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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4章 除暴安良

混蛋神風流史 浪子何歡 29483 2024-03-03 13:04

  大陸歷7992年6月17日,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從原巴蘭多帝國方向行來一支奇特的商旅,車隊並無什麼奇特之處,只能說是異常龐大,前前後後足足有二十多輛馬車,可謂算得上是一隊超大型的商隊。

  奇就奇在陣容上,這麼大的商隊按理應該有大批人馬保護,但這個商隊同行得人除去馬夫也就不到三十人,一個商人、一個領隊,二十個伙計,還有就是我和莎莎、若冰、水靈、水晶四女。

  在德拉格雷城的事務已經完全走上正軌之後,我和莎莎四女於6月15日跟隨霍夫曼商會的車隊離開了德拉格雷城,前往蘇吉利王國。

  車隊的負責人是隸屬於‘霍夫曼商會’的維奧利,他是個和善的中年人,長年在巴蘭多帝國和蘇吉利王國兩國之間經商。

  因為這批貨物十分貴重,而且通行的還有‘霍夫曼商會’會長的兩位孫女水晶、水靈,所以維奧利相當的慎重。

  當然他是不知道我們五個人的實力的,負責保護這個車隊的是來自於玄武大陸的第三傭兵團‘魔劍兵團’的二十一位兄弟,領隊的是魔劍兵團的第二當家,人稱‘魔武雙絕’的武行天。

  而其余的二十人當中,有一半是達到了‘劍師’水准的劍士,而另外一半則都是有‘魔導師’水准的魔法師。

  可以說個個都是以一擋百的高手,所以雖然人數只有二十一人,但是實力卻是跟一個普通的千人傭兵團差不多。

  在玄武大陸上,除了魔法師和劍士兩種職業外,傭兵團和冒險者兩種職業也非常流行。

  傭兵團小則幾人,大則數萬人,分布在大陸的各個地方。

  有些地方城主或者是富商經常會雇傭傭兵團來守城或是守家,但是傭兵團最大的主顧卻毫無疑問是商隊或者車隊。

  因為對於長途運輸來說,路遇盜賊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不想破財又丟命,雇傭傭兵團保護幾乎是商人的唯一選擇。

  而冒險者卻是一種遍布大陸的職業,冒險者一般有二致數十人組成,在各個城市的冒險者協會接受各種難度不一的任務,任務的難度和報酬成正比。

  在玄武大陸上,第一傭兵團是‘寒星’傭兵團,人數超過八萬,比得上庫卡帝國的一個軍團了。

  排名第二的傭兵團是‘獵豹’傭兵團,人數大約在伍萬左右;第三傭兵團就是‘魔劍’傭兵團,人數則只有四千人,但是因為其中的每個人都實力超群,所以‘魔劍’傭兵團在排名上超過了許多人數超過萬人的傭兵團,而與‘寒星’、‘獵豹’傭兵團一起並稱三大傭兵團。

  說到底這也是因為最近幾十年盜賊橫行,而且缺乏職業素質——以前的盜賊一般只是搶劫財物而不傷人,而現在的盜賊則不僅搶劫財物,而且也會傷人,真是世風日下啊。

  水晶和水靈的父母就是遇上了‘狂龍’和‘猛虎’兩大盜賊團的襲擊,而丟掉了性命,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我們就能碰上他們呢,那水靈和水晶也可以為父母報仇了。

  維奧利是一個十分健談的人,從這兩天的相處來看,他也是一位知識淵博的人,此刻他正滔滔不絕的給我講著他曾經經歷過的事情,我和四女也聽到津津有味。

  哦,不對,水靈這小丫頭已經靠在我的懷里睡著了,這個小丫頭啊。

  正在我搖頭嘆息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一聲爆炸聲,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正在前行的馬車也停了下來。

  我的第一想法是遇到盜賊了,而維奧利的反應證實了我的猜想,水靈這小丫頭也因為這個爆炸聲而驚醒過來。

  維奧利示意我們不要出去,獨自走到車外,去和盜賊交涉,我們也決定暫時先作壁上觀。

  “不知是那路的朋友?有何貴干?”

  維奧利熟練的用官腔和盜賊做著交涉,不過我想應該是對牛彈琴。

  “維奧利,我們是‘猛虎’盜賊團,識相的把貨物交出來,要不然殺光你和所有的人。”

  只見為首的盜賊騎著一匹戰馬,身後跟著二百多號人。

  聽到‘猛虎’盜賊團的名字,水靈和水晶不由渾身一震,我知道她們想起了父母遇害的經過,我拍了拍她們,示意她們少安毋躁。

  “想活命的話,就趕緊把貨物交出來。”

  盜賊團首領向著維奧利狂吼道,顯得很不耐煩。

  “不交又如何?殺光我們嗎?有本事就來試試。”

  維奧利冷笑道,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

  經常在兩國邊境走動的他,當然會經常碰到這種場面,如果是勢單力薄的話,那倒是只能破財免災,但是今天有‘魔劍’傭兵團的二十一位兄弟護衛,維奧利的腰板也挺直了許多。

  要是讓他知道還有我們五個高手的話,他只怕更不把這二百多盜賊放在眼里。

  “不識相的家伙,兄弟們,給我殺。”

  說著那個盜賊團的首領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刀,向維奧利一指,身後的盜賊發出一聲巨吼向我們衝來。

  維奧利這邊也沒閒著,從他身後的馬車中走出幾個魔法師裝扮的家伙,張手就用火系初級魔法火球術扔向衝過來的盜賊團。

  在幾位魔法師聯手下,無數個火球向盜賊團飛去,雖然只是最初級的攻擊魔法,但對這種沒有武力只靠人數取勝的盜賊團極為有較。

  慘叫聲不斷傳來,向我們衝來的盜賊團在這攻勢下己潰不成軍,無數人渾身燃起雄雄大火,還在不斷蔓延給其他人。

  只是一轉間的工夫,這三百來人的盜賊團死的死,傷得傷,已經損失了上百人。

  那首領一看情況不對,立即下令撤退,盜賊團得令後如獲大釋,或是抱起或是拖著受傷的伙伴迅速的向後逃走,這逃走的速度可要比來的速度快多了。

  見盜賊己經散走,地上只剩下幾十具焦屍,維奧利吩咐車隊繼續前進,那幾個魔法師也回到了馬車內休息以恢復剛才消耗的魔法力。

  轉眼就到中午了,車隊在一處空地上停下來吃著午餐,正吃到一半的時候這時聽到四周叫聲雷動,抬頭一看,四面山頭都是高舉大刀的盜賊。

  我向維奧利詢問道:“大叔,這回又是什麼盜賊團?好像人數是剛才的十倍還不止啊。”

  “這下麻煩了,這回是‘狂龍’盜賊團,這里最大的盜賊團之一,足有三千多人。雖然實力都不是很強,但按人來說卻是我們的百倍還多,看來要打場硬仗了。”

  維奧利頭上冒出了冷汗,然後叮囑我們道:“你們不要離開我身邊,以防不測。”

  看到奧維利這時候還為我們著想,我心中暗笑,衝水晶和水靈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們可以放手大干一場了。

  “我是狂龍盜賊團的首領,我知道你們請了魔劍團的人,所以我不想跟你們大動干戈。留下你們的貨物我就放你們走,否則就說不得我不客氣了。”

  那個為首的盜賊團大聲叫喊著。

  “貨物我是不會交出來的,還是那句話,想要搶我的東西,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維奧利說完就退到了我們身邊,准備讓那個傭兵首領來處理,畢竟戰斗不是他的強項。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兄弟們上,魔法師准備。”

  ‘狂龍’盜賊團的首領舉起手中的大刀大聲命令道,盜賊們蜂擁而上。

  “准備戰斗,劍士拖住敵人,魔法師在後掩護,盡量節約魔力,提高命中率。”

  ‘魔劍’傭兵團的二當家武行天有條不紊的命令著,然後大戰也開始了。

  盜賊密密麻麻的向我們衝來,劍士們結成一個圈將我們和魔法師圍在當中,阻擋著盜賊的攻擊,魔法師則在劍士保護下不斷向敵人發出致命的攻擊魔法。

  戰場上劍氣四溢,慘叫聲、呼喊聲、魔法飛射而過的呼嘯聲、兵器的交接聲形成一組美麗的樂章,樂章中的每一個聲譜都散出著致命的聲音。

  劍士們每出一劍所帶起的呼嘯聲就代表著奪走了一個人的生命,魔法師每個咒文的吟唱完畢都代表著死神降臨到了某人頭上。

  不久之後,劍士的周圍己堆滿了屍體,出劍己不再像以前那樣的凌厲、迅速。

  鎧甲上己布了深淺不一的劍痕,沒有鎧甲保護的地方早己傷痕累累,鮮紅的血液不斷流出,慢慢得開始需要兩劍才能殺掉一個敵人,然後是三劍,體力的消耗是快得讓人無法想象的。

  而十個魔法師己經大汗淋漓,咒文的吟唱也不如開始的那樣流暢,但依舊堅持著攻擊敵人或是給自己的戰友療傷。

  放眼看去,敵人還在不斷得向我們涌來,仿佛殺之不盡,以我的觀察至少還有三千以上的敵人,維奧利不是說狂龍盜賊團只有三千多人嗎?

  怎麼突然多了將近一倍?

  兩個問號在我腦中出現。

  “真沒想到,‘狂龍’盜賊團竟然和‘猛虎’盜賊團聯手打劫我這批貨物。剛才我還奇怪呢,狂龍盜賊團什麼時候有魔法師了?放過我的人,貨物就留給你。”

  維奧利見大勢己去,就想提出最後一個要求,希望他可以放過我們的幾十個人。

  到現在我們五個才明白,原來剛才的第一撥二百多個盜賊是來試探的,結果吃了虧之後,現在居然聯合‘狂龍’盜賊團一起來搶奪這批貨物。

  剛才第一撥盜賊因為不堪一擊,被‘魔劍’兵團的人很快就打跑了,水晶和水靈沒有機會插手,早就憋著一肚子氣呢,想不到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

  “哼,殺了我這麼多兄弟還想我放你走,貨我要,人照殺。”

  ‘猛虎’盜賊團的首領現在才出現在‘狂龍’盜賊團身邊,說著讓人心寒的話。

  “難道你不怕魔劍團報復嗎?”

  維奧利繼續做著最後的抵抗,希望能夠讓盜賊們知難而退。

  “有了你這些貨物我就可以洗手不干了,到時候誰也找不到我,我怕什麼,兄弟們給我殺。”

  ‘猛虎’盜賊團的首令命令他的手下魔法師們向我們發動最後的攻擊,對方魔法師開始了咒文的吟唱,片刻天空中出現各系魔法向我們襲來,雖然只是一些初級或中級魔法,但也足以致命。

  我方魔法師己沒有魔力放出結果來抵抗這次的進攻,劍士的劍氣己經消耗殆盡,不可能擋得住魔法的攻擊,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維奧利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除非是奇跡發生,要不然他們是鐵定完蛋了,但奇跡會發生嗎?

  魔法師們運起僅有的魔力張開結果,劍士們發出僅存的斗氣來抵御魔法的攻擊,雖然他們知道這都是徒勞的。

  火球、冰箭、風仞、暴風冰雪、龍卷風暴、流星火雨紛紛襲至,但奇怪的是卻沒有發生應有的大爆炸,各種攻擊魔法在襲至劍士身前一米處卻都消失了,仿佛遇到了強大的壁障,無法再前進一寸,發現這麼一幕的魔法師幾乎同時發出驚呼聲:“這……這是……‘水華天幕’……”

  ‘水華天幕’是水系的水系終極防御結界魔法,在場的魔法師們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張起這麼大的‘水華天幕’結界。

  只見劍士的身前有一層淡淡的光幕,隱隱泛著綠光,如同有水在里面緩緩流動著,而所有的攻擊都被光幕給抵擋住了。

  “誰有能力張開這麼大的結界啊?這需要多大的魔力啊。”

  ‘魔劍’傭兵團的二當家武行天訥訥的說著。

  突然他和眾多魔法師、劍士們都想到了什麼,猛然回頭向我們所站立的方向望來,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能張開這麼大結界的當然只有我,我在魔法襲至的瞬間張開了這個結界,從而保住了他們的性命。

  有我們五個在,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送命呢?

  其實四個丫頭早迫不及待的想動手了,要不是我想看看‘魔劍’兵團這些人的真正實力,水靈她們早就上前開打了。

  我見敵方魔法師的這一輪攻擊己經結束,於是著維奧利說:“讓大家退回休息、療傷吧,這里的一切我會處理的。”

  奧維利露出一幅不相信的臉神:“什麼,交給你,盜賊們可有幾千人啊?”

  我微笑不語,收回了‘水華天幕’結界,然後對水晶和水靈兩人道:“該是你們姐妹倆替父母報仇的時候了,讓他們嘗嘗永生難忘的教訓吧,不過要小心。”

  兩女輕輕的向我點了點頭,然後使出風翔術飛至半空。

  居高臨下是魔法師打擊大批敵人最佳的位置,可以擁有足夠的咒文吟唱時間。

  而莎莎和若冰二女則被我派去為那些‘魔劍’兵團的傷者療傷,莎莎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是若冰對自己不能上場顯然有些不太高興。

  “五年前,就是你們害死了我們姐妹的父母,今天該是你們血債血還的時候了。”

  水晶在空中用魔法對著眼前的盜賊冷冷的說道,五年前父母的遇害對於姐妹倆而言,都是永身難忘的傷心記憶。

  為了能夠避免類似的慘劇再度發生,姐妹倆人已經暗下決心,要將眼前的仇人一舉消滅。

  對方的盜賊聽到是女人的聲音,抬頭一看還是兩個大美女,頓時色心大起,露出了淫穢的笑容:“原來是兩個小妞啊,不如跟我回去做壓寨夫人吧,哈——哈——哈——”

  ‘狂龍’盜賊團首領惡心的笑聲硬生生的止住了,臉上露出了極其痛苦的表情,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身體往前一仆就倒地氣絕。

  原來是水靈聽到盜賊首領的汙言穢語之後十分憤怒,在他狂笑不止的時候悄悄使出了‘冰箭術’,一下子穿透了他的身體,因為水靈連咒語都沒念,所以那個盜賊首領根本來不及反應。

  水晶早就憋足了勁,看到妹妹搶先出手殺了那個混蛋,於是偏頭對水靈道:“妹妹,我們動手吧。”

  水靈早就等著為父母報仇的這一天,聞言‘嗯’了一聲,然後清脆的聲音就在空中響起,兩女同時開始呤唱不同的咒文,水晶用的是火系高級攻擊魔法:“偉大的火焰之神啊,聽從我的召喚,舞動你憤怒的翅膀,用可以消融世間所有物質的熱量,消失我眼前所有的敵人——火神之怒。”

  “來自地獄的火焰啊,我以水靈的名義命令你們,展現你能摧毀世間一切的力量,把這里變成死神的樂園——破滅火球。滅。”

  水靈用的是暗黑系的高級攻擊魔法,這是她和水晶來到德拉格雷城之後我才教給她的‘暗黑系魔法’,想不到她今天就派上了用場,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她是否能很好控制。

  “看來這些人是完了。”

  我心中默默的想道,這時水晶己完成了咒文,水靈的魔法也快接近完成。

  水晶雙手結印向著盜賊輕輕一揮,四周的溫度開始迅速升高。

  很快有些盜賊己經因為受不了高溫而昏死過去,但溫度還在繼續升高,人體和四周的水份被快速蒸發,一些較小的樹木也開始燃燒起。

  隨著魔法的發動,以盜賊為中心發生了一場大爆炸,超高的熱量充斥著盜賊群,慘叫聲立即被爆炸聲所淹沒,無數的盜賊消失在這場爆炸中,連屍體也沒剩下。

  這時水靈的魔法也完成了,以和水晶相似的動作輕輕一揮手,預示著死神的來臨。

  萬丈黑光射向剩下的盜賊群,破滅火球的‘滅’字絕並沒有像水晶的魔法一樣發生大爆炸,連四周的溫度也沒有升高。

  黑光所經之處立即一切化為烏有,地上只留下一道道深痕。

  個別盜賊被黑光射中,就立即被黑光融化、消失。

  黑光在盜賊群中交匯,形成了一個超大開的黑焰火球,火球四周散射的黑焰如同死神的觸須,紛紛奪走盜賊們的生命,黑球飛快的向前滾動,地上留下了一道很寬的印痕。

  終於黑球一聲巨大的聲響過後,也發生了大爆炸,黑焰四射再次帶走了無數盜賊的生命。

  僅僅是兩個魔法,數千多的盜賊現在只剩下數十人而已,我呼喚兩女回到我的身邊,大聲對剩下的盜賊喊道:“給你們一分鍾,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殺無赦。”

  盜賊們早就被水晶和水靈的魔法嚇呆住了,聽到我的大喊才回過神來,然後就是瘋狂的逃跑。

  現在他們可以做的只有跑,不停的跑,水晶和水靈兩女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卻不是美的回憶。

  就這樣不經意間,曾經危害庫卡帝國、蘇吉利王國、巴蘭多帝國三國邊境長達數十年的‘狂龍’和‘猛虎’盜賊團,被水靈和水晶姐妹倆聯手消滅。

  片刻之後,在場的盜賊除了留下數不清的屍體外,能動的都己消失不見。

  而在場的魔法師都以驚愕的眼神看著我們幾人,我可沒空管他們,因為水靈、水晶姐妹倆的魔法後遺症出現了,這里可是森林啊,用什麼火系魔法嘛,現在原本盜賊所處的地方己經燃起的熊熊大火。

  我回頭看了眼水晶和水靈,她們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般同時吐了吐舌頭。

  “原以為不用我出手,唉,現在又要我費力,等到了蘇吉利王國你們兩個小丫頭一定要好好補嘗我。”

  雖然我是她們的耳邊說的這些話,但水晶和水靈的臉色都變得通紅,景色美不勝收。

  我也不禁愣了一下,順手刮了下她們的鼻子,回過身面對眾人驚愕的表情,命令他們讓開,兩女則溫順的靠在我的身後。

  劍師和魔法師仿佛接到了長官的命令,迅速在我面前讓出一條通道。

  我雙手一結法印,同時輕喝一聲‘冰封大地’,一道白光從我的手中射出,周圍的人只感到一陣冰冷刺骨的勁風吹過,前面燃燒著大火的樹林立即被我的魔法冰封起來,大火熄滅了。

  直到現在,劍士和魔法師們才意識到戰斗己經結束了,立刻就像失去了支柱一樣紛紛癱坐在地上,雖然他們身上的傷已經被莎莎和若冰二女給治好了,但是體力上的恢復卻是需要時間的。

  尤其是那些劍士們,他們身上都戴著沉重的鎧甲,現在看到戰斗終於結束,都迫不及待的卸下了鎧甲躺在地上,甚至有人已經睡著了。

  看樣子是沒有辦法繼續趕路了,只能就地扎營休息了。

  維奧利和其他人都沒有詢問我的來歷,為什麼會有這麼高的魔力等等,因為他們知道如果我們要說早就說了,現在問也得不到答案,所以只能不停的向我們道謝。

  在這批貨物當中,就包括了一批價值十億金幣以上的各種魔法水晶,難怪要請‘魔劍’兵團的人護送,難怪兩大盜賊團會聯手攻擊我們了。

  本來依照我和水靈、水晶的關系,這也應該算是我們的份內之事吧,不過維奧利還是死活要塞給我一張存有一千萬金幣的水晶卡和一塊磚大的紫水晶,我當然不會要他的錢了,但卻不得不收下了那塊磚大的紫水晶。

  在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水晶,因其作用和質地不同,水晶也分成不同的檔次。

  其中紫水晶有著強大的增幅能力,用紫水晶鑄成的劍是魔劍士最理想武器(前面提到的所謂‘紫晶’其實就是純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紫水晶,因其特殊性故以‘紫晶’單獨稱之);白水晶次之,也有較強的增幅能力,但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對魔法有著不錯的抗性;然後依次就是黑水晶、藍水晶、紅水晶、黃水晶,對各系魔法有著一定的增幅能力。

  聽維奧利詳細解說之後,我才知道他送給我的這塊紫水晶也價值不菲,本來我是不想收下的,不過他硬要塞給我,我只得收下了,也許以後能用它來鑄劍也說不定呢。

  就連平時說話不多的‘魔劍兵團’二當家武行天,也送給了我一塊魔劍令牌,以感謝我救了他和二十位手下的性命。

  據他所說只要持有魔劍令牌,就可以調用魔劍傭兵團的力量,我推脫不掉也只得接受,雖然我不一定會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但是總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嘛。

  “傻丫頭,別再不開心了,你不是已經親手替父母報了仇嗎?”

  我拍了拍偎依在我懷里、情緒有些不佳的水靈。

  水晶也是靠在我身上,神色有些不太尋常,肯定也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莎莎和若冰則坐在我們的對面,剛開始的時候若冰還不習慣看我和水靈等人的親熱場面,現在也已經慢慢習慣了。

  看她低頭不語沉思的樣子,仿佛在想什麼心事似的。

  “嗯。”

  水靈輕嗯了一聲,臉色也好多了。

  她畢竟年紀還小嘛,還是脫不了小孩心性,不高興的事情很快就會忘了。

  沉默了一會之後,水靈突然抬起頭,給了我一個甜甜的笑容道:“哥哥,你教我的那招魔法好厲害啊,我都沒有想到。”

  “你這小丫頭啊,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

  我愛憐的看了水靈一眼,微帶責備的說道:“以後不許再這樣貿然使用自己都半生不熟的魔法,你不知道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

  “知道了,哥哥,人家以後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水靈癟著小嘴說道,我只能苦笑的搖搖頭,這個丫頭我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啊。

  我連重點的話都不敢說,要不然她的‘水龍頭’一打開,估計這輛馬車也要被泡在水里,我可是不敢隨便造次。

  “靈兒妹妹的那招‘暗黑系’魔法是你教的?”

  一直低頭沉思不語的若冰聽到我和水靈的對話,突然抬起頭向我問道。

  水靈回頭看了一眼若冰,笑著答道:“若冰姐姐,原來你也知道我剛才使的那招是‘暗黑系’魔法啊,那可是哥哥前不久才教我的,很厲害吧?”

  “是很厲害。”

  若冰點了點頭,她也不得不承認自愧不如,然後望著我道:“喂,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教的,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厲害?要知道爺爺說我是很有天賦的,所以我才能這麼小就達到‘魔導師’的級別,而且我在游歷的過程當中發現的確難有超過我的人,沒想到遇到你們這幫人,每個人都比我強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可是很少服人的,但是你們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簡直就是怪物。”

  “我的大小姐,我可是有名字的,不要整天‘喂’、‘喂’的叫我。”

  我不滿的抱怨道:“對於你的問題,我無可奉告,小姐不是連自己的來歷也諱莫如深嗎?”

  “小氣鬼。”

  若冰嘟囔了一句,然後嬌聲道:“我不叫你‘喂’那叫你什麼,難道要讓我像三位妹妹一樣叫你,你想得美。”

  若冰氣呼呼的說道,顯然對於我不回答她的問題顯得很不滿,她卻不知道我是沒法告訴她真相,至少現在還不到時候。

  其實離開德拉格雷城的時候,我並沒有將若冰算在內,沒想到臨行前她跟我們說,她這次離家就是為了到各地游歷,問我們能不能帶她一起走,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眾女都跟她相處得很好,自然是無條件的答應了她的要求,根本無視我的意見——其實即便是我反對,她們也會以多票對一票而否決我的意見,這就是女人多了之後的一個副作用。

  水靈嘻嘻一笑,然後問道:“若冰姐姐,聽你的口氣,你爺爺應該也是很厲害的魔法師吧?”

  “那當然。”

  若冰顯得很自豪的說道:“我爺爺可是有名的‘大魔導師’維度卡,你們一定聽說過吧?”

  “哦,原來若冰姐姐就是有‘隱者魔法師’之稱的維度卡‘大魔導師’的孫女啊,難怪這麼年輕就能達到‘魔導師’的級別呢。”

  水晶恍然大悟的說道,我們也終於知道了若冰的來歷,她還真是頗有些來頭啊,難怪脾氣這麼衝。

  “我爺爺那個人啦,整個就是一個魔法迷,整天醉心於研究各種魔法,我是覺得悶得慌才跑出來到處游歷的。”

  若冰看了水靈和水晶一眼,然後幽幽的道:“我跟兩位妹妹一樣,都是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所以我是由爺爺帶大的。”

  原來她也跟水晶、水靈一樣,都是從小缺少父母關愛的孩子啊,這倒真應了一句話‘同病相憐’啊。

  “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

  若冰一看水晶和水靈的臉色又‘多雲轉陰’,趕緊轉移話題道:“靈兒妹妹,我看你現在的實力只怕連我爺爺也比不上,告訴你們,我爺爺也偷偷的研究過‘暗黑系’魔法,可惜他只能使出一些很初級的像‘冥夜箭’之類的魔法。要是讓爺爺知道像靈兒妹妹這麼小就可以使用‘破滅火球’這樣的高級魔法,他一定會求著你教他的。”

  從若冰的這句話當中,我就多少可以猜測出,這個維度卡魔法師估計很像丹特院長,也是個老頑童。

  若冰這話要是在以前,莎莎等人聽了一定會感到很驚訝,因為堂堂一個‘大魔導師’,居然偷偷的研究‘暗黑系’魔法,這聽起來本身就是很詭異。

  不過受了我的熏陶之後,莎莎她們現在已經對‘暗黑系’魔法沒有什麼偏見了,所以聞言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水靈笑吟吟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若冰道:“若冰姐姐,其實你不用羨慕我,你也可以變得像我一樣厲害的,只要你……”

  她的話沒有繼續往下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若冰俏臉緋紅的瞟了我一眼,然後接著水靈的話往下說道:“讓我嫁給這個大色鬼?我看還是算了吧。”

  唉,我能說什麼呢,只能苦笑著猛摸自己的鼻子,而莎莎、水晶和水靈則是笑彎了腰。

  尤其是水靈這丫頭,居然還人小鬼大的嘆了口氣,望著我搖搖頭道:“哥哥,不是我不幫你,你都看到咯。”

  “幫忙?越幫越忙吧?”

  我沒好氣的說道,伸手在水靈的小屁屁上捏了一把,水靈伏在我懷里嗤嗤的嬌笑不已。

  唉,要是沒有若冰這個‘大燈泡’就好了,我就可以和莎莎、水靈、水晶為所欲為了,可惜現在只能干瞪眼。

  不過馬上就要進入蘇吉利王國境內了,到時候這個問題可就不存在了,不知道蘇吉利王國米特卡魯茲城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希望能夠和平解決吧,我也不想看到屍橫片野、血流成河的血腥場面,畢竟那些戰士也是很無辜的。

  水晶突然笑著問道:“靈兒,到了蘇吉利王國境內之後,你是跟著我走呢,還是跟著哥哥走?”

  因為商隊的目的地並不是米特卡魯茲城,所以早已決定要跟隨商隊直到目的地的水晶顯然要跟我分開幾天,所以她才這樣問水靈。

  “我還是跟著姐姐走吧,要不然你一個人也太孤單了些。”

  水靈看了我一眼後道:“反正哥哥有莎莎姐姐和若冰姐姐陪著,不會感到寂寞的是不是?”

  沒想到水靈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她的確是變得懂事了,知道心疼自己的姐姐了。

  水晶顯然也是有些驚訝的道:“靈兒,你舍得離開哥哥?”

  水靈甜笑著看了我一眼道:“我當然舍不得,不過只是幾天而已嘛,我跟姐姐辦完事情之後馬上就能再見到哥哥了呀,是不是,哥哥?”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我愛憐的低頭親了水靈一口,她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嬌笑,這一刻我們都忘記了還有一個‘外人’在場。

  “呃,我說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把我當透明人啊?”

  若冰紅著臉嬌嗔道,顯然對於我們這種公然無視於她存在的事實,而在她面前做出過於親密的動作表示嚴重的不滿和抗議。

  她就沒有想想,要不是她自己硬要跟著來,怎麼會給我們造成這麼多麻煩。

  “小孩子不要偷看哦,否則可是要害眼病的哦。”

  我故意逗若冰道,對於這個導致我的‘采花大計’不能實施的‘罪魁禍首’,我自然要逮住機會發泄一下我心中的不滿,誰讓她老是破壞我的好事的,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空有滿腔欲火,卻是無法得到發泄。

  “誰偷看了?誰是小孩子?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若冰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小臉也因為憤怒而脹得通紅。看到她暴跳如雷的樣子,我心中暗爽,一股憋在心頭的郁悶之氣也為之一掃而空。我放肆的目光在她的胸前踆巡著,然後挑釁道:“還說不是偷看,‘非禮勿視’這個道理難道小姐不懂嗎?

  遇到這種情況,一個淑女應該做的是閉上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像某些人……”

  說到這里我故意停住不往下說,但誰都明白我說的‘某些人’到底指的是什麼人。

  “你——你——混蛋——”

  若冰漲紅了臉憋了半天,總算罵出了一句‘混蛋’,不過她的音量還真大,我估計附近方圓十里(英里)的飛禽走獸都被嚇得魂飛魄散,驚慌逃竄,更不用說車隊的馬匹了,差點就要出現驚馬狂奔的驚險一幕,好在維奧利和他的伙計們反應及時,才沒有釀成大禍,真是好險啦。

  看到維奧利和眾人臉上一副‘理解’的表情,我除了苦笑還能做什麼?

  一陣兵荒馬亂,車隊終於重新平靜了下來,馬車之內我們五人面面相覷一番之後,若冰率先忍不住‘噗哧’一聲嬌笑了起來,而水靈更是笑得直嚷肚子痛:“若冰……姐姐……你好厲害啊……光是……一聲……吼……就比我的那招……破滅火球……還要厲害……早知道如此……就不用我……出手了……只要姐姐……對著……那幫盜賊……大吼兩聲……他們一定……魂飛魄散……嚇得……屁滾尿流……哈……哈……”

  “不許笑。”

  看到眾人笑得不成樣子,若冰只得板著臉使出了她的‘河東獅吼’絕招,當然聲音僅限於車內的五個人可以聽到啦,否則又要引發嚴重的意外了。

  看到我們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若冰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後凶巴巴的道:“回頭我再跟你算帳,現在我要睡覺了,不許打擾我。”

  說著她就閉上眼睛,往後面一靠,真的睡起覺來了。

  “哥哥,若冰姐姐好凶哦,你可有苦頭吃了。”

  水靈咬著我的耳朵,以只有我能夠聽得見的小聲說道,嬌媚的聲音讓我心頭一蕩,下體立刻有了反應。

  坐在我懷里的水靈立刻就知道了,咬著我的耳朵膩聲道:“哥哥,快設結界,讓靈兒服侍你。”

  本來就已經欲火焚身的我聽了這話更受不了了,我急急忙忙的對若冰使了個‘昏睡咒’,然後就只見她頭一歪倒在了座位上,幾乎與此同時我也在馬車的四周設下了結界,沒有人能夠打擾我們了。

  莎莎和水晶也是鬼靈精,若冰的異常反應她們怎麼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兩人笑眯眯的湊到了我的身邊,水晶嬌笑著對水靈道:“靈兒,你先下來,哥哥把衣服脫了,免得呆會把衣服弄髒了。”

  我和水靈一聽這話說的也在理,弄髒了衣服不是自找麻煩嗎?

  一番手忙腳亂之後,我的衣服就被三女給剝掉了,水靈也脫掉了外衣和裙子,只穿著褻衣褻褲撲到了我懷里,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水靈初生的蓓蕾還沒發育成挺峙的山峰,隔著薄薄的褻衣,頂著我赤裸的胸膛。

  我雙手攬住她,讓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渾身赤裸著,龜頭前端隔著她的小褻褲,磨擦著她幼嫩的小花。

  水靈顫抖了一下,褻褲一下子濕了一小片,她紅著臉看著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還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點意亂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竄。

  水靈笑吟吟的偎在我懷里,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肉棒,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條眼鏡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纖纖小手忽重忽輕的套著我的肉棒,靈巧的像個老手。

  我感覺這樣坐著實在是無法施展開,於是讓莎莎和水晶先讓開,然後將水靈推到在長凳上。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隔著她濕透的褻褲,對准那明顯的肉縫舔了水靈一下,舌緣延著水靈敏感的大腿腹股溝輕輕擦舔。

  水靈讓我舔的微微顫抖,她緊繃的褻褲脹起一粒小凸點,我湊上去舔了起來,沒兩下流出的玉液就濕透了水靈的褻褲。

  讓玉液濕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著水靈的陰戶丘,朦朧的浮出少女兩片陰唇蚌肉,初生的恥毛從布料邊緣探頭而出,紅嫩嫩的陰蒂因外來的刺激,掙扎著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我忍不住伸手扯掉了水靈的小褻褲,手指分開她的外陰唇的皺摺肉縫,舌頭往她滑嫩的蜜穴鑽進去。

  水靈一下子顫栗著抖了起來,淫蜜泛濫成潮,從她小穴中涌出,小嘴兒含混不清的喘著氣。

  我看她這麼敏感,於是暫時放過了她,而是伸手將她略嫌寬大的褻衣往上一撩,她順從的讓我為她脫了去。

  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游走,她肌膚光滑細致的像嬰兒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還正發育中,像個小饅頭似的。

  在我的一番愛撫之下,水靈已經是春情蕩漾,欲潮泛濫,她微睜媚眼,嘴角含春,由我撫摸輕薄。

  在我盡情挑逗下,她欲念更旺,更熾,嬌軀像蛇一樣扭動,全身細胞都在跳耀震顫。

  她熱情如火的伸張兩臂緊摟著我,一手抓著堅硬如鐵的肉棒伸向早已泛濫的小穴。

  我用龜頭在蜜穴口撩了一圈,再運用腰力往上一頂,連根末入,水靈也順式輕擺柳腰,將大陰唇早已張開的小穴迎上去。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哥哥……你真好……”

  我托住水靈的嫩臀,把肉棒一下一下地在濕滑的蜜穴里頻頻抽插,龜頭傳來的難言快感。

  她也跟隨著節拍,用陰戶一吞一吐,大量粘液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來。

  “啊……啊啊……美死我了……壞哥哥……”

  我一邊往上頂著,一邊低頭欣賞著春色無邊的場面,只見肉棒在水靈鮮艷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給帶得飛濺四散。

  水靈整個陰部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陰唇緊緊地夾著青筋畢露的肉棒,陰蒂早已充血變硬,但經反復揉磨,使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花生米大小。

  水靈學得很快,她的分寸掌握得恰到好處,每向後擺動骨盆時就相當於我抽出一段距離,然後向前挺出骨盆,讓肉棒深深地挺進她的深處。

  她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輻度也越來越大。

  她逐步地興奮起來,不再是剛才納入肉棒開始擺動時那樣謹慎,節奏明顯加快了,好象她己經找到了興奮點,很專注地用肉棒伸進她身體里對准那個地方摩擦。

  她的頭向後仰著,呼吸紊亂,吸氣時大大吸一口,然後含在胸口,用力向外憋,閉上眼,細細體味身體里每一點悸動。

  水靈的動作越發急起來,骨盆不再大輻度擺動,而是用蜜穴夾住我的肉棒,圍繞肉棒在轉圈磨著,使我的肉棒在她體內攪動。

  目標很明確,就對准一個地方狠命地磨著,嗓子眼里間斷地發出用力地哼哼聲,偶而快而短地吸進一口氣,然後長久地憋住用力,她正在全神貫注地迎接逐漸逼近的高潮。

  我感到她的蜜穴火一般熱,在燃燒的蜜穴中攪拌的肉棒頭部也傳來陣陣輕微的搔癢,我閉上眼,專注地體會這瘋狂交歡的愉悅,我努力向上挺動,用力使肉棒更深入地接觸她的最深處。

  “啊……啊……好哥哥……啊……啊……你真會弄……啊……啊……靈兒舒服極了……啊……啊……我要泄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頭瘋狂地搖擺著,烏黑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她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下體一聳一聳地高低套弄著,小臉兒紅紅的仰得高高的,微張著性感小嘴嬌吟著。

  “啊……啊……不行了……啊……哦……”

  突然水靈一陣長叫,尾音拖得長長的:“好哥哥……我完了啊……”

  然後就是她的蜜穴深處一股陰精狂泄而出,她達到高潮了,整個人一下子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似的癱軟在我的懷里。

  事情到此還只是個序幕,在我和水靈交歡的時候,莎莎和水晶已經忍不住把自己脫光了,做好了‘備戰’的准備。

  看到水靈癱軟在我懷里,水晶嬌笑著過來將她抱到一邊休息,而莎莎則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我的懷里,將仍舊堅挺的肉棒納入了她的小穴,然後就擺臀扭腰起來。

  我讓莎莎自己盡情的發揮著,而讓水晶坐到身邊讓我愛撫、親吻著,二女的嬌喘呻吟聲此起彼伏,要不是在馬車外面設下了結界,我估計整個車隊今晚都是無法休息的了。

  大約一刻鍾之後,在我的身上起伏的莎莎突然長‘啊’一聲癱軟了下來,她也步水靈的後塵達到了高潮。

  然後就是嬌喘連連的水晶上陣,也許是因為這種坐姿對女方的體力要求很大吧,所以水晶也沒撐多久便敗下陣來,好在她們姐妹有三個,水靈又接替了自己姐姐的位置,第二度上場。

  就這樣三女輪番上陣,和我盡情歡好,將壓抑了幾日的激情完全釋放了出來,只是沉浸在交歡快感當中的我們四人誰都沒有注意到,本來昏睡不醒的若冰不知什麼時候張開了一條縫……

  ※※※※※※※※※※※※※※※※※

  大陸歷7992年6月19日上午,我正帶著若冰和莎莎在蘇吉利王國邊境城鎮伊盟鎮閒逛著,半個小時之前我們在小鎮的客棧前與水靈、水晶和商隊分手,她們現在已經離開了這個小鎮。

  我聽從了若冰的意見,准備坐馬車去蘇吉利王國的都城米特卡魯茲城,因為這樣可以一路上觀賞風光和風土人情。

  看看時間尚早,我們決定在這小鎮上稍做逗留之後再行上路不遲,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個伊盟鎮雖然只是個邊境小鎮,但是由於邊境貿易非常的活躍,因此這個小鎮也相當的繁榮,是有錢人的天堂。

  寬闊的大道,琳琅滿目的商店,比之巴蘭多帝國的都城德拉格雷城也不遑多讓,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若冰興致勃勃的拉著莎莎不時的在各種各樣的小攤前停留,我則跟在她們後面曬太陽,因為夏日的陽光十分的充足,暖暖的陽光照射的人暖洋洋的,讓人昏昏欲睡。

  “來啊、來啊,是輸是贏全憑運氣。”

  在繁華的大街也有種做欺騙生意的人渣,眼前的這些人就是。

  其實這只是種簡單的游戲,規則很簡單,在桌子上有十張牌,剛開始都是翻開的,然後將牌扣過來、洗牌、再排列,然後你就可以猜第一張是什麼牌了,猜到贏猜不到就輸。

  這群靠詐騙為生的人為了顯示他們的清白,還將十張牌的內容寫在一張紙板上再掛在桌子上,以便叫大家好猜。

  但是十把最多有一、兩把是十張牌中的一張排在第一位,其他的時候都是將牌調換成里面沒有的牌,這就是他們的騙人的手法,而且猜對的人一般是他們自己人,也就是所謂的托兒。

  “這位大哥,試試運氣吧,壓多賠多,賺的也多。”

  設攤的人招呼著看熱鬧的我,只不過他少說了一句話,就是壓多損失也多。

  這個游戲要就不要玩,玩就一定輸,否則人家吃什麼?

  老實說我看到這種靠騙錢為生的人就很不舒服,恨不得上去痛扁一頓,不過我也知道這種事情是禁止不了的,因為我總有人想不勞而獲,想吃輕閒飯,而靠騙人生活則是眾多輕閒的活法當中一種。

  “我沒空。”

  我強抑制住痛扁一頓擺攤人的想法,冷冷的回絕道。

  但是沒想到剛才還走在我前面的若冰和莎莎二女怎麼又走了回來,沒有玩過這種游戲的她顯得對這種游戲非常感興趣,她和莎莎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眼光的焦點,只聽她嚷道:“我要玩。”

  “這位小姐看好牌。”

  擺攤的人一看生意來了,立刻熱情起來,然後飛快的洗牌,再排列好,然後彬彬有禮的說道:“請小姐押錢。”

  “我押一枚銀幣。”

  若冰隨手拿出一枚銀幣放在桌子上面,然後抬起頭仔細的看著紙板上十張牌,然後指著其中的一個圖形說道:“我猜是這個。”

  “恭喜這位小姐,給您,這是您的兩枚銀幣。”

  擺攤的將第一張牌翻開,果然是若冰猜中的那個圖形,於是將兩枚銀幣放在若冰的手中。

  若冰喜滋滋的拿著兩枚銀幣在我面前晃道:“喔,我贏嘍,這似乎也太簡單了吧。”

  我則沒有任何反應,因為我很清楚剛才若冰並沒有猜中,只是當擺攤的人翻開牌的時候已經將手心中的牌換掉了第一張牌了,所以若冰才能猜中。

  “這次我押一枚金幣。”

  若冰興奮的說道,其實這就是擺攤的‘蝦米釣大魚’的一種方法,給點小頭小利以換取更多的錢。

  因為人的本性總是貪得無厭的,而且他更放心的是面前的美女根本就不會玩這個游戲,只是胡亂猜而已。

  “喔,我又贏了。”

  若冰這已經是第四次猜對牌了,而她高聲的歡呼聲引來一群人看,當她第三次猜對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有人跟著下注了。

  看著擺攤的人搖頭的樣子,我心中暗自冷笑道:“你這家伙還真貪心,如果你只是貪圖一兩個金幣倒也罷了,現在分明是想把若冰的胃口吊起來,然後一把吃掉她所有的錢。哼,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這次我壓我全部的錢,維爾,把你和莎莎的錢也拿來,我運氣好好哦。”

  果然不出我所料,若冰果真上當了。

  她將自己的二十多個金幣和我拿出的三十多個金幣放到了一起,五十多個金幣在桌子上堆起了一座小山,看得擺攤的人眼睛放光。

  而周圍的人也都將自己的錢壓在桌子上,和若冰的錢擺在了一起。

  既然幸運女神垂青若冰,那他們還想什麼呢?

  結果桌子上一面倒的放了大約有一百多枚金幣。

  擺攤的麻利的將牌洗好,然後咽了口水後問道:“小姐這次要猜什麼呢?”

  我看到擺攤的人手中已經暗藏了一張牌,看樣子不管若冰這次猜什麼,都是必輸無疑。

  若冰努力的看著紙板上的十個圖案,當她選定了一張剛要說出來的時候,我適時打斷了她:“這次我來猜吧,我的運氣一直都是很好的。”

  “你到底行不行啊?”

  若冰一臉懷疑的目光望向我,惹得周圍一幫的下注的人也都跟著叫嚷了起來:“是啊,你到底行不行啊,還是讓那位小姐來猜吧?”

  讓若冰來猜,呆會你們就會哭了,我心中暗自好笑,然後轉頭看著他們道:“如果你們對我不放心的話,現在可以把你們的錢拿回去,免得你們呆會輸了埋怨我。”

  “下完注了就不能反悔,你們不能拿回去。”

  擺攤的人一看真的有人想把自己的錢拿回去,趕緊變了一副臉色,他望著若冰說道:“小姐,您還是快猜吧,你看這麼多人都等著您猜呢。”

  我心中暗道:“小子,你還真夠狠的,想一網打盡、趕盡殺絕啊,那我就對你也不客氣了。”

  “我不猜了,還是由他來猜吧。”

  若冰仿佛是得到了莎莎的示意,指著我對擺攤的人說道。

  四周圍觀的人群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嘆息,仿佛是慨嘆自己贏錢的機會就這麼從眼前溜走了似的。

  我心中暗道:“呆會你們會感謝我的,我會讓你們看清楚這騙子的把戲的。”

  在眾人懷疑的目光當中,我走到了攤子前,先指著最後一張說道:“這張是魔杖。”

  然後隨手翻開,果然如我所說的一樣,是張魔杖的圖形。

  我伸手將紙板上畫著魔杖的圖案做了個記號,大家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這張是弓箭。”

  我翻開倒數第二張牌,果然正如我所猜測的一樣,然後我又在紙板上的弓箭圖案下面做了個記號。

  我就在眾人不解和疑惑的目光當中,如此一張張猜測下去,只不過是按照相反的順序猜測的,我每猜測一張牌,那擺攤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這張是斧頭。”

  我指著正數第二張牌說道,如果這張猜對了的話也就等於猜對了第一張牌,當然前提條件是擺攤的人是誠實的。

  我翻開了正數第二張牌,上面果然是畫著斧頭的圖案,圍觀的眾人都忍不住歡呼起來,因為是誰猜的並沒有關系,重要的是猜對就好。

  “剩下的很簡單了吧,大家告訴他第一張牌是什麼?”

  我將掛著的紙板拿了下來,指著上面唯一沒有做過記號的最後一張畫著‘長劍’的圖案問大家,自然眾人都是異口同聲的答道:“長劍。”

  “答對了。”

  我也跟著眾人歡呼道,然後轉身對擺攤的人說道:“老兄,賠錢吧。”

  “小子,你是不是來找事的?”

  擺攤的先將桌子上所有的錢都放到自己放錢的袋子中,然後惡狠狠的道。

  “找事?找什麼事?我猜對了啊,為什麼不賠錢?”

  我撓著頭問道,心中暗道:“你猜對了,我就是來找事的,誰讓你這個家伙做得太過分了。本來還想找個不扁你的理由放你一馬,結果你骨頭賤非要自己找上門來,這可怨不得我。”

  “我告訴你,你猜錯了。”

  擺攤的人將第一張翻開,上面竟然是紙板上畫的十個圖案以外的另一張牌,這下自然所有的人都知道受騙上當了,憤怒的喊道:“你耍賴,你作弊,你無恥,你下流。”

  “說你們是笨蛋吧,你們還真的很笨,賺你們的錢還真容易。”

  擺攤的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我就是在騙你們的錢,那又怎麼樣啊?”

  ‘忽’的一下,從他身邊站出了幾個拿著刀的人,凶狠的看著眾人,顯然這些人就是擺攤的幫凶,要不然擺攤的人也不會這麼猖狂。

  只見擺攤的人指著眾人叫囂道:“怎麼樣?還有誰敢要錢?”

  也不知道是誰先閃的,反正只那麼一會,站在這里的就只剩下我、若冰和莎莎三人。

  我們當然不用跑了,這些人看上去都不堪一擊,勉強拿來做一下早飯後的運動吧。

  “怎麼的?小子?趕快滾,你的妞不錯嘛,借兄弟玩玩。”

  擺攤的人伸出手就要摸若冰漂亮的臉,只不過他的手還沒摸著若冰的臉,就已經不屬於他了,擺攤的人大叫著:“啊……混蛋……兄弟們上……給我砍死他……哎喲……”

  這小子的膀子被卸掉了還沒弄清楚是誰動的手,他還以為一定是我呢,其實是莎莎,她出刀的動作一般人哪里能夠看得出來,這擺攤的小子的膀子就是被莎莎給卸掉的,誰讓他竟然敢毛手毛腳的想摸若冰的臉蛋,這不是找死嗎?

  擺攤的人捂著傷口大呼小叫著,更為不幸的是他看到了一幕他非常不願意看到的畫面。

  我和若冰還沒來得及上去,莎莎就先忍不住了,左一拳右一腳的把後面那幾個拿刀的人全踩在了腳下,還不甘心的跳了幾下。

  莎莎倒是不重,但是那麼幾下跳也夠躺在地上的人受的了。

  我慢悠悠的拿起了擺攤的錢袋,調侃著道:“既然沒有人要了,那麼我就收了,謝謝啊。”

  忽然,本來被打架嚇到寂靜的大街喧鬧了起來,原來是維持治安的巡邏騎隊趕過來了。

  我對躺在地上被莎莎卸掉膀子的擺攤人道:“看來你要被他們抓起來了哦。”

  而擺攤的年輕人聽到馬蹄的聲音竟然一點驚恐的神色都沒有,反而是站起來惡狠狠的道:“這下你們死定了,我的人來了。”

  “你的人?”

  我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因為伊盟鎮早就應該在庫卡帝國軍隊的控制之下,這個家伙怎麼敢說來的巡邏騎隊是他的人?

  不過從這些巡邏騎隊的服飾來看,應該是伊盟鎮原本的巡邏騎隊沒錯,那庫卡帝國的軍隊又到哪里去了?

  還沒有等我明白過來,那隊騎兵就圍了上來,帶頭的人看著斷了胳膊的年輕人焦急道:“摩根少爺,是誰把你傷成這樣啊?”

  沒有想到這個騙錢的人竟然是個少爺,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少爺,居然能和巡邏兵勾結上。

  “就是他們。”

  叫摩根的擺攤人已經用回復魔法止住了傷口的血,用另一只手指著我們三人說道。

  巡邏隊的小隊長指著我道:“小子,你打傷了摩根少爺,跟我走一趟。”

  我指著摩根說道:“好象錯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吧,是他騙錢再先,然後又先動手打人,我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哼,摩根少爺是我們城主盧塞爾大人的大公子,他能有什麼錯?”

  小隊長不屑的道,看來他們和摩根原本就是一伙的。

  這個城主盧塞爾大人應該是蘇吉利王國原來派到這個地方的,但是現在怎麼他還會是城主呢?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我看了看眼前的局勢,看樣子打架是避免不了的,我對莎莎和若冰二女使了個眼色,然後對那個小隊長道:“看來你們根本就是一伙的?”

  “是又怎麼樣?”

  小隊長一揮手,帶領十幾個人跳下馬,將我們圍住後傲然說道:“難道你們還想反抗不成?”

  “被你說中了。”

  我一說完就和莎莎衝了過去,若冰的武技很濫,而對付這麼點人又用不著魔法,所以她只能躲在後面休息了。

  而我和莎莎都是沒有用武器,赤手空拳的跟那些人打,結果結果十幾個巡邏隊的人連佩劍都沒有來得及拔出來,就都被我和莎莎打趴下了,順帶的給了叫摩根的少爺幾腳,估計他的腿也差不多斷了吧,對付這種人渣我一向是不手軟。

  “你們敢打官兵?”

  趴在地上的小隊長狠狠的道,本來他們過來就是要抓我們的,那應該說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修理我們一頓之後再視情況決定是放是關。

  但是沒想到現在被修理的竟然是他們,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他怎麼能忍受,而且現在就不是修理那麼簡單的事情,而而演化成暴民毆打官兵,這樣就嚴重了。

  只見小隊長從懷中拿出一個煙花筒,就那麼一揮,美麗的煙花在空中爆開,這是一種軍中傳遞信息的方式。

  果然,煙花剛在空中消退,從街的那頭就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支援的大部隊來了。

  我和莎莎當然沒有什麼好怕的,就是若冰也像個沒事人似的,因為兩天前她親眼看到了數千盜賊是如何死在水靈和水晶兩姐妹手上的,眼前的局勢當然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大隊長,這三個人是暴民,趕快抓住他們。”

  躺在地上的小隊長指著我三人對趕來的軍隊的頭喊道,這些人同樣應該是原本就是屬於伊盟鎮的巡邏軍,只是庫卡帝國的那些軍隊又到哪里去了?

  我心中暗自疑惑著,那個被稱為大隊長的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自己人不屑的哼道:“廢物,竟然連三個人都打不過,平時你們囂張的很,怎麼這個時候囂張不起來了?”

  “來人啊——”

  大隊長喝道,我本來還想他是不是要將自己這幾個手下抓回去好好管教,結果卻是跟我的想法大相徑庭,只聽他喝道:“把這三個暴民全都抓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任何人看到我三個人就知道如果要抓我們就一定會受到抵抗的,而大隊長的命令很明顯是對我們三個動了殺機。

  這時候我才徹徹底底的明白這些巡邏軍根本就是魚肉百姓的貨色,剛才我和莎莎對那些士兵手下留情,只是將他們打趴下而已,現在看來完全是多余的。

  看著圍上來的兵,我冷冷的對莎莎和若冰道:“你們兩個手下不需要留情了,這幫家伙全是魚肉百姓的家伙,根本就不是維護治安的軍隊。”

  “是。”

  莎莎和若冰點了點頭,做好了准備。

  我當然不是一個好殺的人,但是面前的這些軍隊,一個個養尊處優的樣子,一看就是平日里作威作福,欺民霸世,這樣的人在國家中就是寄生蟲,披著虎皮卻不干自己應該干的事情,象這樣的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就算伊盟鎮跟庫卡帝國毫無關系,就算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偶爾路過這里,我也會現在這樣做的。

  剛才對付那小隊騎兵的時候,沒有使用魔法,但是現在對付這幾百人的巡邏兵,還是魔法來得實在。

  我沒有動手,而是看著莎莎和若冰使出‘火球術’、‘冰箭術’之類的攻擊魔法,對付這些小兵用這些初級魔法就足夠了,一群士兵被莎莎和若冰打得哭爹叫娘,只恨自己的皮為什麼不厚一點,要不然也就不會這麼痛了。

  我則站在一邊,觀察著莎莎和若冰使用魔法的情況,防止她們誤傷了大街上其他的無辜行人,偶爾有幾次若冰的火球飛錯了方向,就是我給她糾正過來的。

  而此刻在伊盟鎮的城主府當中,伊盟鎮城主盧塞爾正陪著兩位軍官在喝茶,這兩位軍官就是‘飄香軍團’留下來負責接收此城的第四十九大隊的正副隊長雷撒和麥恩。

  在‘飄香軍團’進入蘇吉利王國境內之後,盧塞爾開城投降,所以當時‘飄香軍團’只在此鎮留下了雷撒和麥恩率領的一千人後繼續深入蘇吉利王國腹地。

  盧塞爾還真是一個老狐狸啊,庫卡帝國軍隊一到城外他就投降了,沒有遭受一點的損失;當庫卡帝國大軍離開之後,他迅速用金錢和美女收買了雷撒和麥恩,這樣一來他就能夠繼續當他的城主,跟以前沒什麼兩樣。

  本來城防、城中的治安應該是由雷撒和麥恩所率的‘飄香軍團’士兵擔任,但在盧塞爾的活動下,也還由以前的巡邏隊擔任,也就是說現在的伊盟鎮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只不過是多了雷撒和麥恩所率的這千人的吃閒飯的軍隊。

  對於盧塞爾來說,庫卡帝國軍隊的到來可以說是天賜福音。

  為什麼呢,因為邊境貿易的繁榮,所以這個城鎮的油水大的驚人,盧塞爾來到這個邊境小鎮的短短三年間,可是沒少往自己的腰包里撈。

  此外,盧塞爾縱容下屬貪贓枉法的事情也被蘇吉利王國的皇室察知,已經有傳言盧塞爾的位子即將不保。

  所以戰爭的報復對於盧塞爾來說,真的是天大的好事,所以他才會做出打開城門迎接庫卡帝國軍隊了。

  此刻盧塞爾正陪雷撒和麥恩喝著早茶,突然就見一個渾身帶血的士兵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急聲說道:“大人,不好了,少爺在街上被暴民打傷了,而且被砍掉了一只胳膊……”

  “什麼?那些該死的暴民呢?”

  盧塞爾聽說自己的兒子被人砍掉了一只胳膊,自然是勃然大怒。

  “那些暴民和巡邏隊在中心街打起來了,咱們已經死了上百人了,請大人派兵支援。”

  巡邏隊報信的話讓盧塞爾氣得臉都綠了,拍著桌子破口大罵道:“都是一幫廢物,連幾個暴民也制服不了,簡直是白養你們了,暴民一共有多少人?”

  那個巡邏隊報信的人被盧塞爾嚇得不輕,戰戰兢兢的伸出了三個手指。

  “三十個人?”

  盧塞爾剛要說‘你們幾百人連三十個人都解決不了’,看見那個巡邏隊報信的搖了搖頭,不由吃了一驚道:“三百人?怎麼會一下子出現這麼多暴民?”

  “不——不是的——”

  巡邏隊報信的牙齒都開始打架:“是三個。”

  “三個?”

  盧塞爾先是一愣,然後是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啊,三個暴民就殺了你們一百多人?簡直是丟我的臉。”

  “大……大人……他們是……很厲害……的魔法師……”

  巡邏隊報信的戰戰兢兢,生怕一不留神就被盧塞爾當成出氣筒。

  “魔法師?”

  盧塞爾皺著眉頭沉吟著,望向雷撒和麥恩道:“兩位大人,你們看——”

  “嗯,看來是有人故意搗蛋。”

  雷撒武斷的下了個結論:“盧塞爾大人不必擔心,麥恩馬上去集合隊伍,我們陪盧塞爾大人走一趟。”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雷撒和麥恩終於將一千名騎兵集合完畢,然後跟盧塞爾一起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往中心街行去。

  而在中心街這邊,幾百名巡邏兵已經被干掉了絕大部分,現在還有戰斗力的不過二三十人而已。

  就在僅剩的幾十個巡邏兵硬著頭皮要開始進攻的時候,盧塞爾、雷撒和麥恩帶著浩浩蕩蕩的騎兵隊伍趕來了。

  我一看這騎兵的服侍,就知道現在來的才是庫卡帝國的軍隊。

  不過看樣子這庫卡帝國的軍隊指揮官與這城主似乎是沆瀣一氣,我戒備的看著他們,冷冷的問道:“你們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放肆。”

  一個騎著馬的軍官叫囂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道面前的都是些什麼人嗎?你們這幾個暴民全都該處死。雷撒隊長,請允許我率領士兵將他們拿下,然後再請隊長發落。”

  “麥恩,先等一下。”

  那個叫雷撒的隊長阻止了剛才叫囂軍官麥恩,然後望著我說道:“你們為什麼要殺害巡邏隊的士兵,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樣已經觸犯了法律了嗎?”

  “請問你是誰?你能夠為所有的一切做主嗎?”

  我反問道,雖然我已經通過他們剛才的對話知道了他叫雷撒,但是還是想親口聽他說出自己的身份。聽到我這樣問,雷撒有些高傲的道:“我是雷撒。

  約克遜男爵,是庫卡帝國‘飄香軍團’千騎長,現在負責伊盟鎮的一切事務。”

  “那好,我就來告訴你,希望你能夠明辨是非。”

  雖然雷撒有些高傲的樣子讓我看著不太舒服,不過看在他沒有一上來就給我們戴帽子,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他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我指著被人攙扶著的摩根道:“那位是城主的大公子,他可以在光天化日下騙大家的錢,還受到巡邏隊的保護,請問這是怎麼回事?如果只是一個小隊巡邏保護他也就算了,你所看見的這里躺著的所有巡邏兵竟然都包庇他一個城主的兒子,請問這又該怎麼解釋?”

  “混帳東西,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人,敢這樣跟雷撒隊長說話,你活得不耐煩了?”

  麥恩又開始叫罵,一看他就是個典型的無能的草包貴族,除了罵街什麼都不會。

  “大膽暴民,你是什麼東西?打傷了我的兒子還不束手就擒,居然還敢在這里胡說八道。”

  這個老頭顯然就是城主盧塞爾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本來我們是准備在這個小鎮逗留一下就離開的,沒想到牽涉出這麼多事情,既然碰上了,就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我沒有理會麥恩和盧塞爾的叫囂,而是望向雷撒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就應該明白我們是無辜的受害者了,真正應該被抓起來的應該是這個叫摩根的大少爺。”

  “對不起,我不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雷撒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伸手一指莎莎和若冰道:“這兩個小姑娘,是我的了,至於你嘛——”

  雷撒指著我,獰笑著道:“襲擊巡邏隊和城主少爺的暴民,將被當場格殺。怎麼樣,我這個處置很公道吧?”

  “公道?我會讓你知道‘公道’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道:“不過不是怎麼處置我們,而是怎麼處置你們。”

  “哈哈哈,我看你是瘋了吧,就算你再厲害,也架不住我們人多吧。”

  雷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我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似的,可惜他得意的太早了。

  一旁的麥恩有些不耐煩的道:“隊長,跟這個賤民有什麼好說的,讓我帶兵上去把他砍了吧。”

  “砍我?那看你的膽子大不大了?”

  我斜睨著這個叫賣恩的軍官,撇嘴問道:“你叫麥恩是吧,在‘飄香軍團’當中是什麼軍階啊?應該是個小小的百騎長吧?要不要我去跟你們美麗的飄香。納傑卡大將軍去說說,把你的位置挪一挪啊,我想她一定會賣我這個面子的。”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麥恩額頭都已經見汗,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真的認識我們的大將軍?”

  “麥恩,你不要犯傻了。”

  雷撒以一種不屑的口吻說道:“像他這樣的暴民,怎麼可能會認識我們的大將軍,你別被他唬住了。”

  “好啊,你這個賤民居然敢戲弄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

  麥恩咬著牙道,他還真是個頭腦簡單的廢物啊,這麼容易就被人左右。

  我真是為他的那些手下感到悲哀,有這麼一個無能的草包上級,一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好了,游戲結束了。”

  我不想再造什麼殺孽,畢竟眼前的這些庫卡帝國的士兵絕大部分都是無辜的,要負責任的應該是雷撒和麥恩,跟他們可能沒什麼太大的關系,這跟我們剛才消滅的那些魚肉百姓的巡邏兵還不一樣。

  我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金牌,向雷撒和麥恩等人一亮道:“你們總該知道我手里的這面金牌代表什麼含意吧?”

  “參見陛下。”

  原本還高高坐在馬上的雷撒和盧塞爾等人嚇得屁滾尿流,幾乎是從馬背上滾了下來,而他們身後的那千人的騎兵隊也都下了馬,整齊的跪在了我的面前。

  因為我手里的這面金牌可不一般,這可是素雅送給我的,代表的就是女王陛下的‘如朕親臨’的金牌,也就是說我現在說的話就是聖旨,你說他們能不跪我嘛。

  比較搞笑的是若冰看到這金牌也吃了一驚,想都沒想就准備跟著眾人一起下跪,我忍住笑攔住了她道:“你就免了吧,除非你喜歡當磕頭蟲那就隨你便了。”

  若冰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倒是也沒敢多說什麼別的話,想必是有點擔心我會找她算帳吧。

  “雷撒、麥恩,哦,還有這位盧塞爾城主大人,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三人,我對他們越發的鄙視了。

  讓這樣的三個人渣存在於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極大的錯誤吧,那現在就讓我來糾正這個錯誤吧。

  “請大人開恩,屬下是一時胡塗啊。”

  三人像舂米蟲似的在我面前磕著頭,我冷笑道:“一時胡塗?我看你們蠻清醒的嘛,哪里胡塗了?來人啦——把這三個家伙給我押起來,哦,還有那個叫摩根的狗屁少爺,也一塊關起來。”

  就這樣一場衝突以我方的大獲全勝而告終,這其中固然有力量的因素,但最後起決定性作用的是權力——也就是素雅送給我的那塊‘如朕親臨’的金牌。

  我清楚的知道權力的作用,因為很多時候‘權力’要比‘力量’好使的多,就像今天的這種情況。

  而且要實現我的目標,權力更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排斥過權力。

  對於雷撒等人的處置決定在中午就做出了,雷撒、麥恩、盧塞爾、摩根、騎兵隊里的五個小隊長、三個副小隊長(一共有十個小隊,每個小隊一百人,有正副兩個隊長)、還有那個巡邏隊的大隊長(幾個小隊長已經死在莎莎和若冰的手下了)一共是十三人(這個數字還真是不吉利啊)將在午後於鬧市梟首。

  聽到我宣布決定之後,雷撒聲嘶力竭的喊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庫卡帝國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的兒子……”

  “哦,原來你還是法務大臣的兒子啊?”

  聽到雷撒的叫喊之後,我抬起頭看了看他,然後沉聲道:“就算你是王子、公主,落到我手上也一樣是死,給我拉出去——”

  雷撒在被拖出去的時候還在聲嘶力竭的叫喊著,其他人看到在雷撒身上發生的事情之後,連叫喊都免了,只是以一種怨毒的目光狠狠的看著我——如果視线可以殺死人的話,我的身上不知道要穿多少個孔。

  首惡一除,其他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我重新指定了新的正副隊長帶領庫卡帝國的這千人騎兵,真正擔負起伊盟鎮的治安保衛工作。

  在仔細清查了盧塞爾的城主府之後,我都有點後悔殺了這個家伙太便宜他了,他的罪行實在是令人發指,光從他私設的監獄當中救出的人就有上百人,這些人當中有男有女,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另一方面,從他的家里抄出來的財產也超過上億金幣,由此可見他是一個多麼大的蛀蟲,而雷撒、麥恩等人正是被他以百萬金幣再加美女為條件而拉攏腐蝕的。

  不可這新的行政長官的人選還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如今之計也只有暫時從軍中提拔一人,然後與當地一名當地德高望重的老者來共同暫時擔當這個職位,等蘇吉利王國都城被攻下之後再統一安排。

  不過這人選可不是說定就定的,看來我們必須得在這個鎮上逗留幾天了,等事情基本就緒之後再離開也不遲,不然丟下個爛攤子老百姓又有苦頭吃了。

  “莎莎,怎麼沒看到若冰那小丫頭啊?”

  送走了那些軍官之後,我發現外面的天已經很黑了。

  我來到了後院,發現只有莎莎一個人在屋里,沒有看到若冰。

  在晚飯後我又把‘飄香軍團’的那些軍官叫過來訓斥了一番,他們可是代表了庫卡帝國的形象,如果再出現像今天這樣的事情,那他們也不用回去見鄉親父老了,干脆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若冰姐姐在院子里,你快去找她吧。”

  莎莎朝我嘻嘻一笑,低聲道:“我看若冰姐姐的情緒有點不太穩定,少爺你該趕緊把她吃了才是。”

  其實不用莎莎說,我也發覺若冰的情緒有些不太對,所以我也沒有計較莎莎叫我的稱呼是‘少爺’,就急匆匆的往後院走去。

  一輪圓月斜掛中天,皎潔的月光鋪灑下來,為大地妝點上了一身銀白色。

  稍嫌燥熱的晚風吹來,卷起額前的長發,輕拂在臉上,帶來絲絲的癢意。

  陣陣晚風里,若冰衣帶飄飄,還是白天的那一身白色女魔法師裝,婀娜的身軀卻另有一種豐姿綽約的神致雅韻。

  她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里,和周圍的環境是那麼的諧和,仿佛是一個對著一輪明月傾訴心曲的仙子。

  “唉——”

  一個人的世界里,若冰放下了所有偽裝。

  長長的嘆氣聲打破了這夜的靜謐,也猛然間讓人覺得她是那麼的孤單,再也不能和這清幽的環境融合在一起。

  我心神一顫,輕輕的走過去,站在了若冰身旁。

  若冰嬌軀一顫,本能的想要離我遠一點,卻被我一把抓住了她溫軟的小手,不讓她離開。

  看著若冰的掙扎漸漸無力,我心中一寬,我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第一步。

  此時無聲勝有聲,屬於這個神秘兩人世界的也是心有靈犀的默契,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都是沉默無語。

  但我卻能聽到,若冰明顯加快的心跳聲。

  良久,圓月西斜,一朵浮雲飄了過來,月兒也害羞的躲進了雲朵里,原本明亮的夜頓時變成黑洞洞的一片。

  風吹雲過,月亮又露出了那張圓圓閃亮的笑臉,大地又重新披上了一襲銀裝。

  我長吁一口氣,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緩緩轉過身來雙手扶住若冰瘦削的香肩,看著她那對燦若星辰的眸子,柔聲說道:“冰兒,你還要逃避嗎?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你以為還能從我身邊逃走嗎?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聽到這話,若冰嬌軀顫抖,低下頭顫聲說道:“不……我……配不上你……”

  “小傻瓜,你怎麼會有這麼可笑的想法?”

  我不再給若冰說話的機會,猛得扳過她的身體,張開嘴就溫柔的封上她濕軟的櫻唇。

  這麼多天來,雖然我們兩個像是一對歡喜冤家一樣經常逗嘴,但是誰都清楚對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正越來越重要。

  我的吻深情而又溫柔,若冰象徵性的掙扎起不到任何作用,身體的接觸反倒激起她體內深層的渴望。

  若冰不禁感到全身酥軟無力,慢慢放棄了掙扎,任由我熱情的吻著。

  若冰感覺到一股溫柔的力量衝開了自己的雙唇,一個溫熱濕軟卻莫可抵御的物體徑直伸了進來。

  她不自禁的開啟牙關,丁香巧送,和我纏饒起來。

  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開始回到她的身上,她的身心也被那從她心之一角曼延出來的甜蜜感覺包圍著。

  隨著我極富技巧的動作,若冰也漸漸的無法克制自己,熱烈的和我擁吻起來。

  良久唇分,我望著羞意滿嬌靨的若冰,柔聲說道:“冰兒,你看著我。”

  不等若冰反應過來,我已抓著她的柔嫩的小手深情地說道:“冰兒,請你答允我,從今天開始做我的新娘,我將用我的一生來陪伴你,讓你永遠幸福快樂。”

  刹時,若冰的身心完全被甜蜜所占據,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不敢相信雙耳所聽到的。

  這是真的嗎?

  曾經期待中的幸福離自己是那麼的遙遠,現在又是那麼的近。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世間還有什麼比這更動人?

  若冰杏目中泛起淚花,但誰都知道,這是為喜悅而流下的眼淚。

  她忘情的撲進我的懷里,口中喃喃道:“這是真的嗎?維爾哥,你真的肯要我嗎?”

  我輕輕的摟著若冰,愛憐的為她擦去去淚水,柔聲說道:“不哭,不哭噢,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這當然是真的,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說著我將一枚‘愛之戒’戴在了她的手上,柔聲說道:“這可是咱們的定情信物,你可別弄丟了哦。”

  “你真羅嗦,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若冰羞嗔道,然後嫣然一笑,真如異花初胎,美玉生暈,明艷無倫。

  我將她擁到懷里,對她是憐惜萬分,而若冰也如一個小貓般溫順乖巧,依偎在我懷里。

  感受著她異常嬌軟的身軀,我也放松了心情,湊到她晶瑩如玉的小耳旁道:“冰兒,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小妻子了,那你應該知道,作為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吧?”

  若冰一聽,羞意上涌,頰暈紅潮,美艷無倫。

  她橫媚了我羞澀的一眼,無限嬌羞地說道:“你好壞啊……人家還沒說要嫁給你呢……你就要人家……”

  我嘿嘿一笑,撫摸著她豐腴的嬌軀說道:“那是誰的身體這麼熱呀?”

  “啊……你又來取笑人家……不來了啦……”

  若冰嬌羞不已,扭動著嬌軀嬌嗔不依。

  “嘿嘿,你不來我就要來了喲。”

  我說完一下把若冰橫抱起來,而明白了下面會發生什麼事的少女也早已把通紅的小臉深深的埋了起來。

  來到房間里,我把若冰平放在床上,仔細的端詳著她,緊身的衣裝下隱藏著一具活色生香的絕妙胴體。

  若冰紅霞滿面,茁挺的酥胸不斷的起伏,迷人的嬌羞之態畢顯,造物主的傑出之作讓我不禁嘖嘖稱嘆。

  看著此時人比花嬌的若冰,我忽發奇想,湊近她說道:“冰兒,我想去洗個澡,不如我們一起去洗個鴛鴦浴好不好?”

  “啊——”

  若冰嬌羞無限,睜開迷蒙的雙目,羞紅著臉嗔了我無比嫵媚的一眼,想了一會兒,最後像是下決心地說道:“好。”

  浴池中的水還是溫著的,我來到若冰身邊,在她的半推半就下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縛。

  完美的胴體,白膩亮澤,沒有一點瑕疵;玲瓏浮凸的曲线,造就了她一副勻稱豐腴的身材。

  兩條修長豐潤的玉腿在根部交匯成一片迷人的禁地,曼延出的一撮黑色芳草,透射出無邊的誘惑。

  我也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顯示出我剛健結實的身軀。

  看到我的男性象征時,若冰不免一陣臉紅心跳,芳心中又羞、又驚、又懼、又怕,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但還是禁不住好奇,在我為她擦身時偷偷的看上兩眼,看這家伙個子不小,但晶瑩剔透,感覺還是很可愛的樣子,心中的那份莫名的期待感又增強了幾分,而這個想法又讓她感覺無地自容。

  再次回到房間時,若冰已是癱軟如泥,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在這不長的時間里,她已沒有了自己動手的能力,只得任有我為她做了‘全方位’的服務。

  將若冰放在床上,我也側身躺在她身旁。

  洗浴後,若冰身上散發出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呼吸間令人迷醉不已。

  她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身軀比美少女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微顯粉紅色的肌膚吹彈得破,在燈光下放射出令人頭暈目眩的光芒。

  我情難自禁的撫過她水嫩的肌膚,輕輕的攀上了那對傲然挺立的玉乳,輕柔的憐愛著她們。

  “哦……”

  忍不住肌膚被撫過的快感,若冰竟然輕聲的呻吟了。

  這無疑給了我莫大的鼓勵,細細的感受著少女柔若無骨的身軀,我心中悄悄燃起了熊熊情欲之火,我要給她以最大的歡樂。

  看著若冰紅艷誘人的小嘴,我再次吻了上去,若冰也伸出雙臂熱烈的反應著。

  我順著少女玲瓏的曲线在若冰粉嫩的玉頰、白皙的粉頸、嬌挺的玉乳、纖細的小蠻腰、滑若凝脂的平坦小腹上印下一連串火熱的吻,霸道而又溫柔的吻,仿佛要在若冰身上留下一個個‘維爾專屬’的印記,最後激情燃燒的欲望來到了她大腿根部的那個神秘的交匯之處。

  輕輕的將若冰緊閉的雙腿打開,不管她含羞帶怯的嬌吟,我仔細審視著這副世間最美的圖畫。

  井然有致的芳草,精心呵護著一個神秘美麗的花園,一條潺潺流水的粉紅色幽徑呈現在我眼前,猶如一朵初次在早晨綻放的蘭花,沾著點點的春露,散發出醉人的芬芳。

  汩汩而出的春水向我發出了無聲的誘惑,我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一股清新的氣息夾雜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引起了我體內的一股悸動。

  不再遲疑,我張開大嘴就噙住了那兩片嬌嫩的花瓣,吮吸著從花蕊深處流淌出來的密汁。

  “啊……不要……那里……髒……”

  一直在默默享受著一波波酥麻快感的若冰覺察到我這個舉動,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澀,忙出聲阻止我。

  但她的阻止很快就趨於無力,因為我又轉而含住了她那敏感的花核,異樣的刺激讓她只能‘嗯’、‘啊’的再次呻吟起來。

  直到現在,身體上的真實感覺才讓若冰真正相信,這突然之間就降臨的幸福是真的。

  緊閉的宮門散發出一股妖魅的熱氣,我用手指輕輕分開那兩片默默守護的門戶,展現在我眼前的是少女身上最神秘、最嬌嫩的所在。

  這里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現在是、以後也是。

  我探出舌頭,伸進里面不斷的攪動著,舌尖猶如一只最為靈巧的小蜜蜂,在初次綻放的蘭花花蕊中盡情的飛舞,一遍又一遍的采摘著世上最為甜美的花蜜。

  受到極度刺激的若冰已經面臨快感的邊緣,她不顧一切的婉轉嬌吟,不斷的從她那香氣如蘭的小嘴中吐出,化作一個個最為美妙悅耳的音符,傳播著最為愉悅的心境。

  “啊……要飛了……啊……”

  若冰身體一陣顫栗,終於達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一股晶瑩的玉液狂噴而出。

  我欣慰地看著剛從巔峰跌落下來的若冰,我自己的欲望也已經升到了極點,我將身體移到她雙腿之間,柔聲問道:“冰兒,你准備好了嗎?”

  若冰睜開迷離的雙眼,臉頰紅紅的,看到我比先前壯大了許多的肉棒,心中也有幾分懼怕。

  若冰小臉上升起一團紅暈,略顯渙散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意,但卻是很堅定的以蘊含著無限柔情的聲音說道:“冰兒從今以後就是維爾哥的女人了,冰兒的一切都是哥哥的,冰兒的身體哥哥想要的話就拿去吧。”

  聽到若冰如此深情的話語,我沉默無語。

  我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言語都是庸俗的。

  嬌花嫩蕊綻放時,篷門今始為君開。

  若冰開始感覺到一個火熱、而又在柔軟中帶著堅硬的物體在慢慢的進入自己體內,嬌嫩的花房初次納客,被撐裂的感覺帶著絲絲的癢痛,若冰不禁秀眉輕顰。

  我發力衝破了最後的一道屏障,給若冰帶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她不禁輕哼出聲。

  而一股隱形的快感也慢慢的滋生出來,伴隨著那輕微的疼痛升騰,衝破了一道深藏於心靈的界限,把若冰封閉的靈魂帶到了愛之峰巔。

  若冰驀然覺得,她內心之中是如此的渴望著這種被占有。

  看著若冰略帶痛苦的模樣,我憐惜的停了下來。

  我忍住那種特有的溫暖緊裹,俯下身擦去若冰眼角的淚水,歉意地說道:“冰兒,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若冰羞然一笑,脈脈含情地說道:“不,能成為哥哥的女人,冰兒很高興,而且冰兒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呢。”

  是啊,這就是一種為自己的喜歡、同時也喜歡她的男人占有的幸福感覺,些許的痛苦在這種升華的情欲之愛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憐惜若冰身嬌體嫩,承受不了驟雨初狂,所以我只是溫柔的輕抽慢送,不敢大肆征撻。

  但很快我就體驗到了這種慢慢滋生的絕妙快感,狂風驟雨固然有其壯麗刺激,但和風細雨也自有其獨特的柔美和舒暢。

  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下,若冰也慢慢的被撩撥起了處子春情,不斷的婉轉低吟,慢慢的迎合著。

  但很多時候,和風細雨也是狂風暴雨的前奏,隨著快感的不斷提高,這種柔和的刺激已不能滿足雙方的生理需求。

  我的節奏也不禁加快起來,每次的進入都探到少女體內最為嬌嫩的花心深處。

  而每次的進入,我只覺肉棒的頭冠被一團溫軟滑膩的肉包圍著,而肉團在緩緩蠕動時,內里更像是有三個嬰兒的小嘴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我那敏感的頭冠,讓我感到極度的舒爽,一時不察之下險些便丟盔卸甲,飛升極樂。

  我心頭暗自納悶,這是怎麼回事?

  若冰體內的欲望又再次升騰起來,檀口中不斷的吐出悅耳之及的音符,春水也漸漸泛濫起來。

  頓時,我感覺到從肉棒上傳來一陣陣更為溫暖的感覺。

  驀然之間,我想到了這其中的原因,讓我心中不禁狂喜——絕世名器‘三珠春水’。

  若冰身懷的,正是絕世名器‘三珠春水’。

  在‘風月寶典’中,就有關於這個稀世之器的介紹,‘三珠’隱藏於花心,女子情動時,加速流動的血液會使其凸露出來,興奮時肌肉的蠕動帶動‘三珠’刺激男子的莖冠。

  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窄,這樣‘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莖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

  但這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就丟盔卸甲了。

  明白了原因之後的我欣喜不已,心中暗嘆上天的眷顧,此種名器可以說是萬中無一的精品。

  在寂靜的夜里,粗重的喘息聲、愉悅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共同譜寫著一支愛的交響曲。

  若冰輕聲的嬌吟著,纖腰款擺,任那火燙的龐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輕磨緩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燒進她體內深處,體內烈可燎原的欲火好似被推波助瀾一般,燒的更加熾烈了。

  尤其是肉棒上那幾個小齒兒,更是輕重有致地刮著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已,雖說是水卻沒有一點滅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若冰更是難忍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總要表現的清純,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輕輕的承受就好了,不要浪蕩的享受著,表現的像是個蕩女淫娃似的,否則和你交合的男人可是會討厭你的。”

  若冰原本是相信這種話的,就算被逗的全身發燙,恨不得高叫出來身受的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輕聲嬌吟。

  但在我無比溫柔的挑逗和抽插下,若冰的羞恥和嬌怯幾已被破去,而沉淪在欲火中的若冰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幸好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

  不知不覺之中,我躺了回去褥上,任若冰自己扭搖著胴體,快樂地享受著被肉棒恣意鑽營體內,無可隱藏的滋味兒。

  盈盈誘人的聳動雙乳被我自下而上托著,火熱的手心輕柔地搓撫著,外面的熱一點不遜於若冰體內正焚燃的熱烈欲焰,燒的她快活地高叫出來,熱情無比地扭搖著,讓鮮花初放般的肉體,被那火熱腫脹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干著、插著、磨挲著。

  什麼矜持、什麼嬌羞全給拋出了九霄雲外,現在的若冰已不是原先那嬌怯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沉醉在熱情愛欲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愛的狂潮中,再也無法自拔的沉迷了。

  汨汨春水一點一滴地涌了出來,我的肉棒就像長了張嘴似的,貪婪地吸取著,那種體內像是有張嘴在吮吸著、舔舐著的感覺,令若冰更加瘋狂、更加歡愉地扭動著,嬌喘聲也愈來愈高昂,渾忘了一切。

  而我看著若冰無比酥酸麻癢的抽動,臉兒泛紅、鼻翼賁張、流波如火,那快活的樣兒實在是再美也不過了。

  尤其是當若冰扭動著她的纖腰時,外溢的春水混著一絲絲鮮紅的落紅,隨著她的動作灑在兩人交合處和床褥上,更是叫人無比銷魂。

  “啊……好哥哥……我不行了……啊……啊……”

  若冰的動作猶如回光反照一般,在一聲嬌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歡樂的喘叫之後,她伏下了泛著香汗的身子,再也動不得一根手指頭了,春蔥般的纖指貼在我肩上,軟軟的就像她渾身上下一般。

  可是我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她,我重新翻過了身來,把渾身酸軟、酥癱脫力的若冰壓在身下。

  若冰微噫一聲,卻是不想也無力掙動了,她只是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到身上的狂風暴雨。

  “舒服不?冰兒?”

  我也喘著氣,雖然剛剛的體位並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緊張的。

  尤其是若冰含羞獻身,讓我更是小心,不讓這嬌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

  若冰的聲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軟,嬌嗲地緊:“倒是你……好久沒動呢……好……好好發泄……一次吧……冰兒……承受……承受得起的……”

  說是承受得起,但是這種激烈方式引發的感受,可不是剛剛的溫柔比得上的。

  若冰承受著、迎合著,欲仙欲死的感覺衝激著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這一刻她才真的知道,什麼叫做痛快。

  等到我喘了一口氣,肉棒像是電殛一般的劇抖、跳躍了幾下之後,一股強烈至極、溫柔至極的精水一股腦兒地全傾倒在若冰方啟的花心之中,讓她似要斷氣般地吁了一口氣,全身在一陣緊繃之後,完全癱了下來。

  撐在床上一翻一倒,我翻了個身,讓若冰軟倒在我懷中,不讓她狂歡之後再承受重壓,兩人就這樣地蜷縮在印著點點落紅和津液的床上,享受著雲雨之後的溫馨氣氛,慢慢的進入了夢鄉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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