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天譴(戀母幻想-背著父親偷搞母親)

  我父親與母親的結合,是60年代末期典型的“成份問題”產物,由於成份問題,外祖父被迫害,被侮蔑為“叛徒”,判20年徒刑。祖母早早過世,親友們對母親唯恐躲之不及,無人敢照顧母親,父親乘機而入,騙母親說她能夠救祖父,無依無靠的母親,只能指望了父親這樣的“無產工人階級”造反派頭目,便以身相許。

  母親身上幾乎薈萃了“江南小家碧玉”一切特點,外祖父的家境可謂為書香門第,母親深受熏陶,知書達理,而當年號稱當地一枝花的外祖母,把嬌小美麗賦予了母親,母親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外祖父、祖母的一切優秀條件毫無遺漏,全被母親繼承,即使是以現在的評判目光來看,當時母親也是極少得一見得美少女。

  但上天卻往往不喜歡十全十美,先天的無比優越的條件被冷酷的現實所徹底地糟蹋。父親是典型的北方人氏,三代獨傳,體格彪悍,性格暴躁,且是文盲一個,極好杯中之物。祖父是投靠解放軍,隨部隊解放了這座城市後就地安居的。

  父親的彪悍是他造反的本錢,也是當時特定的時代賦予的,以現在來評判,不是我的不尊,父親絕對是一無是處。

  外祖父、祖母的結合,是老夫少妻型,母親才3歲時,外祖母卻早早過世;而外祖父出事的時候,母親才14歲不到。父親當時快近30,是造反派的小頭目吧,唯一讓我“佩服”的能耐,是能與如此年輕的母親結為合法夫妻,而且在不到一年內,讓我來到了這個世界。

  也許是上天不願開恩,父親的生育能力也沒有超過他的祖輩。在我有記憶的時候,大概是3歲吧,單傳的優勢已被我發揮得淋漓盡致,而哭的本領也使得爐火純青。我記憶中,除了在父親面前偶爾不能收效外,在母親面前卻從未失手。

  而在父親處碰壁幾次後,竟然還學會對母親得變本加厲。我沒有被母親懲罰的記憶,我得承認我幼時的歲月是無憂無慮的幸福時光。

  據母親說,我居然是到4歲才斷奶,而且我要摸著母親的乳房才能入睡。我的霸道和父母的寵愛,連父親都退讓三分,讓我一直持續著這個習慣。

  到我6歲時,父親已經不再風光,但在家里的霸權地位仍牢固不可動搖。家里的境地逐漸變差,父親的暴戾日漸加劇,但對我仍然寵愛有加。父親經常失意回家,狂飲後對往往母親拳腳相加,母親逆來順受,暗自流淚,我卻不知如何去安慰。

  母親稍未滿足我的要求,我也會有辦法讓父親來表達的我的不滿。記得當時家里只有客廳和一個臥室,父親對母親拳腳相加後,就往臥室里拖,也不避諱。

  母親的軟弱可欺,讓我成為小霸王。

  父親的性是簡單粗暴的,每次做愛,既沒有愛撫和甜言蜜語,最要命還要開亮燈,也不管我就躺在他們旁邊,小手還握著母親的乳房,就粗暴地把壓在身下的母親弄得秀麗的臉龐流滿淚水,痛苦而壓抑的聲音由小變大,又由大變小甚至無力發出聲音才算完事。

  父親的性能力是肯定的,母親往往被父親命令光著身子過夜,在我的面前也幾乎沒有了起碼的羞恥回避。盡管還小,但我也會在一旁饒有興趣地偷偷觀看。

  父親發現後,偶爾呵斥,但母親動人的肉體,讓他往往無心理會我。

  父親完事後便倒頭大睡,有時我也會學父親的樣子,光著身子壓上母親赤裸而美好的身體上,重復父親的機械動作。剛開始母親會默默的反抗,低聲呵斥嚇唬我,但我的哭鬧把父親驚醒後,不耐煩的父親往往會責罵母親或又開始粗暴的性懲罰,母親的寵愛和對父親的懼怕讓她最終放棄了反抗,任我父子倆以不同的方式來享受她那迷人的肉體,也許母親的唯一反抗是早起的習慣。

  在我7歲上小學後,不知為何,我更加迷戀母親那柔軟而豐滿的、極具彈性的、曲线完美的21歲年輕乳房,我竟然又恢復了吸奶,當然,沒有乳汁,但我的感覺是美好的。我入睡前的必修課是吸到累,小手還仍不放過才能安靜。

  有時父親的粗暴性行為把我驚醒,稍後我也會去模彷,但母親那神聖而神秘的、誕生生命的聖地上漆黑而柔軟的陰毛對年幼的我而言,完全比不上對壓在母親赤裸柔軟的身體上,盡情吮吸撫摸乳房而帶來的美妙感覺;偶爾撫摸母親的私處,也因為母親夾緊雙腿或變換姿勢而放棄。

  我也對母親的身體發出過興趣,但只好奇諸如母親沒有“小雞雞”又如何尿尿等問題而已。

  在我剛滿12歲的那年夏天,那時候,我已對身旁父親和母親的性事習以為常。但有一個晚上,父親喝了許多酒,我也喝了一些,父親一上床就開始對母親侵犯,母親有點反抗,父親很快就不行,惱羞成怒的父親開始與母親默默而激烈地反抗搏斗,我為避開他們的戰爭坐立而起。

  父親跪在我身邊,野蠻地把母親的大腿分開,並幾乎把母親的下半身提離床上,刹那間,母親失去了反抗能力,無助地閉上了眼睛,身體繃得緊緊的,凝脂的肌膚、曼妙的曲线、秀麗的臉龐上痛苦而無奈的表情,讓我目瞪口呆。

  修長的大腿間,母親那神秘的生命出口第一次如此地清晰地而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面前。天!在明亮的燈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目睹了父親那不算粗大卻很丑陋的陽具,無力地在母親兩腿間不斷刺動,無助的母親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父親卻又無法讓已要下垂的陽具進入母親的身子內。

  突然,父親把母親的一只腿曲起膝蓋,用自己的一只腿平壓在床上,騰出的手用力地分開母親的私處,我還以為父親把母親的皮肉掰開了一條縫隙,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小溝,小溝下部還有一個緊緊關閉的肉壁!

  父親的一個手指突然用力地沒入當中,母親發出痛苦而壓抑的大叫,雙眼暴睜、肌肉繃緊,抓著床單的纖細手臂爆出了青筋,大顆的淚珠沿著秀麗的臉龐滾落下來。父親得意的吼聲,像是得到了極大得滿足,手指加大了運動,母親痛苦地不斷搖頭,哭喊著“不要”。

  終於,父親跪著,讓陽具在手的幫助下進入母親體內,父親持續了好一陣才罷手,然後倒頭便睡,只剩下呆若木雞的我看著全身蜷曲的母親。

  母親那充滿痛苦而恐懼的神情,使我勃起的陽具第一次感到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剛進入衛生間,一下子便噴射而出!全身松弛,心兒飄飄,意兒搖搖,飄飄欲仙,差點跌倒。後來當我回到床上快要入夢時,母親還不時地發出陣陣啜泣。

  已對母親的管教有逆反心理的我,從此便有了根本錯誤的自以為是的認識,認為如此才算是真正地報復母親,如此地渴望母親用那恐懼的目光看我,如此地希望重復體驗那噴射的感覺,自以為地認識到陽具是令母親恐懼最好的武器。

  上了一定年紀的父親性事已不太頻繁,持久能力也因為長久以來的酒色無度而退化,使我的“機會”大大地減少,但那晚的情形已深深地烙入我的記憶中。

  潛意識下,我還是有點害怕母親,也許是小孩對大人的正常感覺,但我內心卻開始無比渴望有機會像父親一樣讓母親知道我的“厲害”,讓母親像對父親一樣地臣服於我。

  失魂落魄了幾天後,一次機會讓我墜落深淵。

  那天是星期六,我放假呆在家里,母親生病發高燒在家休息。中午父親回家便開始飲酒,也不管母親高燒,硬是把母親從床上拖起,命令母親做酒菜。母親搖搖欲墜地做了幾個酒菜後,便繼續臥床休息,粗促炒好的酒菜味道不太好,又引起父親的一頓謾罵。

  父親要我陪酒,很快酒盡,醉醺醺的父親還要打發我去買酒。當我很快買好酒回到家時,父親恰好提著褲頭從臥室出來。父親繼續狂飲至不省人事,我也暈頭轉向地准備把剩餘的酒放回臥室床下。

  臥室里床上的蚊帳已經放下緊閉,我好奇地想看看母親的情況,當我掀開蚊帳,床上的一幕讓我煞那間渾身發熱,充滿了莫名的衝動!

  只見頭上覆蓋的冷毛巾已亂地纏在母親頭上,遮住了母親的秀發、額頭、眼睛,只露出挺秀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嘴巴半張,鮮紅的雙唇和雪白整齊的牙齒相映相印生輝,尖巧的下巴和秀麗的臉龐上還留有淚痕。床單有點混亂,看來母親已無力反抗,穿著的連衣裙被掀至脖子,內褲扔在床頭,平坦的小腹上只橫蓋著一薄被。渾圓豐滿的乳房高傲地聳立著,鮮紅的乳頭嬌艷欲滴,修長的雙腿仍保留著“大”字形,臀部下墊著一個枕頭,把那神秘的聖地完全托出。

  天,我再一次看到了她!我把酒瓶放在床角,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她。纖細柔順的陰毛密密地布成一個三角形狀,下面的盡頭便是兩片緊閉著的豐滿陰唇,上面還留有父親侵犯的痕跡。

  突然間,我有點膽怯,我輕輕地動了動母親的小腿,母親毫無反應;我又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手指觸到了陰唇,母親也毫無反應;我再輕輕地用兩只手指掰開兩片陰唇,露出一條縫隙,母親仍然沒有動靜,我便放膽地加大了力度。兩片陰唇被我完全分開,一個扁型的、粉紅嬌嫩的縫隙展現在我的面前,我終於又看到她了!

  我不敢像父親那般野蠻,只用食指往里慢慢探,母親的陰道是如此的緊,以致再往里我感到有困難。我猶豫了一下,決定用力,我緊張地盯著母親,生怕她突然有反應,以致於我的手指完全沒入陰道後還未發覺。

  這時,我深刻地感受到母親緊密而灼熱的陰道緊緊地包含著我的手指,我手指慢慢地開始抽動,母親沒有動靜,我不能控制地突然用力,母親發出有氣無力的呻吟,一會又沒了。我有點失落感,又有點酒壯膽,我開始很用力,但母親半張的小嘴只偶爾發出點呻吟。我開始生氣了,渾身有有種需要即刻發泄的感覺,我的陽具開始充血,長度居然達到10,比手指還長!

  我爬上床,學效父親的姿勢,跪在母親的兩腿間,用手握住陽具,對著陰道直插而下。我是如此的幸運!龜頭居然進入了大半,我感覺到我找對了位置,身體不可控制地要往更深處挺進,以至於我一下子便壓在母親的身上。我不顧一切地把全身力氣集中於下身,深深地、完全地刺入母親的體內,如此力度,讓我陽具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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