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看到李君定說著又側耳注意,不禁笑道:“李大哥,現在還沒有動靜,你繼續說吧,有動靜我會聽到的。”
李君定道:“四海龍王都沒有兒子,都只生了一個女兒。青帝之女名林如靜,赤帝之女名叫郝曼群,白帝之女名叫白珍殊,現在安姑娘和賤內去救援的就是她,我們現在去援的是黑帝之女黑神妃。”
“四女都很厲害?”
“武功都不在安嘉玲之下,各有秘密,也各有神功!”
“有座廟!”“哎呀不好……”
東風見他說一句話忽然驚叫,急問道:“什麼事?”
“公子,你去前面林中,廟就在那里。”
“你呢?”
“賤內有險,我得趕去……”他接身要走。
“慢點,李大哥,你是得到什麼人的傳音入密了?”
“對!那里敵人又增加了。”
東風道:“那我也要去呀!”
“老弟,這邊也要人,你不能去,你快進廟去,那一點燈光處就是。”
他撥身急衝而去。
奇怪,誰在暗中調走了李君定,東風心中有計謀,他自己不在乎,但卻擔心李君定,當他潛入林中時,發現那兒確是有座古廟,但廟中連一點打斗的動靜都沒有,然而摸進廟去時,他呆住,只見煤光下躺著兩縣屍體,而且是道士打扮。
“解圍了!”東風再在四處看看,他發現後面靜室內又有一具道士屍體,同時還有個似睡又似是重傷的少女靠在牆壁上,在燈光下,東風走近少女,他突然呆了。
“除了兩個酒渦,又是一個像星星的美女。”
東風看著驚呆之下,豈知那少女忽然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嗤地的笑出聲啦。
“你!”
“格格,你不是來援助我的?”
“你是黑神妃?”
“總算你還不笨。”
“東風,你這樣靠近看人,你已跟著我們很久了。”
東風道:“你支開他干嗎?”
“我們有事情去辦,星星姐不許去多了人,有李大哥同行,第一太危險,第二……咭咭……”
東風不去問她第二是什麼,但追問道:“你也認識星星姐?”
黑神妃輕笑道:“我們還是她要來的啊!”
“要來的?”
“對呀,憑你能奪到降魔杵和雙修道書?”
“原來星星什麼也不事告訴我,現在我們去那里?”
“岳陽樓你不用去了,星星已經安排戈壁花和白珍珠去了,不過另外還有兩個人我暫時不告訴你,現在我們去探兩個水中仙洞。”
“水中仙洞?”
“在洞庭湖這面,是三枝降魔杵之一,另外一枝是另有其人。我們就是去查那個人,他一直就藏身在那里。”
東風道:“你說的可是黃鵠磯下水中洞天?”
“一點不錯,如果不在那里,那就又要查另一水下天了。難怪星星說你是鬼靈精,你又猜對了。”
“我們連夜走,水路還是旱路?”
黑神妃道:“行程看情形,但今夜非趕到鳥雀谷不可。”
她望著東風深情地一笑,那一笑她的酒渦更美了。
東風在她口中聽到星星,這時再也不懷疑了,於是就攜手急奔。
“阿風,聽星星說,你的水功很好,能在黃河里捉魚?”
“那不算什麼,只怕比起你這在大海里能打滾的美人來恐怕差遠了。”
“你下水時是穿衣還是光著身子?”
“看情形。”
黑神妃訝然道:“下水還有什麼講究?”
“江湖人難道沒有仇人,情況不對時,連衣下水,如果沒有事,光著身子就自然而快速。”
“你沒有水衣?”
“什麼是水衣?”
黑神妃道:“專為潛水或煉水功夫用的衣服呀!”
東風笑道:“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你真土!這種衣服是貼身的,有普通的,有特制的,有些甚至很講究,我有幾套是千年海鰻皮做的,黑黑的,不用時收起來不到兩只拳頭大,你看,我的衣包里就有兩件。”
東風驚奇道:“那是寶衣了。”
“在潛水人來說,也是寶物,不過形式有多種不同,女人的有連衣褲式,有兩截兜褲式,男的只有短褲式,我給你一條短褲好了。”
東風哈哈笑道:“遮羞用。”
黑神妃格格笑道:“總比一絲不掛好吧!”
東風正想逗她,但忽然覺出動靜不對,立即折了九朵野花往黑衣袋里一塞,自己也折了九片樹葉。
“阿風,你要施夢幻禁制?”
“你怎麼知道是夢幻禁制?”
“星星說的呀,有個美人郁夢幻教你的呀!”
東風嘆道:“什麼事也不瞞過星星……”他們已經被白霧罩住了。
忽從後面出現了兩個奇裝女子,在月亮下,她們除了一身雪白的輕紗宮裝之外,連內衣胸兜也沒有,保守的離不去肚兜,可是她們的乳房私處明顯可見。
黑神妃見駭然,面色大異。
“阿妃,你怎麼啦?她們是誰?”
東風挽起她的香肩:“別怕!在夢幻禁制里,她們聽不出聲音,快告訴我。”
黑神妃道:“這是南海中一座無人島上兩個神秘女子,該島無人能去,海上人稱之為‘迷島’,家父說,這兩個女子是迷島第七代仙妓,以上六代誰也不知是否還在人世。”
東風道:“何為仙妓?”
黑神妃道:“我也不明白‘仙妓’兩字從何而來,那是家父在西湖畫舫上看到她們陪客唱歌彈琴之故,既然陪客,當然是妓女羅!”
東風啊聲道:“可能是賣藝不賣身。”
黑神妃道:“她們這種裝扮只是有月亮的夜晚才有,其他時間打扮得如閨女一樣,我也見過很多次了,在前面有叫‘西月影’,後面是‘夏南風’,她們武功神秘莫測。”
東風道:“她們的年紀似還很年輕哩!”
“不知道。看來不比我大。”
“你有幾歲了?”
“幾歲?我還只有三歲啊,問女孩子的年齡都不會問,我們有四個,都是同年生,現在十九歲了。”
忽見兩個白紗女子從側面超過,只聽黑神妃所指的西月影輕啟朱唇唱道:“花半濕,睡起一窗曉饒色,千里江南真咫尺,醉中歸夢直;前度蘭舟送客,雙鯉沉沉消息,樓外垂楊如此碧,問春來幾日。”
那歌聲輕越幽揚,在月明如洗的深夜里,聽來分外清晰,使人有飄飄出塵之感,加上後面那夏南風和奏的簫聲,聽得東風十分神往。
“阿風,別迷啦!”
“我沒有入迷,不過我覺得她們唱的這首張輯所作的‘垂楊碧’,不適宜於月明深夜,如在清晨最適宜。”
“她們好美,又會打扮。”
“以我看,她們這種純潔活潑,天真無邪似別有風味。”
“咭咭!你當著我的面只有這樣說羅。”
東風道:“我從來不作違心之論,不過她們的打扮也有啟人作非非之想。”
“阿風,我們盯上去如何?”
“不,你可以,我是男人。”
黑女道:“除了我知道,誰還能看到你在盯女人?”
“阿妃,我倒不在乎別人看到,一個人的行為,完全在於自己內心運作,如果我一看到美女就追,我就有虧內心。名僧吃狗肉,洞賓戲牡丹,他們也是內心運作,我還未達反運作功力。”
“啊!我明白了,迷島仙妓她們武功又高,當然不愁生活,可是她們在秦淮河賣唱,那純粹是內心運作,游戲紅塵了。”
“對!那就是一種練心境,觀察人性,不過深夜我游,這又是為什麼?”
“阿風,她們只怕也是為了降魔杵和雙修道書啊!我們又多了兩位非常可怕的對手啦。”
“不要緊,只要不采卑劣手段,大家可以公開爭奪。”
“喂!阿風,你知道我剛才在注意你什麼嗎?”
東風笑道:“你們女人的心眼,我是一輩子也不清楚。”
“咭咭!迷島姐妹穿的宮裝,那等於沒有穿,她們的三點落在你眼中,我見你一點也無動於衷啊!”
“一個見了餐桌上放有山珍海味就流口水的人,他一輩子也上不了那種席面。”
“嗯,星星對你真是了解最深的人,她說你是個提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這樣看來你是一點不假。”她靠得愈緊了。
前面有燈光,東風問道:“有村子了?”
“不,那是山上一座湖妃廟。”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廟中還有燈光?”
“那是長生燈,日夜不能熄掉。”她望望東風又笑道:“你想休息?”
“不是,現在已經過了半夜,想休息也不能去驚動廟祝,不過剛才我懷疑那燈光有問題,既知那是長生燈就不必去查看了。”
“咭!我會錯意了。”
“會錯什麼意?”
“星星對我說過你練了奇功,你那東西非要經常發泄不可,否則對你身體不好,對未來修練有不利影響,我認為你要……你要休息……”
東風輕笑道:“干脆說呀,認為我要找你……”
“格格,你也不干脆啊!”她雙手探入了,但突又急收了。
“你怕?”
黑女輕聲道:“好大!”
“你見過比我的這小寶貝小的嗎?”
“我見過四五次,有一次一個漁民和她的未婚妻做愛,他把未婚妻搞得尖叫,而且流了很多血,那是我見到的之中最大的,可是你的比起那漁民的還大多了。”
東風笑道:“所以我說你怕了!”
黑女又招手探進去:“阿風,郁夢幻、安嘉玲、康定蘭,還有很多上了星星修煉的那些女子,是不是都和你做過愛?她們是不是處女?”
“你說的都是處女,對了,什麼是星星的修練?我怎麼不知道?”“星星教我不對你說。”
“不說就算了。”
“阿風,你生氣了?”
“我生啥子氣,星星不許你說,我就不敢問,對了,你怎知道郁、安、康她們?又是星星告訴你的?”
“是啊!她不但告訴我。而且把修練錄給了我幾頁。”
“有沒有天芝……”
“別問了,我只看到天芝為止,因為她要我快走,我就沒有時間翻那本修練錄了。”
“好吧,我們快點走,要天亮了。”
“阿風,郁夢幻她們和你第一次……”她一手抱著東風,一手握著肉柱,整個人都貼在東風身上,完全被帶著走路,她的腳掌根本不落地。
東風只好抱著她,想起她尚未問完的話:“阿妃,第一次什麼?”
“不說了。”
“哈哈!你是問她們痛不痛?尖不尖叫?告訴你,她們叫不出,只是哼,全身發抖,你最好放手,別挑逗我,否則我向你要時,你就不好過啦。”
黑女不放手,但也不說話,她是在下決心了,可是天色快亮了,然而東風突然一停。
“怎麼啦?”黑神妃仰起頭,她那頭長發拖到地上了。
“阿妃,那個女子?”
黑神妃見他指著前面路上,只得放手立好,她一看也愕然:“快收起夢幻禁制,她是我朋友武惜春。”
當東風收起禁制時,黑女立即拉他追出道:“她是世上最不幸的女子。”
東風道:“怎麼說?”
“她被父母逼著嫁給‘東海大豪’卜公權的獨生子卜一生,誰知卜一生不能人道,是個天殘之人。”
東風道:“不能性欲?”
“那也不要緊,問題武惜春一開始就不同意嫁給卜家,但礙於父母之命,後又為了名節,她就這樣痛苦下來,你要知道,她是東海最美的女子,被江湖稱之為‘東海絕艷’,現在二十五歲了,過門時只有十七歲,算來已經痛苦了八年,她的武功絕倫,三年前就游歷江湖,聊可打發時間!”
“她父母和卜家都不過問她在外面流浪?”
“父母知道內情,哪還能管,卜家知道兒子是個什麼樣的貨色,當然啞口無言。”
“惜春姐!惜春姐……”黑神妃追近了就大叫。
那女子回頭:“啊,是阿妃!”但她看到東風時突然不語了。
“惜春姐,這是我朋友東風。”
武惜春拱雙手道:“東公子……”
東風還禮道:“武姑娘行色匆匆,莫非有急事?”
“我在找朋友。”
“啊!惜春姐,難道藍似水也來了?”
“對,我除了找她還能找誰!”她偷偷地打量東風,但卻又不敢正視,很明顯,她的心在跳,既然找人,但她又不說告別了。
天色已亮,東風這時看清楚她,她的美,確實比黑女別有風韻,加上幾分成熟感,同樣臉上也有梨渦,就是不笑,東風心想:“她在矜持,如果帶笑,那一定迷人。”
“惜春姐,藍似水的問題怎麼了?”
武惜春嘆聲道:“南海花神守了三年望門寡,她也和我一樣,心死了!我們商量好,准備找個地方靜心修練算了。”
“不要嘛!我介紹你們認識一個人……”
“星星?”
“對,她最能替我們著想,你已認識她了?”
“見過,她太玄了,說的話我們聽不懂。”
“你有多久未回去東海了?”
武惜春道:“那已不是我的家,卜一生去找一個號稱‘回天道士’替他回天,結果回天沒有挽回他的殘廢,人反而一命嗚呼了!”
黑女道:“那好哇,你被解脫了。”
武惜春嘆聲道:“表面上是解脫了,心里上的結只怕永遠解不了……”
東風插不上嘴,他指著前面道:“那是什麼地方?”
黑女道:“那是瀏陽城,我們可以去吃飯了。”
東風道:“我不想進城落店,你們繞道去北門,我去買吃的。”
黑女道:“那要快啊!”她拉著武惜春立即繞城而去。
瀏陽城不大,東風只找不到半條街就看到一家館子,當他剛踏進店門時,一不留心,正面撞上一個女子,好在雙方武功都高極,不約而同地閃開了,但東風一觸面:“武姑娘……”
他錯認為武惜春。
“對不起……”那女子先道歉。
“啊!我認錯人了!”
那女子輕聲道:“我象誰?”
“我有個同伴,剛才分開,她真象姑娘……”
“武惜春!”
東風歉然道:“正是,我真糊塗!”他心中難為情,明明黑女和武女是繞城而去,怎麼會在他前面。
那女子笑道:“我叫藍似水,是武惜春的好友,她去哪里了,我在找她。”
東風道:“她們繞城去北門了,姑娘,我買了吃的陪姑娘一同去會面。”
“她們,還有淮?”
“還有個姓黑的姑娘。”
“黑帝女黑神妃?”
“原來姑娘也認識,那真巧。”
“你貴姓?”
“在下東風。”
“小太陽!”藍似水眼睛突然漾出一種神秘的光彩:“星星說的就是你。”
“原來姑娘也見過星星。”
“別買吃的了,我已經買了不少了,我們快去北門。”
靠得東風很近,一陳陣幽香直向東風暗襲:“我的身世你一定聽黑神妃和武惜春說過了?”
東風點點頭:“我的腦海里只留下‘南海花神’,你真象‘東海絕艷’。”
藍女輕笑道:“不討厭我是個寡婦?”
“腐敗社會的陋俗真可怕!你應該脫俗一點,你是江湖武林奇女子啊,我只有同情。”
“別同情我,我已有了寄托。”
東風真心地:“那就恭喜你了!”
藍似水輕笑道:“我已入了星星的修練錄。”
又是修練錄,東風糊塗了:“那到底是本什麼神秘東西?”
“不能告訴你!”
到了北門,忽見一個鄉下少年攔住二人道:“哪位是東風公子?”
“我就是!”東風立即承認,少年真笨,明明只有一個男人,還問那一位。
少年道:“我在這里等了不少時間,有兩位小姐說:”如果見到東風公子,要我轉告,她們發生事情了,不能等公子,要公子直奔什麼磯去!“
“黃鵠磯?”
“對對對!她們給了我五兩銀子,今天財神爺照顧我,我也不去作買賣了。”
東風揮手打發少年後,有點納悶:“她們發生什麼事了。黑神妃是星星指定要我們去黃鵠肌啊!”
“當然是有非常事情發生之故,我陪你去好了。”
“你?”“怎麼?你討厭我?”
“哪里有的事,求之不得,不過我要去的目的是要下水啊!”
“格格!你忘了我是海中長大的呀?”
“對!你一定有很好的水功,那我們走。”
在路上,藍似水越來越覺東風的吸引力特強,把她拉得無法不向東風從內心屈服啦。
“阿風,四海龍女和武惜春她們對你怎麼樣?”
“你說的是哪方面?”他一頓又道:“四海龍女我還只見到黑神妃。”
“格格!投懷送抱呀!”
“沒有,不過黑神妃有點粘人,她太天真。”
藍女嘰嘰笑道:“你要黑妞投懷可難了。”
“怎麼說呢?”
“她曾親眼看到一幕真實的故事。”
東風輕笑道:“一個漁民和他的未婚妻……”
藍女道:“她曾對我說起,那時她似還有心存余悸。”
“你的看法呢?”
“一般不懂風情的男子,他只要控制不住,其行為當然粗魯一點,那種人只顧自己,哪怕面對的是最心愛的人,到那個時候也如同野獸一般,就算是讀書人,他也不懂其中技巧。”
東風驚訝道:“我看你懂得不少。”
“別懷疑我不是處女,我看過一本西方女寫的‘雲雨秘抄’,其中所寫的全部是做愛心得。”
東風笑道:“打從你眉間和眼神就能看出你是處女,不過我懷疑你如何能保持這麼久的時間而心不亂。”
藍女嘆聲道:“我不是一個普通女子,我有良好的修為,不過現在被你把我的心扉給啟開了。”
東風早巳知道她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但再也等不得藍女的自動啦,一看兩下無人,立即將她摟住道:“我不止要啟開你的心扉,還要攻破你保守至今的那個。”他吻她。
藍女激動地送上吻:“阿風,這是野外。”
“我知道,我有使人看不到的禁制。”
“啊!我忘了,星星說你有夢幻禁制。”
東風輕笑道:“我早有准備,你摸摸看,你袋中有九朵野花。”
藍女發現自己和東風被罩在一團白霧中,不禁格格笑道:“這真是很妙!”她緊緊抱住了。
“阿藍,我恨不得現在就向你要。”
“忍耐點,有適宜的地方再來,我也在強忍啊!”
東風從後面將她摟住,雙掌捧住那一對堅挺的乳峰,輕聲道:“前面有一排山路是什麼地方?”
藍女探手握住他的肉柱,也輕聲道:“是九嶺山脈,那里一定有你需要的地方……啊,真大!”
東風伸一手摸到她隆起的丘陵,只覺心跳不已,於是抱著就奔。
進入九嶺山已近黃昏,當他們到一處芳草如茵的山谷時,忽見側面飄落兩條人影。
糟糕!東風又不能如願啦。
“阿風,夢幻禁制靠得住嘛?”
“阿藍,靠得住有什麼用,有外人到了,做起事來在心里上也不是味道,我們干脆看看他們是干什麼的?”他把藍女放下。
谷中落下來的也是一男一女兩個青年,忽聽男的嘿嘿笑道:“阮姑娘,你的父母既然接受了我的聘禮,你想逃婚也不行呀!”
“張子宮,我和你拼了!”女的拔出雙刀就撲。
姓張的閃開帶怒道:“你要翻臉?”
阮女恨聲道:“似你這種仗勢欺人的東西,硬將聘金放在我家,還說我父母同意,軟的不行,你又追我到這里來硬的,我只有拼了!”地又撲出。
藍女一看有氣,閃身要動手,東風攔住道:“姓阮的女子尚未倒,你急什麼?”
“阿風,你不知道,姓張的已有妻子兒女了,他是南昌大豪的第三子,專門魚肉弱小,我過南昌時就聽到他的劣名啦。”
東風點頭道:“原來如此,但也要等阮女不敵時才出手,我看阮女的武功不差,也許她能親手殺他。”
這時阮、張二人已打得難解難分了,看來阮女體力不繼,全憑刀法拼命了,藍似水已要出動,可是東風還是不許。
“阿風,阮女快脫力了!”
“別急,她有幫手趕到了!”話未完立見谷外出現一條如風的影子。
“師妹退開,讓我來殺他。”
來人衝出,手中使一支長槍,一下就接上姓張的兵器,原來姓張的已使出一雙虎頭鈞。
“公子請讓開,把姓高的交給門下來收拾他。”連連黑影閃動,忽又來了四五個大漢。
姓張的大叫道:“別把那臭婆娘的招牌給弄壞了,姓高的那東西我早知道他與臭婆娘有一手,不要讓他活著。”
阮女一看得勢不妙,又拼命出刀,師兄妹這時靠背而戰。
藍似水再也忍不住了,又要衝出,可是東風還是不許,將她摟住道:“阿藍,你看我們側面,把人情送給他們吧!”
藍女一看側面樹後立著三人,一個青年、兩個中年,不由駭然道:“他們是誰?”
東風道:“那青年是三王子朱牧,那中年是‘平津雙探’姜魚和杜經,你殺了張子宮,不如讓王子將他送官究辦不更好。”
藍女笑道:“你真是沉得住氣,你哪里象個二十歲的人,姐姐我服了你啦!”
噗哧一笑,東風笑了:“你是什麼姐姐?那你就別想和我作愛了。”
“情姐不行嗎?”藍女捏他一把。
東風抱起她就朝外奔出:“我們另找地方。”
藍女輕笑道:“只怕又有事搞發生啊!”
走著走,東風一手探入藍女的私處,覺出小穴里已經濕濕的,笑道:“你想了?”
“在你懷中,哪個女子不會激情……對了,你說能從眉目之中能看出女子是否是處女,這是不是胡說?我不信。”
“我是根據麻衣相法研究的,雖不是百分之百正確,但也八九不離十。”
“那你說說看。”
東風道:“相由心生,人之生理卻由某部某種刺激而稍有變化,先說眉吧,少女中從來沒做過愛的,其眉梢服貼而不分,如是結婚生過孩子的女子,那不但眉毛不順,甚至有疏黃的現象。”
“眼神呢?”
“眼與心連,心動則眼動,眼動則神光就有各種變化。處女看異性,很少有正注不移的,縱有正視,其眼神也正,哪怕是面對心愛之男子,其神也正,最多一絲親和之神,否則就有各種變化了,一言難盡。”
藍女舉手摸摸自己的眉尾,笑道:“現在有很多女子都是經過畫眉的啊!”
東風道:“人之尚本,添上去的東西豈能掩飾純真,化妝可補缺,但不耐久,其實一經正視,還是有破綻的。”
到了一處崖上,東風將藍女放下,她不肥,但很結實:“我們休息一會再走。”
藍女輕聲嘰嘰,嫣然送抱,摟著他就吻,一手探入他的褲內,緊緊地握住那根肉柱。
東風一看位居高地,又在石上,加之夢幻禁制,於是解開她的上衣,撫弄藍女的豐乳。
“噢……噢……”藍女忍不住。
東風見她有點抖動,為防她控制不住,立即松手,抱住她盡情的親吻。
“阿風,我愛你有分寸!”她也放掉肉柱。
二人整理好衣褲,又雙雙前進了,及至天亮,東風收起禁制,笑道:“前面是哪里?”
“前面平原是平江城了。”
“到了黃鵠肌還要走幾天?”
“還要五天,那還要在路上不發生事情,也不能慢慢走,不過我們不走大路,五天足夠了。”
東風道:“多幾天也沒有關系,今晚在平江城過夜了。”
東風輕笑道:“到時候……我放你逃只怕你也不願逃啦!”
“我才不相信你有那大的威力。嘿!”
剛進平江城南門,藍女突然一愣,接著她就嬌聲呼叫,但她尚未叫出口,東風立即攔住道:“你干什麼?”
“你看到前面三個少女嘛?”
“有哇!”
“她們是‘嫵媚三青’,又號‘天池三丹,,穿紅衣裙的叫於丹飛,穿綠的叫尹丹妮,穿黃衣的叫江丹楓,她們是同年同月同時生,大小之分只是一二三刻之差。”
“好了,好了,對我說這些干什麼?”
“阿風,聽我說完呀,她們是天池王母的徒弟,曾經大敗過王中王,又打敗過大神教主,她們是我和武惜春的朋友,也是四海龍女的好朋友,我不能不打招呼呀!”
東風這個駭異了:“她們那樣小!”他不相信這三女能打敗江湖兩大神秘人物。
“不小啊!都十七歲啦!”
“哈哈,十六七歲還不小,只算是剛結苞的玫瑰,青得很哩。”
“嘻嘻!阿風,你見了她們的臉才知道,美得叫人心跳,不過放心,她們不會被你迷住的。”
“迷住,我會找青苹果?”
這時那三個少女似已發現藍似水了,只見她們同時一轉身,如同三只蝴蝶般飛了過來,同聲嬌呼:“藍姐姐……”
在東風眼里,三女確實是美得欲滴的仙露一般,但在他眼里,他還是把三女看成三個青苹果。
“三位妹子,你們為何在這平江城出現?”
“藍姐姐,你可知道?雙修道書落在一個中年婦人手中了!”
穿黃的江丹楓鄭重地說。
藍女驚聲道:“你們知道她是什麼樣子,有什麼名號?”
穿紅的於丹飛接口道:“只知她叫‘九陰女使’,但不能相信,她比三個千面人更有變化呀!”
東風暗察三女,知道她們都在偷偷地看他,於是眼看人群,裝做不知,也不插嘴,最後干脆離開遠一點。
“藍姐,你和那個啞巴走在一塊?”尹丹妮作鬼臉。
“對呀!藍姐不是說男人都可怕呀?”於丹飛湊上一句話。
“嘻!藍姐滿面喜氣,八成……”
“三個丫頭,我看你們要討捏呀,越說越不象話了。”
江丹楓道:“他是誰呀?好帥呀!”
“他說你們都是青苹果,你們要不要再問他是誰了?”
“什麼呀?”於丹飛氣道:“他敢老氣橫秋……算了,看在你藍姐的份上,我們不找他算帳了。”
“你們說他老?那我不是更老了,我比他大五歲。”
尹丹妮格格笑道:“我們說他不是那種老呀!”
突聽於丹飛嚇聲道:“丹楓、丹妮!我們要找的家伙在前面,我們快去追他。”
藍似水急問道:“是誰呀?”
於丹飛道:“捕風道人。”
“那個妖道敢惹你們?”
“藍姐,他的手下瞎了眼,居然在我們面前出口髒話,於是我們宰了三個,後來這妖道又瞎了眼,竟敢找我們說理,被我們拔掉他滿口胡子,逼他吃牛糞才饒他一命。”
藍女笑道:“你們胡鬧,他的年紀多大了,又是道人。”
“不吃行嗎?當時我們非殺他不可。”
“現在又去追他干什麼?”
江丹楓道:“他在天池去向我們師父哭訴呀,害得我們遭到師父的飽罵一頓,這次非叫他吃狗糞不可,叫他上天池告狀好了……”三女立即揮手告別,又向東風道:“大個子,你記住,青萍果可不是好惹的!”
東風看到三女如飛而去,笑向藍女道:“你聽到了,她們何止是青苹果,簡直是未經加工的三只柿子,你不應把我說的告訴她們。”
“格格……”藍似水嬌笑道:“她們是表面不成熟,心眼里早就被你吸引啦,不信等著瞧!”
“你又胡說了,快,我的肚子俄了。”
東風真的落店啦,他吃過酒飯,租了上房,午時剛過就關門休息啦。
兩人躺在床上開始進入溫柔鄉,但只是手口之交。
及晚飯後各自沐浴後正式挑逗,雙方在欲火上升之下,自行脫衣解帶啦。
東風將她雙腿分開,輕輕撥開小穴,看到粉紅色的妙處:“嗯,花徑未曾經人掃。”
藍女咭咭笑道:“蓬門今始為君開!”
一伸舌頭,他就往上舔,只舔得藍女噢噢扭個不停:“我要……”
“別急,第一次急不得,否則你受不了呀!”他已運功在舌頭上,輕輕探入攪動。
“哼哼……喲喲……我好爽,要呀,快點呀……”
他把肉柱頂端慢慢放進,只覺得緊,但也緩緩維進。
“好大,風,收小一點呀!”
“阿藍,這是最小了,不能再收啦!”
推到一半了,藍女突然迎合啦,她往肉柱上面送,肉柱一滑溜進,霎時到底,東風痛快至極,哎出聲來,接著就快抽猛插。
藍女只覺爽不可忍,哪有一絲不順,她已欲死欲仙啦。
東風放了心,數十下後,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雙手端著她又白又嫩的屁股,助其上下活動。
“這樣可好!”
“格格!這樣真妙……哎喲!整根到底啦……”
“你不再守望門寡了!”
“格格!我要感謝星星,是她點燃我生命之火。”
“不謝我?”
“你現在不是在燒我的大火呀!”
“阿藍,不要太使勁,那會疲倦的,慢慢地動,時間還多哩!”
“咭!我把這情況告訴黑丫頭,不知她聽了會怎麼樣?”
“那她會馬上找我要。”
“還有四個呀!”
“武惜春和你一樣,她早已熟透了。”
“阿風,你喜歡熟苹果?”
“象你這樣還未被人摘下的原裝貨,知妙趣,懂風情,美艷絕倫,又能守身如玉,我真是得天獨厚。”
“格格!誰叫你是天上放下來的,阿風,傷可知道埃及五女又來了?”
“在哪里?”東風喜不自勝。
“她們被星星派到昆侖山去了。”
“噫,去那干什麼?”
藍似水動作加速了,她哼哼地道:“去雙修谷布置未來,還有十二寡婦,莉莉、靈靈、天芝、櫻花谷主,紅梅妖姬、珠海女神都派去了,我知道接著還有人繼續會派去。”
“不是十三寡婦?”
“張寡婦被星星命令在洛陽嫁人了。”
“那為什麼?”
“她的命中只能作凡人婦,她不可能入雙修谷,同時她的操守有問題。”
“阿藍,雙修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是我們未來參修之處。十分神秘,星星已下了九重禁制。”
東風已到快感了,他無須去想,立把肉柱猛挺猛插,只插得藍女渾身發抖。
第二天天未亮,藍女經過東風運功按摩過後,身體不但不疲倦,反而精神舒暢無比,他們穿好衣服,洗過臉,吃完早餐又上路了。
在路上,藍女輕笑道:“阿風,我想不到做愛是那祥美妙。”
“你知不知道我在四更時偷偷地把寶貝放長加大了。”
“怎麼不知道啊,我也在那時快要樂死啦!”
出城不到十里,前面又是山路,藍女似見到什麼,她忽然把東風往樹後一帶。
“看到什麼?”
“武惜春居然和一個男人同行!”
“那有什麼關系?”
“不行,我們有約,不能和男人同行。”
“你這就太自私了,難道我不是男人?”
“阿風,你不同,你是我的也是她的。”
“你看出那男人是誰了?”
“是曾經追過她的武當山‘神刀’趙放。”
“阿藍,算了,也許她對趙放有意思。”
“你不明白,星星已經把我們記在雙修錄上了。”
突聽武惜春沉聲道:“趙兄,現在這里可以說了,我還有急事去辦。”
“武姑娘,卜一生已經死了,你沒有必要再守下去呀,你是知道我對你的一片心意。”
“趙放,說話放尊重一點,守不守是我的事,我可不懂你的什麼心意,別逼我翻臉!”
“武姑娘,難道我們連做普通朋友都不行?”
“不行,我不交什麼朋友,告訴你,下次不要再找我。”她說完手都不揮,揚長而去。
東風看她臉色如霜,不整暗向藍女道:“她太不留面子了。”“阿風,一個女人處於這種情況之下,她如不心硬,那就後患無窮,尤其在江湖上,那種詭詐多變,在女人絕對不可心軟,你看,趙放不是死心了。”她拉著東風就追。
追了數里,藍女嬌聲道:“阿春,阿春,慢點走!”
武惜春聞聲,立即回道:“阿水,是你!”她看到東風,立刻雲開霧散,帶笑道:“阿風……”她笑得好開心。
“阿春,還有黑妞哩?”
武惜春笑道:“那個鬼丫頭,這段時間,她魂不守舍,整個心都被阿風帶走,好在遇上老酒鬼,他說星星要她去,她的任務由我代理,我卻在路上遇到趙放那家伙死纏不放。”藍似水道:“我看到了,他可能會因愛成恨啊!”
武女冷笑道:“他配!”說著交給東風一只小包道:“黑神妃要我把這個交給你。”
東風道:“是什麼東西?”
“大概是水中用的短褲。”
東風接過,獨自領先帶路,但聽到二女在後有說有笑,似是十分神秘,不時還聽到藍女發出格格之音,也聽到武女好奇和驚訝之聲。
“你們快上來,前面是什麼地方?”
二女急急趕上,一邊一個,藍女道:“過了那座山就是通城了,要不要在通城落店?”她說著格格又笑。
東風望著武女,眼光非常微妙。
“你看我做什麼?”
“你該聽到阿藍的親身經歷了?”武女瞄了他一眼:“你真貪心!”“那你是同意了,我們快去通城。”
藍女格格笑道:“今夜我把風。”“不行!”東風輕聲道:“也有你的份。”“那怎麼辦?”
“看我好了,辦法多得很。”
武女嫣然笑道:“我的臉都被你們撕破啦!”藍女笑道:“有花花公子面前,你不赤裸也不行了。”武女笑道:“兩個女子一個男子同住一間房子,必定會引起耳言,甚至夜晚會引去不少客人偷聽。”
藍女道:“你放心,阿風有禁制,誰也聽不到,至於兩女一男也有辦法,我們表面上租兩間房間,到時候有一間是空的。”
在山上,藍女更要撕破武女的臉,把她的手送進東風的褲子里,不過她也探進一只,這是三人在一樹林休息的時候,東風則躺在草葉上聽她們擺布。
武女開始有點羞羞的,但不久她就有膽了,不但撫開,甚至被情意所激動,她主動去吻東風,這真是男追女隔度牆,女追男隔張紙。
東風不說走,兩女更不開口,她們玩得十分起勁。
“阿春,你想不想現在做愛?”
“不要嘛,到通城再說,這樣多好玩。”
兩女自從成熟以來,何曾這樣快樂過,尤其是她們一樣是嫁的丈夫不能人道,現在她們如同經過沙漠來到綠州啦,兩個心情不言可知。
通城在望,東風也不去挑逗她們,他怕兩女一旦欲焰燃起,他不敢在野外應付,就這樣,他也夠享受啦。
“阿風,今晚怎麼做……格格……”
“到時你們就知道,我的高招多得很!”