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掌燈時分,文泰來尚未回房,駱冰兩手支頤坐在圓桌前,望著眼前的燈花發呆,擔心丈夫探問行蹤的忐忑心情已經平復下來。一整個下午在後山上與章進縱欲尋歡,插弄了數回,下陰還腫痛不堪,匆忙下山後,給金笛秀才送飯時,又是一陣糾纏,探陰索乳,撩得自己幾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脫身,幾十個日子積壓下來的欲火,終於得到消解;現在腦子里,一下子是余魚同情意綿綿的臉龐,一下子又是章進丑陋,卻讓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兒卻又想到自己對不起丈夫,已是個不貞的女人。
“不是的!我這麼做是為了報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麼可憐,我作嫂子的是應該照顧他,我不是淫蕩!不!!不是的!”
各種不同的念頭紛沓而至,擾得駱冰心亂如麻,但最終她還是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來為自己一整天的行為作開脫,雖然是那麼的牽強小徑上傳來了人聲,駱冰出門迎去,只見一個女侍掌燈前導,怪手仙猿攙著步履不穩的文泰來,一步一跌的走了過來,駱冰急著問道:“大哥怎麼啦?”
廖慶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幾杯,不礙事!”
駱冰道:“大哥喝酒從不過量,今天是怎麼啦!多謝廖寨主送他回來。”
廖慶山回道:“嫂子客氣了,武林上那個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與他同桌共飲,別人還求不到呢!這該怪我,多勸了幾杯。”
兩人說著,將文泰來扶到床上臥好,廖慶山說:“今日已晚,嫂子早點安歇吧,改日再與拙荊前來拜訪。”說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臨走還在駱冰高聳的胸脯上肆意掃描一番。
眉頭深鎖的駱冰並沒有發覺,胡亂客套兩句後就趕緊回到丈夫身邊,文泰來一身的酒味,氣息呼呼,雖然滿面通紅卻是雙眉緊擰,不時露出痛苦的神色,駱冰愛憐的看著丈夫,心里隱隱覺得似乎那里不對,又摸不出頭緒,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愛的日子已起了變化。
廖慶山若有所思的踏步進房,一陣沁人心脾的蘭花香迎面撲來,窗前兩個茶幾上,正擺著兩盆盛開的異種蘭花。夫人岑雪宜外號“蘭花女俠”與他和紅花會的衛春華,都是青梅竹馬的小同鄉,在浙西一帶頗有俠名,與怪手仙猿結縭後,共創天目大寨,因為愛蘭,武功又精通蘭花指,江湖上就贈她這個外號。
此時見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針线尚未起身,剛說得一句:“你來啦!今日怎麼……”就被廖慶山撲倒在錦榻上,櫻桃小嘴已為酒臭熏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兩下把就將夫人剝得白赤條條,也不見有何前戲,挺起陽具就往陰穴里一頂,前後聳動起來。
“啊!……好痛!山哥你輕點!”岑雪宜驟遭侵襲痛得珠淚滾滾而下,雙手使勁的想要推開。
此時酒後欲興勃發再受到駱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慶山,緊緊的壓住夫人的嬌軀,屁股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干著,嘴里說道:“你這浪蹄子……還記得我的……大雞巴嗎?……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騷屄!”
百抽之後,淫穴里開始流出蜜汁,底下的蘭花女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擊,兩片陰唇肉翻進翻出,陰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在淫水不斷流出後,也配合的篩動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嗚嗚!嗯唷!嗯唷!”的浪叫起來。
喝完酒的廖慶山特別的持久,只見他翻身一個側躺,將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豐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雞巴由後面“噗吱”一聲又頂進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蘭花女直喘氣,兩只大奶晃動不休。
再過數百抽之後,一股濃熱的陽精射進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宮一燙,張口叫了聲:“別……”就趕緊閉口。廖慶山“哼!”的一聲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滿臉委屈,惶恐的蘭花女,含著一眶淚水看著丈夫赤條條的走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