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晨,我從臘梅嬸子酥軟的懷里醒了過來,打了一個長長的舒服的哈欠,轉眸看到她睡得正香,整齊的劉海半掩著她光潔白皙的額頭。
不施粉黛的臉上少了平時的冷艷,卻另有一副天然去雕飾的美,她身上即便不用香水,也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幽蘭體香,安靜地欣賞著她,只幾秒的時間,下身就有了反應。
我碰了碰自己開始漸漸發硬的寶貝,暗罵了一聲沒出息!昨夜剛剛才吃飽喝足,怎麼一大早又開始貪戀春色了。
臘梅嬸子一定是累了,最近這段時間她東奔西跑,幫我聯絡她舊時的姐妹,真是辛苦了!
而我呢?
我又為她做了什麼?
除了每夜索要她的身體之外,幾乎就沒對她做過什麼。
還不知道楊叔叔什麼時候回來?
論說他出去干活也有好些日子了,為何遲遲不回來看看臘梅嬸子呢?
他還當不當臘梅嬸子是他媳婦了,就算不回來,也該寫封信問候一下吧!
難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嗎?難道外面的女人很誘惑嗎?家里放著這麼一位如花美眷,楊叔叔居然也不惦記著,這一走幾個月,杳無音信。
我知道臘梅嬸子雖然嘴上咒罵自己的男人干脆死外面算了,但她心里不是這樣想的,我時常偷偷瞧見她抱著和楊叔叔結婚時的合照,暗自神傷。
是的,楊叔叔是丑八怪,而且是紅杏村出了名的楊二丑,當年臘梅嬸子是不情不願嫁給他的,但兩人結婚畢竟這麼多年了,沒有夫妻之情,也有親情吧!
試問一個親人走了幾個月,不知死活,家人會不擔心嗎?
即便我能在身體上滿足臘梅嬸子,不至於讓她的一畝田荒廢了,但心理上,她始終把我看成是她的孩子,我不能完全代替楊叔叔的位置。
不過自從臘梅嬸子和我有了真正的男女接觸之後,她就改了風流的本性,不再與村里任何男人發生肢體關系了,當然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我才不要她的身體再被別的男人碰呢?
提到風流二字,我又不得不想到了禽獸村長,他和臘梅嬸子做了多年的姘頭,如今臘梅嬸子完全站到了我這邊,將他永遠踢出了姘頭的大門外。
說也奇怪,他許多日都不曾來找過臘梅嬸子了,我們還想從他嘴里套出一些話呢?
難不成,這禽獸已經有所察覺了嗎?
還是在悄悄和李媒婆策劃著什麼陰謀?
好將我斬草除根?
我還沒有正面和他們撕破臉,但雙方敵對的關系卻暗潮涌動著,自從上次禽獸村長被臘梅嬸子灌醉之後,聽他說我的父母是被李媒婆害死的,其余的他什麼都沒說,就不省人事了。
哎!總之以後萬事要小心,說不定他們就在我身邊埋伏了什麼危險人物呢?蓮花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差點將我困死在山洞里。
一大早提禽獸村長干嘛!掃興!由於思想的轉移,剛才硬起來的雞巴,現在完全軟了下去,靠!這雞巴硬也匆匆,軟也匆匆!
我拋開所有的想法,一手支著腦袋,繼續安靜地欣賞著臘梅嬸子的睡顏,她皮膚很白,不用化妝也很白,可她偏偏喜歡化妝,每天早晨起來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化妝。
她的眉又細又彎,像是初一的月牙兒,她的鼻子很翹,她的嘴唇很薄,她的耳朵有長長的耳垂,她粉白的脖頸里,有一個黑黑的性感的痣……
這樣細致入微地觀察一個女人,我下面很快又硬挺了起來,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探進被子里,撫摸著她胸前傲人的柔軟,好舒服的兩個饅頭,有股躁動的溫暖順著指間大幅度地蔓延開來。
她渾身是赤裸的,我們睡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會讓彼此身上有任何衣物的阻擋,用我的話說,這叫赤誠相待。
此是她是側身而睡,面朝著我的方向,我手上忍不住加大了一些力度,但只是手上過癮了,又不覺得滿足,便把嘴巴也鑽進了被子里,含住她上面,盛開的一枚花蕾,放肆地舔弄、磨吮。
與我而言,從小時候到現在每次吃她的奶子,都像是在吃一頓豐盛的大餐,即便連一滴水都吸不出來,但享受這個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吸允了半天後,見她仍未醒來,我又不滿足地將手順著她的小腹,一路下滑,探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掠過草原後,落在她的洞府之處,有淡淡的一層暖意,有淡淡的一層濕意,在我指間環繞。
美得妙不可言!爽得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