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品舙
尋常紈絝子弟,大都願意標榜自己風流而不下流。
袁忠義卻不屑此道,男女歡愛本就是下流行徑,越是下流,便越是享受。
若不是還要顧及他此刻寒掌仁心的少俠名號,他都想抱起曲瀅瀅一邊肏著一邊去給張紅菱開門。
缺心眼的姑娘,往往既愛搬弄是非,又禁不住別人搬弄。
賀仙澄跟張紅菱在袁忠義的身上是最直接的競爭對手,她若是親自下場,就是把三寸不爛之舌舞到抽筋,恐怕也難以讓張紅菱卸下心防。
由此看來,讓林香袖出頭,堪稱一招妙棋。
但接下來該如何發展,袁忠義揣摩不出。
要是賀仙澄親自帶著來捉奸,佯裝妒意發發脾氣,順道夾槍帶棒諷刺一下張紅菱上山多日不說為郎君排憂解難,以張紅菱那朝天椒似的脾氣,保不齊當場就把裙子脫了。
可此刻正往門口走的是林香袖,堂堂飛仙門新任門主。
若非袁忠義凝神運功確定周圍並無旁人埋伏,他險些懷疑賀仙澄是不是打算在這兒讓他身敗名裂。
不過轉念一想,他倆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為其一;男子風流好色傳出去也不是什麼極難聽的事,真要鬧大,倒霉的還是赤條條的姑娘更多,此為其二;至於其三,她賀仙澄如今才是風言風語的中心,真弄出流言傳開,對她今後行走江湖才是最大不利。
他便放寬了心,笑眯眯將已經神魂顛倒的曲瀅瀅摟在懷里,翻轉從背後抱住,分開她白花花肉滾滾的兩條大腿,把尿一樣捧起,對著門口的方向抬高放下,讓她水津津的嫩牝小嘴兒一樣夾著雞巴啾啾亂嘬。
聽到外間房門喀拉一聲輕響,知道那倆姑娘已經用東西挑開了門閂,袁忠義不想叫曲瀅瀅發覺,身子一挺給她屄芯里猛戳幾下,運功狠狠一撞,頂得她陰關酥軟,津水四溢,蹙眉閉眼嗯啊一聲甜哼,美得好似上天,都沒聽到那兩串越發近前的腳步聲。
那聲淫哼尖細婉轉,並不響亮,可張紅菱都到了一條布簾子隔著的地方,如何才能聽不真切。
她白淨面皮頓時漲得比身上裙子還紅,怒氣衝衝劈手一掀,便邁了進去,怒喝:“賤貨!你們……”
她心里想的場面興許是屋里的狗男女正蓋在被子中兩條肉蟲子一樣肢體糾纏蠕動不休,結果一眼看見,竟是曲瀅瀅雙腳分在兩邊,不知羞地敞著水淋淋的屄,渾身潮紅,雪臀上下狂舞,讓那又粗又大的雞巴進進出出的模樣開門見山砸進她眼底,驚得她雙目圓瞪呆呆站定,連滿肚子准備的叫罵都忘得干干淨淨。
林香袖反手一撥,將門閂重新掛好,眼中水光微微一蕩,咬唇跟了過去。
曲瀅瀅也嚇得呆住,倒抽一口涼氣,驚叫一聲捂住了臉。
袁忠義不以為意,握著她腿彎在她通紅耳垂上一舔,望向張紅菱,笑道:“紅菱,你怎麼來了?”
這語調尋常至極,就像鄰里見面問聲是否吃了。
張紅菱腦子渾渾噩噩,嘴皮子一顫,喃喃道:“我……聽說……聽說你這兒……就、就過來看看。”
曲瀅瀅提前探過賀仙澄的口風,想著大師姐這邊不會有事,就沒再壓抑自己那萌動春心。
可哪知道,在自家門派的地頭上,竟然還被外來的情敵捉奸在床。
光她一個也就罷了,偏偏跟來的還有自家將要上任的門主,她從指縫里偷偷一看,真是羞憤欲絕,偏偏那根熱乎乎的雞巴還不肯停下,抱著她起起伏伏抽抽插插,一時間心里千頭萬緒壓不住千情萬欲,哇的一聲一邊大哭,一邊渾身抽搐,被奸得泄了。
看那夾著陽物的肉唇吐著粘液一縮一縮,張紅菱大夢初醒般抽了口氣,怒吼:“你……你這不要臉的賤貨!袁忠義,你、你和我還有婚約呢!怎麼可以做出這等無恥之事!”
曲瀅瀅慚愧不語,身上半因羞恥,半因高潮,嬌嫩肌膚泄滿暈紅,香艷撩人。
袁忠義任懷中垂淚小佳人的滑嫩小牝吮緊陽物,仍捧著上下緩緩移動,抬眼一望,看向林香袖。
這事情既然是賀仙澄應下的,那理應不需要他費心哄騙才對。
他倒要看看,他的女軍師打算怎麼算計眼前這個俏炮仗。
林香袖冷哼一聲,道:“張將軍到還有臉質問,若不是你不濟事,不中用,端著架子裝腔作勢,大師姐又豈會……連自身名節也顧不得,拼命承擔。”
“啊?”張紅菱扭臉看著她,神情都因驚愕而略顯扭曲,“你在說什麼呢?”
她指向袁忠義,那嫩白春蔥憤怒到不停發抖,“你看見他在干什麼了沒?他……他在肏你飛仙門的小師妹呢!”
林香袖面無表情,沉聲問道:“曲瀅瀅,你來這里,大師姐答應了麼?”
曲瀅瀅坐在硬梆梆的雞巴上,腦子都有點昏沉,但一聽這話,忙點頭道:“答應了的,大師姐……說叫我……叫我多跟袁大哥親近親近,她……她不介意……袁家……多幾個側室……”
張紅菱漲紅著臉尖叫:“我介意!我不答應!這還沒過門呢,袁家的事兒憑什麼她一個人說了算啊!我……我……香袖,你、你、你你你……你這是……要干什麼?”
林香袖已經脫去了上衣,反手解開白綢肚兜,向旁一扯,裸出豐挺白嫩的雙乳,頂端的嫣紅蓓蕾微微酥顫,誘人無比。
她對著張紅菱的驚愕表情,緩緩道:“你以為大師姐就是生性淫蕩,才會等不及成婚,就要暗地通奸麼?你以為曲瀅瀅過來這里,大師姐心里很快活麼?”
越說神情越是淒然,她雙目垂下兩行清淚,顫聲道:“可我們有什麼辦法,袁大哥和那淫賊激戰一夜,為了救我們,體內功力入了歧途,陽欲亢進,若不處理,便會爆體而亡!”
袁忠義恍然大悟,明白了賀仙澄的套路,這一手當真了得,林香袖並無利害關系,又是需要守身如玉的飛仙門門主,還極擅演戲,簡直是來將這說法敲定的絕佳人選。
換了賀仙澄,張紅菱就算相信,也難免會心中別扭,生出其他枝節。
林香袖抽噎著擦去眼淚,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張將軍,我和大師姐跟著袁大哥回來的路上,早已經將生米做成了熟飯,我雖然要在這里掌事,無法隨侍袁大哥身畔,但我早已是他的人,這顆心……也早是他的。”
“你們……你們……”張紅菱向後退開,雙腿一軟,靠在牆上,“你們好不要臉……”
“對,我們是不要臉,我們二女共侍一夫,夜夜同床共枕。回到白雲山上依舊如此,大師姐為了給我打掩護,才主動在明面出去,將流言蜚語集中在她身上。”林香袖盯著她,忽然問道,“那你可知道為什麼?可肯想想,我們為何要如此不知廉恥?”
張紅菱氣得哆嗦,顫聲道:“你……你說啊,我聽著呢!”
“因為我們不想死!”林香袖泣道,“我們不想死,也不想讓袁大哥死,那還能怎麼辦?袁大哥本就神功蓋世,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包師姐一心愛他,夜夜獨個應付,結果呢?是不是陰虧體虛,眼見憔悴下去?你那白蓮姐姐和袁大哥有了風流事後,難道不是也日漸衰弱,她與你那麼親近,難道就沒提醒過你多帶幾個陪房丫頭?”
張紅菱一怔,喃喃道:“她……她……真的說過……我還當……那是為了……”
“你當是為了讓你鞏固地位爭寵?蠢!那是為了救你的命!”林香袖一聲接一聲,一句接一句,別說張紅菱反應不過來,就連還在被日得滿屄流水的曲瀅瀅都愣在那兒,一邊輕輕嗯啊呻吟,一邊全神貫注聽著。
林香袖深吸口氣,繼續道:“袁大哥的情況本沒有那麼嚴重,發作時與女子交合,盡興即可。只是功力所致,女子會歡愉至極,難以承受,以致陰虛。可與淫賊柳鍾隱一戰之後,便連兩、三日也忍不得。大師姐心疼夫君,當晚便寬衣解帶,以處子之軀,忍痛侍奉了整整一夜。”她雙目一瞪,飽含熱淚道:“你可知道次日起床,大師姐連腳都抬不動了!”
曲瀅瀅一愣,雙腿情不自禁往里一夾,小手反伸扶住袁忠義的胸膛,看著有些害怕。
林香袖扭臉一瞥,擠出一個苦笑,道:“曲師妹莫怕,大師姐晚些就會過來,絕不讓你也那麼辛苦。只要多些人承擔,那每一個,就只會舒服到有些虛弱而已。”
袁忠義暗暗好笑,心想這謊話倒是不錯,連他盜取陰元化為己用的隱蔽手段也能趁機蒙騙過去,便不再客氣,雙手環著曲瀅瀅纖腰緩緩下移,悄悄運功衝擊她的陰關。
曲瀅瀅這才放心幾分,羞澀低頭,咬唇扭了扭腰,讓花房深處隱隱瘙癢的地方,貼著龜頭好好磨了一磨。
林香袖猛一轉頭,又盯住已經傻在那里的張紅菱,沉聲道:“先前我與大師姐不睦,是我瞎了眼,識人不明,若沒有大師姐,沒有袁大哥,我早已死無葬身之地,生前還要保守折磨凌辱,哪里還有如今的悠閒生活?所以莫說一個曲師妹瞧上了袁大哥願意投懷送抱,就是整個飛仙門的師姐師妹都願意跟袁大哥男歡女愛,我也一個都不攔著。不僅不攔著,我還願意幫他們牽线搭橋,願意在旁邊給他們迭被鋪床推屁股!袁大哥快活,那我做什麼也情願!”
她逼近一步,尖聲道:“你呢,張將軍,你呢?你身為未婚妻,我見你來了,還當你也能為袁大哥分憂,你身子壯實,模樣又美,袁大哥心里一定高興,他心里舒坦,郁結少些,受功力的折磨也就輕些。他是咱們大家的依靠,他能好好的,不是最重要的事麼?”
“可你做了什麼!”她一把揪住張紅菱的衣領,胸前雙乳都因這動作而酥酥一抖,“你從上了白雲山,不是盯著這個就是嚷嚷那個,你看哪個接近袁大哥的都不順眼,可這麼重要的事,你出過力麼?你要說生性保守,不想大婚之夜沒有落紅,好,那你有沒有嘴?你生沒生著屁眼?你的手是不是擺設?袁大哥要是雞巴中了毒,你是不是看他暴斃也不肯往嘴巴里放啊?”
張紅菱完全亂了方寸,腦子里嗡嗡作響,顫聲道:“可……可也沒……沒人對我說過呀……”
“你不問,要人怎麼跟你說?”林香袖抓起她手按在自己左乳,“你捫心自問,我們要怎麼跟你開口?你這種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混蛋,只會認為我們在設計你做不知廉恥的事。你這就抱著你的臉皮,滾下白雲山吧!救了我們飛仙門的袁大哥,自然有我們去救,不必你管!滾!現在就滾!”
估計張紅菱這輩子還沒被人這樣貼面噴唾沫劈頭蓋臉痛罵過,往後一倒癱坐在凳子上,口唇戰栗,眼中不覺便有兩行淚冒了出來,委屈道:“我……我一個……好好的……黃花閨女,我哪里……猜得出……還有這麼多事……”
“可你捉奸不是猜得很准麼?”林香袖抽去腰帶,將裙子連襯褲一起脫下,赤條條踩著白鞋,冷冷道,“曲師妹就要不行了,大師姐還有事務須得處理,接下來就是我,我這就要去跟袁大哥交歡,若運氣好,他出精進來,我拼著門主不做,也要為他……設法懷個娃娃。你心里不高興,索性,連我也一並毒死吧。”
張紅菱臉上一白,嚇得往袁忠義那邊瞥了一眼。
袁忠義一聽就知道該如何配合,早已運功將面孔憋得紅中透紫,頂著曲瀅瀅軟嫩花心猛搖狂戳,裝作充耳不聞。
那醇厚元陰隨著少女嬌媚淫聲汩汩流出,真是上佳享受,他口中那些粗喘,倒有七分並非作偽。
林香袖說罷,不再看張紅菱,信步走到床邊,雙掌扶著袁忠義膝蓋,屈膝跪下,柔順道:“袁大哥,你莫急,香袖也來幫你了。”
話音未落,她修長頸子一彎,探頭埋入曲瀅瀅股間,香舌吐出,對著小師妹紅艷艷的陰核便是一陣舔撥。
曲瀅瀅大驚失色,趕忙垂手去推,“師姐,門主,不是……這……使不得啊!”
“曲師妹,伺候心上人的時候,沒什麼門主不門主的,你我都是女人,袁大哥的女人而已。”林香袖聞到那堅硬陽物上絲絲縷縷的腥氣,胯下就已一陣緊縮,泌出淡淡淫漿,事已至此,她倒是不必再顧慮會不會露出破綻,索性放開臉面,貼著曲瀅瀅發顫牝戶,配合著袁忠義的動作節律一口口舔得嘶嘶啾啾。
張紅菱瞠目結舌,靠在牆上渾身癱軟,眸子盯著近在眼前的淫亂情景,只覺無數美好幻想琉璃般噼里啪啦碎個干淨,嘩嘩撒了一地。
應該大怒,怒不可遏,然後拂袖而去。
可她還偏偏轉不開眼,起不了身。
曲瀅瀅神魂欲醉,紅唇開合盡是放浪呻吟,嫵媚婉轉,豐美雙乳一起一伏便一搖一晃,明明還看得見星點血痕,卻絲毫不見痛楚模樣。
而林香袖不僅毫無廉恥地一口口去舔師妹正承受抽插的小屄,還將那流出的亂七八糟汁液咕咚咕咚都喝了下去,別說是飛仙門的門主,就是青樓的婊子,也不能這般下賤啊。
張紅菱忍不住又看向袁忠義。
袁忠義的臉藏在曲瀅瀅起起伏伏的赤裸嬌軀之後,只能從粉白渾圓的香肩上望見小半。
但那雙眼目光炯炯,黑不見底,讓她不知為何就後背一緊,覺得雙腿更加酸軟。
“袁大哥……袁大哥……你、你饒了我吧……”曲瀅瀅咬牙忍耐,可屄肉整片整片酸麻透頂,感覺那粗大雞巴插進來一下,就能讓她小小泄身一次,再想到先前林香袖所說,不免有些害怕,這鑽心徹骨的快活,也不敢放開享受,趕忙輕聲求饒。
袁忠義倒是沒什麼所謂,反正元陰元紅這兩樣最有價值的都已到手,為了不讓她泄身太狠落下陰虧的根子,這會兒換去玩弄林香袖才正合適。
但不叫張紅菱親眼看看,她這涉世不深的大小姐怎麼會相信還有女人會被日得下不來床。
他先將濕淋淋的肉棒緩緩抽出,把曲瀅瀅放在旁邊床上。
林香袖檀口早已等待良久,當即一伸脖子,啊嗚吞入,僅僅吮著龜頭左右舔舐幾下,便興奮到滿面紅光,兩股之間隱隱有熱流涌現。
他拍了拍林香袖的頭,柔聲道:“香袖,你也辛苦好些次了,身子挺虛,瀅瀅今晚才新破瓜,底子厚,還是先叫她多承受片刻,好麼?”
林香袖抬眼望他,心里不願,但哪里敢說,只能乖順吐出肉棒,扭身上床,抓過曲瀅瀅雙臂將她拉來抱進懷里,輕輕親著她淚花未干的小臉,捧著她猶在輕顫的粉臀往起一抬。
“袁大哥……我……我也覺得……有點虛啊。”曲瀅瀅心慌意亂,可眼下門主赤條條親自將她抱著,送臀給他插,她哪兒好掙扎,只好暗自慶幸不必再看著張紅菱那張臉,將發燙面頰往林香袖肩頭一埋,咬牙道,“還……還請袁大哥憐惜……”
“我有分寸。”他撥開臀肉,屈膝跪在床沿,向前一聳,堅硬陽物,便回到了陰津潺潺的小騷洞中。
曲瀅瀅啊喲一聲,低頭散發,緊咬嘴唇,分在兩邊的赤足,禁不住蜷緊了腳趾。
張紅菱心窩一癢,那絲微酸順著肚腸一路下行,竟在她雙腿之間繞了一繞,叫她跟著輕輕呻吟一聲,靴子里的腳趾,不知不覺就是一摳。
說了憐惜,袁忠義堂堂少俠,豈能言而無信,便輕抽慢送,淺淺磨弄,久久不離膣口寸許,將那紅腫嫩蛤磨得酸癢欲化。
曲瀅瀅一個新破瓜的二八處子,哪里知道自己正被作弄,只覺得屄芯焦躁莫名,豐美雙乳一陣漲過一陣,情不自禁便扭腰晃身,用翹起乳頭去碰林香袖的奶尖,口中急得嗯嗯連哼,終究還是忍不住將臀肉往後挺去,指望能將他套深一些,也解解牝戶深處的癢。
他微微一笑,往後撤開,仍只盯著染滿饞涎的陰門攪弄。
他玩弄女子成千百計,屄里那些深深淺淺的門道,早已了如指掌。
“袁大哥……我……我……”如此過招幾個回合,曲瀅瀅屁股都快撅到床外,袁忠義也站在了床邊,終於急得她不顧羞恥,央求道,“我好……癢……里面。袁大哥……你……你還是別憐惜我了……”
袁忠義順著腰肢摸上去,彎腰撫弄一會兒懸垂豐乳,柔聲道:“那你且忍忍,我便放開手腳,好好弄上片刻。”
“嗯。”曲瀅瀅弓腰抱緊林香袖,閉目待日。
林香袖眸子一抬,見袁忠義對她使了個眼色,咬唇一笑,縮身往下一鑽,忽然摟緊曲瀅瀅,將她櫻唇一口吻住。
他乘勢穿陰而入,這團媚肉又濕又滑,又嫩又緊,根本不必上什麼花巧功夫,只消拉開架勢,抽莖龜首,撞心盡根,連陰囊都小吊錘般一下下往她騷豆上砸,便能叫她神魂顛倒,欲仙欲死,轉眼就美到白日飛升。
“嗚!嗚唔!嗚嗚……嗯嗯呃——!”曲瀅瀅雙腿狂顫,喝幾口水的功夫,泄得便比能喝的還多,一腔嫩肉都像是要化成淫汁,慌得她一邊悶哼,一邊手腳並用往前逃。
林香袖仍纏著她用力吻住,雙腳一勾,將她大腿分開,雙手一摟,壓住腰肢,令粉臀自然撅起。
一线肥穴登時再無可避,只能被粗大陽物凶狠刺入,一股股擠出泛著細沫的清湯。
袁忠義氣喘吁吁,垂頭側目悄悄瞄了旁邊一眼。
張紅菱已經縮成一團,雙臂環膝,小巧臉蛋藏了半截在大腿里頭,剩下一雙又憤怒又委屈、又好奇又羞恥的大眼,忽閃忽閃盯著這邊。
以他對女人的了解,這會兒還不走的,九成九走不了了,脫了裙子掰開腿看,要有墊檔布,絕對濕出了個圈。
那便不急,等賀仙澄到了,再對她下手,也算顧及她一點平妻的身份。
轉眼間,林香袖情動,已有些按捺不住,勾著曲瀅瀅雙股的腳掌蹭掉鞋襪,往中間一湊,用腳尖手指一樣輕輕搔他大腿,吻著曲瀅瀅的嘴偏頭看向他,滿目哀求。
也對,這小門主已有幾日不曾來伺候過,賀仙澄吃獨食,她當然不敢吱聲,只能默默忍著,眼下到了床上,見曲瀅瀅被肏得一陣陣翻白眼,那口還沒被日進去的小牝,便禁不住一縮一縮河貝似的吐起了水。
賀仙澄前些日子提醒他,盡量少往林香袖肚中出精,他深以為然,便將陽物一抽,暫且放過曲瀅瀅,分開馬步把林香袖往床邊一拖,仍讓那兩女擁抱相迭,順著已經出了窩的小溪逆流而上,分開花瓣便將她捅了個通體酥麻。
這副身子是早玩熟了的,袁忠義專找要害猛攻,將她兩人乳頭捏在一起,俯身邊搓邊頂,轉眼間就讓林香袖粉腿衝天一蹬,嘬得曲瀅瀅都悶哼起來。
他叫林香袖先泄了個三五遭,吃到七成飽,自己那條活龍也被吮得遍體發酸,這才提起寶貝送入曲瀅瀅嫩渦,攪弄幾下,逆著噴涌陰津,將她射了個宮滿膣滿。
見袁忠義身子一挺,緊繃臀肌微微顫抖,僵在曲瀅瀅屁股後面,好一會兒才往後退去,粘糊糊的白漿跟著抽出龜頭便掉下一片,張紅菱將臉往下又沉了沉,雙手緊緊攥著大紅裙子,顫聲道:“你……你這算是……沒事了麼?”
袁忠義往旁一坐,微笑道:“暫且是好了,能叫她們休息片刻。”
“片刻?”她尾音登時上揚,又尖又細,“難道還有?”
林香袖拖著疲軟嬌軀起來,白她一眼,默默趴下,將袁忠義屌兒含進口中,一拽曲瀅瀅拉到身邊,伸手一指,示意好生學著。
曲瀅瀅是個春心萌動的大姑娘,臉皮又被今晚的事撕了個干淨,雖然還有些羞怯,卻目不轉睛真學了起來。
聽袁忠義發出愉悅呻吟,張紅菱蹙眉道:“這樣……也管用麼?”
林香袖占著嘴,曲瀅瀅一樣是個上當的,袁忠義只得親自開口道:“嗯,只要能令男人出精的法子,便都管用。陽欲攻心,最簡單的法子本就是接觸陰氣之後出精,有姑娘肯舍身幫忙,不論怎麼做,總會是個助力。”
他撫摸著林香袖的鬢角,故意做出情意綿綿的模樣,柔聲道:“真心待我的,我一個個都會記在心里,紅菱,將來大婚之後,澄兒和你雖平為正妻,可這些患難之際對我付出的女子,我可不准你們頤指氣使,擅自輕慢。”
曲瀅瀅眸子一閃,眼前一亮,咬唇略一思忖,便悄悄一笑,低頭俯身,湊到袁忠義大腿上輕聲道:“師姐,你……也叫我試試好麼?”
林香袖吞吐幾下,勉為其難退開,讓到側面打橫向下舔去,朱唇隱入烏黑陰毛叢中,舌撥嘴吻。
曲瀅瀅潤潤嘴唇,飽滿乳房下心兒狂跳,一想到當著張紅菱面做下這些事情還不必受罰,隱隱還有幾分竊喜。
不過她肯吃袁忠義的雞巴,卻好像不願意嘗林香袖留下的唾沫星子,略一猶豫,先拿小手罩住擦了擦,才湊上去親了幾下,將那還沒太軟的寶貝一寸寸含了進去。
林香袖舔上幾口,指點兩句,倒是已經非常熟練。
袁忠義後仰身軀,神情倦懶,悠然享受著這非比尋常的齊人之福,似笑非笑看向張紅菱。
張紅菱伸直雙腿,挺起腰背,不再蜷成一團,看來已過了最驚愕的時候,眼里的妒意,已經成了亮閃閃的火。
張白蓮此前確實不只一次叮囑過她,叫她多找一些漂亮丫鬟貼身服侍,統統算作陪房,一起嫁過去。
她只當是爭寵手段,心想自己容貌絕佳,身段婀娜,又是大家出身,何必用那旁門左道,等有孕在身不便同房了,再弄個小騷蹄子纏住夫君,惡心一下賀仙澄便是。
哪知道,兩個飛仙門的習武女弟子輪流上陣,仍都叫袁忠義日得直不起腰,看那騷水垂流的淫蕩模樣,也確實不似作偽。
早知如此,她上山前定要拐去大地方,買上十個八個青樓粉頭,專管枕席伺候。
可眼下再想什麼辦法也來不及,賀仙澄竟能為了討他歡心,把自己同門師妹都拿來用上,倒真是舉內不避親。
袁忠義說到底是個江湖少俠,免不了要四海游歷,積累名望,若是這次落在後頭失了寵愛,嫁人後夫君帶著妻妾闖蕩,留她在家獨守空房,豈不是誤了父王招攬賢才的一番心血?
找了一堆理由,總算是說服了自己,丟掉臉面,橫下心腸,連飛仙門的新門主——這個並無婚約的女人都做得,她……都已經定下親的,還矜持什麼?
守身如玉,難道是守給將來空房門外的石獅子麼?
張紅菱越想氣息越急,雙手一握,挺身站起。
眼見袁忠義流露出幾分贊許之色,她心中主意更定,把桌上燈芯挑高,大步走到床邊,深吸口氣,盈盈屈膝,側坐床畔,輕聲道:“袁郎,先前是我什麼都不懂,才錯怪了你。我心里嫉妒,口不擇言,你可……別往心里去。”
“無妨,你是未婚妻,乍一知道,理當生氣。我叫你受了委屈,是我不對,你別往心里去才好。”
張紅菱這種直楞心腸,易怒,但也好哄,眼前有了坡,不犯倔驢性子的時候,大都肯順順當當下去。
再說這會兒她滿腹春情都快漏到裙子上,紅暈滿面似醉,玉體熾熱如焚,如此狀態的姑娘,必定比尋常時候好說話得多。
她微微低頭,余光瞟著兩位少女湊在袁忠義胯下交替含吮,遲疑半天,小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最後一閉眼,蚊子哼哼似的道:“那、那……有我能幫忙的麼?”
袁忠義柔聲道:“那自然有,澄兒能幫的,我覺得興許你能做得更好。”
這話張紅菱愛聽,眼睛頓時一睜,唇角稍稍抖了一下,脆生生道:“對,我學東西本來就快,她又沒比我多長著胳膊腿眼睛嘴,她行的,我准比她更行。”
林香袖將鞋子撥過來,下床跪在旁邊,換個方向讓出一塊地方,瞪著她道:“那你還不脫了衣裳,趕緊幫忙,就是只有一張嘴,你也過來用上啊。”
張紅菱羞窘起身,手摸在搭扣上,卻又有些心慌,道:“我……沒當著這麼多生人脫過。就不能……不脫麼?我嘴里又沒戴著嚼子,不礙著幫忙。”
也不知道是賀仙澄提前給叮囑過,還是本就有這臨場發揮的心計,林香袖抬眼一瞪,蹙眉道:“袁大哥是陽氣攻心,要用女體陰性衝抵,調至陰陽平衡,你裹得跟個粽子一樣,你的陰柔之氣從哪里出來?就從唾沫上帶麼?你看我倆,哪個不是盡可能將身子貼上去,用肌膚去直接傳遞的?”
曲瀅瀅聞言一怔,趕忙一邊舔著口里陽具,一邊挪挪身子,將綿軟玉體橫陳在袁忠義臂彎,任他把玩撫摸。
張紅菱耳根子像被火燒了一樣,可都到了這個地步,無路可退,硬著頭皮也不得不上,只好自我寬慰,都是用同一根雞巴的,算是柱姐妹,這會兒不給看,等該辦正事時,橫豎一樣逃不過。
她這才磨磨蹭蹭解開外衣,脫下裙子,但還留著鮮艷的紅色兜兒和襯底褻褲沒脫,雙臂環在酥胸之下,道:“先這樣吧,也……叫我適應適應。”
這進步已經不小,袁忠義自然不急,拍拍林香袖的頭阻止她開口,柔聲道:“嗯,這就很好,紅菱,我此前擔心你面皮薄,拉不下臉,才對你有諸多隱瞞,看來……是我錯怪你了。你有容人之量,侍奉之情,息事之德,有你在家中作主母,是我的福分。”
張紅菱吃軟,還不耐捧,被他一說,心里美滋滋都忘了原本是氣衝衝來捉奸的,往床邊一蹲,把林香袖向旁擠開一些,羞得都有些發昏,還是強撐著道:“我……本來就……就要有個大婦的樣子。你該早跟我說,我一定給你買上十幾個侍妾,可不會叫你忍著。”
“我這人風流多情,還是喜歡和姑娘兩情相悅,花銀錢買來的,即便妥帖,也不是能放進心里的人。”他撫摸著張紅菱的面頰,桃花眼滿含柔情凝望過來,微笑道,“有你們願意真心待我,我便歡喜得很。”
要不是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少女正舔雞巴,倒真是一番動聽情話。
林香袖指尖輕輕托起陰囊,在上面歪頭親吻幾下,催促道:“你快些吧,我和師妹忙了這麼久,下巴都酸了。”
張紅菱看曲瀅瀅讓出位子,到另一邊舔而不含,給她讓出了正中的主母位子,只得屏住呼吸,緩緩湊過去。
倒是沒什麼腥臭氣味,想想也對,兩個妙齡少女輪流口舌服侍半天,就算有味道,也是唾沫里的,想必不用擔心吃到尿騷。
她口干舌燥,胸脹腹緊,不及膝的短褻褲,兜襠處隱隱有些涼意。
剛剛跪坐下去,袁忠義雙腿就將她半裸嬌軀一夾,腋下登時感覺到男人大腿上的粗硬汗毛,蹭著嬌嫩肌膚,微微發癢,她輕哼一聲,苦著臉打開唇瓣,將舌尖吐了出來,貼在微微晃動的龜頭上。
林香袖暫且停下自己動作,枕在大腿根旁,輕聲指點。
學得快的牛皮已經吹了出去,張紅菱沒了退路,只得強裝鎮定,林香袖說一句,她就做一句,腦中昏昏沉沉拼命記下,比學兵法時候還要認真百倍。
可吹簫和兵法畢竟不同,那些士卒號令下去,有沒有效果轉眼便能知道,而這根粗長雞巴硬邦邦塞在嘴里,她舔啊吸啊,舌尖一會兒鑽皮縫,一會撩馬眼,卻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對不對,袁忠義到底有沒有幾分快活。
她只好抬眼望過去,結果正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线,心里大羞,忍不住又避開,一著急含得深了,還被兩邊曲瀅瀅和林香袖的舌頭夾擊舔了一下,倒像是跟她們親了嘴兒。
一想到這里,張紅菱又是一陣氣苦,心說都還沒跟袁忠義正經八百親過嘴,這好好的櫻桃小口,倒先莫名其妙含了雞巴。
平時軍中兵卒汙言穢語,三句不離男女這檔子事,這肏嘴唆雞巴的髒話不乏人罵,張紅菱聽到過,自然覺得這是頗為淫賤的事。
但身邊兩個女子舔得津津有味,她除了憋著,也別無他法。
袁忠義心知張紅菱並不情願,只是迷迷糊糊被趕到了這個位置,也還沒體驗過人間極樂,不到徹底意亂情迷的當口。
但他就喜歡看她此刻的模樣。
明明覺得惡心,卻不敢吐,明明心里不願,卻還得表現積極,明明早就打翻了醋壇子,卻只能對兩個陪她一起含屌的女子充大度,那淚眼盈盈也不知道是被龜頭頂得,還是委屈到快憋不住。
林香袖嫌擠,把下面留給她倆,順著腹肌舌行而上,紅唇攏住袁忠義乳頭,舌尖輕快撥弄。
曲瀅瀅跟正主兒臂膀相貼,早心慌得滿腦門冷汗,當即有樣學樣,也舔到上面,伺候起了袁忠義的胸口。
不知不覺,埋首胯下吞吐陽物的,就只剩下了張紅菱自己。
她雖不高興,但也松了口氣,努力耐下性子,一下一下輕吮肉棒,練習著這“下作”的爭寵法子。
袁忠義渾身舒坦,側耳聽到外面動靜,微微一笑,抬起雙腳將腿勾在張紅菱背後,把她壓住。
張紅菱不疑有他,仍在這兒蹙眉侍奉,唇角唾液都被帶了出來。
等聽到門響,她才覺出不對,趕忙抬身要起。
可袁忠義稍一用力,就將她困在原處,林香袖更是伸手按頭,讓她悶哼一聲,把大半條陽具硬含了進去,頂得眼冒金星。
還沒從眩暈中回神過來,她就聽到此刻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從身後帶著促狹笑意傳來。
“紅菱妹妹,你……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