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幕後降臨(2)
就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里,蘇奎一面留心著幫母親物色合適陪伴她生活的男人。
一面不惜巨資調集手下的知名的、無名的,各種途徑可以網羅的各路殺手,把他們紛紛的派遣出去,對付他至今仍然覺得毫無把握,能夠出手擺平的西界黑手黨教父老蒙尼。
十分可怕的是,雖然蘇奎並沒有對這七八位殺手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他很快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香陵最大黑道教父的實力……
因為,派出去的殺手不但一個都沒有能返回,而且一個個先後像人間蒸發了似的,一點消息都沒能傳遞回來……
直到蘇奎接到,唐韓蒼松堂手下最得力的打手都一去不復返的時候,蘇奎才明白,馳騁黑道這麼多年的“老孟”的確是名不虛傳的……
這天,蘇奎正在為如何對付黑手黨統屬的各行業勢力而絞盡腦汁的時候。
經常受到他雨露滋潤,出落得更為嬌艷嫵媚的梅姐扭著她動人美妙的肥臀,來在他的辦公室,將一份人物資料擺放在他面前。
“跟我走吧,這位她今天上午才過到香陵這邊來……也是那位林部長和邢先生交給咱們的“艱巨歷史使命”呢……資料你路上再看,我車上會跟你說清楚的。”
梅姐拽著蘇奎就往外面走,把他弄得好一陣手忙腳亂。
“尤利婭?琴科。以石油化工產業起家的東歐大財閥,後從政。蘇俄共和國現任內閣總理,身有四分之一漢族血統,精通英、漢、德、法多國語言,現年43歲,五年前曾因濫用職權罪,挪用國家資源罪被該國最高檢查院起訴通緝,為此之後流亡香陵四年多,並在國際各方壓力下,在香陵瀾河女子監獄被監禁兩年零九個月。一年以前被現任國家總統赦免召回,半個月後重組內閣,成為蘇俄現任內閣二號實權人物,國家元首最為信任的左膀右臂……”
看著厚厚資料中的人物介紹和她那張顛倒眾生的二寸護照相片,車子中的蘇奎驚出一身冷汗……
心有余悸的說:“臥尼瑪,梅姐……你今天一會兒帶我去見的,就是這位大姐大嗎?”
“對呀,如何,夠驚艷吧……你今天不但可以親眼見到尤利婭本人,還可以狠狠地干她,隨心所欲的凌辱玩弄她,虐待折磨她……怎麼樣,有沒有這個興致,我的奎老大。”
梅姐甜甜的一笑,誘惑異常的對蘇奎講道。
“去去去……別跟我開玩笑了,就這位國際上盛傳的“鐵娘子”?人家拔根汗毛都比我腰粗……邢先生怎麼樣?能有資格參加這位大姐邀約舉辦的晚宴都要感恩戴德;就算那位尾巴翹到天上,罰你下跪的林部長也惹不起這位女強人吧……我想一親芳澤,除非我能變成上帝。”
蘇奎嘴一撇,根本不信的回答著。
“哎~……你這沒膽的慫小子,別不信呐。因為她就是你跟我追問過的香陵十三釵里的副釵藍寶石鳳凰哦……你能有今天隨意踐踏她的資格,還不多虧了你前任公爺,我那位神通廣大的洪大哥……你可別忽略了,她可是曾在瀾河女子監獄服過刑的……咯咯咯……”梅姐依然是面不改色的笑著。
“我怎麼聽著你說得根真事兒似的?……不會她……臥尼瑪……”蘇奎沉默了,細想想尤利婭服役那兩年,正是洪爺雄霸天下權傾一時的晨光,難道說……
不可能吧,就以這位如今這身份,這地位,還只是十三釵的副釵,那正釵莫非是王母娘娘?
“當然,你也別想著這位鐵腕權婦還會像那些釵奴一樣對你畢恭畢敬、跪拜磕頭……這不過是人家“尤大姐”想要玩的一場刺激的游戲而已……玩得好,還則罷了。玩不好,你我今天可能就都回不去了……當然,邢先生和林偉國交代的任務也就自然失敗了。”
梅姐突然正色的對著蘇奎說。
“臥操,這麼刺激的嗎?”蘇奎抓抓頭,才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以姐在風月場所混跡二十多年判斷,……只要你聽我的囑咐,我有七八成把握,她會很滿意我們的服務的。一切我都安排妥當了。”
梅姐故作神秘的對滿頭霧水的蘇奎說。
“才七八成這麼少?……我還得給她服務,這到底他嗎的是誰調教誰呀?”
“哼!她要是能有調教別人的性格,還輪得到你這又黑又胖的死胖子?……做夢想給她調教的美男子,比香陵的所有幫派數都多。”
梅姐又面帶不屑的搶白著蘇奎。
三十分鍾之後,兩人的座駕駛入了香陵一處最為山清水秀的外籍使館區別館。
一路上最少經歷了四五道荷槍實彈門衛保鏢的嚴格檢查蘇奎就差點沒給這些彪悍的特警把內褲都脫下來檢測一番。
至此他才明白,梅姐嘴里回不來一說,並不是信口雌黃的。
經過層層盤查,在一位特派行政住手的帶領下,穿過幾間燈火輝煌的大廳,蘇奎和梅姐才總算見到了這位叱咤國際政壇的國家內閣總理,尤利婭?
琴科女士。
近距離觀看時,這位女總理不愧為姓“尤”,遠遠比電視報紙照片上還要美艷得多。
就算“美艷”二字已經完全不足以形容她尊貴奢華、強勢凌人的氣質……
一身過膝白裙外加了一件白色的透視鏤空網衣外套,配上同色的高跟鞋和珍珠項鏈,顯得她是那麼的簡單干淨。
尤利婭的衣飾比較簡潔,顏色也不艷麗,但加上她盤在頭上標志性的金色麻花辮子,深邃的蘭灰色眼眸,薄薄的粉唇……
和著前凸後翹的成熟身材,高傲冷漠的強硬氣場。
就算她什麼也不穿,恐怕都會有很多人不敢生出接近褻玩的念頭。
這位剛強著稱的女強人,現在正以一種十分優雅的姿勢吸著一支長過濾嘴香煙,靜靜安穩的聽完了蘇奎事先准備好的,邢先生發給他的,內陸收回香陵的完整計劃……
略微的思考沈吟了片刻,女總理尤利婭?
琴科用她略帶沙啞磁性的聲音說:“香陵的回歸並不符合我們國家的外交利益,要知道這里獨特的地理位置是我國經濟出口的重要口岸之一……一旦政權變更後,執政者調整了哪怕百分之零點幾的稅率,都會給國家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對不起,這事我不能同意。”
“這一點您盡管放心,我們可以代表內陸政府保證,絕不會調高對外稅率,而且還可以適當降低貴國的貿易租稅……請看這份文件。”
梅姐從隨身文件包里取出一份標著絕密的文本,遞了過去。
尤利婭拿過文件,又點了一支香煙夾在細長的手指間,細細的閱讀起來,修長優美的手指輕輕神經質的敲動著桌面。
幾分鍾閱讀之後,女政治家終於眼里冒出精明的光輝,讓蘇奎感到一陣的自慚形穢……
然而尤利婭並沒有表態,只是把文件遞給了身旁的一位外交參議專家,後者仔細閱讀之後,對著她點了點頭。
“好吧,我原則上同意親自勸說總統閣下不再過問香陵的事物。但是你們動作要快,香陵動蕩不穩的格局也是我國經濟發展不能接受的……”女總理回頭看了下身邊的兩位助理工作人員,吩咐道:“你們可以退下休息了,下面我有點私事要跟我香陵的兩位朋友談,謝謝你們今天的陪伴。”
在幾位參贊團成員離開之後,尤利婭難得優雅的伸了一個懶腰……
“我很喜歡香陵這個地方,我的外祖父就出生在這里,可惜我每年只能以私人度假的身份,來這里小住幾個星期,還不能讓假期連在一起……最近我太忙了,感覺身心很疲倦,特別是心理上的疲倦,讓我的狀態非常不好。”
女政客像是放松了一樣,蘇奎覺得她嘴唇微微上翹的樣子非常的性感。
“能來一場痛痛快快的性活動,應該是一種非常理想的放松方式……對了,你們的釵子帶過來了麼?”
尤利婭好似這才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蘇奎其人,使得他緊張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手心里極少出現的握了一手冷汗。
蘇奎取出隨身攜帶的那枚藍寶石鳳凰釵,報出了相應暗碼……然後安靜的看著這位政壇美婦接過藍寶鳳凰釵仔細看了看,又還給了蘇奎。
“我想你該清楚,當初我是因為受到了洪先生的照顧和保護,才答應加入到你們香陵十三釵行列的。否則可能我早在那個時候就被他們給折磨死了……現在嘛,時間和角色都全然不同了。但是我還是想嘗試一下,從現在開始,到今天午夜十二點……我會完全聽從你們擺布,希望你們能給我一次酣暢淋漓的性高潮……不好意思,我已經好久沒體會過那種快樂感覺了,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否則,我就會完全忘記我們今天有過這次會面,聽明白了嗎?”
美麗得女強人說話仿佛習慣了這種命令似的口吻,根本沒給蘇奎他們任何選擇與否的余地。
“明白了,那就按照您的吩咐辦吧。”梅姐也好似有被尤利婭?琴科的風姿氣場感染壓制到,低著頭答應。
“那我們走吧……”
尤利婭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再次點燃了支香煙,就把手機等隨身用品隨意的往座位上一丟,起身就走……
可能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剛剛說過聽憑別人擺布的她,連走路都要走在別人的前面。
三個人有了尤利婭的帶領,一路無視眾多安保人員的監視,直到他們來到花園車子跟前,才有一位年齡老成的特勤人員過來詢問,女總理接下來的行蹤。
“我跟兩位朋友要出去參加一個私人聚會,估計過了午夜才回來……他們都是可以信任的,會負責送我回來。雖然香陵最近治安有點亂,薄先生你也盡可以放心,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女總理說完,並沒等安保處同意就帶領二人揚長而去……
很快尤利婭就開車來到郊外一處安靜的公寓前,抬手輸入了門上的密碼,邁步走了進去。
身為幫主的蘇奎也只是大體知道這里應該是松竹社團名下的一處房產,但是密碼只有梅姐和房主知道,他都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麼人。
三個人誰都沒有多說話,直接走上二樓,……二樓的布置相對簡單枯燥,只有一間一間鐵柵欄鎖牢的單個房間。
很明顯尤利婭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她時不時疑問的表情回頭看向梅姐……於麗梅只是抬頭示意她繼續往前面走。
很快蘇奎發現這個公寓里空空如野,里面根本沒有任何人居住的跡象……
直到三個人走到這間公寓二樓走廊快到盡頭的地方,梅姐才走上前去,掏出一串鑰匙打開其中一間鐵柵欄門,對女總理尤利婭說:“進去吧,我們一會兒就過來找你。”
“這里就是你們給我安排的活動場地嗎?……嗯,很不錯,很有感覺,也很有想法和創意。”
尤利婭看著這間被打掃得一塵不染的干淨的過分的房間,微微一笑,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直到看到鐵欄里的房間擺放著高低床鋪,蘇奎才意識到,這個布置得他越看越眼熟的公寓其內部結構,跟前陣子剛剛去過的瀾河女子監獄的牢房構造十分的相似。
梅姐又把蘇奎拉到一間距離不遠的居室內,里面唯一不同的就是擺著八個不同角度拍攝的寬大屏幕……
蘇奎看了一下,屏幕里面有一個好看的梳著盤辮的女人,正是女政治家尤利婭?
琴科。
很顯然,這只是一間監察室。
梅姐對這里好似非常熟悉,隨手丟給蘇奎一套衣服鞋帽,等他仔細看時卻是一套監獄看守穿的制服和警帽皮靴……
看到這里,蘇奎還不明白一切,他就是個傻子。
“你怎麼會知道她需要這種刺激才能得到性快感?”蘇奎脫掉身上的衣褲,快速的換上了獄警的行頭,笑著問梅姐。
“別忘了我也是這個年齡的女人……這年齡段的女人最想要什麼,我一清二楚。咱們這位藍寶鳳凰釵,在瀾河監獄里受過好長時間的虐待,輪奸,凌辱……當年監獄中的她,如果不是洪哥出面,幾乎自己絕食而死,現在她跟我講,再也感受不到性愛的高潮……原因還不是明擺著的?能否讓這位飢渴強勢的女強人感受到高潮,就要看你冷手哥的了……我說你這家伙扮上這身,也太像個壞警察了吧。”
梅姐笑著看著一身獄警打扮的蘇奎,因為他身材太胖,肚子太大,制服的扣子好幾個都扣不上,只好將就的敞開著,結實的胸肌暴露在外面不少。
梅姐把一些黑毛用膠水粘在蘇奎裸露出來的胸口上,又遞給他一根嶄新的警衛用的“F”字型鐵棍,說道:“你就把你自己想象成監獄里權力至高無上的獄警,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就好了……,另外,你下手也別太輕了……但是幾個原則,不能造成永久性傷害,不能將裸露出來的部分造成明顯傷痕;不能把她弄得暈厥超過今晚十二點……”
蘇奎看著胸口極為不舒服的假胸毛,抱怨道:“那也不用這麼真實吧?”
“必須這樣,尤利婭是歐洲女子,見了男人胸毛就會興奮的……你快過去吧,這都下午一點了,應我事先要求的,她應該從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呢……看你的了,玩虐太過分了,我不會出面干涉,但是按這個鈕,房間監視器會發出輕微的嘟嘟聲的,你最好就輕一點修理她。”
“去之前,我難道不應該洗個澡的嗎?”
“洗個屁,這樣有男人味兒。現在看來,我都後悔讓人把房間打掃得這麼干淨了呢……太假了,這貨可能興奮不起來的。”
梅姐連推帶搡得把蘇奎攆了出去……
“當啷!當啷!當啷……”
隨著警棍劃擊著走廊鐵欄杆的聲音,蘇奎搖晃著他肥胖的身軀,露著一巴掌寬的“護心毛”,就差胸口紋上兩條帶魚了^.^ “開飯了!~ 騷貨。”
蘇奎故意走過來,看了眼默默的坐在牆角里的尤利婭,她現在整個人面無血色,仿佛一切又回到了牢獄之中那段悲慘無助的歲月里。
聽到男人走近的聲音,監房里的女子又恐懼的往床上縮了縮。
咣當,蘇奎故意用皮鞋把一只裝的咸肉面包片的鐵盆,踢得撞擊在鐵柵欄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
就在這間不大的監牢的鐵柵欄門下方,開著一個四十公分見方的孔洞,蘇奎都十分懷疑,嬌小一點的女人蜷著身體是否能從這口洞里直接鑽了出來。
尤利婭?琴科慢慢的走過來,她應該真的是餓了,伏下身子伸手就去夠那只裝著食物的鐵盆……
啪~ !
蘇奎手中冰涼的F型警棍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女人的嫩白小手,尤利婭臉上氣色很難看,把手縮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又伸過來取那只鐵盆……
啪~ !
又是一記不輕的棍擊。
“看守先生,您想干什麼?”尤利婭臉上閃過了惱怒的表情,她強勢的氣質依然沒有因為身陷囹圄而徹底消失。
“你見過狗會用手端著盆吃東西的嗎?”蘇奎用警棍指著女人的臉,淡淡的笑著。
“您的意思是說不學狗的樣子,我就沒得吃是麼?……請問,我能見下我的律師麼?”尤利婭好似真的回到了那個時代。
“可以,我這就報上去,就是不知道你這小婊子還能不能撐到律師到來的那個時候。”蘇奎對這一套東西,簡直熟悉的不用現編。
“我知道了……”尤利婭?
琴科摸了一下自己的辮子,趴伏下身子,把頭和脖頸從那個口洞中探了出去,然後十分飢餓的開始啃食那些面包片和咸肉。
沒想到蘇奎抬起一腳,嶄新鋥亮的皮靴就把女人嬌艷的臉孔踩在狗盆里,咸肉渣和面包屑沾滿了她的臉龐和頭發……
但是尤利婭並沒有發出抗議的叫聲,繼續的咀嚼著嘴里的食物……
蘇奎驚訝了,他很好奇這位名震中外的女政客到底曾經在瀾河女子監獄里,承受過什麼可怕的遭遇,竟然對這種侮辱司空見慣一般。
很快,被舔舐得一干二淨的狗盆遺留在口洞前,那副美人的面孔又縮了回去……
但是,沒過多久,美貌的尤利婭?
琴科又湊了過來,看著在一旁喝著散發噴鼻香氣紅茶的蘇奎,用她沙啞磁性的聲音企求道:“能給我點水喝嗎?……我口渴的很。”
蘇奎有些奇怪,但是如果他知道梅姐給這位女總理准備的食物有多麼咸,他就不會驚異了。
離開看守桌,蘇奎端著茶杯走了過來,就在柵欄外近在咫尺的距離,把下身看守褲的拉鏈拉開,掏出他捂了一上午的肥大的雞巴……
一股濃郁的腥臊味,讓蘇奎自己聞著都有點不適應,還好他臉皮足夠厚。
“想喝水嗎?……看你的表現了。這里沒有任何東南對你是免費提供的。”蘇奎大咧咧的把下身從鐵欄杆的縫隙中湊了過去。
尤利婭可愛的小鼻子皺了皺,很顯然男人的陽物上的味道讓她極不能接受……
但是她還是臉色蒼白的跪了下來,雙手扶著欄杆,張嘴把那條肥大的男根含了進去,用舌頭舔了舔快速的吞吐套弄起來。
一邊喝著溫熱紅茶的蘇奎,抬手就伸進欄杆去按住了女人的滿頭金發,迫使著尤利婭含得跟深,吞得更久……
然而,男人這一切,女人並沒有反抗,她忍受著惡心感,繼續服侍著逐漸增大的陽具。
看著一國的女總理,屈辱的跪在地上被迫的給他賣力的口交,……
想起不久前,這位權傾一時的女政客,還在對自己的提案指手畫腳……
想想這種身份的反差蘇奎就覺得說不出來的刺激,下身膨脹得像一支棒槌一樣……
尤利婭卻像沒有感覺到一樣,繼續用她薄薄溫熱的嘴唇服侍著被唾液潤濕得發亮的大雞巴。
沒用多久,不斷用力把控著女人的腦袋推向自己胯下,又不斷快速挺動著下身的蘇奎就忍不住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吞下去,如果你想喝水的話。”蘇奎舒爽的嘶著嘴,說道。
尤利婭毫不猶豫的揚起她白嫩的脖子,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嘩啦啦……”棕褐色的茶水被蘇奎慢慢的滴落在地板上,女總理趕忙低著頭趴在地上吮吸著地面上淡淡的茶水,好似生怕它會流走了一樣。
“真他嗎是個賤貨……”蘇奎抖了抖逐漸軟下來的雞巴,突發奇想的強行在延伸到柵欄外的地板上的那灘茶水里,逼迫著自己尿了不多的一些尿液出來,融進了地板上的茶水里。
尤利婭?
琴科惡心的避退了一下,看了一眼她正吮吸的地板上的紅茶……
猶豫了一下,又伏下身去探著俏臉繼續的把地板上混著男人尿液的茶水都吸進了她的嘴巴里……
暫時折騰完女人的蘇奎坐回到門外看守桌旁邊,拿起桌子上的幾本舊小說,翻了一下……
奶奶的,全是俄文,他竟一個字也看不懂。
無聊間,他掏出一支煙,點燃吸了起來……
“能給我一支煙抽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床上的女總理走了過來,有些難忍的看著蘇奎抽煙。
在使館區的時候,蘇奎就發現這位精明強干的女政客的煙癮非常大,一支接一支,幾乎是每一小時最少要吸一支香煙。
“可以呀……不過要付出代價的,我說過這里沒有任何東西是免費提供的。”
蘇奎得意的走過來靠在鐵柵欄門上,朝著監牢里的女人噴了一口煙霧。
沒有什麼值錢東西可拿來交換的尤利婭,還沒等身體完全靠過來,就被蘇奎一把抓了過來,然後放肆的分開她鏤空的外罩,伸手就去解女總理胸口的衣紐……
女人緊張的躲了一下,又被男人蠻力的拉了回來。
衣扣被解開,里面一對挺拔的帶著橘黃色胸罩的乳房,很快就被看守胖胖的大手掏了出來,捏在手里恣意把玩著……
女總理閉上動人的美眸,不忍看胸前的美肉被抓捏成各種不堪的形狀……
突然間她睜大了灰藍色的眼睛,因為看守的那只胖手捏住了她嬌嫩的乳頭,正在用力的把那團美肉拉得很長。
“呃……呃……!”
尤利婭痛苦的呻吟了兩聲,眼看著自己的乳房透過欄杆的空隙被拉扯出去,成為條狀的圓錐型……
那股鑽心的疼痛和羞辱感,讓她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看守殘忍的手把她那只可憐的乳房拉得幾乎到了極限,才松開了被捏得發白的乳頭……
那團美肉立刻就彈了回去,上面的那枚蓓蕾迅速的充血紅腫了起來……
蘇奎取出一支煙點燃了,塞在了女囚犯的嘴里……
他又開始折磨尤利婭另一只挺翹的乳房,把它也拉拽到同樣的條錐型,再松手看著它恢復圓碗的形狀……
而女人這時候卻顧不上被肆虐的乳房,忍著胸口的劇痛,貪婪的吸著香煙。
看守當然不去理睬女犯的感受,就像發現了好玩的游戲,不斷捏揉拉扯著女總理的白皙的奶子,掐擰著嬌嫩的奶頭……
蘇奎卻發現尤利婭琴科的臉蛋終於慢慢紅潤了起來,吸著香煙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玩弄虐掐完乳房,看守和囚犯又回歸了平靜,蘇奎無聊的看著手機,尤利婭直楞楞的盯著天棚……
兩個人就這麼靜坐了有四十分鍾,女總理淡淡的開口有說:“看守先生,能把您的書借給我一本嗎?任何一本都可以,這麼枯燥的待著,我快要無聊的發瘋了。”
蘇奎看著美麗的女人,笑著說道:“當然沒問題,不過這回你打算拿什麼來交換呢?”
很快,一只剝離了裙子的東歐女子,套著橘黃色緊身三角褲的雪白盛臀就從那處口洞伸了出來……
貪婪的胖看守,湊過去一把撕掉了那本就十分單薄的三角褲,然後照著雪白的臀峰就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屁股再伸出來一些……你這個騷浪的臭婊子。”
隨著胖看守的喝罵,女總理的屁股果然又往外送出了不少,然而迎接她的還是看守那有力的巴掌。
“啪啪啪……!”
有力的扇打女人臀部的聲音在牆壁里回響著,雪白的臀肉由白色到紅潤到大紅的腫脹起來……
敏銳的蘇奎發現女人的喘息聲已經很急促了,她鼻翼的扇動越來越明顯,下身陰戶的濕潤已經慢慢沾染到扇擊她美臀的男人手上。
要說這位女總理沒開始發情,恐怕是連鬼都不相信,梅姐的策劃還是十分有效的……
於是,停止了擊臀的胖看守,兩根手指並攏在一起,開始指奸起他的女犯人的陰道肉穴。
“嗯啊~ 嗯啊~ ……”尤利婭開始輕聲的呻吟,屁股不論挨打的時候,還是被看守肆意的捅弄性器的時候,那只挺翹出來的屁股都沒有往牢房里縮退過分毫。
捅弄抽送女人嫩屄的手指慢慢變成了三根,呱唧~ 呱唧……的陰道里傳出了大量的淫液被攪拌的聲響……
蘇奎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惡毒的侵入了女總理翹臀間深藏著的肛門里……
“啊……!上帝啊!”
在屁眼兒被突破的一瞬間,那只近乎完美的屁股和大腿顫抖了起來,不斷扭動著,一股陰精噴了出來……
很顯然尤利婭今天第一次品嘗到了凌虐的高潮……
爬回到床上的女總理並沒有整理身上的白裙,就那麼半裸露著打開了床頭邊的小燈泡,借著那微弱的燈光翻看著,用屁股換來的可貴的書籍……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無聊得打了個盹的蘇奎睜開眼睛就看到焦急的女總理眨著她的大眼睛,在柵欄門後跟他說:“看守先生,……我,我想小便。”
當啷……就是下午女總理用來吃飯的那只鐵盆,被踢在洞口處。
“就尿在這里吧……而且我要你,當著我的面尿給我看。”蘇奎淫笑著對著尤利婭命令道。
“不,這絕對不行!”女總理臉上一紅,搖著頭拒絕道。
“那你就憋著吧……或者你更願意尿在房間里,享受自己騷臭的尿味呢。”蘇奎好似根本不怕女人會拒絕他的樣子。
猶豫了好半天,女總理終於是憋不住,撩起裙子,拉下了短褲分開腿,就在胖看守目光的注視下,把下身陰戶對准那只她吃飯用的盆子。
“注意,你這個臭婊子……如果你敢把尿撒在外邊,看我怎麼收拾你。”胖看守惡狠狠的說。
“……您別看著我行嗎,我尿不出來。”
尤利婭這時候強勢的氣勢早已蕩然無存,無論多麼堅強高貴的女人,在撒尿排便的時候她都會徹底的被打回原形。
“啪~ !”
胖看守把胳膊從柵欄間伸進去,用力抽了尤利婭一記耳光。
他早就發現這女人是重度的受虐愛好者,難怪出了監獄她會再也感受不到性高潮。
無論什麼人,也不會敢像他這樣粗暴野蠻的對待這樣一位權勢以及的女強人吧。
女人用力的憋紅了臉,還是尿不出來……“啪!”又是一記耳光……“啪~ !”又跟著一記……
“啪啪…………!”的耳光聲越來越急,越來越清脆。
“嗚哇!~”的一聲,女強人終究是承受不住這份凌辱,哭了出來……
同時“嘩……”的一聲,下身那兩片嬌嫩的肉唇之間,一道水流噴射了出來,泚在鐵盆里發出水流激射在金屬上的響亮聲音。
女總理的臉色更紅潤了……
持續了幾十秒,女人的小解終於結束了……但是由於小便憋了太久不好控制,還是有不少尿水噴濺在了鐵盆之外。
蘇奎挪開了那鐵盆,鐵青著臉看著地上的尿跡……
“臭婊子,不聽話是吧?……”胖看守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取出鑰匙,打開了那扇關閉了一下午的鐵門。
女總理尤利婭害怕的向後退去,看守手里的鐵棍毫不憐香惜玉的抽在她雪白渾圓的大腿上……
“嗷……!”尤利婭慘叫一聲,揉搓著被打的大腿,掙扎著向牆角躲去。
這時候蘇奎隱約的聽到,嘟嘟的脈衝聲響傳來……
應該是監控室里的梅姐提醒他,棒打的位置明顯紫青了起來,而女總理一旦穿短裙,無論如何是掩飾不住的。
胖看守無奈的把短棍別好,從腰間掏出了配置的另一件更為讓女人可怕到發抖的武器——電擊棒。
“不要……不要啊……!”
當看著胖看守手中迸發著藍色火花的電棍杵過來的時候,女總理下意識的轉身閃避……
那根電棍冒著藍光就懟在她滾圓的白臀上……
“啊……!……啊~ !呀~ !”盡管蘇奎已經把電流控制在最小,但是電擊的力度還遠不是這位美麗的女政客能夠承受的。
她痙攣著扶著牆,哭叫著喘息著,喊道:“看守先生,你饒了我吧……啊……!”
又一次電擊直接觸碰在她的隆臀上,尤利婭整個人反射般的被彈了出去……倒在床上不停的翻滾抖動……
“我讓你操我,贖罪,可以嗎?……看守先生……求求你,別電我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放過我吧。”
女人哭嚎著懇求著胖看守,這個時候她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名慘被虐待的女囚犯……
上午別墅里,舉手投足充滿尊貴權勢的鐵娘子,好似根本和尤利婭是兩個存在一般。
“給我趴起來,屁股翹高……我要干你的小屄和屁眼兒。”蘇奎早松開拉鏈,把那根挺立起來的雞巴在女人臉前搖晃著。
“好的。看守先生。”
被電擊的渾身發抖的尤利婭連忙轉身趴跪在床鋪上,把自己的隆臀舉得高高的,等候胖看守的插入……
“用手扒開,……看不到小屄怎麼操?”看守蠻橫的拍了她一巴掌。
女人的動作稍稍遲疑了一下,噠噠噠閃著藍色光芒的電棍毫不留情的懟在女人的陰戶上……
“嗷……噢……!”
女總理尤利婭?
琴科發出鬼叫一樣的尖嚎,再次倒在床鋪上翻滾著,一層細汗籠罩在她的軀體上,在燈光下反映出一層神聖的光輝。
嘟嘟的脈衝聲再次響起,蘇奎來氣的狠狠瞪了監視器一眼……心說,這女人受虐程度這麼重,不狠狠收拾,她能滿足嗎?
“我去撒個尿……回來的時候,如果不能清楚的給我看到你的小屄和屁眼兒……嘿嘿……”蘇奎把手里的電擊棍電量調到最大,觸碰在鐵欄杆上噠噠噠的打出一溜嚇人的火花……
走進監控室,蘇奎便看到咬著自己性感嘴唇的梅姐,正把手伸進下身的褲子襠部,用力的摳摸著自己的陰戶。
他走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罵道:“老子正搞在興頭上,你總嘟嘟……嘟嘟個屁呀你……再嘟嘟老子揍死你。”
挨了一巴掌的梅姐卻軟蛇一樣的纏了上來,痴痴的說:“臭小奎,……從來沒看你這麼興奮這麼有耐心的玩一個女人……將來有機會,我也要你把我關在里面,狠狠收拾我。”
蘇奎知道自己凌虐尤利婭的畫面激起了梅姐的奴性,但是他可沒失去理智,收拾好這支十三釵的藍寶石鳳凰副釵才是現在他的第一要務……
於是他抬手又扇了梅姐一巴掌,從旁邊取過一支警棍丟給她,說道:“少他嗎跟我發浪……自己拿著,一邊捅屄去。”
梅姐答應一聲,哀怨的拿著鐵棍舔舐起來……
當胖看守返回到監牢房間里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只女人雪白的大屁股舉得高高的。
兩只塗著明亮指甲油的手掰著兩片臀肉,把下身的小肉屄和菊花屁眼兒都展露了出來……
蘇奎手里嶄新的烏黑發亮的警棍毫不客氣的捅入貫穿了尤利婭的陰道,早已濕潤到不行的小穴並沒有費多大勁就接納了冰涼的鐵棍……
然後就是一邊拍擊著圓臀,一邊有力的抽送……
女人被捅得張著嘴,不停的哦哦的淫叫著。
“操你媽的小騷貨,老子要干死你!”
胖看守終於忍不住了,拔出警棍壓在女人柔軟的腰肢上,握著堅硬的毫不輸於警棍的雞巴就捅了進去……
很遺憾的是,女人陰道里的肌肉壁膜明顯已經相當松弛了,蘇奎的型號在亞洲男人里已經算是驚人的。
但是在女總理尤利婭的陰道里竟然只能用“深不見底”來形容。
也不知道這女人被多少男人操過,還是被捅入過很多粗重的東西,讓其陰道變成了這副樣子。
“操你老母!……這麼松,你能感受高潮才有鬼!……”蘇奎發現,自己的家伙插入後,再將警棍一起捅入都綽綽有余。
看來之後,建議這位女強人去做個陰道整形手術是非常有必要的,否則女人氣質再好,再美,肉屄松馳得一塌糊塗也無法讓男人得到滿足……
其實,並不是這位政壇之花不好意思去做手術,而是尤利婭她很喜愛拳交,私下里經常自己用拳頭捅弄到陰道深處造成的……
這情況別說蘇奎梅姐,就連尤利婭的專職私人醫生都不見得清楚。
只捅操了幾下,蘇奎就覺得索然無味……於是他又用電棍逼著尤利婭站在柵欄門前,雙手抓緊鐵欄杆,撅著屁股跟他進行肛交。
沒想到這位藍寶石鳳凰釵的後庭緊致美味異常,他伸出胖手把女總理的臉蛋按在欄杆上,勒令著女人雙手背後抓著警棍……
胖看守握著警棍借力,開始猛烈的撞擊著女總理的肥屁股,捅操她緊窄的後庭菊門……
就這樣,直到吃晚飯前後,蘇奎已經連續轉換著各種姿勢嘗試了狠爆尤利婭的後門和小屄……
然後就是毆打和凌辱,揪著女人的乳頭扇耳光,用警棍敲打碾壓陰戶,硬生生的拔下她金黃色的陰毛,騎在跪趴著的女人身上,抓著頭發逼迫她辱罵自己是賤貨、婊子、騷屄;逼迫她雙手掰開陰唇,用腳面踢踹女人的陰部,眼看著用制服上的別針扎刺陰蒂等等……
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女強人也徹底體會了服從看守主人的快樂……
據監控室里的於麗梅統計,尤利婭琴科今天給蘇奎折磨虐待的,最少泄身了六次。
到後來,當蘇奎用枕巾擰成一股,劇烈的前後抽動,摩擦她紅腫的下身小屄的時候,女總理囚犯尤利婭已經高潮的直接暈厥了過去……
深夜,當蘇奎和梅姐兩人疲倦的返回松竹的時候,一通邢先生的短信發了過來:三天後,緬泰王妃詩拉?
沙楚將應邀拜訪香陵,請蘇奎和梅姐做好一切接待的准備。
當蘇奎得知,這位大名鼎鼎的緬泰女王妃就是金陵十三釵的正釵本尊時,原本想大睡三天的蘇奎咧了咧嘴,他第一次覺得,出任這香陵十三釵的釵主有時候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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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跟隨著梅姐私人游艇出海的蘇奎一身唐裝打扮。他被海上明媚的陽光,曬得臉膛反射出微黑健康的光澤。
可惜的是,吹著海風乘坐著游艇的這位黑道大哥此刻卻無心欣賞這一望無際的碧水藍天。
經過三天的惡補,使得蘇奎了解到今天他們要招待的這位,年僅32歲的詩拉?
沙楚王妃,和她的丈夫65歲的緬泰王昆塔都是虔誠的“佛門教”的信徒。
他們一齊信奉的“佛門教”的教義里,承認世事輪回,因果報應。
作善事積功德,作惡事積業報。
而佛門教普遍認為,香陵這一地區正是這一界佛國輪回里最為底層的“佛獄”。
抱著慈悲為懷,普度眾生的宏願,詩拉?
沙楚王妃早在十七八歲時就皈依在香陵佛門般若,釋鴻昀大師的門下。
被點化識得前世由香陵鑽石鳳凰釵轉世,今世特為釵奴,每年都要虔誠的在香陵附近的海島,香提島上居住上兩個月,禮佛誦經、陪侍高僧、洗煉自身,造就無量功德,用以超度洗刷在佛獄香陵地區,苦海掙扎的幾百萬居民所犯下的滔滔罪孽。
當然這位通三藏曉佛法、德高望重、仁慈可親的釋鴻昀大師早年在香陵弘法的時候,最好的朋友和香友就是香陵松竹幫的老大嘯天居士……
萬萬不能小看這位被蘇奎暗地里稱為“佛棍”的佛門教高僧,上幾代的十三釵里,就有好幾位絕色美女釵奴出自佛門教鴻昀大師門下的貌美善信丘尼,她們都是抱著出世渡空佛獄的廣闊胸懷,投肉身到“佛獄十三釵”的釵奴之中的。
當然,視背書為要命的蘇奎壓根別想可以頌記什麼佛法了,三天惡補的結果也只是讓他記住了上述這些東西,而他又不情願剃度成為佛門教新一代高僧……
不過不要緊,在鴻昀大師的點化下,冷手居士以最快的速度結下了天生“佛緣”,成為新一代佛門教的金剛護法、轉世彌陀,專門負責降妖伏魔、鏟除佛眾信徒身軀里的邪魔穢孽……
當然成為護法的代價便是,冷手居士慷慨的供奉了一百多萬的功德香資,成為又一代“佛門教”至上香友。
遠遠的游艇駛近香提島,佛門金剛彌陀冷手居士蘇奎就看到一座高大宏偉的鍍金“佛門聖像”屹立在碼頭邊,在朝陽的映照下,這座佛門冉冉發出萬道佛光……
無數趕來朝拜的善男信女都虔誠無比的叩拜在佛門之下,而身為佛門護法的蘇奎卻漠然不拜,高僧曾說過:他只管看護佛國不受邪魔外道入侵即可。
下了游艇,在佛門教大師鴻昀的陪同下,冷手居士遠遠的就看到一望無際的廣場上,一位身量不高,身穿白色長袍、皮膚微黑、但面容白皙姣好的女修士帶領著黑壓壓數以百計的年輕貌美的女善信,盤坐在“佛門”聖像之下……
她們的臉上已達到無喜無憂、無欲無求的大慈悲境界。
因為緬泰王年老體弱多病,常年臥床不起。事實上這位詩拉?沙楚王妃才是跟該國軍界的西芒將軍一起,真正掌管整個國家的實權人物。
而蘇大護法同時又發現,不論是在香提島這座王妃私人島嶼的岸邊還是海岸沿线,都有數百名配有輕重武器,駕駛炮艇的特警保衛,看上去氣宇軒昂的樣子,顯然比他這位“佛門教”護法真實有用得多。
看到鴻昀大師法體親臨香提島,眾位女善信在詩拉王妃的率領下雙腿合並的側臥匍匐跪伏在地上,雙手合十集體叩拜這位佛門教高僧……
一個個衣裙單薄的女善信,特別是為首的白袍詩拉王妃,擺出的這副五體投地側拜姿勢,更加凸顯出一付嬌美身軀和渾圓臀线。
不久後,在香提島主建築群其中的高大佛堂里,容顏秀美艷麗的嬌小詩拉王妃聽取了新晉教內“金剛彌陀”蘇奎的匯報之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用她特有的香甜的口音說:“香友奎居士您放心,我會同西芒將軍知會的。這次香陵大劫,也是我教眾日夜祈福功德圓滿,超度佛獄人口飛升到西天佛國的外世表現……我們怎麼會橫加出面干涉這種局面呢,只是希望之後能夠跟新的政府友善交好,宣揚佛門教義,一改佛獄的信仰狀態。”
說完之後,詩拉又恭敬的雙腿合並著匍匐側臥在地,恭恭敬敬的對著蘇奎護法拜了兩拜,又輕聲說道:“我當年由鴻昀大師渡化,秘密識得前世鑽石鳳凰釵本體,容釵奴先去拜別塵世丈夫,了卻此月俗緣,再隨彌陀釵主頌揚佛法、洗煉肉身……只不過要煩勞居士給釵奴跟隨護法。”
說完,就湊過身去,由蘇奎取出那支精美的鑲著小指甲大小的鑽石釵簪,別在她的烏黑秀發發髻上。
這會兒腆著肥胖肚子、挺胸怒目著大環眼的蘇奎,倒也不用裝扮,就似模似樣可以充作什麼佛門教金剛彌陀。
只是方才聽說這位詩拉王妃,現在要蘇奎陪著她去拜別丈夫、斷一個月塵緣,可是他並沒接到任何有關老緬泰王也來到香陵的通知……
何況那老東西早已病入膏肓,怎麼可能千里迢迢來到香提島?
但是詩拉王妃既然這樣說了,蘇奎也只得跟在她後面,隨著她進入到王室佛堂的後進私人密室廳……
後進的寬闊大廳里,一陣陣王室特有供奉的熏香讓蘇奎也有幾分飄飄然。
然後就看見幾名侍女款款的走上來,輕柔的開始替詩拉王妃寬袍解帶,直到她脫得嬌巧的身體上只剩下一條細小的丁字短褲……
詩拉?
沙楚雖然身量嬌小,但是乳房圓潤挺拔,蠻腰纖細,臀股結實配上微黑發亮的皮膚,身上柔若無骨的玲瓏嬌軀,另有一種尊貴古典的韻味……
最重要的是,這位詩拉王妃赤身裸體的面對著蘇奎這一陌生男性,完全只當他是一名佛門成員,並沒有半點的羞澀和回避的意思。
蘇奎正在納悶為什麼好端端大白天,這位詩拉王妃要脫光衣袍……
就見到一位年紀長一些的宮人,從後面寢宮牽出了一條半人高的藍色泰國脊背犬。
而詩拉王妃見到這條藍色異種犬,竟然趴伏匍匐在地,萬分恭敬的給它叩了三個頭。
然後十分溫柔順良的爬了過去,任由兩位侍女在她向下挺翹的奶頭上夾上了兩枚帶著鈴鐺的乳夾。
詩拉王妃被乳夾夾得微微的一皺眉,就又恢復到和顏悅色的嬌美表情,恭順的爬過去,鑽在那條藍犬的兩胯之間,輕輕伸手分開狗的雙腿,仰臉張口竟然就此含住了這條異犬的陽物……
就在蘇奎看得目瞪口呆的時候,那條藍毛犬吠叫了兩聲。
詩拉王妃連忙誠惶誠恐的開始擺動臻首,賣力的吞吐狗的雞巴,又一手抱攬住狗的後腿,一手輕輕梳理那畜生半翹的狗尾。
就好像溫柔的對待久別相逢的愛人,伺候得小心體貼無微不至。
而一旁的侍女們此時全都側臥匍匐在地,不停的雙手合十叩拜……
只有那牽著藍犬的宮人,十分傲慢的拉著狗鏈,看著詩拉王妃給藍狗吹簫含陽……
沒過多久,那條脊背犬的狗陽就被詩拉用嘴套弄得挺立如棍……
接著詩拉王妃就從藍犬的身下鑽了出來,轉過身五體投地的趴跪在地上,大大地分開著兩腿,高高舉起她結實的屁股……
兩位侍女趕忙走過來,把藍犬的前肢搭在詩拉的香背上,然後扶著狗鞭懟在詩拉王妃舉翹起來的香臀之間。
那藍犬好似並非第一次做這個勾當,汪汪的吠叫兩聲就把胯骨一挺的進入到詩拉王妃的陰戶當中,開始不斷的有力挺動抽送……
詩拉?
沙楚王妃秀臉輕抬,絲毫沒有覺得羞恥地看著蘇奎微微一笑,滿臉幸福的開始呻吟,並不斷前後挺臀,迎接著藍犬的抽送操干。
兩只緊挺的乳房上,鈴鐺隨著她身子的擺動,叮鈴叮鈴的發出好聽的聲音。
直到這個時候,蘇奎才隱約的想起。
幾天前看過的一份資料上記載,老緬泰王被某神秘個高人看過,他的前生轉世今生為二,同緬泰王一起在這一輪回托生為泰王和一條異種藍色脊背犬。
只有保持好這條轉世犬的健康快樂,緬泰王才能一起延年益壽、百病自愈……
難怪詩拉王妃要卑微自願的與狗交合,原來是在侍奉自己的轉世丈夫。
蘇奎不由得暗罵,這又不知道是哪位神棍出得餿主意。
還好是指認了一條藍犬,這要指認一頭大象,就憑詩拉王妃的小身板,可怎麼能吃得消呢?
正思量著,就見那條藍犬已經跟詩拉王妃交合完畢,興奮的吠叫著射出了狗精。
詩拉王妃規規矩矩的跪伏下來,又對著剛操完她小屄的藍犬丈夫磕了個頭,才由那位年長宮人把藍犬牽了出去。
詩拉王妃也不穿回衣裙,之間翩然走過來對蘇奎說:“我先去侍奉高僧釋鴻昀大師誦經弘法,之後在來勞煩金剛給我煉體除穢……這會兒時間,請您先去跟著珊瑚姐姐給幾個可憐的女善信怯除邪祟。”
說著隨著眾侍女翩翩然的離去了。
沒過一會兒,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的梅姐竊笑著走了過來,問蘇奎:“怎麼樣,人狗交合好看嗎?……咯咯,人家鑽石釵一會兒還指望你給她煉體增德呢。”
蘇奎聽了渾身直起疙瘩,連忙搖著頭,剛看完詩拉王妃給狗操過,還替狗口交。
別說是鑽石釵詩拉,就是給他換個跟狗交合過的仙女,他也再提不起絲毫興趣了。
梅姐拍拍蘇奎肩膀,一副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意思,然後說:“走吧,我帶你去給幾個美女信徒怯祟。”
兩個人挑開珠簾,穿過兩個折廊,來到一處小一些的佛堂內。
里面佛門下的佛像前蒲團上,跪趴著六名只穿了薄薄連體白袍的女信徒……
看到蘇奎和梅姐進來,都用緬泰語恭敬的向他們問好,並對著蘇奎連連叩頭拜謝。
蘇奎裝模作樣的抬手示意她們安靜,偷偷趴在梅姐耳邊問道:“究竟怎麼個怯除魔祟呀……我也特嗎的不會啊。”
梅姐撲哧一笑,也趴在他耳邊說:“怯祟並沒有什麼一定之規,你願意裝神弄鬼也好,願意虐待抽打她們也好,或者是干脆扒掉衣袍操屄爆菊都隨你,反正她們也不懂漢語……最重要的最後只要把精液抹在她們額頭上,就算怯祟完成……”
“六個女人都得射出來?……那我不得累死,還護法個屁呀?”蘇奎有點為難的說。
“你怎麼這麼笨呢,射一回,每人頭上抹一些不就行了?……這六個是我給你精心挑選的,兩邊的是兩對母女呢,都挺好看的,你趕快去享用吧……咯咯……小奎,回去是不是得好好感謝我。”
梅姐媚態十足的對男人嬌笑著,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潛意識里要把最好的東西留給蘇奎。
佛門教金剛彌陀蘇奎一聽,就知道這是個難得的美差。
也就不再客氣,故作高深的咳嗽一聲。
六名女信徒連忙不停的向他拜謝叩頭……
蘇奎走到前兩位跪趴在蒲團上的女人面前,果然這對母女長得有些眉眼相似,生的都頗有姿色。
他便解開褲帶,不由分說的就把肥大雞巴懟進女兒的小嘴里。
那女孩子善信表情非常緊張的用嘴給他吞吐著,蘇奎又把手伸進旁邊,一副唯恐女兒服侍不周的她母親懷抱,玩弄掐擰她那對豐滿乳房……
他這邊“怯祟”活動一開始,五名女善信一齊對著佛像大禮參拜,並開始面向著佛門叩拜誦經。
待到蘇奎感覺到陽物被女孩子吹含得堅硬,就轉到這些善信女子她們身後,挨個的伸手撩開女善信的白袍下擺,卻發現這些佛徒女子下身里面都沒穿著內衣褲。
六只大小不一的美滿屁股、嬌羞陰戶翹在那里,隨著女信徒的叩拜不停上下起伏著若隱若現……
蘇奎伸手就攬住其中一位美貌母親的肥臀,扒開臀縫對著陰縫肉屄就插了進去……
那熟女只是悶哼了一聲,一邊嘴里感謝一邊依然雙手合十的不停誦經……
蘇奎又把雙手伸向旁邊她女兒和另一個女信徒母親的股溝里,一陣摳摸把玩她們的陰唇肉穴,又不斷的頂著腰胯挺送起來……
很快,幾名高翹著屁股的佛門女信徒,都被這位“金剛彌陀”插弄拍打得喜極而泣。
梅姐看著蘇奎跟幾個佛門教女信徒交媾褻玩,也覺著渾身難受,走過來說:“既然你不想碰鑽釵詩拉,我去幫你給她煉體好了。你完事了可以進來護法……要知道我在佛門教,可是被尊為大明王女菩薩呢,嘻嘻。”
30分鍾後,連射了兩次的蘇奎,終於是痛快過癮的射精完畢,又把自己的精華為她們虔誠的塗在額頭上,給六位佛門教信徒完成了怯祟儀式……
那幾對母女因為能被“佛門教”至高彌陀親自怯除魔祟,感激的痛哭涕零,感恩不已。
蘇奎心里感慨著,在某一瞬間,他甚至都有那麼一點相信自己是什麼金剛彌陀轉世了。否則這麼多善信為什麼就如此篤定的崇拜自己呢。
沿著這路廊朝里面走去……當他來到一處門口侍立著一群侍女的廳堂時,就聽見里面哼啊的傳來詩拉王妃甜蜜呻吟和鞭打肉體的聲響。
他根本沒理會門口對著他紛紛下拜的侍女,挑簾進去……
就看見那位佛棍鴻昀大師正滿臉神聖的端坐在一處蓮花座上,高聲誦經。
而那位詩拉王妃卻在他對面,正一絲不掛的蹲坐在一處鏡面組成的小型蓮台上不停的起伏著身子……
蘇奎細看過去時,那鏡面蓮座的中心竟立挺一根粗大的震顫著的假陽具,詩拉王妃正坐在上面賣力的用下身濕潤的蓮花美穴套動著……
一旁的梅姐也滿面寶象莊嚴,手持著一支硬皮鞭,狠狠的在她屁股大腿乳房等部位嚴厲的抽打著,嘴里還不停吩咐:“起……坐……起……坐……!快點!……換後庭,用力!坐……再坐…………”
蘇奎走過去趴在梅姐耳邊問:“你這什麼狗屁菩薩,就是這麼給人家王妃煉體的嗎?”
梅姐伏在他耳邊低聲回答:“那還怎麼煉?……本來是應該你坐在那里,讓詩拉坐在你的男根上,我給你鞭打督促她,直到她給你坐出來為止。稍稍不滿意就狠狠折磨她,責罰她,用蠟燭,用過刀子都可以……現在換了這尊“萬秒幻鏡蓮座”,只能是對付湊合一下吧。”
蘇奎看到鏡子組合而成的蓮座里,哪里有什麼幻象……
通過鏡面的折光,到是可以清晰的反射出,假陽具不斷進出著詩拉?
沙楚的陰戶小屄和屁眼兒菊肛里,女人不斷有淫水沿著假陽具滑落而下……
難道這就是佛門教所謂的狗屁“萬秒幻象”?
梅姐手里的鞭子不斷地朝著詩拉王妃狠毒的招呼著,王妃哼叫著,不斷贊美感謝著大明王菩薩替她提升積攢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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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辛苦,總算完成了既定的邢先生林部長安排給松竹幫的計劃任務,蘇奎和梅姐都松了一口氣,開始召集一眾兄弟厲兵秣馬,准備應付接下來的香陵的巨大變革的到來。
然而江湖上也並非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就連海悅俱樂部的銀釵李秀霞都暗自來拜訪蘇奎,請求他在萬一有變的情況下。
務必出面保護好香陵政府總首官邸的安全,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要送那個人離開……
蘇奎作為香陵最大社團的首領,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清楚秀霞姐這是在擔心總首長官常繼華的生命安危。
但她卻不知道蘇奎答應的如此痛快,完全是因為林部長早就暗地里答應過邢先生和松竹幫,不會太難為原來的香陵政府官員……
同意他們和平撤出,退回到其他的中立勢力國家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香陵地區的黑道上可謂暗流涌動。
直到有一天,蘇奎得到社團潛伏在富興隆社團里的暗线回報說,富興隆的“四大名山”突然間集體失蹤了。
最為可疑的是,不但是四大名山個人,連帶他們的親屬家眷驟然一夜之間全部不見了蹤影……
弄得富興隆內部人心惶惶,很快就傳言四起,說因為懼怕松竹幫的強大勢力,四大名山早有預謀的集體叛逃海外。
而蘇奎卻知道,這是代表著內陸勢力的林部長的人率先動手了。
既然導火索已經點起,蘇奎當即調派各個堂口,加上新加入的川口組遺留勢力成員,准備踏平北環的時候……
一位滿面皺紋,身著的藍色馬褂的老者出現在了松竹幫的總堂口,老帝廟門前,平靜而不容置疑的要見社團話事人,冷手蘇奎……
當蘇奎帶著一眾兄弟走出來的時候,不由他不吃驚的說道:“富興隆坐館甄三爺!……您老怎麼親自來了?”
很快一封蓋著富興隆徽章的“談和協議”被富興隆坐館甄三爺親手拍在了松竹幫供奉著關帝像的八仙桌子上。
蘇奎拆開看時,里面大意是說,富興隆願意就此解散,效仿川口組,將地盤讓交給松竹幫……
社團里剩下的幾位元老,僅僅帶著少數親信屬下,回歸鄉下村子種田養老……
接下來,也算急流勇退、金盆洗手的這位跟當年洪嘯天洪爺齊名、也曾經執掌香陵黑道幾十年,叱咤風雲的江湖老前輩,在得到了蘇奎在關帝爺面前的親口承諾後,十分傷感的默默離開了松竹幫堂口……
蘇奎從他蕭瑟的離去背影里,看出了電影里那種一代梟雄遲暮末路時的黯然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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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另一件事,卻是讓蘇奎是真的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心慌意亂到魂不守舍、進退失據的地步。
那天清早,由小女生齋藤理惠服侍著在衛生間里梳洗打扮的大美妞醫生李倩兒,突然繃著圓臉滿臉怒容、嬌嗔咆哮著衝出來對著蘇奎又哭又叫,又打又鬧,最後乃至粉拳相加……
滿頭霧水的幫派老大搞了好半天他才弄清楚,自己的女醫師女友李倩兒她————懷孕了。
“嗚嗚……你欺~負我~~……我沒臉見人了!!……還沒跟別人通知過我有男朋友,也沒有訂婚,連戒指都沒給我買過一只……就被你這死胖子搞大了肚子……你還敢笑!!早說過多少次了,要你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你偏要……每次都按著人家強行弄在里面,不管人家死活……現在懷了寶寶,你說怎麼辦??!!”
李倩兒看著笑得合不攏嘴的蘇奎,氣得花顏變色,恨不能衝過去一口咬死這個臉皮厚厚的死胖子。
“那賴誰?……每次你又不肯吞的,弄後庭你又怕疼;帶套子,你又嫌不舒爽……既然懷了就生下來唄,你還怕我養不活你母女倆?”
蘇奎搖頭幌腦的試圖找到那種要當父親的感覺,心里甭提有多爽了。
當然初為人父的他還是十分緊張跟不安的,進而想到,如果母親蘇辛萍能夠有一個孫子或孫女給她撫養照顧,那想必是可以大大緩解她的孤獨和不安的。
“哦~哦~!……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有小寶寶玩了?……倩兒姐,您就生下來吧,我負責照顧小主子。絕對不會讓你們操一點心的。”
一旁的齋藤理惠卻是高興得忘乎所以,抱著李倩兒十分懇切的勸她生下來。
“我看就最讓我操心的就是你這鬼丫頭……每天都丟三落四的,做什麼都靠著一股新鮮勁。平日里什麼事不都是我給你想著?……我看,你才真的是我的小主子呢。”
李倩兒狠狠瞪了小理惠一眼,小女孩扮著鬼臉向她可愛的吐著舌頭……
既然是把人家閨女的肚子都搞大了,再不見見李倩兒的家長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當晚,蘇奎硬著頭皮帶著李倩兒醫師,還有說好以兄妹相稱的小女生理惠,在眾多下屬保鏢的扈從下,提著大包小裹的禮品拜會了李倩兒的母親……
一位十分端正和藹的可親婦人。
這位開明的准岳母見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飯,倒也沒嫌棄這位黑胖的女婿生的難看,更沒埋怨什麼。
只是催著兩人趕快扯證,把手續辦好……
畢竟是奉子成婚,真的要嫁為人婦,害羞得李倩兒醫師把臉埋在蘇奎背後,半天不肯抬頭面對自己的母親……
出了岳母大人的家門,蘇奎像猛的想起什麼,皺著眉拉著女友問:“倩兒,我們就要走到一起了,問件事你千萬別生氣……你,你前陣子剛被那什麼過……你肚子里的,該不會是那倆家伙的孽種吧?!”
“你在說什麼……”立即變得騰騰殺氣的女醫生滿臉黑线,瞪得蘇奎渾身不寒而栗,“你這沒良心的死胖子,臭小奎……那個月我來大姨媽的時候,給你走的後門兒,屁眼兒都給你戳破了,你不會忘記了吧,還是在跟我裝傻?”
“來大姨媽了,那能說明什麼?”沒讀過幾天書的蘇奎,就從來沒上過生理課,也沒有人跟他講過這些。
“你,你!……你這沒文化的臭流氓,我怎麼會愛上你?連這個你都不懂,我咬死你喏!?”
李倩兒在大街上狠狠掐了男朋友一把,又羞又氣的趴在蘇奎胖腦袋旁嘀咕著給他補習了一遍人體生理課。
“哦哦……這樣的啊,你看,你不說我上哪兒知道去……哎,哎,別咬了,你屬狗的嗎?”蘇奎被女人羞憤的一口咬在脖頸上,疼得齜牙咧嘴。
然而就在這時候,路燈下人來人往的街頭,不知道哪里跑來幾個玩滑板的青年學生……
可能是滑板水平不精湛,其中一個滿頭黃毛的家伙腳下一滑,衝著蘇奎身後樂滋滋的,旁觀著李倩兒怒咬男友的齋藤理惠就撞了過去……
嗯??!!
不好……
真正讓蘇奎警覺,渾身激靈、毛孔悚然的卻是,他似乎隱約聽到了“哢啦”一聲極其微弱的金屬機簧的聲響……
本來在喧鬧的街頭,這一點點聲響任何人就算聽到了,都不會在意的。
但是蘇奎不同,他刹那間意識到那是謝爾泰TMP衝鋒槍子彈上膛的聲音……
蘇奎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就是,把身旁正在咬著他肩膀的女友人用全力的推出去……
街邊停著的一輛再普通不過的灰色菲亞特轎車突然發動,風馳電掣般的行駛過來,搖下的車窗里冒著火花……
“噠噠噠……”一串爆豆般的槍響,蘇奎只感到自己滾翻出去之前肩頭一震再震,然後就是滾燙火辣的疼痛。
身後不遠的十幾個屬下保鏢,這才反應過來,等他們掏出手槍還擊時,那輛菲亞特已經絕塵而去……
蘇奎顧不上肩膀中彈的疼痛,急看被他推出去的李倩兒……
還好自己的女人恰巧被他推到了一根電线杆後面。
水泥的電线杆遮擋了全部的子彈……
懷了身孕的小胖妞除了有點驚嚇之外,其他並無大礙。
等到蘇奎轉過身再看向另一邊的齋藤理惠時,臉上就變了顏色……
被人撞倒在地的小姑娘齋藤理惠,驚詫木然的望著滿是鮮血的雙手,而她胸腹處赫然插著兩把M9軍刺……
不斷地往外涌出的暗紅色血液從軍刀鋸齒和血槽處流淌著,迅速地染紅了她身上那件白色學生水手服襯衫……
“蘇奎!!……快幫她壓住傷口,送醫院!……快!”李倩兒第一個反應過來,摘下脖子上的圍巾,就按了上去……
幾分鍾後,飛馳的轎車里,緊抱著按壓住傷口的理惠那稚嫩單薄的身軀,簡單處理過肩膀上被子彈透體而過槍傷的蘇奎,眼睜睜地看著不斷有大口大口的血沫從小姑娘的小嘴里溢了出來……
“胖哥哥,……咳咳……理惠要死了嗎?……咳咳……”嘔著血的小女孩兒萬分可憐的望著蘇奎和李倩兒。
“別說話了,理惠,你只是傷到肺了……不會死的。不會的……嗚嗚……”李倩兒勉強違心的安慰著理惠,自己卻無論如何控制不住被淚水模糊了眼睛。
“咳咳……我不想死啊!……歐尼醬,理惠還沒……咳,哦哇……還沒欺負過小寶,寶寶呢……別讓我死……咳咳……求你了,哥哥……別讓我死……”小女孩兒齋藤理惠又嘔了一口血出來,睜著可愛的眼睛痴痴的望著蘇奎。
蘇奎眼眶里轉著淚水,牙齒咬的咯吱吱直響,兩雙拳頭已經攥出血來……
是夜兩點,十六歲的川口組千金,可愛的小女孩兒齋藤理惠,在嫁給蘇奎不到一個月後,終於沒能搶救過來……
在醫院里香消玉殞、魂歸故土……
另外一個可怕的消息傳來,青皮梁非幾兄弟同時遭到不明槍手襲擊……幸好大家這段時間都有所提防,只是受到不同程度一點輕傷。
但是,社團的狗頭軍師四眼明卻不見了,整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砰~!”“砰~!”……
盛怒的蘇奎在松竹大廈的前堂里,挨著個的在站成一排的八九個下屬漢子的臉上,一拳拳的砸過去……
“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連個小四眼都護不住。”蘇奎飛起一腳就把一名保鏢領頭打扮的下屬踹倒在地。
“嗚嗚嗚……奎哥,你一定要救救明哥呀……我不能沒有他的。”旁邊沙發上的吳筱悅姑娘哭得死去活來的。
“說!……四眼被綁走了,你們幾個為什麼會毫發無損的站在這里?……都干什麼吃的?!說不出來,就都給我丟到香河里喂魚去。”
蘇奎身上的騰騰煞氣,連旁邊的梅姐和梁非等人都不寒而栗。
“這……這其實不怪,不怪我們。”地上的保鏢頭目捂著被踢得翻腸倒胃的肚子咧著嘴說。
“哦!?……這麼說,怪我咯。”蘇奎獰笑著蹲下身去。
“不敢不敢……冷哥您聽我說,昨晚,昨晚明哥讓我們……呃,讓我們輪著上了筱悅姑娘……哎喲!”
蘇奎沒聽完又狠狠一腳踹在屬下這大漢的下身上。
“是明哥吩咐……吩咐的,我們不敢不聽啊!”那漢子疼得捂著下身,冷汗直冒。
“後來呢……”蘇奎哼了一聲,冷冷的問。
“後來,後來,……明哥就牽著光著身子的筱悅姑娘去了後面公立花園樹林,說是,呃,要散步遛狗……我們幾個都竭力攔阻勸說過他的,真的……但是,但是明哥不聽啊!……到了樹林那邊,明哥又讓我們幾個在那兒輪著跟筱悅姑娘做愛,還讓她扮母狗撒尿……筱悅受不了就跑了,明哥就追了出去,還命令不讓我們跟著……後來,也沒聽到什麼,筱悅姑娘找到了,明哥人卻不見了。”
幾位保鏢七嘴八舌的,總算是說清了事情始末。
“哇~嗚嗚嗚……都怪我,不聽話,不乖……我就不該跑的……在外面,又不是沒給他們操過……嗚嗚嗚……我該死!是我害了明哥!”
吳筱悅痛心疾首地抬起手來,狠狠地對著自己臉蛋抽了下去……
看氣力,是用了全力,只三四下俊俏的臉蛋就腫了起來。
“好了……也是四眼兒自己太不小心……他媽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玩什麼野外輪奸……筱悅,你不要這樣……你難道還能做的了他的主嗎?”
蘇奎心煩意亂的阻止了筱悅繼續虐待自己。
一連串的打擊,讓蘇奎怒不可遏。
現在香陵地面上還有資格跟他松竹敵對較勁的,只剩下西界的黑手黨老蒙尼了……
他媽的,老東西,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怕你們。
“梅姐,立即聯系邢先生和林偉國。明天8點,我帶大部人馬殺入西界,讓他們那邊盡量配合我們行動……另外讓茶灣,北環的兄弟駐防各個堂口,嚴格控制住各機場碼頭,封鎖交通……這兩天黑道上出沒、和江湖上有關聯的人,誰也不准他們離開香陵……姐夫還是帶本部人馬,蒼松堂坐鎮老帝廟作為總預備隊,接應各處……四眼明有個長短,這群鬼佬,都得給老子陪葬。”
說著,蘇奎斷的發令布置著,不自覺間發力,將手里的鋼筆哢的一聲一掘兩段……中堂口兄弟下屬應聲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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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從香陵大越地區,九城方向,茶灣一帶跟西界接壤的幾條主干道上……一群群穿著同一色黑西裝的社團人馬就涌進了黑手黨的地盤。
所有,黑手黨、13K旗下的無論正當還是地下的產業、舞廳、俱樂部全部被打砸一空,那些鬼佬洋人還沒等出手還擊,就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踏平西界,有遲疑反抗者,格殺勿論!”————這是話事人蘇奎下達得最為嚴厲的江湖滅殺令。
很快的,在西界大量居民的驚恐喊叫後,穿過家家商鋪關門閉戶、插門壓鎖的清淨的大街……
一隊隊的松竹幫眾手持武器,砍刀撬棒,殺氣衝天的向著西界黑手黨總部,威靈頓大廈這一地區包抄過來。
幾千人的隊伍,沒有喊殺聲,沒有叫囂的言語……
碰到手持器械槍支的黑色黨成員,就是一群人圍毆過去……
除了被打人員的慘叫,整個西界大街連聲狗叫都沒有。
威靈頓大廈是被四周一圈高樓大廈環繞著的現代化商住兩用大廈,本身樓層並不高,只有十一層。
蘇奎的坐車並沒有衝在最前面,他遠遠的保持著安全距離,觀察著無聲無息的威靈頓地區……
西界黑手黨13K一伙表現出來的抵抗是微乎其微的,難道說這幫洋鬼子都連夜分散撤離了?……
那樣,掘地三尺也得把他們挖出來。
早上,邢先生已經親自跟他通過電話,說林部長已經通過交涉,迫使香陵政府凍結了一切和西界黑手黨相關的財產戶頭,警方勢力也不會參與進這次黑道大火拼……
不僅如此,同時內陸政府出動海軍陸戰隊等軍事力量,在香陵外圍嚴格監視各方勢力的動作……
最後,讓蘇奎只管放手去干……
一舉拿下,這群外來的入侵者,而且務必做到趕盡殺絕。
當蘇奎載著梅姐和筱悅的座駕車子,堪堪行駛到威靈頓大廈附近的時候……
大廈頂樓天台上,一位身量不高滿頭白發的歐美老者,手持擴音喇叭現出身形……
蘇奎遠遠望去,正是盤踞香陵西界多年的黑手黨魁首,自己一直想要除之而後快未果的黑道教父————老蒙尼。
而就在他身後,被兩名黑衣大漢押扣著,手銬背縛的干瘦人影,也正是小四眼劉津明。
就在左肩還打著繃帶的蘇奎,准備推車門而下,直接面對香陵江湖上最後的對手,老蒙尼的時候……
一旁的梅姐急忙攔阻他,“別下車,小心對方狙擊手。”
蘇奎轉回身,拍拍於麗梅媚氣的臉蛋說:“沒事……林大部長早就派專人,掃尋過附近的狙擊點,現在各個狙擊位上都是我們的人……放心吧,這時候我要被干掉了,他不就麻煩大了?”
兩個人正說話間,一沒留神旁邊的吳筱悅一言不發,推門就衝出了車子……
女人高聲尖叫著:“明哥……!!!筱悅來了!”
不顧一切的衝向了不遠處的威靈頓大廈,身後的蘇奎怎麼喊,她都象沒聽見一樣的玩命飛奔而去。
蘇奎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在他相信,老蒙尼再怎麼樣,也不會去為難一個找尋自己男人的小女子。
“撲你老母的……我說“老孟”,難怪人家看不起咱們黑道,就特麼知道綁個人質頂在前面,就不能來點新鮮的招數??”
蘇奎也不管對方是否能聽見,仰著頭衝著11層樓上的老蒙尼扯著脖子大喊道。
“呵呵呵……!……蘇奎先生,從你給洪先生開車作司機的時候,我就認識你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勾心斗角的下來,我們也算有十來年交情了吧……我知道,你想干掉我,也是受上面指派,身不由己而已……今天,我想跟你談一談。”
老蒙尼的話通過擴音器倒是清晰無比的傳到被眾人環繞的蘇奎耳朵里。
“好啊……老家伙,茶灣川口組的龍之介、北環富興隆的甄三爺都拜服了,我冷手就聽聽你今天想跟我談些什麼。”
蘇奎淡淡的呼吸了一口西界的空氣,掏了支火柴叼在嘴上……
隱隱約約的,他似乎看到了四眼明身旁,吳筱悅的身影也來到了天台頂上。
“香陵是個好地方,說它是東方的小天堂也不為過……我八歲的時候,就跟著家人來到這里了。今年老朽64歲,在這里生活了五十六年,經歷過香陵的侵略、割讓、殖民、戰爭、重建、割據直到今天……我拉蒂?科里索?蒙尼,實在是沒有臉面就這樣帶著我的組織回到西西里去……我跟你的老大洪先生也是幾十年的朋友了,看在這麼多年交情上,給我留下西界二分之一的土地不算過分吧?……那樣一來,松竹幫依然是香陵第一大幫會,蘇先生你又何必一定要趕盡殺絕呢。”
老蒙尼也是語帶滄桑,蘇奎完全聽得出這個西洋鬼佬的確是對這片土地有著深深的感情……
可是“趕盡殺絕”一詞,正是邢先生和林偉國給他下達的最終指令。
事到如今,兵臨城下了還想畫地為牢,“老孟”還是有點太過天真了。
“老棺材瓤子……我冷手不是沒給過你機會。第一次你讓小莊尼對付我們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第二次,你做掉妮娜,我又忍了下來,派人告訴過你,凡事要適可而止,你都沒有及時收手……好吧,今天看在我兄弟在你手上,我再給你個機會:放棄香陵,帶著你的人卷鋪蓋,給我滾蛋!……這樣,在你咽氣之前也許還有機會回來,跟我喝喝茶,摸摸女人屁股……否則的話,別忘了,這是在東方,你的上帝可沒那個能力在這里罩著你,你也不會希望在香陵這地界去見他老人家吧?”
蘇奎看了老孟一眼,訕笑著點燃了嘴里的煙。
“……砰……!!!”
蘇奎嘴里的煙還沒點燃,一具人的軀體,就從高空急劇墜落,砰得一聲砸落在地面上,實實在在的摔在蘇奎身邊幾米處……
那人還沒等慘呼完,就一命嗚呼,只剩下雙腿還微微的痙攣抽動……
“四眼明……!!!!!!!”
蘇奎瘋狂的嘶喊一聲,撕心裂肺的狂嚎著,撲了上去……
那畢竟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這麼多年追隨他出生入死,刀頭喋血……
蘇奎萬沒想到,老蒙尼說翻臉就翻臉,二話沒有就對手上的人質下了死手。
看著干瘦的小四眼側歪著摔得走形的臉,一雙眯縫眼就那麼逐漸發散無神的瞅著他的老大,嘴角似乎微微向上揚了揚,露出一副難以形容的笑意……
就在這時,“不要啊~ !明哥……!……”又一聲尖利嘶喊的女聲,淒涼無比的從威靈頓頂樓傳了下來……
緊接著那聲音的發出者,跟著也砰~ 的一聲狠狠砸摔在冰冷無情的石子混凝土地面上……
蘇奎只看到旁邊剛下車門的梅姐不忍再看的向旁邊閉著眼,一低頭。
兩具幾秒鍾前還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摔伏在地面上,慢慢的開始冰冷,兩人相互之間僅僅隔了一步的距離……
一股熱淚涌出了蘇奎的眼眶,那位痴情的小女奴吳筱悅最終還是在自己男人被推下高樓後,義無反顧的追隨了下來……
“我操你媽!!!……給我拿下!!!”
蘇奎猛的一揮手,現在他恨不得將老蒙尼千刀萬刮……
然而,就在四周松竹幫幫眾紛紛亮出家伙,要往威靈頓大廈里衝入的時候……一時間,四下里槍聲大作……
從四周圍的高樓大廈的窗子里,天台上出現了無數身著黑衣墨鏡的西洋人,他們手持各種輕重武器一齊向著街道四周的松竹人員瘋狂掃射……
蘇奎急忙拉著梅姐靠著街道旁的牆壁,躲避瘋狂向他射擊而來的子彈呼嘯聲……
眼看著身邊幾位手下,被四周射來的槍彈穿得渾身血洞,翻然倒地……
四周圍的松竹幫眾當然不會閒著挨打,紛紛舉槍還擊,但是面對驟然而來、居高臨下的對方強大火力,雖然人多勢眾,但還是不得不躲閃著被壓制在街道兩旁的店鋪商戶掩體之內。
“媽的,不對啊……這個逼養的老家伙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強的火力槍械?”
蘇奎隱藏著身形,從一家雜志書店的外窗里,張望著四周不停的向他們猛烈開火射擊的黑手黨黨徒,破口大罵道。
“還用問,一定是老蒙尼背後米國勢力給他們提供的……你的手下難道現在手里拿的還是當初的家伙嗎?”
梅姐繃著臉,但是臨危不亂的分析著。
“這麼強的火力,我的弟兄們也不可能衝得過去呀……真是操了!”
蘇奎看著手下只有短槍輕武器的幫眾,幾次想衝進對方盤踞的幾處大廈里,都被對方強大的交叉火力封鎖下壓制了回來,還付出了十幾條人命。
就在雙方激烈交火、打成一團的同時,“啪!!!……”的一聲清脆槍響,坐鎮在樓頂層指揮的老蒙尼應聲而倒……
緊接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螺旋槳轟鳴聲由遠及近……
透過玻璃窗,蘇奎和梅姐就看到幾架武裝直升機從不同的方向飛降了過來……
隨後,幾百枚57毫米火箭彈掛著白煙,呼嘯著從這些空中霸主上發射而來,威靈頓附近的幾處黑手黨火力點隨即發生連續的嚴重爆炸……
接著,武直上12。
7毫米的航空機槍冒著藍火,噠噠噠的從空中不同方向朝著對方殘存的人馬瘋狂的開火掃射……
很快,黑手黨一方的陣地上就安靜了許多……松竹幫眾人趁機蜂擁而上,衝進了附近幾處大樓里,相信短兵相接的戰斗用不了多久就會結束。
“你媽了個臭逼的!!有這些狠家伙倒是早亮出來啊!……早點動手,也許四眼明也不用死了。”
從商服里走出來,眼看著大事已定的蘇奎,丟掉煙蒂恨恨的罵道……
他和梅姐心里都清楚,松竹幫這次又是被上層那些大佬們當作探查對方底牌的先鋒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