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夷地看著已經嚇得戰戰兢兢,站都站不穩的村長,到這個時候,他還恬不知恥地把所有罪過都想推得一干二淨,他想全身而退,怎麼可能!
從他強暴露珠的那一刻起,我就對他已經恨之入骨了,不把他折磨致死,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我冷哼了一聲,眼里充滿了殺氣,對他吼道:“放了你!當時露珠求你放過她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你又是怎麼做的,你放過她了嗎?你現在還好意思求我放了你,你不覺得可笑、可恥嗎?”
村長無言以對,整個人像塌陷的土地,頹然地跌坐在地上,手里緊緊地攥著刀子,他以為一把刀子就可以救他的狗命了嗎?
一刀殺了他,對我來說太容易,可我不會讓他這麼痛快地死掉,我要看著他痛苦,看著他的靈魂遭受煎熬,看著他在絕望中像踩在腳下的螻蟻一般苟延殘喘……
“臘梅嬸子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我轉而問道,別人都說臘梅嬸子是失足掉入懸崖摔死的,可我不信這個,一定是李媒婆慫恿村長害死她的,然後再將她推入懸崖。
提到臘梅嬸子,村長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色彩,他遲疑了半響,才說道:“我起開始並不想害她!我從未想過害她性命,是她自找的,都是她自找的,她逼我做她的內應,逼我出賣李媒婆,我如果不這樣做,她就把一切事情抖出去,我是堂堂一村之長,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攥在手心里,於是我腦子一熱聽從李媒婆的指使,就殺了丁臘梅,然後將她從懸崖上仍下去,這一切我都是被逼的。”
村長口口聲聲說自己都是被逼的,他還不是在擔心自己的名聲?
他怕臘梅嬸子將他的丑事捅出去,他怕保不住自己的村長位置,所以才動了殺念。
我可憐的臘梅嬸子,她做得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她是為了我才導致了殺身之禍,她擔心李媒婆會想方設法繼續害我,所以才威脅村長做她的內應,若不是這樣,她怎麼會死呢!
說來說去,全是因為我。
是我把她送到了鬼門關的入口處,然後是村長他們將她推進去的。
這一刻,我恨不得立刻將村長分屍了,然後拿著他的首級到臘梅嬸子墳頭祭奠。
我攥緊了拳頭,青筋條條爆裂,然後一拳打在牆壁上,發出沉重的鈍響,咬牙切齒地默念著村長與李媒婆的名字,這兩個雜碎,一定讓他們雜碎地死掉!
沉默,陰冷的沉默,地獄般的沉默!
沉默過後,我再次衝村長冷笑道:“我現在就算放過你一條狗命,你也沒臉再活下去了,你如果但凡還有一點良知,就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身邊的親人一個一個遭遇不幸的。”
“你想干什麼?”他像是預知了什麼,狐疑地看著我,那眼神里除了驚恐之外,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
“我想干什麼?”我哈哈又是一陣冷笑,“你應該問我干過什麼?”
“……”
他無語地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了,還記得你小兒媳婦那夜被張癩子拖去楊樹林強暴的事嗎?其實張癩子沒這個狗膽,是我慫恿他這樣做的,在他強暴你小兒媳婦之前,我已經受用過了,那小娘們挺緊的,舒服著呢!
我為什麼會這樣做,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這是一報還一報,還有你大兒媳婦,搔著呢?
每天都求我肏她,每次肏她的時候,我都是在報復,就因為她是你的兒媳婦,她活該被我壓在身下,像狗一樣求我肏她。
還記得你上次被自己大兒子捉奸在床嗎?那是我做的,你與李媒婆在村部辦公室肏屄全村曝光,也是我做的,你去領導家送禮發生了那事,也是我做的,只要你活著一天,我就會繼續做下去,我會讓你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都不得安寧,接下來我會安排你睡在小兒媳婦的床上,我還會當著你的面肏你的媳婦田桂花……”
“夠了!我要殺了你這狗日的。”
村長倏地從地上站起來,打斷了我的話,歇斯底里地罵道,像瘋了一樣揮舞著手里的刀子,憑空刺著,砍著,只可惜,他看不到我,他就無法准確地傷到我。
“哈哈……”我得意地狂笑著,看著他像瘋子一樣抓狂,我就說不出的開心。
其實剛剛我是故意說得那麼不堪入耳,就是為了刺激他,就是為了激怒他,就是為了踐踏他的自尊,他不是不想死嗎?
那我就折磨他身邊的人,看看他到底能夠撐多久?
一個禽獸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生死,但總不能連自己的親人也不在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