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冷含香趁我不注意,猛地一抬膝蓋頂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疼得哇哇大叫,倒在了一邊,衝她吼道:“你干嘛頂我?”
“你這個禽獸對我做了什麼!和那個蒙面人有什麼區別,都一樣卑鄙無恥下流。”她杏眼圓睜,一副恨不得吞下我的口氣罵道。
“我……我……”我自知理虧,結結巴巴說不出來,是啊!她說的對,我這個時候這樣對她,的確有點禽獸了,看來想得到她,還需從長計議。
“你什麼你!說不出來吧!禽獸!”
“是!是!我是禽獸,對不起,是我一時失控,沒能把持住自己,我向你道歉好了吧!你就別再罵了。”
“還不快幫我解開繩子。”她生硬地命令道。
我的雙手雖然被反綁在身後,但只需輕輕拉一下,繩子就解開了,因為當時張癩子綁我的時候系得是活扣,我雙手解放之後,趕緊幫冷含香解開了繩子。
她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發現我的目光還盯在她的乃子上,她慌亂地扯過衣服擋住自己暴露的春光,罵道:“不要臉!”
我哭笑不得,氣呼呼地說:“冷含香,你是不是罵上癮了,我不過就是冒犯了一下你而已,要是你落在蒙面人手里,說不定現在已經了呢?對你的救命恩人,能不能客氣點啊!”
她不再罵了,只是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匆匆消失了,我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唏噓感嘆,都說這女人冷淡,果真冷得厲害。
靠!
不管你如何冷,雖然這一計沒能得到你,不過老子還有下一計,什麼時候得到你了,什麼時候才能罷休,你別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是禽獸村長的兒媳婦。
“兄弟怎麼樣?那冷含香的乃子吃著還過癮嗎?”不知什麼時候張癩子突然鑽了出來,一臉淫笑地望著我說道。
我心下犯了嘀咕,難不成這家伙一直沒走遠嗎?
又或者是躲在一邊偷看來著,我不悅地斜瞟了他一眼,沒心情地說:“偷看的感覺也挺過癮吧!”
想到剛才從冷含香嘴巴里叼出那件褲衩子,我就來了氣,很不爽地問張癩子:“你褲衩子多久沒有洗了?剛才差點惡心死我了。”
他嘿嘿干笑著,不好意思地說:“兩個月了。”
我倒!兩個月了!簡直成了凶器了!殺人於無形啊!
和張癩子分開後,我去了村長家,當然我現在找村長並不是為了手拿菜刀劈了他,而是另有其事,剛進了村長家的院子,不免又撞見了冷含香。
她正抱著幾個月大的孩子,在院子里來回轉悠,抬眼看到我時,她先是一愣,轉瞬整張臉降到零度以下,很反感地問我:“你又來干嘛?”
我故意逗她,便做足了猥瑣的表情盯著她懷里凸起的柔軟,說:“你說我來干嘛呢?當然是為了早上沒有做完的事了。”
“不要臉!禽獸!”她氣得罵道。
“難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嗎?我如果是禽獸的話,我就眼睜睜看著你被蒙面人那個了,也不至於出手救你了,更不會被蒙面人打得鼻青臉腫了,你倒好,一句感激我的話都沒有,一口一個禽獸地罵我,真是不識好人心。”
我一邊解釋,一邊摸著自己的臉,假裝很疼的樣子。
“好人!”她瞪大了眼睛,啐道:“你如果是好人,你就不會吸我的……我的……”
“我吸你哪里了,你說啊!你最好到村喇叭里廣播廣播,把事情的經過都說出來,看到時候誰丟人,哈哈……”
我故意氣她,我知她不會朝外人說的,這種丟人的事,誰會說出去。
“下流!”她罵了這一句後,抱著孩子徑直回了房間。
我追著她背影,喊道:“我是來找你公公的,你知他去了哪里了嗎?”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她氣哼哼地關上了門,把我晾在了外面,靠!這女人,油鹽不進啊!
說起來,冷含香比我大不了幾歲,論輩分,我是該喊她一聲嫂子的,但我實在喊不出口,如今想要占有她的身子,就更加喊不出口了。
我猜測著村長要麼是下地干活去了,要麼是在村部里,村里人都說村長官癮特別大,沒事的時候,就愛一個人躲在村部的辦公室里,自言自語地開會。
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了村部,剛伸手想推開辦公室房門的時候,猛然聽到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只聽這女人帶著幽怨的口氣說道:“蛋蛋!你幾年前就答應提拔我為村里的婦女主任,怎麼到現在還沒個影兒呢?”
蛋蛋!
喊的這麼肉麻啊!
村長的小名叫毛蛋,村里沒幾個人敢喊他的小名,如今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稱呼村長為“蛋蛋”好奇心油然而生,我不禁把耳朵貼在門上,偷偷地傾聽起來。
“哎呀!寶貝!說提拔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已經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只等鄉里的領導點個頭,你就可以做上婦女主任的位置了。”
這是村長肉麻兮兮的聲音,他的聲音就是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的。
那個年代鄉鎮還沒有統一,鄉是鄉,鎮是鎮!
接下來,女人說了一句話,讓我震驚不小,只聽她說道:“蛋蛋!如今送兒起死回生了,我們是不是該想個辦法除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