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姓名之前,我們暫且稱呼她的諢名吧!臘梅嬸子不是說她叫“大浪淘沙”嗎?好吧!那就大浪淘沙吧!
我且看看!她是如何大浪淘沙的?
我松開了手,雙膝屈在床上,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大浪淘沙,聽夠了她“哎呦喂”的叫聲,有那麼一瞬間,我很想把雞巴塞進她的嘴巴里,塞的滿滿的,讓她再也無法“哎呦喂”沒見過這麼嗲的女人,更沒見過一個三十多歲還這麼嗲的女人,我承認在床上的時候,女人適當的發嗲,會刺激男人的大腦興奮領域,但如果嗲過頭了,只會讓男人反感。
她不是說要細水長流的開始嗎?靠!老子就奉陪她的細水長流,我一動不動地屈膝在床上看著她,等待她接下來的指示。
她曖昧不明地瞪了我一眼,耳邊再次傳來她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哎呦喂!我說不喜歡男人粗暴,也沒說讓你一動不動啊!你這樣像根木頭似地杵在這里,還有什麼情調可言呢?”
我快瘋了!
真的快瘋了!
我強壓住內心沸騰的火苗,偽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笑容,說:“我不是在等候你的差遣嗎?你不是說要什麼細水長流嗎?我不懂這個過程,所以等你教我呢?”
“哎呦喂!看不出年輕人挺虛心受教的嘛?這樣好!這樣好。”她咯咯地笑了,笑的像一朵被馬蹄踐踏過的殘花。
明明褲襠已經惹火了,她還要什麼狗屁細水長流?明明我剛才的話是在諷刺她,她都聽不出來嗎?她還真以為我在虛心向她求教呢?
“哎呦喂,你別這樣杵著了,快躺下來,讓嬸子好好教你怎樣才是高品質的肏屄?”
說完,她按住我的肩膀,推我躺了下來。
我安靜地躺在床上,任憑她一層一層像剝桔子皮似地剝去了我的衣衫,只要她別再“哎呦喂”了,憑她怎麼做,我都可以忍受。
只見她性感的薄唇吻上了我光裸的脖子,然後用舌尖開路,順著清晰的脈絡曲线一路吻下去,吻到了我的胸,在我兩顆小小的乳尖上來回廝磨……
她的舌頭很涼也很滑,像是剛從地洞里爬出來的一條蛇,別說,被她這樣舔弄一番,還挺舒服的,我禁不住生理的渴望,發出了嚶嚀之聲。
“哎呦喂!怎麼樣?舒服吧!這就是舌頭的妙用哦,我現在給你演示一遍,你可要好好記住哦……”
她一邊吻我,一邊說著,只可惜她說了半天,說了什麼,我當場全忘了。
我怕聽到她叫魂的聲音,這種聲音乍聽上去,就像是在給你撓癢,可如果聽多了,渾身就如同爬滿了螞蟻,一口一口在咬著你的皮肉,使你恨不得將自己投進油鍋了,和螞蟻來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撩撥過我的胸之後,她的舌開始像一張網,大面積地在我肌膚上滑行,最後定格在我的雞巴上,慢慢地吸食、舔弄、自由地吞吐……
我體內的欲火徹底被她勾了出來,大有燎原之勢,可她依舊慢慢騰騰地折磨著我,這女人怎麼了?做個愛而已,有必要搞這種形式主義嗎?
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在我准備爆發,要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終於步入正軌了,速度地脫去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兩腿在我身上叉開來,一口吞沒了我的所有。
我盡情地享受著她在我身體上自由馳騁的快感,唯一受罪的就是兩只耳朵,被她叫魂的聲音折磨的快要崩潰了,我見過會的女人,但沒見過像她這種會把人叫的死去活來的女人。
這女人夠騷夠浪夠淫蕩,還夠濕夠潮夠瘋狂,我的雞巴淹沒在她的洞中,就像是泡在一口溫泉里,夠滋潤。
她時不時變換著姿勢,我所能記起的,除了“觀音坐禪”、“貂蟬拜月”、“西子浣紗”、“飛流直下”外,其余的便叫不出名字了。
雖然當初劉麻子叔叔教了我房中術七十二式,但那時候我太過懶惰,所以能掌握住的並不多,看來,此刻在我身上正匍匐前進的女人,比之劉麻子叔叔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這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肏屄,一直干到雙方大汗淋漓才接近尾聲,我綿軟地躺在床上,感覺自己骨髓里的精氣都被她榨干了,最要命的是她最後使出的一招“大浪淘沙”只幾個回合,我便繳械投降、徹底玩完了。
第二天一早,臘梅嬸子就送走了這個“哎呦喂”的女人,臘梅嬸子怕我和這個女人做多了,會被對方吸成一張皺巴巴的紙兒,所以才不敢多留這個女人。
接下來的數十天,臘梅嬸子陸陸續續把她認識的女人統統游說過來供我采集,我幾乎每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女人睡著,還有臘梅嬸子伺候著,奶奶的,比神仙還快活呢?
這數十天里,在臘梅嬸子的牽线搭橋的幫助下,我完成了八個任務,距離六十三越來越靠近了,然而正當我喜不自勝的時候,誰能想到一場噩夢正漸漸逼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