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芳心中懼之如虎的未來婆婆,原來是一個如此和藹可親之人。
秦念頓時小女兒神態畢露,和楊杏兒之間相談甚歡,時而詢問幾個修煉時候的注意事項。
“好了,念念,接下來的兩個月,伯母就將小龍交給你,讓他一直都陪著你,在城里幫你們兄妹做點事情。”見過楊妮體內所蘊藏的渾厚神力,楊杏兒知道自己和楊妮必須抓住機遇,快速淬煉那些神力。
同時,她以為過來人的身份明白,兒子需要接觸更多的事情,才會加快玉龍的修煉進程。
“嘻嘻,伯母真好,啵——”秦念在楊杏兒玉潤的臉頰上親吻一下,拉著玉龍就上了車,“呵呵,龍哥,你如此虎著臉,不會是責怪念念沒有讓你和小情人們道別吧?”
誰說混黑社會的女人,個個都粗枝大葉的,玉龍就感覺秦念很懂得關心別人,有顆金子般的善良芳心。
“呵呵,任何事情,都無法逃過念念的法眼。”玉龍車窗剛剛升起的瞬間,對遠處凝望的鳳儀招了招手,做了個暫時分別的安慰姿勢。
車中。
“姑父,讓我試一試你的車如何?”玉龍一手如提小雞般,將駕駛座的秦念姑父放到了後排座位上,自己一溜煙的時機,就駛了出去。
寧靜的坐在玉龍身邊副駕駛位置,秦念神色溫柔的盯著玉龍,恍然遺忘了身後還有個一千瓦的大燈泡,沉醉在和親密愛人獨處的境界中。
環繞九座山頭,最後在鎮子上繞了半圈,經過半截環城路,下拐行駛千米左右,玉龍就到達了商業街入口地段。
“呵呵,小龍在家里學習了駕駛的技術,足以考上C1級的執照了。”再一次駕駛起心愛的寶座,吳佷接著道:“今晚回家找一張你的照片,托戰友將你的駕照盡快辦下來。”吳佷很只覺得,他明白秦念司機這個職業是徹底失去了。
“別別,姑父,你還是給我弄個A照好。”玉龍順勢挽起秦念玉臂,對一臉疑惑的吳佷解釋道:“因為我們准備在村子里建造個飲料工廠,所以,弄個能開大貨的執照是最合適的。呵呵,我可是很怕,將來被無證駕駛,被你家鐵面警官給拘捕了。”
“中!!”路虎緩緩駛出,吳佷搖頭無奈道:“這些高人,真是弄不懂,憑借小龍的本事,害怕我家那眼中容不下一顆沙的侄女兒童童。”
走在樓道上,秦念、玉龍都都相視一樣,對姑父吳佷那位侄女兒吳童的正義無私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心中都不由得同時暗道,幸好吳佷有個身份不凡的老婆,否則就是吳童得罪的道上數十人,就足以將她這個鐵面巡警打成篩子了。
食指在秦念手心上輕輕劃動,玉龍制止了她摸鑰匙開門的動作,將嬸嬸冰清的門鈴輕按了一下。
此時此刻,玉龍懷著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對於這位最近三年一直都幫他洗衣做飯的女人,仿佛有數十年、甚至於大半輩子都沒有再次相見了。
“啊!龍哥,你心跳咋如此的快呢?”秦念伸出玉手,輕撫一下玉龍的心口,滿臉都是不解神色。
“哦,就是一想到過去事情,有些不安心罷了。”玉龍手指情不自禁伸出,刮動了一下秦念這妖精猶如膽懸的挺翹瓊鼻,“這三年時間,嬸嬸從鎮一小的教導處主任,一直升任到了校長職務,現在想一想,嬸嬸的升遷得真不容易啊!”
哼,還不是冰清阿姨自作清高,不肯接受親人朋友們的幫助、提攜,才會升遷得如此的慢。
秦念這樣的念頭,是根本不敢說出來的,只有異色更深,疑慮越發的濃厚,問道:“可是,冰清阿姨,不是一直都叮囑我們的首要任務是學習,順利的考上大學,不要過多關注大人們的事情嗎?”
“別裝出小潔的可愛模樣來敷衍龍哥。”玉龍見到身邊玉人的樣子,手掌拍打了一下秦念的螓首,輕罵了一聲“念情妖精!”但是,玉龍腦海中浮現出的倩影,卻是屋內那個精靈一樣無憂無慮的小天使玉潔。
情人間的輕罵,讓秦念面上露出格格歡笑,很是滿意玉龍沒有像她好姐妹玉潔和林儀一樣,罵她念情妖道。
“哎,這三四年時間,嬸嬸真是不容易啊,不但管理著一所市屬名校;回家之後,還要幫我三人做飯、洗衣,管管我們學習上的事兒。”在前世,沒心沒肺的玉龍,這一次覺得在最虧欠的親情,原來就是這個對自己永遠無所求的嬸嬸。
“哐啷——”
廳門打開,佇立著一位一米六上下的成熟美婦人。
她一手拿著毛巾,動作輕緩的搓揉著頭上濕漉漉的秀發;一張沐浴之後的素臉,顯得嬌艷動人,一股知性之美,撲面而來,幾乎使人一下子就聯想到了教師這個職業。
看見玉龍和秦念,美婦人眼中滿臉都是驚喜之色,未經塗抹卻顯得嬌艷欲滴的朱唇微微翕合。
“小龍,還是你最有良心,一直惦念著嬸嬸對你們三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的好處。”似乎想起了曾經幸福而又痛苦、短暫如煙花的復雜婚姻,冰清一對鳳目中升起兩團氤氳霧氣。
“本姑娘的良心是大大的有,只不過你一直當將我當成了待改造的壞東西,沒有發現我的好處。”冰清的嗔罵,秦念聽了不下百次,她看也不看這個姨娘,一雙小腳丫幾乎不分先後,將鞋子成功的瞄准目標,丟到了鞋架上面,撒腿跑向浴室的方向,秦念口中喳喳高喊道:“玉潔,你個小丫頭又在使用姐姐的沐浴露了。”一旦面對別人,秦念這個黑社會的大小姐,再次恢復了她風風火火的性格。
“小龍,你趕快進來啊?”冰清婀娜的身軀微微轉動,身上的紅色浴袍一陣飄動,根本沒有來得及穿戴內衣的胸球,急促的蹦跳了數下,似乎幾欲撞擊某些東西。
居高臨下的視线,玉龍正好看到對飽滿渾圓,急忙彎腰換鞋子,跟著進入大廳。
“嬸嬸,讓小龍幫你擦干頭發吧?”玉龍雖然是懇求的言語,可是手指上卻使出一絲柔勁,將嬸嬸冰清手中的那條毛巾順利抓了過來。
熟悉的話語,丈夫玉成在十五年前也曾經說過,冰清發現眼眶有熱乎乎的東西滑落出眶,一股久違的情愫,包裹著她一具不堪重負的疲憊玉軀,看到玉龍的動作,知性端莊的冰清急急向沙發旁退去,雙手也跟著擺動,道:“小龍,不用了,嬸嬸的頭發已經干了。”
本來沒有多余心思的玉龍,卻在嬸嬸冰清臉上看到一抹淡紅,好似辦完時候的夕陽,雖然顏色很淡,卻很美麗。
知性美婦人的害羞神態,讓玉龍平靜心湖中翻起絲絲漣漪,心口一陣發熱,瞬間,似乎被魔魘驅使,很想在知性美貌的嬸嬸臉上看到更多、更深的朝霞。
玉龍急忙跨前兩步,一手將將嬸嬸冰清那頭米余的長發攤在左掌,一手拿著毛巾輕輕的捋動了起來。
“這雖然是最炎熱的夏日,可是,洗澡之後不將你頭上的水弄干,也會很容易得感冒,犯上熱傷風,一時之間,很難全好。”玉龍身軀一橫,阻擋住了嬸嬸冰清的逃開的路线。
一步步看著長大的小少年,語氣之中有著不容拒絕的堅定,讓統御上千人嬌艷校長,也一時被玉龍給攝住了。
以如此關切的帶有命令口吻的對自己說話。
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小龍那個無情無義的叔叔。
冰清腦海中浮現出十五年前和玉成相親後那段相愛的歲月,不禁心潮起伏,身子一陣無力,向身後的真皮沙發跌倒。
一把扶住嬸嬸冰清的後背,玉龍右手釋放出一縷神息,幫助嬸嬸將頭發上的水漬烘干了,口中驚咦道:“嬸嬸,你這些年,一個人做的工作量太大了,身體早已處於亞健康狀態了。”手臂微微鼓勁一攬,讓嬸嬸冰清傾斜壓在沙發上坐好,玉龍接著問道:“嬸嬸,你最近總是出現頭昏腦脹的毛病嗎?”記憶中沒有活到三十五歲的嬸嬸,也一直都是玉龍心中永遠的傷痛,促使他在大學之後不願意回到生育、養育他的老家。
此時,玉龍才終於明白,這個心思大半都圍繞著教書育人的嬸嬸,才三十三歲的人,身體就很差、很差了。
當然玉龍現在是絕對不會容許嬸嬸再次和他天人永別。
玉龍戳破她身體的真實情況,讓冰清內心一驚,可是面上卻一點也不露出驚訝,反而嬌嗔道:“小龍,嬸嬸的身體好著呢。哪有你所說的那般駭人聽聞啊?”
帶著一股嘩啦的水響聲,一個渾身濕透的小少女從浴室退入了大廳。
一件白色的小裙濕淋淋的貼在長成的凸凹身段上,深陷的股溝、腿根,還有數根短短的黑色,讓眼神毒辣的玉龍一下就窺視到了。
突然,扭轉過身軀,玉潔驚喜的喊了一聲:“哥哥,你終於回來了。”聲音未落,嬌俏的少女好似乳燕歸林,一下子就縱身躍過沙發,掛在了玉龍頸脖上。
坐在沙發上的冰清,被成年的侄兒溫柔伺候著,內心微微泛起一絲甜蜜,突然遭遇女兒闖進客廳,面上不禁一陣發燙,好似在做偷竊之事的時候,被最親近之人捉拿住了一般,她感覺很丟臉、甚至於連面對女兒的勇氣也沒有了。
反手拉過自己干了的秀發,冰清倉皇道:“小龍,玉潔,我還有事情,先回房了。”使勁一掌打開侄兒玉龍伸出的大手,冰清逃也似的進入了自己臥室,碰的一下緊緊閉上了臥室之門。
玉龍有心追趕,幫助嬸嬸冰清消弭去身體的疲勞,卻在此刻被玉潔濕滑的身軀緊緊的纏繞住了,一直以來對這個小妹妹的寵溺,使得玉龍不得不放棄了追趕嬸嬸。
玉潔滑膩而又細嫩的額頭上,點綴著顆顆水珠,猶如一串剔透的水晶一樣環繞著,讓本就單純動人的少女,好似一個水晶做得,一碰就會碎。
一雙單眼皮的美眸,射出的全部是無盡的依戀。
同時,從玉潔那張幸福微笑的可愛圓臉上,玉龍一下子就窺視到身上就像油瓶一般掛著的小妹妹,在情竇初開的季節,將一顆少女芳心也完全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這個發現,讓心理成熟的玉龍,內心一陣感動,伸出大舌,在那只小巧的瑤鼻上輕添了一下,滿足了一旦看到這個嬌俏妹妹,就有著啃啃她瑤鼻衝動想法。
“玉潔,哥哥這半個月時間,也很想你啊!”手掌攤開,玉龍運轉神息,幫助不斷往懷里拱的嬌俏少女烘干身上的水漬,玉龍有點氣憤道:“念情這個妖精,真的太氣人了,連玉潔這樣可愛的妹妹,她也舍得欺負。”
當烘干了身上的嬌俏少女之後,玉龍首次驚訝發現,才十四歲多點的少女,也初具規模了,胸前微微墳起的一對苞蕾,猶如花骨朵兒一樣,伴隨著玉潔不停扭動的身子,不停的摩擦在玉龍寬闊的胸膛上。
一股似酥、似癢的感覺,也隨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