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窗外,眼見著火豹子一巴掌一巴掌結結實實落在趙懷孕臉上之時,心里隱隱有些不落忍,我的目的是為了挑撥村長與他兒子之間的關系,卻又不得不把趙懷孕牽涉進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第二天,趙懷孕找到了我,她臉上紅腫未消,氣色很不好,我問她怎麼了?
她卻很不客氣地反問道:“送兒,昨夜明明是你睡在嫂子身邊的,怎麼後來換了人?是不是你在背後搞鬼呢?”
“換了人!換了誰啊?”
我裝傻問道,臉上故意表現出一副特吃驚的表情,說,“嫂子,我昨天睡到半夜之時,怕豹子哥回來發現了我,所以就悄悄地溜走了,當時你睡的正香,就沒給你說一聲,至於後來的事,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不是你搞得鬼,那會是誰呢?”她半信半疑地看著我,眸子里盡是疑惑的色彩。
“到底後來換了誰啊?”我追問道。
“這個……這個……”
她沒好氣地瞪著我,轉而嗔怪道,“嫂子昨夜可被你害苦了,繩子綁了一夜,動也不能動,你個壞東西,嫂子喊你多少遍,都沒喊醒你,睡的像頭豬似的。”
“嘿嘿!”
我忙賠笑道,“嫂子,真是不好意思,陪你玩了半宿,精力都用完了,所以後來睡得太沉,以至於忘了給你解繩子了,這個怪我,還希望嫂子大人大量,原諒小的則個。”
見我說得誠懇,她也不好繼續怪責了,又說了一會子閒話,臨走時,她摸了摸我的褲襠之物,曖昧地說道:“今晚哪兒也不許去,嫂子過來找你哦!”
“……”
我愣愣地看著她離去了,心里連連嘆道,這女人真是搔的不可救藥了,昨夜發生了那種不堪的事,她今天還有心情繼續風搔。
是不是在她的世界里,除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就沒有其它了,她怎麼就可以上癮成這樣呢?性是性,又不是鴉片,也能讓人一發不可自拔嗎?
“嫂子!”
我喊住她,快步走到她面前,說,“要不等兩天好了,昨夜陪嫂子玩得太瘋狂了,我現在精力都還沒有恢復,即便今夜勉強能應付,也會讓嫂子玩得不盡興,不如等兩天好了,等我精力完全恢復了,一定讓嫂子玩到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她噗嗤笑了,臉上洋溢著濃濃的搔情,似乎方圓百里的公性動物都可以被她的搔情吸引過來。
“好吧!嫂子就大發慈悲,讓你休息兩天,不過只是兩天哦!”
說完,她衝我擺了一個嫵媚的姿勢,然後帶著一股翻江倒海的搔風飄飄然離去了。
這女人,我真是服她了,服的無言以對,昨夜她和自己公爹睡在一起,對她似乎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難不成,他們兩人本來就有一腿嗎?
我之所以空出兩天晚上的時間不陪趙懷孕瘋狂,其實是有另外的事情要做,現在我已經成功地離間了村長父子之間的感情,接下來,我要讓村長在紅杏村的父老鄉親面前名譽掃地。
村長不是經常在村部辦公室與李媒婆私會偷情嗎?好吧!我就從這方面做點文章,我算到他們這兩天必然會見面。
因為昨夜村長莫名其妙被人敲昏了,後來莫名其妙地赤條條睡在了兒媳婦的床上,又不幸讓自己的兒子撞見,這對他而言是種奇恥大辱,他一定會找李媒婆商量對策,揪出背後害他的人。
於是這天晚上,我什麼事都沒做,就藏在村長家的大門外一隱蔽之處候著他,這一等就到了大半夜,依然不見他出來,繼續等下去,一直到天亮,也未見他有任何動靜。
接著第二晚繼續蹲點,我就不相信這老小子不出來,他一心想要查出背後害他之人,就不可能一直按兵不動的,李媒婆是他的股肱之人,很多缺德事都是他們有商有量想出來的,所以他一定會找時間私會李媒婆。
“哇啊……”院子里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之聲,打亂了我的思緒。
不用說這是冷含香的嬰孩在哭鬧了,自從我與張癩子第二次綁架了她,又輪奸了她之後,聽說她比之前變得更冷了,一天難得說上兩句話,性情也怪異的很,有人說她瘋了,有人說她傻了,有人說她神經不正常了。
想到這里,心不免有些內疚,若她不是村長的兒媳婦,我不會這樣害她,若那天不是張癩子對臘梅嬸子動了壞心眼,我不會想著去綁架她來轉移張癩子的色心,哎!
說來說去,她的悲劇,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為了報復村長,我連帶害了許多無辜之人,也有許多人因我而死,罪孽深重啊!
一盞茶之後,嬰孩不再哭了,接著聽到“吱呀”一聲,大門開了,我定睛看去,正是村長這老小子出來了,他腳步邁得很輕,開門的動作也都鬼鬼祟祟的,看他這幅做賊的樣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要去見李媒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