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山後的鳥兒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駱冰徐徐翻了個身,一摸身旁杳無一人,驀地睜開眼坐了起來,兩個豐乳也隨之搖蕩不止。慵懶的伸了個腰,斜斜地倚向床頭,昨夜的纏綿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蕩行為,兩頰泛起一片紅暈,陰道璧仿佛又蠕動起來,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臉色和淡淡說了聲“大家都累了,睡吧!”駱冰就有滿腹的委屈,也隱隱有些憂心:“大哥昨天是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我太主動?還是在怪我只圖自己快樂?嘻!嘻!一定是這樣,嗯……那麼今天……”
一陣隱隱傳來的吆喝聲打斷了駱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點,還得換藥呢!跳下床來,隨手抓起床邊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顧不得沒有著底褲和褻衣,急急忙走向另一頭的瓦房。
練功場的吆喝聲越來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開始。
看著猶自沉睡不醒的余魚同,渾身裹滿了層層的白布,駱冰還是感到一陣心酸。剛到天目山寨時,怪手仙猿曾派了兩名伶俐的ㄚ環來服伺,是駱冰堅持要親侍湯藥,眾人只當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來之德,也沒想到男女有別,況且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也就由她。文泰來更是極力贊成,就是有那覺得不妥之人,也閉口不語。
每天早上駱冰總要熬上一鍋雞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輕輕的解開藥布,用干淨的紗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這段時間眾人怕擾她工作,也都不來吵她。駱冰靜靜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後則眾家兄弟輪番會來探視,偶爾余魚同會醒來,也是一語不發雙目含淚,大家只當他受了什麼打擊,安慰幾句後離去。
這時候駱冰總是特別難過,只能輕輕的撫著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魚同總是昏迷的時候多,囈語時翻來覆去都是“我該死!”、“我對不起大家”,有聽到的也猜不透什麼意思。
今天駱冰像往日一般將金笛秀才輕輕的扶靠床頭,自己再斜坐在床緣,右手攬著余魚同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這是駱冰試過能讓兩人最舒適也最有效的姿勢,幾天來一直無事。
這時,駱冰感到交叉的雙腿好像將下體幾根陰毛擠進陰唇縫中,夾得隱隱作癢,想將腿分開點,不想用力過度,右腿碰觸到余魚同的傷口。金笛秀才此時渾渾噩噩好似在雲端,幾個美麗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還有駱冰;張口欲呼,駱冰已裊裊走來,嬌靨如花未語先笑,伸手將自己扶靠她腿上,無比的柔軟舒適;正想開口詢問,突然一股劇痛傳來,一切倏忽消逝,呼喚不及,緩緩睜開眼來。
入目的是一只纖纖玉手,端著一個磁花碗,再近點青花碎布掩蓋下,一片雪白的肌膚隆然,嘴里正有東西,不辨滋味,不覺轉頭微微一動,一個魂牽夢縈的聲音說道:“十四弟你醒了,別動!當心觸到傷口,我放你下來。”接著一張宜喜似嗔的玉臉靠了過來。那不是四嫂是誰?余魚同一下就痴了。
駱冰滿心歡喜的扶著余魚同緩緩躺下,嘴里輕快的說道:“十四弟你醒來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擔心你呢!”也沒留意當她俯身動作時衣襟大敞。
余魚同耳邊聽著悅耳的聲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隨著駱冰的俏臉移動。突然,駱冰將他的頭往胸前一攬,伸手去將枕靠調好,無限的春光很自然盡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兩個垂下的大乳並著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經人事的余魚同,小腹下的童子雞登的一聲抬起頭來,一時間也忘了回話。
駱冰一縮手就看到余魚同的呆狀,臉唰的一下紅了,趕緊揪好衣襟,若無其事的說道:“十四弟今天覺得如何?肚子還餓不餓?是不是想再吃點?”
余魚同訕訕的回道:“多謝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餓,我在這里多久了?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曾聽到眾位哥哥的聲音……”
“噗嗤”一聲嬌笑,駱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剛醒過來就有這麼多問題,讓我慢慢告訴你吧!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時候看似醒來,卻痴痴呆呆,真擔心死我了!眾位哥哥都有來過,他們隨總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別說了!”余魚同打斷駱冰的話,接口道:“我百死莫贖之身,那天在鐵膽莊外褻瀆了你……”
駱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魚同的口,說道:“別再說了!都已經過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屬大哥,沒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說完嫣然一笑。
余魚同在駱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時,鼻端聞到一股幽香,唇上軟軟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覺伸出手來,抓住駱冰的柔夷輕輕地在唇上磨擦起來。
駱冰說完話看到他的痴樣,不由一陣嬌羞,手上傳來麻癢的感覺,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種,趕緊抽出玉手柔聲道:“你該換藥了!”
駱冰滿面通紅的輕解著藥布,心噗噗地亂跳,尤其當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時,雖有一件寬松的內褲罩著,手腳仍不自覺的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一抬眼,看到余魚同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不由羞的無地自容,嬌嗔道:“不許看!”
好不容易解開了全身的傷布,駱冰開始仔細的擦去結碣在傷口部位的藥塊,再用棉布沾水抹拭,連著沒有受傷的地方也一並清洗著……
余魚同悄悄睜開眼睛,看著駱冰像小妻子一般為自己清洗身體,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夢中。有幾許發絲從鬢邊垂下,隨著動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雙頰紅噗噗的,說不出有多嫵媚;兩乳在衣內搖晃撐得衣服起伏不定,適才不知何時軟垂的陽物又悄然挺立起來。
“不行!我不可以對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瀆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這麼下流!”余魚同的良心不斷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卻加快腳步竄開來……
駱冰已看到余魚同身體的變化,高高鼓起的底褲下,正是即將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婦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該怎麼辦呢?有了!駱冰輕聲的對余魚同說道:“十四弟,你轉個身趴下好嗎?”天人交戰中的余魚同聞言緩緩翻轉身去,駱冰暗吁一口氣,好像眼不見為淨一般,接著輕快的擦起後背來。
燙傷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長出嫩肉。此時只苦了個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陽具壓在胯下,一點也不舒服。只見他不停地扭動著,駱冰見狀問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魚同道:“四嫂,這樣我很難過,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該淨理下身了。”駱冰應道,臉更紅了。說完轉身擰了一條白淨的棉巾包著手,偏轉了臉,從褲腳伸進去開始抹拭。
透過薄薄的布質,粗糙的陰毛沙沙作響,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彈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熱堅硬。駱冰逐漸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著正磨搓丈夫雄偉粗壯的陽具,雖然她從未真正見過,身上早已點燃的火種漫延開來,淫水緩緩流出,陰道肉壁蠕動起來,子宮也一張一縮作好了交合的准備……
余魚同看著美麗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體,微側的臉,輪廓鮮明,美艷不可方物,長長的睫毛初時不斷的閃動,漸漸的再也沒有合眼過,動作中的手不知何時已緊緊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後搖動。這時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這個美麗的少婦在想什麼。
淫念戰勝了理智余魚同有了一個念頭,輕聲喚道:“四嫂!四嫂!”
駱冰從迷幻中醒來,轉頭兩眼直直的問道:“什麼事?”
余魚同道:“也許太久沒有洗浴了,我胯下覺得好癢,你是否幫我把褲子解了,用力搓它幾下?”
此時,駱冰才發覺自己正緊緊的握住對方的男根,頓時羞不可抑,猛的縮手轉身,聲音低不可聞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說些什麼!這些日來一直都是如此,現在怎可作此無禮要求。”
余魚同涎著臉道:“若非癢無可耐,也不敢開口。四嫂,求求你了。”
駱冰聞後不言不動,余魚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後,正當余魚同以為真的生氣了,想要陪罪,卻見駱冰徐徐轉過身來,臉上好似經過一番掙扎有了決定,神色莊嚴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這麼做,你莫要以為我行為隨便。”說完卻又“嗤”的一笑,接著說道:“這次就依你,可別得寸進尺。”神色變化之快,余魚同都來不及反應。
駱冰接著動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褲脫了下來,半閉著眼把布巾往高舉的陽物上一蓋,雙手就胡亂搓了起來。余魚同不時地叫道:“下面一點……左邊一點……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駱冰嬌喘噓噓,心防漸漸放松,眼也睜開了。
觸目是那巍挺挺雄糾糾的陽具,有點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見,龜頭圓脹,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體。駱冰充滿了好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東西,不覺湊近了眼,只聞到一股酸、腥、騷、臭,說不出的怪味,有點難聞又令人迷戀。大大的龜頭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內,拿手翻開那層皮,用手指輕輕一碰一劃,余魚同屁股猛的一抬,龜頭碰到駱冰的唇鼻,“啊呀!”兩人都同時叫出聲來,余魚同更是一陣顫抖。
駱冰問道:“十四弟!你很難過嗎?”
余魚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難受。”
駱冰輕嘆一口氣,說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屬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給了你吧!也算報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說完緩緩立起身來,也不待答話,把身上衣裙都脫了,只見一具雪白完美的胴體顯露出來,蜂腰鳧臀,雪乳高聳。
余魚同幾曾見過如此動人的畫面,激動的哭出聲來,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現在就死了也甘心!”
駱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說什麼瘋話,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別動!當心碰裂了傷口。”語畢,輕輕跨坐在余魚同小腹上。
火熱的陽具緊頂著豐滿的臀肉,粗硬的陰毛直接札向兩片大陰唇,有幾根還觸到突出的陰蒂,駱冰一個抖嗦,淫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陽具輕壓向前,緊貼著余魚同的肚皮,身體前俯,豐臀往下一落,“吱”的一聲,陽具擠開肥厚的陰唇,貼向陰道口和陰蒂,兩個肥奶垂下,駱冰就這樣緊壓著平伏的陽具,開始前後磨動起來。
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勢,同時心底還存著一絲僥幸:“只要沒有插入陰道內,不算是對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濕了兩人的下體,陽具變成一根滑溜的圓棍。終於,無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動中,“噗吱”一聲,龜頭刺開陰唇、穿過陰道,直接頂向子宮,“啊!……啊……”瞬間的快感,讓兩人都叫出聲來。
余魚同只覺陽具一下進入一個溫暖的美穴,龜頭酸麻不已,精關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駱冰受那陽精強力的衝擊,子宮一收一放,浪水狂噴而出,身體一下軟了下來。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貞節,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更不會留意到窗牖下一個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