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幕後降臨(1)
近日來香陵的日常生活表面上看起來恢復了平靜,連綿的細雨也停了,但是陰霾的烏雲依然籠罩著整個香陵地區。
痴痴望著窗外被秋風刮落的黃葉,天空中密布低沈的烏雲,省港醫院里寬闊的走廊里,一位身穿雪白醫護服的靚麗女醫師秀氣圓潤的臉蛋上掛著淡淡的兩行淚痕。
她現在的心情就像窗外那昏暗無邊的天空一樣抑郁渾濁……
有人歡樂就必定有人哀愁。
同一時間,香陵九城區松竹幫的總堂口一直到社團公司松竹大廈卻熱鬧非凡,各處張燈結彩、人聲鼎沸,一眾社團成員臉上都洋溢驕傲喜慶的神色……
一排幾公里長的豪華名牌車隊,幾乎布滿了從堂口到商業區的悠長大街。
整個車隊正緩緩的朝著桑茶灣川口組總堂口所在清須賀駛去,摩托開道的頭車里,安坐著的社團老大冷手蘇奎此刻卻臉色陰沈,萬分不快的樣子。
因為今天,正是他蘇奎訂婚迎娶准新娘的大喜日子。
最終在經過反復的調查、考證、商議後,在松竹幫社團上下所有人眾以及邢先生、眾兄弟一致同意、勸說、曉以利害的大義壓力下,蘇奎思慮再三還是同意了去參加在川口組舉行的,與齋藤龍之介會長千金齋藤理惠的訂親儀式……
回想起前夜,哭得幾次跟蘇奎提出分手的李倩兒楚楚淒涼的傷心眼神,蘇奎真的不知道怎麼勸說這位較真保守的女人才好……
結果,最後那位美女醫師還是流著淚把蘇奎趕出了她的公寓。
事不關心,關心則亂。此時的蘇奎簡直心亂如麻……
“喂~ ……我說老大,又一位嬌滴滴的小丫頭自動的送到你床上來了。你怎麼還這麼愁眉苦臉一副死了爹娘的樣子?……跟你說哦,你到了川口組可別擺出這幅表情,齋藤老鬼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旁邊伴郎身份的四眼明陰笑著,拍了蘇奎一下,半玩笑的提醒道。
“滾!!……操你嗎的小四眼,要不你替我去娶了那位川口組千金得了……我,我是真不想弄這麼一個拖油瓶擺在我家里,倩兒那兒我可怎麼交代啊?你沒看昨晚她那眼淚,差點把我淹死。”
蘇奎回手給了四眼明干瘦的肩膀一拳,疼得他直哼哼。
“這麼好看可愛的青春小美女,我倒是不介意收著……就是人家齋藤老頭點名要的女婿可是你冷手哥啊,這江湖地位在這擺著呢,我能特麼幫得上什麼忙啊?”
四眼明幸災樂禍、嬉皮笑臉的譏諷著自己老大。
“那你特嗎就給我閉上你的鳥嘴,老實的眯著……小心我踢你啊!”
蘇奎真想跳下車來狂踹四眼明一頓,出出悶氣,省得他在一邊不陰不陽的氣人。
“老大你是怕倩姐那邊河東獅吼吧?……真是笨,這種事也只有梅姐有辦法能解決了。我聽說那個理惠小妞也是個被虐的性奴性子,你只要這麼這麼辦……不就搞定了?”
四眼明趴在蘇奎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蘇奎聽得眼睛一亮,才夸獎道:“我看行。小四眼,你特麼真的太有才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老大是誰,對吧奎哥。”四眼明得意洋洋的奉承道。
之後怎麼到的清須賀川口組,怎麼看到穿著黑西服的大漢在路旁迎接出幾公里的儀仗,如何履行事先排演好了的紛繁復雜的訂親儀式項目,一個個滿臉橫肉的川口組成員流露出的羨慕嫉妒的目光……
這一切,蘇奎幾乎全都沒往心里去。
忙碌了大半天,他只記得自己帶著又化著“白面黑牙鬼”妝的小理惠,最後來在滿面鄭重,但老懷大慰的齋藤龍之介面前。
這位已經成為他蘇奎准泰山岳父的老家伙,抽動著臉上橫亘著半邊臉的傷痕,拉過女兒的小手,親自交在蘇奎的胖手里……
然後,一字一句的說:“很榮幸在老夫有生之年,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把小女理惠交給她心上人的手里……我知道,作為松竹幫會長,你不可能只有理惠這麼一個女人,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辜負、背叛、拋棄她……我龍之介平生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也給我從小驕縱壞了。如果她有什麼做得不對或者出格的地方,作為她的丈夫還請蘇奎桑嚴厲的管教她……”說著,老齋藤從身後拿出一把兩尺長兩寸寬的紅松戒尺,親手交給蘇奎,繼續說:“用這把戒尺教訓她遵守婦道,不算你欺負我女兒……但是我也希望你能看在老夫面上,網開一面,手下留情。拜托了!”
“歐多桑……!……你怎麼竟然也會幫著他欺負理惠?!人家從來都很乖的。”
齋藤理惠頂著頭上搖搖欲墜的和式花冠,撒嬌的跺了下腳底的木屐。
蘇奎看著在他身前深深鞠躬的江湖大佬,他還能說什麼,只能連稱不敢的雙膝跪下,用雙手接過了齋藤家的“家法”……
一陣難聽的東洋音樂在川口組的總堂口里響起,然後就是兩名魔女裝扮的藝妓,手持紅扇圍著一對新人翩翩起舞,鬼叫一樣的伴唱把旁邊矚目傾聽的梁非、青皮幾兄弟逗得捂著肚皮,差點沒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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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華燈初上。
勞累了一天的蘇奎帶著再不肯離開他半步的,恢復成幼稚可愛小女孩兒休閒打扮的齋藤理惠,來到女醫師李倩兒的公寓門口,按響了門鈴。
“你這負心的死胖子,還來找我做什麼?……想讓我看看你和未婚妻有多幸福嗎?作你的大頭夢!……我說什麼也不會給你開門的。你快回去吧,今後再也別來找我,就當我已經死了。”
屋里的李倩兒傷心地流著眼淚,心里深處難過的感覺,泛起陣陣的難言疼痛。
“倩兒,你就放我進去說幾句話,就幾句……如果你還不肯原諒我,我馬上就走。”蘇奎也感覺心里發酸,不斷用力砸著鐵門。
“小奎,我謝謝你這段日子陪伴我渡過的美好甜蜜時光……我恨我自己到現在還是那麼喜歡你,不想離開你,不忍把你從我的記憶里抹去。如果世間有抹掉這段記憶的辦法,無論花多大代價我都願意的……你如今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既然你並沒選擇我,……我,我都會把這一段日子當作一場春夢,永遠留在我心里的。你回去吧,好好的對待理惠,她是個好女孩子,會成為你合格的好妻子的……但是,對不起,你別想我會祝福你們,永遠別想……嗚嗚嗚……”傷心欲絕的李倩兒終於忍不住眼淚,嗚咽著哭了起來。
蘇奎聽著心儀女子如此絕情的告白,心中感嘆,李倩兒真的是一名心地善良、觀念端正的好女子。
兩人在不久之前已經情投意合到如膠似漆、寸步難離的地步,現在只因為自己在幫派里的“政治聯姻”,多了個形式上的未婚妻,她便毅然決然的決定離開自己和自己分手。
如果不是四眼明給蘇奎准備的後手,目前被拒之門外的他也只能束手無策、铩羽而歸了。
蘇奎本就不是那種甘於認輸的男人,他用一種近乎暴躁的態度砸著門,高喊道:“倩兒,你不能這麼不講情面……就算我蘇奎負了你,你也該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你再不開門,我要撞門進去了哦。”
說著,蘇奎胖大的身軀猛得一發力……那扇公寓的鐵門開始劇烈的震顫,搖搖欲墜……
“你究竟想要怎樣?……請不要再發你黑道大哥的脾氣了,你知道,真格的我是不怕你的……”李倩兒不得已之下,還是打開了房門,她到底是真怕蘇奎再衝動起來真的將那扇房門撞壞。
然而,開了門讓李倩兒意外的是,蘇奎身後的,那本來十分任性執拗的齋藤理惠,並沒有她意料中擺出一副勝利者炫耀的氣人姿態……
相反的,這名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梳著可愛的雙馬尾辮子,正匍匐趴跪在蘇奎的身後,小屁股挺翹著,脖子上還帶了一副紅皮項圈連著一條栓狗的細鐵鏈……
正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十分無辜的看著她。
見到女醫師開門了,齋藤理惠四肢著地的爬過去,可憐兮兮的對著李倩兒說:“好看的大姐姐,你別生主人的氣了……雖然,我名義上是嫁給了胖哥哥,但是理惠是絕對不會妨礙你們的……你白天你就拿理惠當一名小丫鬟好了,我什麼家務都會做的……晚上,理惠願意作大姐姐的一只最最乖順的小奶貓,給您和主人暖被窩,服侍你們睡覺,給你們作出氣筒……只要你肯收留我,理惠什麼都願意做呢。”
說著,小丫頭就抱著李倩兒的腳,在她光滑的小腿上用小臉蹭來蹭去,真的像極了一只見了主人討獲寵愛的小貓。
李倩兒給開門以後看到的一切嚇了一跳,連忙想扶起小女孩兒理惠,驚奇的說:“那怎麼行……你別這樣,理惠你快起來,什麼貓呀狗呀的。你,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呀?”
可是齋藤理惠根本就不想起來,好似賴在她腿上一樣,扭動著青春的身子,抬頭看著李倩兒又真摯純真的說:“胖哥哥說,如果他真的娶了我,大姐姐就會不要他了……理惠看到他真的很難過,很舍不得離開你,沒有你陪伴他,他一輩子都不會開心幸福的……好姐姐,好主人,你就收下理惠吧……我很乖的,我會把你服侍的很舒服的。”
說著,齋藤理惠竟然張開嘴,吐著嬌嫩的小舌頭在李倩兒腿上輕輕舔了一口。被舔的女醫生癢得差點破涕而笑。
李倩兒又轉回身板著臉,怒氣衝衝的責問蘇奎:“是不是你逼她這樣做的?你到底對小理惠做了什麼了?……她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
蘇奎連忙撇清著喊冤道:“我哪有功夫對她作什麼,還不是你那位梅大姐調教的……而且,理惠本身就是這個性格呢,傲嬌起來任性之極;乖順起來奴性十足。誰拿她也沒法子。”
李倩兒半信半疑的看著腳下的小女生,理惠揚起小臉給了她一個甜美的微笑說:“是的,理惠本來就是個小女釵奴,送給胖哥哥玩的……理惠還很喜歡胖哥哥欺負我,揍我,往死里干我……如果同時能加上姐姐這麼漂亮的大美女一起調教理惠,就更好了呢,那就最幸福了呢。”
“咦…………你們好變態呀……不管怎樣,進屋再說吧,讓鄰居看到多不好。”
李倩兒還是心軟,這也是四眼明接觸她以來早就看破的一點,所以才給蘇奎出了這樣的一個針對性極強的主意……
三個人,兩個坐著,一個跪趴著,在李倩兒公寓的客廳里聊了起來。
當聽完蘇奎原原本本的講述了齋藤理惠的身世後,李倩兒終於愛憐的把小女孩兒抱在了懷里,真的像撫摸寵物一樣的撫摸著這會兒安靜的、乖巧的趴伏在她懷里的小姑娘,說:“哎…………這小丫頭從小沒媽,跟著一群五大三粗打打殺殺的黑道壞蛋,難怪會變成這副樣子,多可憐啊……小奎,你以後要對她好一點兒,不許欺負她呢。”
“那你呢?……她剛才可是要認你作她的新女主呢。”蘇奎見李倩兒動心了,急忙趁熱打鐵。
“我?~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她又不是我的未婚妻。”女人又生氣的白了蘇奎一眼。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娶這麼一個沒成年的小丫頭作老婆吧?……我蘇奎好歹也是幫派老大,要娶也得娶你這種胸大屁股大好生養的大傻妞,不然誰給我生一大群大胖兒子去。”
蘇奎的臉皮向來是防彈車級別的,特別是在心愛女孩子面前。
“誰要給你生什麼兒子……你說誰屁股大呢?……我屁股大,當初你不是還抱著不撒手的……嗯呃……咳咳……”李倩兒圓眼一瞪,本來想說蘇奎當初還抱著她的大肥臀干個不停,考慮到懷里的未成年少女,急忙又刹住了。
“哦……!!……倩兒姐姐經常跟胖哥哥做羞羞色色的事情呀??……不行,理惠也要跟姐姐做一樣的色色的事呢。”
小理惠破顏一笑,突然跳起來三兩把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就那麼赤身裸體的把一身雪白嬌嫩的稚嫩身子,一下子撲入李倩兒的懷抱里,伸手就掀她身上的睡裙。
“哎…………這丫頭,你干什麼,不要鬧了……再鬧姐姐生氣了。”
雖然李倩兒並不在乎蘇奎看到她的身體,但是驟然間被小女孩兒剝開身上睡裙,還是覺得十分的不習慣。
“倩兒主人,你覺得理惠的乳房好看嗎?……還是你根本就一點也不喜歡我?”
理惠還是扯開了女醫生本來就不多的棉睡衣紐扣,里面沒穿胸罩的一對雪乳自然而然的暴露出來……
小女孩兒拉著李倩兒的手,也放在她含苞待放的小乳房上,嬌羞可愛的說。
“蘇奎,快把她抱開……她,她這到底要做什麼呀?”
李倩兒急忙縮回摸著理惠小乳房的手,驚慌的叫著蘇奎……
可她懷里的理惠卻不肯放過她,張開小嘴就對著她膨脹的奶頭吸了上去。
吸得女人全身一陣激靈,又有些不忍心就這樣把她推開。
李倩兒還待掙扎的時候,一個寬厚的臂膀一下子把她兩個人抱了起來,蠻橫無禮的向屋內的大床走去……
被蘇奎壓制住的李倩兒很快就被剝了個精光,兩條性感肉肉的大白腿被男人有力的抱住……
那根熟悉的肥大家伙在她下身處磨蹭了兩下,然後就十分無禮蠻橫的捅了進來……
“嗯哼……!”李倩兒還是第一次當著小姑娘跟蘇奎親熱,特別是那小姑娘這時還同樣赤裸著吸吮著她的乳房奶頭。
隨著男人溫柔的抽插,李倩兒覺得她下面的小屄越來越濕潤,越來越潤滑……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理惠那靈巧的舌頭開始在她的乳房上,頸窩里,耳朵後側肌膚上不停的親吻舔弄,把她癢得終於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
就在李倩兒咬著嘴唇,分著大腿挺著下身,承受著蘇奎的大家伙一下緊似一下的抽插時……
猛然間,蘇奎一個翻身,迫使得肉感的美麗女人一下子翻到了上面,“呀~ !”
的一聲驚呼,李倩兒還沒等從刺激和驚險中恢復過來,就聽耳邊托著她雪白肥臀繼續上下套弄的蘇奎命令理惠道:“別只顧著自己吃咪咪,到下面給你女主子舔屁屁去……你大屁股姐姐最喜歡別人給她舔菊花了。”
“不要~ !……不要~ 小奎,那樣太羞人了……哎呀~ !”
李倩兒被小肉屄里的大陽具頂得渾身酸麻,話剛說出口,就感覺一只柔軟的小嘴吻住了她的後庭,一條熱乎乎的小舌頭不停的在她的菊門兒上舔弄頂吸……
“舒服嗎?我的大胖妞……”蘇奎用嘴叼著李倩兒的耳垂兒,他清楚的知道這里是她另一處敏感的位置。
“不許嫌我胖……我又不是你老婆……”女人雖然也開始扭動腰肢,接受著蘇奎的頂送,還是醋意十足的說。
“啪~ !”的一聲,蘇奎拍了女人一記屁股,又在她耳邊問道:“我問你舒服嗎?……不回答,我再打咯。”
“舒服,……舒服,行了吧。”李倩兒被兩個人前後夾攻得急喘著,興奮的羞澀回答。
“理惠給我用力舔她屁眼兒……看她以後還乖不乖。”
蘇奎一手托著心愛女人的大屁股,一手揉搓著她的乳房,用胖胖的手心摩擦著那兩顆挺漲起來的肉粒。
“就不乖……啊?…………別舔了,理惠,那里太敏感了……”學醫出身的李倩兒非常注意陰戶肛門的衛生,經常用心清洗,所以她的後門兒一點異味都沒有。
所以小女孩理惠舔弄的非常起勁,反倒是慢慢的李倩兒被這種另類的刺激,伺候的快受不住了。
“倩兒,你接受了她吧……小丫頭真的很可憐的,難為又那麼喜歡你……她真的曾對我表示過願意服侍你一輩子呢。”
蘇奎一邊頂著濕潤到不行的女陰,一邊深情款款的說。
美貌善良的女醫師在動情間只得點了點頭,但還是嬌嗔道:“那以後在床上,你得先喂飽了我,才許你碰她……她如果氣我,我可是要教訓她的。”
“那當然,你欺負凌辱她,她開心還來不及呢。”蘇奎一邊勃然大動,一邊微笑著說。
“真的嗎?……那不是,不是有點下賤了嗎?”女人喘息著半信半疑的問。
“你不信?……小賤狗,快過來,自己捅屄給你姐姐看。”
“哦。”
理惠果然答應一聲,就轉到兩人面前,分開白蘿卜般的小腿,剝開兩片充血的肉唇,兩根手指並攏對著自己的小肉穴就捅了進去,然後用力的摳挖起來……
“擰她奶子……使勁掐,她會更興奮的。”蘇奎對著不斷起伏著柔腰的女友說。
被男人干得發情的李倩兒奓著膽子,伸出兩根手指掐住小姑娘胸脯上那顆小櫻桃,用力一擰。
“哎呀…………好爽,好疼,好過癮哦……姐姐,那只奶頭也要掐呢……姐姐的手掐得理惠好興奮喲……噢……”被虐的東洋小女孩兒紅著臉,刺激的挺著胯部,小手不斷的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陰蒂,粉嫩陰道里一股股的淫水涌了出來。
“啪~ !”深諳此道的蘇奎伸手對著齋藤理惠可愛的小臉,就是一巴掌,罵道:“小騷貨,說你自己賤不賤?”
“賤的……理惠就是個喜歡給胖哥哥和大屁股姐姐打的小賤貨小奶貓……”挨了耳光的理惠更為興奮了,放浪形骸的開始辱罵自己。
“怎麼……怎麼還有喜歡這樣的……?”李倩兒看出理惠真的是很喜歡被打,奇怪的問。
“你也可以呀……抽她臉蛋,使勁抽,她喜歡的。”蘇奎拿著女人的手,示意她也加入折磨理惠的行列。
“啪~ !”李倩兒鼓起勇氣扇了理惠小臉一巴掌,小女孩喜極而泣……抓著李倩兒的手左右的用力抽打起她清純可愛的臉蛋。
“學聲狗叫……自己擰奶頭,不把奶頭擰腫不許停下來。”蘇奎嚴厲的命令小姑娘。
“汪汪……!……汪汪!”理惠喘息著,學著狗叫,用力的掐著自己嬌挺的奶頭,真的不敢停下來。
“你將來可不許這樣對我,太侮辱人了……啊,用力干我可以。別的……不行的。啊…………舒服死了。”
李倩兒終於在男人有力的操干下,哆嗦著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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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收服了心愛女人和未婚“小母狗”的蘇奎並沒能在她們的溫柔鄉里得享幾天艷福,就不得不再次回返到社團,和幾大堂口一起忙碌的開始接收川口組源源不斷交接過來的房產,地產,企業,商家……
並不得不開始熟悉桑茶灣地面上的老板、財閥、乃至各行各業的代表。
出乎意料的,西界的黑手黨和北環的富興隆並沒有針對實力日益龐大的松竹,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兩大社團貌似安靜的眼看著川口組的勢力慢慢的融入進松竹幫的地盤里……
成為香陵第一大幫派。
但是,江湖道上的其他家族社團都傳得沸沸揚揚的,驟然獨大的松竹幫已經徹底打破了香陵地面上江湖勢力上的平衡。
那些經驗老道的人物心里都清楚,一場巨變和洗牌應該很快就會來臨,現在的香陵只不過是暴風驟雨前的平靜而已。
很快,一場連蘇奎和所有勢力都沒想到的混亂就揭開了……
這一天周末,蘇奎照常早起,在居住的街區里跑了十幾公里,他也十分奇怪,以他的每天如此巨大的運動量,竟然真的是瘦不下來,天生遺傳的身體吸收系統還是頑固的保持著他將近兩百斤的體重。
突然梅姐的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小奎,你現在哪里?……邢先生要見你,好像有什麼大事要交代給你去辦。”
蘇奎心里一翻個,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是要來臨的,只是沒想到會來臨的這麼快……這個時間點,邢先生如此正式的召會自己,不是大事才有鬼。
50分鍾以後,香陵富人區,在梅姐緊張的陪伴下,蘇奎腳步匆忙的走進了邢氏家族的那片豪華別墅區。
走上二樓,迎面就走過來兩名早就等候在那里,僅穿著圍胸熱褲,面容姣好,體態端正的年輕女侍者。
她們恭敬的對著蘇奎鞠了一躬,蘇奎也貌似很習慣的伸開雙臂,兩位女侍者輕柔的替他解開了身上的衣扣……
很快蘇奎就被脫得一絲不掛,回頭看著也在另外兩名女侍者服侍下飛快脫著身上衣裙的梅姐,後者對他媚然一笑,柔聲說:“快過去吧,別讓邢先生等你。”
在兩名俏麗女侍的服務下,經過了短暫迅捷搓洗沐浴的蘇奎,舒適的披著浴袍,來到了一間他經常會晤邢先生的古朴廳堂里……
令他感到非常意外的是,今天在這個秘密會面地點,等候他的不僅僅只是邢先生,還有一位身材微胖,梳著短發,滿臉坑窪的中年男子。
沙發上安坐的他們,看到肥胖的蘇奎挺著肚子走了進來,便停止了交流……
四十六七歲,身量不高滿臉富態,皮膚微黑的邢先生長得慈眉善目,任誰也不會想到這位就是,在香陵跺一腳地面都會亂顫的松竹幫真正的幕後大佬……
蘇奎曾經嘗試估算過邢先生的真正身家,但從其接觸的邢氏家族龐大的產業鏈和數以百計的海外資產公司,實在是難以估量這位邢先生到底擁有多麼巨大的財富和龐大的家族勢力。
跟蘇奎也算很熟的邢先生從來都是那麼不急不躁,不溫不火,今天也一樣……
他親切的招呼蘇奎過來坐,然後又遞給他一支上好的雪茄,向蘇奎介紹說:“這位是內陸過來的C國國安部林偉國部長,受中央政治局委派,負責全權處理香陵所有相關事務……也是咱們松竹在內陸的老朋友,我們最為堅強的後盾和莊家啊!……哈哈哈……這位是我們松竹幫的新任話事人,冷手蘇奎,今年才22歲,年輕有為啊。你們二位今後要多多打交道,我相信你們很快就會成為真正的朋友、伙伴、戰友的。”
從那位高坐在那里的林偉國部長身上,蘇奎感到了一種長居上位掌權者的氣場和壓力……
這位看上去也不過四十左右的領導,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像、身材都不怎麼值得夸耀的蘇奎,略帶幾分傲慢的說:“能否成為同志,還要看冷手哥今後的表現……不過我聽邢老哥說過了,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可圈可點,上面首長也對你的這幾年的行為表示贊賞……他們都很殷切的希望你能夠繼續在我們的照拂下,再接再厲,為祖國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貢獻。”
蘇奎一皺眉,對於林部長一開口就把香陵劃歸到C國內陸勢力有些不滿和不屑,但是他早已經磨練的心思不行於色,只是謙遜的點點頭,並沒多說一句。
“小奎確實不錯,就在最近,他還通過驚人手段和魄力,和平的收編了東洋川口組的所有地盤和勢力……更前些時候還帶人,親手打滅了香陵另一大幫派富興隆的囂張氣焰,奪了對方四個堂口的地盤。後生可畏啊,林老弟……哈哈哈。”
邢先生也看出林偉國有幾分看不起出身草莽的蘇奎,急忙把這些年蘇奎的驚人戰果表達了一番。
“哦??……這麼說,還真是在下眼拙了,看起來這位小兄弟在香陵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呀……當然,也是在邢老哥的運籌帷幄之中嘛……不過奎老弟年紀輕輕,大有可為,大有可為啊……比洪嘯天那個老王八強得太多了,哈哈……”林偉國收起對蘇奎的輕視,不查覺間嘴里稱呼改變,稱兄道弟起來。
蘇奎聽著這位林部長再次開口就把松竹幫前任龍頭稱作“老王八”,心中一動,眉頭皺了起來……
但是對面坐著的林偉國部長卻好像沒怎麼注意到這一點,繼續說道:“本來洪嘯天叱咤香陵多年,老謀深算也算是個人物……只可惜啊,他自不量力的想憑借多年盤踞在香陵的勢力,割據一方、雄霸江湖,完全不把黨國和人民的利益放在心上……這樣的害群之馬,就必須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所以我們就送了他一程……說起來,當年還是太冒失了,國家有愧邢老哥你呀,也是無奈之舉,無奈之舉嘛。”
蘇奎聽完耳朵像打了一個炸雷,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多年來摸爬滾打過來的殺氣一下膨脹出來,冷冷的說:“這麼說,洪老大和馮爺的事,是您安排人作的嘍??”
“小奎,你這是作什麼?還不快坐下……當年我也曾經多次規勸過嘯天,他就是不肯往心里去,也算是咎由自取……呃,這個,林老弟我們邊喝邊談嘛,本來請你過來也是以酒會談嘛……我這里可是藏有82年的紅酒哦,哈哈……”邢先生看著蘇奎就要翻臉,急忙過來圓場,暗暗的給蘇奎遞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不要小題大做。
看著邢先生都如此表態了,蘇奎當然不好再說什麼,再次安靜的坐下來,驚異的發現,若是別人,自己這殺氣外露的表現就能讓對方手足無措、站立不安。
而對面安坐的這位林偉國部長根本熟視無睹,仿佛久經沙場一般,看起來也絕非是個簡單角色。
倒是他一聽邢先生說有好酒,眼光一亮,大笑著說:“那就偏邢老哥您了,小弟我還真是惦記著你這里的醇酒美人啊……哈哈哈……”
說話間,邢先生按了一下手邊的按鈕,不肖片刻,一連七位身上僅僅穿了一條緊窄若有無T字褲,露著對對高聳美乳的絕色女子就推門魚貫而入,扭著她們柔軟的腰肢,邁著她們修長的大白腿,手持著三個放著紅酒瓶酒杯的托盤款款怡人的走了過來……
蘇奎本來腦袋里正在飛快的轉動著,難怪自己覺得這些年手中勢力成長得如此順風順水,原來是幕後有如此強大的勢力為他推波助瀾……
當然,也是他奎爺命大運足,所做所為無意間符合了這些當權者的利益,否則但凡他們兄弟的行徑有半點失誤,恐怕他冷手蘇奎就會緊隨著帶他出道的洪爺一樣,回歸相會於九泉之下。
現在注目看時,美酒佳人已來在面前,而這七位美女他蘇奎竟然全部認得……
為首來到他身邊的兩位自然是於麗梅、於麗珊姐妹;陪伺在邢先生身旁的是三名年紀不過十五六歲,比齋藤理惠看上去還要年輕些許的青澀女孩,蘇奎卻知道她們就是香陵歌壇現在正當紅的青春偶像“江秋蘿”少女組合,江洛帆、葉秋雅和羅莉,同時她們也是香陵十三釵之一的————翡翠孔雀釵。
這三名出身於“聖心救濟會”的三名合為一釵的釵奴都是梅姐當年一手挑選出來,親手操作捧紅的。
蘇奎曾利用釵主身份,見過三個小女孩兒一次,當時他並沒有動這三個落入人間精靈般的女孩兒。
因為她們不僅歌聲甜美悅耳,而且幾乎都是不諳世事、思想單純,卻偏偏個個生的乳豐臀翹,不是簡單的一句童顏巨乳可以形容的。
最後兩名陪侍在那位林部長身旁的絕世妖嬈,蘇奎認得一位是梅姐得力臂膀,那位被他玩弄過的女作家的妹妹秦洋,另一位竟然是他和母親當初的偶像“桃花影後”虞蘭君……
後者前陣子還作為母犬被蘇奎調教玩虐了一陣子,這會兒正蹙著娥眉、嬌顏怯怯的靠在當權者的身旁。
三個大佬級人物身旁的美女,顯然是事先精心挑選安排過的,幾個人對女人的口味自然也一目了然……
而香陵十三釵同時雙釵侍奉的情況並不多見。
最是讓蘇奎不解的是,梅姐安排的秦洋和虞蘭君雖好,但比起另外香陵十三釵女子的姿色容貌卻遜色了不少……
蘇奎暗自揣測很可能是於麗梅擔心林部長真的相中她們哪一釵,向松竹幫索要;或是這位來自高層的領導專名點姓的要這兩位釵位外的女子陪侍……
究竟的具體原因還沒問過梅姐,就不得而知了。
陪侍在男人身旁濃妝淡抹的美人們自然是不敢怠慢三位大佬,紛紛玉臂輕抬,為面前的男人斟好了酒,跪著把酒杯奉到男人手里。
然後或嬌軀一軟的靠過來,或知情識趣的給貴客捏揉按摩放松,只有梅姐嫣然微笑著抬大屁股就坐在了蘇奎腿上,好似在用行動警告蘇奎不許打自己妹妹的主意。
碰過高腳杯,品過美酒,三位實權人物的話語也逐漸歸了正題。
撫摸著虞蘭君柔軟酥胸的林部長看著香懷在抱的黑胖子蘇奎,信誓旦旦的許諾說:“奎幫主,你膽識過人出手不凡,見識應該不淺……現在黨和國家對你有四項原則,一堅持國家統一;二堅持黨的領導;三堅持地下秩序對外開放的政策;四堅持對香陵人民的控制……只要你能做到這四點,我可以保證你松竹幫能夠輕易的一統江湖,只手遮天。”
蘇奎雖然懷中美人艷麗,但他此刻哪有那個心思,只是對著林偉國點了點頭,其實他最擔心的偏偏就是第四點。
別的還好,控制人心、掌控民意談何容易……
“但是,香陵現在雖然說是我們松竹幫一家獨大,卻還沒有歸為一統……富興隆的四大名山實力不弱,西界的黑手黨爪牙眾多……還有他們背後的勢力……”邢先生說到這里故意把話打住,看著牛逼哄哄的林部長,等著他的表態。
如此一來,邢蘇二人從中自然也可以揣測出政府高層對香陵的態度。
林偉國撇了撇嘴,傲然道:“西界的黑手黨背後的米國勢力,最近深陷於阿拉伯灣的戰爭中無暇他顧,我們更是早已經與其有利益交換,不必過於擔心……富興隆四大名山多是當初內陸逃過來的將門之後,有些棘手,你們不是干掉了那個前任白面華山,其他剩下的鳥人我派人一起弄走,他們對我還有點用處。富興隆剩余的幾個老家伙,就全部給我打掉消滅他們!”
“啊!~ ”蘇奎身上的梅姐聽得入神,等林偉國說到要剿滅富興隆時,她卻啊的一聲驚叫出來,不由自主開口說:“富興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是搞掉了四大名山,也並不是那麼容易打掉的呀。”
“嗯??!!……邢老哥,她是什麼人?”林偉國明顯對梅姐的置疑十分不滿,皺著眉頭問邢先生。
“哦,她是我們松竹三大堂主之一的寒梅堂主於麗梅,大家都叫她梅姐。”邢先生只得略帶尷尬地回答道。
“哼!……男人商量軍國大事,哪有一個女人說話的份兒……給我到外面庭院里跪著去。”林部長瞟了梅姐一眼,毫不客氣的對她指令道。
蘇奎暗地里拍了一下梅姐肥軟的大白臀,示意她不要因小失大……
梅姐默默的從蘇奎身上站起來,一句話也沒說,表情平靜的走了出去,在眾目環視的庭院當中草地上,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
林偉國見邢蘇二人並沒有開口反對他羞辱責罰梅姐,頗有些幾分得意的繼續說:“奎老弟,不要擔心,不要害怕嘛……西界那些洋人猖狂不了幾天了。你盡管放手去做,有黨和國家的強大支持,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裝備更是容易,我這就安排總勤有關部門給你配備……實在需要,我還可以調些軍中特警里的教官過來,給你培訓一大批骨干部屬,都歸你來統領指揮……怎麼樣啊,這下該沒有顧慮了吧……哈哈哈,要知道領袖曾經說過“歷史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對了,香陵主要的外來勢力國家都幫你們擺平了,還有緬泰、沙俄在香陵的勢力較小,你們自己應該也可以輕松搞定吧,我們就不參與了。邢老哥和你冷手也不是白混的,肯定有辦法。”
蘇奎暗暗咋舌,難怪這位林部長有如此大的氣魄。
他蘇奎手下一隅幫派再大,畢竟是沒法跟龐大的國家機器相提並論,如果這些條件真的能夠像林偉國所說的實現,碾壓西界北環確實不成什麼問題。
如此聽起來,C國這回是下定決心,收回香陵了。
“具體細節你和邢老哥再研究一下,我酒多了,先去溫柔鄉走一趟……記住,之後,我可能作為香陵總首特別助理,跟二位一起共事,有我林某人在,松林幫就會永久的興旺下去……哈哈哈……”林部長張狂的大笑,一手攬著秦洋的小蠻腰,一手撫弄著虞蘭君美妙的屁股,好似對當年這位桃花影後也十分迷戀的神態,左擁右抱的走了出去。
林偉國離開之後,蘇奎不得不又跟邢先生緊張的商量討論了半天,最終覺得處在松竹幫和邢氏家族目前風口浪尖的位置上,只能按林偉國說的,走一步看一步,順勢而為。
當蘇奎想起庭院里梅姐還在被罰跪在那里的時候,邢先生也摟著三名比他下一代子女,還小的多的小女孩兒們到客房里尋歡作樂去了。
看著蘇奎快步的走出來……
梅姐就那麼只穿著底褲,赤身裸體的跪在當中庭院里,豐胸美臀盡皆暴露在周圍侍者、保鏢、傭人艷羨貪婪的目光里,兩滴委屈的眼淚還是順著她嫵媚的臉龐流了下來。
“起來吧,我的梅大堂主,別慪氣了……現階段,我們是萬萬惹不起這人的。”蘇奎走過去一把將跪得膝蓋酸麻的梅姐抱了起來。
“哼!……就是天王老子,惹了我寒梅,也要他吃不了兜著走。”梅姐鳳眼怒瞪,看著前面的別墅,恨恨的說。
“你可別魯莽行事,現在做了這位就是禍事一樁,邢先生也不會放過你的。”蘇奎趕忙拍拍梅姐的肩頭,安慰著說道。
“怕什麼?……讓我梅姐罰跪,還敢碰我帶來的女人?虞蘭君也就算了,秦洋可是練過“紫帷三式”的,在香陵風月界“前媚”之術跟姐的後庭齊名,這次雖然不敢真要了他的命,最少他姓林的半個月也別想再碰女人了……走,陪我躺會去,邢府的按摩小妞都還很不錯的,咱們也享受享受。”
梅姐撫摸著酸痛的膝關節,向蘇奎推薦道。
“我想干你妹呢。”蘇奎這時候也有些興致勃勃,厚著臉皮小聲對著梅姐說。
“你敢!!……哎喲好人,如果你真想睡麗珊,哪次去我那里,我來安排就是,只是不好給她知道了。”
“你要下藥?不行,奸屍似的,多沒意思。”
“那你還要我們姐妹倆雙飛伺候你一個?不行,太便宜你了。”
“行不行?……行不行?”
“哎呀~ !別掐那里……哎呀!討厭,行,行。給你雙飛還不行嗎?我的祖宗……別掐了腳心了,屄芯里面都麻起來了呢。”
兩個人親密的朝著屋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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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並沒有夸大其詞,當盡享邢府風流的蘇奎第二日再見到林大部長時……
就見他雙手揉著後腰,眼圈發黑,雙腳發顫的抱怨著,“他母親的,這兩個小浪蹄子,骨髓都要給她們吸干了,這腰疼得我呀……”
蘇奎雖然暗自竊笑,但是他現在沒時間去想別的,應付了兩位權貴人物一番,就急急忙忙的返回堂口召集幾位兄弟智囊團商議對策去了。
可惜的是,如此紛繁復雜的局面,涉及到海內海外諸多國家和勢力,政治、經濟、文化、傳承、軍事等等各方面的差異衝突,關系仇恨……
同時集會在香陵這一小小的地域之間。
即便如四眼明的精明,梅姐的老到,也無法理清預判出一個合理的結局走向。
未來縹緲莫測的變化,遠遠超出了一群社會底層爬滾上來的人的政治見識和領悟范圍之外。
蘇奎第一次感受到對將來即將發生巨變的恐懼和無助。
隨著江湖道上越來越風雨欲來的平靜,堅強如他冷手,也被那種身邊無形的壓力折磨得心神不定寢食難安。
人在這個時候,往往是最希望能同最為親近、最為放心的人待在一起,來調節緩解身上的沈重壓力。
蘇奎摸著他肥胖的腦袋,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到他成長的十三街,沒有去看望可能是日夜祈盼著他回家看看的母親蘇辛萍了。
在忙完了一天紛亂繁冗的幫務,打發走各方不斷來探聽信息的,跟松竹幫交好的各個大小社團勢力……
蘇奎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前呼後擁的下屬保鏢,趁著茫茫夜色,低調的回到了十三街的老宅。
安靜的十三街依舊像十年前一樣,家家戶戶晚上十一點過後就幾乎全部熄滅了燈火。
這里的地貌雖然受現代城市的影響改建為了高樓大廈,但淳朴的民風還依舊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整個街區……
蘇奎看著熟悉的家門,想起當初自己初入江湖的時候,每次出去為社團辦事,母親都會提心吊膽的在家里等候著他回來……
給時常渾身浴血而歸的蘇奎留一盞溫馨的燈火和一碗溫熱的宵夜。
如今已經成為大哥的蘇奎再也不用母親操心等候了,他辛勞了一天溫婉的媽媽應該是早已安然入夢了吧……
蘇奎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他並不想驚動母親,只想看看她慈祥的身影,默默陪著四十歲的母親待上一會兒,感受一下家的溫暖。
當蘇奎進入整潔收拾得一塵不染的客廳,他卻驚異的發現門口竟然擺放著一雙陌生男人的鞋子……
就像當年他年幼時,每次馮二爺過來時的情形簡直一模一樣。
蘇奎陰沈著臉聽了聽,這時間接近夜半,母親的臥房里安靜無聲……他躡手輕足的走到母親蘇辛萍的門外,輕輕推開房門……
就見到果不其然,一套男人的衣物擺放在藤椅上,就依稀好似當年馮爺衣物脫下來擺放的位置一絲不差……
不用想,也知道這絕對是母親親手折疊擺放的。
再往床上看去,隔著紗簾隱約看到母親蘇辛萍,赤裸著白玉凝脂一般的身子,側臥在床上,雪白的身子上竟然纏繞著一道道半松開的麻繩,肥美的乳房上一只乳頭還掐著一只鋒利的鋼制乳夾;另一只飽滿的乳峰卻被一只干瘦手掌捏握在手里……
母親肉感的嬌軀上橫陳著啃咬掐擰的痕跡,在下身雪白大腿和屁股上還留有明顯的鞭子抽打過的腫痕……
而就在母親身後,同樣酣然側臥著的一名身量干瘦的年輕男子……
他一手把握著女人的豐乳,一手抱撫著蘇辛萍滾圓滑膩的大腿,細長的陰莖還滯留在蘇奎母親圓滿肥臀的兩股間……
很顯然兩人在入夢之前,剛進行過一場酣暢淋漓的虐玩性愛。
最讓蘇奎感到頭皮發炸、血灌瞳仁的是,那名如此欺侮淫虐母親蘇辛萍,又安然摟抱她入睡的年輕男子竟然是————馮二爺的獨子馬狗馮坤。
蘇奎覺得實在無法壓抑衝撞上來的怒火,咆哮一聲……抬腳就衝著驚醒過來的馬狗臉上飛踹了過去。
以蘇奎今日的伸手,小小的馬狗只來得及睜開惺忪的睡眼就被飛踢了出去……
整個人驚慌失措的還沒來得及捂住被踢得歪在一旁的臉,又一記有力的窩心腳就蹬了過來……
“哇天!!……冷手哥,奎爺爺,別打了……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馬狗看到突然發難,襲擊他的是社團話事人蘇奎,他立即顧不上疼痛,吐出一口積血,屁滾尿流的爬到床角下面……
他曾多次擔心的,最可怕的事情終於發生。
“小奎,住手!……別打了,你會打死他的。”轉醒過來的蘇辛萍,顧不上身上半繞著的麻繩和乳尖上的夾子,尖聲的喊喝拉扯阻止著蘇奎。
“你他媽真是色膽包天啊!……這時候還敢來欺辱我媽?你長了幾個腦袋,要不要我教給你死字怎麼寫?!!馬狗,給我出來。”
蘇奎雖然被跑過來的母親死死拉住,還是對嚇得縮成一團、不斷跪地磕頭如搗蒜的馬狗馮坤狂怒地喝問著。
“不怪他,是,是我叫他來的……小奎,你放他走吧。”身旁的蘇辛萍一臉愧色,低聲的對兒子羞慚的說。
蘇奎張大著嘴,瞪著大環眼,就那麼瞅著自己的母親,久久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過來好半天他才費力的擠出一句,“媽,是你叫這畜生來的??……你身上這些傷害,難道也是你讓他弄的嗎?”
“……是的,小主子喜歡打我,我也情願的……嗚嗚……你還是放他走吧。”
羞愧難當的蘇辛萍手捂著身上的要害,急忙抓過床單遮擋在裸露玉體上,小聲的回答。
“給我滾!……再讓我看到你,最好先找人准備縫你給大卸八塊的屍首吧。”
蘇奎看也不想再看馬狗一眼,後者如蒙大赦般的,連滾帶爬的吐著血逃離了萍嫂的家……
“媽~……你,你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蘇奎一下軟倒的坐在床上,萬分不解的看著母親,就算她想找男人了,也萬不能找馬狗這種下三濫呀。
“為了什麼?……嗚嗚……媽也是女人呐,媽也有需要的。”
蘇辛萍在兒子面前還是十分羞澀,緩緩的拿過床旁邊的睡衣套在身上,又窸窸窣窣的套上內褲,繼續說道:“這麼大個房子,每天就我一個人,孤孤零零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每日里就看著你送給我的虞蘭君和你的合影發呆……媽多想有個人能陪陪我,哪怕只是陪我坐坐也好。”
“就算這樣,你就不能正常一些……找個合適的男人……我……”蘇奎話還沒說完,就被母親蘇辛萍歇斯底里的打斷。
“正常?!……我被馮爺虐待調教了十年呐!!他一次次的把我送到那個什麼救濟院里去,和陌生人一起玩弄調教……小奎你覺得正常的男女性愛還能滿足殘花敗柳的我嗎?……再說,我能找到男人?你是松竹老大,黑道話事人,你媽我別說找,那些像點樣的男人在我這店旁路過,連看都不敢往里看一眼……誰敢要我這個,只知道不斷大把大把給我寄錢和珠寶的黑道大哥的母親呢?”
蘇辛萍心酸的看著兒子,訴說著自己的淒涼感觸。
“那你就去勾搭馬狗?……還把他招到家來,你倆,你倆……你能不能要點臉面啊?媽!”蘇奎氣急敗壞的看著蘇辛萍,痛心疾首的埋怨道。
“馬狗怎麼了?……他是我男人馮爺唯一的兒子,是我主子留給我唯一的念想……那天他鬼鬼祟祟的提著禮物來看我,我就很直白的問他是不是想玩我……臉?我早就不要臉了……小奎,你知道這些年朋友鄰居,身邊的街區的人都是怎麼看我的?怎麼說我的,千夫所指啊!我還哪里來的什麼臉啊……自從馮爺把我認作烏木釵奴我蘇辛萍早就已經沒有臉了。”
“……”
母親慘淡的話語讓蘇奎有些無言以對,說起來還是他這個作兒子的不孝,只顧著江湖上的事,對自己母親的關心實在是太少了。
“小奎,你知道嗎?……這幾年,在馬狗之前,媽我唯一的男人,還是你那次拿著烏木釵逼我去陪那個姓張的警署署長……他雖然很猥瑣惡心,但是他竟然操玩得我很舒服……我恨他為什麼不喜歡打女人,我真的很渴望無庸他能活過來,再狠狠揍我一頓……我才能找到一點點,自己還活著的感覺……從那天起,我竟然期盼著,你下一次再送我去伺候那個讓我厭惡、討厭的張署長……”蘇辛萍抹著淚痕把手放在兒子的厚重的肩膀上,訴說著這些年自己深深埋藏在心里的苦悶。
“跪下。”蘇奎突然冷冷的說。
“小奎,你說什麼?”蘇辛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讓你跪下……你不是想找個收拾修理你的男人嗎?……你是烏木釵,我現在就是釵主,如果你一定要找個能降服你的主子,就還是讓我來吧。整套十三釵都在我手上……也不差你一個了。”
蘇奎面無表情的,根本沒看母親,他只是木然的想起當初梅姐讓他把母親姐姐都一起收過來的玩笑話。
“嗚嗚嗚……”
蘇辛萍嗚咽著緩緩的跪在兒子面前。
“脫!……”兒子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要啊!小奎,……你不能這麼對待我,我是你的親娘啊!”蘇辛萍放聲大哭,手捂著自己睡衣的袍帶,說什麼也不肯松開。
蘇奎慢慢的走出去,很快又返了回來。手里拿著一根小時候頑皮闖禍把萍嫂氣急時,用來教訓責打他時用得一根一尺半長的細擀面杖。
“你還認得這東西嗎?”蘇奎把手里的桃木擀面杖遞給母親蘇辛萍觀看。
“認得……小奎,你真的要虐打我嗎?我們是親母子呀!~難道,……難道你真的想跟娘親亂倫?”
蘇辛萍泣不成聲的說,眼淚順著她溫婉賢淑的臉蛋流淌了下來。
“閉嘴!……今夜沒有什麼母子,只有主人和一條不知廉恥的欠打的母狗……脫!全脫光,屁股翹起來,馬狗都能看的賤屄,我為什麼不能看?”
兒子殘忍冷酷的聲音回蕩在了室內……
蘇辛萍顫抖著手,解開了身上睡衣的袍帶,光滑的絲袍一下就滑落了下來……
那對飽滿圓潤的乳房,高聳滾圓的肥臀都暴露在兒子深深的大環眼內。
蘇辛萍嗚咽著,抖著手指把剛剛穿上不到幾分鍾的內褲也脫了下來,看也不敢看兒子一眼,就那麼裸著身子跪趴了下去……
面前是一副肥厚圓潤如滿月的大屁股,蘇奎的童年不只一次的偷窺到,母親的這只肥滿白臀給男人凶狠的責打……
男人那條黑黑的雞巴曾在這副屁股里釋放過無數次的精力……
曾幾何時,蘇奎內心最為陰暗的深處,也曾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征服並肆意把玩奸弄這只,永遠都不該屬於他的熟女的美臀。
而今夜,這只屁股就這樣挺撅在他的眼前,任他為所欲為……蘇奎覺得下身膨脹得厲害。
他伸出手去平生第一次撫摸了娘親蘇辛萍飽滿的大屁股,激起母親渾身一片顫抖的漣漪……
手感是那麼的溫熱綿軟,肉感十足……
只憑輕輕的撫摸,就感受到了娘親肉體的引誘和性感的美好。
蘇奎發現自己再無法忍耐下去,舉起手里的桃木棍狠狠地朝著母親豐厚的雪臀抽去……
“啊~!”
一聲響徹暗夜的慘嚎,是真真切切從他親生母親的嘴里發出……瞬間就讓蘇奎血紅了眼睛。
“啪啪啪~!”
棍起棍落,粗喘著的兒子有力的用從小就沒少挨過的桃木面杖抽打著母親的美臀……
他刻骨銘心的知道這根東西抽打在人身體上會給人造成多麼大的痛楚。
“啊!~……哎呀!……好痛好痛啊!……啊~!……兒子啊……”蘇辛萍趴跪在那里嘶嚎著,並沒有躲閃兒子給予她難忍的劇烈疼痛。
“打死我吧,……揍死我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打死我這個每天只想著男人的下賤婊子……”被打得肥美屁股上道道紅紫棍痕的蘇辛萍痴笑著,將腿分得更開,把屁股舉得更高,向自己的親生兒子展示帶他出生的地方和自己最為羞澀私密的排泄器官。
蘇奎突然丟掉手里的桃木面杖,飛快的跑出屋去,在花園里的大樹下瘋狂的嘔吐……
直到把一些綠色發苦的苦水都吐得干淨,都無法抑制那種從心底里翻滾上來的嘔吐感。
靜夜里……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只溫柔的母親的手遞給他一條溫熱的濕毛巾……
“小奎,你應該清楚知道媽媽是有多麼的愛你……我們回去吧,就當今夜是一場噩夢,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吧。”
蘇辛萍手摸著愛子胖胖的臉蛋,把蘇奎緊緊的摟在懷里,依稀是他當年呀呀學語時幼稚可愛的樣子。
“媽……嗚嗚,是我不好……我一定會給您尋到一位值得你托付後半生的男人。”蘇奎在母親溫軟的懷抱里默默地流著眼淚。
“傻小子,這感情上的事是人為不來的。”母親的話還是那麼慈祥和藹。
“我不管,我向您保證。”蘇奎執拗的說。
“好,好……娘親都聽你的,我們回屋吧,你的房間娘親每天都有打掃呢……”
母子倆相互攙扶著,向著泛著溫暖燈光的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