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混蛋神風流史

第八卷 第3章 眾神審判

混蛋神風流史 浪子何歡 26977 2024-03-03 13:04

  大陸歷7992年6月7日下午,美其名曰‘體察民情’的我決定去逛街,本來我只准備帶莎莎和水靈這兩個小丫頭去的,沒想到初經人事的安芙琳分外的痴纏,不顧自己剛剛破身還有些行動不便,也纏著要跟我們一起逛街,自然也只能依她。

  沒想到出門的時候,卻又多了一條‘尾巴’,當然就是若冰那個小丫頭了,看樣子她跟眾女處得很好,所以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走在秩序井然的大街上,心情也是十分的舒爽,雖然從街上行人的衣著還能大致看出他們以前的階層,但是卻再也看不到那些驕橫貴族的可惡嘴臉,相反倒是那些普通的平民百姓顯得揚眉吐氣,仿佛一下子腰杆兒都挺直了似的。

  看著每個人那個發自內心的笑容,心情想不好都不行。

  因為四女的美貌,我們一行五人自然惹得路人頻頻注目。

  雖然我已經隱去了本來面目,仍舊是一副學生打扮,但是四女卻沒有任何的修飾,將麗質天生的美貌盡情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自然是‘回頭率’極高了。

  安芙琳昨夜甫才破身,行動之間還有些不便,所以她不像水靈和若冰兩個小丫頭那樣蹦蹦跳跳的,而是一直偎依在我身邊,親密的挽著我的胳膊。

  莎莎雖然沒有挽著我的胳膊,但是也是一直含笑走在我的另一邊,不像水靈和若冰那樣顯得精力過剩。

  安芙琳突然輕喟一聲,嬌聲對我說道:“維爾哥,你看街上的行人都好像很高興,每個人的笑容都顯得是那樣的真誠,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場景。”

  我點了點頭,輕聲道:“是啊,其實這些普通的平民百姓最關心的問題就是能否‘安居樂業’,至於到底是誰來當國王或者到底屬於哪個國家,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政治是專屬於貴族階層的游戲,普通民眾是不會關心政治的。”

  安芙琳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低頭沉思起來。

  也許是跟四女的性格有關吧,好像她們四個都不是喜歡瘋狂購物的那種,只是在經過服裝店的時候,我為她們每人買了幾身衣裳而已。

  安芙琳、莎莎和水靈自然是坦然受之,沒想到若冰這丫頭居然還破天荒的向我說了聲‘謝謝’,看來‘吃人的嘴軟’這句話還真是千古顛仆不破的真理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聲‘謝謝’的代價也不低,價值超過千枚金幣呢。

  不知不覺就逛了一下午,已經是到了日暮沉西的時候,我抬頭看見前面就是上次去過的‘香格里拉飯店’,於是笑著對四女道:“干脆我們就不回去吃飯了,前面的那個飯店很不錯的,上次我們去過一次,我帶你們四個去嘗嘗怎麼樣?”

  四女當然不會反對了,反正又不用她們買單,有這種白吃白喝的好事,誰會拒絕才真是傻瓜呢?

  進入飯店之後,我發現已經有一半的桌子被占住了,我們找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在四女點菜的時候我順便掃視了一下飯店大廳的情況。

  香格里拉飯店是德拉格雷城最大的飯店,我們現在所處的一層是一個大廳,大約擺了有三十張桌子吧,而二層以上則只設雅座套間。

  能夠到這香格里拉飯店用餐的人,自然不可能是窮人了,雖然現在已經沒有貴族和平民的區別,但是食客個個都是衣縷鮮明還是說明了有錢人才能享受到這里的美味佳肴。

  驀地,我的目光凝注在跟我們相隔一張桌子的一桌上,那桌上坐著五個年齡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青年,都是一身的劍士打扮,其中的一個似乎是五人之中的年紀最大的一個,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只能看到他的側面,所以我沒法看清他正面的表情。

  不過我看得出來他的實力也是五人當中最強的一個,應該有接近‘大劍師’的實力,以他這個年紀能夠達到這種境界應該是非常的不容易。

  不愧是城中最大的飯店啊,上菜的速度還真快,不一會兒就把我們要的八樣菜肴給上齊了,於是我和眾女慢慢享用了起來,我還不時的說幾句笑話,逗得四女不時的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

  本來四女個個都是人比花嬌的美貌少女,再加上她們銀鈴般的嬌笑聲聽起來更是有如天籟之音,讓那些食客們都不禁暗自直吞口水。

  而身處鮮花叢中的我絲毫沒有察覺,依舊與四女談笑風聲,直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們的桌旁:“嘿,小子,跟我決斗吧。”

  浪漫的氣氛一下子煙消雲散,我還沒有做什麼表示,四女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我用目光示意四女少安毋躁,然後慢慢的轉過頭去,看了看那位要與我決斗的老兄,原來他就是我剛才注意到的那個劍士。

  這位老兄倒是相貌堂堂,長得一表人材,可惜眼角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騭讓我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我漫不經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扔下一句:“決斗啊,我沒空。”

  說著甩也不甩他,扭過頭來繼續消滅面前的美味佳肴。

  四女本來就對他的突然出現而把氣氛破壞了深表不滿,看到我沒有甩他,四女也都像沒看到他似的,偏過頭來繼續‘戰斗’。

  “如果你不跟我決斗,她們四個就是我的;如果你輸了,她們四個也是我的。”

  看到我沒有甩他,青年臉色微微一變,馬上又恢復了正常,指著莎莎她們四個向我發出了挑戰。

  四女臉色鐵青,要不是有我在場估計這個青年已經被她們打成豬頭了,我心中也是怒火狂升,我生平最恨欺負女人的事情了,居然敢跟我搶女人,簡直是活膩了。

  我擦了擦嘴,站了起來冷冷的道:“如果我贏了,我要你的命。”

  青年眼中異芒一閃,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同時伸手往飯店前面的空地指了指,然後當先往外走去。

  我鐵青著臉,一言不發也跟著往外走去,四女自然也跟了出來,我隱隱聽見剛才跟這個青年同坐一桌的幾個青年低聲在交頭接耳,只聽其中一個說道:“嘿,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兔蛋子居然敢接受大師兄的挑戰,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然後只聽另外一個青年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師兄出道至今還從來沒有敗過呢。不過說真的,那四個小妞還真漂亮,難怪大師兄動心呢。”

  我心中暗自冷笑,從來沒有敗過是嘛,那就讓你好好嘗嘗‘失敗’的滋味是什麼吧。

  正在用餐的食客們也擠在了飯店的門口,我聽到人群當中有個聲音道:“嘿,這個青年是什麼人,看樣子好像很強的樣子。”

  “你不知道啊,他是‘大劍師’克拉克姆的大徒弟斯帕因,據說實力已經跟克拉克姆大劍師相當接近,我看這位小兄弟只怕要吃虧了。”

  一個很小的聲音讓我知道了眼前的對手是誰,我想起似乎曾經聽到過這位克拉克姆大劍師的傳聞,好像是說這位大劍師淡泊名利,拒絕了幾任國王的賞賜和冊封,自己開了一個武技道場,以教授弟子武技為生,據說是桃李滿天下。

  “唉,誰說不是呢,這位小兄弟看樣子還是個學生,怎麼會是斯帕因的對手呢?”

  只聽先前的那個聲音小聲嘆道:“不過那四位小姑娘的確是貌比花嬌,碰到斯帕因的手上只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唉——”

  這最後的這聲嘆息好像是在為四個無辜少女又要遭受狼吻而嘆息,又或是在為我的命運而嘆息,但是聽在我的耳朵里卻覺得是斯帕因的喪鍾。

  “不是要跟我決斗嗎,放馬過來吧。”

  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斜眼看著他,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意思。

  我看得出他的眼角里流露出了一絲憤怒之色,但是馬上又恢復了正常,這說明他並不是那種輕易可以被激怒的人。

  倒是他的那幾個小弟明顯沉不住氣,我聽到其中一個小聲的說了句‘找死’,然後另一個大聲的喊道:“大師兄,只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罷了,你還跟他磨蹭什麼?”

  斯帕因回頭冷冷的看了說話的那人一眼,那個人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再說什麼。

  不過既然已經被喊了出來,斯帕因倒也不好再跟我耗下去了,他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意思。

  其實人就是這樣,如果你是個冷僻的人,你肯定是習慣別人比你先作出行動,然後你再根據別人的動作作出反應。

  一旦遇上了不願先采取行動的人,他自己就會不習慣了。

  “我要開始進攻了,你最後還是先拔出劍來,否則你可能沒有機會拔劍了。”

  斯帕因冷冷的看著我說道,我的莫測高深讓他也感覺有一絲的不安,雖然他看不出我的深淺,但是基於本能他也感覺到了一絲危機,不過生性自負的他把這歸結於自己有些過敏了。

  “閣下把自己看得還真高啊,像閣下這樣才剛學會拿劍就自命不凡的人,我見得多了。”

  我微微一笑,以一種極其輕蔑的口吻說道:“要我拔劍,你還不夠資格。”

  聽到我近乎瘋狂的話語,當場跌碎了一地的眼鏡,更有不少心髒承受能力不強的人當場暈倒。

  幾乎所有的人都把我歸類於‘自大狂’或者是‘瘋子’一類的人,就連剛才還對我懷有同情之心的人也感慨的搖了搖頭,似乎在說我是‘不知死活’。

  “你還真是個會耍嘴皮子的小鬼啊,你現在還有時間想想怎麼跟冥王打招呼吧?”

  斯帕因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搖了搖頭,這種恃強凌弱的家伙還真是臉皮厚啊。

  隨著他的話聲,他也慢慢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四周也一下子靜謐如水,場中的氣氛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受死吧,小鬼。”

  斯帕因並不是一個盲目自大的家伙,即便是他心中已經認為我是一個不堪一擊的家伙,他的出手也絲毫沒有打折扣,長劍像一條矯蛇迅猛無比的朝我身上斬來。

  在外人看來,我像是被嚇呆了一樣,怔怔的看著長劍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四周圍觀的群眾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驚‘啊’,有些膽小的甚至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忍看到那鮮血飛濺的一幕。

  在長劍接觸到我身體的那一瞬間,斯帕因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得意的獰笑,這時候他的心中想的是:“原來只是一個說大話的小鬼,害得我還這麼小心謹慎的一上來使出了這麼厲害的殺招,真是殺雞用牛刀啊。”

  但是他的得意持續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也就那麼短短的一瞬間,馬上他就發覺不對了,因為從長劍傳來的感覺那絕對不是刺中人體應該有的感覺。

  “你的反應太慢了。”

  就在斯帕因震驚的一瞬間,他只覺得腹部仿佛遭受了石破天驚的重擊一般,然後伴隨著一聲像猛獸受傷時發出的淒厲吼聲,龐大的身軀像人肉炮彈一樣往飯店外面的牆上飛去。

  轟然一聲巨響之後,一陣塵土飛揚,眾人張大的嘴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我仍舊像個沒事人似的站在原處,而斯帕因則灰頭土臉的躺在牆邊,手中的長劍躺在他的腳邊。

  他的頭還真硬呃,把牆撞了一個大洞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看來頗有練‘鐵頭功’的天分。

  “大師兄,你怎麼樣?”

  跟著斯帕因來的幾個小弟趕緊把斯帕因給扶了起來,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周圍圍觀的那些食客當然也就更不可能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能夠看清我的動作的恐怕只有莎莎和水靈,安芙琳和若冰都得打個問號。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斯帕因吃力的抬起頭望向我,眼中滿是驚疑和不可置信的神色,我剛才的那一拳已經將他渾身的經脈震亂,從此以後他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了,這對於喜歡恃強凌弱的他來說應該是最好的懲罰了吧。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配知道。”

  我望著斯帕因冷冷的說道,那是一種勝利者看著失敗者的眼神:“記著以後永遠不要拿女人作賭注,那會要了你的命的。”

  說完這句話,我朝莎莎四女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向飯店里走去。

  斯帕因仿佛承受不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鮮血,然後往後一倒,癱軟在小弟們的懷中。

  我聽到身後傳來斯帕因的小弟們的驚呼聲,但是我卻沒有興趣回頭,說真的,我真為這個叫斯帕因的家伙感到可惜,像他這樣有天賦的人的確少見。

  可惜的是他不明白練武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得到這樣的結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當我們重新回到飯店的時候,所有的食客都以一種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我,就連飯店的老板也戰戰兢兢的跑到了我們桌前,近乎諂媚的道:“我是這個飯店的老板,公子有什麼要求請盡管吩咐,小店一定竭盡全力的予以滿足。”

  我不由暗自好笑,擺了擺手道:“老板你放心,我們不好吃霸王餐的,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了你的。至於說到我的要求嘛,倒是的確有一個,那就是請你們不要打擾我們,讓我陪四位漂亮的小姐安安靜靜吃頓飯,這點要求不難辦到吧?”

  “不難、不難,絕對不會再有人打擾公子和四位小姐用餐的。”

  飯店老板說完之後就抹著冷汗從我們面前消失了,這老板是一個大胖子,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肉球在地上滾似的。

  莎莎四女看到胖老板可笑的樣子,都忍不住嬌笑了起來。

  原本還對四女垂涎三尺的那些食客們,現在連正眼看都不敢了,只能偷偷摸摸的間或往我們這桌瞟上一眼,碰到我的眼神就趕緊低下了頭,生怕激怒了我惹來殺身之禍。

  他們也真是的,我又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有必要這麼害怕嗎?

  “嘿,你剛才到底做了些什麼啊,我知道剛才那個家伙只是刺中了你的殘像,但是我卻沒有看清你的反擊動作。”

  若冰這個問題應該是憋了很久吧,所以一看胖老板離去,馬上用胳膊碰了碰我,壓低聲音問道。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憑她現在的實力她還沒法看清楚我的動作,因為我的動作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快了。

  我還沒有回答,坐在我另一邊的安芙琳聞言訝然反問若冰道:“若冰姐姐,你剛才不是親眼看到的嘛,怎麼還這樣問?維爾哥貓腰躲過了那個自大家伙的長劍,然後在他的腹部狠狠的給了他一拳,然後那個家伙就被打飛了。”

  “什麼?你能看清楚?”

  若冰不由大吃一驚,盯著安芙琳問道。

  原來安芙琳已經能夠看清楚我的動作啊,這應該要歸功於昨夜對她實施的‘種玉大法’了,看來她的身體適應能力很強,表現出了很好的接受我輸給她的能量的狀態。

  “是啊,這有什麼奇怪的?”

  安芙琳一臉不解,然後問莎莎和水靈道:“兩位妹妹,你們看清了維爾哥的動作嗎?”

  莎莎和水靈含笑點了點頭,若冰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三女,莎莎和水靈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安芙琳反而倒不明白了:“若冰姐姐,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人啊,感覺怪怪的?”

  若冰搖了搖頭慨嘆道:“琳妹妹,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本來以為大家都沒有看清楚,原來沒有看清楚的只是我一個人而已。”

  說著她指了指我,對安芙琳道:“琳妹妹,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他剛才的動作有多快嗎?”

  “好像是很快……”

  安芙琳皺著眉頭沉吟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反正我就是看清楚了維爾哥的動作。”

  因為安芙琳昨夜才剛剛獻身於我,很多關於我的事情她還不知道,看到她轉向我,我朝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此地不是談話的地方,她顯然也領悟到了我的意思,住口不再說了。

  若冰仿佛也察覺到了什麼,看了我一眼,也低頭不語,專心致志的享用起面前的美味佳肴來。

  一頓飯本來是吃得高高興興的,給那個叫斯帕因的家伙一鬧,搞得現在連胃口都沒了。

  悶悶的吃完這頓飯,我們喚侍者來結帳,結果來的是飯店老板。

  這頓飯的花費是九十五金幣,我隨手扔了一百金幣,老板什麼話都不敢說的就收下了,我和四女也不多廢話,起身往外走去。

  走出飯店不遠,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阻止了我們的步伐:“先生和四位小姐請稍等。”

  我和四女扭頭一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我印象中好像就是剛才斯帕因的小弟當中的一個。

  “什麼事情?”

  我停下腳步,冷冷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剛才得罪公子和四位小姐的是我的大師兄斯帕因,我們的師傅‘大劍師’克拉克姆知道事情之後,把大師兄臭罵了一頓,並決定在三天後在家中設宴款待公子和四位小姐,當面向公子和四位小姐賠禮道歉,這是請柬。”

  那個青年十分恭謹的說道,向我遞過請柬。

  “哦,這樣啊,我想沒有這個必要了吧,因為你的大師兄已經受到了懲罰。”

  我冷冷的拒絕道,並沒有伸手接過請柬。

  “公子是害怕了嗎?”

  軟的不行就來激將法,這個青年的話讓我確定了一點,那就是這個‘大劍師’克拉克姆絕對不是真心想向我道歉,否則就不會讓傳話的弟子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樣子這個‘大劍師’克拉克姆並非如傳聞那樣淡泊名利,否則就不會為他的弟子斯帕因找場了。

  “哼,我是個怕事的人嘛,不就是場‘鴻門宴’嘛。”

  想到這里我冷冷的道:“想激將我啊,那我還就要看看你們是不是能把我吃了?”

  說著我就從那個青年手中接過了請柬,然後說道:“回去跟你師傅說,就說我們到時候准時到。”

  “那好,三天後我們在城東‘天一道場’恭迎公子和四位小姐,告辭。”

  那個青年見任務已經完成,向我們告辭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這個名聲在外的‘大劍師’克拉克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識一下了。

  “哥哥,剛才那個家伙原來是‘大劍師’克拉克姆的大弟子斯帕因啊,我以前聽過他的名字,但是沒想到他這麼遜。”

  安芙琳挽著我的胳膊,嬌聲說道。

  “傻丫頭,那個斯帕因雖然比較遜,但是也並不簡單,就實力來說他也應該有接近‘大劍師’的實力,只是他被我氣昏了頭。”

  我笑著解釋道,其實斯帕因並不是敗在輕敵上,而是敗在他的實力根本與我不在一個數量級上,只不過有若冰在邊上,我只能這樣向安芙琳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啊。”

  安芙琳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倒是若冰似乎並不完全相信我的解釋,看了我一眼之後就低頭沉思不語,不知道又在動什麼腦筋。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發覺這個小丫頭雖然年齡只比安芙琳大兩個月,但是經驗閱歷上卻是非常的老到,難怪她的父母放心的讓她一個人在外面闖蕩。

  不過這小丫頭卻從來不跟我們講她的來歷,我們也很配合的不去問她,因為每個人都有各自不想告訴別人的秘密。

  回到皇宮的時候,眾女正在吃晚飯,安芙琳自動充當了說書人,將我們在飯店碰到的事情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

  還真是看不出來,這小丫頭還挺有說書的天分,將我和那個斯帕因的動作和口吻摹仿的惟妙惟肖,逗得眾女頻頻發出嬌笑。

  待她講完,我笑著逗她道:“小琳,你以後出門旅行都不用帶錢,你這張嘴可以幫你掙錢。”

  “討厭……又來取笑人家……”

  安芙琳小臉通紅,嬌嗔著捶了我一拳,眾女嘻嘻哈哈嬌笑不已。

  不過我發現蕾茵和映雪看我的眼神明顯與幾天前不大一樣了,想必是因為關系已經與我確定下來的關系吧。

  她們的眼神總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就落到了我的身上,當發現我望向她們的時候,她們卻又馬上紅著臉把視线移開,好像被人發現偷了東西的小賊似的,這想必就是墮入愛河的少女的正常反應吧。

  晚飯後,我拉著莎莎和梅馨到花園散步,在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之下,其實另有玄機。

  當莎莎和梅馨都心領神會的離去之後,我仍舊倘徉在小園香徑中。

  月亮慢慢爬上了樹梢,我想起了前人留下的半闕詩詞,於是信口吟道:“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維爾,你怎麼啦?”

  映雪關切的聲音將我從吟風弄月的思緒當中驚醒,映入眼簾的是映雪那滿是柔情、灼熱的眼神。

  從她含情脈脈的秋波當中,我看到的是無限的愛意和似水的柔情,於是我慢慢的走過去將她抱在懷里。

  她很自然的接受了我的懷抱,無限的甜蜜從她的微笑中一覽無疑。

  長長的一吻,勝過千言萬語,直到膠合在一起的嘴唇終於分開。

  “馨姐和莎莎妹子呢,我看到你拉著她們一起出來的啊。”

  映雪俏臉微紅,張望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繼續說道:“你剛才在想什麼,有什麼事情不高興啊?”

  “雪姐,你多心了。”

  我笑著親了映雪一口道:“我哪有什麼不高興的,剛才不過是我想起了前人的半闕詩詞,所以信口念了出來。至於馨姐和莎莎嘛,我有事情要她們去辦。”

  映雪只是‘哦’了一聲,並沒有再繼續追問。

  看著映雪紅紅的臉蛋,我笑謔著道:“夜已深了,我們回去吧。雖然我們躲在角落里,但是萬一被小朋友看到怎麼辦?就算沒有小朋友看到,被花花草草看到也不好嘛。”

  映雪‘噗哧’嬌笑出聲,用她美麗的拳頭輕輕捶了我幾下道:“不正經——”

  然後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低聲道:“也是該回去了,茵妹還在房中等著呢。”

  看樣子今晚又是一龍雙鳳的局面,本來這少女的第一次應該是獨享的,但是鑒於我那方面的能力實在太強,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肯定無法讓我滿足,所以現在她們都至少是兩個人一起陪我。

  ※※※※※※※※※※※※※※※※※

  蕾茵果然是在我的房中等著我和映雪,看到我們回來,蕾茵羞紅著臉迎了上來。

  我摟著二女坐在床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二女被我瞧得雙頰緋紅,兩顆心‘撲通’、‘撲通’好像都快要跳出來似的。

  在一番輕憐蜜愛之後,我先放過了蕾茵,而將目標鎖定在了映雪的身上。

  感受到我灼熱的目光,映雪滿臉通紅的望著我,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我伸手將映雪頭上的玉釵取下,一頭烏黑柔亮的秀發立刻瀑泄而下,我順著長發摸去微一抖手,映雪的腰帶已飄然墬地。

  映雪‘嚶嚀’一聲,羞澀地閉上雙眼,嬌軀酸軟無力地靠在我結實的胸膛上。

  我軟玉溫香滿懷,胸前不斷感受到那柔軟無比的壓迫,一想到如此秀美的佳人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真是片刻都等不及。

  我不自覺的輪指如飛,只一下子,兩人身上除了映雪的肚兜、褻褲與自己的短褲之外,已是再無礙眼的遮蔽物。

  我將映雪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好讓我能專心地欣賞她動人的嬌軀。

  映雪微一睜眼,便看到我灼熱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瞧著自己,連忙羞不可抑地閉上眼睛,一雙手只能無助地扯著被褥。

  雖然她已經有了心理准備,可一旦真上了床,那種害羞緊張的感覺還是遮掩不住。

  我看著如此嬌羞的美人,忍不住吻上映雪那兩片柔軟的香唇,並且伸出舌頭攪弄一番。

  映雪躺在床上,無助地任由我狂吻著,口中被粘膩的舌頭翻攪,她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由鼻腔不斷發出‘唔’、‘唔’的斷續聲響。

  良久之後,我終於離開她那誘人的雙唇,兩只大手卻毫無預警地覆蓋住她小巧但柔軟富彈性的酥胸,粗獷地搓弄起來。

  映雪全身突然像被雷打到一樣繃得死緊,忍不住‘啊’一聲叫了起來。

  而這一聲呼叫喚來的結果就是我立刻褪去兩人間所有的束縛。

  望著那隆起的小丘上已經挺立的嫣紅蓓蕾,我忍不住一口含了下去,同時一只手不斷地柔捏著,而另一只手卻探進漆黑一片的芳草間,咨意狎玩著嬌嫩的花唇。

  未經人事的映雪哪受得了這種霸道的挑逗,顧不得羞恥心,一雙手急忙按住我的後腦,試圖緩和如此劇烈的刺激,口中卻不能控制地連連嬌呼道:“停……停……停啊……”

  我聽得口中玉人如此嬌呼,更是血脈賁張,反而故意加快動作,直弄得映雪全身痙攣,周身不停地顫抖。

  而那從無人探訪過的幽谷花徑,也在不知不覺間滲出蜜汁來,點點滴滴沾濕了萋萋芳草,猶如晨間朝露一般、晶瑩剔透。

  我見映雪的私處已經濕潤,於是一手撐在她的頸旁,一手握住早已憤怒異常的肉棒,抵在她的粉色的花唇上,口中柔聲道:“雪姐……我要……我要進去了……”

  隨即我腰部微微用力,向前推進。

  映雪只覺得下身突遭硬物撞擊,但那硬物卻‘突’地一聲滑到了肚臍上,同時兩人體毛糾纏,傳來一陣刺痛,忍不住‘啊’地輕呼出聲,雙腿自動的合並靠攏。

  原來映雪雙腿並未大開,桃源洞口仍然若隱若現,加上映雪過分緊張,所以一下子將我的肉棒擠了出來,我柔聲安慰道:“雪姐……放輕松一點……腿再張開一點……”

  映雪羞得無地自容了,臉紅得都怪滴出水來了,無比羞澀的道:“對……對不起……雪姐……雪姐沒用……”

  我微微一笑,雙腿曲跪在映雪粉白的大腿內側,一手將她略顯單薄的臀部高高拖起,使她迷人的陰戶整個暴露出來,另一手則握住肉棒,將覆蓋在花蕾上的枝葉掃向兩側,然後不住地在她艷紅的花瓣上摩擦,使整個龜頭充分接受花蜜的滋潤,然後慢慢地地朝花芯中擠去。

  映雪突覺巨物入體,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襲來,只覺得下體疼痛難當,急忙用雙手撐住我的腹部,口中哀呼道:“疼……停……停……維爾……停一停啊……”

  我的肉棒此時才剛進入一個頭,便聽得映雪大呼小叫,無奈下只好停止動作,俯身往她吻去。

  只見映雪玉容慘白,淚水不住地由眼角流下,將枕頭沾濕了一片。

  我見狀不忍,低頭將她珍珠般的淚珠一點一滴吻去,緩緩搓揉著映雪玲瓏的酥胸,給予挺立的乳珠最溫柔的撫慰,口中柔聲道:“雪姐……放輕松一些……”

  映雪感覺到我不再挺進,下身劇痛稍減,同時身上不斷的被我輕柔地細吻著、愛憐地撫摸著,一種奇異的感受逐漸涌上心頭,掩蓋過疼痛的苦楚。

  待聽得我溫柔的話語,忍不住囈語道:“維爾……喔……不用管我……我沒事……”

  我聽得映雪如此呼喚自己的名字,再也忍不住衝動,腰部用力猛的一挺。

  隨著‘噗滋’一聲,肉棒突破了映雪最後的一道防线長驅直入,兩人的下體緊密撞擊在一起。

  仿佛利刃穿心一般,映雪忍不住驚叫一聲,然後便緊緊的咬著銀牙,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看著映雪煞白的面容與滿頭的汗水,我心中著實不忍,輕輕地為她拭去汗珠,肉棒也只好暫時浸泡在映雪的洞天福地之中。

  在我的溫柔撫慰下,映雪感覺疼痛仿佛減弱了不少,抬起手撫摸著我臉龐,羞澀的道:“已經……已經不太痛了……就是……漲……漲得厲害……”

  我喜歡極了映雪這種羞人的模樣,輕咬著那粉嫩嫩的耳墜,柔聲道:“幫它消腫好嗎?”

  此言一出,映雪立即緊閉雙眸,簡直恨不得可以找個被窩鑽進去遮羞,哪里還能夠說話?

  我也不強來,下足了水磨功夫,一個勁兒在映雪的耳朵上舔來咬去,過了好半晌,映雪才細若蚊吟地‘嗯’了一聲。

  我聽得清楚,於是緩緩地抽插起來,只不過還不敢太過用力。

  隨著我不斷地往返抽插,映雪只覺得蜜穴之中好似有一條巨蟒正在暢快地游來游去,感覺麻癢無比,同時一陣陣奇妙的快感不斷自花芯傳來,直衝腦門。

  只是這條笨蟒實在慢得可以,非但不能止癢,還搞得自己七上八下地甚不踏實。

  於是她伸出玉手環抱著我虎背,抬起粉腿勾纏住我熊腰,整個身子不斷向上擠壓磨蹭,口中嬌羞地說道:“維爾……你……你可以再……再快一點……”

  我此時亦是難過得很,像這樣龜爬似的速度,已經把我憋了一肚子氣,這就好比是一個已經飢渴了三天的人,突然間面對著豐盛的酒菜,卻還要強做斯文,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喝一樣。

  要不是怕映雪承受不住,我早就放手大干了。

  這時領到行軍令,我哪里還跟她客氣?

  聞言二話不說,立刻埋頭苦干起來。

  經過我努力地開墾之後,映雪明媚的玉容早已一片丹紅,同時快感一波接一波狂奔而至,禁不住地嬌呼連連:“啊……啊……好美……啊……”

  但我卻是有苦自己知,因為映雪此時幾乎是整個人掛在我身上,就像一只章魚似的緊緊將我纏住,使得我抽插起來非但倍感吃力,更因下身肉棒的進出距離大受限制,而感到有如隔靴搔癢般地不能盡興。

  略一沉吟之後,我便將映雪痴纏在身上的五體解開,同時‘啵’地一聲,將肉棒自映雪緊咬的蜜穴中拔出。

  映雪好不容易才苦盡甘來,正在享受快美的感受之時,卻突遭無情地打斷,不禁秀眸微睜、滿懷幽怨地望著我。

  我見狀邪笑一聲,在映雪尚未意會過來的時候,便把她擺弄成四肢著床、玉臀高張的撩人姿態。

  一旁的蕾茵不禁瞪大了眼,未經人事的她哪里懂得這些,而映雪也禁不住羞嗔道:“維爾……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好……好羞人……”

  我嘿嘿一笑,這個姿勢一擺出來,簡直比我想象中還要更加誘人。

  我抓住映雪誘人的玉臀向後一帶,同時猛一挺腰,肉棒這次准確無誤地貫穿而入一次就深入到底。

  映雪正在對這種不雅的姿態感到難為情的時候,倏地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自屁股傳來,同時蜜穴被肉棒破體而入,重重撞擊在花芯之上。

  一時之間,痛感、快感、衝擊感,三感齊至,無比震撼地直衝雲霄,映雪纖細的嬌軀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刺激,呻吟一聲,整個人軟倒在床上,大量的蜜汁自花心中不斷涌出。

  我沒想到映雪如此敏感,只這一下便已泄身,無奈之下只好抓住她的玉臀,以免肉棒滑出體外。

  過了一陣子,映雪氣力稍復,勉強撐起身子,橫了我千嬌百媚的一眼,嗔道:“維爾……你好壞……”

  我賊兮兮一笑,上身前傾,整個貼在映雪的美背之上,朝映雪耳中輕吹一口氣,邪笑道:“喜歡嗎?”

  映雪大感吃不消,但卻悄悄說道:“喜歡。”

  我聞言大喜,重重地在映雪的粉頸上吻了一下,左手立即撐在床沿,右手卻不斷地在她精致的乳房上作怪,同時身體緊貼著她光滑的粉背雪臀,不斷前後挺送,使她與自己一同律動。

  映雪只被這個姿勢干了一陣,全身上下便已鍍上了一層細碎的汗珠,沒想到這種羞恥的姿勢卻使得體內快感不停攀高,最後終於不顧羞恥地呻吟起來:“啊……啊啊……好……好美……唔……喔……維爾……好美……雪姐……雪姐要……要飛……飛了……”

  我沒想到一向端莊的映雪也會發出淫聲浪語,更是亢奮不已,一邊不斷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邊喘息著道:“雪姐……吻我……”

  映雪聞言立即側首,毫無保留地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兩人唇舌肢體交纏,一同享受著身心上的極度刺激。

  我抽插了良久之後,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自下體傳來,陽關似有松動的跡象,於是將上身抬起,抓住映雪的雪臀,更為專心地狂抽猛送。

  此時映雪亦是禁受不住,瘋狂搖擺螓首,滿頭青絲不斷飛舞,口中早已忘情地呼喊:“哦……啊啊啊……維爾……好美啊……好美……喔喔……雪姐……雪姐不行了……不行了……”

  我看著身前玉人乳波晃動、花瓣不停翻出卷入的淫靡景色,耳中聽到的是佳人忘我地嬌吟呼喊,胯下更不斷傳來濕熱緊夾的快感,再也難以忍受不了,大喊一聲:“雪姐……我來了……”

  一股濃稠灼熱的陽精便急勁地往花芯注射下去,映雪刹時渾身一震,不住顫抖,口中大聲嬌吟道:“啊……好燙啊……喔……”

  她的體內一陣痙攣,甜美的蜜汁再次涌出……

  “茵姐……看著我的眼睛……”

  我的語氣雖很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澀的蕾茵如入魔一般轉過頭來。

  再解決了映雪之後,我將目光轉移到了蕾茵的身上,沒想到已經看了一場‘活春宮’表演的蕾茵居然還是那麼害羞。

  “啊……”

  蕾茵輕叫一聲,因為從我眼里看到了兩團火焰在雄雄燃燒,是愛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渾身暖洋洋的。

  我一把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就吻住了她。

  她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我衣領的雙手也變成在我的胸口上輕輕的撫弄。

  經驗不足的蕾茵只能微張小嘴,任我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覺,讓初嘗美味的少女的思考能力慢慢的減弱,僅存的一點意識也隨著時間的流釋而消失,腦中變成一片空白。

  我的手伸進了蕾茵的裙底,手掌插入少女無力的雙腿間,包住整個陰戶按揉著。

  少女最隱密的部位被摸到,蕾茵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但是我並不理會,雙手齊動將她的衣衫剝了下來。

  蕾茵閉著眼睛,雙臂抱著我的腰,輕輕吸吮著侵入的舌頭。

  我再次托起蕾茵的下巴,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她柔軟的身子推倒了。

  蕾茵的身體完全的舒展了,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我的胸膛壓了下去。

  我在她的臉上,嘴唇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發上吻著、舔著,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我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蕾茵還包在肚兜里的雙峰擠的動來動去。

  不一會兒,陶醉在接吻中的蕾茵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的磨擦起來,這是通知我她的身體已經准備好了的信號。

  我撤出雙手,但蕾茵的雙手還是舉在頭兩側,看著她緊閉雙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喜愛。

  當我的嘴唇碰到露在肚兜邊緣的嫩肉時,蕾茵的身體輕輕一顫,嬌呼了一聲:“弟弟……”

  然後便沒有了下文。

  我繼續著自己的行動,抱住她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蕾茵發出了‘唔’、‘唔’的嬌哼聲。

  我輕巧的解開了蕾茵掛在脖頸上的肚兜的活結,然後用嘴把它叼了下來,一對飽滿的奶子脫離了束縛,向上跳了一下,像兩個中號的碗一樣寇在胸前,兩顆艷麗的乳頭已經從淺紅色的乳暈里站立了起來。

  我一側身,挪到蕾茵的左邊,右手從她的背後探出,抓住她的左右乳揉著,舔著左乳的下緣。

  我左手則探入了蕾茵的雙腿之間,隔著褻褲在她的陰唇上搓弄。

  一陣快感從下體傳到腦中,蕾茵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歡,她的屁股不自覺的離開了床面,向著我的手指挺動。

  我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她的乳房,舌頭壓在翹起的乳頭上磨擦。

  一番愛撫之後,我雙手扶住她的臀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然後一路向下,接著就在她微微凸起的陰戶上猛吸了一下,蕾茵忍不住驚呼起來:“啊……啊……弟弟……你……”

  “噓……茵姐……都交給我吧……”

  聽了我的話,蕾茵覺的渾身一陳放松,只能任我施為。

  蕾茵純白的小褻褲樣式很簡單,邊緣上繡著一圈小牡丹花,顯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潔。

  我將她的褻褲輕輕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頭在柔軟的臀瓣上舔著,一根手指伸前,隔著褻褲揉著她的陰核。

  在我的這番溫柔攻勢下,蕾茵的蜜穴已經泛濫成災了,我輕而易舉的將她最後的武裝解除了。

  蕾茵看見我正痴痴的盯著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直要羞死了:“啊……弟弟……不要看……羞死了……”

  她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陰戶,已是滿面紅霞了。

  我溫柔卻很堅定的拉開她白嫩的雙手,按在她的屁股兩邊,由於我已先一步跪在了她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蕾茵跟本沒法並攏雙腿。

  “茵姐,你的陰戶好美啊。”

  我的贊美讓蕾茵羞澀難當,她簡直要暈過去了。

  她剛想說什麼,我已將頭埋入了她的大腿間,蕾茵忍不住嬌吟出聲:“弟弟……不要……啊……好羞人的……”

  她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愛,我伸出舌頭,將她散亂的烏黑陰毛舔的濕濕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恥丘上。

  聞著蜜穴中散發出的陣陣處女幽香,我實在是沒法再溫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穴縫中瘋狂的上下舔弄,蕾茵開始時還叫著‘不要’,可一會之後就只是緊咬著嘴唇中發出‘唔’、‘唔’的哼聲。

  我吸吮著蕾茵充血的陰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她開始配合我的玩弄了。

  蕾茵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單,右手插入我的頭發中搓弄著,細滑的臀肉不斷向里縮緊。

  正當我吮得‘咻咻’有聲時,蕾茵十根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緊接著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我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拼命後仰,嬌吟著道:“啊……弟弟……快躲開……有……有東西……”

  話還沒說完,一道甘美的陰精就射了出來,還好我躲得快。

  “茵姐,你還真敏感呢。”

  正在體驗著初次高潮後舒暢感覺的蕾茵聽到了我調笑的話,羞得想找個地縫躲起來。

  我溫柔的吻了蕾茵一口,柔聲道:“茵姐,我要開始了哦。”

  “嗯……弟弟……你要憐惜我哦……”

  蕾茵眯著眼睛,羞澀的道。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我將一個枕頭墊在流淚眼白嫩的屁股下,她嬌美的陰戶向上凸起到適合插入的高度。

  蕾茵緊張的閉上雙眸,兩手抓住我寬厚的肩背,准備迎接自己的初夜。

  我扶住粗大的肉棒,對准可愛的穴口,深吸一口氣,屁股沉了下去。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處女的蜜穴何其緊窄,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了去路。

  肉膜的韌性很好,輕輕的往里頂,只能把它拉伸,卻不能扯破。

  “嗯唔……”

  蕾茵明顯的是在忍耐著疼痛,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滑落。

  現在決不能心軟,否則就前功盡棄了,我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

  這次是盡根全入,龜頭頂到了子宮,身下的美人永遠的告別了少女的時代,而步入了少婦的階段。

  “啊……痛……”

  蕾茵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浸濕了頭下的床單,尖尖的指甲刺入了我的肌肉里,向兩邊拉開,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

  我想抽出肉棒,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只得停下來。

  蕾茵緊咬著銀牙,忍受著破瓜之痛呻吟道:“弟弟……別……別動……好疼……”

  看著蕾茵有如曉露芙蓉的臉龐,我真是心疼的要命。

  “維爾……你動動看……好像不太痛了……”

  在我的溫柔撫慰下,蕾茵終於熬過了最痛苦的階段。

  苦盡甘來,我壓在蕾茵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聳動,兩手撫摸著她的長發,吸吮她的香舌。

  蕾茵的兩條長腿彎曲的撐在床上,臉上的痛苦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春意和快活的呻吟聲:“啊……弟弟……好舒服……我……我……好愛你……啊……弟弟……”

  在一陣猛烈的衝刺之後,蕾茵再次被我送上了絕頂的高潮。

  “啊……啊……維爾……我……不行了……啊……”

  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喊過後,火一般的陰精直接打在了續勢待發的肉棒上,讓我舒爽無比,精關大開。

  大量的陽精噴灑在蕾茵新鮮的子宮里,把她燙的一陣顫抖,感到無比的放松,然後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當蕾茵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在昨晚她睡著之後,我又和映雪經歷過一場昏天黑地的大戰,所以現在映雪還沉睡不醒了。

  我側著身從後抱住蕾茵的腰,舔吻著她的肩膀,咬著她的耳垂問道:“茵姐,睡的好嗎?”

  “嗯……”

  蕾茵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死死的纏在一起。

  我的手抓著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揉捏著,下體緊緊的貼在她圓翹的屁股上,硬挺的肉棒壓在深深的臀溝里。

  蕾茵知道身後的我想要什麼,感到了我對她身體的無限迷戀,愛液也隨著幸福感的增強而濕潤了蜜穴,紅嘟嘟的小嘴也忍不住嬌吟道:“啊……弟弟……”

  我抬起蕾茵的左腿,身體向下挪了一點,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溫熱的小穴包容住了。

  雖然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有點費勁,可蕾茵美麗的身體,緊湊的蜜穴還是讓我興奮不已。

  蕾茵一手摸著在自己蜜洞中不斷進出的肉棒,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嬌吟不已:“啊……弟弟……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維爾……好弟弟……姐姐……愛死你了……”

  “茵姐……你的小穴好緊……夾的我好美……”

  我一邊費力的抽插著,舒服的幾乎呻吟起來。

  蕾茵的身體十分的敏感,不到一刻鍾的抽插已經讓她接近高潮的顛峰了,她突然嬌聲道:“弟弟……我……我不要這樣……不要你在我背後……”

  “怎麼?這樣不舒服嗎?”

  聽到蕾茵的話,我不由一愣,但是蕾茵的話馬上讓我的迷惑得以解開:“不是……我……我要抱你……弟弟……我要抱你啊……”

  她的高潮迫在眉睫了,對於她的這種要求,我又怎麼會拒絕呢?

  在拔出肉棒的一瞬間,蕾茵發出一聲失望的嘆息。

  “別急,好姐姐,弟弟這就來疼你。”

  我坐在床邊,托著圓臀的雙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肉棒猛的搗入了蕾茵嬌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花心上。

  “啊……”

  蕾茵高亢的叫了一聲,抱住我的脖子,拼命的在我的額頭親吻。

  盼望中的高潮到來了,美麗的少女心里明白,她這一生也離不開這個心愛的男人了。

  “茵姐,咱們繼續好嗎?”

  等到蕾茵靜靜的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韻,我又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身體。

  “維爾……啊……弟弟……”

  蕾茵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只能用她認為是最親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自己的愛人。

  她的身體離開我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後仰著,筆直的長發像瀑布一樣垂下來,左右甩動著。

  “啊……弟弟……要……要來了……弟弟……給我吧……”

  隨著身體激烈的搖動,蕾茵又一波的高潮即將到來。

  我一口含住她上下拋動的乳頭,細細的舔吸著。

  蕾茵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活動,接著是痙攣,蜜穴里的嫩肉間接性的抽搐,將我的精液也吸了出來。

  “啊……”

  我閉上眼睛倒在床上,蕾茵也隨著趴在了我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我的臉頰。

  我翻過身來,將蕾茵壓在了身下,看著滿臉紅暈的她,我忍不住贊嘆道:“茵姐,你真是太美了。”

  “維爾……”

  蕾茵的雙手在我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的一聲,我從牙縫里吸進一口氣,其實並沒有多痛,我只不過是想逗逗蕾茵。

  “弟弟,你怎麼了?”

  蕾茵趕忙起身,看著那一道道的傷口:“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

  聽她問的可愛,我笑謔著道。

  “弟弟……我……對不起……還疼嗎……”

  蕾茵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愛啊,我連忙安慰道:“茵姐,早沒事了,我逗你玩呢。再說了,這跟你們吃的苦比較起來,又算什麼呢?”

  “維爾……”

  蕾茵的櫻桃小嘴堵住了我的嘴,我感到一個柔軟的嬌軀從背後貼住了我,那當然是映雪了。

  我和蕾茵的動靜這麼大,睡得再死的人也不可能不被吵醒。

  在一番溫存之後,二女像兩只柔順的小貓一樣躺在了我的懷里,溫香滿懷的感覺就是爽啊,我都不想起床了。

  ※※※※※※※※※※※※※※※※※

  時光飛逝如電,兩天的光陰又在平淡如水的日子當中度過,但是在表明平靜的生活當中,卻蘊藏著不安定的因素。

  隨著大陸歷7922年6月10日傍晚的到來,也迎來了最後決戰的一刻,在皇宮的大殿之上,我沉聲向面前的眾女下達著命令:“紫月、小雯、如煙、映雪、蕾茵、安芙琳留守皇宮;凱瑟琳、梅麗、小佩、紫雲、水晶負責城西別院,琴美率領五百騎兵接應,於晚上七時發起攻擊,務必將‘胭脂團’殺手一網打盡;水靈、若冰和莎莎陪我前往城東的‘天一道場’,梅馨率一千騎兵接應,務必於七時前完成對‘天一道場’的包圍。”

  “是。”

  眾女應聲答應之後,紛紛下去准備了。

  通過莎莎和梅馨這兩天通過多渠道的調查,得到了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情報,‘大劍師’克拉克姆不但與‘胭脂團’有著非常密切的關系,而且還牽涉到奴隸買賣的罪惡勾當,從掌握的證據上看,這個傳聞中淡泊名利的大劍師很可能是一個大的奴隸販子。

  另一方面,通過‘胭脂團’殺手在我身上留下的詛咒進行反向跟蹤,我也掌握了‘胭脂團’殺手在德拉格雷城的一個駐點,那就是‘大劍師’克拉克姆在城西的一座別院,所以才會有今晚的行動。

  為了今晚的行動,負責德拉格雷城安全的騎兵團提前一天完成了部署,就是為了避免今晚目標過大而打草驚蛇。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我和莎莎、水靈、若冰坐著馬車來到了城東的‘大劍師’克拉克姆開辦的‘天一道場’,此時的時間大約是離七時還差一刻鍾,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看著‘天一道場’門前金壁輝煌的牌匾和兩尊威武的石獅子,我心中暗自冷笑道:“真正淡泊名利的人怎麼會講這種排場,可笑德拉格雷城的人們居然被蒙蔽了這麼久。”

  “歡迎公子和三位小姐大駕光臨,還不知道四位怎麼稱呼?”

  我終於見到了大劍師拉克姆,這位年過六旬的老人,就象是一具被風干的皮革,如樹皮般剝落的皮膚附在干癟的骨肉上,尖長的臉上布滿褶皺的紋理與老人斑,顴骨高高突起,渾濁泛黃的雙目中白多黑少,卻不時射出讓人心寒的冷光,如行走在夜里無人街道上,其形象便有如厲鬼,足於讓小孩夜泣。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想不到這名聲在外的大劍師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糟老頭。”

  我在心中暗自嘆息道,從莎莎、水靈和若冰她們臉上的表情來看,我知道她們一定跟我有同樣的想法。

  但是我知道在這令人失望的外表之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來這之前,我已經叮囑過三女,凡事看我的眼色行事,所以我簡短的將四人的名字說了出來:“雷星宇、若冰、莎莎、水靈。”

  “雷公子和三位小姐請。”

  在‘大劍師’克拉克姆和他的幾位弟子的帶領下,我們穿過了一個小型的庭院,然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很大的道場,看來這就是他平時指導弟子們習武的地方。

  穿過道場之後,又穿過一個庭院之後,我們才進入了一間屋子,屋子正中擺放著一張桌子。

  “雷公子和三位小姐請坐。”

  克拉克姆邀請我們坐下之後,然後就有侍女為我們送上茶來。

  對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克拉克姆對侍女吩咐道:“吩咐下去,就說貴客已到,讓他們開始上菜。”

  “是。”

  侍女答應了一聲,就往後面走去。

  克拉克姆回過頭來,眯著眼睛將我們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道:“雷公子,幾天前劣徒斯帕因在香格里拉飯店里冒犯了您和幾位小姐,這都是我這個做師傅的教導無方,所以今天特地請公子和小姐來,由老朽當面向公子和幾位小姐道歉。”

  “克拉克姆先生,您太客氣了。”

  我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道:“那天的事情只是一件小事,我當時也是一時衝動,出手有些過重,不知道斯帕因先生現在怎麼樣?”

  “劣徒不自量力,得罪了公子和幾位小姐,就算被打死也是咎由自取。”

  克拉克姆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神色,然後馬上又恢復如常,眯著眼睛說道:“倒是雷公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身手,實在是令人稱奇啊。”

  我打了個哈哈,微微一笑道:“老先生過獎了,在下實在是愧不敢當。”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青年面色大變的急匆匆跑了進來,貼著克拉克姆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然後就只見克拉克姆的臉色微微一變。

  我當然知道是梅馨帶著人已經包圍了‘天一道場’,心中暗笑,口中卻裝作好奇的問道:“老先生,我能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克拉克姆眼中異芒連閃,緊緊的盯著我道:“雷公子,小徒來報道場外有一隊騎兵包圍了道場,我想應該是跟著公子來的吧?老朽自問對公子和三位小姐並沒有任何歹意,而且亦無失禮之處,實在不明白公子此舉是何意?難道公子還是因為三日前劣徒冒犯之事,而要遷怒於整個道場的人嗎?”

  “大劍師閣下,咱們就不要拐彎抹角了吧,我想你請我們來,不會只是要賠禮道歉吧?”

  我微微一笑道:“還有你為什麼一口咬定外面的人是我帶來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哪有這麼大的威風?”

  既然他要跟我玩虛的,那我也跟他玩虛的。

  而幾乎與此同時,在城西的一座獨立的別墅,戰斗已經展開了。

  這是一個十分偏僻的別墅,占地面積並不十分大,而且從外面看上去也並不顯眼,平時只能看到幾個年老體弱的仆人在打掃院子,並沒有絲毫引人注意的地方。

  但是現在這個別墅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被一隊騎兵團團圍住,凱瑟琳、梅麗、小佩、紫雲、水晶等人則直接破門而入,展開了攻擊行動。

  數名正在院中的人員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死在了魔法火球和冰箭的攻擊之下。

  緊接著從里面的房間當中衝出數十名衣衫零亂,神色驚惶的黑衣人,其中一個驚怒的問道:“慢著……你們……是什麼人……”

  可惜凱瑟琳等人就像是聽都沒有聽見一般,幾個巨大的魔法火球過去,黑衣人就倒下了二三十人,不到一刻鍾,不管是奮起反抗的、還是驚慌逃竄的,在連綿的慘叫聲中,數十名黑衣人尚未弄清楚怎麼回事就在幾個實力超強的魔法師攻擊下被全殲了。

  即使偶有個別的黑衣人負傷逃出院子,也被梅馨指揮的騎兵部隊給斬殺。

  一場一邊倒的戰事持續了二十分鍾就結束了,經過清理戰場和搜索整棟別墅,一共有八十多名黑衣人被斬殺,只有十多名躲在房里瑟瑟發抖、年老體弱的仆婦得以活命。

  就這樣幾乎是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八十多名一等一的‘胭脂團’殺手就這樣從人間消失了,而這次的行動也拉開了‘胭脂團’覆滅的序幕。

  而這時候位於城東的‘天一道場’內,戰斗也是一觸即發。

  克拉克姆盯著我半晌,然後冷笑著說道:“一個學生?維爾大人,您這玩笑也未免開得太大了吧?”

  克拉克姆能夠叫出我的真實身份我並不奇怪,雖然還不清楚他跟‘胭脂團’到底是什麼關系,但是一定很密切的接觸,所以應該是早已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

  我微微一笑道:“克拉克姆先生真是好眼光,您還是第一個看穿我真實身份的人,只是我不明白老先生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

  克拉克姆微微一笑道:“大人果然年輕有為,居然處變不驚。”

  說到這里他突然話鋒一轉道:“老實說大人的偽裝還真是成功,要不是大人跟劣徒的交手過程當中表現的超乎尋常的強大,我還真想不到名滿帝都的颶風將軍就是眼前的您啦。”

  “廢話就不用多說了吧,我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我不耐煩再跟克拉克姆廢話,於是單刀直入的道:“大劍師閣下,我想今天晚上你並不是真的要請我們吃飯,而我們也並不是來吃飯的,一句話,你是自己束手就擒呢,還是准備要負隅頑抗呢?”

  “大人您說笑了吧?老朽一直本分做人,雖然劣徒冒犯大人也有老朽教導不周的責任,但是應該也罪不至此,要大人發兵包圍道場吧?”

  這個老狐狸,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

  “克拉克姆,你給我聽好了。”

  我以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你如果還不識趣的束手就擒的話,今晚我將蕩平你這個道場,斬下你這個沾滿血腥的奴隸販子的頭喂狗。”

  我想克拉克姆想對付我的初衷或許是因為斯帕因的原因,但後來發現我是維爾。

  蘭迪之後,就是欲至我於死地而後快了。

  因為種種跡象表明,即便是在我頒布了禁止人口買賣的禁令之後,克拉克姆似乎並沒有就此收手,這應該才是他想對付我的最主要原因吧。

  “看來我還真的小瞧你了,不過——”

  克拉克姆眯著小眼睛看了我半晌後道:“不過你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已,本來我是不想采取這種極端的行動的,但是你實在逼人太甚了。你說的不錯,我是個奴隸販子,所以只有殺死你我的財路才不會因你而斷。”

  “我還年輕的很,還不想現在去見冥王。”

  我微微一笑道:“俗話說‘老而不死謂之賊’,我看你應該已經活夠了吧?”

  “你倒是滿有自信的。”

  克拉克姆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道:“不過年輕人太過自信就是自大了,那可是很容易吃大虧的。”

  “是嗎?我不認為你能把我怎麼樣,別人把你這個大劍師看得很重,但是在我眼里根本一錢不值。”

  我微曬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比別人多活了幾年,就自以為了不起的老東西,閣下就是其中的一個。”

  我的口下毫不留情,言語近乎惡毒。

  “你盡管罵吧,我看你能猖狂多久?”

  克拉克姆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憤怒的神色,陰森森的說道:“你別以為現在已經穩操勝券了,告訴你鹿死誰手還很難說呢?我聽說閣下身邊的美人不少,我想現在她們應該正在被人好好招待吧?”

  想動搖我的信心,哪這麼容易?

  我微微一笑,十分不屑的說道:“是嗎?你對‘胭脂團’的那幫廢物就那麼有信心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這招‘調虎離山’之計嗎?你把我請來,就是想讓‘胭脂團’的那些殺手偷襲皇宮,這麼簡單的計策我都看不透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嘿,嘴硬的小子,你以為我是故意恐嚇你嗎?”

  克拉克姆陰陰一笑道:“就算你現在趕回去,也是來不及了,你的那些美人兒早已經落到了‘胭脂團’的手中。”

  “說你是老東西你還不服氣。”

  我撇撇嘴道:“你以為我不清楚那些‘胭脂團’的殺手藏在你城西的別墅里嗎?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吧,現在他們恐怕已經先你一步去見冥王了,不過你也不要有什麼遺憾,因為你很快就能見著他們了。”

  “你——”

  克拉克姆也不禁臉色大變,吃驚的道:“你——你怎麼可能知道‘胭脂團’的行蹤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我微微一笑道:“現在還想跟我拼個魚死網破嗎?我早跟你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要知道我這個人是個‘和平主義者’,最討厭打打殺殺了,能不動手我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我——我認栽——”

  克拉克姆的頭一下子耷拉了下來,好像已經決定投降了。

  而他也正是要讓我們產生這種錯覺,幾乎是在他說出‘栽’字的同時,他像一頭迅猛無比的豹子,撲向了若冰。

  這個老頭還真是不簡單,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若冰是我們幾人當中最弱的一環,不過要想在我面前搗鬼可沒那麼容易,我想都沒想就騰身往克拉克姆身前飄去,但是幾乎與此同時在室內突然多了六個黑衣人,將我圍著了六人的中間,他們還真是有默契啊。

  若冰有莎莎和水靈的照應,兩人早拉著她往後一躍,躲過了克拉克姆迅猛無比的一擊。

  而此時六個黑衣人正以我為中心發動了強大的魔法陣,一種可怕的死亡氣息蔓延在我四周。

  克拉克姆雖然對三女能夠躲過他的一擊感到有些意外,但是看到我被六個黑衣人圍在當中,還是忍不住得意地桀笑起來,尖銳的嗓聲中禁不住勝利的喜悅:“維爾,只要殺死你,我們便可以反敗為勝,你今天死定了。”

  “死老頭,你才死定了呢。”

  水靈聽見克拉克姆咒我死,忍不住出聲罵道。

  “小丫頭,想不到你還真是有點不簡單,居然能夠躲過我的一擊。”

  克拉克姆並不在意水靈的話,也許他認為勝利馬上就會來到吧,他簡直有些得意忘形了:“嘿,讓你們幾個小丫頭片子再得意一會吧,呆會你們睜大眼睛看看你們的小情郎是怎麼死的吧?哈——哈——哈——”

  而與此同時,我以冷冷的目光掃過圍困我的六名黑衣人並不年輕的臉,然後沉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吾等乃‘胭脂團’的六芒星主,維爾。蘭迪,你應該感到慶幸才是,因為你是數十年間第一個有機會享受到我‘胭脂團’究極魔法‘眾神之審判’滋味的人類,你覺悟吧。”

  居於東位的一名黑衣人冷冷的說道,想起莫雅曾經跟我說過的話,我想這眼前的六人應該就是在她之上的那些地位崇高的人吧。

  “又是‘胭脂團’,看來我維爾。蘭迪還真是有福之人啊。”

  我臉上的神色波瀾不驚,內心卻也暗自有些吃驚。

  因為‘眾神之審判’是一種能以地火天光的浩大力量煉化世間一切孽障、威力強大無比的禁咒,就是一般的天使和魔族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破壞力,更別說普通的人類了。

  因為身處魔法陣中的人根本無法召喚外界的魔法元素,只能催發自身的魔法元素,因此就算是實力很強的‘大魔導師’也是無能為力,只能閉目等死。

  可惜我並不是一般的人類,我的身體內蘊含的魔法元素已經足以摧毀這世間的一切了,何況還有足以毀滅天地的混沌神力。

  我抬頭面對著六位‘胭脂團’的魔法師,冷峻地說道:“讓我看看你們的地獄之火能否煉化我維爾。蘭迪的凡胎俗骨吧。”

  說完我雙手往胸前一交叉,手指交纏成倒三角形,然後往上一擺,成正三角形,直前平舉,體內的魔法元素隨即洶涌而出。

  風、火、水、土、光、暗諸元素環繞我的身體四周熱烈而狂野地跳動,然後溫馴而有序地在我的手印前匯聚,紅、橙、黃、綠、靛、藍、紫諸色在不同屬性魔法元素的作用下依次更迭,呈現變幻迷離、色彩絢麗的魔法紋章,最後所有的魔法元素重新排列,以我雙手的三角形中心點為核心進行高度的聚變,所有色彩逐漸消失,剩下一股無比璀燦奪目的白光。

  恰在此時,空間發生強烈的異變,時空開始扭曲,大地龜裂,來自地獄的無名之火由地核向上衝,黑色的火焰未至,熾熱的高溫已經開始炙燒著我的肌膚。

  只聽轟的一聲,屋頂竟然被全部掀了起來,屋子一下子變成了敞蓬的了——上面是透風的。

  ‘眾神之審判’果然是不同反響啊,想不到‘胭脂團’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我想這應該是‘胭脂團’最後的殺手鐧了吧。

  漆黑的天幕突然破開,六道至烈的強光如六柄破開天地的巨斧,帶著縹縹的天堂梵音和驚人的氣勢,從天空中直劈而下。

  與此同時,像來自黑暗中的洪水猛獸般的黑色火焰蔓上地表,張狂地焚燒肆舞。

  只一會兒,地獄之火與天堂之光便在空中交會,形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迅雷急電般向我涌來,‘眾神之審判’禁咒宣告完成。

  在克拉克姆得意的獰笑當中,在莎莎諸女關切而緊張的目光當中,我從容不迫的直面死亡,一個白色的光球在我手中形成。

  ‘胭脂團’的六芒星主以六種元素的力量對付我,我同樣以六種元素的魔法力量對付他們,我大喝一聲:“元素之怒火。”

  白色的光球迎上了天光地火,最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只聽轟然一聲巨響,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六芒星主’全部當場斃命,被炸得粉身碎骨、屍骨不存,只在空中灑下了一蓬血雨,整個房子也被轟去了一半。

  如果不是我在莎莎等人面前設下防護結界,這半邊屋子也會被炸飛了。

  望著塵土飛揚、血雨猩風的場景,克拉克姆爆發出了得意的奸笑:“哈——哈——哈——就算你再厲害也逃脫不了被炸成粉碎的命運,誰讓你跟我做對呢——哈——哈——哈——”

  克拉克姆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仿佛一只伸長了脖子的鴨子正在‘曲項向天歌’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捏住了脖子一樣發不出聲音來,他瞪大了眼睛望著塵土飛揚的中心,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這——這怎麼可能——不可能——”

  因為他看到爆炸的中心地帶,一個被一團白色的光球包裹在其中的年輕人正衝著他露出自信的微笑——除了本少爺我還能有誰呢?

  “哥哥,你好帥哦。”

  水靈這小丫頭看到我從光球中走出,連一點灰都沒有沾到身上,居然不顧時間、地點和場合的撲到了我懷里,還朝我露出一臉崇拜的表情,我真是服了她了。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扶著她站好;若冰那小丫頭更是像傻了般,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望著我,仿佛就像是發現了個大怪物似的;只有莎莎一如既往的冷靜如初,戒備的站在如冰身邊,防備克拉克姆可能的偷襲。

  “怎麼樣,還有什麼手段你就盡管使出來吧?”

  望著帶著一臉不敢相信表情的克拉克姆,我冷冷的說道。

  “能夠在‘眾神之審判’下全身而退,我算是開了眼。”

  克拉克姆慘笑一聲道:“但是讓我一個大劍師束手就擒,我做不到,我就是死也只能死在對手的劍下。”

  “頑固不化的死老頭,就讓我來給你送終吧。”

  莎莎按捺不住主動向我請戰,我的確連殺克拉克姆的心情都欠奉,就讓莎莎把他給解決掉算了吧。

  我還沒有說什麼,克拉克姆斜睨了莎莎一眼道:“小姑娘,還是讓你的小情人來殺我吧,萬一我不小心劃破你嬌美的臉蛋,那我死後也不會安心的。”

  這個可惡的老頭,死到臨頭還這麼可惡。

  “死老頭,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拔劍——”

  莎莎殺氣騰騰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刀,克拉克姆感受到了莎莎流露出的強大殺氣,心中也是暗凜,不敢大意的拔出了長劍。

  此刻他的心中還在盤算著:“那個小子一定是剛才耗費了太多的魔力,現在根本無力應戰,可恨這個小丫頭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居然搶先應戰。也罷,如果我能先擺平了這個小丫頭,不怕這小子不著急。”

  可惜克拉克姆的這番歪腦筋是白動了,他根本不會有任何機會了。

  高手過招,一招定勝負,莎莎和克拉克姆的這場決斗就是這樣的,兩人一上手都使出了全力。

  在錯身的一刹那,勝負已分,莎莎的速度顯然比克拉克姆要快許多,長刀橫劃掠過克拉克姆的脖子,那顆血液迸射的腦袋便‘嚓’一聲掉到地上,在地面滾了幾圈後沒了聲息,那顆腦袋上仍舊維持著驚疑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首惡一除,其余的人自然就不足為慮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也有幾個克拉克姆的弟子抵抗,但是被若冰、莎莎和水靈三個丫頭給輕松收拾之後,其他人自然只有投降的份了。

  梅馨帶著一隊開始清理戰場和審訊俘虜,很快我們就知道了在這道場的地底下的確有一個關押奴隸的場所,但是當我們親眼看到現場的情景的時候,還是不禁驚呆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們真是難以置信,在地下室當中我們看到了上千間獨立的小房子,每個小小的屋子里面居然都擠著十來個奴隸。

  看到我們的到來,大部分的奴隸都是衣衫襤褸,一臉麻木的看著我們,我從他們眼神當中看到的是絕望。

  一絲淡淡的苦澀涌上了我的心頭,這還是人嗎,這些奴隸根本就是像狗一樣的被對待。

  甚至狗也要比他們強的多,至少它們還可以吃飽肚子,不像這些人一樣餓的面黃肌瘦;至少它們還可以在主人家附近走走,不像這些人被關在名為屋子其實是囚籠的小房子里面,完全失去了自由。

  無限的悲哀纏繞在心頭,‘天助自助者’。

  這些人根本都不知道該反抗,已經完全麻木了,因為他們根本就看不到希望。

  他們就是沉睡在鐵籠子中的民眾啊,如果不自己起來打破這個鐵籠子,遲早他們都會被活活的悶死在籠子里面。

  這些事都是我所無法理解也無法容忍的,小創之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讓我拯救他們於苦難之中吧。

  我想就是身為創世神的小創,如果他親眼看到自己所創造的生命被這樣的踐踏,不知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

  我也注意到了身旁莎莎、梅馨、若冰和水靈四女的臉色,她們的臉色同樣是十分的難看,甚至都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顯示了她們內心是何等的憤怒。

  就算以前不理解我為什麼一定要跟貴族過不去,我想經歷過這次的事情之後,她們就應該有深切的體會了吧?

  不從根本上解除這種等級制度的差異,奴隸就會有存在的土壤,自然而然也就會有像克拉克姆這樣的奴隸販子。

  從地下室上來之後,我和四女的心情都是十分的沉重,看到我一言不發的走來走去,四女的目光也隨著我的身體游移著。

  不期然間我的目光落到了地上,克拉克姆的那顆腦袋上仍舊維持著驚疑和難以置信的表情,我是怒從膽邊生,一腳將那棵罪惡的頭顱踏得粉碎,然後以不可置疑的口吻向梅馨說道:“馨姐,你給我把克拉克姆在巴蘭多帝國境內的勢力和同黨連根拔除、寸草不留。”

  “是。”

  梅馨沉聲答應著,然後說道:“我就等你這句話呢,我一定會讓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得到血的教訓。”

  顯然她也很清楚,像克拉克姆這樣的奴隸販子,顯然不可能是獨立的存在,而且從我們剛才看到的規模來看,克拉克姆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奴隸販子。

  搜查整個道場得到的證據和從俘虜口中得到的情報證實了我的猜測,克拉克姆的確不僅僅是個奴隸販子,他根本就是原巴蘭多帝國販賣奴隸集團的頭目,而他幕後的支持者正是‘玄武大陸’第一殺手集團‘胭脂團’,所有的疑點都得到了答案。

  想不到這個以暗殺而聞名的‘胭脂團’暗地里居然還從事比暗殺更肮髒的人口交易,我想這里絕對不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在玄武大陸的其他國家和其他地方,也一定存在在類似這樣的事情,這也更堅定了我要讓‘胭脂團’從這個大陸上消失的決心。

  雖然這次讓‘胭脂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但是我想這個龐大的殺手組織絕不會就這麼點道行,否則他們也不會在‘玄武大陸’上作惡這麼多年。

  “哥哥,你的臉色好難看啊,我幫你按摩一下吧。”

  水靈這小丫頭的確是懂事多了,我愛憐的看了看她,不好拒絕她的好意。

  而莎莎則是一言不發,纖手就自動占據了我空出的那半邊肩膀,兩女就一左一右很有默契的揉捏起我的肩膀來。

  梅馨下去指揮部下做事去了,若冰這小姑娘一言不發的坐在我的面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想就算是很多年後,她也一定不會忘記今天看到的這一幕——簡直是慘絕人寰的一幕。

  我發現若冰沉思的時候,比她凶巴巴的樣子要可愛了許多,於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望著她問道:“嘿,我的大小姐,你坐在那里想什麼呢?”

  聽到我的話,若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出了一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話:“對不起。”

  “對不起?”

  我滿臉疑惑的望著若冰,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要跟說對不起,於是追問道:“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個?”

  若冰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了頭,幽幽的說道:“因為我以前一直都誤解了你,即使在聽過你的演說之後,我也不以為然,認定你以前是平民的時候一定是受過貴族的欺負,所以如今有了權力之後才故意要拿貴族開刀立威。看到剛才的那一幕之後,我終於知道了人世間原來還有這麼黑暗的一面,他們怎麼能那麼對待那些人,簡直是沒有人性。”

  “他們的確是沒有人性,但是這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我嘆了口氣道:“一個繁華的國家或者一個繁華的城市背後,都必定有許多肮髒和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已經頒布了廢除奴隸制度和禁止人口買賣的禁令這麼久了,居然還有這樣的情況出現,那可想而知在此之前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

  看到若冰露出了沉思的姿態,我接著說道:“只有所有的種族的人民都放棄偏見、相親相愛、團結互助,才能共同創造出一個和平美好、屬於大家的共同家園。否則的話,仇恨和怨恨的種子將在各個種族中世代相傳下去,這將會導致連綿不斷的衝突和戰爭,總有一天這個世界會走向毀滅的境地,就像以前的幾次神魔戰爭的結果一樣。”

  若冰的臉上露出了驚悚的表情,在低頭沉思了一會之後,她幽幽的說道:“你說的不錯,要是像你這樣的人能夠多一些的話就好了。”

  “你說錯了。”

  我看了因為我的這句話而有些錯愕的若冰一眼後,然後接著說道:“其實重要的並不是像我這樣的人多一些,真正重要的是所有各族的人民都能夠有‘各族平等、和平相處’這樣的意識,一旦這樣的觀念深入人心的話,那些被奴役的人們也會知道起來反抗,知道用反抗來爭取自己的自由和權利。反之來說,就算是像我這樣的人很多,讓所有的種族也都暫時的和平相處了,但是假如他們沒有這樣的觀念,一旦像我們這樣的人不在了,和平相處的局面馬上就會崩潰。所以最最關鍵的因素就是要讓所有的民眾都接受這樣的觀念,而這才是最核心的問題。”

  停頓了一下,我接著說道:“我想你剛才也看到了那些被關押著的奴隸的情況,他們已經麻木了,根本不知道還有反抗一詞。就算我今天把他們都放了,遲早還會被別的人抓去當奴隸,所以救出他們只是第一步,接下來讓他們重新恢復做人的尊嚴才是最關鍵的。”

  若冰的臉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今天她所看到的和所聽到的對於她這樣一個年方二八的小姑娘來說,可能是太過震撼了吧。

  “哥哥,我真為你感到驕傲。”

  水靈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這丫頭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直接叫我‘哥哥’而不是‘維爾哥’,這其中的原因當然是不用多說了。

  我回頭給了小丫頭一個笑容,伸手拍了拍她扶在我肩上的小手,小丫頭是越來越懂事了。

  “馨姐,數字出來了嗎?”

  看到梅馨急匆匆的從下面走了上來,我開口問道。

  “是的。”

  梅馨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材料,然後沉聲說道:“一共是一萬零四百八十一人,其中人族:男子為兩千三百六十七人,女子為四千零九十八人;獸族和其他種族:男子為三千一百二十三人,女子為八百九十三人。”

  “畜生。”

  我忍不住生氣的捶了一下桌子,想不到那麼一個地下室居然關了超過一萬人的奴隸,實在是太可惡了。

  不過此時生氣也沒有用,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然後對梅馨吩咐道:“先把他們都帶上來吧,按男女分成兩處,讓他們洗澡換衣,然後再讓他們飽餐一頓。我看有不少人身上還有傷,也要盡快幫他們治好。至於這些人到底怎麼辦,回頭我們再仔細商量,救人救到底,如果就此把他們放了,對於其中的大部分人來說無疑是把他們再次推上了絕路。”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梅馨點了點頭,然後望著我道:“維爾,這里挺亂的,我看還是先讓幾位妹妹陪你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看著就行了。”

  “是啊,維爾,你回去休息吧,有我們在呢。”

  紫月的聲音突然傳來,我扭頭一看,可不是嘛,紫月、小雯、如煙、映雪、蕾茵、安芙琳、碧翠絲、小佩都來了,甚至連卡斯特羅也跟著她們一起來了,看來她們是得到了消息趕過來的。

  本來我還想梅馨一個人忙不過來,現在看來是白擔心了,有她們在我的確可以回去了,當然不是回去睡覺——現在哪有心情啊,而是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個肮髒的地方多呆了。

  “莎莎,你在想什麼?”

  走在幾乎見不得一個人影的街道上,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只有我和莎莎兩人的腳步聲。

  水靈和若冰兩個小丫頭,居然自告奮勇的留下來幫助梅馨她們,令我都有些刮目相看,所以就只有莎莎陪我回皇宮了。

  “我在想我們獸人一族的命運,在漫長的歲月當中,大部分的時間我們獸人都是被奴役的對象,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像普通的人類一樣挺起胸膛呢。”

  莎莎幽幽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們的要求是很低的,我們只希望能夠有一個安居樂業的地方就足夠了,我們從來沒想到過去要去對付別的種族,為什麼人類偏偏總是不肯放過我們呢?”

  “這主要是因為人類的貪欲太強了。”

  我喟嘆一聲道:“當然啦,這跟幾次神魔大戰當中人類都是站在神族一邊,而你們獸人族都是站在魔族一邊也不無關系。其實在小創最初創造出這所有種族的時候,獸人族和人族、精靈族等確實是有過很長的一段和平共處的時期,只不過隨著第一次‘神魔大戰’的爆發,那種和平相處的局面就被打破了,仇恨的種子也在各自的心中開始萌芽,出現今天這種局面也是多方面的原因了。”

  看到莎莎沉思不語的樣子,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好啦,別再想了,就讓咱們一起努力,還這個世界以和平好嗎?”

  “嗯。”

  莎莎點了點頭,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