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張語綺這句話方才落地,對面便直挺挺地衝過來一輛車子,速度非常快,幾乎就是橫衝直撞,完全沒有一點顧及,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輪胎摩擦著粗糙的水泥地面,電光石火之間,能分明地聽到“噌噌”
的聲音。
對講機里的男聲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玫瑰姐小心!”
張語綺一雙眸子驀地瞪大,乖乖,對方這架勢很明顯就是拿命在拼啊,完全沒有一點顧及的樣子。
張語綺來不及多想,腳下一個用力,鞋跟把刹車直接刹到了底,兩輛豪華轎車在筆直的馬路上疾馳,兩邊的路燈光线昏暗,她一時間竟看不清了在那輛疾馳而來的車子後面還跟著多少車。
刺耳的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和瘋狂的鳴笛聲響徹夜空,彷佛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破了黑暗,直直地衝著張語綺的太陽穴而來。
張語綺額角青筋一跳,塗著鮮艷唇膏的兩片嘴唇用力地抿成了一條直线,當機立斷地從自己的皮靴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槍攥在手心里,她本不想惹是生非,生命對她來說有多重要,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現在鋒芒已經毫無避諱地展現在了她眼球前面,時局容不得她再有一分一毫的猶豫了。
於是乎張語綺咬了咬牙,努力地控制著自己不去多想什麼,集中精力死死盯著對面的一舉一動。
張語綺這邊的車子已經被迫全部停了下來,周圍的車輛越來越多,最終水泄不通地將他們全圍在了中間,接著車門一個個地打開,霎時間周圍就多了許多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個個腰間都別著手槍,有些手上還拿著鐵棒。
張語綺額角已然滲出些細細密密的汗水來,她咬了咬嘴唇,在心底做出個可怕的打算來。
從上次出事到現在不過才幾個月而已,之前的動靜已經那麼大,弄得幾乎人盡皆知,輿論怎麼也壓不下去,現在如果再出了什麼大事,這個後果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承擔的起的。
所以,現在看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死人才不會胡亂說話。
思及此,張語綺眸色微微閃爍了一下,盡量平靜地拿起對講機,沉著冷靜地交代道:“盡量撤離,不准保護我。”
那邊沉默了幾秒鍾,似乎是有些遲疑,可是很快地還是“嗯”
了一聲。
交代完了之後,背水一戰的時候到了,張語綺冷冷地透過車窗玻璃看著窗外的景象,只見那些打手已經慢慢地端著槍支往她這個方向靠攏,她很快地皺了一下眉頭,突然轉過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一腳踢開了車門,動作之干淨利索,怕是連訓練有素的專業男性殺手也愧不能及。
只聽“砰”
的一聲,車門打開,再抬眼去看的時候,車里已不見了女人的身影,颯爽英姿,衣角飄揚,堪堪正在門外。
晚風一陣一陣地吹拂過來,將她的長發吹起來了一點,凌亂的發絲之下,隱藏著一雙明亮的眸子。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自報家門依然是不必了,可就算是死,總得死的清楚明白才是。
張語綺在心底略略地思量了一下,沉著聲音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字字鏗鏘且擲地有聲,幾乎聽不出絲毫慌亂。
對面的一行人都沉默不語,只有那個打頭的上前了一步,獰笑著看著張語綺:“快死的人了還想知道那麼多有什麼用。”
說罷,再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截了當地從兜里掏出槍來,衝著張語綺這邊扣動了扳機。
只見一枚子彈穿堂而過,張語綺飛身一閃,子彈便擦著她的長發掠了過去。
好險!
張語綺的手下們見狀,也沒敢多愣神,迅速竄了過來圍在張語綺周圍,個個烏黑的槍口對准外面,可是與對方比起來,這邊的人實在太少,大有幾分雞蛋碰石頭的不自量力狀態。
對方也顯得十分澹定,絲毫不怕,拈起手槍大喊了一聲:“活捉血玫瑰,頭兒重重有賞!”
他這句話方才一落地,周圍那些原本還沉寂著的小廝們突然間都躁動起來,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響,彷佛是野獸覬覦獵物時,舌頭在鋒利的牙齒上舔舐的水漬聲。
所有的野獸都正虎視眈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張語而過,耳邊一時間充斥滿了“唰唰”
的子彈擦過空氣的聲音。
張語綺就好像發狂了一般瘋狂地來回掃射,直到手槍槍口再也發不出了子彈,且即使張語綺一行人拼盡全力抵抗,這個包圍圈卻還是越來越小,無數各種型號的子彈穿透車窗,打碎玻璃,那些透明的渣滓和鮮血混合在一起,在馬路上鋪開一片紅色的汙濁。
張語綺臉上已經擦傷了一點痕跡,有些血痕慢慢往外滲出紅色的粘稠液體。
她看著人群以很快的速度往她這邊逼近,眉頭逐漸深鎖起來。
不過尚好,她剛才拼盡全力的拯救還是為身後的那些心腹弟兄們成功打開了一條狹窄的通道,說時遲那時快,張語綺打出槍膛里最後一顆子彈,同時迅速轉過頭對著身後的自己人竭盡最後的力氣大喊了一聲:“快走!”
那些心腹們這次沒再猶豫,畢竟也是跟著張語綺這麼多年的,遇見事情的時候將輕重緩急掂量清楚尚且沒有什麼大問題,於是聽見張語綺這一聲令下之後迅速對視了一眼,然後很快地爬上旁邊的一輛車子,開車的人一踩油門便疾馳而去,走之前也沒忘記帶上那兩個受傷倒地的兄弟。
對面的人被張語綺那麼聲東擊西的一聲槍響給吸引住了視线,一個沒留神就被那幾個心腹給趁機逃了出去,領頭的男人唾了一口,破口大罵了一句髒話,然後衝著身後的幾個人大吼道:“他媽的看什麼看,還不快追!”
張語綺眯起眸子,感覺膝蓋已經酸軟完全沒了力氣,且小腿肚已經開始有些顫抖,剛才縱然她在密密麻麻的槍林彈雨中穿梭得夠快,可身上總還是有幾處不可避免地被擦傷了,此時這麼一停下來方才感覺出些許洶涌而來的疼痛感。
她咬著嘴唇努力撐住身形不癱軟下去,同時死死地瞪大眼睛看著那輛車子越來越遠。
呵,她在心底默默地冷笑了一聲,當自己人踩下油門的那一瞬間,這些人就已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追上了,還說什麼快追,真是痴人說夢。
領頭的那個男人大吼了幾句之後,突然目光落到落單的張語綺身上,女人站在原地,雙臂警惕性的交叉放在身子前面,目光凶狠銳利,冰冷如同千萬年的霜雪,兩條長腿有些地方擦傷了一點,殷紅的血液透過黑色打底絲襪流出來,顯得更加嫵媚誘人,從前面就已能看得出來那兩瓣臀肉圓潤嬌俏的美好姿態。
嘖嘖,果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啊。
那男人又歡喜起來,目光一點點變得下流。
雖然那群嘍囉跑了,可這大魚不是還是給抓住了嗎,呵呵,還是個這麼美艷不可方物的大魚。
想著想著,那男人就搓著手朝著張語綺走了過來,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貪婪和猥瑣,他渴望這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的女人能成為他的一個附屬物。
於是,他走到張語綺旁邊,也沒多說,直接命令身旁的另外兩個男人衝上去用粗重的麻繩將女人捆了起來然後丟進車子里,一騎絕塵而去。
張語綺的兩只手槍都被收走了,身體被粗暴地揉成一團,麻繩摩擦在皮肉上,疼痛刺癢難耐。
她死死咬緊牙關讓自己保持著最高的清醒狀態,剛才的那場槍戰幾乎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此時渾身上下除了酸痛幾乎再感覺不到了其他,只能癱軟在後座上。
可這其實僅僅只是一個開端罷了,沒一會兒工夫,剛才那個領頭的男人就開始慢慢地在張語綺身體上游走了。
張語綺雖動彈不得,皮膚卻異常敏感,能分明地感覺到有一只油膩粗笨的手正在她身體表面來回磨蹭著,喉頭里不由得泛起一陣惡心,胃液迅速地從下往上翻涌起來。
那男人淫笑著說道:“真是個好東西啊,哈哈哈,好東西啊!”
目光如同一條粘膩厚重的舌頭,在張語綺身體表面來回舔舐著。
女人今天的絲襪將她兩條長腿的形狀恰到好處地勾勒了出來,且顯得似乎更加緊致有力了。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不由得直接伸手放在了張語綺的大腿上。
張語綺身子一緊,皺著眉頭怒喝一聲:“住手!你們雇主知道你這麼干,你會死的很慘。”
她心里思量了一回,覺得那群老東西雖然十分討厭她,卻犯不上捎帶毀了郭深的名聲,這幾個嘍囉應該也不敢對她做什麼的。
可是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完全不為所動,甚至轉過頭去衝著身上的另外幾個人使眼色:“哎,雇咱們的時候可沒人說過不能碰她吧?嗯?我記著是說要活口就行了啊!”
被他這麼一說,原本有心沒膽的幾個男人目光里也漸漸地流淌出來了一陣貪婪的肉欲色彩,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交頭接耳道:“是啊,是啊。”
“嗯我也覺得是啊。”
“沒人說過…”
就在這一聲聲竊竊私語中,逐漸流露出一股令人聽來就作嘔的淫笑聲。
張語綺在心底暗暗念了一聲不好,渾身肌肉都緊繃起來處於防衛狀態了,可是卻一絲力氣也用不上,被捆得很結實,完全都動彈不得,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無力感一點一點侵蝕著張語綺的意志。
那幾個男人相互鼓勵著,很快地就被精蟲和性欲衝垮了神志,簡直忘了自己是准備來干什麼的了。
幾只手同時撫摸上張語綺的身體,女人的大腿柔軟卻又緊致的觸感讓他們幾個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手上的力度也沒輕沒重地逐漸加大起來。
黑色打底絲襪被褪下來了一點,露出里面包裹著的雪白肌膚,粗糙的男人的手掌用力地揉搓著她的大腿根部,在清透白皙的皮肉表面留下了一串深紅色的印記,如同在無邊無垠的雪地上種下的一熘鮮艷梅花。
張語綺吃痛地皺起眉頭,沒忍住從喉嚨里逸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可這忍耐和痛苦的聲音卻更加激起了這群畜牲的獸欲,他們甚至臉上露出了笑容,有幾個大膽地將手直接按在了張語綺胸口的位置,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搓著,身體沒一會兒就自然被刺激地起了反應,頂端的乳頭變得堅硬起來。
男人興奮地大喊大叫道:“哎呦,這女人起反應了!”
這麼一聲如同平地驚雷一般,將原本已經躁動不安起來了的人群撩撥得一下子炸開了鍋。
剩下的幾個男人也紛紛開始把手伸向他們所向往的地方,張語綺的身子被捆綁著,兩瓣臀肉被人牢牢抓住,胸前的高峰被撫摸得早已經硬挺起來,大腿根部一陣一陣瘙癢疲軟,這本來就是她的敏感地帶,被一刻不停反復地撩撥著,饒是聖人也該忍不住了。
張語綺盡力死死咬住牙關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憋的額角都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可身下的某處地方卻像是開閘的潮水一般一股一股地流淌出來,沒一會兒就將她的底褲給完全浸濕了。
張語綺悲哀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任憑身體上的快感從下往上迅速蔓延開來,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腦子里最終只出現了陳海凌的臉,然後便是無邊黑暗,再無其他。
另外一頭,我原本在別墅里已經打算睡下了,今天張語綺的種種反應和態度都讓我覺得心里很不好受,晚上又在與郭深一番雲雨之後將我叫了過去,問那些無關緊要的話,我覺得張語綺似乎是對我的家人很上心。
心里雖然這麼想著,我面上卻並不敢聲張,萬一人家只是單純想問問呢?倒顯得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從來都沒見過的號碼。
我皺了一下眉頭,難道是張語綺?除了她也沒誰有這個整天換手機號的興趣了吧。
不過…
天都這麼晚了,她找我是想說什麼呢?
我在心里大概地思量了一番,覺得還是問問比較妥當,於是躊躇了一下之後還是接了電話,小聲地試探道:“喂?”
出乎意料的,對方傳來的卻是男人的聲音:“陳海凌先生嗎?我們是玫瑰姐的手下,玫瑰姐被人抓走了,現在只有你能去就她了!”
短短幾句話卻蘊含著可怕的信息量,讓我一時間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來,眼前一陣陣發黑,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嗓音不要顫抖,手指卻用力抓著手機,骨節分明發白:“你是說…張小姐被抓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對方沒有一絲猶豫就回答了我:“陳先生,我一兩句話也交代不清楚,您先出來,我們就在別墅東邊的位置,麻煩您過來一下,真的拜托了!”
說完,沒等我回話就掛了,我總覺得有些奇怪,內心的焦慮和不安催促著我很快地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門外,感謝張語綺平日里對我的照顧,這所別墅里郭深懶得搭理我,其他的人對我基本上都還算得上尊敬,因此我基本沒費什麼力氣就出了大門,由於著急,我只穿了單薄的一層家居服,被突然撲面而來的冷風一吹,雞皮疙瘩迅速爬滿了我整個身子。
我來不及考慮自己是否好受,迅速地在旁邊找到了一輛車子,一路小跑過去,車子旁邊站著一個身影筆直的男人,見我過去,說話的聲音冷靜中略略有些激動:“陳先生,玫瑰姐是被幫派里的人抓走了,我們本來去做任務,路上被人埋伏,槍戰中玫瑰姐掩飾了我們跑出來,最後交代給了我們請您前去救她,這件事情請不要告訴深哥。”
他說的很快,卻字字清晰,我越往後聽越覺得心驚肉跳,原來在剛剛的那幾個小時里,我坐在房間里戰戰兢兢、怨天尤人,而張語綺卻正經歷著現實版的生死時速,我作為她的貼身保鏢卻絲毫不知情,還讓她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給抓走了!
這一切的一切聽起來都太過荒謬,簡直讓我難以置信,可就這個現實來看,它們確確實實地發生了。
我的十根指甲用力沒入掌心,刺出一片鮮艷的通紅。
冷風一陣陣吹過來,我卻只覺得心髒冰涼,周身血液的溫度一寸寸降下來。
我咬了咬嘴唇,有些艱難地問道:“張小姐讓你們來找我?”
那幾個人聽我這麼一說,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地微微愣怔了一下,然後保持著語氣的平靜穩定:“是的。”
我皺起眉頭,覺得有些細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比如為什麼這件事情不能讓郭深知道?但現在看這個形容,估計就算我追問他們也不會說的。
我皺了一下眉頭,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救人才對,時間不等人,不容我再胡思亂想下去了。
於是我努力鎮定下來,盡量沉穩地對他們幾個吩咐道:“先帶受傷的去治療,剩下的還能走的就跟我走。”
說完,我迅速掏出手機按下極點。
而張語綺吃痛地皺起眉頭,額角冷汗涔涔,太過突然的闖入和粗礪的布料的摩擦讓那處嬌嫩的軟肉感到疼痛不堪,勐地抽搐了一下,連大腿的肌肉都緊繃起來,表情很是痛苦。
可這群畜牲怎麼可能會去在乎張語綺的細微變化,個個摩拳擦掌心里不知道正思索著什麼惡心的東西呢!
後座推推搡搡,最終有一個男人不情不願地接替了司機的任務,原本那個一直在開車的男人聽著後座傳過來的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自己人的驚呼聲,早就已經覺得欲火焚身勢不可擋了,此時好不容易被換了下來,萬分焦急地就直接翻到了後座,雙手粗暴地解開自己的皮帶和牛仔褲扣子。
車子重新動了起來,為了防止被輕易追蹤上,這群人也算是做足了功課,硬是把很單調的路线繞了個九曲十八彎出來。
車子來回顛簸,張語綺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相互碰撞著,腹中酸澀液體似乎隨時都要越過喉嚨噴涌而出。
她咬緊了牙關閉著眼睛,骨子里的高冷氣質不允許她以哭泣和求饒的方式講話,更何況還是面對著這樣一群連人都稱不上的東西,盡管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正在被以肮髒下作的方式對待著,可尚且還殘存著的神志卻分明地告訴著她:不可以出聲。
那個領頭的男人在這個解褲子的人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罵了一句:“滾蛋!沒看見老子還在這呢嗎?!”
司機原本就是精蟲上了腦一時衝動,眼前白花花的肉體不過幾寸距離,他剛才差點就要忍不住了,幾乎已經不記得自己身旁還有人來著。
現在被這麼拍了一巴掌之後,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連忙腆著臉笑了笑,再沒了剛才那種囂張跋扈的氣焰,身子往一旁蹭了蹭,嘴里含煳不清的說著些謙卑低下的詞匯。
而剛才那個把手指插進了張語綺陰道口的男人則興奮地向頭領匯報著:“老大你看,這女人已經濕了哎!”
那個頭領被吸引過去,用力掰開張語綺的雙腿,這一次沒再猶豫,直接將女人的黑色打底絲襪扯成了碎片,只剩下小腿和膝蓋的皮膚還包裹著一層黑紗,小小的三角內褲旁邊有一些雜亂的黑色毛發漏了出來,那層單薄的布料上面有一小灘明顯的濕潤,顯得極其誘人。
頭領淫笑了一聲:“呵呵,鐵手的女人,我還以為多能耐,不也是這麼個風騷玩意兒嗎?”
說著,就動作粗暴地將張語綺兩條腿分得更開了些,一只手按著她,身子騎上去,直接拉開了張語綺的內褲,手指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只聽“噗嗤”
一聲水漬與肉體碰撞的聲音,男人的整根短粗的手指就完全沒入了其中。
突然被這麼一侵犯,張語綺瞪大了眼睛,再也沒抑制住,痛苦地“啊”
了一聲,整個身子緊繃起來,脖頸往後用力仰過去,與肩膀連成了一條優美的弧线。
而男人感覺到手指被突然用力地包裹住了,感覺小腹里有一團不知名的火焰迅速升騰起來,欲望和身體的本能支配著他,現在的張語綺,在他眼里已經不再是一件與別人交易的物件,而是成為了一個可以供他恣意發泄和支配的女人。
緊致的陰道,溫暖的柔軟肉壁,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新鮮干淨的女人肉體,這些東西突然同時出現,很輕易地一下子就擊垮了他的神志堡壘。
張語綺感覺身下一涼,心髒也跟著“咯噔”
一下,她清楚地意識到這情況變得十分不妙,自己畢竟只是個女人,而且現在還被牢牢地繩捆索綁著,要如何身體輕盈地從這麼些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眼皮子底下拍拍屁股熘走還真是門大功課。
身體被擺弄成了最屈辱的姿勢,最最隱私的器官就這麼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氣中,冰涼的感覺和羞恥一起爬上她的後腦勺。
張語綺羞憤至極卻又無可奈何,只得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做著最後的掙扎。
幾順著張語綺潔白而細膩的皮膚毫無阻攔地流淌下來,將她整個陰戶都襯托得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快感如同脫了韁的野馬一樣完全阻攔不住,與腦子里的恐懼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全新的感覺,如同波浪滔天的大海一般上下翻騰著。
那男人看見張語綺面上緊繃著的表情,十分不屑地“嗤”
了一聲。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這女人是還在跟自己玩清高嗎?呵,鐵手的女人又如何,他今天偏偏就要試試。
想到這里,男人眸子里面閃爍了一下,手上毫不猶豫地捏住了張語綺的臉蛋,手指之間一用力,強迫著她嘟起嘴巴,兩片鮮艷的紅唇張開,能隱隱約約地看見里面的一點粉嫩小舌。
男人看了一會兒,只覺得眸子里欲色更深,直接粗暴地把自己堅硬的肉棒塞進了張語綺的嘴巴,腫脹的灼熱突然被溫暖的緊致包裹住了,突如其來的快感震得他頭皮一陣陣發麻,“啊”
的一聲長長地嘆息了之後,便捉住張語綺的頭開始用力地頂弄起來。
張語綺驀地瞪大了一雙眸子,雖然之前她也曾經為郭深做過好多次這樣的事情了,卻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惡心過!
又腥又臭的灼熱在她的口腔壁和舌頭之間碰撞著,粗大的龜頭頂端正往外不時地滲出一絲絲黏膩的液體。
這種老鼠一樣的東西,竟然、竟然膽敢把她壓在身下,這是一種何其大的侮辱!
張語綺腦子里最後的那根弦也一下子斷了,她的驕傲、理智、自尊,在這根大雞巴捅進口腔的時候就已經完全轟然倒塌了。
最最肮髒的垃圾已經在她嘴巴里活動,那些從骨子里便透露著下賤味道的液體已經有很大一部分順著她的喉嚨滑了下去,吃了老鼠的精液的女人,和老鼠還有什麼區別呢?
此時的張語綺已經眼神空洞且目光呆滯住了,似乎是完全憑身體本能而存在著,漸漸地,竟也感覺不到了什麼惡心,甚至還主動地用舌頭配合地頂弄起來。
濕潤軟滑的舌頭卷著男人粗大的灼熱來回吞吐著,惹得男人快感一陣一陣地從小腹處往上蔓延伸展,灼熱的衝動凝結成了最原始的欲望,熱火朝天地等待著最後的爆炸。
身下的男人也注意到張語綺的陰道口收縮的頻率越來越高了,手指在溫熱的內壁中間能夠感覺到肌肉在勐烈地顫抖著,淫水也一波一波地泛出來,大有泛濫成災之勢,一開始干澀而排斥的陰道現在也已經變得泥濘不堪。
不知什麼時候,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手指,一前一後、一深一淺地在她陰道里來回進出,混合著不斷往外流淌的淫水,發出清晰的“撲哧撲哧”
的水漬聲,在車廂里除了發動機外再無其他聲音的環境中顯得尤其淫蕩香艷。
而張語綺被大雞巴塞住了的嘴巴也含含煳煳地開始發出一些動靜,又像是呻吟又像是索要。
眸子里也泛起了一陣晶瑩模煳的淚光,是快感太高的表現,身下的陰蒂被手指捻弄著,早已經抖動的不成樣子,表面裹著一層晶瑩的淫水,像是一顆在風雨中被拍打得無所適從的鮮美果子。
頭領的男人抽插了一會兒,覺得張語綺這女人口活是真的很好,才沒有多少分鍾就已經讓他快感迭起。
男人低下頭去看了一眼,張語綺長發散亂開來,黑色的皮衣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被解開了,胸前的兩處雪白高聳著,頂端的兩顆紅梅挺立著,周圍的乳暈有些許顆粒凸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