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我趴在李媒婆的窗戶底下,准備偷偷瞧一瞧她和她男人在床上如何翻雲覆雨?如何金戈鐵馬蕩柳溪?
就在我探頭探腦,兩只眼睛巴巴朝里望的時候,眼前的一幕不禁讓我驚呆了,靠!
只見兩人俱是寸縷不掛,渾身大汗淋漓,正做到欲罷不能之時,此刻就是在他們身邊放一顆原子彈,怕是也炸不開他們緊緊相連的身體吧!
嘖嘖!
他們用的到底是什麼招數啊?
我看了半天,才猛然想起劉麻子曾經教給我房中術七十二式,而他們現在用的姿勢應該就是魯智深的成名絕技——倒拔垂楊柳吧!
乖乖,這一招可是相當考驗一個男人的體力啊!幸虧是李媒婆的男人,怕是換了別的男人,早就累趴下了。
因李媒婆的男人生得五大三粗,所以諢名便叫張三粗,所謂三粗,是指他的脖子粗、腰粗、雞巴粗,有一句順口溜曾這樣說他:張三粗,真幸福,男人中的一猛虎,猛虎下山人人怕,唯有閃電嘴兒能降服。
一個是張三粗,一個是閃電嘴,兩個人還真是絕配,而絕配中的兩個人在床上的戲份,可想而知,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只見張三粗彎曲著身子,雙手像金剛鎖鏈似得鎖在了李媒婆的腰間,而李媒婆呈倒立之勢,玉門之處被自己男人的粗寶貝塞得滿滿的,像是要溢出水來。
他們正在一進一出地運動著,而每一個動作都做得力拔山兮氣蓋世,李媒婆哼哼唧唧地叫喚著,像是被拉進屠宰場的老母豬,正在挨刀子,而她兩個面團一樣的乳峰在立體晃動著,仿佛就在我眼前。
聽著她叫的越是慘烈,越讓人聽得蕩氣回腸,奶奶的,害得我褲襠里的雞巴立刻像是受驚的鳥雀,立馬昂首挺胸地站了起來。
我不禁看得熱血沸騰,七葷八素了,恨不得衝上前去,把張三粗一頓暴打,然後我接替他的位置……哈哈!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我的身板,以我的年紀,想要暴打張三粗是不可能了,被他暴打一頓還差不多,哎!
能飽一飽眼福就不錯了,就別貪得無厭了。
我繼續欣賞著眼前的好戲,不忍錯過一分一秒,不忍錯過一個鏡頭,倒拔垂楊柳的一出戲已經落幕了,此時他們進行的是另一個動作戲,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手托觀音”張三粗依舊是站立的姿勢,而李媒婆雙腿像蜘蛛精似得盤在了男人的腰上,兩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會上,一會下,像是在石臼里舂米。
我幾乎已經忍無可忍了,褲襠里的雞巴脹脹的難受,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結束了戰斗,雙雙倒在床上,不停喘息。
好戲結束了,我正准備悄然離開,只聽張三粗問自己的女人:“媳婦,你可真夠歹毒的,竟然會把露珠介紹給送兒,你這不是害了送兒嗎?”
我猛然聽到張三粗冒出這樣一句話,像是大冷天里突然被人當頭潑了一盆涼水,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說把露珠介紹給我就是害了我呢?
這時候,聽見李媒婆冷笑道:“當年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怨恨難解,我這也是為了斬草除根,總之你別問了,不這樣做,我睡不踏實。”
“哎!過去那麼多年了,你怎麼還忘不了當年的仇恨呢?我看送兒挺討人喜歡的,干活也不偷懶,我打心里喜歡這孩子,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張三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李媒婆氣呼呼地對自己的男人吼了起來:“你心善!你死後上天堂,我歹毒!我下地獄好了,我若不這樣做,要是他知道當年的事,他會放過我嗎?你這個沒腦子的男人。”
我越聽越疑惑,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不管發生了什麼?
聽李媒婆的意思是想害了我,可是她把露珠這樣的一個美人兒介紹給我,又如何能害了我呢?
“睡吧!別想那麼多了,剛才被你搞了大半天,老娘的身子都快要塌陷了。”
說完,李媒婆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光光的身體,翻身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睡下了。
靠!怎麼就這樣結束了,我還什麼都沒聽懂呢?我郁悶地回到房間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剛才李媒婆夫妻的對話,卻怎麼也想不明白。
不管了,露珠只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和她無冤無仇,她怎麼會害我呢?
再說她也害不了我啊!
提到她,我心里癢癢難耐,真想時間能過的快一點,我早日能夠和她洞房花燭。
兩個月後,這天是我和露珠的大婚之日,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嘻嘻,這一刻終於來到了,他媽的,老子早已等的心焦肉燥吊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