓還不是輕而易舉?”
潔露面色微變,努力保持住微笑道:“我?先生說笑了。我一個普通女孩,哪有什麼實力。”
“小姐別這麼謙虛嘛。”
我了然地點點頭道:“我看小姐至少也有大魔法師的實力,而且小姐專精的是水系魔法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一向溫柔甜美的潔露,此刻冷得像萬年寒冰。
“目的?”
我懶洋洋地重復道:“哪有?不過是小姐太迷人,一時忍不住罷了。”
我扮個鬼臉,繼續嬉皮笑臉地說道,“別板著臉,笑一個嘛,大美人這樣很可惜的。”
“你--”終忍不住撲哧一笑,猶如鮮花綻放,潔露沒好氣地罵道:“你這無賴。”
“是,無賴就無賴,能賴上這麼有魅力的小姐,別說無賴,當什麼都行。”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嬉皮笑臉地道。
“你--我--”潔露啼笑皆非,沒好氣地跺跺腳,總算想起正題,正想再次探問我們的來歷,我先發制人地道:“小姐若想問人身份,至少得先交代一下自己吧,我到現在還只知道小姐的名字而已。”
潔露緊咬著下唇,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表姐,這里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搞成這樣了?”
一個少女的聲音突然從背後方向傳來,聽起來頗有些耳熟,我和雅夢、艾蓮娜同時轉過了身子,看清來人,都是同時一呆,互相指著對方:“你--”然後就說不出別的話來。
“表妹,你們認識嗎?你認識這位先生嗎?”
潔露走到少女的身邊,扳著少女的肩膀好奇地問道。
“這位先生--哈哈哈--”少女笑彎了腰,嬌喘著道:“表姐--是不是他們--把你的酒吧--給弄成了--這副--德性了--”“表妹,你笑什麼啊,我的酒吧被他們弄成了這副德性,你還好笑?”
潔露有些生氣地嬌嗔道。
“梅麗,潔露小姐是你的表姐?”
這話是我問的,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就是已經從‘天星魔武學院’提前畢業而加入到‘皇家近衛團’中的一員--梅麗,當然也是我的未婚妻之一了。
“梅麗?你認識我表妹?”
潔露的腦門上寫滿了好奇,大眼睛上下打量著我,突然像看見鬼了似的‘啊呀’一聲跳了起來,將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表姐,你怎麼啦?”
“他--他--難道是你說的那個人--”潔露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梅麗,手指卻指著我。
梅麗笑嘻嘻地看看我,又看看潔露,嬌笑著說道:“表姐,你猜得不錯,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維爾,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潔露沒有回答她,而是把梅麗拉到了一邊,姐妹倆咬起了耳朵,把我們三個給晾了起來。
“嘻嘻,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
羽衣的聲音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這已經是連續兩天發生這種事情,今天發生的事情簡直就是昨天事件的一個翻版。
英雄救美、怒懲惡少,最後卻發現本來就是一家人,真是讓人有些感慨。
“嘻嘻,維爾哥,你皺眉干什麼,這樣不是更好嘛,親上加親。”
艾蓮娜笑嘻嘻地挽著我的胳膊,在我耳邊悄聲說道。
“是啊,讓梅麗幫你牽牽线,可比你自己要省勁多了。”
雅夢也挽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笑嘻嘻地說道。
抬眼看到梅麗已經和潔露說完了悄悄話,向這邊走過來了,我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維爾哥,我已經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了,雖然你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是毀壞了表姐的酒吧也是不爭的事實。”
梅麗走到我面前嬌笑著說道:“表姐現在已經被你弄得無家可歸了,我本來是想讓表姐跟我一起回皇宮,但是她還在猶豫,就看你的啦--”梅麗說著衝我朝還在一邊愁眉不展的潔露呶呶嘴,那意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麼難決定嗎?”
不知何時我已走到潔露身旁,湊在她耳邊輕輕吹氣:“不如我幫你決定吧。”
我灼熱的雙唇,就這樣印在了潔露櫻唇之上。
潔露驚訝地張大了眼,只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泛上心頭,陌生的氣息包圍著自己,很溫暖,很甜蜜,讓她忘記了掙扎。
良久唇分,我笑問星眸半閉、暈生雙頰的懷中玉人道:“如何,決定了嗎?”
潔露這才回過神來,嚶嚀一聲,將羞紅的俏臉埋到了我的胸前,不敢面對梅麗等人。
我甚至感覺到,她玲瓏剔透的嬌軀都在微微發顫,顯示了她內心的激動。
“維爾哥,還是你有辦法,我費了半天口舌都沒有說服表姐,居然被你輕而易舉地就搞定了。”
梅麗笑嘻嘻地說道,其實她哪里知道,這個辦法並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羽衣在心中對我說的:“維爾哥,你現在走過去,不由分說地就吻住潔露姐姐,一定可以把她輕易搞定。”
不過說真的,羽衣這妮子出的主意倒真不錯,以後泡妞時都要帶著她才是。
“維爾哥,你要不想被人看熱鬧的話,咱們最好立刻離開這兒。”
雅夢笑嘻嘻的聲音提醒了我,我抬頭一看,四周可不是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隨手一揮,白光一閃,我們一行就消失了,留下了面面相覷的一堆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地猜測著我們的來歷和這里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等我們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皇宮里面了。
梅麗笑嘻嘻地看著還躺在我懷里的潔露道:“表姐,你別賴在維爾哥的懷里啦,我們已經回到皇宮了。”
潔露這才十分不好意思的紅著臉,從我的懷里掙脫了出來。
梅麗笑著挽住她道:“表姐,好啦,別再害羞了,跟我來吧。”
說著她就帶著潔露,向里邊走去,我和艾蓮娜、雅夢也隨後跟了過去。
沒走兩步,迎面走過來的夏洛特和海柔爾,將梅麗和潔露給截住了。
夏洛特瞟了一眼走在後面的我,笑著拉住梅麗的手問道:“梅麗,維爾這家伙又從哪里騙來這麼漂亮的姑娘?”
海柔爾也拉著潔露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笑著說道:“這位姐姐,你真漂亮,我叫海柔爾。”
“海柔爾妹妹,你才叫漂亮呢,我叫潔露。”
潔露滿臉緋紅,有些嬌羞地說道。
梅麗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她是我的表姐,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哦,這樣啊。”
夏洛特調皮地對潔露道:“潔露表姐,我叫夏洛特。”
“夏洛特妹妹,你好。”
潔露羞紅著臉道:“你--你為什麼也叫我表姐呢?”
“這就要問這個壞家伙了。”
夏洛特指著走過來的我,一臉的壞笑。
“潔露姐姐,你想知道嘛,就讓我這個‘壞家伙’來告訴你吧?”
說著我就一把摟住了夏洛特,不容分說的吻了下去。
夏洛特張嘴欲言,結果只發出了‘嗚’的一聲,然後就在我的熱吻下渾身癱軟在我懷里,任憑我予取予求。
當我放開已經快喘不過氣來的夏洛特時,雅夢促狹地在海柔爾背後一推,將她推向了我的懷里:“維爾哥,這里還有一個。”
“雅夢--你--嗚--”海柔爾還待嬌嗔,卻已經步了夏洛特的後塵,癱軟在我懷中,情不自禁地反摟住我,送上了香甜的小舌。
一旁的梅麗、艾蓮娜、雅夢等人一臉嘻笑,而潔露則是俏臉紅紅的,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我和夏洛特、海柔爾親熱,想必她是想起了她自己剛才被我吻的滋味了吧。
我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嬌喘微微的海柔爾和夏洛特,朝盯著看的潔露眨了眨眼睛,潔露好像一個偷糖吃的小孩被當場抓住了一般,本來就緋紅的臉更是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幾分鍾後,我們已經坐到了大廳當中,潔露的情緒也已經漸漸穩定了下來,臉上的紅雲也變淡了一些。
麗貝卡笑嘻嘻地為我們送上茶,在經過我的身邊時,被我扭住腰肢強吻了一口才放過。
這讓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潔露頗有些吃不消,粉臉的紅暈再度加深,而她更忍不住跺著腳朝梅麗嬌嗔道:“表妹,你怎麼就不管管他,這像什麼樣子嘛。”
梅麗嘻嘻一笑道:“表姐,他就是這副德性,你以後慢慢就會習慣的。”
說著她一臉壞笑道:“表姐不是已經領教過了嗎,怎麼還這麼害羞?”
潔露被說得羞窘不堪,伸手要去擰梅麗,梅麗早先一步躲開了,捂著嘴跑到一邊嘻嘻直樂,恨得潔露牙直癢癢。
“表姐,我剛才就問過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跑去開酒吧呢?”
看到潔露被梅麗逗得有些發急,我有些看不過去了,於是用話替她解圍。
潔露羞紅著臉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跟在酒吧中我問她這個問題的時候一樣的反應,好像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表姐,你可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不好說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算了。”
我看潔露實在好像很為難,也不忍心逼她。
“我--”潔露張了張口,跺了跺腳朝梅麗道:“表妹,你幫我說吧。”
梅麗嘻嘻一笑道:“表姐,你連這樣也感到害羞啊,那好吧,我幫你說吧。”
停頓了一下之後,梅麗笑著向我們解釋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維爾哥,我記得我好像跟你說過,我有一個小姑姑,今年都二十六歲了,還沒有嫁人。”
“嗯,我好像聽你說過,而且我好像還記得你還有一個姐姐是吧,不過你都沒有告訴我她們的名字,要不然我也不會知道表姐的名字之後,還不知道她就是你表姐。”
我點點頭說道。
“哦,這是我的疏忽,我好像的確沒有告訴你她們的名字。”
梅麗點點頭道:“我小姑姑叫瑪塞娜,我姐姐叫露絲,今年二十一歲。表姐之所以會跑去自己開酒吧,就是因為受不了姨媽老是要她快點找個男朋友,才從家里般了出來。還好我媽比姨媽要想得開,沒有整天催著我姐姐,要不然我姐姐也非得離家出走不可。”
說到這里,梅麗一臉壞笑地看著潔露道:“不過現在姨媽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呆會我就回去告訴姨媽。”
“表妹--不要--”潔露一聽梅麗說要去告訴她母親,有點慌了神,伸手拉著梅麗央求道:“好表妹,我求你先不要告訴我媽。”
“表姐,為什麼?”
梅麗笑嘻嘻地反問道:“這是好事,姨媽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難道你不打算告訴她,那怎麼行?”
“不是--我想過些時候我親自告訴她。”
潔露羞紅著臉瞟了我一眼,低頭拉著自己的衣角說道:“我現在心很亂,這樣好像太--太草率了一些。”
“哦,我知道啦。”
梅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湊到潔露跟前低聲道:“表姐,你是不是因為維爾哥還沒有正式向你求婚,你還有些心神不定?”
“哪有啊,才沒這回事呢?”
潔露的聲音不僅輕如蚊蚋,更是底氣不足。
“表姐,你現在拒絕我還來得及。”
早已洞悉潔露心思的我已經悄然出現在她的面前,拿起了她的左手,在我的右手中,已經多了一枚‘愛之戒’。
一旁的梅麗笑嘻嘻地在潔露耳邊道:“表姐,你要不好意思說願意就點個頭吧。”
潔露微一遲疑,終於還是嬌羞萬狀地點了點頭,我也順勢將‘愛之戒’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啪’、‘啪’、‘啪’,一旁看戲的艾蓮娜和雅夢竟然促狹地鼓起了掌,這讓滿臉發燙的潔露大感不堪,嬌羞無比地將嬌靨藏到了梅麗的懷里。
梅麗笑嘻嘻地低聲說道:“好啦,表姐,從今往後我們姐妹都不會再分開了。表姐,你跟我來吧,我有一些關於我們的夫君的事情要告訴你。”
“恭喜你啦,又抱得美人歸。”
在梅麗將嬌羞無比的潔露帶走之後,三女笑嘻嘻的向我道喜--除了艾蓮娜和雅夢外,還有一個躲在我身體里的羽衣。
我摸了摸鼻子,苦著臉皺著眉頭說道:“我這兩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維爾哥,你怎麼啦?”
雅夢和艾蓮娜看到我的反應有些古怪,一左一右地偎在了我的身邊,艾蓮娜甚至還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看看我是不是發燒了。
“沒什麼,我只是對自己這兩天的行為感到有點匪夷所思。”
我沉吟著道:“就拿昨天的事情來說吧,不管是在表姐的小酒吧里對潔露表姐,還是在救愛莉莎姐姐時,對她們的心態都很有些奇怪,好像不由自主地就想逗逗她們,真是想不通。”
“就這啊,害得我們瞎擔心。”
雅夢嘻笑著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我們都已經聽不同的人仔細說過,你的行為雖然有輕浮之嫌,但是卻並沒有出格,還遠不能稱之為調戲,所以你也別太在意。老實說,這才像你的作風,要是你一本正經、一副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樣兒,我反倒不習慣了。”
“是啊,是啊,我也這麼認為。”
艾蓮娜頻頻點頭,笑嘻嘻地嬌聲道:“我也覺得你那幅無賴的樣子,才更讓人著迷,潔露姐姐就是這樣迷上你的。”
“迷上我的無賴樣?”
我啼笑皆非地失笑道:“我真有這麼大的魅力?”
“當然有了。”
雅夢嬌笑著道:“我們的夫君是風流倜儻、英明神武,魅力值起碼在十萬點以上,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而且--”“你這小妮子,居然敢耍我,看來非要我拿出大刑伺候不可了?”
在我的‘搔癢癢’大刑下,雅夢笑得氣喘吁吁,快喘不過氣來,嬌喘著直求饒:“夫君--饒--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受不了--啦--”“維爾哥,你就放過夢兒這次吧。”
艾蓮娜笑嘻嘻地為雅夢求情,我也就順水推舟地放過了雅夢:“好吧,看在蓮兒的面子上,這次就放過你。”
‘啪’的一聲,是我在雅夢的俏臀上拍了一記。
“痛呵--好大力--”雅夢有些‘幽怨’地望著我,好像我真的用很大力打似的,我真是服了這個‘惡魔天使’,有夠會演戲的。
“你這小妮子,不去演戲真是太可惜了。”
我笑罵著將雅夢抱到了懷里,讓她坐到了我的膝蓋上。
雅夢嘻嘻一笑,顯得很得意,又朝艾蓮娜說道:“蓮兒,你也過來吧,我讓你一條腿給你坐。”
“嘻嘻,那我謝了。”
艾蓮娜這小妮子也是的,一點也不客氣,真的也坐到了我的懷里。
不過我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畢竟像她們這樣的美人,只怕除了我以外,就沒有人有這種抱她們入懷的福氣了,我是不是很厲害啊,^_^。
--話外音:‘最好笑死你’。
艾蓮娜突然‘噗哧’笑著說道:“嘻嘻,維爾哥,其實我覺得夢兒剛才的話都是實話。”
“好啊,你這小妮子也要我用大刑伺候是吧?”
我作勢就欲向艾蓮娜使出‘搔癢癢’大刑,艾蓮娜俏臉一紅,伸手握住我去胳肢她的魔手,將我的手放到了她飽滿的胸脯上:“哥,你要摸就摸這兒,我可是受不住癢的。”
送上門來的好事,我自然不會拒絕,魔手在她飽滿的胸前輕揉了起來,這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不僅對我而言,對艾蓮娜也是如此。
她是美眸半閉,俏臉微紅,顯得十分享受我的服務。
“蓮兒,好像又變大了一點哦。”
我調笑著說道,手上的動作可是絲毫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艾蓮娜發出似有似無的嗯哼聲,聞言低聲羞道:“人家不知道嘛,要變大也是你摸大的、吮大的。”
女人的變化就是大,之前的艾蓮娜跟我說句話都臉紅半天,現在連這麼大膽的話也能說出口,真是讓人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那你想不想再變大一點?”
我調笑著伸手探進了艾蓮娜的褻衣,大手直接覆蓋在了她胸前的酥乳上。
艾蓮娜嚶嚀一聲,將酥胸挺起,好讓我的行動更方便些,嘴里輕哼著道:“嗯……哼……想……嗯……”
“維爾哥,你好偏心啊,夢兒也要嘛。”
雅夢看我只顧跟艾蓮娜你儂我儂的,有點酸酸的噘起了嘴。
“哦,我的夢兒還吃醋了。”
我笑嘻嘻地低頭在她噘起來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笑著道:“好、好,我這就來照顧我的親親夢兒。”
說著我就騰出右手,探進了雅夢的褻衣內,撫住了她右邊的飽滿,揉捏撫摸起來,美妙的觸感不斷地從雙手傳來。
“怎麼樣,夢兒的是不是也變大了?”
雅夢俏臉紅暈,星眸半閉,夢囈般地輕聲問道。
“嗯,怎麼好像變小了?”
我故意說道。
雅夢先是一愣,及至看到我一臉的壞笑,舉起粉拳捶了我一下,嗔道:“你這壞家伙,又來欺負我。”
“那夢兒你喜歡不喜歡被我‘欺負’呢?”
我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邊壞笑著問道,還故意加重了‘欺負’兩個字的語氣。
“你好壞--我不來了嘛--”口中雖然這樣嬌嗔著,但是雅夢的酥胸卻是挺了起來,讓我可以為所欲為地在她的飽滿上探尋未知的秘密。
二女就這樣軟軟地靠在我懷里,俏臉羞紅、星眸半閉,嗯哼著任由我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想南面王亦不過如此吧。
“呃,你們親熱完了沒有,又要吃飯咯。”
米夏爾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在耳邊響起,我戀戀不舍地從雅夢和艾蓮娜的胸前收回了作怪的雙手,二女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了,要不是靠在我身上,指不定連站都站不穩呢。
抬頭望見米夏爾一臉壞笑的嬌靨,我想起了她剛才的那句話中的那個‘又’字,我知道她是在笑話午飯前我和依蜜麗、雅夢她們四個歡好的事情,而現在是晚飯前,我又和雅夢和艾蓮娜膩在一塊。
“走咯,我們吃飯去咯。”
我笑著將仍然有些手腳發軟的艾蓮娜和雅夢抱了起來,不理她們的嬌嗔和掙扎,在米夏爾的嘻笑聲中向餐廳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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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又陪潔露聊了不短的時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之後,她的震驚自然是很正常的了,自然有很多話要對我說啦。
梅麗在一旁頻頻向她遞眼色,可是潔露卻視而不見,仍舊滔滔不絕,弄得最後梅麗只好干脆將還有些懵懂的她強行拉走。
我當然知道梅麗為什麼要這麼做了,當然是怕誤了我和伊露莉的好事,其實時間還有的是,要擺平一個伊露莉還不容易。
一刻鍾後,我已經在席絲蒂的服侍下,舒服地泡在浴池里,真是舒服透頂了,感覺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著一個‘爽’字。
我本來是邀席絲蒂一起陪我泡泡的,她說要去給我拿衣服,然後再來陪我。
她去得還真久呃,拿衣服也要這麼長的時間嗎?
“露莉姐姐,你是在找少爺嗎?”
拿著衣服的席絲蒂,在門口碰到了面現羞澀的伊露莉。
“是啊,你知道維爾哥在哪里嗎?”
伊露莉羞澀一笑,有些忸怩地說道:“我去過他房間了,他不在房間里面。”
席絲蒂嘻嘻一笑道:“喲,原來是新娘子把新郎官給弄丟了,這可如何是好?”
“席絲蒂,你別笑話人家了嘛。”
伊露莉滿臉羞紅地道:“你一定知道維爾哥在什麼地方,對不對?”
“嘻嘻,少爺正在里面泡澡呢,姐姐快進去吧。”
席絲蒂笑嘻嘻地將衣服交給伊露莉道:“這是少爺的衣服,姐姐順便帶進去吧。”
說著她一臉壞笑地走了,留下了滿面羞澀的伊露莉。
雖然伊露莉昨天曾經大膽地說過要和我一起泡‘鴛鴦澡’,但是真正事到臨頭,對她這個黃花閨女來說,是又期待、又緊張、又興奮、又甜蜜,各種感覺混合在一起。
伊露莉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見門是開著的就直接推門而入,環視了一下四周,聽到從浴室中傳出水聲,知道是我在洗澡。
她將衣服放在外面,然後有些緊張的走向浴室,見里面霧氣朦朦的看不見人,她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透過層層的水汽見到了背對著她的我,雄健的背部是那麼的寬闊,肌肉厚實強健,讓她真的好想伏在上面去感受那份安全的舒服感。
伊露莉像失了魂似的走上前,伸出小手輕輕的在上面撫摸,那股結實的感覺就好像電流一樣直接刺激著她的心靈,不由得雙手按在我的肩上輕輕的揉按著。
我閉著眼睛享受著身後人兒的愛撫,以為是去給我拿衣服的席絲蒂回來了,於是頭也不回地說道:“席絲蒂,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快下來陪我一起泡泡吧。”
我那低沉深情又不容抗拒的聲音,傳進了伊露莉的耳朵,讓她的心靈一顫。
她輕輕的解開衣裙,慢慢的退去所有的遮掩,將她那迷人的身體展現出來。
酥軟而高聳的玉乳,平坦而滑嫩的小腹,濃密而伏貼森林,修長而筆直的雙腿,每處都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輕抬玉腿劃進溫燙的水中,那一刻她的心不由的一陣迷茫,可是下一刻她又堅定起來。
因為她早已經決定了一生屬於我,她所有的美麗都將為我展現。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悲喜幽怨,都是我的。
她要成為我生命中的美麗,那怕是一瞬間,也要是我的一個美麗亮點。
伊露莉心情激動亢奮進入水中,輕柔的靠近我的懷中,抱住我,抱住她這一生的男人,唯一的一個男人。
我的手自然的環抱住她的纖腰,輕輕的將她抱緊,感受著那份柔軟,貪婪的吸取著女人身上的芳香。
突然我覺得好像有那里不對,好像這具身體不是記憶中熟悉的胴體,這絕對不是席絲蒂的身體。
因為席絲蒂是精靈,她的身材沒有這麼修長。
我猛地張開眼睛看向懷中的玉人,心里不由得一跳,是伊露莉,她現在正嬌羞無限的躺在自己懷中。
看著那熟悉的美麗,那份嬌柔,心中不僅泛起漣漪,我輕柔的對伊露莉道:“露兒,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席絲蒂呢,你怎麼找來了。”
“嗯。”
伊露莉應了一聲,她現在是羞得不敢抬頭看我。
我看她像只嚇壞了的小貓的樣子,又想起了她昨天說的話,心中十分的好笑。
我大手一用力將伊露莉抱起,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來,雙手不顧她的阻攔放在她的小腹上,如果向下稍稍移動就是她的危險地帶。
我俯身向前,將臉貼著她的玉頸,笑道:“露兒,怎麼等不及來找我了啊,不過正好,你昨天不是說要陪我泡‘鴛鴦澡’嘛,今天就讓你如願。”
伊露莉臉上的紅霞更盛,羞笑著說道:“我是在門口碰到了席絲蒂,她要我幫你把衣服拿進來。”
我的手指在她柔軟而結實的小腹上慢慢的蠕動著,逗得伊露莉是身體顫抖嬌喘連連,我笑著道:“怎麼啦,你說過的話不算數嘛,你不想陪哥哥泡鴛鴦澡了?”
“不--不是的--人家會害羞嘛--啊--”伊露莉剛想奮力站起來,又尖叫著坐了回去。
原來是我在她起身的那一刹那,右手突起,結結實實的握住了她的玉乳,左手在小腹上用力又將她拉了回來。
而且我還將早就准備好的玉杵,擠進了她張開的雙腿中,這一坐下玉杵從後面抵住在伊露莉的幽谷上,自然讓尚未經人事的她嚇了一跳。
“維爾哥……你……”
伊露莉哪里遇見過這樣的場面,乖乖的坐在我懷中,雙手抓住我的怪手,玉腿也緊緊夾著。
可是從雙腿中那陌生的堅硬滾燙的怪東西上傳來的感覺,讓她沒了力氣,而且少女隱秘嬌嫩的地方又被它牢牢頂住,那傳進去的熱度讓她的心里酥酥癢癢的,可就是撓不著,繞煞了人兒。
我貼著她的耳朵壞壞的道:“哼哼,昨天晚上讓你逃了,今天晚上我可不會再讓你跑了。哥哥我現在要吃了你,給不給吃呀?”
說話的時候,我右手緩緩的揉弄著她酥軟鼓鼓的玉乳,還不時用手心摩擦那被挑逗鼓起的乳蕾,左手也時不時的在她小小的肚臍上劃圓,或是調皮的往下動動,弄得伊露莉是十分的緊張。
“哥,你好嚇人哦。”
伊露莉露出了一副怯怯的表情,然後又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羞聲道:“羊入狼口,逃也無用,你這餓狼要吃就吃吧。”
我輕吻她的小耳朵笑道:“哈哈,這可是你說的,我這餓狼可要來吃你這只小綿羊咯。”
說著我就低頭下去,伊露莉的珠唇就被我的大嘴咬住了,一下子就被我攻入了腹地。
我盡情的享用一番後才抬起頭來,看到玉人粉頰上添了一抹動人的羞紅,我笑嘻嘻的貼住她的俏臉道:“我們回到床上去,讓哥哥吃了你,好不好?”
伊露莉羞得那還說得出話,只得微微的點頭同意,也虧的我和她臉貼臉不然還真看不出來。
我哈哈一笑,突然站了起來,將伊露莉嚇了一跳,連忙抓住我的雙手。
可是她是被我粗長的玉杵抵住幽谷掛起來的,為了不掉下去雙腿只得緊緊夾住那怪物。
我看著她受驚的樣子‘嘿嘿’的邪笑,雙手趁她不注意,一邊一個的捂住了玉乳,就這樣帶著伊露莉從浴池中出來走向臥室。
雖然距離並不遠,可是對於未經人事的伊露莉來說仿如隔世,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幽谷下方硬挺的玉杵上,每一步的起落沉浮都讓她尖叫不已。
而且玉杵的柱身,還擠進了她緊緊閉合的花瓣,從不輕易碰觸的地方被玉杵的熱度燙的是無比難耐。
而且深藏不露的花蕾也探出了頭,被玉杵摩擦的股股電流傳遍全身,滴滴花蜜也從花徑中流出,想化解被灼燙的花瓣,可是在花徑流動時帶起的臊癢,卻是伊露莉無法想象的酥麻。
上身的玉乳雖有小手救援,可是還是敵不過我的大手,被揉弄和摩擦的快感不斷,這也只能怪她的玉乳為什麼這麼酥軟敏感了。
我就這樣戲弄著伊露莉回到我的房間,來到床前,將她仰面放在床上,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壓到她身上。
雙手抓住她遮捂在胸前的小手,並將她們引導向上,雙腿也擠進了她無力的玉腿中間,調整玉杵的位置,讓它頂進已經開啟的花瓣中,灼燒著嬌嫩的粉肉,迎著涓涓的花蜜遙指花徑。
給伊露莉一種蓄勢待發、又按兵不動的危機感,調動她所有的注意力,更深深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我滿臉笑意的看著眯著眼睛的伊露莉,我知道她在看著,在等著那一刻的來臨,可我還是要逗她,壞壞的笑道:“露兒,你真的願意做的我的女人嗎?”
這樣做當然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在破身時不至於感覺太痛。
伊露莉不答,她知道我是在逗她,可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下身,等待著那神聖的一刻,之後她將永遠的屬於身上的男人--維爾。
蘭迪。
我見她默不作聲,笑道:“你不說話,我就當是默許啦。那我可就要開始嘍,你永遠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我也不等伊露莉的回答,一張大嘴輕柔的深情的開始從她的額頭親吻。
柳眉、美目,、鼻,一路來到珠唇,進入那香甜的口中。
長久的一吻之後,再接著向下,經過玉頸來到酥乳,少女清馨的乳香惹的我一陣火熱,一口吞下大半個玉乳,舌頭在口中絞弄著乳蕾。
我收回限制伊露莉小手的怪手,右手也攀上了另一邊的乳峰,輕輕的擠壓提轉粉紅傲挺的乳蕾,左手伸進了伊露莉的身下,愛撫著豐滿肉多的香臀。
伊露莉雙眼禁閉,咬緊下唇,將那羞人的呻吟聲抹殺在喉嚨里,兩只小手緊緊抓住床單,忍受著胸部傳來的快感,那是打心中傳出來的酥麻。
打開的雙腿乖乖的一動不動,想夾緊且被我的大腿止住,纖腰微微擺動想逃脫緊頂幽谷玉杵,卻換來陣陣更大的快感。
我感到從伊露莉的幽谷中流出的大量的花蜜,將玉杵澆的濕濕滑滑的,覺得時機已到,就長身咬住伊露莉的耳朵,低低的聲音道:“露兒,我要來嘍。”
“嗯。”
伊露莉心中不由的一松一緊,松的是我總算是要來了,緊的也是那一刻就要到了。
我右手下滑,和左手一起將伊露莉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腰部微微一沉,堅硬的玉杵突地擠進了稚嫩的花徑,接觸到了那薄薄的純潔神聖的象征。
我看到伊露莉柳眉緊皺,心中不免遲疑,但想一生至此一回長痛不如短痛。
我狠下心來,腰部一用力,玉杵衝破而入,夾萬千之勢進入到伊露莉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啊……啊……啊……維爾哥哥……啊……好……好痛……啊……啊……哥……啊……啊……”
伊露莉聲嘶力竭叫出畢生唯一的一次呐喊,痛得痙攣的花徑奮力阻擋著我的入侵。
“露兒,你忍耐一下,全身放松些。”
我的玉杵衝開細小的花徑直抵花芯,用滾燙的熱力刺激包裹著我的花徑,舒緩破身帶來的痛楚。
我手口並用,將百般招式渾身解數使將出來,溫柔深情的給予伊露莉多重的快感,引開她的注意力,迅速化解她的疼痛。
“唔……維爾哥……別……別動……好……好痛……”
伊露莉緊緊的抱住我,哭泣的控訴我的狠心,要讓我知道為做我的女人,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吻去她的淚水,滿懷歉意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太用力了。你忍一忍,馬上就過去了。我會給你快樂,給你無邊的快樂,讓你幸福到死。”
在我細心積極的愛撫下,伊露莉總算是過了破身之痛這一關,我又是和她深深的一吻,感謝她的付出,並讓她做好接受回報的准備。
我緩緩的抽出沾滿處子之血的玉杵,惹來伊露莉一陣疼痛,我又連忙安撫,並慢慢的將玉杵再次進入花徑。
落在床單上的點點紅花,標示著伊露莉從少女變成了少婦。
在我緩慢的抽動下,伊露莉漸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酥癢難耐,軟麻不止,叫她不止如何是好,本能的輕擺腰肢,換來更大的快感。
隨著我逐漸加快速度,伊露莉的心也跟著一步步的提升,如黃鶯般的嬌聲也從口中傳出:“喔……哦……哦……維爾哥哥……好……好棒哦……啊……喔……我……愛……愛……你……快……快干……干……干死我吧……啊……啊……哦……”
此時伊露莉已能放松身體,經由無邊的痛楚轉而享受著男女交合所帶給她的樂趣。
一聲聲的嬌啼悲鳴,一聲聲的粗聲怒喘,傳遍了整個房間,即原始有美妙的聲音,勾起男人的欲望,衝擊女人的心弦,快樂並痛苦的聲音,是這世界上最為美妙的。
“維爾哥哥……露兒……好美啊……啊……干……干我……快……我……快……死……了……啊……啊……啊……”
一股熱液衝到我的龜頭上,伊露莉顯然又被我插到了高潮。
但我卻沒有被伊露莉急速衝出的陰精刺激而射精,反而讓我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然後我叫伊露莉改個姿勢,她將夾緊我的兩雙腳放下後,我就把玉杵先抽離伊露莉的蜜穴,並扶起伊露莉讓她成跪趴的姿勢,然後我才‘噗滋’一聲,將玉杵又插入了蜜穴里。
我急速的前後擺動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擊到伊露莉的花心。
她雙手抓緊了床單,一頭秀發被我憾動得四處飄搖,甩著頭配合著我的動作浪叫了起來:“啊……喲……啊啊……啊……好哥哥……爽……爽……好……好……厲……害……喲……哦喔……啊……啊……啊……再……再快一……點……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好舒服……我被哥哥……干得好爽……好棒啊……啊……啊……真好……用力……喔……喔……好哥哥……用力……干我……好棒……我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好棒啊……對……用力……把你的大玉杵……完全地進來……好棒……啊……好棒……”
伊露莉的瘋狂讓我有些吃驚,破身之前的她可不像現在這樣。
我知道伊露莉沉浸在歡愛的快感當中,於是毫不留情地抽插著她的小穴。
玉杵進出時,讓她穴口的陰唇也隨著玉杵的動作而不斷地翻吐著,她的頭好像澎湖的女孩跳著長發舞那般上下甩動。
我拉著她的手,讓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然後繼續前後挺送著,她這時候變成上半身懸在空中,然後被我從後面不斷地攻擊。
“啊……啊……啊……好哥哥……露兒……好爽啊……維爾哥哥……我好爽啊……我要飛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又要來了……啊……”
伊露莉的心被我頂上的雲端,身體那陌生的將要衝出的快感刺激著她,內心深出好像有東西將要噴出,可是她又不知道是什麼,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被我頂穿了花芯進入嬌體的根深處。
“好……唔噢……好露兒……唔……對……用力……嗚嗚嗚……好緊……嗯哼……來了……露兒……哦哦哦……露兒……我……我來啦……嗚哦……哦哦……哦哦……”
我沒有刻意的去忍耐,他認為和女人一起達到高潮和她一起進入極樂,更能使雙方都有征服和被征服的感覺,更能加深心靈的交融。
我的玉杵突進每次都被撞擊到的花芯,衝破她柔軟而緊密的阻礙,進入伊露莉的花房中,碩大的頂部迎著奔涌而出的玉液,激射處滾燙的瓊漿。
瓊漿玉液在交融,我們的心也在融合,在那輕飄悠遠的雲端融為一體,享受這人間無上的快樂。
良久,兩人雙雙回魂轉醒,相視而笑。
伊露莉是幸福快樂的嬌媚笑臉,我的意猶未盡的貪戀嘴臉:“今夜,還很長。”
低沉的男人聲響起,隨即傳來高亢激動的嬌啼。
當初經人事的伊露莉被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終於經受不住疲憊而沉沉睡了過去的時候。
我卻興致彌高,伸手張開了五指道:“羽衣,你出來吧。”
白芒閃爍中羽衣從我右掌中幻化而出,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色心大起,猛然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羽衣驚叫了一聲,但卻沒有絲毫的抗拒,而且主動消去了身上的衣服,嬌軀溫軟如綿的直偎在我懷中。
自從被我親吻過後,從未經歷過男女之情的羽衣被我引燃了積聚了數萬年的情火,一發而不可收拾。
縱使她以能量狀態隱身於我的身體里面,這位絕色天使還是不由自主的將心靈同我聯系在一起。
這樣一來我和伊露莉的親熱纏綿,都映射在了她聖潔無塵的天使之心中,使得她越發渴盼得到我的憐愛。
羽衣一雙玉臂反鈎住我的脖子,美目淒迷的忘情的回應著我的親吻,雪白的冰肌上泛起醉人的嫣紅,這副春情難抑的樣兒出現在高貴聖潔的羽衣身上,格外的絕美誘人。
我心中一動,笑著低聲逗她道:“羽衣,你以前也看過我和別的女孩子歡好過,知道女孩子怎麼在上邊辦事吧?”
羽衣羞不可仰的嬌聲抗議:“哥……你要我在上邊……不……太羞人了……噢……”
她發出驚叫是因為她整片茂密的叢林和泛濫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我的中指順著凹陷處壓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佇立在溪谷頂端的磬石,羽衣咬著牙忍受著那觸電似的快感。
‘哎呀’聲聲,羽衣納喊著,給我的手指迫開了緊封的洞口,闖進了人跡鮮至的羊腸小徑:“哥……好美啊……”
肉洞內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頭慢慢的在旋轉。
月色偷偷的從窗戶縫里爬進屋里,讓我可以欣賞到她眉頭緊皺的可愛神情。
我的手指動一動,羽衣的眉頭便皺一下,小嘴已無法按捺得住的傾吐出夢囈似的嬌吟。
“好舒服……哎……有點痛……”
她的小洞又窄又燙,跟實體的人沒有什麼兩樣。
她的嬌媚模樣已經讓我無法忍耐了,我正欲翻身上馬,羽衣卻伸手攔住了我:“維爾哥……讓我自己來……”
我有點擔心地看了看她,羽衣羞澀地望著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剛才我說的那句話只是玩笑,並沒有真的讓羽衣在上面的意思,沒想到羽衣倒真的聽進去了,隨她吧。
想到這里,我就仰面躺在了床上,扶著羽衣跨坐在我的身上,我的玉杵好似擎天一柱,聳立在我的小腹下。
“好大。”
羽衣伸了伸舌頭,嬌憨的說道:“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笑著說道:“你試試看就知道了,你不是看過很多女孩子都可以容納下它嗎?”
羽衣羞澀一笑,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則抓著我的玉杵,慢慢的貼到她的花丘上,口中吐出了夢囈般的呻吟:“嗯……好燙啊……”
“怎麼停了下來?”
看著羽衣的動作停了下來,我都有點忍不住要著急了。
“維爾哥啊,你不要催,人家害怕嘛。”
羽衣喘著氣嚷著說,身子慢慢下坐,龜頭在玉指撐開的兩片花唇中間陷了進出,馬上被肉唇緊緊的包裹起來。
她雙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好脹啊……哎呀……好痛……”
她一邊雪雪呼痛,一邊緩緩的坐下。
雖然已是滿路泥濘,但緊窄的感覺仍然叫我幾乎馬上吃不消。
“怎麼又停了?”
才剛進了個頭兒,羽衣卻又停了下來,真是讓人著急。
“人家痛嘛。”
羽衣嬌啐道:“呀……不要動……讓我自己慢慢來……好嗎……”
我正想先斬後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經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濕,原來她痛得滴下眼淚來,我連忙停下不敢再妄動:“對不起,羽衣,你自己慢慢來吧,我不動了。”
於是羽衣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幾次。
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聲,不斷在為我的玉杵在加油。
憑著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長長發絲的顫動,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樣忍著痛,逐寸逐寸的慢慢把我吞噬。
到我們的恥骨終於踫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混身濕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閉起雙眼,靜靜的體味著寶貝被火燙的嫩肉緊緊的裹著,在一下下的顫動,真是讓人消魂。
“維爾哥,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體里面,好像已經擁有了你的全部。”
羽衣滿足地在我頸上喘著氣,一抹紅色順著流出的玉液沾染在身下的床單尚,鮮艷的落紅如玫瑰般嬌艷奪目。
羽衣的身軀雖是由能量擬化而成,但一切均同實體無異,連處子落紅都有,體內的溫暖與濕潤令我舒爽至極。
“羽衣,痛嗎?”
我體貼的吻著羽衣額頭上的汗水,羽衣明亮的眼睛里在月光下閃耀著幸福的光芒,膩聲說道:“嗯……維爾哥……比我想像中還要痛得多……但是……我卻感到很滿足……”
我深情的吻著羽衣,柔聲道:“以後的交給我,好嗎?”
羽衣點點頭,事實上剛才的艱苦旅程,已經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
我抱著她轉身,把她翻到下面,兩人仍是緊緊的接合在一起,轉動時的擢動又讓她再痛出了眼淚。
我讓羽衣躺好,雙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們之間的些微空隙都填滿了。
羽衣嬌呼著仰起頭來,承受著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緩緩後退的同時,寶貝牽扯著緊迫的肉壁,羽衣又痛得皺起了小臉。
我把寶貝退到只余下頭部,在肉洞的開口處輕輕的抽插,先讓她慢慢地適應。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悅的呼喚,我開始嘗試著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著那種開天辟地的快感。
充滿了少女矜持的蜜穴一直在頑抗著,向入侵者施以強大無比的壓迫力。
隨著攻城棒每下一的後退,緊貼的肉壁馬上堅決的填補了那騰出來的空虛,使我每一下挺進都要用力的重新開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們鵬飛的激情,羞得躲到雲層的後面。
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達了秘道的盡頭,奉獻出我的全部。
龜頭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強烈的快感讓羽衣不得不弓起腰來承受,在她長長的喘叫中,一股熾熱的洪流從肉洞深處涌出,灑在寶貝的頂端。
我停下來讓羽衣休息了一會,才再開始再原始的活塞運動。
我強忍著欲火,維持著溫柔而緩慢的速度,羽衣慢慢的也學會了生硬地挺著小屁股在迎合。
“啊……哥……再來……好棒……我還要……啊……美死了……”
羽衣在我身下呻吟著,嬌呼著,潔白如玉的冰肌雪膚上泛起醉人的嫣紅,同我抵死纏綿著。
她體內壓抑了數萬年的情欲已完全被我引發了出來,忘形的呐喊著、迎合著,竭盡全力的付出她的愛和接受我的愛。
由胯間不停的發出‘啪’、‘啪’的拍打聲,可以看出我跟她都陷入淫靡的深淵中漸漸忘了自我。
羽衣不停地挺起屁股配合著我的抽插,呻吟著將俏美的臀部用力向上挺起,使我與她的私處相連到一點縫隙都沒有。
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富有彈性的大腿在抽搐著,接著本來就已經有些痙攣的蜜穴內,更是開始急劇的收縮,蜜壁周圍一圈圈的嫩肉則強猛的蠕動,並不停夾磨我的肉棒。
“啊……維爾哥……好棒……好哥哥……你真棒……再……再來……再大力點……羽衣……還要……”
感覺到自己與她都已經開始逐漸接近極限後,我再次加快了在羽衣粉嫩濕滑又緊小的蜜穴中的抽插。
羽衣的胯部被我的小腹撞擊得發出更大‘啪’、‘啪’的聲音,與兩人交合處的‘噗滋’、‘噗滋’的水聲,交織成一篇激情的樂章。
羽衣嬌軀一顫美目大睜,粉臉上現出極度滿足的嫵媚神情,主動挺聳迎合起來,赤裸的嬌軀上大汗淋漓,宛如一條又香又滑的美人魚。
我緊抱著羽衣那灼熱的動人胴體,一下一下的衝開緊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棧道。
羽衣如泣如訴的在我身下面喘叫著,努力的去記下初交每一下的衝擊,每一下的抽離。
寶貝開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動,我知道快到極限了:“羽衣……不行了……我要射了……”
在最後的抽插中,我把肉棒深深埋入穴內,直抵著子宮壁,將濁熱的陽精一股腦兒的射入子宮內。
陣陣抖動後,羽衣舒服得全身顫抖,突然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我,尖叫個不停。
然後羽衣嬌軀一陣巨顫,尖叫聲也變成了誘人的喃喃低語,花心接著又射出一波熱呼呼的陰精,與我射出的陽精溶合,接著便如一癱爛泥般軟倒在床上。
將陽精全部發射完畢後,我欲抽出肉棒時,羽衣突然將兩條瘦長勻稱的美腿自然的叉開,挾緊我的腰,不讓我們緊密交合的下體分開,嬌喘著呢喃道:“哥……不要動……我要你在里面……”
我輕吻著羽衣的眼睛,溫柔的問道:“羽衣,你感覺怎樣?”
“謝謝你,少爺,羽衣感覺很舒服。”
羽衣雙手摟著我的後頸,輕吻著我的嘴膩聲道:“雖然現在還有些痛,但我知道少爺已經很溫柔的了。”
我伸手將因為疲累和中了睡眠魔法(羽衣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伊露莉抱到了身邊,然後溫柔地吻了身下的羽衣一下,柔聲道:“累了吧,我們睡吧。”
羽衣點了點頭,伸手抱緊了我,然後就閉上了美眸,呼吸也漸漸變得微弱。
躺在羽衣玲瓏剔透、溫香軟玉般的嬌軀上的我,眼皮也開始慢慢打架,慢慢墮入了夢鄉……
一夜的雲雨妖嬈,一晚的纏綿悱惻。
伊露莉在我懷中幽幽醒來,昨晚的一切仿佛夢中,一早醒來發現自己當真是伏在愛人懷中。
昨夜那如夢似幻的情景,那火熱激蕩的情懷,那飛衝雲霄的快樂,竟都是真的。
再想想昨晚自己那瘋了似的歡叫,那羞煞人的姿勢,每每都叫她不敢相信。
若是那銷魂的叫聲被人聽見,若是那難堪的姿勢被人看到,她還怎麼見人?
都是這睡在身側的冤家鬧得,誰那知道他竟那麼多花招,將她弄得渾身酸軟無力,他倒睡得香甜。
可是她凝視著愛人俊秀剛毅的臉龐,心中的一點點幽怨不翼而飛。
昨夜以處子之身許他,今早就無怨無悔。
伊露莉剛想起身,忽覺下身幽谷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使得紅腫的花徑一場的充實。
她這才發覺到自己竟還和冤家連在一起,那粗粗長長的玉杵還在她自己體內,剛才醒來自己都沒有感覺。
玉杵在她鮮嫩的花徑中過得一夜,讓她感覺上完全適應了我的存在,所以醒來後沒有察覺。
她這一動讓我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吻上了她紅唇道:“露兒,怎麼這麼早就醒了?不多睡會嗎?”
雖然我睡到迷迷糊糊,但是恍惚中我還是記得天亮之前羽衣從我的懷中離開,讓伊露莉取代了她的位置。
伊露莉扭動著身子想起來,可是被我抱著緊緊的,而且這一動玉杵又在花徑中左右觸碰,叫她是又痛又癢,昨晚的種種感覺又浮上心頭,有點氣喘吁吁道:“維爾哥,快起來吧,你看天都大亮了,起晚了會被她們笑話的。”
我看她著急的樣子很是好笑,笑著說道:“現在起床就不會被她們笑話嗎?還是再陪我睡會吧,然後我們一起起床好不好?”
伊露莉羞澀地道:“不要啦,那樣會被她們笑死的,讓我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我笑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嘻笑著道:“好呀,不見人就藏我在被窩里好了。”
“哎呀……維爾哥……你……你討厭啦……快……快……”
伊露莉紅著臉,小手輕捶我的前胸,想要叫我快出來,可就是說不出口。
“快?快什麼?是叫我快動嗎?好吧。”
我故意逗她,還輕輕抽動了一下。
伊露莉被我嚇壞了,昨晚瘋了大半個晚上,這一大早又要來,不說她花徑中的痛腫,就是她現在一點體力都沒有,那里招架的住,還不被我給拆散了。
她趕快伸手撐住我,驚叫道:“維爾哥……不……不要動……你……你快……快出來……我……我受不了……了……”
我也知她初經人事,經不起我胡鬧,也就順勢起身將玉杵抽離出來,笑道:“看把你嚇得,我還能傷到你呀,我們去洗澡。”
我抱著伊露莉進入浴室衝洗,時間不大,出來時卻看到愛蒂抱著床單從臥室出來,我倆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伊露莉一看愛蒂手上的床單,臉騰的就紅了,自己的落紅怎麼能叫別人幫著洗呢?
她忙上前要接過來,並羞澀道:“哎呀,愛蒂姐,這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還是我來洗吧。”
愛蒂笑著躲開,嘻笑著道:“這有什麼麻煩的,妹妹是新娘子,可要保重身子哦。我先出去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愛蒂嘻笑著就走了出去,伊露莉的俏臉一下子變成了大紅布。
“好啦,別站著啦,我們出去吧。”
我攬著伊露莉的柳腰,笑著向外走去,今天又是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離拉碧絲正式登基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