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蠻女
雖說包含蕊八成還在賀仙澄身邊,但袁忠義連著打探了幾日消息,暗暗決定暫時還是不要進入茂林郡,先離開此地較好。
按他這幾日聽到的傳言,飛仙門十有八九從一開始就是站在張道安那一邊的,此前提供大量傷藥,派出門下高手援助,在西南諸鎮積累的赫赫聲望,為的就是此際能讓義軍勢如破竹,攻城略地易如反掌。
茂河上游的兩座城池在前些日子被大安軍隊拿下,據說張道安麾下將領控制的地區,已經占到西南三成,茂林郡北方的運輸线也被打通,補給和援軍正在源源不斷趕來,此地守將數年辛苦構築的堅固城池,最後成了為他人做的嫁衣裳。
可偏偏此事即便傳開,也難以從根本上動搖飛仙門的正道俠名。
北方早有名門大派與起義軍共謀霸業,先例數不勝數。
李少陵那幫江湖豪俠心中恐怕憤怒至極,可賀仙澄從趕來,言語中說的都是如何抗擊蠻夷百部,堅守茂林這個邊疆門戶,並未將忠君報國公開三令五申,反而時常提起各處民不聊生生靈塗炭的慘景。
到最後,驅趕來的流民死絕,助拳豪俠九死一生,原本守軍十不存一,還讓蠻夷伏兵吃了一場敗仗,茂林城中百姓數日便被安撫,上下一心再次將城牆內守得固若金湯,賀仙澄這一計使罷,簡直是空手送了張道安一處根基。
有了茂林郡在手,即便蠻夷聯軍凶猛,張道安的部屬仍具備維持防线的底氣,只要北方抗住朝廷討伐,先與蠻夷在西南諸州劃界分治,也未嘗不可。
袁忠義暫時打消了去飛仙門謀求更大利益的念頭。
他覺得這幫女人,目前還惹不起。
包含蕊那種性情心機的姑娘,即便生的俊俏,也不過是派出去裝樣子求援的棋子,送死無妨。
賀仙澄這樣能利用名聲手段玩弄眾多性命於股掌之間的,恐怕才是飛仙門真正的精銳。
他眼饞,雞巴硬,但他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等他《不仁經》登峰造極,學到其他高深武功配合,橫掃天下難遇敵手的時候,任她賀仙澄如何心機深沉,也逃不過他一掌打倒,撕碎衣裙蹂躪強暴的命運。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便是這個道理。
可暫且放下賀仙澄的話,袁忠義又有些茫然。
他此次本是為了闖蕩些名聲,偷學些武功,結果一個目的也沒有實現,名聲依舊默默無聞,武功還是來時那幾套。
心中當真有些不爽,他捏住身下姑娘的乳房,一口咬住奶頭,牙關加力,堅硬的門齒將柔軟的肉條擠壓成扁扁的一线。
“嗚嗚——嗚唔……”少女扭動身軀痛苦地呻吟,但雙手雙腳都被拉開綁在周圍的樹上,嘴里還塞著自己被撕下的褻衣,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袁忠義挺感謝身上這套獵戶裝。
獵人在山間游走,還真能碰到獵物,都不必費神去找。
那是一對兒逃難進山的姐弟,看模樣應該是家境頗殷實的孩子,可惜不知怎麼跟家人走散了,迷路在山里。
這種荒山野嶺,袁忠義自然不忌憚露出本性。
從昨日黃昏碰到他們,到如今時辰快要過午,他將那小男孩倒吊在樹上,塞著嘴巴給他一個最好的位置,來觀看他一遍遍奸淫玩弄姐姐的活春宮。
眼淚從樹上掉下來,正好能掉在姐姐的臉和脖子中間,真是有趣極了。
可惜,已經有些厭倦。
他換成犬齒,鋒利的尖牙終於破開了少女柔嫩的乳頭。
他碾磨,切割,一寸寸撕扯,感受到身下的嬌軀在劇烈的痛楚中將他吮緊,勒住,一下一下吸著。
舔了一下那口腥咸,他放開幾乎被咬斷的乳頭,插到最深處,不知第幾次射了。
“你們這樣亂跑,遇到蠻夷的兵,會被抓去當兩腳羊,吃的只剩骨頭。遇到我,算你們命好。”袁忠義在姑娘臉上擦干淨陽物,起身一提褲子,用腳尖撥了一下她的臉,彎腰扯掉了她嘴里的布團。
她今早就已脫陰,此刻近乎油盡燈枯,無神雙眼望著樹上的弟弟,顫聲道:“你……你放了……放了他吧……”
“好。”袁忠義一笑,伸手抓住了那根獵戶家拿的粗麻繩。
少女的眼中浮現出一絲微弱的喜色。
即便是身子被糟蹋了,命也要沒了,至少,她保住了家里最後的香火……
袁忠義解開繩結,跟著,直接撒了手。
就在那少女的眼中,她的弟弟瞬間墜下,帶著驚恐的表情,從高高的樹上砸向了她。
片刻之後,袁忠義解開麻繩和拴著少女屍體的牛筋索,離開了腦漿迸裂的姐弟兩個。
躲在深山里練上幾十天功,倒也是個選擇。
他如今輕功已有一流水准,在山中捉鳥捕鹿都非難事,內力又醇厚至極,劈死個野豬不在話下,只要火鐮不壞,頓頓吃肉不成問題。
可實在太無趣了。
他本就是定不下心的紈絝性子,如今孫斷帶來的陰霾漸漸散去,他神功在手,哪里還肯整日茹毛飲血,只為求個《不仁經》的突破。
河山戰亂,對他來說仍是個誘人的花花世界。
更別說狼煙四起的亂世,更對他如今的胃口。
之前袁忠義一路向南向西,翻山越嶺,只為遠遠躲開茂林郡,此刻細想一下,他才恍然發覺,如此一來,他豈不是就快穿過西南邊疆,真正進入到蠻夷們控制的地區。
茂林郡周邊大都已經淪陷,真要算起來,他其實已經置身於蠻夷大軍的駐地之中。
不太恐懼,他反而覺得,比起心機深沉的賀仙澄,興許蠻夷家的姑娘更好對付。
於是他不再往高處漫無目地翻山,折回此前經過的一個破落小村,用那姐弟身上搜出來的首飾換了些干糧,准備沿著水流,往蠻夷們的寨子看看。
他懷里揣著蠱宗的一些東西,上頭的字他看不懂,還想打聽打聽到底是干什麼用的。
沿河走了一日,間或運起輕功提速,卻沒見到下一個村鎮,而是找到了安營扎寨的一股蠻兵。
他藏在高處樹上遠遠張望,這邊似乎並非主力,而是在押運看守補給。
兵力並不多,看那一頂頂皮帳篷在林間露出的影子,頂多住下了幾百號人。
這種數目袁忠義還不至於被嚇退,略一沉吟,繞行到下風口,悄悄摸上樹梢,幾個起落,就找到一個隱秘高點,往下觀望起來。
西南邊疆的部族蠻兵從來都是單個強悍如牛,結陣氣勢洶洶,可實際作戰,卻少見勝仗大功。
想來,應是和這邊的風氣有關。
上百部族聯合出兵,一營之中便有多個派系,如今袁忠義放眼望去,木柵之中數塊地方涇渭分明,穿著皮甲藤甲的黑膚蠻兵各自聚集,喝酒談笑。
營地中央有個木欄圍起的大籠子,里頭嚶嚶啼哭之聲不絕,他換了棵樹,才看清里頭盡是俘虜來的年輕女子。
稍微打量,就知道她們的未來會是什麼樣。
因為旁邊的木架上,就掛著個現成的例子。
那女人雙臂張開,手腕被皮繩拴住,腦袋垂下,亂糟糟的長發里時而飛出一只蒼蠅,無數飛蟲盤旋。
除了那顆垂下的腦袋,兩只被綁著的手外,那女人的身上便再沒剩下一塊肉。
脖子放血的刀口下,脊椎、肋骨清晰可見,到胯下,便空空蕩蕩,沒了東西,只在木台子邊掉著兩只正被黑狗撕咬的、裹著繡鞋的腳掌。
一個赤膊蠻子過去拉開木欄的小門,隨手抓了一個女人出來,指著木架子上明顯是吃剩的屍體嚷嚷了兩句,便從花羽毛點綴的皮短褲中掏出一根黑黝黝的雞巴。
那女人流著眼淚跪下,打量一眼殘屍,張大嘴巴抽泣著將陽物含了進去。
看來此地並不是沒有糧草,而純粹是在殺雞儆猴,宰一只不聽話的羊羔給其他的看。
也不知道割下的肉,是不是真的下了鍋。
不過片刻,那蠻子將女人拉起來,按在那具殘屍下面就從背後肏了進去。
女人明顯還未濕潤,疼得哀號陣陣,卻不敢動彈反抗。
袁忠義觀望一陣,覺得沒什麼機會在此地占到便宜,一群被蠻子兵日爛了的兩腳羊,他也沒興致取陰滋補。
他正要離開,忽然聽到坡道上馬蹄疾響,頃刻逼近。
轉眼間,數十匹好馬奔馳進入營中,馬上清一色都是蠻夷這邊的女子,其中小半穿戴和袁忠義見過的蠱宗類似,剩下大半都和周圍士兵相近。
比起那些黝黑漢子,這幫蠻女肌膚倒是稱得上白皙,穿的衣服五顏六色,裙上沾滿七彩羽毛,大概是不懂什麼禮教法度,下面赤條條露出小腿,上面亮著一雙臂膀,領口居中,下開頗大,頸窩清晰可見,鎖骨上搭著串牙項鏈,雖說大都姿色平平,卻透著一股頗為野性的生命力。
為首那個蠻女頭上戴著花冠,肩前繡著頗為猙獰的一個碩大蠱蟲,多半是蠱宗的頭目。
她樣貌頗為硬朗,不見柔和线條,但身邊左右兩個隨從,倒都是小臉白嫩唇紅眸黑,穿著蠻女服飾更顯嬌媚。
蠻女並不擅長騎馬,下馬動作頗為別扭。
一個個下餃子似的落地站定,便嚷嚷起了袁忠義聽不懂的蠻語。
正被奸淫那個女俘已經痛得趴在地上,此刻蠻兵不動,她也不敢起來,就只是嗚嗚哭泣。
為首那個蠻女罵了幾句,走到女俘身前,抬起馬鞭便往那蠻兵臉上狠狠抽了一記。
那蠻兵慘叫一聲向後跑開,急忙把還沒射就軟了的雞巴塞回褲襠。
本以為她是來整肅軍紀,沒想到她抬起腳,一下把那女俘踢翻,打開腰間一個木葫蘆,踩住女俘大腿,狠狠一塞,就往女俘下體灌了些什麼進去。
接著,那些穿著蠱宗服飾的蠻女圍成一圈,散開看著當中那個赤裸下體的女俘,靜靜等待。
起先那女俘還不覺有異,抽噎著將裙腰提起,想要遮住飽經蹂躪的下體。
可她拿起裙帶還未繞過腰間,忽然身子一抖,哀號一聲蜷成一團。
緊接著,她連聲慘叫,飛快脫下裙子,伸出手便插進自己紅腫的下陰,使勁在里面摳挖,哭喊道:“那是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在里面啊……”
袁忠義大感好奇,屏息換了一處更近枝頭,躲在茂密葉片後,睜大眼睛注視。
蠻女首領頗為不悅,嘰里咕嚕說了句什麼。
旁邊一個模樣清甜的隨從立刻上前,忽然拔出腰間一柄細長彎刀,咻的一聲,寒光一閃,那女俘摳挖下體的手臂,便齊肘斷為兩截。
慘叫聲中,女隨從彎腰拔出那只手,丟給旁邊嗚嗚汪汪的黑狗,用艱澀的漢話道:“再摳,也砍掉。”
那女俘血流如注,哭號扭動,剩下那手再也不敢伸向下體,只有在地上翻來滾去,也不知到底體內是癢是痛。
蠻女首領似乎在默默計算著時間,等了片刻,抬手一擺,下了一道命令。
兩個隨從立刻上前將那女俘架起,另外幾個蠻女拔出彎刀,將木架上的殘屍解下丟給餓狗,轉而將這個女俘掛了上去。
那女俘失血過多,已經沒了哀求的力氣,只是從枯藁的發絲間,用絕望的眼神向眼前的女人們求饒。
但那兩個隨從無動於衷,其中之一從另一側腰間摸出一柄銀色匕首,另一個上前雙手一撕,將女俘上衣扯開,亮出已經頗為干癟的乳房和瘦削的小腹。
匕首在女俘肚皮上比劃一下,便在女俘驚恐的哀叫聲中狠狠捅了進去。
那兩個看著斯文秀氣的蠻女卻好似做慣了這種活計,小小銀刀飛快劃動,轉眼就將女俘肚腹剖開,整塊皮掀開到陰戶上方,露出其中血淋林的髒腑。
她伸手在里面撥弄一下,捏住一個小小肉球扯到外面,匕首一劃,割成兩半。
猶如掰開熟果,她雙手一捏,那個肉球從中開裂,亮出中空的里面。
袁忠義這才醒覺,原來她們剖出的是那女子的胎宮。
隨從低頭在剖開的兩半中仔細打量,似乎在尋找什麼,看了一會兒,喜出望外叫了一聲,揮刀一割,斬斷胎宮其余連接之處,扯掉肉筋白膜,捧著便送去了蠻女首領眼前。
此時那女俘已死了八成,垂頭望著切開的肚子,雙目漸漸沒了光華。
蠻女首領低頭打量片刻,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抬手高聲說了幾句。
那些蠻兵聽到,忽然鼓噪起來,幾個似乎是將領的蠻子大步過來,梗著脖子爭執。
蠻女首領說了幾句,忽然一揮手,那些隨他而來的,未穿蠱宗服飾的蠻女紛紛解開衣服,亮出圓滾滾搖晃晃的雙乳,咯咯笑著散開,走到那些蠻兵身前,媚眼如絲,扭腰擺臀。
那些蠻兵臉上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重新坐下。
跟著,那蠻女首領高喊幾句,轉頭帶著隨從大步邁進一間營帳。
其余蠱宗蠻女指揮蠻兵們拿來粗長繩索,打開木欄,將其中女俘呼喝驅趕出來,一個個拴住雙手,前後相連,串成一列。
大概是擔心人多生變,蠱宗蠻女拿起鞭子,先將捆好的一半女俘趕出營地,上馬驅趕牲畜一樣往她們來路折返。
那些蠻兵則已將過來扭動勾引的蠻女摟抱住帶到喝酒吃肉的地方,哈哈笑著又親又摸,有性急的索性拉開褲子,抱著坐到懷里,喘息抽送起來。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兵卒浴血廝殺,搏命取勝,任你怎麼軍紀嚴明,秋毫無犯,也少不了糧草供給,營妓慰勞。
戰火所及之處,惜命已不容易,哪里還顧得上廉恥。
木欄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發現留在軍營只要聽話,便僅是吃痛受淫,跟著這些蠻女離開,便必定有去無回,當即從木欄縫隙中伸出手來,不停哀求,還有膽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樣學樣解開衣服脫下裙子,衝著蠻兵搖晃光溜溜的屁股。
之前一個個唯恐被蠻兵看上抓住去的,這會兒倒都盼起了能被那粗壯的雞巴選中留下。
袁忠義居高俯瞰,心中冷笑。
此間百態在他看來,當真是有趣極了。
可惜不能暴露目標,否則他非要縱聲長笑不可。
欣賞片刻,他覺得在這兒撈不到什麼好處,看畜生耍猴戲,戰亂大地何處不可,便不願多做耽擱,悄悄退出樹梢,從遠離營地之處落地,小心避開外圍幾個零散崗哨,聽著水聲,往河邊去了。
最理想的狀況,還是找個就在茂林郡邊緣的蠻夷村鎮,抓個會說些中原漢話的年輕蠻女,帶走找個隱秘地方,把他從蠱宗屍身上劫來的幾個瓶罐挨個辨認一番。
幾日奔波,身上都有些發臭,他看那些蠻兵不順眼,索性逆行到遠遠上游,估摸著蠻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尿,跟著再走一段,脫光衣服進去擦身洗腳,躺進河中泡了片刻。
雖按時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頗為悶熱,空氣潮濕黏膩,蚊蟲飛舞如煙,要不是袁忠義陰寒內息自行流轉,早被獵戶裝熱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屁,他罵了兩句蠻子,濕淋淋離開河邊。
四下無人,空林靜謐,袁忠義心中暢快,雙腿一蹬騰身而起,在周圍樹上練起輕功,順便吹干濕淋淋的身子。
兜了幾圈,耳邊忽然聽到馬蹄聲,他皺眉急忙返回河邊,來不及穿戴整齊,只好拎起重要包袱,僅穿著貼身內襯蹬上靴子,匆匆飛身藏到旁邊樹上。
不一會兒,三匹快馬沿河奔來,其中一個正是先前那蠻女首領的隨從,另外兩個看著等級更低,估計是這隨從的跟班。
她們馬背上馱著大號皮囊,想來也是取水的。
騎到這里,一眼看到袁忠義剩下的破舊衣服,為首那個蠻女一抬手喝住馬匹,伸鞭指著那堆衣服,嘰里咕嚕說了一串。
另外兩個跟班跳下馬背,快步過去,蹲下檢查,扭頭高聲回話。
袁忠義根本聽不懂,但,他看得清。
這三個蠻女後面,並沒跟著其他幫手。
她們三個也是蠱宗的,為首這個還會說漢話,實在是天賜良機。
袁忠義拿定主意,輕輕折下一段樹枝,運氣屈指,猛地一彈。
那木條呼嘯一聲疾飛出去,在河水另一側近岸處激起一蓬水花。
三個蠻女齊齊扭頭看去,馬背上那個反應極快,刷的一聲抽出了細長彎刀。
袁忠義卻在這邊悄無聲息落了地,彎腰撿起三塊石頭,小心控制功力在六成左右,嗖嗖嗖甩手打出。
那兩個跟班武功差勁,頸側中招,哼都沒哼一聲便軟軟倒下。
馬背上那個卻強出一截,聽到風聲側身一讓,沒中脖子,卻被打在肩頭,哎喲一聲摔下馬去。
這便是沒有馬鞍馬鐙的下場,終究是些蠻荒匪類。
袁忠義心中嘲笑一句,展開輕功急速欺近,不願給那蠻女高聲呼救的機會。
沒想到那蠻女性情頗為彪悍,就地一滾便順勢站起,並未高聲呼救,而是咬緊牙關揮舞彎刀護在身前,還想和他一較高下。
袁忠義才沒興趣在那鋒利彎刀的寒光中尋找破綻,他雙腳連踢,一塊塊河灘碎石向著那蠻女劈頭蓋臉打去。
她揮刀左支右絀,頃刻被幾塊石頭接連打中,悶哼後退。
漸漸她神情越發惱火,彎葉一樣的眉毛忽然幾乎豎起,怒吼一聲頂著飛石撲了過來。
袁忠義不慌不忙,猛地伸腿一掃,面前被踢飛的石頭下,一片泥土向著那蠻女臉龐便砸了過去。
塵泥蔽目,她不得不胡亂揮刀自保。
他微微一笑,展開輕功繞到她後面,一掌劈下,將她打暈過去。
解開韁繩放馬歸山,搜出三個蠻女兵器丟進河里,只留了把小巧銀刀,他穿戴回自己衣物,將難對付那個手腳捆好,麻袋一樣扛在背上,左右手各拎一個,提氣越過河流,略一觀望,便往人跡罕至的地方鑽了進去。
西南荒林多山多水,便也多見潮濕陰森的空洞,鍾乳下垂,石筍林立,恍如犬牙密集,待人而噬。
費了大半個時辰功夫,袁忠義總算找到一個較滿意的,入口很小,里頭很深,頂上還漏了個洞,踢斷兩顆礙事的樹後,陽光便能直接照射進來,省去了白日也要生火的麻煩。
牛筋索捆了那個隨從,粗麻繩捆了兩個跟班,他這才松了口氣,將她們身上帶的東西全都掏出來,妝物首飾直接丟掉,剩下那些藥丸蠱蟲,還有一晃就聽里面嗡嗡作響的那個木葫蘆,則被他放在旁邊,等著問清楚作何用處後收進包袱。
干等著實在有些無聊,他解開最好看那個隨從的衣襟,蹲在那兒玩了一會兒個頭不大但頗為堅挺的奶子,不一會兒,便玩得褲襠發緊。
好吃的要留在後面慢慢嘗,他想了想,脫下褲子,把三個中姿色最為平庸的那個蠻女拎起來扔到地上,踢翻過去面朝下方。
蹲下掀了掀,那直挺挺的筒裙還挺硬,一撒手便掉回來。
他索性扯爛抽出,然後解開腳上繩子,抓著蠻女的皮綁腿把她雙股分開。
雜草一樣的陰毛跟著肉唇一起向兩邊分開,露出中間縱向的裂隙,兩側向內色澤由深轉淺,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現出鮮艷的嫩紅。
袁忠義將兩根指頭淺淺插入一撐,偏頭一看,果然已非處子。
向著紅艷艷的洞里呸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對准牝戶,挺身刺入。
對這種隨口吃的小菜他懶得費心,肏幾下覺得略有潤澤,便一掌打在後腰,震碎她陰關,猛搗幾下,將元陰笑納。
遭此重創,那蠻女呻吟一聲醒轉過來。
袁忠義笑呵呵抓住她被綁雙手壓緊,加快速度戳刺,頂得她連聲悶哼。
臉龐貼在洞底泥土上勉強轉過頭來,那蠻女破口大罵,一掙一掙地挺。
可惜被騎在屁股上還按著腰,縱然是烈馬也甩不下熟練的騎手。
袁忠義狠肏她幾百下,硬是將她日到滿牝白沫,泄了三次,才冷笑一聲噴射進去,慢悠悠抽身而出。
抓過一塊撕下的裙子擦了擦流出的精水穢液,他故意將染濕的那一面朝里,捏開蠻女的嘴巴塞了進去。
看她氣的瞪圓眼睛雙腳亂蹬,袁忠義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聲踩斷了她一邊膝蓋,扭身走到另外兩個蠻女身邊。
本還想著要都還是沒醒,就再把不太美那個扒了猛干。
可那個隨從已經睜開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兩個跟班好些,看來性情也堅韌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強行奸汙,依然抿緊嘴巴不聲不響,只死死盯著袁忠義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記在心里。
“別裝啞巴,我知道你懂我們中原人的官話。之前在營地,我見你說了。”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巴,懶洋洋道,“實不相瞞,她們兩個死定了,但你,還有一线生機。”
那隨從瞪大眼睛,裸露在外的乳房隨著喘息起伏幾次,才低聲道:“我懂得不多,馬拉虎能說說。你要干啥麼?”
袁忠義點了點頭,拿過那個木葫蘆,先問道:“這東西,你們戳到女人身子里頭,是要干什麼?”
那隨從一怔,臉上變了變色,搖頭道:“不能說。”
袁忠義撕開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搖頭,“那也不能說。”
袁忠義皺了皺眉,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個跟班,運氣為她推宮活血,將她喚醒。
聽那蠻女噼里啪啦罵完,他才冷冷問道:“你會說中原官話麼?”
“會不會,與你有撒關系!”她說的倒比那個隨從還要流利,只是口音濃重,咬字不太清楚。
“會說就好。”袁忠義把剛才奸過的那個拎過來,按在這個面前,從懷里掏出先前留下的銀色匕首。
這匕首雖然銀光閃閃頗為好看,但質地其實非常堅硬鋒利,只是稍脆,不適合做成長些的兵器。
他把拎來的蠻女雙腿夾在腋下,抓住腳踝割斷綁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什麼時候肯對我說那個木葫蘆里有什麼,就告訴我。”
話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進大腳趾的趾甲縫中,也不劃開,就那麼硬生生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嗚嗚嗚嗚——!”
那蠻女淒厲悶哼,身子又彈又扭,但被袁忠義鐵箍一樣圈著,哪里掙脫得開,才挺了兩下,鑽心的痛楚就從另一根腳趾上傳來。
猶如在雕刻心上人的木像,袁忠義帶著溫柔的笑意,一刀,一刀,一刀。
而地上轉眼之間,就落了一片,一片,一片……趾甲。
“你……你為撒,折磨……她?”另一個蠻女看得滿臉蒼白,冷汗如雨,顫聲問道。
袁忠義撬掉最後一片腳趾甲,夾緊腋下魚兒一樣拼命亂挺的小腿,用刀尖在露出的血紅嫩肉上輕輕一劃,聽著背後鬼哭一樣的慘哼,柔聲道:“因為很痛,會讓人痛到說不出話。我還想聽你說呢,怎麼舍得這麼對你。”
她背靠洞壁,臉上欲哭無淚,神情頗為掙扎。
他挑了挑眉,“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你決定了,及時開口就好。”
說著,他起身往受刑蠻女腰上一坐,打開她雙腳向後彎折,手臂壓住膝彎,令還在冒出白漿的陰戶敞開抬起。
他慢悠悠用匕首割掉陰核附近的恥毛,然後對著她的同伴,把鋒利的刀刃,貼在了突起肉豆的下側,左右輕輕一劃。
“嗯嗚嗚嗚——!”大腿內側浮現出粗大的筋,隨著血珠浮現,受刑蠻女整片下體都在劇烈的痙攣,一股尿液噴射而出,撒在對面同伴的腳上。
“來,猜一猜,幾下能割掉。”袁忠義微笑問道,左右又是一劃。
“那是……那是教主……的秘密。”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他搖了搖頭,第三刀劃過,小小的陰核,只剩下一點皮肉還連在牝戶。
他沒有繼續割,而是伸手捏住,一扯,從受刑蠻女下體拽掉,丟到了對面那個蠻女的懷里。
“啊!”畢竟還是個年輕姑娘,那蠻女哆嗦一下,尖叫著扭身甩動,把那一小塊肉丟在地上。
“我看你們圍觀殺人面不改色,還當你們有多大的膽子呢。”袁忠義譏誚一笑,橫刀一削,從身下蠻女臀上割掉一塊肉。
這邊不太吃痛,他讓受刑的稍微緩緩,免得暈死過去還要費力弄醒。
“中原的……豬狗,可以不當人!”
“說得好。可現在,你們是豬狗了。這要怎麼辦?”袁忠義割下幾片肉,用刀尖一串,舉起在那蠻女眼前晃了晃,笑道,“新鮮的後座肉,要不要烤給你吃?”
“莫要!莫要!”那蠻女連連搖頭,褲襠里濕漉漉一片,竟也尿了。
“其實呢,這里能說漢話的不是只有你,我是覺得你看著乖巧些,想給你個機會活命。既然你不珍惜,等我坐著的這個咽了氣,就只好拿你來嚇唬剩下那個了。”他小刀一轉,刺進受刑蠻女膣口,一刀刀割開,劃成了一朵血色的花。
“我講……我講給你咯……你饒她嘛。嗚嗚嗚……”那蠻女終於崩潰一樣大哭起來。
袁忠義把小刀收回鞘中,指著木葫蘆道:“那就講吧。”
“那是依希布布果洛,用……你們的話,叫百煉蟲。就是……就是一百種煉蠱法子的小蟲。”
聽那蠻女磕磕絆絆說了半天,袁忠義才明白,這是蠱宗今年才新培養出的毒蟲。
蟲子本身並沒什麼特別,自然生長,蛻幾次皮變成了閃金光的能飛甲蟲,個子極小。
但若是以煉蠱的法子飼喂,這蟲子便搖身一變,成了能適應各種煉蠱術的詭異蠱基。
對於許多邪蠱,找到合適的蟲子並不容易,往往飼喂階段便會大量死亡,正式起煉,也很容易同歸於盡,出不了蠱。
對那些並非純粹毒性的邪蠱來說,百煉蟲簡直是天賜神物,怎麼喂都能存活,越吃越強,趕在羽化之前起煉,即便是最難的蠱蟲也只要十只左右便能出蠱。
且出蠱之後僵而不死,以木炭吸濕可存放許久,遇上水氣,體溫一暖則活,叮咬一口便能下蠱得手。
或作死蠱,將蠱蟲磨碎成粉,下於飲品,無色無味。
除了不能承載劇毒之外,實屬蠱蟲中的神兵利器。
但蠱宗縱橫西南邊疆多年,幾時缺過毒蠱。
有了這種蟲子,才叫如虎添翼。
只不過,事事不能盡如人意,百煉蟲的確有神效,卻也有個致命的缺陷,那便是難以繁育。
母蟲即便交尾,也極其不願產卵,此前試過種種法子,收效皆微。
後來逐步嘗試,漸漸找到母蟲所需的一些條件,其中大多和人體有關。
蠱宗擒了一些戰俘,索性便拿他們扔進母蟲洞中,養了三日,拖出宰殺。
剖屍之後,發現果然屍身各處通路中都有蟲卵產下,但僅有深入體內的那些成熟變色,且根植進肌理之中。
蟲卵孵化需要七天以上,那些俘虜的兵卒,只有腸內能種下蟲卵,可一旦吃喝,糞便就會裹著蟲卵一起出來。
不吃不喝,又會導致供養不足難以孵化。
幾次測試後,教內護法瑪希姆——便是此次過來那個蠻女首領,認為男人終究與生育不合,應該在女子身上試試。
這一趟,她們就是專程過來,找最近營地的女俘,實踐效果。
果不其然,母蟲鑽肉產卵,剖開的女屍胎宮之中,已有大量蟲卵根植。
所以她們決定,將俘虜的女子分批帶回去,放入母蟲產卵,等孵化日子到了,割開陰戶宮口,將竹筒插入,滴下人血,引誘新生幼蟲爬出。
只要那些女子吃喝照舊,保住性命,便能源源不斷產出百煉蟲來。
而若是百煉蟲數目足夠,蠱宗的各種邪蠱便能從珍惜罕見的寶物,變成弟子皆可使用的兵器。
到時先不說能不能助陣攻城,起碼對中原武林來說,將是一場浩劫。
袁忠義拎起葫蘆側耳傾聽,頗覺有趣,抓過那個已經血淋林的蠻女,分開雙腿把葫蘆開蓋,插進那朵肉花中晃了一晃,拔出。
湊近一看,果然有幾個睫毛般長短的淡金色甲蟲,正在屄洞最深處爬來爬去,頭頂一根短角東戳西戳,最後找到子宮那個肉團中央的凹坑,一鑽一鑽,擠了進去。
產卵時母蟲會將尾針刺進肉壁,分泌毒液,令人鑽心刺癢。
果然,轉眼之間,那蠻女就又扭動哀號起來。
袁忠義欣賞片刻,轉身道:“你有漢名麼?”
一般會說漢話的蠻子都會起個漢名,想來蠻女應該也不例外。
那蠻女哆哆嗦嗦道:“燈草,做油燈的燈草。”
“她呢?”袁忠義指了指那個隨從。
“露珠,早晨葉子上的露珠。”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聽話的好姑娘。”袁忠義撫摸著她的面頰,將那些瓶罐拿過來,“呐,幫我認認,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燈草顯然已經放棄了抵抗,毫無掙扎地都指認了一遍。
兩種毒藥,一種名叫瘴氣丸,溫水化開灑在地上,便能蒸騰起毒氣;一種名叫封喉散,毒性猛烈,但味道頗大,下毒比較費事。
兩種蠱毒,一種名叫赤毒蠱,是活蠱,叮咬中毒,若不及時解毒,會全身麻痹僵直,痛苦數個時辰而死;一種名叫醉蠱,是死蠱,粉末無色無味,並不致命,服下一點便會如同酒醉,劑量越多醉意越重,無法可解,但服下再多,也就是大醉一場起來頭疼而已。
百煉蟲能煉成的邪蠱,都比較珍惜,這里並沒誰帶著,據說只有護法瑪希姆身上帶著一瓶迷心蠱。
袁忠義將包袱收好,坐到露珠旁邊,一邊摸乳一邊沉吟思索,想著下一步應該做何打算。
看他臉色陰晴不定,燈草哆嗦著想了一會兒,一挺身撲到他面前,用頭在地上連磕了幾下,顫聲道:“我說……說了這些多,瑪希姆……會殺我。我……我跟你走,你是我新教主,好嘛?”
袁忠義垂目瞄她一眼,當然不會盡信,但蠱宗的各種秘法,若能搞到一些,可不是壞事。
而且百煉蟲這種好東西,他只要等個七天,就能弄到一批了。
“你會煉蠱麼?”他托起她的下巴,問,“我是說用百煉蟲的那些邪蠱。”
燈草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只會……一點點。露珠會得多些,瑪希姆……會得更多。可還需要東西,很多東西。”
袁忠義笑了起來,捏著她顫抖的嘴唇,“不要緊,你需要什麼,我去給你弄來什麼。咱們就在這山洞里住著,等煉出蠱,你就是我的功臣。”
他轉過臉,看著已經開始發抖的露珠,冷冷道:“既然你寧死不屈,也好,你就和那個娘們一起,為我養百煉蟲吧。”
露珠瞪圓眼睛,猛地搖起頭來。
袁忠義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柔聲道:“那,你是願意幫我煉蠱呢,還是打算用身子為我養蟲呢?幫我,你就點點頭,養蟲,你就搖搖頭。”
露珠看著還在扭動悶哼的那個蠻女血淋淋的胯下,淚流滿面,拼命點起了頭……
不久,袁忠義走出那個不起眼的洞口,搬些枯枝干草擋在外面,打量一眼日頭,心道,指望這些下級弟子,多半靠不住。
不如想想法子,把那個護法弄到手。
樣子雖然不美,可關系不大。
讓護法煉蠱,露珠和燈草負責挨肏就是。
暗暗定下主意,他展開輕功,向著之前那個小小營地,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