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要:
秦天胤在夜幕中獨自跟蹤天姹女紀湘湘,悄然潛上天姹宮的大本營花舫船,本意是想弄清楚天姹宮的真正實力,卻在無意之中,從紀湘湘與其丈夫龐紊歡愛過後的密話中,得知了一件驚天密事。
當年暗算秦天胤師父駱子晉的幕後黑後,竟然就是他師父最為信任的結拜義兄,四象門主蒯震。秦天胤心中的震驚與憤怒,無以言述。
在告訴了慕青君與唐小仙之後,二女皆認為一定要把這令人震駭的事實,告訴他師娘玉面羅刹冉舒瑾。
皆因四象門主蒯震修為高深,他更曾一人獨自打上十洞天之一的閻羅殿,並在事後全身而退。
此事不僅令他名聲大振,且成功地躋身中土世界頂尖高手之列。
秦天胤雖擁有無與倫比的修煉天賦,並在山海秘境中習得神秘莫測的《山海神圖》,弱冠之齡,一身修為距離聖境僅一步之遙。
可要與蒯震這種成名已久的絕頂強者交鋒,即便是對秦天胤極有信心的唐小仙與慕青君,也認為這是件極度危險的事。
唐小仙等人雖認為蒯震正全力追求玉面羅刹,與她關系親密,但是他們畢竟仍未完婚,這代表玉面羅刹依然沒有忘記她的未婚夫駱子晉。
將事情的真相告知她,想必冉舒瑾會知道怎麼做。
但秦天胤卻並不這麼認為,皆因他曾親眼目睹過他師娘跟四象門主蒯震行房的整個過程。
唐小仙等人不知曉,蒯震早已將他師娘抱上了床榻,與她有了最親密的夫妻關系。
這一點,是連他師父駱子晉都比不上的。
這件事情成了秦天胤揮之不去的心結,他沒法確定將此事告訴師娘後,冉舒瑾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若打草驚蛇,事情恐怕會朝著難以收拾的局面發展。
為了避免出現這樣的後果,秦天胤考慮了數日,最終仍然決定在與蒯震同路前往中央王城的路上為師父報仇。
影響到秦天胤決定的霓秀與星雨公主皆不在羅刹宮,二女只能勉強答應,並在暗中作支援。
蒯震對此一無所覺,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因而當他與秦天胤途經不周山的時候,秦天胤驟然發難,強如蒯震亦在猝不及防下,被秦天胤來自《山海神圖》的秘技,以及恃機一旁的唐小仙、慕青君聯合逼入險境。
但就在秦天胤即將為師父報仇之際,兩個可怕的黑衣人憑空出現。
三大強者聯手重創了秦天胤,如非玉面羅刹察覺秦天胤近日神狀有異,覺得事情不對,擔心他有要事瞞著自己,於關鍵時刻率七羅刹趕到,恐怕秦天胤與唐小仙等人早已慘遭毒手。
但救回秦天胤後,另一個沉重的問題,卻是壓到了諸女的心上。
***
碧落谷。
羅刹宮主殿。
“師娘,天胤哥怎麼樣了?”
冉舒瑾剛步出殿內,一臉擔憂的唐小仙和慕青君急忙上前來追問。
二女皆發現,她那張美艷絕倫的臉上微微帶著些許疲憊,雪白的額頭也微見香汗,顯是在為秦天胤療治的過程中,冉舒瑾損耗了不菲的靈力。
冉舒瑾輕輕一嘆,“胤兒雖然受傷很重,但他身懷神靈之血,內傷復原極快,並不大礙。主要是那個披著黑袍的神秘人印中了他額頭的那一掌。”
“那一掌明明不算重,卻不知怎地,讓胤兒一直蘇醒不過來。我做了很多嘗試,都無濟於事。”
“師娘,那,那怎辦才好?”
慕青君與唐小仙皆聽得不禁駭然。
“秀姐還沒回來麼?”冉舒瑾問道。
二女揺頭。
但唐小仙回答她道:“按照時間,秀姐姐應該這兩日就會回來了。”
冉舒瑾輕舒一口氣,道:“那便好,秀姐或許有辦法救醒胤兒,我們等她來了再說吧。”
秦天胤被救回來後,陷入平靜昏迷的第三日,霓秀終於辦完她的事,重返羅刹宮。
在聽說秦天胤重傷不醒的事情後,霓秀花容震顫。
冉舒瑾的寢宮里。
霓秀查看完了愛兒的頭部,玉容布滿了憂色。
“秀姐,胤兒他到底是怎麼啦?”冉舒瑾在旁關切地問道。
慕青君和唐小仙望見霓秀面上的神色,也布滿了擔心。
霓秀輕輕一嘆:“天胤是神魂受到了重創,所以才無法蘇醒過來。”
“神魂?”
唐小仙吃驚得大叫,“秀姐姐,那,那怎辦才好?”
霓秀紅唇緊抿,道:“眼下我也暫時沒有頭緒……”
冉舒瑾聞言,玉容現起驚色。
與身旁的慕青君二女不同,她是知道霓秀的真實身份的。
霓秀作為妖族地位至高無上的聖女,自幼閱遍經典,在博學一項上是她玉面羅刹難以比擬的。
可若連身為聖女的她都對秦天胤的情況束手無策,那天底下能救他蘇醒過來的人,更將屈指可數。
想到這里,冉舒瑾艷美絕倫的俏面上布滿了深切的憂愁:“連秀也沒有辦法麼?”
“秀姐姐,我們究竟該怎樣才能把天胤救好起來?”
素來頑皮的唐小仙,聽到這里之時,第一次呈現起弦然欲泣的模樣。
“秀姐姐若是沒辦法,那天宮神女行麼?如果她有辦法,我就是跪在她面前求她小仙也願意。”
霓秀不由握緊了她的小手,柔聲道:“小仙,你別傷心,姐姐雖然沒有辦法,但我知道一個人,他或許有方法可以救回天胤。”
“是誰?”
聞言,三女皆嬌軀同時一顫,立刻追問。
霓秀朱唇輕啟:“王四。”
慕青君想不到霓秀嘴中是這個人,“呵”的一聲。
冉舒瑾更是面露驚愕,“是那個時候跟著胤兒來我這兒混吃混喝的那個老乞丐?”
唐小仙張了張嘴,“是那個老頭?”
霓秀點了點頭,卻對二女輕聲道:“他並不是什麼乞丐,而是絕情宗上代宗主,也是現任宗主的同門師兄,禹洪。”
“他雖早已叛出絕情宗,但他畢竟出身於魔宗,且曾位極一宗之主,是曾經與天姹宮主平起平坐的頂尖強者。他其實算得上是天胤的半個師父,我沒有辦法是因我對魔宗接觸甚少,禹宗主則不一樣,他應該會有辦法。”
話音一落,三女皆是又驚又喜。
冉舒瑾急忙問道:“那他現在在何處?我們立即去找他來。”
“你們放心,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我已讓人去找他了,他很快就會到這來。”
慕青君和唐小仙留在寢宮里照料秦天胤。
冉舒瑾單獨在殿外與霓秀說話。
“秀姐,小仙她們所說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嗎?”冉舒瑾面露復雜之色地道。
霓秀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微一沉吟,道:“你也知胤兒的為人,若非證據確鑿,他絕不會輕易對人動手,我覺得應該是真的。”
冉舒瑾那絕美的容顏上復雜難言。
但片晌後,她帶著些許責怪的意味道:“胤兒這孩子,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瞞著我,難道他認為,在妾身的心里子晉哥比不上蒯震嗎?”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也是怕瑾妹左右為難,才出此下策,瑾妹,你不要怪他吧。”霓秀勸慰道。
冉舒瑾聽出她是在為秦天胤瞞著自己的情況下,出手向蒯震報仇之事。
她的玉手不禁緊緊握住了霓秀,道:“我怎會怪他,他是子晉哥唯一的徒兒,等若子晉哥半個孩子,我是他師娘,在我心里就跟秀姐你一般把他當成唯一的寶貝,我又怎會忍心怪他。”
“妹妹我現時別無他想,只希望胤兒能盡快蘇醒過來。”
“我也一樣。”
二女雙手緊握。
兩日後,化名王四的禹洪在瑞加娜的焦急伴隨下,終於姍姍來遲。
瑞加娜已將事情告訴了禹洪,但他起始並不以為意。
畢竟秦天胤不僅身懷神靈之血,還練成了來自山海神圖中的無上秘技,禹洪根本不認為世上有什麼魔功能夠重創他。
可直他來到了羅刹宮,親眼看見秦天胤的情況後,他那一貫帶著渾不在意的老臉上,終於現出驚駭神色。
“奪魂魔功!”
禹洪倒吸一口冷氣,喃喃地道。
“想不到…….這失傳了數千年的可怕魔功,竟然有人練成了……”
“奪魂魔功?”
“那是什麼?”
霓秀等諸女急忙追問。
禹洪神情無比之凝重:“奪魂魔功,故名思義,便是練成此魔功者,可奪人之元魂,化為己用,異常陰毒。秦小子之所以一直蘇醒不來,便是因為他的神魂被人取走了一部分。”
他話音一落,在場諸女皆是大駭。“那怎辦才好……”
唐小仙與慕青君更是異常心焦。
霓秀深吸一口氣,道:“禹老,您可有辦法救回天胤?”
“算是秦小子運氣好,得上天眷顧。”禹洪感慨道,“我恰好在歷代宗主的典籍之中看過恢復之法,對此魔功略有了解,只要找到施展此魔功之人,我有八九成的把握讓秦小子恢復過來。”
諸女一聽,皆是又驚又喜。“但,先別急著高興。”
禹洪又向眾女潑了一盆冷水下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秦小子出手的那個家伙,極可能是千面魔君之子魔羅。”
“此子的狡詐陰毒遠勝於其父,最擅隱匿,別說是你們,就是同為魔宗中人想要找出他的老窩,也絕非易事。”
聽他這麼一說,諸女心中又是一沉。
冉舒瑾玉容沉了下來,“縱然再難尋,哪怕要我羅刹宮傾宮而出,本宮亦再所不惜。”
秦天胤是她未婚夫唯一的親傳徒兒,在她芳心深處,便是她除未婚夫以外最重要之人,她絕不會任由秦天胤被任何人傷害。
冉舒瑾當即便要喚七羅刹入內。
這時,她身旁的霓秀朱唇輕啟道:“瑾妹,先不急於此。”
“秀姐姐,難道你有辦法?”
唐小仙一臉希冀地問道。
霓秀不希望她們失望,輕輕點頭:“姐姐對此有些頭緒,你們不要擔心,天胤一定不會有事的。”
禹洪是在場唯二知道霓秀真實身份的人。
曾身為魔宗八派之一的絕情宗主,禹洪的眼力甚至遠勝於一旁的玉面羅刹。
他早在初遇霓秀之時,一眼即認出她乃妖族聖女的體外靈身。
是以對她有把握能找到魔羅並不感到太過意外。
天葵聖女確有這般手段。
唐小仙與慕青君留在內里照顧秦天胤,二女這些時日以來,幾乎一步都不願離開他身側。
冉舒瑾與霓秀盈盈步出殿外。
冉舒瑾沉吟道:“秀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方便當著小仙她們倆說?”
她和禹洪二人從霓秀未說盡的話里,聽出了她話中有話。
霓秀也不瞞她,輕聲道:“我大概知道那個跟著千面魔君之子一起,對天胤下手的人是誰。”
“是誰?”
冉舒瑾聞言,一對鳳目立即彌漫起森然殺機。
霓秀清麗絕美的玉容上,浮現起些許復雜之色。
她紅潤的嘴唇,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尤安。”
冉舒瑾驀地美眸一凝,玉容凝重起來:“是你那義子,龍格保!”
她知道龍格保的真實身份。
這個曾經只是秦家的仆人之子,年幼之時獲得了無上機緣,得到了上古金龍血脈,一朝化龍。
不僅成為了天葵聖女與紅河妖侯馬天拿的義子,如今更是妖族新月聖女的血脈共續者,也是秦天胤的最大情敵!
與千面魔君之子魔羅,以及蒯震相互勾結的,竟然是龍格保?
冉舒瑾玉容無比凝重。
“秀姐,真是龍格保的話,你打算怎麼做?”
雖是知道他跟魔羅勾結,但縱然是天葵聖女親自問他,恐怕龍格保也絕不會承認的。
畢竟他不論與天葵聖女關系如何關近,他終究只是義子,絕不能與親生兒子的秦天胤相提並論。
霓秀淡淡地道:“放心吧,瑾妹,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
妖族。
聖女峰。
聖殿後殿,天葵聖女緩緩睜開眸子。
沉默良久,她才傳音妮鶯聖使入殿。
“殿,您找我來有什麼吩咐?”
天葵聖女淡淡開口:“龍兒回來了嗎?”
“回殿下,龍格保大人已於傍晚時分抵達王城。”妮鶯如實答道。
天葵聖女聞聲,淡淡一頜首,吩咐道:“我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他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讓他來見我。”
“是,殿下。”
妮鶯聖使走後,天葵聖女重新閉上眼眸。
同一時刻,身處王城聖殿的新月接受到了來自天葵聖女的心靈信息。
她芳心劇顫,剛睜開眼睛,守衛在殿外的聖殿侍者立即進來通報。
“殿下,龍格保大人來了。”
龍格保從中土世界返回妖族之後,第一時刻便迫不及待地趕赴新月聖女的聖殿。
在聖殿里,龍格保見到一身雪白紗裙,淡雅如同月夜精靈一般的新月,他的目光立時一陣火熱。
他揮退殿內的其他人,徑直的走向他不久後便將完婚的未婚妻子,隨即伸出他那結實有力的大手,一把將新月摟入懷中,盡情痛吻起來。
新月聖女剛接收到天葵聖女傳送而來的心靈信心,知心愛的秦天胤重傷不醒,且造成這一震駭結果的幕後黑手中,她那未婚夫龍格保脫離不了干系,登時芳心大亂。
更破天荒地第一次對所愛的未婚夫,生出了一絲恨意。
而龍格保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且見到她的第一面便欲與她親熱,新月聖女本能地一陣抗拒。
得知秦天胤傷重未醒的她,這個時候哪還有心情跟他親熱。
但當龍格保灼熱的大嘴重重吻上她玉唇,那雙粗糙的大手還不停地在她美麗的身軀來回游走,隔著薄薄的紗裙,手掌有力的搓揉上了她豐挺的一對雪乳時。
新月聖女突然記起了天葵聖女方才提醒她的事情。
當即嚶嚀一聲,放開了身心,整個人幾乎癱軟在龍格保寬闊的胸膛前。
隨著兩人的熱情激吻,很快新月聖女便情不自禁地陷入到了一片意亂情迷之中。
龍格保胸膛緊壓著她,後者的芊手主動纏摟上了龍格保的脖頸,火熱地不斷獻上她的熱情。
“嗯…….嗯……”
兩人就在聖殿內激烈擁吻,唇舌交纏。
龍格保的舌頭瘋狂地鑽入新月的小口中,用力的蠻橫攪拌,激情吮吸著她檀香小口中甘甜的津液。
隨著雙方逐漸情濃,新月聖女早已感覺到未婚夫那根緊貼在自己小腹處的陽根,這刻已是硬如鐵棒。
而他的那雙大手,更早已不滿足於隔著衣裙愛撫於她,而是從她的衣裙領口處探伸了進去,拉開她的絲質胸衣,不住用力搓揉著她的胸乳。
感覺到龍格保的大手越搓越是用力,按捺不住。
她知是時候了。
便是在這時新月聖女恰到好處的推開了龍格保。
龍格保面上現出濃濃的驚愕與不解,“我們已多時未在一起過了,殿下這是做什麼?”
新月聖女因方才激烈的纏吻,令她絕美的容顏上飛起兩朵紅雲,她微微輕喘著推按著龍格保的胸膛,道。
“晚一些再親熱好麼,你到中土那麼久,回來了該第一時間先去見你娘,與她匯報前往中土的事情。”
龍格保聞言,啞然地湊至新月聖女的耳旁,欲火升騰地道。
“娘近來不是一直在靜修麼,待晚點時候我再去見她吧,我們先到榻上親熱一番吧。”
他本身性欲旺盛,當下渾身的欲火已被眼前美若精靈般的新月重重挑起,這刻只想在她身上盡情發泄。
這種時候讓他停下,確比殺了他還難受。正是這樣的效果。
於是柔聲道:“見了你娘再說好麼,橫豎我們有的是時間,你都多久沒回來了,該先去跟你娘請安才。”
“你義父長時間在外征戰,我也一直忙於閉關修煉,這段時間甚少陪老師,現在你回來,該多陪陪你娘才是。”
龍格保雖極其難受,但想到新月聖女說的亦有道理。
橫豎自己平生最大的情敵如今已遭重創,死期近在眼前。
從今往後,他終能心安理得的獨占天葵聖女的母愛,再沒有第二人可以來跟他爭搶美艷聖潔的天葵聖女,心情不由大佳。
反正眼前的美人兒早已屬於自己,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當下點了點頭,道:“好吧。”
最後再度摟住新月聖女,一番盡情深吻愛撫,直到後者不住嬌喘催促,龍格保方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大步跨出聖殿。
待龍格保離開之後,新月聖女面上的紅潮飛快地褪去。
她盤坐在聖殿之中,緩緩閉上雙目。
與此同時,聖女峰之頂,一直閉眸著的天葵聖女於同一時間接收到新月聖女傳遞而來的心靈信息,知道龍格保已動身出發前來紅河城堡,至多數日即可抵達。
天葵聖女隨即吩咐下去,待龍格保抵達紅河城堡之後,讓他第一時間來見自己,又讓手底下的聖使以臨時任務為由,將古莫錫調離紅河城。
接下來的時間,天葵聖女要單獨應付龍格保,絕不能讓其留在此處節外生枝。
時間飛快流逝。
這日,正在城堡最上層的石室中靜修的天葵聖女,驀地睜開了明亮的眼眸。
她敏銳的精神力量感應到了有一股極度強橫的氣息,正自遠方天際以驚人的速度向著紅河城堡所在的方位逼近。
這股蠻橫的氣息她非常熟悉,正是她的義子龍格保獨有的金龍之息。
原定該數日的路程,龍格保僅用了兩日多的功夫便抵達,有些出乎天葵聖女的意料。
夜幕降垂。
龍格保風塵仆仆地抵達紅河城堡。
他胯下的座騎已由此前那頭雙翼青蛟換成了另一頭翼展達二十多丈,種族更強大的黑龍。
巨龍飛臨城堡上空的大空地,龍格保從巨龍的身上一躍而下,早已守候於此的聖殿侍衛們頓時躬身向他問好。
“天選者大人!”直道,“我娘有在嗎?”
“回天選者大人,殿下刻下在城堡里。”
當中一名女侍衛恭敬道:“殿下還吩咐下來,天選者大人到了之後,讓我們帶大人到溫池處伺候大人沐浴。”
“無妨。”
龍格保扔下這一句話後,便大步往城堡上方行去。
沿著閉上眼睛都能走的石階,龍格保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心愛母親日常處理妖族事務的那間典雅大廳外,揮退了鎮守在那兒的兩位聖殿使者,推門而入。
典雅的大廳亮著燭台,一如既往的安靜。
果不其然的是,縱然已夜深,龍格保仍不出意外地看見,此時一身素雅的人族淡白宮裝的心愛母親安坐於大廳的長桌前,背對著他正聚精會神的處理著公事。
龍格保將大門緩緩關上,剛往前踏出一步。耳旁便傳來了天萃聖女那有若天籟“龍兒,你來了。”
望著天葵聖女那優雅高貴的身影,龍格保那對銅鈴般的碩大雙目掠過了一絲毫不掩飾的狂熱。
“我來了,娘。”
天葵聖女仍專注著手中的羊皮卷,尚未回頭望他,但嘴上卻已帶著嗔怪道。
“為娘從新月處收到龍兒啟程的時間不過兩日,龍兒剛風塵仆仆的從中土返回妖族,便又馬不停蹄的到娘這兒來,怎不先洗洗身上的風塵後再上來?”
龍格保大步行來,徑直來到心愛母親的身後。
他身高體壯,從這個角度凝望下去,恰好能清晰地看見天葵聖女衣裙下那玲瓏浮凸的誘人胴體,小腹頓時欲火叢生。
特別是回想起秦天胤已被他與千面魔君之子魔羅聯手重創,死期將至,龍格保心頭更是涌起一股難以自抑的得意。
心情暢美難言之下,忍不住俯下雄壯威武的身軀,那對粗壯有力的雙臂便這般還將他粗糙的側臉貼向後者那美得如鬼斧神工般雕鑄的側顏,略帶得意地沉著聲道。
“孩兒離開妖族已有一段時間,太久沒有見到娘親,實在是太想念娘你了。”
“你呀……”
身後義子那沉重而又滾燙的男性呼吸,陣陣的噴涌在自己的脖頸上。
天葵聖女沒有避開他的親昵舉動,而是語帶嬌嗔側過臻首,輕白了義子一眼。
心中所想的卻是,龍格保這般毫無防備地摟抱住自己,若此時她以有心算無力,趁其不備之玉手往他心口全力印下,掌心一吐。
這個被自己養育了整整十年的義子,不管他當下的修為有多麼高深,天賦多麼強橫,都必將一擊殞命。
但天葵聖女卻是在心中一陣輕嘆。
明白清楚自己,哪怕因愛兒遭受重創之事而對身後這義子怒不可遏,但要說讓她一掌擊斃這個被自己一手養育的義子,她仍知自己有些難以下手。
千面魔君之子魔羅的下落,又豈能在這等關鍵時刻停下?
天葵聖女一對雪白的柔荑不禁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輕嗔地道,“不過是前往中土數個月時間,哪有龍兒說的那般夸張。”
她隨後又柔聲道:“好了,瞧龍兒你風塵仆仆的樣子,娘知道你有心,先去浴池沐個浴,洗洗身上的風塵好麼?”
聞言,龍格保嘴角卻是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容,道:“孩兒已經好久沒這般抱著娘親了,孩兒現在只想這樣抱著娘,其它的什麼都不想做。”
“唔,娘的身子真香……”
天葵聖女似有些拿他沒法子地嗔道,“你呀……真是拿你沒法。”
龍格保見她並沒有嗔怪自己,心頭不禁一喜。
緊摟著她,鼻中聞到了從天葵聖女身上傳來的陣陣誘人無比的幽韻體香,體內可謂欲火狂燃。
加之低下頭去時,從龍格保的角度往下望,正好可從開襟的領口里瞧到自己這心愛母親胸前那對豐滿雪嫩的玉乳,在繡著金色梅花紋案的雪白抹胸內若隱若現。
雖只能看到她抹胸外露出的一小片乳肉,但僅僅只是這一抹雪嫩,就已足夠讓他足夠激發起體內最原始的情欲!
在出發的前兩日,他因新月聖女而引發出來的欲望方好不容易才壓制下去,可直到當下的這一刻,龍格保終於再也壓不住,猛烈的噴薄而出。
龍格保再忍不住,大嘴緊緊的貼上了天葵聖女那柔嫩絕美的玉頰,環摟著她雪白香肩的一對手臂也加重了摟抱的力度。
一邊吻著天葵聖女的面頰,一邊在她的耳旁呢喃道:“娘……”
而此時,龍格保卻是陡然聽到懷抱中那美貌母親,突然間發出了一聲此前他從未聽過的動人低吟。
“嗯……”
幽韻撩人的體香,結合著她那有若天籟般的輕聲呻吟,傳入到龍格保的耳中,瞬間便令他胯間的肉棒勃然硬聳,極之難受。
龍格保非是第一次如眼下這般,與心愛的母親親熱。
在過去的十年里,母子二人但凡私下在一起時,都非常的親近。
只恨隨著他年歲漸長,心愛的母親下嫁給了紅河妖侯馬天拿後,他與心愛母親親熱的場面便越來越少。
到他修為大成,終可獨當一面的時候,也就每次外出執行任務歸來時,至多眼下般跟他的母親摟摟抱抱,間中偶爾親親面頰。
絕大多數時候,都只能這般點到即止。
沒有一次像今晚這般,心愛的母親不但沒有嗔怪他,反而溫柔的向後傾倒,將窈窕動人的身子貼靠往他的胸膛處。
龍格保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他眼中噴發著欲火,在天葵聖女的耳旁低聲的道,“娘,您應該也累了吧,讓孩子來幫您按摩一番吧……”
“嗯。”天葵聖女輕應了一聲,沒有反對。
龍格保心中驚喜,他彎著腰身,粗糙的大手隨即便駕輕就熟的按壓到了天葵聖女的肩膀上,開始溫柔的為她活絡愛撫起來。
粗糙的手指從她削瘦的香肩一點一點的往下捏,天葵聖女早已很熟悉義子的手法,輕柔地將整個身子半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
龍格保呼吸變得濃濁無比。
早在第一次見到他這美貌娘親的時候,他心中就對她驚為天人。
世間怎會有如此高貴聖潔的女人?
美得簡直有若天上的女神般,完美無疵,高貴動人。
見到天葵聖女的第一眼,龍格保心中便無比渴望地想要得到她,這絕美的聖潔美人在懷,如何能夠壓制得住其心中的欲火?
龍格保立即大膽的在按摩之間,粗糙的手指漸漸的越伸入天葵聖女對襟的衣領之內。
隨著逐分逐寸的挺進,終於,沒過多時,他按住了心愛母親裸露於抹胸外的一小片挺拔的乳肉上。
細膩滑嫩得難以想象的觸感,從指尖清晰傳達了過來,手指僅僅只是輕輕的一碰,那蕩人的美妙觸感,便讓龍格保本就已經勃起的肉具更是猛然直翹,硬的幾乎要捅穿他的皮革褲子。
更讓他心中無比激動的是,心愛母親在察覺到了他逾越的動作之後,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僅僅只是微微的睜開眼眸,輕輕的白了他一眼,又重新閉上了眼眸。
龍格保心頭的激蕩興奮,幾乎難以用言語形容。
他壯著膽子,手指尖一邊輕柔的撫按,一邊借著活絡的按摩動作,繼續順著天葵聖女的雪胸再度往下。
片刻的功夫,他十根手指便已經幾乎半撫蓋在了她挺聳的乳峰之上了。
而這個時候更讓龍格保驚喜難耐的是,心愛母親竟仍沒有拒絕於他,不僅如此,反而還在他十指按動的過程中,天葵聖女紅潤的小口低低哼吟出了一聲讓人熱血沸騰的天籟嬌吟。
“嗯……”
目睹這一刻,龍格保的膽子終於便壯大了起來。
強忍著胯間肉具硬綁綁的難受之感,保十根手指徹底放開來,隔著天葵聖女雪白的抹胸,開始進行他夢寐以求的搓揉。
心愛母親挺聳的玉乳,實在是太美了。
雖仍隔著薄薄的絲織抹胸,可是十根手指搓揉著乳肉時那種動人的觸感,那般的細膩嫩滑,美得令龍格保幾乎要叫出聲來。
與新月的玲瓏挺翹有別的是,天葵聖女的一對玉乳要更為豐滿。
猶記得十年前,他剛被天葵聖女收為義子的那段時間,龍格保當時便曾多回與心愛的母親共浴過,有幸得以近距離的切身感受到這對碩砣美乳的動人之處。
只恨隨著他年歲漸長,後來便漸漸沒有了這份殊榮。
但龍格保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小時候與天葵聖女共浴之時,他整個身子被後者摟住在懷中,後背被她那對雪白豐乳緊緊貼裹住時那動人的感覺。
而今晚,他終於再一次成功地用自己的雙手,親手揉到了這對美乳。
太美了!
正當龍格保無比沉醉其中的時候,天葵聖女閉著眼眸嬌嗔的聲音傳入了耳中。
“龍兒,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對著娘都動手動腳……”
微喘著粗氣的龍格保,自是聽出了心愛母親的呼吸亦在她的愛撫下,漸漸變得急促。
他心頭得意,手上動作毫不停下地道。
“好娘親,孩兒著實是太愛娘你了……”
他手中揉搓動作不停,盡情的撫弄了一陣後,龍格保一對大手漸漸的重新往上移,來到了天葵聖女白色絲質抹胸口處,十根手指竟是從抹胸入探伸入去。
不多時,龍格保十只手指終於按揉住了心愛母親的一雙乳房。
嘶!
這一次,龍格保終毫無半分遮擋阻隔,指與指終緊緊地貼撫上了心愛母親的乳肉。
他立即便感覺到了她雪峰傳達而來的那種柔軟與富有彈性。
天葵聖女胸前乳肉那滑嫩細膩的飽滿觸感,真個是美妙到令人如痴如酔!
龍格保呼吸漸漸粗重,十指情不自禁地用力。
而這時候,一直閉著眼眸微微呻吟著的天葵聖女,終於因他兀自加重的力度而睜開了秀眸,一邊嗔怪地輕拍了龍格保的手背,一邊微帶輕喘地道。
“好了龍兒.……你怎能這般挑撥為娘……”
然而,龍格保又怎聽不出他這心愛母親對他的話語之中,除帶著少許的責怪之意外,實並無一絲半點惱怒。
他心中登時涌現起巨大的驚喜,知道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眼前,因而不但沒有停下,探伸入天葵聖女絲質抹胸內的一雙大手,反而更加不安份地用力地探索起天葵聖女那對渾圓飽滿的豐腴玉峰來。
他手掌在那兩座玉峰上或輕或重地揉搓著,將她的玉峰捏成一團軟綿綿的形狀,手指不住在雪滑的乳肉上移動,指頭更是尋上了天葵聖女已然勃立的兩顆小巧的乳頭,不斷地揉捏著,輕搓著。
同時大嘴更是瘋狂的在天葵聖女絕美的玉頰上,一記接一記地吻下去,嘴里呢喃道,“娘,你真的太美了……”
“孩兒真的好喜歡這樣跟娘……”
“唔……嗯!”
天葵聖女的雙峰與乳尖,盡皆落入義子的手心指尖之中,立時發出了一聲輕顫的嬌吟。
一雙纖臂亦不由自主地輕伸出來,反摟抱住了龍格保的脖子,將自己整個身體都貼合在龍格保的強壯的身軀上。
龍格保立時激動得呼吸更加的粗重。
難以言語的強烈快感,從他胯間硬聳的肉根直往腦門上涌,他感覺此刻渾身上下似有萬千螞蟻在體內鑽動,欲火強盛得幾乎無法壓制,腦袋中唯一的念頭便是立即將懷中心愛的母親抱到榻子上去,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裙,將自己胯間這根硬到幾欲爆開的肉具,再無分半點阻隔地送入母親的體內。
雙乳被龍格保的一雙大手不住用力搓揉的天葵聖女,感覺到身後義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強碩的體軀亦越來越燙,知道後者已被自己體內所催發的秘法所影響,踏入了她精心准備的陷阱之中。
天葵聖女彌漫著情欲的一對星眸,不禁浮現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當年尤安被從災地帶往妖族之時,她便知道他對自己所說的話不盡不實,但因身懷觀人之術的緣故,天葵聖女亦知道尤安年紀雖小,但想要逼問他是絕無可能的事。
兼之他意外獲得上古金龍的血脈,令天葵聖女起了憐才之心,遂決定將其收為義子,以避免他落入紅河妖侯的手中,卻不曾想此舉竟是養虎為患,令尤安對自己的親生愛兒做出這等禍事。
天葵聖女當然知道龍格保自小便對自己有一種異樣的戀母情感。
他一方面既將自己真個當成了心愛的親,一方面大概是因龍性貪淫的影響,又難以自持地對自己產生了極強的性衝動 。
在尤安小的時候,天葵聖女與他在聖池共浴時便已發現了這點,只是她素來都裝作並不在意,當然因她已暗中有了情人古莫錫,自從未想過要以肉體引誘尤安。
因天葵聖女認為憑借二人之間親密的母子關系,加之有新月的存在,已足夠令尤安站在自己這方。
卻不曾想,直到今日尤安仍是一只養不大的白眼狼,不但令她失望透頂,更讓天葵聖女罕有地萌生出殺意。
如今為了她的愛兒,天葵聖女別無他法,決意誘惑於他!
相處十年,天葵聖女對身後這義子的了解,沒有第二個人能比得上她。
龍格保雖表面上保持著對他義父馬天拿的尊敬,但天葵聖女知道他實則對後者恨之入骨,皆因他做夢都想得到自己而不得,天葵聖女不愁她這義子不上勾。
就在龍格保如痴如酔地愛撫著天葵聖女的一對雪乳之際,後者輕挽住其脖頸的一對玉手,突然輕推了他壯碩的胸膛一下。
兀自沉醉在那動人享受中的龍格保,淬不及防下被推開了小退半步,不禁愕然地道:“娘,您……”
天葵聖女重新坐直身子,一邊略為整理著被義子弄得有些凌的上衣,一邊偏過首,面帶嗔意地道,“你呀…….不知道你身上臭哄哄的,先下去浴池沐個浴再說吧。”
龍格保正難言的享受著,聞言突然卻要他中斷,當即真個如殺了他一般的難受。
“娘,孩兒不想去,孩兒仍想……”
“你呀……”
他話還沒說完,便已被天葵聖女嗔怪地打斷。
她假裝對龍格保與魔羅之間的勾當,以及他對自己愛兒的所作所為毫不知情,依舊如往常一般,言語間對他呵護備至道,“今趟沒有讓新月與你一並同行,只派你一個人到中土辦事,想必你也應該累了,先到浴池去吧,娘稍候便過來幫你擦背……”
龍格保猛然睜大雙目,面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時隔已久,天葵聖女今日終再一次主動提出要為他擦背,龍格保只覺渾身血液幾乎傾刻間往下身處瘋狂涌去。
“娘,您是要……與孩兒一同共浴麼?”
天葵聖女輕白他一眼,道:“怎麼,龍兒不想要嗎,不想要的話那娘……”
“不不不,孩兒要,孩兒要……”龍格保受寵若驚地道。
他古朴的面容帶著無比強烈的悸動,“孩兒已有很久沒有再與娘您一塊共同沐浴了,這真是太好了,孩兒馬上便下去,等待娘您來!”
說完,龍格保還俯下身去,大嘴重重地在心愛母親的嬌顏上重吻了一口。
方帶著難以自抑的激蕩與興奮,大步離開。
待他走後,天葵聖女方盈盈起身,准備去換衣。
溫池里,霧氣蒸騰。
踏足此處,龍格保腦海中立即便想起過往的回憶。
在天葵聖女收他為義子的第二晚,他便曾被天葵聖女帶到神殿的聖池中,與她這曾經的秦家主母,後來名義上的母親一同在聖池中多次共浴。
被無數妖族民眾視之為無上尊貴的天葵聖女的玉體,龍格保也成為了世間有數幾個能夠親眼目睹的人。
可惜隨著他年歲漸長,他已有好多年不曾再見過心愛母親動人的胴體了。
沉浸在煙霧迷蒙的溫池中,全身赤裸的龍格保,不知怎麼的只覺越回憶小腹處的那股子邪火便燒得越加旺盛,呼吸亦漸漸變得急促,渾身上下下漸感血液欲沸騰起來。
便是在這時,輕柔的腳步聲傳入耳中。
正背靠著池岸,下半身完全浸於池水中的龍格保抬起頭望去,下一刻,他只覺本就已然沸騰的血液,幾乎如噴薄的岩漿般直往腦門上狂涌。
天葵聖女已將身上淡雅的宮裝長裙褪去,冰晶玉潔的聖潔玉體,這刻僅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質浴裙。
飄逸靈動的裙長雖是及膝,可這件絲裙著實太透,透得根本掩藏不住天葵聖女內里雪嫩的胴體。
精致優美的瑣骨,挺拔飽滿的誘人雙乳,以及點綴於雪膩碩乳上的那兩顆有若紅寶石般的嫣紅乳頭,再到她平坦的小腹下芳草萋萋的誘人私處,盡皆半遮半掩地呈露在龍格保的眼前。
更要命的是,隨著天葵聖女盈盈邁步而來的動作,她半透絲裙下那對挺拔的乳峰,亦隨著她蓮步輕邁的動作而不住晃蕩。
簡直太美了!
美得難以用言語形容!
龍格保幾乎只覺渾身血氣狂涌,再也忍不住。
“嘩啦”一聲。
他雙目一陣通紅,徑直地從浴池中站起身來,就這般赤著健壯的體魄向心愛的母親迎了上去。
瞧著天葵聖女那絕美玲瓏的胴體,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前,龍格保雙目無比的狂熱。
“娘,您來啦!”
天葵聖女緩緩步至池岸邊,美眸平靜地瞧著他一眼。
此刻的龍格保已褪去身上所有的衣他那有若精鋼澆築一般,高大強壯的健碩赤裸身體,也完全展現在天葵聖女的面前。
渾身上下肌肉盤結,強壯的軀體仿似充滿了無盡的爆炸力。
最令人移不開目光的,便是他胯間那根碩大無比,雄偉驚人的粗壯肉棒。
任何人此刻望見他的第一眼,目光必然離不開這根殺氣騰騰的巨物。
龍格保下身的肉根,不僅尺寸粗壯碩長,其外觀亦同樣異於常人,通體呈現出一種前所未見的暗金之色,乃至棒身末尾垂下的碩大蛋囊,也非是常見的黝黑色。
更難言的是,他縱然這刻身處浴池之中,一股濃烈得難以揮散開的腥濃氣味仍然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這嗆人的腥臭氣味,帶著陣陣異味地也傳到了天葵聖女的鼻中。
天葵聖女望著義子胯間那根碩大的龍棒,上面爆滿了蟲起的青筋,圓鈍的暗金色龜頭也殺氣騰騰,如同一根迫不及待想要衝鋒陷陣的長茅,高高地衝天豎起。
天葵聖女瞧著他勃勃生機的陽物,玉容掠過一絲嗔意,“你呀,都已非是當年的小尤安了,還這麼想著與為娘共浴。”
芳心深處所想的卻是,她方才催動秘法散出的催情體香,這刻再結合散布於池水的秘藥,已然成功地將龍格保潛藏於體內最深處的情欲徹底激發出來。
身處於池中,他的理智將會逐漸被情欲所替代,屆時便是她施展秘法誘其與自己交合的時刻。
龍格保見心愛的娘親並沒有羞惱自己胯間這根殺氣騰騰的巨物,凝望著它時僅一笑,“娘實在是太美了……”
“娘把絲裙脫了,像小時候般跟孩兒共浴好麼?”龍格保目帶炙熱情欲地道。
天葵聖女輕白他一眼,卻並沒有責怪於他,而是依言緩緩地褪下身上的半透絲裙,終露出她那如凝脂般雪白無暇的絕美裸體,慢慢地步下霧氣蒸騰的浴池。
看著心愛母親動人的赤裸胴體,輕盈地邁步而下。
龍格保胸膛急促起伏,“嘩啦”地向前步去,急不可奈地牽住了母親的玉手,將她從石階處迎入池中。
“你呀……”天葵聖女看他焦急的模樣,不禁嗔道。
龍格保的嘴角則噙含著一絲自豪的笑容,挺動著胯間這根雄壯威武的器物,就這麼牽著母親的玉手,與她一道邁入了池水之中。
母子二人雙雙在池中坐下。
龍格保面向天葵聖女,火熱的目光透過微波的池水,凝視著池水內天葵聖女那曼妙絕倫的赤裸酮體,眼中的欲火如同火山一般即將噴涌而出。
天葵聖女似對他的反應見怪不怪,僅是輕輕一笑,道:“轉過身來吧,讓娘給你擦背。”
龍格保回過神來,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坐入池水中,嘴角一咧:“是,娘親。”
“嘩啦”一聲,身後傳來了池水蕩漾的嘩啦水聲。
天葵聖女從後方過來,微微的靠往他的背後,龍格保隨後就感覺到一對柔弱無骨的玉手落在了他寬厚的肩背上。
天葵聖女掬起一捧池水,溫柔的將他的寬厚背部撒了個濕透,接著一對玉手方輕輕柔柔地為他擦起了寬厚的背膀。
龍格保舒爽地發出了一聲呻吟,寬大的後背情不自禁地向後傾倒。
天葵聖女美眸微動,不僅毫不避忌開他的動作,反而主動伸出玉手輕按住他的肩頭,任由後者的背貼住自己豐滿的胸前。
感受到後背貼實住了心愛母親的雙乳,龍格保再次興奮得渾體抖顫。
“啊,娘……”
龍格保只覺胯間硬得極度難受,忍不住一只手拉住了母親的芊手,來到了自己的身下。
“幫孩兒握握它好麼.……”
身後的天葵聖女透過盈盈的池水,已然看見她這義子兩腿間的那根事物,已因前所未有的興奮而呈強烈勃起狀,龜物比之方才更猛漲了一圈,棒身更是青筋暴壯。
當下玉手便由後伸至前方,如龍格保所願的那般,手心輕柔地握住了他的大棒。
縱然自己此刻是以引誘他而為目的,從內心深處,天葵聖女實是非常抗拒龍格保交合的。
可當她的手心整個撫摸到了他此時胯間那根硬聳的粗壯肉具時,芳心依然不能自抑地一陣灸熱。
實在是太滾燙!太巨大了!
龍格保的這根事物,只有當她的手實打實的握上去時,方能夠真切的體會到他的碩大與堅硬。
天葵聖女原以為她的情人古莫錫已是天賦異稟,每每叫她在床榻上欲仙欲死,卻想不到自己這個義子的這根東西,竟比前者尚要更勝一籌。
手心握著他的棒身不自主的上下輕擼時,天葵聖女芳心深處所想的是跟自己這義子有婚約的新月聖女。
難怪不久前見到新月回來,她面上的艷光難以掩飾。此前二人前往中土彼岸天宮的時候,新月每晚定然被龍格保這個東西折騰的死去活來。
一想到自己稍後也要被迫體會這根事物進入體內的感覺,天葵聖女芳心立時泛起一陣不猶自主的炙熱,以至於下身都有些濕了。
“啊,啊啊……”
當龍格保的硬得發漲的棒根,被心愛母親的濕潤小手緊握住的時候,他舒爽的渾身直哆嗦。
“啊啊,娘,就是這樣……對……用力一點……”
“不用憐惜孩兒……就是這樣……哎呦……”
聽著龍格保舒爽得直喘著粗氣,發出的一陣陣毫不掩飾的呻吟,天葵聖女不由得嗔怪的用玉手拍打了後者寬厚的後背一記。
“娘到這兒來是來給龍兒擦背沐浴的,龍兒的腦袋里都想這些什麼呢?”
“啊啊,實在是娘您太美了……讓孩兒忍不住了……”
“真是的,忍不住便晚些時候回去讓新月幫你,新月美貌無倫,該由她為龍兒去火才對……”
這是龍格保長大過後,心愛母親第一次如此當面的跟他談論起男女之間的情事。
聞言,龍格保臉上不禁一陣陣興奮的激湯。
“新月雖然也美……但,但她與娘的美是不同的……”
“孩兒更喜歡娘這種……”
“就會油嘴滑舌。”
天葵聖女輕白了他一眼,玉手頓時加快了擼動的套弄動作,直爽的後者渾體哆嗦,健壯的體魄因劇烈的快感而一陣陣緊繃。
“好舒服,太舒服了……”
“娘,再用力點,再擼快一點.……”
天葵聖女聽著義子的喘氣,一邊為他套弄著,一邊刻意將胸前那對豐碩的美乳緊緊的貼靠在他寬厚的後背上。
龍格保閉著眼睛,享受著心愛母親的玉手服侍之時,他的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
由於天葵聖女在他身後是盤腿坐著的,因而他的兩只手便勾到了身後,握住了天葵聖女一條雪白的美腿,粗糙的手心對著她滑膩而勻稱的腿肉盡情的愛撫起來。
浴池里,霧氣蒸騰。
母子二人親密的依偎在一起,就這般一個摸足,一個擼棒。
雙方之間的呼吸漸漸變得越發急促。
但相比於天葵聖女略微輕喘的氣息,龍格保顯然要更加的不堪。
他此時臉色已漸漸呈現一種詭異的通紅,銅鈴般大的雙目亦瞪得大大的。
細心的看還能發現,龍格保的雙目眼瞳處已泛起一層怪異的紅圈,眼白處業已布滿一片血絲,通紅一片,胸膛在強烈的劇烈起伏著,陣陣粗喘從他的胸膛呼出,氣喘極急,只是龍格保自己這刻卻猶不自知。
對於他的反應,天葵聖女自然是毫不意外。
因這一大片的池水之中,早已被她事前摻入了及大量的密藥,這種情花密藥能在不知不覺之中將男性體內的欲火催發到極致。
而此時的龍格保因為自己刻意引誘的關系,他絕不會在這方面起懷疑,只會以為自己是因為過度的興奮而導致的。
剛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氣喘如牛的龍格保突然一個扭身,粗壯的手臂整個摟抱住了天葵聖女赤裸的胴體,大嘴更是狠狠的朝著她柔嫩的紅唇吻了下來。
天葵聖女剛回過神之際,紅唇已被義子的大嘴狠狠的吻上了。
一條粗壯的舌頭隨即破開了她的貝齒,探伸入天葵聖女的嘴里去。
龍格保的粗舌有若一條巨龍般,在她的檀香小口內瘋狂的攪動,濃濁的男性氣息迎面撲來,直讓天葵聖女一顆芳心無比的滾燙。
天葵聖女沒有反對他,反而玉手反摟抱住兒子的後背,將挺聳的美乳緊緊的貼往他布滿濃密胸毛的胸口。
接著揚起臻首,閉緊美眸盡情的與他緊擁在一起,熱情的纏吻著。
母子ニ人便在池水之中忘情的唇舌交纏。
龍格保如痴如醉的狂吻著天葵聖女的香唇,貪婪的吮吸著她嘴里芳香的津涎。
他並不知道,天葵聖女早在踏入浴池的瞬間,體內的秘法便已經催發到了極致。
此時不僅是她身上散發的體香有強烈的催情意味,身體的一切體液更是帶有無與倫比的強烈催情效用。
龍格保這麼瘋狂迷醉的吸吮著她嘴里的芳誕,只會令他的理智喪失的更快、更猛。
果不其然,僅是吞吮了沒一會兒,天葵聖女便感覺到龍格保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急喘的胸膛幾乎都能清楚聽見他如鼓鳴般的心跳聲。
她一只玉手順著龍格保濃密的陰毛直下,重新握住他勃立的莖,直感覺到他棒身上的青筋已經漲得幾乎快要爆炸開來。
龍格保亦因她撫握陽具的動作而呼吸一重,腰臀已在兩人唇舌交纏之際,開始不自主的做出前後挺動的抽送動作。
龍格保的理智,正在逐漸的喪失!
察覺到了這一點的天葵聖女,一對雪白的藕臂立時便緊緊的勾纏住她的脖頸。
後者在理智已然半失的情況下,也順勢的抱住了天葵聖女的纖腰,將她一絲不掛的絕美胴體從池水中“嘩啦”的一聲,整個纏抱了起來。
天葵聖女雪白的修長美腿,順勢盤在了龍格保的粗壯的腰身上。
隨即就感覺到一根碩大無比的粗挺硬物,正緊緊的抵在自己泥濘的穴口處。
最關鍵的時刻,已然到來!
天葵聖女閉著眼眸,立時將搜魂秘法催發到了極致。
同時心神即刻聯通遠在羅刹宮的霓秀。
遠在羅刹宮的霓秀,此時一身端莊秀美的潔白裙,正盤坐於寢室的榻子上。
她星眸緊閉,與同一時刻施展著相同的密術。
當天葵聖女的精神連通而來的時候,前者的記憶及感受,也揺揺地令遠在千萬里之外的霓秀接通在了一起。
霓秀原本平靜的呼吸,立時奇異地變得急促起來。
一抹嬌艷欲滴的潮紅,亦同樣爬上了她兩片無瑕的絕美玉頰上。
坦然而言,她雖然是天葵聖女的體外靈身,但霓秀卻自降生的一刻起,便具備有獨立的思想與性情。
對尤安,霓秀不似本體那般,有多年的母子養育之情。對這個重傷了自己心愛愛兒的罪魁禍首,霓秀恨不得一劍殺了他 。
但偏偏對於這樣一個人,她現在卻要聯結本體,與她共享身體的一切,乃至忍受被尤安此卑鄙之人的折辱,實令她心中備感厭惡,卻又無計可施。
因天葵聖女當下催發的搜魂秘法,雖能夠從尤安的身上提取到對方的靈魂印記,並憑借這一絲印記尋找到千面魔君之所在。
但提取之法,卻必須借助著被施者在男女交結之時的射精動作,待二人的肉體靈魂深深融合為一的刹那,搜魂秘法方能成功啟動。
而她則必須通過與本體相連的天賦,在這一最關鍵的時刻找出魔羅的所在。唯有這樣,禹洪才有辦法拯救她的愛兒。
饒是知道如此,霓秀下定此決心時,仍是作出了巨大的犧牲。
與天葵聖女不同的是,當下尚是處子之身的霓秀,在男女情事上有極其嚴重的潔癖。
換作是她,她自問真的無法做出昧心與其他男人歡好的事情來。
何況此時重返中土,再次與初戀之人朱津相遇,雙方皆重燃起了舊情愛火。
霓秀知道朱津在失去自己一次之後,已不願再承受第二次相同的後果,決意縱然面對天大阻礙也要與自己在一起。
朱津的執著令霓秀感動,她身為女人最珍貴的貞操,亦願意保留予他。
此次由於愛兒的原因,霓秀必須承受著在靈魂方面遭到尤安的侵占,實令她心中分外難受,卻亦沒有辦法了。
突然,盤腿坐於榻上的霓秀,雪白的秀頰陡然涌起一團艷紅的潮色,紅潤的小口亦不禁發出一聲微微顫顫的嬌吟。
“啊.……”
浴池之中。
龍格保那根碩大無比的粗硬事物,已然在半失去意識之下,粗碩的巨頭已破開天葵聖女濕潤的兩片花唇,隨即狠狠的朝前一搗,全這般直直地挺入了天葵聖女溫暖的體內。
作為本體的天葵聖女,結結實實的挨了龍格保這麼一記,幾乎魂都要被他插的飛出體外。
天葵聖女做夢都沒有想到,龍格保的這根肉具送入自己體內之時,那種飽脹之感,竟是如此的蝕骨,如此地銷魂。
“嗯嗯.…….啊…….啊.……”
她一雙玉手情不自禁地緊摟著龍格保的脖子,雪白的美腿亦緊緊的勾纏在他的腰後。
就這般任由龍格保摟抱著自己的香臀,一前一後用力的撞擊著,抽送著。
“啊啊……”天葵聖女激昂地呻吟著,喘息著。
此時的龍格保,明明神智已被她的秘法與藥物結合侵蝕掉了大半,但卻仍就保留著一絲絲本能。
知道自己的巨物已經送入到了他心愛母親的體內,他雙目通紅,一邊狂吻著天葵聖女的紅唇,一邊無與倫比的興奮喘氣。
“啊,啊……”
“娘……孩兒終於操到你了……”
“孩兒終於操到娘你了……啊,實在是太爽了……”
“啊啊,娘……”
“唔……啊!”
“好龍兒……你,你插慢點好麼……娘,娘快被你插死了……”
天葵聖女動人地嬌吟著,盤著他腰身的美腿隨著龍格保瘋狂的抽送,兀自一陣陣顫抖。
胸前雪白的玉乳,更是在隨著他用力的抽送之間不住的上下晃蕩,兩顆嫣紅的乳頭不住劃著他的胸膛。
但早已理智半失的龍格保,耳邊聽著愛母親有若天籟般的嬌吟,卻是令他的神智更加的興奮難當。
他抱著天葵聖女豐滿的雪臀,腰胯前後疾衝,濕淋淋的粗硬肉棒在天葵聖女兩片嫣紅花唇中央抽聳如飛。
抽送之間胯肉與她的臀肉緊致相撞,直撞得池間啪啪作響。
“噢……啊!”
天葵聖女已被他狠命的狂搗,直捅得仙顏布滿迷離蕩意。
強烈無匹的快感從她的花心深處直往四肢蔓延。
龍格保炙熱的呼吸,陣陣地噴涌在她的臉上,他一邊死命地抽插著自己,大嘴一邊盡情吮吃著自己嘴中的津涎。
天葵聖女被他插得渾體顫抖。
龍格保的陽物著實太粗碩了!
特別是他如今身懷的古龍血脈大大強化了他的男性特征,令他在歡作樂之事上稟賦無與倫比,就連天葵聖女的情人古莫錫都難堪比擬。
他每次肉具搗送入來之時,龜物都幾乎將她花穴的壁肉盡數擠開,縱然天葵聖女的花液充盈,每次被他入肉時仍充脹得周身顫抖。
“噢……”
隨著龍格保一記又一記的深撞,天葵聖女情不自禁地揚起雪白的天鵝長頸,紅唇發出一聲無比高亢而又激烈的嬌吟。
豐滿的乳房主動地緊貼上義子布滿胸毛的前身,雪嫩剔透的胴體不住地輕輕抖顫,緊致包裹著龍格保肉具的花穴,亦泛起了大量濃白的花液。
僅僅被龍格保快速暴插不到二百來記,天葵聖女便被他操送上了高潮。
“啊,啊,娘.……”
“你好美啊……娘……”
龍格保此刻的神智已幾乎被炙熱的欲火與淹沒,卻仍能察覺到懷抱著的心愛母親已被他的大棒肉到了失身。
當下更是理智全失,奮力抱著天葵聖女的雪臀,瘋狂地挺聳著腰胯。
啪啪啪啪!
濕淋淋的肉具瘋狂的在天葵聖女的肉體內進出著。
“唔……啊!”
“龍兒.……停下……快停下……為娘被你插得受不了了…….噢……”天葵聖女不住斷斷續續地嬌吟。
但龍格保早已徹底失去理智,僅剩本能在瘋狂地操送。
浴池中肉體清脆的撞擊聲,與男女雙方的喘氣呻吟聲外激烈的交織在一起。
天葵聖女被她這義子操弄得仙顏越來越發潮紅,美眸亦半睜半閉,幾乎難以思索。
就這般被龍格保懷抱在池水中央,狠命地暴插了不知多少百記。
天葵聖女的耳邊傳來了龍格保越發急促的喘氣聲。
終於,伴隨著龍格保一聲夾雜著痛苦與快意的低吼。
“啊,啊啊.……娘.……”
“孩兒要射了,要射了……”
天葵聖女終感覺到深藏於花宮深處的那支碩粗的巨棒,陡然一陣陣瘋狂的跳竄。
下一刻,滾燙炙熱的龍精便從龍格保大開的馬眼中噴灑而出。
龍格保的肉具在天葵聖女體內“嘆噗噗”地不知噴了多少記,直射得天葵聖女花心酥麻,腦中盡是迷離的醉人蕩意。
不知射了多久,龍格保終於兩腿微微一軟,赤裸的身體重新臥坐回池水之中。
天葵聖女仍與他面對面,騎坐在他的身體上。
兩人仍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沒有分開。
龍格保射完精後,一直強撐著的身體似是終於感到了極度的疲倦,粗壯的大手抱緊著天葵聖女赤裸的身體,眼皮忽然合慢慢合上。
迅速陷入沉睡的龍格保並沒有發覺,他射入天葵聖女體內的龍精,此刻正被後者的花心吸收得干干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