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樹搖葉索風聲颯颯,該是天明時分,屋里卻仍很幽暗,余魚同從半夜起風時即已醒來,兩眼空洞洞的向上望著,腦子里盡是駱冰的倩影,昨日的情節還是那麼的鮮明,但是他仍然懷疑那是不是真的?輕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夢中;平日心目中清麗端莊的四嫂,會與自己合體交歡,雖說是為了報恩,仍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駱冰那凹凸有致的嬌軀、溫潤濕熱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時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陽物蠢蠢欲動,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麼的盼望駱冰,渴想她那豐滿的肉體再次撫慰自己的小弟弟,時間過得可真慢啊!
同一時間的文泰來,正痴痴的望著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經醒來很久了,酒後口干舌燥,連灌了三大碗涼茶後,卻再怎麼也睡不著,看著駱冰微微卷曲的嬌軀在薄絲被下展現出動人的曲线,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著象牙般的光澤,滿頭青絲披散開來,襯著酡紅的雙頰,倍覺艷麗動人。想到自己機能受損雄風不再,也不知道有無恢復的可能,心里就一陣陣的刺痛,披衣走出門外,迎著冷勁的山風,直覺有一股仰天長嘯的衝動,胸口悶氣難舒,奔雷手拉開架勢,練起拳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駱冰悠悠醒來,發覺門搖窗動,屋外傳來丈夫吐氣開聲的打拳聲,行出前來輕聲換道:“大哥起得早!你傷勢初愈,莫再傷著,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文泰來洪聲答道:“好一趟拳!練得我渾身舒暢,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別急,待你梳洗完畢,我跟你到廚房隨便吃點什麼,看樣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問問廖大哥,可有需要幫忙之處。對了,十四弟的傷勢怎麼了?需不需要再找個高明大夫?”
駱冰聞得丈夫突然問起金笛秀才,臉一下紅了起來,垂首答道:“外傷已經大好,只是火毒未盡,人還有點昏迷。”說完臉更紅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撒謊,是怕丈夫懷疑?還是……
文泰來接著道:“這樣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對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個什麼的,我一輩子難安。冰妹辛苦你了!務必好生照顧。”
駱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備好餐點我就過去。”
爐子上的雞粥輕輕的冒著小泡,駱冰喃喃道:“再過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突然,門“碰!”的一聲被打開來,駝子章進旋風般的衝進來,返手把門一帶,雙手就要來摟駱冰。駱冰一閃身避了開來,說道:“十弟!不要亂來!四哥才剛走開。”
章進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遠了才過來,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沒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點給我,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完,也不待答話,動手就來扯駱冰衣裳,駱冰一個不留神,已被他摟的死緊。拉扯間一只雪白的大奶擠了出來,章進一口咬住,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一手就往下陰掏去,駱冰兩手撐著駝子肩頭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們不能對不起四哥……啊……不……”
駝子頭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穢,兩件也是穢,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嗎?”說話間,一只手已直接緊貼駱冰小腹,穿過褻褲到達芳草密布的淫洞口,那里早就濕淋淋一片,章進五指一攏,就待……
突然,由遠而近傳來奔雷手的呼聲:“十弟!十第!”嚇得淫興已動的兩人趕緊分開,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來推門而入,看到章進,“喔!”的一聲道:“十弟原來你在這里,十三弟說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這方向來,快!快!已經下大雨了,堡牆有點不牢,我們快過去幫忙!”也不待章進答話,拖著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並沒有發現妻子釵橫發亂神色張惶。
駱冰冒著大雨,渾身濕透的衝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聲余魚同把門打開,一疊聲的喚道:“四嫂!快快進來,外面好大的雨呢!”
駱冰詫異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經好啦?怎麼起床了呢?”邊說邊把一個食盒往窗下的圓桌上一擱,一轉身,只見余魚同全身大部還裹著藥布,兩眼卻直勾勾好像要噴出火來似的,盯著她的身體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頭,發現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軀上,曲线畢露,腳下已積了一灘水,不由單腳一跺,杏眼微翻的嬌嗔道:“賊眼忒兮的!盡瞧些不該看的東西!”
余魚同“啊啊”連聲的道:“對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體是那不該看之物,那我情願這雙眼燒瞎了,留它何用!”說完軀體一陣搖擺。
駱冰聽他說得情真,正覺感動,見狀忙過來相扶,關切的道:“怎麼啦?可是又不舒服?”說完扶著余魚同到一旁的太師椅坐下。
余魚同道:“不礙事!也許躺的太久了,有點暈罷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傷處又痛又癢,實在難過,說時緊挨著駱冰豐滿的嬌軀,磨磨蹭蹭,雖未真個已夠銷魂。駱冰高興的道:“那是新皮將長,看來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魚同說道:“那……那你還來不來看我?”
駱冰知道他在想什麼,嘆口氣道:“傻兄弟!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昨日是我一時想岔了,休要……”
余魚同“唉呀!”一聲大叫,不讓駱冰再說下去,指著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濕了!趕快把它換了,別染上風寒!”
駱冰抬眼四瞧,只見這屋內,也許久未住人,除了一張檀木大圓桌,兩把太師椅和靠牆的大床外,就是在床邊臨時拼起的一張大板床,連個遮擋的屏風都沒有,正在猶豫間,余魚同說道:“四嫂!你上那邊床上將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駱冰無奈,只得緩步走去,邊含羞地道:“可不許你亂瞧!”說完卻又嗤的一笑。
余魚同眼睛睜得老大,盯著美艷不可方物的義嫂輕解羅衫,雖是驚鴻一瞥,駱冰很快的就竄上牙床,放下遮簾,但那粉溝雪股,萋萋芳草,還是令他口干舌燥,陽物勃發,滿腦子淫思興起。
駱冰裹著一床白布,滿頭濕凝的秀發披散,粉頸如玉,酥胸半露,下身兩截渾圓雪白的小腿,赤著雙腳,一手緊扣腰間,一手半掩前襟,緩步行來,羞人答答的說道:“十四弟!我暫時無法喂你吃食換藥了。”說完臉上紅雲滿布。
余魚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際,聞言慌忙回道:“不餓!不餓!四嫂,你……你……你坐。”
駱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兩人都不敢對望,氣氛頓時有點尷尬。余魚同兩眼一轉,計上心來,開始擠眉弄眼,咬牙切齒的扭動身體,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駱冰本低頭垂目,芳心亂跳,聽到異響,轉頭發現金笛秀才怪模怪樣,詫異的道:“十四弟!你怎麼了?”
余魚同答道:“好癢!好癢!好難受!”
駱冰嬌臉一紅,知道他昨日的故計重施,偏轉頭不去理他。
余魚同見計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聲來。駱冰被他擾得心浮氣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沒好氣的問道:“哪里癢了?”余魚同也不理她,費勁的開始脫去褲子,也虧得他,在這種情況下速度奇快,在駱冰尚未反應過來前,“登!”的一下,脹實堅硬的陽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頭來。
駱冰見狀羞不可抑,正想轉身,余魚同顧不得觸痛傷口,一把抓住了駱冰的手,死命地將它按住自己的陽具上,圍身的床巾“唰!”的一聲掉了下來,“哎呀!”“嘩!”兩人都驚叫出聲。
余魚同涎著臉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幫我去去火吧!”
駱冰見勢已至此,只好輕嘆一聲,蹲下身去,一手緊握住男根,另一手纖纖五指開始在陰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來。余魚同望著身下的義嫂嬌顏如花,豐乳垂蕩,從深深的乳溝望去,小腹下烏黑一片,哪還忍受得住,陽具更加暴脹,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動一動!”
駱冰幾曾有過經驗,聞言握住陽具,開始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擼動起來。幾次以後漸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脹、熱、硬,包皮擼下時馬眼口一開一合,溢出晶瑩透亮的液體,牽引成絲。此時的駱冰早已陰門濕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紅圓亮的龜頭,變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覺探頭一口將它含住,舌頭一卷一舔的吸吮起來,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幾次之後駱冰也抓到竅門,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來越炙,陰道一陣陣的抽搐,不覺探手下去摳挖起來。余魚同既舍不得放棄義嫂吹蕭的美感,看到駱冰難過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計較,兩腳悄悄的一搓一蹭,將靴子踢掉,伸出右腳,拿腳大拇趾往駱冰的淫穴一頂,延著花瓣裂縫括摩,有時更突破陰唇直接擠入陰道,挑、壓、挺、蹭。
駱冰哪還受得住這種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聲長叫,吐出口中陽具,騰身跨上太師椅的扶手,圓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聲,陽具直沒到底。才剛套得數下,余魚同再也忍不住龜頭的麻癢,“噗!”的射出陽精來,只急得駱冰快掉出眼淚,口中“咿咿!嗚嗚!”的亂叫,大屁股也猛搖,只可惜欲火是越燒越旺,淫蕩的本質更是一分一分的顯露出來……
窗外,風停雨歇,太陽又探出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