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徽桐城以南,有個名為‘白兔’的大湖,風景十分美麗。
水色清明如鏡,湖岸游人不斷,但西處地勢高處還有一處大墳場,古墓千年伊然。
新碑林立,人行其間,懷古惜今。
常有一種淒涼之感,人生幾何,去日無多,這是多麼無可奈何的事。
天色近晚,四野黑沉沉的,這時東風和賀仙霧已走一天他們正好經過白兔的墳場,一看四外冷清,他們就在湖邊樹下休息。
賀女是不停便罷,一停下來她就到在東風懷里。
那雙玉手更成了習慣,很自然的就伸進東風的褲子里:
“阿風。我好愛它啊!”
“阿霧,這里離九華山還有多少路?”
東風不答反問,這幾天也是不敢引發賀女的情竇。
“只要兩天了,過了長江走一天就到了。”
她的雙手緊緊握住那肉柱。
東風雙掌托住腦後,抬起頭,半靠半依的靠樹干上,他什麼也不想,任憑賀女玩弄他的東西,不過那肉柱不受東風控制,堅硬而跳動不停。
賀女這時正待俯身下去親吻,但突然聽到近處發出一聲輕嘆,東風立即警覺,他輕輕的撐住賀女的臉:“你聽…”
賀女好象也聽到,急忙放手:“就在近處!”
這時雲開天晴,一輪明月出現在中央,東風四下索視,他突然看到離他們不遠的樹下坐著兩個男女,摟在-起。
“阿風,他們也好象我們啊!”
“情形不同!”
“怎麼說?”賀女有點驚訝。
“他們既然和我們一樣,那又為何嘆氣?”他提醒賀女,她明白了,點點頭:“大概是私奔!”“阿霧,你有什麼感覺?”
“別的。你這是怎麼說呀?我不懂!”
東風道:“你的武功比我高,但你對靈異的反映還特別差,那兩個不是人類。”
“呀,真的!那怎麼辦?”
“他們是善靈,而且必有冤屈,你看我的……”他突然向那面樹下放出一種特別的聲音道:“兩位不要怕,請過來談談!”
只見那個影子似在考慮……一會兒,那個男的嘆聲道:“法師!”
“不,我不是法師……”
“不錯,我發出的是兩界之音,不是法音,我叫東風,這位是我好友賀姑娘,我們聽到你們的嘆聲,知道你們必定有什麼不伸之屈,你們何不過來談談,也許我能替你們解決!”
“公子,你的頸上有我們害怕的東西!”
東風道:“原來如此,這是古埃及法物,不會危害你們的,我把它用衣領擋住好了。”他把衣領拉高又道:“好了請過來!”
過來的是活人一樣的兩個青年男女,都還不過二十的樣子,生得眉清目秀,賀女看到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是鬼。
“東公子,我叫高試,這是我的好友陳萍。”
“你們就是住在這後面墳場?”
“是的,三十年前,我是前村的農家之子!陳萍是後村陳大戶之女。”
“你為何嘆氣?”東風只問正題。
“阿風,我想聽他們當年因何病死亡?”賀女料到他們必定有段不尋常的歷史。
東風點點頭,向高試道:“你們一定有段淒涼的往事吧!”
“哎”那女的嘆了盧:“我愛高試,但我父母嫌高試家窮。”賀女道:“這就是平凡人的通病!”
高試道:“我們明知不能結合,但又私情難舍,後來我和陳萍商議,決定相互定情,今夜又是我們投湖的當年日子,地點就是我們剛才坐的地方。”
賀女漢聲道:“這也好!你們得到長相斯守了。”
陳萍淒然道:“可是我們又遭迫害了!”
東風道:“那是為何?”
高試道:“二月前,不知從何處來了一個惡靈,他要把陳萍帶走,我想我不是他對手,因此今夜我們無計可施而哀傷。”
“阿風我要除掉那惡鬼!”賀女很氣。
“阿霧,你的飛劍雖達上乘,但要除鬼還辦不到,那只有讓他逃走而已,逃走又再來,我們不會常在這里,要除它必定要找到惡鬼之墳,但現在那有時間?”
陳萍道:“東公子,你頸上的法寶我見了就害怕,那一定是誅滅靈異法器。”
東風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試試,不過萬一不成,那你們就後患無窮了。”
賀女道:“你已練到能發能收了?”
“是的,但我沒有聽到金字姬說能克靈異啊!”
賀女道:“你們相處時間那樣短,她送你時,連教口訣的時間都沒有,那還有解釋星環用途的時間,高試說他很害怕,這證明一定能克制靈異。”
東風道:“高試,他什麼時候來?”“子時會到,這墳場有孤魂共七十三位,其中已有兩位少女已經被他搶走。”
賀女道:“你們現在回到你們坐處,一旦惡鬼出現,東公子與我一定會幫你,可是這里沒有我們的藏身處?”
高試道:“他由江湖中來,兩位就在後面土堆下藏身好了。”
東風見他指處,立與賀女找去,到時發現土堆很高,於是就藏在那里等著。
快到子時了,東風念動星星環法咒,只見他順手從頸下摘下星環,一點也不費事,那環竟是活的一樣,只看到賀女驚訝不已。
湖上忽然吹起了一陣旋風,只見高、陳兩個面前湖上站起,慢慢往後退,好似非常恐懼的樣子。
“阿風,時間到了,這陣風來得古怪。”
“那惡鬼到了,等高試和陳萍退過土堆我再下手,我怕星星環對他們不利。”
“對,你想得周到!”
突見高試和陳萍急退了,原來他們前面忽然多了一個高高的影子。
一等高試和陳萍退到土堆上,東風突然出現大喝道:“何方凶靈,快現靈身。”
那影子一頓,竟不開口,只見他忽然一恍影子,立即現出一個十分可怕凶相,甚至向東風撲來。
“哈哈,你那套唬不了我,只能嚇俗人,你生時必定不是善良之輩,否則死也不會惡性不改……”他忽然將手中的星星環一揮,只見一道如電的光華向惡鬼罩去。
一聲淒淒歷歷的異音,頓將清涼的湖面變得恐怖無比,一道烏黑的東西,被星星環強光一罩,霎時化散無蹤。
“成了!”賀女跳起道:“真有效!”
忽見高試和陳萍遠遠的跪著,東風知道他們怕星星環,立即收回,仍舊套在頸子上,拉起衣領後笑道:
“你們過來!”
高試和陳萍過來又跪下道:“謝謝公子!”
東風道:“起來,我不喜歡那種俗套,我問你們,那惡鬼為何不開口,他真的被毀了?”
高試道:“他們被嚇呆了,不是不能開口,現在他的魂魄全毀啦,連轉世的靈體也不存在了。”
“好,我們要走了,恭喜你們,到時轉世再結良緣。”
“東公子,賀姑娘,兩位慢走,祝兩位福壽紊長。”
離開白兔湖,賀女格格笑道:“阿風,你很神氣啊!”
“神氣?”
“你管人間的呈,也管陰間的事呀!打不平打到鬼頭上去了,不是很神氣?”
“啊!原來你說這個,我是受他們愛情所感動啊!我如見到陳大戶,我會拔掉他的皮,挖掉他的眼睛,看他還要不要嫌貧愛富?”
“算啦!他已因女兒死了,得到教訓了。”
“不可能,那種人不會後悔的,也許他還咒他女兒不孝哩!”
“也還有這種人啊,那叫死而不悟。”
“阿霧,還有干糧沒有?”
“有啊,你餓啦!”
“不是,有干糧我們就不落店了,天亮繼續走!”
“好呀!我們過了長江就是貴池城了,今晚在貴池落店好不好?”
“你又在動歪腦筋了,丫頭,我們有了千面人的消息再那個不行?”
“不行,有了千面人的消息,那就更忙了今晚一定要,好不好啊?”
“嗨!你真是,你忘了你的處女啊……”
“咭!”賀女笑出聲。
“噫!阿風,你看前面!”賀仙霧笑著忽見前面走出兩位女子。
“你認得她們?”
“當然認識,她們是‘荊州雙飛’,武功劍術都是一流,在左的叫江菱波,在右的叫陰荷靜,大概都二十五了,出雙入對,從不接近男人,她們雖都是女子,看起來好似恩愛情侶,我總覺得她們有點怪怪的。”
東風暗忖:“難道是同性戀?”笑道:“你還真是一張白紙!”
“喂,她們上山了!哎呀,夜晚走路還那樣親熱!”
前面可能近長江了,二女上了石山,山雖不高,但很險峻異常,東風道:“管她,我們走我們的!”
“不,我要看她上山作什麼,那條不是常走的路,一定有名堂,也許她們得到千面人的消息了。”
東風拗她不過,只有跟著走了。
“悄悄的!”賀仙霧巳提起輕功。
“你不是認識?打個招呼呀!”
“不,先看看再說,我並不喜歡她們。”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渡船可能還沒有,兩個暗暗盯著石山時,發現那兩個女子竟躺在石窩里休息。
東風輕聲道:“這時沒有渡船,她們在等天亮吧!”
賀女道:“不對,等渡船可以在江邊等,在這里不合情理……”她說著說著又驚訝了,幾乎叫出來。
東風立將她小嘴捂住,輕聲道:“別出聲!”
原來那兩個女子竟在脫衣褲,一下全光了。
賀女看得目瞪口呆,她再看下去,發現一個雙腿張開,另一個則俯身下去用舌頭舔那玩意兒。
“她們在作什麼?”賀女有點迷糊了。
東風道:“她們是同性戀,難怪他們不接近男人。”
賀女看到那兩個女的互相交換好幾次了,她覺得雖然希奇,但卻沒有意思了,急急拉開東風道:
“她們這樣有什麼意思?”
下了石山,東風笑道:“那是另外一種過癮,非局外人能了解。”
“哼!她們長得那麼美,武功又高,但我不同意這種行為。”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可是渡船還沒有影子,船不到,東風卻看到後面來了兩人,那正是荊州雙飛。
“啊呀!那不是賀家妹妹!”
賀女早已看到,又不能不打招呼,故意道:“原來是江姐姐和陰姐姐。”
二女看到東風一眼,她們不喜歡男人,可是這一眼看得不轉動呀!
“他是我朋友東風!”
陰女拱拱手,但卻向賀女打趣道:“賀家妹妹,人變了啊!”
“變了?哦!我是變了,變得與男朋友夜晚同行了是不是?”
江、陰二女格格笑道:“賀家妹妹,你不是和我們一樣,眼里沒有男人?”
賀女伸手拉住東風哈聲笑了,笑得好開心:“阿風,我只有你這一個男人是不是?”
東風故意道:“我怎麼知道?”
“該死!”賀仙霧狠狠的揚起手,但連輕輕的落下都不舍得,將手收回,啾起嘴:“哼……”
江、陰二女都看傻了,良久向東風道:
“東風公子,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武功最高的啊,殺了多少青少年哩!”
東風笑道:“你們女孩子討厭男人,你們罵男人是臭人,所以她自然要殺,不過也許我例外,因為我不香也不臭,所以她對我放手下留情羅!”
三女聞言,同聲嬌笑不已,賀仙霧瞟他一眼:“他身上好大的汗臭哩!”她嗅呀嗅呀,急又格格大笑。
渡船靠岸了,四人一向上船。
賀仙霧向二女問道:“你們去那里?”
江女道:“去九華山,你們呢?”
“江菱波、陰荷靜,你們兩個去九華山,莫非有什麼重大事情?”
“賀家妹子,你還問我,誰不知千面人已經南來了,這一來方圓數百里只有九華山可以藏身,再過去就是黃山了,目前恐怕是武林雲集啦!我們已看到無底洞主、搏得手、離魂客、捕風道人、劫貢人,他們都在日夜趕路,方向都是朝著九華山呀。”
賀仙霧道:“我們同行好了,今夜在貴池城,不知兩位意見如何?”
江菱波道:“當然好,我在貴池還有親戚,你們兩位何不一向去敝親家里。”
賀仙霧那里肯去,她心中有了底,急急道:“我來貴池是為了會妞妞的,你們都認得她吧?”
“哈,那個怪丫頭,她至今還不肯給我們露面廬山真面目哩!”
東風暗忖:“她今晚非纏我不可了!”
四入玩了一趟貴池城,江、陰二女不知怎麼搞的,說她們不喜歡男人接近,但她們今天卻要請賀女吃飯,目的似放在東風身上。
飯後又玩了貴池城幾處名勝才分手。
貴池地方不錯,因有長江水路的關系,商旅雲集,熱鬧非常,賀女顯然是在故意拖時間,她一直到天黑才和東風落店。
“阿風,這座九華樓是貴池新開的,時間還不到兩年,我卻住過五次了。”
東風笑道:“原來如此,我看你經過好多家大店你連看也不看,一直往這里走。”
“這店子又新又大……”她忽然放小聲音:。店家認得你是我丈夫,因此把這間最後也最好的上房給我。“
東風輕聲道:“他看出你是你有個心人了!”
“咭咭!”
門早被賀女關上了,她先和東風躺了一會才去找老板娘。
東風知道她去洗澡了,自己也到男人浴室去大洗一番,等他回房時,賀女卻先回房了,一見東風撲上來就抱住。
“門……門……”
“關好啦!”
東風摟著她床上一放,回頭看看全房,發現十分嚴密,這才替她脫衣,輕聲道:“不要急呀!”他自已也脫了。
這時賀女反倒害羞啦!
不過她是把東風抱住:“怎麼了,你只看我?”
賀女雙腿十分修長,真是肌理膩骨肉勻,白里透紅如凝脂,兩乳高聳無風動,秋波蕩漾半帶羞,桃源隱藏芳草處。
東風愈看愈迷,輕輕將她仰放床上,爬上就吻。
賀女急將舌頭伸入東風嘴里,拼命的送,她居然懂得個奧秘啦!
兩人吻呀吻呀,吻得喘不過氣,東風順勢往下滑,嘴巴已把乳頭吸住,左一吸右一吸,只逗得賀女全身抖動不停。
東風順勢再往下:“霧,現在叫你知道江菱波和陰荷靜那樣作是什麼滋味!”
賀女突覺東風的舌頭伸進她的話兒里面,立覺一陣難以形容的快感涌上,再也忍不住哼了。
東風查出她已到了時候,這才把肉柱住里推進,小心翼翼,輕輕的,慢慢的,及至五寸,他又往外拔,拔三寸,推四寸,繼續不停,及至整根到底時,這才加速動作。
“霧……不難過吧……”
賀女連連搖頭,眼睛閉著,喘聲不已。
東風玩到適當候,他換了勢,把賀女抱起坐在肉柱上:“你自己動,看著我!”
作愛不要教,賀女很自然的一起一壓,她的秋水張了,看到東風,似羞似笑,但卻嗯嗯哼哼。
“好不好?”東風吻她。
賀女連連點頭,雙手卻搭在東風肩上,那兩只雞頭肉上下彈個不停:“風,這樣做我喜歡!”她是說坐起玩。
東風本來不敢把肉柱放大,現在她完全適應了,暗暗的,慢慢地把肉柱放粗了,加長啦!
“哎呀……”賀女喘聲道:“好滿呀……”
“你休息一下吧?會累啊!”
“不要,停下會消退。”
“咬呀!你能控制不泄?”
“對呀!我要到天亮。”
“那會累死,你這丫頭,你還是第一次麼!”
“咭咭,累了我就這樣睡著!”
東風見她興趣正濃,不忍把她推開,也不忍用激情法,只得陪她慢慢玩,反正他能控制不射精,於是將她全身托摩,使她不致過於疲倦。
終於天亮了,賀女硬是睡在東風身上,這時東風才把她移動放在床上躺著,替她全身按摩,同時運出混元氣,使她精神迅速恢復。
混元氣一入賀女體內,她很快就醒了,她體會到東風對她的愛惜,使她感動得要哭了,把東風緊緊抱住,這種表示,東風當必知道。
“霧,快穿衣,店子的人全都起身啦!”
賀女又抱著他親吻良久才放下:
“你一夜沒有睡?”
“我不忍心驚動你,不過我不要緊,我的混元一氣能自動循環不息。”
上路時,東風買了一只燒雞,十來個饅頭,時道:“阿霧,我們可以吃一天了。”
“阿風,九華山多的是野味啊,我好久沒有在山中烤野味了,有你在一塊,我好想過那種日子!”
快出城時,東風道:“不等江、陰兩人了?”
賀女搖頭道:
“我不高興等他們,其實她們也未必喜歡和我們啊。”
走到中午,前面出現兩條路,一條向南傾東,一條是正南,東風立住問道:“這條叉路如何走?”
賀女道:“左邊的通九華山,右邊的通韶山。”
東風道:“我們不去九華山!”
賀女驚聲道:“為什麼!”
東風道:“你想想看,江湖武林齊奔九華山,那怕千面人是一只小老鼠也藏不住,千面人不是笨蛋,也許比你我還要精,他不提前脫身才怪,如果我料得不錯,他這時又在去黃山的路上了。”
“對呀!”賀女豁然道:“我們搶別人前面追。”
“走,我們在路上邊吃午餐邊走。”
二人立即向正面大路急奔,決定直走黃山。
賀女走著問道:“阿風,我們走捷徑如何?”
東風道:“有捷徑更好,這樣可以加快行程。”
一天之後又黃昏,他們本待找處小鎮,可是消息不好,據山民說,那地方沒有什麼鎮,要落店還要走三十里,於是只有趕夜路了。
他們走的不是陽光大道,連鄉村小路也沒有,乃是山路,有時為了只顧方位,連彎的山路也要放棄。
前面忽然現出燈光,賀仙霧高興道:“有寺廟了!”
兩人急急向燈光奔去,一近,甚感失望,那只是一座小小的尼庵。
“阿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進去呀!”
“是尼姑庵也!”
“嗨!你又來了,你今晚不能來,等明天晚上吧!我進去只要點茶水,吃餐,坐到天明就走。”
“唁!”賀女笑出聲,隨著帶領走進庵門。
殿上點了三盞大潮燈,但卻不見一個尼姑,冷清清的。
“有師父在嘛?”賀女嬌聲叫。
東風一看沒有回音,輕聲道:“有問題,我們到後殿去看看。”
賀女道:“連兩側房都沒有,那里有後房?”
“一定有尼姑住的靜室呀!”
二人轉到後面,只見也有燈光,但突聽中間一靜室中發出喔喔之聲,賀女一驚,飛身衝入,一看,她呆了。
原來那靜室里竟有五個青年女子赤條條的一排立在壁子邊,口被捆住,但看又明白了什麼,急向賀女道:“他們是被特殊手法點了穴。”
“我知道!”
“那你發什麼呆,快替她們解穴呀!”
“阿風,她們是我認識朋友”“
“朋友,糟,那我出去……”
“別動,她們都給你看到了還避什麼!”她立即向五女道:“不要緊,他叫東風,我曾經對你們說過他!”
說著先把五女被捆的口放開。
東風不等賀女解穴,他立即展開乾坤指,一一把五女的穴解了道:“五位姑娘,快穿衣服再說話!”
五女似知道他是東風後不再驚懼,也不害羞了:“今後如何見人?”
賀女搖頭道:“不用難過,你們似還未被對手沾汙?”
五女同時搖頭。
“那就是不幸中大幸了!”她向東風道:“阿風,她們是‘隴西五雀’,從右起甘清清、於薇薇、文丹紅、伍佳佳、向司倫,她們是我昨夜認識的朋友。”
東風拱手道:“五位姑娘好,剛才對不起。”
甘清清似羞非羞的道:“好的有仙霧在旁……”
賀女笑道:“有我在旁就不同了?”
於薇薇輕聲道:“他是你心中的男人!”
“格格,你們現在不把他當男人了!對了,你們被誰點到,只被脫光衣服?”
文丹紅恨聲道:“晉衛五驢那些敗類呀!”
賀女駭然道:“不是凶驢劉強,叫驢馬變!他們?那就奇怪,他們脫了衣服還不下手?”
伍佳佳道:“他們先把這庵中五個青年尼姑放在我們前面作那種事啊!其中一個先完,他去外面巡查,可能急逃而去。”
賀女向東風道:“五驢先向尼姑下手,那是存心要五使雀看了心動之故。”
東風笑道:“你真說得出口!”
“哎喲!她們是我好姐妹,什麼不可以說。”
五女同聲笑了,從未說話的向司倫道:“賀家妹子,你這從不給男人好顏色的殺人王,我看你變得好厲害啊!”
賀女一指東風向五女道:“恐怕這一生是我欠他什麼?不過你們放心,不會有第二個男人對我說重話了。”
“阿霧,別扯得太遠了,惡衛五驢是何等人物?他能把甘姑她們點到莫非武功奇高?”
賀女道:“武功是奇,不過他們煉有‘狂風步法’,五人同時發動更厲害,敵手摸不清他們的方位,很容易道其毒手!”她忽向五女道:“你們一定也是中了他們這種道?”
五女同時點頭,甘清清道:“我們發現他們正在脫光五尼的衣服時很生氣,就在庵前動上手,那時天剛黑,我們不料他們一開始就是施展狂風步法。”
東風道:“可憐那五個尼姑!”
於薇薇問道:“賀家妹子,你們要去那里?”
“黃山!我想你們一定要去九華山,但不要去了,你們先去黃山,明早我們一道動身。”
甘清清道:“我們現在就要去,賀家妹子,你得告訴我們如何才能破解狂風步法,那五個家伙我們要親手殺死他們。”
賀女從身上拿東西道:“我給你們每人一只蝴蝶鏢,動手前先發鏢,他們狂風步法就算施用出來也會大亂,這時你們‘百雀刀法’就可全力展開了。”
五女大喜道:“謝謝妹子!”
東風一看,根本不像蝴蝶,問道:“為何取蝴蝶為名?”
賀女笑道:“你沒有看到蝴蝶翅膀是不是?那要動內功發出才行呀!發動時翅膀才能展開,還可以收回來,發出去不落地,你不收回,它永久會向敵人擊攻,直到收回為止。”
“哈,那不成了活的!”
甘清清道:“此蝴蝶鏢是賀家妹子當年初出道的成名之寶啊!”
說完向賀女道:“我們要追五驢,救出五尼再向黃山走,黃山見了。”
賀女道:“明早不行?”
甘清清道:“你不要留我們,今夜恥辱不報,我們連飯都吃不下了。”
賀仙霧送走五女後,回到靜室,一看東風躺在雲床上,她也擠著躺下道:“風,剛才你飽了眼福啦!”
東風側轉身摟住笑道:“過干癮那如真作好!”
賀女吻住他輕聲道:“我們來好不好?”
“有人闖進來了就遭了,等我把這靜室四面下了禁制再說。”
“你的禁制只能遮眼睛,等我來!”
“你有什麼禁制?”
“大罪罩,別人闖不進,聲音也不外泄!”
她說完走出靜室門。
東風干脆先把自己衣服脫掉,大八字躺著。
賀女大概巳下了禁制,她一進房就看到東風那肉柱直挺挺的,不禁嫣然一笑,撲上去就握住道:“風,這東西也可愛啊!”
“可惜你沒有煉過素女經!”
“素女經算什麼,我煉過,我煉過奇書苑密錄,又號枕中秘!但我不想接觸男人,所以從未施展過。”
“呀!”東風驚呀道:“那你昨夜為何不用?”
“嘻,我怕你受不了,不過那時我也是飄飄欲仙,忘啦!”
東風急忙替她脫衣,笑道:“今夜我們真的有快樂了!”
“風,今夜你射好了,但不要太早啊!”
賀女才脫光,東風急忙把她抱起,那肉柱一頂而入,賀女叫出口:“啊,好滑啊!”
“咭咭咭咭,早就想啦!”
東風一面插挺配合,見她愈壓愈重,笑道:“你昨夜足有三四個時辰不停,今夜更來勁了……啊!……對,扭扭扭重一點。”
賀女又捏又摩,格格笑道:“昨夜你一定怕我受不了。可能你不過癮,今天我補賞你?喲……喲……你放大了,好爽啊……”
“到底了沒有?”
“還沒,再長一點,也還要再大一點……喲……對對……對了!咭咭……我全身都爽嘛!”
東風輕笑道:“你開始吸,要強!”
賀女緊紫抱住,下面又扭又壓,同時把東風的肉柱一口口吞,好似吸乳的樣子……不,那里面好像有只乳牛的嘴。
“哇……太妙太妙,你這種功夫太妙了……對,要強力……哦……里面發出嘩嘰……嘩嘰的聲音……”
賀女見他快樂,心中樂極了,她自己更加感到爽快無比!
哼哼的,嗯嗯的:“風……我們換一下如何?”她翻身躺下。
東風爬下就插,笑道:“這樣的動作快啦,對,腿子越開越好,舉起來!”他已全力抽插了。
二人又要玩到天亮啦!
在半夜的時候,也是東風和賀女都近高潮的時候,庵外來到兩位青年女子,她還好在沒有進庵,只在尼庵下面山路上急急奔走著,那竟是‘荊州雙飛’江菱波和陰荷靜,聽只二女邊走邊笑:“阿靜,那個姓東的太迷人了!”
“阿波,賀妹子一定愛上他了,你看她那有像從前的樣子,八成已和姓東的作過愛了。”
江女格格笑道:“我們改變一下如何?”
“怎麼改?”
“有機會找姓東的你看到他的褲襠沒有,一定是特別的,你沒有被吸引?”
“當然有,他與別的男人好像不一樣,難怪有多少美女看上他!好呀!不知他一個能不能招待我們兩個?”
江菱波輕聲笑道:“但有條件!”
陰荷靜道:“只准和東風來,不許和別的男人作愛,我們還是約法三章。”
“好!”江女立即同意,但一頓又道:“怕只怕賀仙霧不同意?”
“當然要在小賀離開時,才向姓東的進攻!”
正說在這里時,突見江菱波嬌聲叱道:“什麼人敢在暗中偷聽?”
“哈哈,好深的內功!”
忽見月光下現身出來一個青年。
“原來是‘五槐公子’曹升,未免太不入流了!”
“哈哈兩位所說的東風,莫非就是傳言的花花公子?他算什麼男子漢,兩位美人何必遠求,我曹某人人才、錢才、武功,那一樣不是一流?兩位之美,我曹某早拜識了,願意全心侍候。”
陰荷靜不怒反笑:“格格,咱們又不是賣的,錢財免了,只有武功好,人才你是夠格的!不過要招待兩個啊!”
“哈,那沒有問題,不過據說兩位美人還是黃花閨女,只怕有時吃不消啊!”
江菱波接口笑道:“那是我們的事,就事論事,怎麼樣,就在這里?”
曹升心花怒放,連聲道:“只要兩位樂意,曹某悉聽美人的。”
二人故意作出美妙的姿態接近,同聲嬌笑道:“就在這里好,草很厚啊!”
姓曹的也許自持武功高,樂得忘了形,他竟伸手歡迎兩女,但他突感心頭一悶,人卻倒下去了。
“姓魯的怎麼了,我們尚未脫衣啊!”
“江菱波、陰荷靜,你們好毒……”
陰荷靜突然嬌叱道:“姓曹的你長得不錯,不過你在我們眼里只是一條哈巴狗,你比東風?格格……那你這哈巴狗就去比雄獅啦!我也不殺你,只是廢了你一身武功,回去守你的錢財啊!再見了!”
“你……”曹升大叫:“你們施的是什麼功夫?”
江菱波嬌笑道:“我施的‘除陽指’,現在你變成太監啦!”
“我施的是‘精化散”,不但使你精液枯竭,同時廢了你的武功,姓曹的,要硬打,你敵不了我們一百招,那多費事啊!對不起,我們荊州雙飛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二女說完就走,再也不看他。
天亮了,二女忽見前面有座石峰,江菱波道:“那兒必有清泉,我們去吃東西,不知東風他們是不是在這條路上?又不知過去了沒有?”
陰荷靜笑道:“可能尚未過去!”
二女說的沒有錯,東風就在她們後面,但是只有他一個人,卻沒有賀仙霧,原來東風和賀女並未玩到天亮就停了。
原因是賀女心靈有了反應,她已察到她的師姐找她來了,於是她把情況告訴了東風,她一千個不願意師姐看到東風,因此她把東風逼著先離開尼姑庵,自己就干脆到後山去迎接她師姐去了,當然她要把師姐引上另外一個方向。
“喂!前面可是江姑娘和陰姑娘?”
二女聞聲回頭,一看是東風,開始訝異不已,但她們不見賀女時忽又暗暗驚喜極了,同時轉身:
“喂!是東風公子!”
東風走近道:“你們是不是追我和阿霧?”
江菱波笑道:“是呀!你們不等了?”
東風道:“對不起,我們沒有約定時間和地點會面。”
“賀家妹子呢?”陰荷靜生怕賀女在後面。
東風撒個謊:“她有重要事情去辦,我和她約定在黃山會面,想不到反而見到兩位。”
江菱波輕笑道:“東風公子,你真是一個幸運兒,賀仙霧對天下男子視如糞土,但她卻對你視如情人,你真有魔力啊!”
“兩位真會說笑,人與人之間,都是一個‘緣’字,緣至則聚,緣盡則散!相互之間,不討厭就可成為朋友。”
陰荷靜格格笑道:“那我們兩次見面,不也是有緣?”
東風聽出她口氣有異,心中有數,但他是在女人中打過滾的人了,不以為怪,笑道:“到目前看,最低也可以同行了,當然也是緣。”
江菱波嬌笑道:“你不怕賀家妹子吃醋呀!”
“對我吃味的女人,她就不會理我。”
陰荷靜咭咭笑道:“你有自信嘛!好,我們同行,也許更進一步的緣分。”
“兩位不會有進一步了,我會算!”
“會算什麼?”江菱波有點驚訝。
“哈哈,天機不可泄露!”東風朗聲大笑。
二女似不明白的互望一眼,表情怪怪的。
地形越走越高,江女東張西望:“阿風,前面是月峰嶺了,你吃過飯沒有?我們帶有很多吃的,一看到你時我們忘了肚子餓啦!”
“啊!好極了,難怪我兩腿發軟了。”
陰女瞟了他一眼:“那恐怕不是肚子餓啊!另有原因吧?”
“你們放心,你們所想的那種原因對我來說,根本不會發生。”
江女嬌笑道:“別夸嘴!”
東風道:“那不是吹的!”
三人說說笑笑,他們就在一處山泉旁擺下東西吃起來了,這時兩女和東風更拉近了,說話也說的沒有保留啦!
東風明知二女要打他的主意,他又何必在意。
也許地點不合,三女吃完就上路,東風心里暗忖:“她們是處女,看情形,她們只是口交而已,里面根本還沒有動過。”
“阿風,你認識五槐公子曹升嗎?”江菱波靠近東風右邊問。
“不認識?怎麼啦,你問這個問題!”
“昨夜我們經過一座尼姑庵前山下時,他在暗中追我們!”陰荷靜靠近東風左邊,一手搭在東風肩上,更近了。
東風輕笑道:“他倒霉了!”
二女同聲驚訝道:“他長得也高高壯壯的,相貌清秀,很會向我們獻殷勤啊!”
“那是當然,誰叫你們有吸引力,又很美,可惜他不明白你們不喜歡男人,又沒有緣分,他非倒霉不可。”
陰荷靜格格笑道:“不對!現在我和阿菱為何很喜歡你,難道就是緣分?”
東風嘆道:“其實我也說不上來,有時我常常自問,我有什麼地方使女孩子喜歡呢?我又不是世間上最美的男人,也不是武功出奇的好,何況還是窮光蛋……”
江菱波道:“這一點確實有點怪?你有股特別的吸引力,非常奇怪,那曹升我在一見就討厭,我們把他給廢了。”
東風道:“那有何必!”
“你不明白,他那人仗財仗武,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無情戲弄過,那種人留下來是個禍害。”
東風道:“愛是一個人的私生活,但要雙方認可,聚則歡,分亦無恨,可是不可妨礙公理,為害第三者,那曹升就不是懂這個道理一敗塗地。”
二女豁然道:“原來你有這種合情合理的原則,並非見了美女就愛,難怪愛過你的從來不恨你,這就難怪了。”
東風道:“我不接近普通女子,那怕她美如天仙,因為她們都未脫俗世觀念。”
“俗世觀念?”二女又不懂了。
東風笑道:“那也叫私心,我不必多加解釋!”
二女同聲道:“我們懂,我們最終的目的在武功突破達到道根深植。”
“對!潛心修煉,道必有成。”
陰荷靜道:“如你我之為人,道有忌親?”
東風道:“莊子說,道無所不在。東郭子問於莊子,莊子說道在屎溺,愛是天生的,不違道。”
二女嬌笑道:“阿風,經你這一說,可把我們的心病治好了。”
東風道:“愛與情存於一心,心中無愛而作愛,近於汙,無情而作愛,在於財,那就是妓女行為,雖兩相作愛,實無情無愛,實為欲的需要,財的驅使。”
二女突然抱住他一陣狂吻。
東風和聲道:“別衝動,這雖是夜晚,但避免有江湖人。”
二女輕笑道:“難怪你討人喜歡,實在太可愛了。”
東風指著前面道:“那兒有座峰,叫什麼名字?”
陰荷靜道:“江湖人稱它為瞎婆峰,峰西有一谷,名瞎婆谷。”
“怎麼會有這種名稱?”
江菱波道:“有個古老傳言,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帶發修行的女子來到那谷中修行,從十幾歲修到八十歲,由少女變成老太婆了,她怕江湖男子打擾他,在年輕時她自己刺瞎一只眼睛,後來終於在九華山得道仙去,因此那峰和谷就被稱為‘瞎婆’兩字了。”
東風笑道:“很有意思!”
江菱波道:“那洞中還有她在臨行時用手刻下‘瞎婆古洞’四個大字在洞里哩!”
“我要去看看!”
陰荷靜嬌笑道:“不怕我和阿菱找麻煩?”
東風笑而不答,領先向瞎婆峰奔去,當他登上峰頂:
“他們……”他看到魯北雙刀何一凡和張千詩的背影,一下就認出。
江菱波也看到,笑道:“何一凡那話兒不是張千濤的對手,經常為了那事而爭吵,可是張女又離不開姓何,這是為了什麼?”
“情!”東風斷言:“何一凡一定為張女舍死忘生過,縱然張女不愛他,但卻不能忘情。”
二女啊聲道:“情是永恒的,情最可貴,男女之間,必須先要有情再建立愛,情占七分,愛占三分。”
江菱波道:“張、何二人這樣下去也很痛苦,分手既不忍,合又無味。”
“是很痛苦,不過我要挽救這一對情人。”
陰荷靜驚呀道:“你有法術?”
“不是法術,是愛的源泉,它叫‘激情素’,原名秘心經,也叫激情法……
“啊呀!你能叫姓何的維持長久不泄?”
“那是他煉不成的另一種神功,只有我會,我又不能教他,我要教他的是激情素之法,他能提早張千詩的高潮,一個女的在房事中別無他法,只要有高潮就會滿足,張、何二人我看非結婚不可,一旦結婚,未來的日子太長了,我不知道則罷,既然知道他們的痛苦所在,我豈能袖手不救?”
江女道:“你真是好人!”
陰女笑道:“他如不是優點太多,怎麼會吸引美人,連我們這兩個瞧不起男人的,現在也愛上他了。”
東風微微一笑,指著谷中道:“那兒有燈光?”
二女注目一看,搖頭道:“那里有?”
“你們看不出,那兒一定是洞,燈在洞深處,我練有混元氣,不必直接看到光。”
江女忽然道:“阿風,那地方是瞎婆洞啊!”
“對!糟糕,被人占住了,我們本待在那里……咭咭……”
陰荷靜道:“那怎麼辦?”
東風道:“我還是要去看看,南方古洞無數,我又喜歡洞,我的武功沒有師授,全是古洞中得到秘笈自煉成的,因此我對古洞有分親切感。”
江菱波道:“進去當心有衝突。”
東風笑道:“我們不存敵意就是,天下古洞名勝是天下人的,他能去,為何我們不能去,懂理者打個招待,否則不理就是,如果他有什麼不講理,那我就以敵人對付。”
“好,我們去!”
摸到洞口還沒有看到火花,直至十幾丈,轉了好幾道彎,洞中全是石柱撐住一般,這不但看到火炬,而且發出男女卿卿我我之聲。
二女向東風一瞟,笑了,笑得很神秘。
東風輕聲道:“只怕又是第二對何一凡和張千詩,二女看到一對男女大戰方興,浪聲蕩漾,都看呆了。
東風把二女的螓首拉攏,悄悄耳語道:“你們認識?”
江女點頭悄聲道:“是茅山師兄妹,男的叫毛尚義,女的叫呂淑珍,但雙方都有了未婚人,想不到還會這樣?”
“這也很平常,男的不喜歡未婚妻,女的不喜歡未婚夫,但師兄妹同門學藝,日久生情。”
二女有點情動,雙雙抱住東風,全身有點抖動。
東風輕聲道:“要控制,出聲不得,偷看人家作愛於理不合,我們退出去,今晚沒有辦法了。”
“我們還有一個更好的山洞!”陰荷靜拉著東風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